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0.28 [师策应援]长生殿全（感谢大家支持了Tm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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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weiyou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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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8 [师策应援]长生殿全（感谢大家支持了Tm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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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殿

夫君言：这东西真能当应援文么……
俺：安啦，反正不会因为这个休了你=v=

注：文中多处引用苏州弹词中《长生殿》的唱词，故取此名，很昭彰吧>< 6g&Ev'
cZlDdr%
1.笔者未曾到过江南，却极其向往之，若文中对江南美景的措辞有何不妥，请指责俺吧TvT )uu1AbT+e
2.此文特地与夫君合力完成，其目的是想借此机会，激发大家对九如老师的爱啊~~ GYwU3`{
3.还差不到两天了，在之前一段时间里，忙着拉票的筒子们也好，忙着投票的筒子们也好，忙着为九如老师做了任何事情的哪怕是祈祷着九如老师能通过这一阶段的筒子们，俺和贱内在此，深深的，深深的感谢你们，我们除了能以此文来表示一下之外，其它的什么本事都没有。 dh S7}n
4.什么都不说了，大家的心，都彼此，懂。

地址

江南四月，草长莺飞。

船在巷子尽头漫出一个漩儿，细橹轻摇，那十七八年纪的少年摘下草帽，喘气微微的，抬手拎出身侧的一小坛米酒。两侧路人不禁都偏过头来，看向这眉眼活泼的一张脸，都操着一口吴音问道，“是要卖的伐？”

少年清秀的眼角不管怎么瞧，都描着几分飞扬之色，他慢手慢脚将坛封揭了，里面早已备好取酒的勺，白莹的醪糟透街渗出稻米温暖的气味，那色泽就如同这静河里最肥美的白条鱼一样干净。少年一在巷角停稳，画舫上的姑娘们就伸出滑腻手掌，递出一个个罐子来，罐底是几枚昏黄铜板，少年将铜板收进口袋，一下一下将罐子盛满。他面皮生得较一般船夫好些，生意自然也比他人好些，日将黄昏，摸摸身上已经鼓鼓的了，唱了个哨子，又摇橹慢慢将静河荡起来。

少年名字叫策马天下，少年的衣服像落日前天边最后的一抹蓝，少年做的醪糟，姑娘们都说，顶新鲜呢。

少年的父母死在十年前一场洪水里，那时他尚年幼，并不知世事艰辛，跟一个木匠学了几年活，不小心摔断了腿，那师傅心狠，过几日看他疼得受不住了，才肯叫人来医他，病根就这么落下了，人家自然不再要他作传手艺的，住那么几天就被赶了出来。也亏是他生得一幅好皮相，几个舫里唱段子的姑娘见他可怜，都拿出点私钱为他填补不致饿死，还将酿醪糟那一套路子教给他图点营生，这一来二去的，竟也活得不差。

策马天下哼着调调，穿梭在灯影夜脂粉水当中，出奇的平静，偶尔路过熟的画舫，几个女孩就趴在轩窗前软软叫着，“哥哥，又来了伐？”“小哥哥，来玩伐？”

他今天挣了一点点酒钱，足够买一小壶眉记的话梅酒揣在怀里暖心，老板娘亲手种的梅子，都是顶顶饱满的。策马天下摘下帽子，泊船靠岸，手里是方才舫里的妹妹折的一串双心桂花，他是准备要插在屋里玩的。

“既有酒，何不也带些鱼回去吃呢？”

策马天下跟老板娘寒暄完，正欲一口一口舔着小酒壶边上的酒痕摇船回去，侧耳忽听岸边一声水荡起来的轻响，回头远看，原来说话的是位蓝衣公子，昏天黑地中竟是在等鱼上钩。

他的表情还挺有意思，倒不如认识认识。策马天下把酒藏进怀里，几步踱过去问道：“公子这么晚了，还在钓鱼可是不妥。”

“你怎么知道我钓不上来？哎哟哟，刚才本来上钩的，全顾着跟你说话，让它给跑了。”那人可惜地收竿，很有那么种真在钓鱼的感觉，站起身来抖抖衣裳，这才笑眼望向策马天下：“也罢了，它有它幸，我有我命，不必太介意，天地万物都是如此周而复始，便如同这星辰夜空，明早你可还见得到么，可到了傍晚，你还想看不见么？今日我将此鱼放生，或许明日它也是别人桌上餐，唉，善哉善哉。小兄弟，你如何称呼？”

