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1.21 地震之后（变奏曲系列）（策师策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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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幻青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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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樓主發表於: 2008-01-22 07:10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1.21 地震之后（变奏曲系列）（策师策架空）

管理提醒︰本帖被晏雪從布布文學移動到本區(2010-11-18)

200x年，x月x日夜，z地发生7.8级大地震。

“唔……”

将策马天下从一片混沌中唤醒的，是左脚脚腕处的剧烈痛楚。他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不知道什么东西叠加着压在身上，让人几乎喘不上气来。尤其是左脚腕上被什么东西压得死死的，稍微动一动就刺骨地痛，连脚都没感觉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策马天下明明记得，自己是爬在电脑前打宝。猛然间整个房间都剧烈地摇晃起来，天旋地转。他坐着的电脑椅咣的一声倒在地上，连带他也一起栽下了地。在天崩地裂版的轰响中他失去了意识。等他醒来，就从灯火通明的小单间落到了这种诡异的状况。

试图在仅有的狭小空间中移动麻木的左腿，但是被死死压住的脚腕却纹丝不动，钻心地疼痛随着动作加剧，他不禁呻吟出声：“唔……混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似乎是发生地震了。”

策马天下原本只是自言自语，却没想到真有个温雅柔和的声音答了他的话。听起来，答话人离策马天下并不太远，但是因为周围没有半点光线，什么都看不见。不论如何，附近还有人这个事实让策马天下安下了心，再转念已经明白了事情大概，不禁骂了一声：“混蛋，果然架子房就是不过关！”

“你还好吗，是不是受伤了？”那个温雅声音关切地追问着，声音中透露出的感情没有半分伪饰，仿佛是在关心相识的朋友。

策马天下的性子本就有些别扭，本能地矢口否认：“没有！”

“如果受伤了的话，先想办法把血止住——”那个声音仿佛听出了他的嘴硬，依旧急急地说着话，策马天下心中一恼：“我说没有就是没……呜！”

否认的时候下意识地激烈地扬起了头，无意识的动作绷紧了全身肌肉，再度带动了被压在沉重重量下仿佛已经断掉了的脚腕。呻吟声一出口，策马天下几乎想找个洞自己跳下去。黑暗中，脸上飞起一抹薄红。

听到这一声呻吟，那个声音更加焦急：“还好吗，到底如何！”一片不可见中，话音里的关心更是一览无余不容错认。

策马天下不自在地别开头，小声嘟囔着：“没事，不用止血……大概是脚骨折了。”

可以听到那个人松了口气，周围一下子静了下来，除了微微的呼吸声，半点声音也没有。策马天下习惯了带着耳机听摇滚，身处于这种宁静得近乎死寂的气氛中，怎么都觉得不舒服。但是又拉不下面子主动开口，跟那位难友攀谈。倒是那个人，忽然又开了口。

“你是策马天下，对吧？”

“你怎么知道？”这倒是奇了，以他宅的程度，一个月也不见得出房门一次，大部分邻居都不认识他，这个人又是谁？

黑暗中听到对面传来轻声浅笑，那人含笑为他释疑：“因为这栋楼里的其他人，昨天在帮林奶奶收卫生费的时候我已经都认识了。只有你一个人的声音不曾听过。”

“呃……”虽然策马天下承认自己很宅，但是被人这么坦率地说出来，还是不由得汗流满面。

昨天？昨天？啊，难道……“你是昨天晚上来敲门那个人？”

“你昨晚果然在家？”那人没有回答，而是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再度自掘坟墓。

策马天下张口结舌，忽然想起了小学时候看同桌作业被老师抓到的感觉。他昨天的确是在，也的确是听见门口有人敲了半天门却懒得去开……当时他正忙着组队下副本，哪里腾得出手来开门？想干脆装不在好了，就让门在那里响了三分钟之多……说话没了底气，策马天下喃喃道：“我不是把卫生费放在报纸筒里了嘛……”

还好对方是个好脾气，并未因此生气，只是轻声笑了笑，清雅平和的声音再度响起，仿佛他们不是置身在地震后的危险废墟，而是面对面立于平坦大地之上，和熙阳光之下：“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师九如。教师的师，数字的九，一如往常的如。”

“师九如？好奇怪的名字……”无意识之间，策马天下已经被那人仿佛浑然天成的澹泊自适感染了，忽视了身处的环境，很认真地开始思考，“我好像记得，楼里没叫这个名字的人啊？”

“的确没有。”说道自己，师九如也是笑着的。只不过仿佛有一抹自嘲在其中，“我是前天被出差的朋友拜托，住过来帮他看房子的。”谁知道看房子的结果，是被塌了的房子埋掉呢？人生啊……

“……”

策马天下实在很难压抑自己大笑的冲动，天下，原来是真有这么机车的事吗……

“你笑吧，我听出来了。”

