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1.25 [羽慕] 《化羽》之星屑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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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a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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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8)

樓主發表於: 2006-01-26 07:07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1.25 [羽慕] 《化羽》之星屑草

《化羽》前傳之一

星屑草

他在銀色湖水中沉沉睡去，不想醒來。
夢裏仿佛有個人告訴他：
……

羽人非獍把刀輕輕一側，刹那交錯，天地間落了一陣白色羽毛的紅雨。
而後是寂靜。淒然的寂靜。
他再次把眼眸中埋藏深深，把眉頭皺了起來。
隨後輕笑了一聲。呵。
“花雨，是誰的死信？”

天泣的刀光再次閃過—— 然後是殺戮、絕望、孤燈下的紅雪，刹那生死的間隔、
死亡在分秒、逼近——

“你不快樂。”

他從繽紛的紅雪中走了過來，在紛紛揚揚的紅雨中，顯現出一頭溫柔的白銀來。

“即使殺人，也不能使你快樂。”

慕少艾把煙壺倒轉，一點煙灰被輕敲了下來。
他抬眼，微笑，面對瞬間逼近淒厲的刀光——
一抹銀色的發絲墜落下來。

“殺人只會讓你更不快樂，”
“所以，為什麼要殺人呢？”

自在立於風雪，面對眼前皺著眉頭的男人與他的刀，他白眉彎彎，現出一種如曇花一現般，優雅、殘酷地溫柔的風流來。
“羽人非獍。”
他呼喚他。

羽人非獍第230次轉過身。
“羽仔~~”慕少艾依然是一派慕式的悠暇閒逸。“要走了？”
不要叫我羽仔！
羽人非獍第130次在肚子裏這樣呐喊。
可表面上，他依然是孤燈落雪下的面若冰霜。
慕少艾卻知道。羽人非獍只要眉頭皺的越緊，越是在鬧彆扭。

他就是這點可愛。

慕少艾吸了一口煙，慢慢的吐了出來。煙霧彌漫間，只有一雙穿越黑夜的眼，與側眼時墨色黥印，在落雪搖擺的紅色孤燈下，清晰美麗可見。
他把頭支起來，微笑看著賭氣背過身站在一旁的羽人，說：
“喏，藥師牌風濕跌打藥酒，特別為你做的，有好處。”
亭中的石桌，儼然擺著一大~瓶的加大號的藥酒。

兩人之間的氣氛頓時又緊張起來。
像是猜到羽人在想什麼，他接著微笑補充：“當然，羽仔你是沒那麼老。”
“可一天到晚呆在風雪潮濕的地方，容易感到寒邪濕氣不說，人也容易哎聲歎氣。”
“每次到這落下孤燈，藥師我都覺得冷嗖嗖陰冷冷——”
“未病先防，”像是一派篤定他一定會得風濕似的，慕少艾就如江湖郎中般的繼續做推銷：“防病保健，沒事擦擦這個酒是不錯的。裏面有杜仲、桑寄生、狗脊、續斷、徐長卿、江邊一碗水、小蛇參、紅毛五加、竹節參、血當歸、血三七……”
“對了，”他像是想到什麼，嘴角彎出一個惡劣的弧度：“還有鹿茸（壯陽用）。”

“慕少艾！”
羽人非獍第231次轉過身，呵斥這個老不正經！
印入眼簾的，是銀髮白頭，冰雪中那人溫柔的眼，以及眼角黑色黥紋。

那是有罪的刻印。

“這個江湖殺人人殺，沒什麼緣由。”羽人非獍收刀，頭也不回的離開，在雪地上留下一串猩紅的腳印。”
“抱歉我問的不是這個。”慕少艾追了上去。

“我想知道的，是你不快樂的緣由。”