策马天下听他说话，口都干了，眨眨眼睛，“策马天下……”他轻声回答，仍然把玩着手指缝夹着的那枝桂花。

“在下师九如，今天在这静河上钓了一天鱼，被小兄弟来回惊动了八次，怕也是冥冥之中,自有种缘分在里头——既然是缘分，就把我刚钓上的鱼送给小兄弟回去解馋吧。”师九如抬手，边笑边弯下腰，把竹筐里用草绳串好的几尾鱼递过去，兀自展着袍子。

策马天下没有东西交换，但既然他愿意给，也就接在手里，缓着声音，钝钝地道，“那，明天我还过来找你，请你喝酒。”

“无妨的。”师九如嗓音平和，眯起眼睛，晕出秦淮月色一样的深沉，“我每天在这里钓鱼，送多少也没关系，你一坛酒，少不得是一日饭钱。”

“你这么说就是看不起我。”策马天下淡淡的气恼，手指搭在油黄腰带间磨蹭。

“什么是看不起你，看不起你送你鱼吃？”师九如一手插在腰上，眼神随河里流光般明灭，“天色已晚，你要真想请我喝酒，也得明日呀。”

他用手在少年背后轻轻一推，推得他一个踉跄差点栽到静河里，注意到了少年脚上的不便，却没声张，直到策马天下看似轻快地跃到蓬船上向自己挥挥手，摇起慢橹，哼哼几句唱词走了，才低声道，“他的腿怎么有点……”

正是华灯浮水，流彩临街，脂粉扑鼻时候，师九如又坐在巷子一角，眉记酒铺前，无趣荡着两条腿，随着那些窈窕歌女哼着一点莫名的弹词。

--破不喇马嵬驿舍，冷清清佛堂倒斜，一代红颜为君绝，千秋遗恨滴罗巾血。半行字是薄命的碑碣，一掊土是断肠墓穴，再无人过荒凉野。嗳莽天涯，谁吊梨花榭？可怜那抱悲怨的孤魂，只伴着呜咽咽的鹃声冷啼月。

一直到灯灭人尽，眉记的老板娘都没有看见他。

人都说，那叫策马天下的小哥是个顶顶无情人，上个月云雅楼的晚红姑娘本有意拿几年唱弹词的钱赎了身子，就跟着策马一生一世，连他腿疾也不嫌。怎料策马天下推回去那箱银钱，跟晚红说，姑娘还是找个好郎君嫁了吧，我是克人的命，恐怕难承受姑娘如此情意。

晚红跳河死的那天，惟有策马天下没有露面。

师九如出现的时候总是月色将半。晃荡两条腿，等那位笑起来会擦擦鼻头的小策马泊船放橹，然后递上一坛没卖干净的醪糟甜酒，嘴里咬着几颗甜水桂花，坐过来东聊西聊，夜深之后，又荡起桥下碧波离开。

然后就这么荡着荡着，那一天师九如忽然嘴闲，问起来他酿的酒，“策马，你的酒真不错，怎么，你自己竟然没有喝过么，瞧你一脸不信的样。”

策马天下没有看他，皱着眉头将老板娘的小壶梅子酒喝干，道，“是吗，我从会酿了就没尝过。”

“啧啧，好可惜，你该尝尝才对，可惜呀可惜。”师九如一口饮尽，“可惜了你今天没带够，不然我还是想再喝些。”

“怎么不够，去我那保管你喝个够。”策马天下听见有人夸，不禁有点脸红，站起来跺一跺脚说，咱们走吧。

临上船了，眉记的老板娘追出来，将几枚铜板塞进策马的手中，边塞边脂粉气的说，策马小哥，刚才是你多给了钱，你这两天脸色不大好，连看钱都恍惚着啦。是不是太忙啦？

策马点点头说，老板娘真是细心人，改日我在你这买大坛的。

哎呀哎呀别见外了小哥，咱们都是吃酒的，少客气了哟。

师九如安静立在船头，老板娘始终没有看他一眼、没有向策马问上一句，“这小哥是谁？”

