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4.13 他和她，鷹和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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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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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樓主發表於: 2008-04-13 20:45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4.13 他和她，鷹和荻

〈他〉

其實他現在人躺在這裡動彈不得，真的只是偶然。

想今早他與師弟打賭，然後在全然不知自己被誆騙的狀態下──烈烈朝陽足以把人舔嗜成人乾，他孤自緊伏在擎天峭壁的崖壁上尋找著那師弟央的打賭籌碼──千絕壁上感受到人氣即拔腿就跑的白水人參。

原本堅信自己能力的鷹司聽見師弟在崖上時不時嚷著「找著了沒啊師兄？」，也不自覺焦急起來。

「師兄你找真久，再不快點師尊就要回來了，到時要是因為師兄的耽誤來不及趕上吉時給師尊送上壽禮的話，北野師兄肯定會唸死你的。」這話說得不急不徐，十足的納涼口氣。就衝著這個師兄耿直無心機、疼自己，天塌下來他刑天也不怕。
「師兄到底好了沒嘛，日頭要下山了呢。」

「我知道了，再等一會兒──就快找到了。」熱汗延著鬢角滴滴墜下，鷹司更加專注地觀察峭壁上的草株，絲毫沒發現師弟語氣中藏匿捉弄的笑意，他這時要是抬頭看就會看到他那古靈精怪的同門小師弟懶洋洋趴在崖端，翻來滾去，拋玩著也許是從天上掉下來的──白水人參。

「嗯……」到底在哪裡呢？傳聞白水人參難採難成，但日前他才看到一株在壁上而已啊，「莫非……是方才在摸索時，人氣已驚動人參？」鷹司低喃如是。

話說白水人參色澤宛若潔乳，和一般人參不大相似。白水人參乃是成於每甲子年的初冬第一場雪雨，雪雨打在絕壁上的縫細再與壁上千年人參共同滋潤千年，是以形成。總之，比起其他千年人參更是一株難求，且又由於千絕壁此處頗少落雪──至少在鷹司有生之年他是沒福分見到了──落雪也不一定為甲子時、又千絕壁的壁色較一般土質淨白，白色的人參正好裹上了保護色，是以求得便難上加難。
可是，也難得他們有這份敬師的孝心，竟想得拔株白水人參熬補湯補補師尊身子。

鷹司的眉峰愈加聚攏：「我確信是在這一帶啊，怎麼……」

「師兄！」鷹司頂上原本一派懶散的師弟，霎時驚呼。

「嗯？」聞喚抬頭。

「還有一株白水人參就長在你左腳邊兒！」就如同幼狐乍見獵物，刑天興奮地揮指著，「師兄你快抓住它！壽禮湊成一對兒正好討吉利！快抓啊！」

「真的？」鷹司又驚又喜，自然自動省略小師弟後面那段話，急忙將左足移踏上另一處右邊凹穴，往下一看──然後，又聞聲，視線很自然從下順上移動……

一株白白胖胖的乳色人參從縫蹦跳出來，岩壁上頓時一陣霹靂啪啦響，瞬間自鷹司腳底龜裂出一條趨曲折折的蛇線。人參挑釁似地擺擺臀，咯咯發出譏笑。

「是白水人……」僅僅嘆了一聲，感覺身子彷彿失重，他的耳邊便響起風急速吹拂的聲音，超速穿越的風聲中還有師弟的呼叫聲──

『師兄你還愣什麼獃！快用輕功啊、快用輕功！師兄！！──』

來不及了。

§

頓覺後腦巢隱隱作痛，而且還不是普通的痛時──他難過得睜開眼，極目所見，天頂已是星光燦爛，鏡月高懸。

不知藏匿在何處的夜梟與流風一呼，有如合鳴似的發出『咕呼──』聲。幸好此時正值暮夏初秋，若是冬季蘸著水躺在這沙河邊，就算他能從天上跌下大難不死，也躲不了泡水失溫最後到奈何橋上裹被。