羽人非獍停下了腳步。“多餘的問題。”
下一刻，他感到一雙手驀然伸向了他的腰際—— 他腳步刹那一個旋轉，閃電般攻向——
刀光在閃爍的那一刻硬生生停了下來……
慕少艾手裏拿著藥酒，一派悠然卻清晰肯定的回答。“不好意思，職業病。”
羽人輕笑了一聲，收刀。
“我殺了人，你卻要救我？”

“人死不能複生。但在我眼裏——”
“你還有藥可救。”
慕少艾說。

慕少艾和羽人非獍的交往很簡單。羽人非獍受傷，慕少艾是醫生。
醫生和病患。
而當一個醫生盡心為你治療並且分文不取，你就很難拒絕他繼續交往的要求了。

慕少艾和羽人非獍的交往也不簡單。因為治療後，慕少艾就自動把兩人的關係上升到十分“親密”的階段——“羽仔~~”
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羽人非獍被半吞下去的茶水給嗆到。
“哎呀呀，羽仔你被茶葉給嗆到了？讓我來給你做人工呼吸——”（這和人工呼吸有什麼關係！？）
羽人非獍惡狠狠的拍掉慕少艾想要纏上來的賊手。

第一次有人這麼叫他。
羽人非獍很不習慣，和一個人如此親近。
他不願，也不想，因為這孤燈下不停的落雪，因為他自認的一生無愛——
所以，他逃了。

可三個月後他再回到落下孤燈，慕少艾依然坐在那裏，沉靜且溫柔的，看著他。

“羽仔。”

他這樣呼喚他。

落下孤燈。

慕少艾來了又走。羽人梟獍變成了羽人非獍。
孤燈下的二胡聲淒淒輕輕的響起，宛如一地心碎的歌，孤獨永世之吟唱。
而後二胡聲停。
慕少艾也在亭前停下了腳步。

“羽仔，藥師我想拜託你一件事。”

面對眼前這人又一次人畜無害的笑容與星星般閃爍期盼的眼神，羽人非獍憂鬱的，沉默了三秒。
而後他開口：“這次是哪里？”

“麒麟穴崖下，峴匿迷谷。”
慕少艾如常般展開清雅白露的微笑，看在羽人眼裏——

他覺得賊兮兮的。

慕少艾是藥師，經常去采藥。
慕少艾不是一般的藥師，因此他常去非常不一般的地方采藥。
逛峭壁懸崖他是常客，沼澤山洞更是他泥浴美容的勝地。
而自從他結交了羽人非獍，慕少艾便充分體任到小白鳥飛天的好處——
至少每次不用再峭壁結繩空中走鋼絲，翅膀呼啦呼啦，想停哪里，就停哪里。

而當保持憂鬱男氣質的羽人偶爾抱怨工作量增加時，白髮的藥師就會拿起煙筒，深吸一口，
然後再用煙斗敲著自己的後背，努力做悲痛狀：“嗚呼呼，藥師我這把老骨頭——”

地上的奇花異草就如天上的星星一樣多。
藥師采啊采，羽人飛啊飛。

羽人非獍來到了麒麟穴。
這次他的任務是采一種叫“無根”的貫眾變種。
每次采藥前，慕少艾總會不厭其煩的對他進行采藥知識培訓，關於藥物的種屬、產地、分類、性味、功效、採集時間和方法等等等。

有一次，羽人聽到一半，很配合的睡著了。
慕少艾很是惱火，但對著眼前呼嚕呼嚕貌似睡得很香的羽人，他只有無奈的在肚子裏咬牙切齒。

這一次，換羽人偷笑。

“‘無根’，貫眾變種之一。貫眾有很好的清熱解毒、殺蟲止血的功效，而生長在崖底的無根，更是可以解殺蟲毒的良藥。”

羽人非獍站在懸崖邊，輕輕一躍，

白色羽翼在黑色的夜空中——蔓延。
翅膀低低的掠過崖面，點點瑩白羽毛的光暈散開。
‘無根’，小羽片l2一l6對，狹披針形，先端短尾狀，基部平截，彼此以狹間隔分開，要在黑夜中分辨，困難。