这个疑惑，策马也是在很久很久以后，才恍然明白。

策马天下摇船回屋，灯点好了，却还昏黄着跳起微弱火苗。临河的游水花灯，几乎都是孩童做出来玩耍的。画舫离着挺近，小妹妹们的细嗓忽柔弱飘来，似也带着胭脂水粉味道一般。

仍然是《长生殿》。

策马天下向师九如谈起了晚红，那姑娘待他真是顶好的，只是自己怕这样一个小卖酒人，怎养得住如此佳眷；他又说喝自己的酒没意思，不如再去眉记暖几壶来。

“怎么没意思，我觉得挺舒服，不信你再尝尝。”师九如把唇边的酒盏递给他，举动亲密之极。策马接过去，喝干了也没有任何表情，“罢了，我酿它之时，便没有用心，你们都说它是香的，可我喝起来却无味之极……这话若说出去了，又是一句伤人之言。”

策马天下抬起头来，窗外明月朗朗，清风沉水染一色，“你说我是不是个天生无情薄幸人。”

师九如频频笑，频频饮，饮到最酣处，忽然叠起袖子，踱到策马身边，出其不意地吻他。慢慢的、慢慢的吻，咬他的上唇和牙齿，衔走他嘴里常嚼碎的双心桂花，抱的真紧。

策马天下先是愣了，随后惊了全身，也忘记去推，乖乖踩了脚底衣带，翻倒在榻上。窗外明月一白，如洗。烟波桨声，如果想听的话，就会慢慢飘进来。

“策马天下，其实，我……”

师九如咽下半句后话，低下头舔着他嘴角，衣服从肩膀滑下来，溅起一室桂花香，桂花香，桂花香……都是蜜一样的甜味儿，策马天下讪讪张口，纳入男人缓慢轻动的口舌，束腰散开了，指缝里瞧不见明月如霜，师九如柔淡的笑容却撑开一丝光线，渗透于帘帐左右，被底翻滚着些微情动。

不，不行。策马天下扬起手捂住双眼，又被师九如毫不强迫地拿开，说，策马，别害怕，别害怕，没事的。扬手摊开这个人的身体，只有吻只能吻，吻脖子耳垂锁骨，然后顺着臂膀一路亲上青年略微凹下一点点的小腹。

策马天下伸手抱他，嘴里断断续续地哼哼，都沙哑了。眉头在师九如忽然加重的一个吻中，还是皱起来，喘着粗气，但却不敢再动。

师九如折弯他的腰，温和地对他笑了笑，还是那句，没事的，策马，真的没事。他将要窒息般冲进他的身体，动作却慢的有些过于容忍，策马天下抱着他，温暖的、怯怯的，倔倔的。

师九如、师九如，师九如。

他感觉到那种快活，淋漓尽致，比姑娘的唱弹词还美好，他以为姑娘的弹词，就是比酒酿更加甜美的东西了。临近天边露白，他又听见画舫里传来的低媚妖软的调子，只是梦已浮舟上来，无暇再顾。

轻轻的，他好似听见师九如在拢着自己头发，沉沉的唤：

“策马，你知道么，无情，是无法伤人的。往往，伤人的，多半是有情人。”

——那君王看承得似明珠没两，镇日里高擎在掌。赛过那汉飞燕在昭阳。可正是玉楼中巢翡翠，金殿上锁着鸳鸯。宵偎昼傍，直弄得那官家丢不得、舍不得、那半刻心儿上。守住情场，占断柔乡，美甘甘写不了风流帐。行厮并坐一双。端的是欢浓爱长，博得个月夜花朝真受享。

他们只是彻底欢爱。

除夕刚过几个时辰，街灯却一盏一盏亮的仿佛要很长久，因是要熬一夜，策马天下的生意就特别好，有几个熟悉的姑娘在他身边嘤嘤细语，蜜水也似的脸蛋红润润，不时偷偷在他盛酒坛中喝上几口，又寻来他一阵可爱的埋怨。

