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5.31 [羽慕羽]夢中戲，序~1，给镜花严肃+KUSO的端午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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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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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6-06-01 05:37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5.31 [羽慕羽]夢中戲，序~1，给镜花严肃+KUSO的端午贺礼~

夢中戲

序

“羽仔……木事了……木事了……”
他在烟雨朦朧中，只見眼前黃衣白髮的藥師，滿身浴血的捂上自己的眼，用那略顯疲憊的身軀爲自己遮擋去一片烟雨，嘴唇上依舊優雅，呼喚自己名字的聲音依舊溫柔。
“木事了……木事了……”
就是這溫柔的呼喚，讓他不能自己地將一片真心交付，從此死心塌地。
仰面，泪水止不住。
號啕大哭。
天知道，他幹了什麽？
本發誓用一輩子去保護的，一輩子去珍惜的，一輩子一輩子一輩子去護著貼著愛著的，此時卻氣息懨懨的撐著破碎不堪的身軀，勉強著爲自己遮蔽著一切血風腥雨。
“藥師……”
“對不起……”
“對不起……”

他只知道，他不能失去這笑，不能失去這人，不能失去，絕對不能……

第一章

夢中一生悲自控

落下孤燈下,雪依舊冰冷.
雪衣黑髮的孤燈主人身靠著陳舊的紅漆亭柱邊,沾抹著綠色的眼睫在冰凉刺骨的冷風下微顫著,冰冷俊秀的面容，低頭凝視著握在右手中的一把破碎胡琴，狂風暴雪之下，左邊雪白的袖子下分明沒有一物。
瘦長的手指撫摩上那細細的琴弦，如同手中的不是一把胡琴，而是愛人一般，小心，眷戀的，仿佛這樣就能拾起當日他來不及挽回的溫度。蒼白的嘴唇帶著輕緩低沈著喃喃自語，聽不清，可唇却的確開合。
癡兒，癡兒哪……
耳邊遠遠傳來綠衣老者無奈的安息，只獲得青年怔怔望著雪山盡頭杳無人烟的蒼茫。這落下孤燈之下難見一草一木，唯有門前一株臘梅不畏寒凍，傲然而有致地，盛開著蠟黃色點點小小的花骨朵，冷風吹拂，散發一縷清香。
“這落下孤燈雖然四季風雪不停，可立了這坐凉亭，倒也算是風雅之地，可惜……欠缺梅花一株，大失特色，大失特色啊~”
當年實在熬不過那人的叨叨絮絮的念，一臉憤恨的專門被扯著去了山下的集市選了一天一夜的梅花，隨後連騙帶拐的又被拖到悟明峰聽鹿王和那人一搭一唱練了一整天的瘋話後，這才一臉疲倦的將梅花帶回落下孤燈種下。
本以爲這樣就能擺脫他永無止境的騷擾，却不想隔天收到的信讓原本自認爲忍耐力也算翹中楚的自己氣的面紅耳痴。
[冷雪寒天，黃梅奇香，坐落與人迹罕見的落下孤燈悶騷的主人家邊，必也是奇景一樁。仰慕風雅之故友慕姓少艾，自不負好景當前，偕同家眷阿九笨猫一隻，前來觀賞奇景。請待藥師于孤燈之下，無須什物其他，只需清酒一蠱，洗吾塵足。最好能有勞好友的吳鹽酥手，爲藥師撫去一身勞累……]
去死！
當即就氣衝衝的捏著手中的天泣沖到落下孤燈前，瞪著那棵含苞未放的臘梅樹。
卻……還是始終沒能忍心砍下去。
鬼使神差的，雖然一臉悶氣，可還是較真準備了清酒放在按前。
“誒誒~~”他臉皮向來薄的很，那日更是燙得幾乎要蒸熟似的，看著抱著小阿九一臉得意洋洋略帶驚訝調笑的那個人，真有一巴掌把他打下山去隨即立塊牌子寫上“慕少艾與狗不准入內”的欲望，却還是一身不吭的冷著張臉，聽由他調侃自己說著些混話瘋話。
“有此賢惠好友，藥師吾真的幸運啊~若羽仔你是女的，藥師絕對娶你~”
知道這人臉皮甚厚，自己一退讓，竟然又得寸進尺來占自己便宜，本是該怒的，却又暗地莫名歡喜著。
那時幷不明白自己這心思代表什麽，現在想起，却是一陣心酸，苦楚難當，却再沒能說的人了。
伸指出沒那一階階光滑的版石，想象著當初那個人是怎麽樣步履輕快走上這一層層滿鋪著風雪的階梯，怎麽樣笑盈盈遞上一瓠冷入心扉的冷酒，斜斜的靠在自己肩膀上一邊說著些有的沒有的瘋話一邊有一口沒一口吞著那散發著冷梅氣息的酒。痴傻傻，手指不自覺的劃著那人的姓名，他默念著，閉上眼睛，仿佛因此能拾起當日他挽住自己的手溫。

