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3.08 【流年】上+下/6F　(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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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璃

我在結實纍纍的無花果樹前，傾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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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48)

樓主發表於: 2009-03-08 01:11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3.08 【流年】上+下/6F　(吞雪)

【流年】上

依自己身為魔界戰將、殺人如麻的專業判斷，他本以為自己會因失血過多，就這樣躺在岸邊孤單死去。

然而，當他睜眼醒來的時候，身上乾乾淨淨的。

與前任戰神朱武對戰時被捅傷腹部而流的大攤血跡不在。

在岸邊岩石上沉思時沾染的風沙不在。

被陌生劍客安置在小木舟上漂流時所濺起的浪花水漬不在。

一身紅白相間的武將衣袍也不在。

和朱武對戰的過程並非夢境，傷處還沒有痊癒，在毫無血色的白皙腹部上留下一道明顯的裂口，傷痕倒是乾淨的，並沒有化膿，身下還散著幾條紗布，顯然，有人正在為他做消毒清潔、敷藥包紮之類的療程處理。

屋裡的燭火朦朧，略撐起上身，雙眼好不容易對了焦距，他看見正在幫他換藥的人，是一名似曾相識的少年。

眉清目秀的臉孔，綠衣綠髮的身形，碧如藍海的眼眸……

原以為埋藏在雪山古窟的一切，如今歷歷在目。

恍如隔世。

「劍雪？」

聽見床上順手救回來的男子吐出陌生的、貌似人名的字眼，少年張望了一下，沒看見其他人。

「這裡沒別人，你在叫誰？」疑惑傷患是否犯了高燒，神智不清，少年單手覆上他前額，並未察覺異常高溫。

「吾在喚汝。」少年對他，是真的不相識、亦或假裝？拉下少年試探溫度的手，魔銳利的雙眸微微瞇了起來，就算眼下有茫茫人海，他也不信自己會錯認：「劍雪。」

「我不是。」面貌酷似舊人的少年依然否認。

魔不發一語。

確實，眼前的少年與記憶中有些許不同。

以往藏不住表情的臉，成了少有反應的淡漠；居住的地方，也和以前大不相同，昔日的居所是清雅如淨土的梅花塢，眼下的地方，卻像尋常人家住的那樣，半畝田地，一溪流水，一圏防不了賊的竹籬笆，風一吹就嘎吱響的木板門，樑上還不時飄下幾根柔軟枯黃的茅草屋頂。

「哦……」環顧四週，魔人意味深長地瞥了他一眼：「汝現在不住在梅花塢了？」

「梅花塢？你是說，那個北域劍客、劍雪無名住的地方？」雖然居住鄉間，江湖軼事卻不曾少聽，說書先生、投宿鄉野的旅客或者去外地經商回來的村民都會說上幾件武林轟轟烈烈的大新聞。少年微愣，隨即反應過來：「你弄錯了。那是劍雪無名的住處，不是我的。」淡淡說著，陳述事實。

紅髮白袍的魔，微微挑起了眉。

——托你的福，我一出生，就沒有歸處了——

是少年話中有話、還是，自己幻聽？魔總覺得少年的言語，聽在自己耳中，很有這樣的意思。

「那麼……」既然少年否認是劍雪，總也有個出身來歷吧？嘴邊揚起標準的三分微笑，魔界戰神彬彬有禮：「敢問救命恩人，汝的名字呢？」

「我沒有固定的名字，隨便你怎麼稱呼好了。」養父管他叫蓮生，總說他是蓮花神仙送來的千金寶貝，可惜養父很早就過世了，村裡的人看他一個孩子孤伶伶的，沒有什麼脾氣，傻個兒啦、大毛啦、阿綠啦……什麼稀奇古怪的名兒都套到他身上去，少年對那些沒有惡意的稱呼倒也甘之如飴，就是沒聽過有人叫他『劍雪』。