崖下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羽人非獍察覺到眼前突然一晃，卻似已陷入了迷霧之中。
白色的霧是那麼的冷，淒冷的，讓人窒息。
首先出現的是紅—— 紅衣的女人。
羽人非獍面對著眼前的情景，他的眉頭再一次，深深的皺起來。
往事如濤，將他淹沒。

而當他再出現在崖上的時候，他的手裏有一株草—— “無根”。
慕少艾站在崖上，正等著他。

“我需要一個解釋。”羽人非獍說。

“崖下是我布下的陣法。”慕少艾銀髮白頭，眼眸深深的望著羽人。
“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麼總是不快樂。”

“所以？”羽人非獍發出一聲輕笑的諷刺。痛苦的。
“羽人……”，一點星光也無的深夜，慕少艾伸出手——
“我告訴你答案。”在慕少艾的手將要碰觸到他臉頰的那霎，羽人的聲音低低沉沉：

“因為我絕望。”
“因為我背負著弑父弑母，洗不清血腥的一身罪孽——”
他的眼睛定定的看著他，宛如要刻出血來——
“這個答案，你可滿意？“
“慕少艾。”

“你欺騙了我。”

漆黑深夜，冰涼的夜風中他抬頭，注視著他，輕輕低低的聲音，分辨不出是刻骨的悲痛還是仇恨。

羽人非獍一伸手，‘無根’朝著崖底無止境的墜落了下去。

慕少艾再次溫柔，冷靜，優雅的笑了。
擦身的那一刹那，他在羽人的耳邊低語：“我……不相信。”

之後，追尋著那無根的藥草，他明黃動人的身影，也向著崖底無止境的飄落下去——

墜落的那一刹那，慕少艾抬眼所見，是一輪淒色紅月——
紅月下，六翼的振翼聲響起——
潔白的美麗得讓人驚歎落淚的六翼白羽迎風展開——
那一瞬間，慕少艾再次帶著惡意的，狡猾微笑了。

他落入了六翼的懷中。
半空中，他輕輕接住了他，白色羽毛的光暈在四周輕然散開。無止境的懸崖和黑夜，羽人展開白色的羽翼，接住了慕少艾——
四周的白霧有一點的朦朧，一點的冷，一點落羽時的微光。白霧中的光暈裏，羽人非獍望著懷中的慕少艾，他黑色的睫毛微閉密密的顫動著，而後睜開來，望著他，如同黑夜中的星辰，動人美麗，溫柔的神采——

於是羽人非獍做了一個決定——

他嘩啦一鬆手，在慕少艾再次墜落的霎時，輕鬆的勾住了他的衣襟。
羽人非獍把堂堂藥師慕少艾象拎小雞一樣給拎在半空裏，順帶還晃啊晃。

“羽仔~~”半空裏響起了藥師討饒般的求好聲。
羽人非獍的回答是：“哼哼。”

那是一片被泠泠白霧籠罩的崖底，一眼望去，就如無邊黑色的夜，沒有盡頭。
“該在哪里降落？”羽人皺著眉頭，問懷裏的始作俑者。
“別急，”慕少艾微笑。“等等。”
他把煙壺倒轉，一點的煙灰淩空落下。

“注意看——”他突然湊到羽人耳邊，說。
而後一點、兩點、白霧中搖晃起點點隱約的，光亮。
白霧如潮水般褪去，黑色的崖底綻開一點、兩點，微弱的星光
億萬星屑的光芒在黑的暗的崖底閃爍開來——
一點點，一群群，像是處在了星星的海洋，星光漂流，點染這夜空，這黑色崖底——
白色的羽翼漂浮在星之海——
是溫柔的星辰，一如溫柔的思念，沉浸於今夜這無盡夜空的星星海洋，
聽著耳邊人輕輕的低語，
羽人非獍低下頭，眉頭溫柔的舒展開了。
原來，
原來。
在無盡黑夜，冰冷白霧掩蓋的下面，還有這數不清的星辰，點亮夜空——
今夜，且聽這星之吟唱。