“小哥哥，这么急着走，是要干什么的伐？”

策马天下正在利落地收拾杂零，回过头来浅微笑笑，说我今天累了，要赶紧回去，春联还没贴，今年岂不是要完蛋啊。

“瞧小哥哥说的，”那叫云桃的妹妹叫他等了一小会，忽从紫纱薄帐内拿出一支手掌大的小巧桃木剑，咯咯笑说，小哥哥，把这个挂在门框上，一年妖魔鬼怪近不了身哈，你最近脸色越发差了。

策马天下知道她是好意，就顺手接过揣在怀里。急急摇着橹，忙不迭往家里赶，静河上人流如潮，不小心撞上一个卖金丝糕的大伯的船，也没来得及陪不是。他知道师九如一般来得晚，就挑个早些时候，回去先起好火温好酒，这烧饭做菜该是女孩子家的活，他学也学不会。

那天临近月上中天，江河湖海都黑成一片，师九如才在屋外远远的地方，小心地唤他。策马，策马你出来。

策马天下朝外面望一望，就瞄准了那身湖蓝袍子，他皱皱眉头，还是打开门，将师九如倔强地往屋里拉。“你怎么这么婆妈，不进来却在外面叫？”

我……

师九如张着嘴，却只吸进来一点点飘飘欲碎的水声，漫过他的耳际，突然透骨的寒冷。

窗外，依然一天明月白如霜。

就在他要踏入屋内的一瞬，策马天下听见身后的师九如猛地惊叫一声，随即紧扣的十指松散开来，像断线的佛珠，滚啊滚的，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正是不知道师九如去了哪里，门外草丛间，是一滩冰凉滑润的血，透着湖蓝色。

门框上是一支玲珑万分的小小桃木剑。

人都说，不知道策马天下究竟哪里去了，那小哥，本是生得顶好的。大年初一那天，画舫上的姑娘们看见他跌跌撞撞从屋里跑进城里，拿着一坛没封好的酒酿去找城里最爱管闲事的老张问话，他头发蓬乱，眼神涣散，看见老张就一把揪住，问，“师九如，你一定知道师九如住在哪里，对不对？！”

老张吓得要死，于是猛地点头，说，小哥你问的是住河西的师家？师家人早就搬走了。

“不可能，他们里面有没有一个叫师九如的？这么高的个儿，穿蓝的袍子的？”

老张马上想了想，说，有、有的啊，不过那位公子早就死好多年了……听说是有天在河边上钓鱼，水涨上来给卷走了。

策马天下一口气凉到心底，抬手将酒酿放在桌上，周围女孩子们都往这边看着他，叽叽咕咕说小哥哥一定是被妖媚子缠上了，瞧那脸白得都快死啦。

他一瘸一拐轻轻踩着尘埃走出去，摇起橹，打得静河有那么一阵子，不能平静。

然后，人们再也没有见过他。画舫里的妹妹们渐渐的，也不再忆起他的好，他的醪糟，他一笑就会摸鼻头的可爱。她们说，他是被冤魂招惹住了，可能也就死在静河里了。

然后，她们继续唱的是那出《长生殿》。

忽然有一天，本是晴空万里，却忽然下了一阵雨。中年渔夫都忙着收拾渔网，不至于被浪花卷了去。其中有一人，白褐相间的宽袍子，眉目甚是清秀，也在陪着一起收拾，把死鱼投进河里，活的放进大竹篓盖好。

那人动作不是很方便，别的渔夫也懒得等他，陆续都散了。他背好竹筐，手里拎着一坛小小的酒，封还是未揭的。他哼着点莫名的调子，忽然听见一阵哭声。

在哭的是一个婴儿，那人小心将孩子抱在怀里。孩子头发已经长全了，不知为何，乌黑柔软的乳毛前面，几绺灰褐的头发衬在里面。那人慢慢的笑了，将衣服脱下，裹住孩子的身躯。

孩子有个小名，叫，九如。

孩子到了十七八岁，也会操着一口相模像样的腔调，唱几声很好听的弹词。
?w3RqF@}
——俺好似惊乌绕树向空枝外，谁承望旧燕寻巢入画栋来？今日个知音喜遇知音在，这相逢异哉！恁相投快哉！待俺慢慢地传与恁一曲霓裳播千载……