「那就喚汝劍雪可好。」

「……不好。」少年還小的時候，就聽聞養父說過許多北域雙邪、以及吞佛童子的故事，少年總覺得劍雪無名所謂的『友誼』太過傻氣，這般枉送性命，終究什麼也沒喚回來。

吞佛童子要不要變成一劍封禪、或者一劍封禪要不要變成吞佛童子，哪裡是別人能夠決定的，不如己意的時候硬要扭轉些什麼，只有落得被命運作弄的下場。既然這樣，不如看破、不如歸去，不再插手……養父聽他這樣說的時候，還邊揮羽毛扇子，邊舉起酒壺灌了口酒大聲讚他。

「不好？」催了內力，紅髮金眸的魔轉眼幻化成另一副形貌：「如果、吾是這個樣子喚汝劍雪，汝也不願意嗎？汝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盯著眼前瞬間變成青面褐髮的男人，少年極為認真地想了許久，終於這麼說：「……沒有。」

他對少年而言，真的就只是過客而已，再也沒有多餘的情緒了？

「吾是吞佛童子啊。」不悅從封禪到吞佛都被人徹底遺忘，他眉山糾結：「汝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或者，汝只是不想承認？」

「我跟那劍雪又不是同一人，我承認什麼？」少年轉過頭望他，那表情有些困擾，似乎吞佛認錯了人，又彷彿吞佛說了什麼奇怪的話，少年看了他半晌，疑惑反問：「你真是吞佛童子？那麼，你承認一劍封禪的存在嗎？」

　

-----

當我回頭望去，那時的紛擾已經不在。
很高興我還堅持著、喜歡你們。
　
　

[ 此帖被瑾璃在2009-03-08 18:5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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鸋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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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

1樓發表於: 2009-03-08 02:0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啊嘎嘎嘎嘎～～
怎麼這裡就停住了？？
所以最後我想知道的事，
那名貌似（？）小雪的少年到底是不是小雪ㄒ＿ㄒ？
總覺得最後一句話藏有玄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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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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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56)

2樓發表於: 2009-03-08 0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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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傻氣
不過那時的劍雪不能看破不能歸去，
就因為那是他拼了命想珍惜的一切吧…

阿吞執著又些微賭氣的模樣好可愛 XDDDDD
不過馬上就被問了很犀利的問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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瓔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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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8)

3樓發表於: 2009-03-08 07:4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希望那位酷似的年輕人是小雪這樣的話

就可以與重新改頭換面,以及之前不同心境的吞佛重新開始2人的生活不是很好嗎?

吾也很慶幸樓主並未將這2人給遺忘,也期待樓主能有機會再次寫寫這2人的互動可以嗎?

期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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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年

指望，那是什麼東西？自己最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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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5)

4樓發表於: 2009-03-08 13:4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咦咦.....劍雪重生了>Q<
這次一定要幸福啦!!!

劍雪的養父嗜酒、有羽毛扇.....
有可疑破戒僧的樣子...XD
加上破戒也在不久後就下台一鞠躬.....
所以養父是破戒僧很符合 ^++^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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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歌

苦境遊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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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6)

5樓發表於: 2009-03-08 17:4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最後那句真是問的太好了~~
"你又承認了一劍封禪的存在"
過去曾視為汙點的存在
卻又捨不得以往美好回憶
讓吞佛吃鱉吧
劍雪!!!
劍:我不是劍雪

牆頭拔不盡，春風吹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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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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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248)

6樓發表於: 2009-03-08 18:5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流年】下　(吞雪)

