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19 [袭苍]2014年1-5，37F更新此文據說不雷……|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7.19 [袭苍]2014年1-5，37F更新此文據說不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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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宇

此人已死，有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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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樓發表於: 2007-07-17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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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上)

其实那天晚上，他们只是在交谈。
多半是袭灭一人在说，低沉的嗓音淡淡地描述着一些见闻，偶尔几句尖锐的评论。轻嘲的语气但是没有看出多少激愤。
以袭灭的话来说，若是事事激愤不满，他大约也不用活了。而所谓人所谓神，都别无例外地生活在这个世界里。几曾见神一怒而安天下，成败善恶，都不过是人的所为罢了。
苍只静静地听着，极少言语。
无论听到什么耸人听闻的故事，他都是一脸的平静。棕色的眼眸里浅淡的疏离和遥远，短发覆在额前，透出宁静的意味。
好似，风雨于眼前湮灭世界，他依旧是这般淡然处之。
生死起灭，都是天道循环。
船舱里沉默了许久，苍抬起眼，问了一句：“走了这么久的路，你累么？”
袭灭天来轻勾唇角，半倚在窗边，锐利深沉的目光盯住苍：“你似乎意有所指。”
苍淡淡一笑，却道：“因为我有些累了。”
这过分坦白又过分从容的话语落在袭灭天来心上，如同叶落湖面，五指勾抹琴弦，带起些微的震动。
一时间，小小的空间里，两人都望着窗户。
说是窗，其实也只是一个圆形的舱盖。平日里关得很紧，轻易不能推开。空气流通全靠排风系统，这窗户只是为了便于观察外面的情况。
在海上，常有变幻莫测的天气。
就像此时袭灭天来的心情一般。空气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呼吸，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他能闻到苍身上清淡的味道，虽然说不出那是什么味道。勉强要说的话，大约是经年累月焚香熏衣后被风吹散的残留香味。
眼前这人，带给他莫名的熟悉感。
“你没有任何评价。”这一室的诡异气氛似乎只有他一人感受到，苍只是看着窗外深蓝的天色，不发一语，似是沉思又似是发呆。
苍看了他一眼，反问道：“你想要我的赞同还是反对？”
“思想在于交流。”袭灭的目光锐利地犹如莽原上捕食的猎豹。
“你高估我了。”苍摇头，看似有些无奈，“我没有想过这些。”
无论信或不信，袭灭天来将心底的思绪藏的很好，转了话题：“还没有听你说起你的事。”
“我？”
“比如，你为何会来这里做水手。”
苍饶有兴味地瞥了他一眼，倒是有问必答：“唔，我喜欢海。父母早逝，兄弟姐妹也都不在了，这个工作很适合我。”
袭灭挑眉：“朋友呢？”
苍站了起来，微笑：“很晚了，我回去休息。晚安。”
袭灭天来看着他走出舱门，身体里窜起一股想要拦住他的冲动。
在苍关上门的时候，他丢出一句：“晚安。”