“該放了，不是麽？”
不知道跟誰在說話，額前一瀏白髮披散，燕歸人剛硬冷漠的面容映照在滿是冷氣的水面邊，倒有點相合易章。
一回眸一念執著，便得百障承起，直抵山窮水盡。
“……”羽人幷沒說話，近來他總愛冒著大風雪來到燕歸人的住處，手中拎著兩瓠冷酒。一瓠丟給燕歸人，隨後靠著山壁，默默將透心凉的冷酒灌進喉。
“你這樣被西風看到了，怕她又要起手就打了。”燕歸人輕輕一笑，冷硬的面容逐漸融化成一江春水，隨後痴痴的轉過頭，望著安靜躺在冷池中沈睡著的紫衣妙齡少女。
“該放了……”
喃喃著，燕歸人扭過頭，見著羽人非獍仰頭靠在石壁上，黝黑深沈的眼底空蕩無物，仿佛天地都已被置與物外。
千杯不醉的羽人非獍，在除了那個人以外的其他人面前醉的一塌糊塗。
“該放了……”
迷糊的念叨著，燕歸人生生忍住一聲嘆息，無聲無息的馱起友人越漸消瘦的身體，放置在一邊的石床上，幷細心的蓋好被子。
隨後，繼續坐在沈睡著少女的冷池邊。
“西風……你也認爲，他該放麽？”

寒露清瘦，可知相思入骨？
痴心易留，奈何真情難守。

燕歸人伫在融浮著冰氣的水池邊默默垂首，偶然身後微弱的聲音，他也不曾回頭看過。他與羽人自戡魔戰役之後相處也有數年之久，他從未有看見過這個總是習慣性緊鎖眉頭的白衣好友有過安穩的一次睡眠，每每留宿在自己這時，也總是輾轉反復難以安睡，有時喃喃囈語，模模糊糊，聽不真切。
洞外明月已經過中天，在人間輪轉，總是難逃一缺。
多情自古誤人深，却又有幾人能避免得了？
燕歸人對慕少艾的印象，最多也就是當初在水晶湖畔的驚鴻一瞥。
很乾淨很溫潤的白髮智者，蒼白的臉色却遮掩不住風流瀟灑的本質，即使在重傷難耐之刻，嘴唇邊也依舊含韵著若有似無的淡然微笑。他安撫因爲自己的受傷而焦躁不安的羽人非獍，隨後很客氣的對著自己說著得體的話語。
刀光劍影中依舊能够談笑風生的氣魄，臨陣殺場面不改色的傲然氣概，却爲了白衣黑髮的年輕友人與自己的針鋒相對而微微改變了神色，從而放弃了能够治療自己內傷的水晶湖聖泉，另行他法去尋求存活的幾率。
那個黃衣藥師一搖一晃的離去，羽人非獍緊隨其後。
當時的他，並沒有的感覺。
而緊緊跟隨著他所謂寶貝徒弟的孤獨缺卻隱約的預感到一絲不祥的氣息。
可惜，當時，沒有一個人注意到。
所謂世事，又有幾人能預料，又有幾人能在事前關注？
隔日羽人從睡夢中清醒，燕歸人依舊坐在冰池邊，身體雖然依舊沒有動彈，却還是問了句。
“還好麽？”
“恩……感謝……”
“哈……朋友之間，何必客氣？”
依舊如戡魔戰役之時的親密無間，他們是最佳的戰友，同伴。
羽人蒼白消瘦的臉望向好友，只是微微頷首。
“吾要離去了，多保重。”
“請。”
“請。”