　
先在這裡謝謝大家的回文和贈花//////
大家都這麼懷念劍雪、吞仔和阿禪啊～好高興^^
留言慢回，請見諒！
　
　
-----
【流年】下　

你承認一劍封禪的存在嗎？ roBb8M|q

就這一句，將吞佛童子堵了滿嘴。明明胸中對少年存有一堆質疑，真要說些什麼反而說不上來。

吞佛童子驀地憶起自己說過這樣一句話：

一劍封禪只是個錯誤——

當時輕描淡寫、且不經意的語氣，如今迴盪在耳邊，轟地一聲，如雷乍響。

因為一劍封禪是個錯誤，所以劍雪無名也不復存在了，是這樣嗎……

「汝真的……不是伊？」不像是卸下重負般鬆了一口氣，他反而悵然若失，頓覺無比難堪。

「我真有這麼像他嗎？」少年困惑地自言自語著：「乾爹明明說過，我已經徹底改頭換面，跟劍雪絕不一樣，也不會再被吞佛童子找麻煩的……」

魔的眼眸瞠得老大。

說什麼麻煩——

不過，聽少年這麼說，莫非是破戒僧在促使劍雪重生的時候，出了什麼差錯嗎？嘖，那個破戒僧——

劍雪的心機不如他，吞佛一直都知道的，少年如果真是舊人、或者還保有劍雪記憶，見了他，決不可能無動於衷。

現世報、果真現世報。

當初一時果斷的抉擇，造成脫胎換骨後的少年、今日無可避免的冷情。

「汝什麼都不記得了……」低聲為眼前少年下了一句註腳，吞佛童子望進少年純淨無波、僅存疑惑的眼眸、望進那雙海藍深處。

在那深處，眼見好友幻化成魔、殺人放火時，不知如何是好的為難不在。

為了守護自己最重要的人、寧死也要與既定命運掙扎的情意不在。

看著蓮讞漸漸沒入體內、無力回天的遺憾亦不在。

於是，伊人不在。

一直不能理解、當年劍雪無名即便失去性命也要喚回一劍封禪的心情。

然而，與眼前少年澄澈視線對焦的那一瞬間，吞佛童子深刻感受到被人從記憶中抹滅與拋棄，竟是這樣黑暗到深不見底、彷彿漫長一生都不復存在、永遠也見不得光的絕望。

「你真的、是那個吞佛童子？」

「怎麼？」

「魔，就像你這個樣子嗎……」少年沉思幾許，認真地道：「如果真是這樣，我在想，下輩子，做一只魔也不錯。」

「也許上輩子，汝就已經是魔了。」這是鐵一般的事實，只不過重生之後的少年什麼都忘卻了，如同船過水無痕。

「是這樣嗎……？」少年低聲道了一句。並不怎麼困惑，也不辯駁，淡然的表情，似乎不想追根究底。

吞佛陡地一怔，當少年把話說出口的時候，他驀然想起眼前的人在數次脫胎換骨後，早已反覆經歷了死而生、生又死的過程，早已不見魔族愛憎濃烈、好鬥的天性，不，或許是、連身為人的七情六慾都失去了——

食衣住行、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用膳就寢……

不過就像枝頭的梅花一樣，結了花苞之後又凋零，來年再度綻開，重複那一而再、再而三無意義的循環。

於是，愛也終了，恨也終了。

＊＊＊

Key完最後一句話，移動滑鼠，對準螢幕上的『傳送』鍵，按下。

他靜心等候著。

十秒鐘。

三分鐘。

十分鐘。

鐙啷、鐙啷。

音箱發出MSN接收到即時傳訊時的標準系統音。

天涯一株小海草說:
　什麼『愛也終了、恨也終了』！故事就這樣結束了嗎？
　這個、這個不算結局啦！

可以想像得到那位愛聽故事的小朋友急得跳腳，他嘿嘿一笑，指尖輕盈的彷彿在鍵盤上跳舞。

靈山老妖蘭若經專欄趕稿地獄中！說:
　小海草有所不知～
　當愛也終了、恨也終了，自然就是一段新的愛恨啦！

天涯一株小海草說:
　是這樣哦……？
　你一直跟我聊天，還PO你寫的武俠小說給我看，
　那你專欄要見報的文章都寫完了嗎？

靈山老妖蘭若經專欄趕稿地獄中！說:
　嘿嘿嘿！當然寫完啦！

事實上，專欄距離完成還差得很遠。

然而自稱靈山老妖、實則未滿三十的年輕俊朗男子，咧開嘴，頗為得意地看著手邊剛從電腦裡印出來的武俠小說初版稿的結尾。他心滿意足地沉浸在自己筆下的江湖，渾然把今天就要截稿的專欄扔一邊去，也完全沒聽到情人兼同居人的破戒正在招呼他出去吃飯。