全文完

————————————————————————————————————
俺还是要唠叨，本来这个是死的比较全的一篇，后来发觉对于老师的爱可以让死人都可以复活耶~（死活都不是问题耶~~）
所以世界上还是有爱就有奇迹啊~~><
如果道友们还喜欢的话，请继续支持老师><，俺们还可以发挥妖孽本质，道友们可以随便点名随便配对，夫君说可以再合写两三篇配对乱入的人品文……

转圈，俺们退场啦~~~

[ 此貼被liweiyou2005在2007-10-30 12:51重新編輯 ]

傷我或是害我都抵不過叫我記得一起幸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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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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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27)

1樓發表於: 2007-10-29 17:4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猛虎落地勢，大感謝七姑娘的聲援文<(_"_)>
[其實就算不是為應援，在下也師策文荒很久了TT-TT……含淚捧茶]

這篇文在下反復地看反復地看，很喜歡這樣的行文，有如江南小調一樣清新宛轉、溫雅軟糯。字里行間仿佛有夜色中霧色迷離的濕潤氣味，逐句讀來，實在是享受得緊。
輕舟蕩漾，雨柳飄搖，于是，就連那一縷鬼氣，在這樣的江南，也變得美麗溫柔起來了。

捧臉，不知為何，我覺得被女孩子們叫“小哥哥”時候的小策馬，真可愛。
以及，在下要非常嚴肅認真地說……H很贊(豎拇指)。

最後，容俺KUSO一下，再次推出《倩男幽魂》這個備選題目哈(抽飛)。

師策專署論壇：桃花逐水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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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oex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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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

2樓發表於: 2007-10-30 02:5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嘎嘎~~~这样赞的美文是一定要爬上来说两句的。

行文相当流畅，感觉少年时代的策马有点压抑忧郁的味道，大约就是那种少年特有的清涩气息吧？

而且还被叫着“小哥哥、小哥哥”的，恰恰是带了几分江南那种软糯秀雅的灵隽呢~~~

很喜欢这里的策马，寥寥几笔就写出了他的沉静和寂寞，和师九如那样略略顽皮的孩子气自是相配，

果然是有爱的一对啊~~~哈哈，总之，感谢大人写出了这样优美动人的文章，特送上小花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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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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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12)

3樓發表於: 2007-10-30 03:5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新剧没看，所以对师策两人不是特别熟悉（不过还是跟着你挺老师一把~~）但幸好你这是架空文，还能看懂……不过之前你没跟我提啥奇怪的地方，我真没发现师是鬼啊！@@"

话说你这土生土长的北方丫头，写起这种江南小调的文真是有种很清新的感觉，跟你之前那篇京调苍昭文的大大咧咧，这篇明显多了几分江南的细腻灵秀感，读的时候就感觉像在烟雨朦胧的江南，下着蒙蒙细雨，撑着油纸伞走在青石板路上，闻着青草和泥土混合发出的清香，和你一样，我也挺向往那边的呢~

我也很萌那些姑娘们用软绵绵的声音叫策马“小哥哥”，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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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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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

4樓發表於: 2007-10-30 14:0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絕對支持阿!!!!師策師策，這篇文柔美似綢阿~~很愛這類風格的，猶如是套用在這兩人身上，簡直愛不則手阿，大人請加油!!

布布唯愛素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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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weiyou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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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7)

5樓發表於: 2007-10-30 20:4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在下就不就文章一一回复了，现在是欣喜之情快要哭出来了TAT
真的真的感谢大家，我……（完全不会说话了）

风夜殿，谢谢你在最后的时候给我那一条短信，当时我看到以后，都不知道该回什么好。那种感觉，真好，真好。
小水，俺就不跟你客气了，不过就冲着你跟我一起挺，我还是要说，把你拉下来一起挺老师，真是非常的，感谢你TAT
还有很多很多的道友，不管下一阶段的结果如何，套用殿的一句话：都是无限的可能性。

（爬回被窝里哭，今晚要吃点好的TmT）

傷我或是害我都抵不過叫我記得一起幸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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