惶惶忽忽，走到了翠環山，遠遠見到中原第一人素還真蹲在菜田中侍弄著藥草。
“誒？這不是羽人麽……”
“素賢人。”
如往日一般，羽人冷漠而恭敬的點了點頭，素還真親切而客氣的笑著，將羽人拉進了琉璃仙境中。屈世途見希客來到，立刻端上一杯蓮子茶，又是噓寒又是問暖。
“到底是怎麽照顧自己的，怎麽一段日子不見，就瘦了這麽多，要是藥師還……唉呦！素閒人你！！”
半句話還沒說完就被素還真狠狠踩了脚，屈世徒一張老臉拉的老長，剛要發作就被素續緣一臉笑眯眯的拖了下去。
“屈管家，還是先隨續緣下去看看藥草再說吧……”
“……”默默的喝了口溫潤的蓮子茶，羽人非獍幷沒有什麽表情，隨後開口道。
“素賢人，其實沒必要如此謹慎，沒什麽大不了的……”
比起慕少艾的痛苦，真的沒什麽大不了的。
素還真微微將眉頭簇起，如今的羽人已經學會如何將情殤掩埋在內心深處，讓誰也無法去挖掘得到，任憑其腐爛，變質。
世人淨說羽人非獍薄幸冷情，摯友因己而死却仍舊面不改色，冷袖一揮依舊快意江湖毫無傷慟之情，却又有誰知道，有些哀傷，却是如此的青年無法表達，也不敢去表達的。
有些人，可以盡情流淚，盡情哀傷，隨後得到開解，得到寬恕，繼續自己的生活。
有些人，却連點點傷心都無法做到，只因爲，他們背負的，又何只是哀傷，又何只是眼泪。
負擔太重，哪怕一點哀傷，一點眼淚，就會即刻崩潰，永入萬劫不復之地。一崩潰，就辜負了不該辜負的一切，丟弃了不該丟弃的一切。
羽人非獍多活一日，便是慕少艾的勝利。
所以，這樣的羽人，並沒有資格是哀傷，更沒資格是悲痛。
心中，柔軟的一角被觸動，素還真緩和的問道。
“……你真不再見他？”
“恩。”
“難道不想知道他的近況？”
遽然看見黑髮青年五指狠狠掐入自己的掌心，半響後才很艱難的回絕了。那如同苦木拒絕了拒絕水泉的滋養，攔腰斬斷了自己的生機的堅决和狠心，即使連羽人自己，也難以相信自己能無視內心對慕少艾近况的渴求，硬逼著自己說出違心的話語，同時也怨恨著素還真爲什麽要再在他平靜而毫無漣漪（雖然連他自己也無法確定自己是否真正平靜毫無漣漪）的心上掀起不該起的心浪。
“不想。”冷硬的回答著，羽人的眉頭緊緊擰在了一起，無法打開死結。
“……唉……你……你又何苦爲難自己？”至少給雙方一個台下吧……
“……”無語。
身體如何完全恢復了麽飲食狀况還好麽朱痕待他可好是否還和以前一樣沒有沒因爲失去了功體記憶醫術而怨恨而灰心喪治他又是如何熬過病痛的痛苦麽現在又如何？
他幷非不關心，也幷非不想知道他的近况，可是千言萬語卡在心頭，早已經塞得滿滿，又怎麽只一兩句話能够說得出的。