第二天开工的时候，值班水手跟袭灭天来抱怨菜色一成不变。
袭灭天来听完投诉，说道：“今天开始吃墨西哥菜。”
“喂，我们是中国人！我们要吃中国菜！”几个不满已久的船员聚了上来，围着袭灭天来理论。
“我不擅长中国菜。”袭灭天来回答地理所当然。
“你还算个厨师吗？！”一个身材彪悍的男人涨红了脸，几乎要冲上去揪起袭灭天来的领口。
“这个你不如去问雇用我的人。”袭灭天来冷笑，伸出一指指着那人，“不要考验我的耐性。”说完，他低头拿过一把小刀，俐落地切着生姜。
刀起刀落，速度快到令人看不清刀身。眨眼的功夫，一块生姜已经切成了细碎的末子。
“喂，这是要做什么？”先前粗声粗气的男人确实佩服这刀功，好奇地问了一句。
“姜茶。”
“煮这个东西做什么？”
“喂，你刀功不错，会不会玩飞镖？”
“你叫什么来着？”
众人挤在小小的饭台，有人已经开始幻想这个黑衣的男人是不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
袭灭天来没答理他们，不紧不慢地做着手头的事情。
“让开。”一个严肃的声音打断了众人的七嘴八舌。大伙不满地撇头，却看见上司沉着脸站在后面，都摸摸脑袋散开了。
“厨师长，熬点白米粥。”
“今天没这个计划。”袭灭天来一句话驳回。
三副大人压低声音：“苍病了，吃不下东西。”
袭灭转过身来，丢去疑问的目光。
“这家伙平时很少生病，一旦病了就不肯吃东西。白粥勉强能吃一点。”三副是个将近三十岁的男人，长年海上的生活让他的脸上比同龄人多了几道皱纹。
袭灭天来略带不屑地撇唇：“看不出来还是个娇贵的公子哥。”
三副听了这话，似是有些不满，张口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
“一个小时以后我来拿。”说完转身要离开去找船医。
袭灭天来喊住他：“开好药过来端姜茶。”
三副有点惊讶：“你早就知道了？”
“只是看出有点不对。”袭灭嘴角似有若无的微笑，再不理会杵在那里的男人。
三副嘟哝着什么，转身离开。
半个小时后，他依约拿走了装在保温杯里的姜茶，心里有些犯嘀咕，不知道苍肯不肯喝下去。
一个小时之后，袭灭天来亲自送来熬好的白粥。
什么都没有家，只是普通大米熬出来的粥而已。那香气勾动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苍侧头看了过来。
“吃点吧。”三副大人看着放在床头没喝一口的姜茶，好言好语地劝道，“这几天的值班表我重新排过了，你好好养病。”
苍摇头，停了停才开口说话，声音有些沙哑：“值班而已。这几天天气不错，我可以。”
“病了就应该好好养病。”
苍看着三副关切的目光，眸光中闪动着什么，在袭灭天来看来颇为眩目：“我可以。”
眼看三副就要妥协，袭灭天来出声打断了两人眼神的交流：“生病的人逞什么强。值班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一个生病的人去做，你想害了全船的人吗？”
苍这才看了他一眼，轻轻说道：“这几天天气不错，不会有事。”
袭灭天来嗤笑：“你这么有信心？天气预报可不是这么说的。”
苍抿唇不语，好半天才跟三副说道：“我休息一天，调休吧。之后的事情，看我恢复的怎样。可以吗？”
三副和苍共事多年，深知他的脾性，见他肯让一步，连忙答应：“那你好好休息，记得吃药吃饭。我先走了。”
“嗯。谢谢。”
三副大人本要拉着袭灭天来一起出去，袭灭却没有移动的意思。三副想了想，自己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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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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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樓發表於: 2007-07-17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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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接上）

即使閉上了眼睛，一個大活人的存在感不是那麼容易忽略的。
“你也走吧，我想睡了。”
“吃藥。”
蒼只是翻了身，裹緊被子，大半的臉埋在被子裏。
襲滅天來眉峰微微聳動，一時間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這麼大的人了，這是在發小孩子脾氣麼？
走過去將那人扳過來，意外地沒有遇到任何抗拒，低頭一看，才沉了臉色。
蒼臉色蒼白，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水。一雙眼睛緊緊閉著，雖是看得出再隱忍痛楚，又似是已經習慣了，並沒有多少痛苦的神色。
似是不能說他在逞強鬧脾氣，或許有著什麼別人不知道的隱情，就和他自己一樣。
這麼想著，襲滅天來拉了椅子在他床邊坐了下來，偶爾給他擦去額頭的汗，便沒再做什麼了。
蒼一直沈默著，連呼吸聲都顯得微弱。他不曾張開眼睛，也沒有拒絕襲滅天來的觸碰。
漸漸松了牙關，蒼緩緩睜開眼睛，低聲說道：“多謝。”
“吃點東西？”
“嗯。”蒼意外地合作，襲滅伸出手來幫他坐起身時，也沒有拒絕，只是目光望著小小的窗戶，望著漸漸黯淡的天色，不知在想些什麼。
襲滅天來看他這般，覺得自己實在是應該轉身回自己艙房去。他和蒼，其實不過只認識幾天的同事罷了。
沈默的時間久到襲滅天來有些睡意的時候，蒼開口了：“我想喝粥。”
“原來你是合作的病人。”襲滅天來端了粥過來。
溫度正好入口，放上調羹，襲滅等著蒼接過去。誰知蒼歉意一笑：“抱歉，我大概端不了碗。”
襲滅天來的臉背著光，看不出是不悅還是嘲諷。他頓了頓，挨著蒼坐得近些，一勺子粥送到蒼唇邊。
蒼吃得很慢很斯文。在襲滅看來，這不是出於良好的教養，僅僅是他吃不了。
喂了幾口，襲滅天來就收起了碗。
蒼看著他收拾東西的背影，聽他丟來一句“吃不下就不要勉強”，嘴角微微笑了起來。
“我走了。”
“嗯。”
襲滅將食物拿走，準備拿回廚房收好，走到門口又轉頭對蒼說道：“五個小時以後我再來看你。”
蒼有些訝異，看了他一會，末了只是微微點頭，慢慢又滑進被窩裏，閉上眼睛安靜地躺著。
襲滅天來拿了他的鑰匙，關好艙門，回自己艙房小睡去了。
他心裏對蒼這個人存著一些疑問。那和心底某種柔軟的情緒無關，純粹是野生動物的直覺，亦是追根究底的好奇心使然。
他只可以確定一點，這人並不危險。