不過，這夜還真是沉靜啊……除了紡織娘細窣鸞鳴跟河岸的蛙噪外，周圍只殘剩靜謐，所有的聲音彷彿是被天上的輪月給囫圇一口吞了。

「我，真是愧對師尊了……」鷹司想著自己竟然無法移動任何一肢關節，不免對於自己空有一身武力，而不能臨場發揮，起了些許的介意。
「師尊還要再一會兒才能找到這兒來吧？」他曉得自小便調皮黏人的師弟，見到他失足落下懸崖必然會跑回道場找師父。只不過，縱然師尊的武道再高，大概也沒法在一時之間找到斷崖底下連呼氣都有些困難更別說是大喊求救的自己，更何況他落下時恰落入河澗之中，然後一路大江東水帶到這處荒僻的河沙岸邊。

「看來，我得躺上好一段時間了。頭好疼啊。」身上除了些石尖的割裂傷外，更大的麻煩是自己的後腦──似已流出汩汩鮮血。應是落水時所撞的，難怪他方才昏得不醒人事。

頭腦益發昏昏頓頓，但無奈後腦真的太疼了，所以無法再倒頭胡亂昏一次。鷹司感覺到腦部神經血管一點一滴隱隱跳痛，朦朧間，似想起了自己似乎已很久沒受過這麼重的傷、也很久沒有──這麼一個人，孤零零過。

猶記他被師尊抱回道場的那日晡時分，他也和現在一樣，滿身是傷，傷遍及軀體每一處也包含他無依的心，然後就在精神無憑的走神時，他已被一群高的大的和他年紀相仿的孩子團團圍上，直至今時，他仍能細繪當時師尊的聲音師尊的語氣、還有，師兄弟的呼聲──

『要好好相處，依年齡來說鷹司師門排行第二。這是真兒──你該稱呼他師兄，他的身後那些人都是你未來的師弟，皆是你的家人。小傢伙們，鷹司之後便與你們一齊住在道場，不可欺負你們未來的二師兄──』
『師尊，真的嗎？』三師弟。
『真的假的？』因鷹司的出現而退位的前任二師兄。
『師父你再去多抱幾個師兄給我！』四師弟。
『師尊，我不要當師弟我要當師兄！』排名最小的師弟。
『我說你們幾個真是煩不勝煩，師父說了就算。』大師兄。
『北野師兄你閉嘴。』其餘師弟。

每每念起始終縈繞在懷的那些字字句句，便一次次地發現──那些回憶，依然是如此溫柔得、溫暖得熨盪在心口。

鷹司不由自主地笑了笑，在最後一秒視線陷入黑暗前，他看到月光似的畫面，和，一枝彎下拂上他的唇吻的──……垂荻。

〈她〉

也很是意外。

她一路丁丁鼕鼕足點溪石而上，溯溪而行，手拿著管芒有一下沒一下地甩動著，長期在坐困仙靈地界還真不是普通折磨，梅神官一遍一遍在她耳際反覆叨唸──殷良啊你快著回女裝吧再幾日就是神官大典你該……諸如此類、如是云云。梅神官絲毫沒注意到她的眉間快皺得擰出水、楓柳神官則一口涼薄兼品茗納涼，總而言之、言而總之── 一切都慫恿著她，必要，棄典逃亡。

趁著光陰仍在遊她個大將南北增長見聞，都比理會那些一講出來就會壓死人的繁文縟節來得強。是以，她現下在這距離仙靈地界十萬八千里的野地裡，也實算個意外啦……

荻神官笑笑，儘管已是一身男扮勁裝，然笑中卻仍帶有一絲女孩兒家獨特的小壞心眼：「老是顧及那些勞民傷財的大典，頭髮都不知會白多少根了。倒是──近來仙靈地界實在過於安逸，讓楓神官他們著急一下也好啊。」神官翹掉神官大典這大概是史無前例的頭一遭。而棄典遊歷，對之後殷良而言，更漸漸變成通例，不過那業已是百年千年後的後話了。

「不過這夜還真格頗涼，風涼颼颼的……」方才出門時應多備件外衫才對，殷良心想，便從溪澗大石躍跳到較靠近蓊林的石上，藉密林擋擋風。
「今天便到此為止吧，紮個……」荻神官剎那似見遠方有黑影閃下。