“噗……哈哈哈哈哈……”

一场被当事人许可的爆笑后，策马天下眨眨眼睛，弄去笑出来的眼泪。松了一口气，才把话题转回来：“我原本是在玩游戏，忽然就出事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我是在书架前面坐着，忽然就……”

听着这个温和中带了几分无奈的声音，策马天下眼前仿佛浮现出一张清秀文雅的容颜苦笑着摇头的画面，纵然在危难中依然宁静而安详。

“现在，我正被压在书架底下。”

从黑暗另一端传来书页的翻卷声，显是师九如为了证明他现在的情况，随便拿了本落在身边的书翻动几下。

书架？策马天下想了想，如果仅是书架，倒是并不算严重，只是会被大量的书砸晕。在那之后，若是还有别的什么砸下来，书架还可以缓冲一下。

“你的运气够好的了，我这鬼知道是什么？弄不好还是楼上的东西。”房梁还是柱子？他压在底下动都动不了……

“呵，大概吧。”师九如含笑的说话声再度传过来，“那我是否应感谢上天？”

“大概是用不着了。”从开始到现在，附近除了他们的对话声，再无半点声息。

这个事实让策马天下不安、惊惑、也绝望。代表着在他们附近，只有他们两人意识仍清醒，或者更甚，只有他们还活着……纵然活着，又能活多久？

说了这么多话还没感觉空气稀薄，想必与外界可以空气相通。但是这么剧烈的地震，波及范围必定很广，要救援的地方更多，什么时候救援才会轮到他们所在的这栋架子楼？他们被困在这里，没有水，没有食物，又能撑多久？

“策马天下，你不必担忧。”仿佛是听到了他的心声，师九如适时开口，“情况并未到最坏，莫要太过悲观。”

“现在的情况，还不够坏？”说起来也奇了，明明听到师九如的声音，心中为之一静，却仍旧克制不住想要与他斗嘴抬杠的冲动。仿佛他们并不是第一次见面，仿佛这种行为模式早已内化进灵魂成为习惯。

黑暗间似乎可见那人微微一笑，看不清的面目一片淡然：“你虽然脚上受伤，却仍活着，一时也无性命之危。我也安然无恙，还可与你交谈做伴。更不用说，以我们现在的状况，再来一次余震，恐怕就都得直接去了地府。现在的情况，自然算不上坏。”

“……如果按你的理论，除非是死了，否则不就是永远到不了最坏的状况了？”策马天下为这种不知太过超脱还是太过淡然的观点深感无奈，实在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最不可思议的是，那边人居然坚定赞同：“只要人还活着，难道不就是希望？”

“……”好吧，理论上的确是这样没错。但是……谁会真的对这个这么认真啊。

“好吧，就当还有希望，那么在这个希望实现前，我们还能干什么？”

“——恩，就来接着聊天吧。”对面的声音奇异地停顿了下，很快又接了上来。策马天下正对师九如起了兴趣，自然是乐得接招。

反正，就算只是晚点死，能多活一刻也是一刻啊……

一片黑暗中，感觉不到时间流逝。只有一个温雅间淡然自若，一个调侃中还带几分别扭的声音低低交错，萦绕纠缠不休，带着淡淡笑意水一般流动于两人之间。放开生死、不顾环境，不顾未来，轻松地交谈着，消磨时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策马天下发现他的嘴唇已经开始干裂的时候，策马天下已经连师九如大学毕业教的第一批学生的趣事都知道了。也许是因为意外的相投，也许只是因为在一片绝对黑暗中给人的强烈安心感。

总之，当他们两人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告诉了对方很多原本以为绝不会说出口的事情，绝不会表达出的心情。

“呵，我还以为我永远不会跟人说这些呢。”师九如的声音从黑暗那一边传来。但是听在策马天下耳朵里，却似乎有些异样——是他的错觉吗？师九如的声音，比起来有些微弱了。他只有用力竖起耳朵，才能捕捉到。

“师九如？”

“恩？”

“……你真的安然无恙？”声音似乎又正常了……但是，似乎缺乏底气？

“那是自然。”

“……”师九如的回答并未解除策马天下的担忧，过了好久，师九如听见黑暗中传来策马天下狐疑的声音：“……师九如，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幽灵？”

“……”他该回答什么？

“仔细想想，没有你陪我说话的话，我恐怕撑不到现在就已经疯了。难道你已经死了，但是灵魂因为想救人，所以停留下来鼓励我？”越想越觉得——这人真的可能这么做诶……

黑暗中传来强自忍耐的深呼吸声，随后是师九如哭笑不得的声音：”你可以试试自己确认。我想，以我们两人听来的距离，应是够得到才是。”