*******
唔，本來以爲這段要寫的更長點，結果還是縮水了。無能地趴住。。
繼續混亂貧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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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樓發表於: 2007-07-18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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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說我是為了能快點搜索,所以趕緊回這帖的....汝會不會抽飛吾....
擦汗,沒有啦....

其實這個背景真的粉詭異....粉詭異的合適啊
兩只給我的感覺還是很好的...不過說,蒼好辛苦...
在船上生病啊~~要換個角度想,這是不錯機會來的
襲滅老大,就看你的手段了哎哎

激萌到內傷了...為什麽沒有文呢抓住用力搖...

T.,T 拖着鼻血爬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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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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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樓發表於: 2007-07-18 16:5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下面是引用月缺霜滿於2007-07-18 02:58發表的: bu5)~|?{t
如果我說我是為了能快點搜索,所以趕緊回這帖的....汝會不會抽飛吾.... x G"p.
擦汗,沒有啦.... iW$i%`>
uCr
其實這個背景真的粉詭異....粉詭異的合適啊 8+|Lph`/?
兩只給我的感覺還是很好的...不過說,蒼好辛苦... tqf-,BLh
.......

嗯><
虽然写的很烂……但是我还是挺喜欢这个设定……唯一纠结的地方就是心疼苍……自己泪奔去。。

顺，说不定我真的会一天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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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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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樓發表於: 2007-07-18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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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某只~~幸好这个一进来就看见。。。是说我也还不能搜索。。。
为什么觉得像加勒比海盗+one piece的组合。。。掩面。。。
举着清水王道的小旗子爬爬。。。顺手戳楼上的煎饼XDDD

[ 此貼被鳳皇在2007-07-18 13:0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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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樓發表於: 2007-07-18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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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略略睡了一會，睜開眼睛的時候剛剛入夜。同屋的水手值班去了，今天晚上只他一人睡在這裏。
這艘油輪已經在海上航行了數十年，無論是構造還是配置，還停留在十年前的水準上。對於公司來說，只要沒有危險，古老的機械沒什麼不可以用的。
甚至不必配備一點武器，中國的海船出了名的貧窮，海盜真去搶，恐怕還得倒貼俘虜一些福利。
思緒散漫，蒼躺了一會，想起來走動走動。
一雙手適時扶住了他虛軟的胳膊，熟悉的氣息一點點充滿了這個小小的空間。
蒼側頭看過去，疲倦的眼中露出微笑：“久見了。”
來人一身黑衣，或者該說是黑色的道袍更為恰當，銀白的發絲束在身後，冷月的面龐如蒼心中所想一般，平靜而淡然。
“久見了，弦首。”
蒼微微垂下眼：“很久沒有人這麼稱呼我了。還是喚我蒼吧，談兄。”
來人微微一笑：“那麼也請喚我無欲。”
“好。”
兩人相視一笑，談無欲在床邊坐下，三根手指搭上蒼的手腕。
許是見到了故友，蒼的精神好些了，眉目間更顯清朗。
良久，談無欲收回手，鳳眉微挑：“想不到蒼也會有任性的時候。”
蒼淺笑不語。
“數十年不見，你的情況還是沒有好轉。”談無欲拿過一旁的上衣，給蒼披在身上。
蒼攏了攏衣服，知道好友已是微怒，主動解釋著：“已經好些了。現在只發作一兩日，很快就過去了。”
“現在可有力氣行功？”談無欲只做沒聽見，想直接動手以自己的功力為蒼療傷。
蒼看了眼枕邊的手錶，算算時間，大約在襲滅來之前正好可以結束，便點頭答應了談無欲。
掀開被子，盤腿坐好，靜心斂神，閉上眼睛之前，又問了句：“素賢人沒有同來？”
“他往另一個方向找你去了。”談無欲單手抵上蒼的背心，提起自己那同梯，語氣微微有變，“大約再有一個月，會在地中海和我會合。”
“勞煩二位了。”蒼歎了一聲，“我記得有留書在天波浩渺。”
談無欲聞言，一邊運起功力，一邊說道：“知交已是零落天下，談無欲怎能明知你有困難而不相助？”
“這不是困難……”蒼心中微微起伏。
“請弦首收斂心神，我們開始吧。”談無欲打斷了他的話，冷眉雙分，凝神幫助蒼調理混亂的內息。
誠如蒼自己所說，這些年並非毫無進展。但以這個速度，何時才能恢復一半的功力？
一時兩人都是無語，功行圓滿的時候，蒼已經出了一身的汗，面色恢復了一些紅潤。
“多謝。”
“你我之間，不必言謝。”談無欲臉色稍緩，“我替你把衣服換了吧。”
蒼搖頭，無奈地按住談無欲的手，“你何必……？”
談無欲瞥了眼門口停下的腳步聲，不否認自己的用心。蒼沒再開口，談無欲看著他略帶請求的眼神，終於還是在幽暗中掩去了自己的身形。