「一蓮托生！你是不是又在裝老爺爺騙小海草了？」書房外傳來這樣無奈的催促聲：「要騙吃完午餐再騙啦！」

＊＊＊

「那麼，劍雪……」

「我不是劍雪。」不願意被人張冠李戴，少年很快打斷了他的話。

「汝不叫劍雪也無所謂，反正，吾也不是一劍封禪，」魔人厚著不知打哪來的銅牆鐵壁臉皮，說得頭頭是道：「吾只是個汝好心救回來的可憐傷患，所謂救人救到底，既然沒有任何前世今生的因果負擔，吾與你住在一起，汝就更無介意的必要了，不是嗎？」

「……好像是。」

「那麼，吾今後就留下，住在這兒了。」魔人乖順地躺回榻上，等待對方湊上前來：「啊，汝不是要幫吾換藥嗎？」

當愛也終了，恨也終了，並不意味著一切都走到盡頭。

總會有那麼一個人，打開新的局面，譜出又一段新的愛恨。

只是這一次，誰都不會拋下誰，誰也不會讓誰流淚。
　

[ 此帖被瑾璃在2009-03-09 12:5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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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8)

7樓發表於: 2009-03-08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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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個年輕人是否為真的劍雪那已不重要了

因為吞佛再也不會離開小雪的身邊,一直待在有小雪的身邊一直生活下去

偶爾的鬥鬥嘴倒是無妨的,因為吞佛總是拿小雪沒輒的不是嗎?

很喜歡這樣的結局希望他們幸福(吞,不要太欺負小雪喔)

謝謝樓主的吞雪文希望有機會,能再次看到你寫的美滿甜蜜文(番外文也可以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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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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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9-03-08 19:2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嗚啊~
結果我上看完後，去上班回來時，下就出來了QQ
我好想念阿封哥哦~

一直都私心(這是我的私心)
覺得阿封和阿吞是不同的個體。
就像阿來和阿步一樣= =+

畢竟阿吞一直否認著阿封的存在。
而阿封的想法做法完全和阿吞不一樣。

於是，為了避免我心中的阿封被否認掉。
一直一直，我總是覺得，他們是不一樣的：)

唉呀。
反正劍雪就是好騙。
這個大家都知道(蛤？)
前情終了，後有來續(笑)

喚吾千山老妖啊(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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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菲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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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發表於: 2009-03-08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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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封禪和吞佛,不知為何,菲雅一直把他們視為同一個體!
但對襲滅和一步却視為不同的個人!

或許是劇集對吞佛的塑造太成功了吧?!
也可能是個人對吞佛的偏愛?!

我一直覺得封禪的確是存在!
但之於吞佛而言,封禪却是他的一個過程!

如果一始沒有一蓮托生和劍雪 , 也沒有封禪
就不會有現在的吞佛童子^^

或許曾經遺忘  或許不復記憶
但經歷過的情感,我們的靈魂不會忘記
而是以叧一個方式重新組合呈現在我們的眼前

或許有所缺漏  或許不再完整
但新的生命  藉由舊的養分  開出新的人生
這就是輪迴!

其實不論是劍雪或封禪,二個人都不會再回來了!
即便再次出現,也不會是我們原先熟悉的人!

瑾璃把本文取名為流年一開始尚不明瞭何意?!
但看完全文忽然間覺得吞雪二人就像是時間中的過客

流過  交會分歧個自漂洋過海然後又再度於某個時間點上交會
再次相遇的二人在個自漂流時已經有了不同的人生歷練
而二人間的故事也隨著自身的改變開啓了不同的愛恨

或許順利  或許平淡  或許短暫或許細水長流
但那都不是原來的封雪   而是吞雪的故事了

謝謝瑾璃的創作與分享~ 令人漸漸靜思的一篇
回覆雜亂無章 ~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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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3.08 【流年】上+下/6F　(吞雪)

【流年】下　(吞雪)

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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