天邊頓響起了像是亂物落林，枝葉被擾動的窸窣窸窣聲響。不出一會兒，整片蓊鬱暗林又重返夜沉寂的氛圍。

「嗯？」不由地往聲響來源望去，荻神官秀氣的小臉並沒有起多少猶豫疑慮，逕自走往深林裡探個究竟。

§

越過千年槐木的老根，輕輕拂去羅掛在楹粗枝幹上的垂蔓，荻神官似乎沒有注意到自己竟是無意識地放輕了腳步，有如黑貓走進了夜裡，輕柔的腳步與密林的自然聲響容成一片，卻又在在顯示出那自夜來、輕然、卻不容忽視的存在感。

她彎下低過一叢橫枝，自河岸走入林時她心底升起了一股異樣且從來為有過的希冀，她不明白自己在找什麼，或將會遇到的是什麼，但是，渴望相見卻令她的心跳逐漸加快跳動，從那一下下心跳的輕擊，殷良第一次如此切身感受到自己活著，活著也許是為再見到某個什麼。

「聲音──應是出自這個方向。甫才走的方位應該沒偏吧？」荻神官如是喃喃，邊說邊跳下另一不知名巨木蜿蜒凸起的樹根。

幾乎是在籃靴一點到陸地時，她就知道在沙河邊挑動自己好奇心的東西是什麼了。

「鷹──……」而且還是隻很大很大的鷹。只比她的半身再小一點。荻神官瞬挑了眉，好吧，雖然自己的高度本來就沒有很高。

她約略靠近一點兒才看清所有景象，今晚亮亮的月光特別好意，鋪下了軟黃色的光線，靜靜覆蓋著落在草地上的木褐大鷹上。然，她頗久才移動起步履，只因為一種莫名的衝擊正在心中糾繞──她無從理清也無從了解，轉眼間似已恍若隔世。

荻神官快快走向前去，將那隻鷹帶進自己的懷裡，然後莫名其妙地眼眶微酸，莫名其妙地，她的淚，竟然掉不下來。

她要救活他。

〈他〉

想不到再次睜眼時，就已是隔日黎明破曉。猶記得是唇邊嬉嬉癢癢的感覺將他從夢中拽回現實，而一睜眼，就看到一枝低下的荻花沾著瑩瑩露水在艷陽下閃耀，他素日勤奮練武，沒有心像師尊喜愛欣賞些花草盆景，而這晌，他突然覺得此物是他記憶底見過的，最美的東西。

感受到唇瓣的微溼，在看看荻花穗上承受是夜的晶瑩露水，鷹司頓頓遲遲地開口道：「是你救了我──」第一次清醒時他其實非常口渴，還曾有過師尊還沒來他已先陣亡在水分的生理需要上的想法。

鷹司倏地注意到迎風搖曳的美麗荻花，在風中似乎有點單薄，他吃力地轉轉頭望向周遭，卻在西方視覺較遠處看見一叢荻花群聚，其餘地方全無。

「你，也是一個人？」見到獨枝的荻依舊美麗柔韌地閃耀在朝陽下，他頓時升起一股溫暖的好感，以及，一股莫名的憐惜。

鷹司依舊動彈不得，只得望進高遠無垠的湛海藍穹，幾朵潔白宛若極盛冬梅的白雲有朝氣地自他的左邊眼角出現，然後自他的右邊眼角緩緩飄離。只是初秋時節，所有的蟲鳴鳥叫該有的一個也沒有少，他的耳畔不時響起鳥兒們璀璨宜人的歡娛。

鷹司徐然欲闔上眼睫，練武的耳朵自然捕捉到遠方凌亂慌忙的諸多腳步聲，和那些像歡呼般的，他所熟悉的聲音。

最後一眼的視線，他留給了眼前這株的美麗。

「我們會再見面吧……謝謝你……」

如果醒後想再見的，就是妳。

〈她〉

自那日偶然撿到這隻大鷹後，荻神官便攜著他一步步走入所有的萬水千山。她原本意料大鷹在醒後大概會有敵意與不信任感，這是物類相隔的本性，而且，看那鷹的傷勢狀似人為──是以，荻神官也有了等那隻巨形大鷹清醒後，自己鐵定會被狠咬一口的認知。然，想像不等於事實──