“恩。”努力挪开一只手，策马天下朝着听力捕捉到的师九如的位置伸出手去，胡乱摸索。几下，就探到了一只细致柔软的手。

他试探着握紧，指间的触感柔韧有力，安抚地反握住他的手指，却不知为何有种违和感。非常无来由地，策马天下叹了口气：“不是幽灵啊……”

“为何我觉得你似乎希望我是幽灵？”听到他这句话，师九如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策马天下尴尬地笑了笑：“看小说看多了的结果……不对！”

猛然意识到那种违和感的来源，策马天下瞪大了眼睛。手中紧握的那只手——好凉！“你的手怎么会这么凉！”

“呃！”听到这一声惊，师九如吓了一跳，本能地想把手扯回来却被策马天下死死握住不放。

“其实没什么……只不过有点冷而已……”

“现在是夏天，师九如，你说谎也给我专业一点！”握住的那只手冷，可是策马天下此刻的心更冷，连话语中都带上了怒意。

“到底怎么回事！”

“……”疏忽了，怎么忘了体温不对，不该为安抚他把手伸出去的……师九如放弃了隐瞒，小声回答，“只不过，书架倒下来的时候，我正在削水果，没注意水果刀……”

“你说什么！！！”策马天下慌了，也真怒了——这就是他的“安然无恙”？这还顾得了别人？

“我应该已经止了血的。不过，好像多少还是有点……”师九如的声音有点小心翼翼的样子，却是因为怕惹怒策马天下生气，而非为自己现在的情况。听在策马天下耳朵里，自然只有更气。“师九如！！！”

“……”本能告诉他，他还是不要应声比较好。

平心，静气，凝神——怒吼也没有用，策马天下深呼吸，再深呼吸，努力把语气放平缓：“你现在感觉如何？”

“有点冷，有点困，不过，应该还能坚持。”依然平和淡然的声音，听在策马天下耳中，又多了一种味道。“对了，关于……”

“停！你说的够多了，换我说吧！”心疼地握紧那只冰凉的手，策马天下喃喃地念叨着，听不出是抱怨还是感慨：“伤员本来就体力不足，你还跟我说那么多干什么……”

没有声音传来，但是策马天下知道，师九如又在低下头，无声地微笑了。

于是，说话的人变成了策马天下，而师九如则完全变成了倾听者。时不时地回几句简短的话以证明他有在好好听。

但是，体力毕竟还是在快速流失的。如果他很久不出声，策马就会慌张地叫他的名字——有几次，师九如的确是快没意识了，硬生生被策马天下拽了回来。

这种事，是不是发生过？朦胧间，师九如脑海中转过这个念头。他本是不会把自己的私事跟别人说的。就算是处于现在这种生死无寄的状况亦同。

但是他却在不经意之间，将自己的心声坦率表达给这个连长相都还不知道的人。注意到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惊疑万分，可是心底却似乎觉得，这是再正常不过。

莫非，这就是缘法么？

“师九如！！！”

一声大叫，再度生生拉回昏昏沉沉的神智。师九如猛然一个激灵，只觉从那只手上传来的温度热得发烫，清了清喉咙：“……无妨。”

“……”反复摩挲着师九如的手，试图将温度传过去。浓重的黑暗中，虽然近在咫尺，却仍是看不到面容。无论如何也平息不了心中的不安。

“……师九如。”

“恩？”

“你……”别放弃啊……

话未出口，一片静寂中却遥遥传来异样声音。策马天下静心聆听，师九如也强打起精神，捕捉着那一丝丝微弱的声音。

一开始，仿佛是什么东西在碰撞，然后落在地上。再往后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近。与此同时，还有人的喊叫声！！“下面有人吗！！！”

“！！！！”策马天下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连忙用空着的一只手用力敲打周围，大声喊叫着：“有！在这里！！”

无意识地被握紧的还有另一只手。感觉到策马天下的兴奋，师九如悠悠松了口气，也用尽所有的力量反握住他。听着上面的人的拯救进度越来越接近，他含着笑微微合上眼帘。

压在上面的天花板被掀开，一瞬间，炽白到刺眼的阳光占据了策马天下的整个视野，双眼被刺激得睁也睁不开。耳边响起震耳欲聋的喧闹声、关切声，清凉的风迎面吹来，带着重生的巨大幸福感，恍若隔世。

拿手挡住阳光，勉强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往另一边看去。策马天下正好看到，一名微微眯着眼以适应突如其来的光亮的蓝衣青年朝他的方向抬起头来。

如同想像中一般，温雅如玉的面容，清淡平和的微笑，在阳光下好像发出淡淡的温润光芒。长发虽然凌乱，却丝毫没有减损那份出尘脱俗，宛如神圣的美好气质。

眼帘缓缓张开，露出的是一双犹如深海般纯净包容、清明透彻不染纤尘的晶亮眼眸。含笑的眸中，倒映出策马天下的身影。

在两人之间，那双手仍紧紧相握，不曾分开。

你知道吗？那是怎样的一次相逢？

超越了生与死的界限，超越了爱与恨，情与仇；

超越了一切时间与空间的阻隔；

仿佛，在任何一个次元，任何一个场合，都可以一次次地，不厌其烦地上演——

是那样的一次相逢——

頂端

賴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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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98)