“藥師他……”在那個人死後一段日子後再從素賢人的口中獲知他的消息，羽人非獍靜靜的坐在落下孤燈中，靜靜的說道。
“藥師怎麽了？”
還能怎麽樣？死都死了，還有比死亡更加糟糕的事情麽？
底垂著的綠色眼睫動也不動，等待著素還真繼續說下去，他該知，現今，還能有什麽能讓他更加傷心的？
“藥師他還活著。”
“什麽？”睫毛微微顫動，無法接受，“他……果真沒死？”
“恩……”
“可是，羽人，慕少艾他……恩……已經不是過去的慕少艾了……”
“你說，他還活著？”
“呃……對……”
“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了…………”
他滿心歡喜，心心念念著，只要那個人活著，什麽都沒關係，即使要了自己的命，只要能讓藥師慕少艾復活，他絕沒可能有二話說。
上天卻要他割捨的不是他的身體不是他的命而是他的心。
望著遠目狀似親密的一紅一黃的身影，聽著素還真滿是歎息的話語。
“藥師他……活是活了，却沒了內力，沒了修爲，沒了一切，連……記憶也歸于零……他………………”
素還真的話，他半聽半沒聽進去，瞳孔中，唯有那熟悉的白髮醫者熟悉的面容，飽含著絲絲情意，沖著衣著苗疆銀飾的高大男子溫然而笑。
朱痕也低頭，兩人靠的很近。
溫馨，却又抵死纏綿。
似乎，在何時也曾看過這副表情。
羽人非獍愣愣看著，看到連自己眼睛都感覺發紅發熱，看到連自己的心都空蕩蕩的，看到連自己的喉嚨都發著緊。
“這不是很好麽？”輕輕的勾起嘴角，溫溫的笑了、。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于是，就是一生了。
平淡，卻是自己夢寐以求。
“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
素還真楞住，他擡起頭看見，眼前這個黑髮白衣的俊秀青年第一次露出了類似笑的表情，可眼中的却是强自割捨最重要物品的冷漠，他選擇不讓他人爲難，與是爲難自己。
雖然笑，卻更像哭。
“羽人……”
愧疚，讓素還真想伸出手安撫一下臉色已然蒼白如紙的青年，却見青年斷然拒絕了自己的扶持，丟下一句話後飄然離去。
“從此以後，我不會再見他。”
當夜，羽人嘔了幾口黑血後便搖搖晃晃的靠在落下孤燈的紅柱上。
冰冷的雪花飄在臉上，眼睫上，逐漸融化，滑下。
好吧好吧好吧，就這樣吧忘記了我不要緊忘記了一切也好，那種痛苦的過去忘記了真好不是麽？
伸手按上胸口一刻都沒有停止的刺痛。
爲什麽要痛，應該開心，藥師沒死，這已是上天給我最大的恩賜，不是麽？
只要你好好的，忘記什麽都無所謂。
[無事了……無事了……羽仔……無事了…………]
不忍再聽那巍巍顫顫的哀音在自己的耳邊響起，所以永不見面，這才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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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神經斷裂的聲音，羽人霍然起身，滿眼血絲的站起身瞪向素還真。
“受不了這麽噁心的劇本，竟然寫出這麽八點檔的東西來作踐我的眼睛，竟然還要我照著上面來演，你們也都任由他胡來麽？”
“誒誒誒，羽人大俠，坐下，喝杯茶，順口氣，慢慢來，千萬表激動，”素還真一臉嬉皮笑臉的樣子甩了甩手中的拂塵，還很安慰的伸出閑散下的手拍了拍氣得發抖的羽人非獍的肩膀，說道，“再怎麽說藥師也是病患，就體諒一下，順著他的意思來不就好了？”