腳步聲在門口大約停了一分鐘，蒼毫不懷疑他和談無欲最後那幾句話都被來人聽在耳裏。
“我進來了。”襲滅天來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嗯。”應了一聲，隨著鑰匙轉動的聲音，沉重的艙門推開，襲滅天來穿著一身深藍色的海員制度走了進來，手上拎著保溫桶。
又要吃東西了麼？蒼挪開眼，不想看見任何和食物相關的東西。他雖然有所好轉，力氣卻也耗盡，這會只想靜靜地躺一會。
襲滅天來將保溫桶擱在一邊，走到他身邊，探向他的額頭。
溫度正常，只是摸到一手的汗。
“你來早了。”這次，蒼先開口，“我正要去洗澡。”
“去我房裏洗個澡吧。”襲滅天來拿起蒼的制服，看不出有任何拒絕的餘地。
以襲滅在船上的特殊地位，他的艙房裏配有獨立的浴室，而蒼這樣的水手，多是在澡堂裏洗澡。襲滅直覺不想讓蒼去澡堂和剛下班的水手技工們擠在一起。
“嗯。”想不出任何拒絕的理由，蒼積攢了一點力氣，下床站好，從襲滅天來手裏接過制服穿在身上。
拿了自己的毛巾和衣物，蒼正要走出房間，卻被襲滅天來攔在門口。
“你就這樣出去？”襲滅的語氣頗為不善。
蒼不解地看著他，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衣衫整齊，襪子也沒有穿錯，有什麼問題？
襲滅天來傾身向他，幾乎碰到他的額頭。
“我想抱你過去。”
蒼的神色略略一僵，很快恢復了平靜：“我可以走過去。”
襲滅天來的眼裏閃動著異樣的神采，兩人僵持了一會，他側身讓了路。
蒼經過他身邊的時候，他低聲說道：“你知道我想要什麼。”
蒼的腳步微停，襲滅天來隻看到他嘴角意義不明的微笑。

水聲嘩啦作響，一點點沖刷走身上的汗水，溫暖了寒冷的身體，暖意漸漸滲到心頭。
襲滅天來在外面敲了敲門：“你還好嗎？”
蒼將頭髮埋在蓬頭下面，只作沒有聽見。水流滑過他的耳朵，在浴室的地板上激起水花。
閉著眼睛關掉熱水，冷水沖遍全身。
襲滅天來開門進來正好看見這一幕。他大步上前關掉冷水，厲聲道：“你做什麼？！”
蒼拿過浴巾裹住身體，又抓過毛巾擦拭著頭髮，淡淡道：“這是養生之道。熱水對皮膚對身體並不是很好。”
“你現在是病人。”
蒼擦幹臉上的水，瞥他一眼，出乎襲滅天來意外地笑了起來：“沒想到你是這麼細心的人。”
襲滅臉黑了一半，挪開目光的時候這次注意到蒼現在的樣子。
他只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修長的身形和柔韌的曲線一覽無遺。水珠自白皙的肌膚滾落在腰間的浴巾上，白色的毛巾隨意地搭在腦袋上，發稍貼在頸後，他微微側著頭，正顯露出優美的弧度。
襲滅天來看著他拿毛巾揉了幾下頭髮，又開始擦幹上身的水珠，悶聲走過去拿來另一條幹毛巾裹住蒼的腦袋，看起來很像阿拉伯人的頭巾。
“你很熟練。”
“在沙特住過一陣。”襲滅退後幾步，不能確定蒼這是在挑釁還是天生的隨性自然。
蒼擦幹上身，見襲滅還站在那裏，無奈地開口：“能請你出去一下嗎？”
襲滅咧嘴一笑：“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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