1樓發表於: 2008-05-07 04:5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很喜欢亲这个文呢~~~喜欢这种笔法，和整个文风的感觉~~~

觉得互相支撑下去，一起等到救援。虽然是陌生人啦，但是那种在生死界限的交心，实在太赞了！！！

咳，这个，在下在顶楼的推荐贴中，略写了些读这个文的感觉，希望作者大人不要介意——

一篇现代背景的小品文，短短的独幕剧，五千来字，切入点却很让人心动。一切从地震开始。当策马天下回过意识的时候，已经被压在倒塌的房屋之中，眼前一片黑暗。低声咒骂一句之后，听见不远处未曾蒙面的邻居，温雅的声音。

在这样的灾难之中，二人都受伤被困。说话声音相当温和的邻居，先打开了话茬儿，跟策马天下东闲西扯。《地震之后》大多数是对白，起先没有太多的其他叙述和描写。毕竟黑暗的灾难之中，能切实感受的，也只有对方的声音而已。却就是这谈笑之中，支撑着活下去的希望。正如文中那一段所说：

一片黑暗中，感觉不到时间流逝。只有一个温雅间淡然自若，一个调侃中还带几分别扭的声音低低交错，萦绕纠缠不休，带着淡淡笑意水一般流动于两人之间。放开生死、不顾环境，不顾未来，轻松地交谈着，消磨时间。

这文没有大起大落的故事情节，但谈笑之间，却极符合剧中二人那种气质。看到师九如声音越来越弱，察觉到的策马天下探出手却摸到发凉的手指头，再然后努力握紧这个不相识之人的手，互相鼓励着等下去，活下去……

咳，怎么说，这文或许没有令人拍案锤桌的搞笑，或许没有狂洒狗血的感人至深，但这是一篇让某赖看过之后心里觉得很平静很舒心、又觉得心口暖暖的文吧。

[ 此貼被賴爾在2008-05-06 21:4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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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尔◎百无聊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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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太郎

藍天藍，白雲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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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8-05-07 07:2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感動喔!
師九如和小策馬不管在何時何地相遇,
都會成為這麼棒的一個故事/v\
作者的寫作功力太好了~

最近的萌點好低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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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lyings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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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8-05-08 02:1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了推荐跑来看文
的确是好文啊
看得人心里暖暖的呢
人与人之间的缘份的确奇妙啊

小策马宅男啊，的确很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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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司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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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0)

4樓發表於: 2008-05-09 07:2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那樣一次意外的相逢，將是兩人相伴扶持的開端；不知道樓主有沒有看過向左走，向右走，這部電影的男女主角也是因為地震的緣故而找到彼此，跟大大筆下的策師有相似的際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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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幻青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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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8-05-10 01:4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一觉睡醒发现这篇文居然有了回帖……惊喜中XDDD
to 赖尔
感谢亲的长评和推荐>///<那种在灾难中从陌生人到至友的感觉就是我想写这个题材的原因啊XDDD

to田中太郎
谢谢夸奖~咳咳，借用一句某本女性杂志的说法“美好的不是我的文，是师九如和策马天下”XDDD

to flyingsnow
小马的宅是经过官方认证滴~

to 鹰司复活
……其实我没太看过那个……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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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da

夜幕低垂星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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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8-05-10 02:0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在下可以請問一下
那把水果刀傷了師九如哪裡啊
九如老師果然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這樣的堅持
才能讓兩條生命存活下來啊

頂端

liufei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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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8-05-10 04:1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啊，谁挖掘上来的？确实写得好。

我看霹雳的同人一般不看这种正正经经的，无意中点进来，却是一种感动，文笔很清丽。

尤其是中间老师的转折那一段，感动了，老师啊老师。

小策马好可爱。

这叫什么？我想到的是倾城之恋。

頂端

幻幻青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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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8-05-10 10:0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 leda
一刀子扎在大腿上了……不过老师反应快，小马醒以前他已经止了血了。
坚持就是力量，熊熊握拳XDD

to liufeiyan
谢谢夸奖~~~小马的确是可爱的马啊~
其实和倾城之恋有共同点，都属于灾难中的故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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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uble_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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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發表於: 2008-05-18 23:4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很温暖的一篇文，很喜欢这种感觉。。。。是说，这篇文里的师小如让俺想起了陈坚，不过不同的是，最后师小如还活着，还好，还好还活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师小如和小宅马绝对会幸福的~~ 》《

[ 此貼被double_h在2008-05-23 23:3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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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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