陰側側的，羽人面無表情的臉越來越有向某道門高級先天的僵尸臉靠攏，一張原本嫩得跟白煮蛋的臉如今氣的蠟黃蠟黃，滿嘴的牙齒也咬得咯吱咯吱響。
“天到晚胡思亂想胡言亂語胡說八道胡作非爲的起肖以捉弄我爲樂以吃我豆腐爲最高榮譽要我時刻配合被他調戲要是我不合作就是我冷血無情沒人情味有了异性沒人性見色忘友整一活脫脫天下第一大惡棍接著就一哭二鬧三上吊要死來給我看要是我不道歉不低頭不妥協就聯合著朱痕阿九鹿王林主談無欲一齊用負心漢薄情郎的眼神盯我盯到崩潰你倒告訴我世界上還有這麽有精神有精力的病患嗎！！！！！”
“咳……”一口氣說了172個字，藥師你家鳥的肺活量真是越來越大了，果然憋氣也是很有成效的。如此想著，素還真合起手中白瓷青花底的茶杯，依舊笑咪咪的更只老狐狸一樣。
“唉……這也是藥師的怨念不是？想他傷重得動都無法動跟手指頭的時候，羽人大俠你竟然惹上了一大堆爛桃花，那又是慶抉又是姥無艶，又是恨不逢又是薄紅顔，又是風不知又是樂波君，就別提那個燕歸人，愁落暗塵，奈落之夜宵還有斷雁西風了……咳……還有人說你跟你師傅也有點猫膩，還有那個公孫月，還有那個色無極，還有那個蝴蝶君，還有那個朱痕染迹，還有那個白髮劍者…………白髮劍者就可以省略了，你表這樣看著劣者，被閑雜人等看到了會誤會的……咳嗽……劣者幷不是說這些人真的跟羽人大俠你有什麽曖昧關係，啊……素某當然絕對相信羽人你的人品和眼光，不過畢竟還是有些閑人會惟恐天下不亂的乘人之危挖人墻角亂傳謠言不是？再加上羽人大俠你實在太不瞭解自己的魅力是多麽的吸引一些嗜虐人士（比如薄紅顔恨不逢慶抉姥無艶）來虐愛，還有你的同類（比如說某燕子某大雁某三歲猫頭鷹某僞裝夏蟬的黃鸝）來疼惜，還有某些不相關人等（可悲出場僅兩集就被克死的風不知和樂波君）的同情和垂憐……就連你師傅也被人說成是美少年養成游戲的愛好者……誒誒……有話好好說，何必動刀動槍的……要是嚇到劣者的兒子是小事，要真殺了劣者你真忍心看我家小釵和師弟守寡不成，而且這又不是素某說的，是…”
纖纖玉指，小心的拈開架在自己脖子上蓄勢待發要割掉自己喉嚨的綠色纖細刀刃，素還真永遠20歲的圓圓大餅臉笑得無辜萬分。
“是有些惟恐天下不亂的乘人之危挖人牆角亂傳謠言的閒人是不？”全霹靂都知道愛好乘人之危挖人墻角亂傳謠言的閑人除了你素還真素大閑人還有哪個有這個資本這個實力這個空閑這麽無聊來天到晚惟恐天下不亂的看別人笑話到處散布損人不利己的緋聞謠言來著？
也不想再爲這種事計較，羽人非獍手一伸，“拿來！”
“哦……”
抱著即使是性格溫順的小白文鳥，惹急了也是會啄人的原則，素還真難得老實的配合著乖乖送上龍飛鳳舞寫著“藥師愛的偉大創作”的厚厚記事本，沒有再開玩笑或者幹出不符合他霹靂第一人形象的事來。
“即使是寫白爛，也應該這樣寫下去才有意思，要照著慕少艾那種言情套路來寫，死人也能被他氣活了！”
毒舌絕對不比孤獨缺遜色的毒舌冷冷從羽人非獍純良溫順的外表下說出的震驚效果似乎完全無法影響到某素姓閑人，見白衣刀者出人意料的拿出毛筆開始修改隨後立刻將腦袋凑上的素還真不禁嘖嘖稱奇。
“哦哦……沒想到羽人大俠你也是有文學細胞的……”
“………………”
“誒誒……真是木看出來啊，是說羽人大俠你是不是被那個恩公姥姑娘傳染了，寫起言情來真是不比藥師差誒……”
“……”
“哎呀……藥師真是好福氣啊，能有這麽只多才多藝的鳥，這輩子跟你羽人大俠你真是不愁吃穿用度的了~~~”
“……素閒人……”
“誒？”
“= =+++++++++++++++++++你果然是慕少艾的好友，欠扁的個性都這麽相似…………”
“真是贊謬劣者了……”