「這麼黏人。你這隻呆頭鷹，見人不閃亦不躲，你可是沒那麼多命讓你這麼消受。」荻神官像是擔心那隻鷹還不夠駑頓似地拍了下鷹的頭，大鷹仍是睜著水靈靈圓滾滾的大眼看著荻神官這壞心眼卻溫柔的舉動，看得目不轉睛。
「對人的戒備是必要的，就這麼不擔心我把你丟到鍋裡今晚加菜麼？呆頭鷹。」

當然，欺負一隻呆頭鷹，對殷良而言本就不會構成什麼內疚心裡，但一想到別人大概也可以這麼欺負時，荻神官的心底漾起了某陣漣漪。尤其在大鷹竟還睜著某種天真的圓眼睛眨呀眨時，她很自然就聯想到這隻鷹身上的傷痕。

傷口依然未癒合，他就不怕新傷麼？

荻神官在大鷹所棲的枯木旁躺下，陽光照耀下來有些刺眼，她舉起手心背微掩。她的手，如同她胸口一樣熾燙。春季依舊是晝日最美，尤其有東風輕許地拂過時。

「再一些日子你的傷口就會癒合了，到時候──你要走。因為這裡並不屬於你。」殷良的聲音似有淡如空氣的倦意：「呆頭鷹，你再這樣待下去，會回不了天空的……你不知道麼？」

「再待下去──」再呆下去。

殷良忽地偏首對著大鷹粲然一笑，鷹只覺得和風沁涼，有如春季在天上所見的，滿山遍野的花卉。

他知道她的心很美，卻也很寂寥。

〈他〉

恍然間十年歲月如流水奔騰而過。似是在昨日，他方才決定毅然踏出離開故土的腳步，而今就以幾生幾死的距離，看見那張有如家鄉那枝荻花般清晰動人的面龐，

他找到他的荻。可以擁抱、可以溫柔、可以企盼求得回應、可以讓自己有不切實際幻想的──荻。

「是我自己選擇這條路──我們都是跟隨著自己的立場而活著……」說來也許有些抱歉，這話明明是對著師尊說的，但他心裡想的，依舊是站在一旁的藍色身影，他的荻花。

鷹司的聲音，已藏不住自己逐漸消逝的生命。

他澹然憶起少時，自己有著一身輕功還落下山崖的糗事。然而第二度的睜眼，是某株荻花救了他，直到後來他被師尊和師兄弟們救回道場，此物他仍念念不忘。

他在她的看護下重新掌握了生命，而就在這次，他也想要在她的關注下，輕輕地走離人間。

鷹司掏出藏在袖中已久，久到近乎和他的身體有共同溫度的絲巾：「這條絲巾送給我，好嗎？」

「很久之前，我就送給你了……」

鷹司想起了荻神官曾與他說過的莊周夢蝶的故事，也許妳自我的夢中而來，我要從妳的夢中離妳而去。

鷹司剎覺自己的心似被悄悄剜空，荻神官清麗的面容與所有有關荻神官的珍貴記憶全部填進空盪盪的心間。他應該要很滿足。陷入永眠前他笑了，有點怕了解自己心中，永遠的『不夠』。

「夢境醒後想再見的，就……是──……」

妳。

很想見妳。

〈她〉

大鷹立在她的肘臂上，似是知道自己的爪子可能會抓傷她，是以沒有抓得很緊。

荻神官這次並沒像前幾天一樣打鷹的頭，只是溫柔地凝視鷹褐色的翼羽，然後靜靜地為其梳理。她也注意到大鷹的眼睛望著遙遠、甚至連她都無法計測的遠的遠方。

過了片刻後，她停下手邊的動作，倏地肘臂輕揮了一個弧，將鷹給托到了空上。

她給了那隻鷹臨別的燦陽笑靨：「我予你自由！──」頭也不回地，迅速用內力閃身而去，留下孤鳴，且無處找尋她的鷹。

天空依舊湛藍如昨、湛藍如海。

有些遺憾在天地間蔓延。

一直到百年的歲月過去，殷良還是始終不明白一點，就像她只注意著鷹的未來，卻從沒有注意到鷹眼底有歸屬感的現在。

天，是鷹翱翔的自由；而陸地，才是他的家啊……

-------------------------------

由於後記過長了(暈)，
所以只貼在部落格，
各位大大若有興趣可往一觀

多謝賞文^^

[ 此貼被小憶在2008-04-14 20:10重新編輯 ]