羽人非獍擁著慕少艾，展開六翼白羽，在星屑之海裏盡情的飛翔。穿越顆顆星星的間隙，他和他，依賴著彼此的體溫，注視著彼此的眉目，溫暖又奇妙，這夜這美麗星海中蔓延而生的感覺，
彼此都從未有過。

“在那裏，”慕少艾伸出煙壺，說。
崖底星光中出現一盞明黃光暈的燈光來。
羽人輕輕一個低掠，浮動星辰，向著燈光的方向飛去。
他打著旋，降落了下來。
他輕輕的把懷中的慕少艾放了下來。
慕少艾柔軟的發絲纏上他的頸項，他伸手想把它們解開來。
他的手正好觸上了慕少艾的手。
慕少艾也想把自己的頭髮從羽人身上拂下——
他們手貼著手，彼此注視。

銀色發絲從羽人的身上悄然落下。
羽人說：“你……”
“噓。”慕少艾用食指輕觸了嘴唇，他微笑著，黑色的眸子在這黑夜裏更顯現出一種動人的明亮。
“是星屑草。”他說。
“在孤單的黑夜會發出光亮的小草，雖然微弱，可是集在一起，也能這麼漂亮。”
慕少艾看著眼前的情景，羽人看著眼前的他。
要集合這麼多的星屑草，需要多久的時間，又要耗費多少的心力？
慕少艾，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呼呼，別這樣看著我，藥師我會不好意思。”慕少艾哎呀呀退後三步，銀髮在被風輕拂起，是不著一縷的動人風流。
“羽仔，”慕少艾說，
“對藥師而言，所謂朋友，不是對彼此的傷口視而不見——”
“而是能分擔彼此的不快樂。”

“兩個人分擔的話，即使痛苦，也會輕鬆些。”

“羽仔。”
慕少艾低眸，再次呼喚這個名字。

而後他抬起頭，銀色的三千發絲揚在空中，明黃動人的優雅、自在，將這黑夜與滿谷星辰，且黨做了背景，他的一雙黑色的眼，與黑色的黥印在此刻，更現出一種誘惑的豔麗。
虛幻的豔麗。
慕少艾輕笑：

“少年無端愛風流，老來閒賦萬事休。
萬丈勳名孤身外，百世經緯一樽中。”

他站在黑夜與星辰之間，這黑夜這星辰也茫茫然失色起來。

只剩下一片銀白的寂寥。

“歡迎到峴匿迷谷——藥師的家來。”慕少艾挑了挑眉，微笑。
“這次認了路，羽仔可要記得下次常來。”

“你說朋友，是要分享不快樂。”羽人非獍突的開口。
他注視著慕少艾：“可是，我知道，你也同樣不快樂。”

“這個問題……”慕少艾拿起煙壺，深深的吸了一口。
白色的煙霧如謎霧般被輕輕的吐出來。

“屋內已備好了茶。等進了屋，我再慢慢的告訴你吧。”

他微笑。

**********************

後記：1、天知道……這篇開篇本來是想寫悲傷嚴肅文類型的……，結果昨天晚上越寫越快樂^^BBB
這篇就純粹做娛樂YY用好了XD^^BBB
說實話，還是覺得羽仔那句“哼哼”…… 噗哈哈

2、關於裏面的風濕跌打藥酒，從徐長卿開始參考的是万方2005年的一篇關於“清江風濕藥酒”的學術論文。至於貫眾變種，小艾想現在連細菌都變種了，藥草也許也可以變變看耶XD~~