今世的一個回頭，乃是前生多少眼泪堆砌而成。
我可以什麽不要名譽性命靈魂一切的一切，我什麽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
只要你活得好好的，只要你能笑一次給我看看，這邊就滿足了。
羽仔……羽仔……
認識你這麽久，藥師我從沒見過你笑起來是什麽樣子，笑一下，就一下，哪怕是一秒也好，一刹那也好，只要你能笑，我就是死也滿足了……

--TBC-

后记：
某日和镜花小美人Q聊的时候突然写出了一段羽慕的怨念之物，镜花对此十分呷意，所以再三催促我要拿这个文来送他。
某近日正在毕业设计根本没时间，不过由于觊觎某镜花的美色，所以……
Orz……一时间不得不感叹……美人啊……你的名字叫祸害……
另，由于本人最近被某X年好友传染的无法写出悲剧，并且一卡住就爱好KUSO……
所以……这个开头满悲的文到了最后一段，就成了现实和梦境的反差了……
除了最后一段外，以上内容都是少艾的笔下人物……谢谢……不得不说，这个文实在会让人看到吐血的……

[ 此貼被風絕月在2006-05-31 21:4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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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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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6-06-01 06:0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药师,还是有惊无险啊,只要能在一起便可.
恩,记得当初药师被某位错杀之后一直耿耿于怀,不过最后还是觉得鸟不是不伤心，只是他太伤心了所以也就不会被他人觉得他是怎样的一个心情。
不过这里还是很关注素素啦,我可爱的素素啊，你果然如您那可爱的脸一般让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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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神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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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6-06-01 08:4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滿腹的感傷阿~~看到少艾說“沒事了”時，眼淚差點就出來了……
只是，後面，那個…………氣氛全被破壞了…………
劇本阿~~好家在！！只是，小鳥汝究竟是怎樣改寫的劇本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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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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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6-06-01 19:4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抱住道罪大亲~~~我就知道你是爱我的。笑。
还有，麦叫我镜花，你要镜子，小镜，水月等我都算了……再叫小心我用天泣砍你！

哎呀呀，这文果然是我的大爱啊。
只要你坚持我们原来的构思不动摇。
归纳千年和我哥上次对你说的话，你就可以成功的了。

呼呼~~`放心，这文要出来，我的人就是你的了。

笑，那天有点太匆忙了。
抱住亲亲。
一章一篇的感谢言来了——

致我最最最亲爱的道罪：

看完你这篇，我先是哀怨个半死，然后是笑个半死。
高，实在是高。
集悲剧与KUSO于一身的作品，刚开始我确实是排斥得厉害。毕竟热爱悲剧的我，确实不太能忍受悲剧里有些笑料的感觉。很突兀。
但现在，我越发爱上这种感觉。——不过我爱的是冷笑话型的。我这个人天生幽默不起来。Orz……
哎呀呀，其实这里最赞的，不是一开头营造的那种气氛，反而是羽仔一口气说了那172个字的时候。
道罪亲啊，哪天你中途没唤气给我一次过说完，录了音给我，我送篇羽仔的文章给你。
恩……我确实是因为爱上这个结局才非要你写这文章的。
中间一切都不重要，只要结局原封不动，我管你中间怎么恶搞我全当看不见。
至于结局是什么，那个是我们彼此的秘密啦，心照不喧了。
请，自由地，按着结局走下去吧。

献上甜蜜一吻的小镜。

P.S.最近被我哥和月华传染了……望天。

[ 此貼被鏡花水月在2006-06-02 18:3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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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5.31 [羽慕羽]夢中戲，序~1，给镜花严肃+KUSO的端午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