頂端

野狗

ＢＬ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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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0)

1樓發表於: 2008-04-14 17:2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啊Q//////Q
心中的感覺倍感複雜Q/////Q
是說，荻救的那隻鷹.....真的就是沖田鷹司咩^^a呵呵....
很特別的相遇經過Q//////Q
那種感覺狗很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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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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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

2樓發表於: 2008-04-14 18:2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篇文呈現的方式真是特別O/////O

兩者看似在不同的時空下進行~
荻在兩個時空不約而同都救了鷹
鷹也一直念念不忘那株荻
直到很久很久之後~
兩人在同一片土地，同一個時空相遇
難怪會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Q///3///Q

雖然鷹司先走，
但是老鷹的心思依舊是在荻花上空盤旋
這次，輪到鷹司守護著荻了QQ

即使最後還是留下了那殘缺的結局...Orz"

神之風舞：http://blog.yam.com/wwc09

頂端

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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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3樓發表於: 2008-04-14 21:5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感覺很特別的一篇文章

是因為之前荻救了兩次鷹，所以埋下了荻與鷹司的情與緣嗎
難怪鷹司除了救荻之外，還老是在荻的身邊轉....
鷹司最後雖然得到荻的回應，但是可惜最後的結局還是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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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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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192)

4樓發表於: 2008-04-15 00:3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在這篇文章前半段，鷹司與荻都不曾相見，
卻對老鷹及荻花存有一種特別的心思。
這算不算是心有靈犀呢？

後半段就是令人心痛的憾事發生，
每次看到，樵子都會心酸吶！

和魔＆卑願＆長生願＆獻祭，都還有餘書，想要購買的朋友，可以聯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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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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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5樓發表於: 2008-04-19 07:1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不論是看文、回覆、賞小花，憶先謝過大大們的支持了^^

TO 野狗

有時候憶也會想一些故事，
想像這世能相遇的兩個人，於不同的世紀又再一次相遇，
所以這篇大抵可以說是憶自己胡思亂想的成果(笑)

很高興野狗和作者自己一樣，很喜歡文裡的氛圍 ^ ^

TO 熱血

憶一直認為，
該相遇的人就算換了多少個時空，還是會相見
只不過每次的方式都不一樣，
有時可能是很淺很淺的擦身而過、有時也可能是一輩子的細水綿長，
不過這兩段時空的確是憶的一點小小私心啊

但熱血也別為其中一段殘缺的結局傷心，
至少，鷹荻是相遇了、相知了，
能相知相遇的感情即使結局殘缺，也能保有當初最動人的溫度^ ^

TO 青青

其實遺憾與否，很多時候已經顯得不是那麼重要。
這是憶恣肆認為的。

因為誰也無法預期結局的圓滿於否，
但曾有一段感情能如此真實的貼近自己伴著自己，
遺憾真的不太重要了，重要的是如何將那份溫暖永遠放進自己的心底，
鷹司和殷良大概就是如此吧？

TO 樵子

憶也曾想過，
曾經有過深刻感情的兩人，不知是不是不論在何種時空相會多少會某種感應？
但憶情願去相信──
因為鷹司和殷良的結局令人嘆息，能在未來相見再相識未嘗不是一種補償，
儘管不可能每次都稱心如意掌握每次的命運，
但，該相見的人一定會相見，
曾經心動過的人，一定還存有當時──即便只是一絲絲──的那股悸動。

所以樵子就別再為後半段結局心酸了，
想想他們曾經美好到──讓旁人也覺得他們真美好。
這是祝福喔，憶是這麼認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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