3、這篇也算是小艾寫的第一篇關於少艾的文，還在試驗階段。昨天晚上寫到4點鐘Q///Q…… 所以有什麽意見請大家儘管提出來^^~~ 提問有獎XD

最後，做為新年賀文Part.1，祝大家狗年快樂^Q^ 新年行大運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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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富:0 (by 晏雪) | 理由: YY屬網路用語...雖不在本文仍請速改

天驕逍遙—— www.jinziling.com （金子陵後援會專署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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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r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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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9)

1樓發表於: 2006-01-26 07:2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免費的採藥童嗎？
不過藥師就是藥師，耐心足
羽人，一個人傷心只會讓自己陷入走不出的迷宮中
既然你遇到了一個他願意而你可以訴說的對象
就好好珍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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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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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6-01-26 07:3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可爱的羽慕啊>///<行文简洁素雅，楚楚有致，而且有些地方颇有几分古龙大师的风格，笑。而且许多地方幽默可人，让人不禁莞尔……药师采啊采，羽人飞啊飞——除了我指定的，路边野花你不要采^_^这个免费劳工啊，任劳任怨信誉可靠质量有保障，感觉真象网游里的召唤兽= =（念咒：出来吧！羽仔~~~）

后面药师追着那根草毅然跳崖……真是“凄美绝伦”啊////（羽仔：你跳我也跳……），仿佛无数言情连续剧浩浩荡荡地扑面而来！再到星星草那里，仿佛是日漫的经典画面……黑黑的夜幕低垂，亮亮的繁星憔悴，你爱上谁你爱上谁你在思念谁……我萌！！

好的羽慕的文真是太难得了~！好喜欢啊///殿一定要多写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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鏡花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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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6-01-26 07:4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又是不吭一聲，說跳就跳……好熟悉的場景啊……
果然，大傢的眼裏藥師是非常任性的，而且很喜歡那隻小白鳥緊張自己。

這篇文章很漂亮哦～
雖然兩個人都沒有做什么（迷之音：妳想他們做什么啊？某鏡：嘿嘿，不知道啊），但感覺很浪漫很溫馨啊。
看得我嘴角一直嚮上翹。

希望大人不要隻寫一篇啊……
這么好的文章，我還想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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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a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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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6-01-27 07:3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 Andrea

這個估計小白鳥明白XD 不過羽人給小艾的感覺縂有點自閉兒的樣子，少艾看來得花不少功夫XD（滿谷的星屑草啊~~）
當然，到最後，小白鳥只有投降的份儸^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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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8)

5樓發表於: 2006-01-27 10:2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 月華^^
啊汝這句話真是戳中俺心窩，非常之高興啊^////^
呃……其實米錯，看古龍武俠漫畫是我學生時代的愛好……羞（我自招XD 感覺古龍大叔和美少年美青年有仇= =）
至於藥師追者那根草跳崖，想想藥師何許人也~~
在跳之前他估計基本上已經算好他傢羽仔一定不會棄他不顧吧XD

所以結論：其實少艾從一開始就算計好的……
小白鳥結果乖乖落網儸*-^

好的羽慕文確實難得，所以月華可要繼續努力啊XD
表叫偶殿之類滴，叫我小艾就行了^Q^
來來來，叫一聲^^~~（好像在誘拐）

PS 月華也是大陸的吧*-^
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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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a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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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8)

6樓發表於: 2006-01-27 10:2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 鏡花水月

所以說，懸崖可是狗血愛情小説必備勝地XD~~
有一句話説的好，在愛人的緊張情緒裏才能體會被愛的幸福啊^0^（眾：沒聼過，誰說的？小艾舉手：偶^^~~）
估計每一個戀愛中的BBGG都希望對方在意自己，為自己緊張吧^-^
少艾這麽做，足以表現他對羽仔的愛意啊^Q^（羽人：三魂飛了六魄，拜托下次要跳先說一聲TT）

至於兩個人應該做什麽XD
先有開胃小菜，才會有正餐嘛*-^

至於續……
我努力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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