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2.22 再聚，重識，緣生（續緣滅緣生），8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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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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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5)

樓主發表於: 2005-09-11 06:24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2.22 再聚，重識，緣生（續緣滅緣生），8F

本篇僅贈予小月，希望他會喜歡~^^

注意！本篇有偽‧十八禁之稱，請小心食用~XD

【霹靂】緣滅、緣生
By 小憐
註：佛緣

　　邪之刀、邪源筆直插入邪之子心窩，嗜血者統治世界的理想只差一步就將要完成……繼承其父一切的邪之子不甘如此被弒！低沉的嗓音發出尖銳笑聲不斷，令人毛骨悚然。

　　「我死，也絕不會讓你好過！」

　　唯美猙獰的臉孔發出尖銳、刺耳聲響，邪之子的身軀逐漸消失於天地之間、回歸虛無之時，漫天的烏雲盡散、還給大地一片光明，一切看似結束時，邪之子體內的邪兵衛竟全數流入佛劍分說體內！

　　三光盡掩的未來世界終於重見天日，炙熱艷陽灑落塵土之間，結束滅絕希望的漫長歲月、完成內心冀希，耀眼刺目的日光折射入眼簾，撲落在佛劍分說眸中。

　　「活佛…吾終於完成你的遺托………續緣……你…見到了嗎？」

　　吾應諾讓卅年後的世界不再了無希望……續緣…你見到光明了嗎？───欣慰地露出一抹笑………而後意識漸失，一身血跡斑斑的筆直往後倒臥沙土。

　　遍體鱗傷的疼痛拉扯著敏感神經，全身似是被火紋身般地疼痛，疼得令眉峰打好幾個摺，緊閉的雙唇執拗地不肯吐出疼字。光潔額際不斷地冷汗涔涔，一切的一切難受極了！

　　忽然一股沁涼之感悄悄地消除熾熱的難挨，逐漸舒緩深攏眉頭。

　　「…佛劍……佛劍………」

　　軟軟嗓音傳入耳畔，鼻息之間有股藥草味兒縈繞不去，不甚柔細的指腹在面頰、眼眉間來回撫拭。那般地輕盈、憐惜與不捨…有些兒熟悉的……是誰？是誰如此地呼喊？

　　重要的人…是重要的人………是誰？

　　欲睜開眼眸，卻不能睜眼，失控的焦慮逐漸蔓延開來，加上見不著眼前之人的急躁，體內的邪兵衛正試著藉此完全控制佛劍分說。

　　「佛劍……吾是續緣……睜眼看吾啊──」

　　續緣………是了！是續緣！

　　為何不能睜眼？莫非…………係因邪兵衛？

　　不！吾定要見續緣一面！佛劍分說命令自己靜心，找出控制的方法來！

　　「佛劍………」

　　小小的水珠兒如細雨般直撲面頰，瞬間又已輕柔地拭去。

　　續緣…落淚了？不捨地想伸手為伊人拭淚，卻…依舊無法提手，一陣怒氣上揚。

　　突地！好似氣勁衝破枷鎖般，氣場一變！化身修羅的佛劍分說找到了控制邪兵衛的方法，緩緩地睜開雙眼。

　　歷盡滄桑的面容躍入眼簾，墨色髮絲夾雜著銀灰，儘管外貌改變，唯一不變的是…是那帶淚訝然澄澈瞳眸以及額際那點朱紅。

　　「吾…見到你了。」揚笑，隻手拭淚。

　　「…你……」怔地，覆上那手。

　　「認不出吾了？」緩緩坐起身，沾染血跡的僧袍、長曳至地的銀白髮絲、一改莊嚴肅穆的眼神愈加銳利、狂妄。儘管外貌改變、不變的………是望入蓮子眼底的憐惜、不捨。

　　「不……你是佛劍，是拯救未來的聖行者……」

　　更加偎入撫著半邊面頰的手心，「謝謝你…謝謝你拯救這原本沒有希望的未來，若無你的慈悲為懷、逆天而行，吾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吾怎可能認不出你呢？」

　　待在這滅絕希望的世界太長久的時日，鎮日為躲避嗜血者侵襲而提心吊膽。剩餘的人們將希望放在中原武林支柱素還真之子──自己與遙遙未知的聖行者身上，幸而佛劍踏越洪流而來……眾所期盼的關切才分攤了些許。

　　當他再度離去，天知曉自己殷殷期盼的就是這個未來真能改變！

　　可…改寫未來焉能不付任何代價？

　　曾擔心過佛劍是否承受不起逆天之苦而放棄，然而…當佛劍那雙眼直勾勾地望入自己眼底時…霎時明白，他一定會再度回來這裡！只能倚靠他了！

　　「吾瞧見白日降臨、烏雲散盡，就明白是你……匆忙趕至此見到你倒臥塵土，頻頻呼喊皆不見清醒……吾、吾便慌了…心緒……」抽噎的話語，斷成不完整句子。

　　帶繭的掌心傳來蓮子流不盡的珠淚。

　　未曾見素續緣這般泣不成聲，每回會面他總是一臉堅強的將所有委屈吞下，從不喊苦。這回意外見他落淚，浪潮般的疼惜之情紛紛湧上心頭。

　　佛劍分說向前微傾、展臂將人兒納入懷裡輕聲安撫。

　　「吾沒事，別慌…」

　　佛劍沉穩的心跳律動聲響傳入耳際，聲聲令人心安，素續緣哽咽地猛點首。

　　感受到半敞的胸膛傳來陣陣濕意以及抽搐的雙肩，更是不捨地施力縮緊雙臂，愈加摟緊懷中人兒。

　　片刻過後，素續緣才微赧地離開佛劍分說的懷抱。

　　「真對不住，續緣失態、讓佛劍你見笑……」

　　「無妨。」

　　抬手抹掉淚痕，定了定心神後想起。「…吾記得附近有處清泉能夠洗滌你身上的血漬，去嗎？」

　　「嗯，走吧。」

　　水面波光潾潾，清澈到幾乎可見溪底石子。被撩撥起的水波紋路一圈又一圈，化成無數個同心圓，灰髮青年仔細地用濕涼布巾拭去皓皓白髮佛者身上的斑斑血紅。

　　斂眉、低凝胸前面容有些慘白的小臉，方才擁抱時發現……他似乎…比意想中還更加纖細，有些惱地攏起眉峰。

　　「疼麼？」見佛者皺眉，以為自己不小心觸及傷口牽引起他的疼痛，停止手邊動作，抬眸關切詢問。

　　「不疼……反倒是你心事重重，發生何事？」輕輕地撫順蓮子柔軟的髮，吐出疑問。

　　「吾沒事……」揚笑望著擔心眼眸，爾後小心地撫著傷處，輕盈地啟口。「這一切辛苦你了，續緣無以回報…」

　　「這本就是吾該為之事，對了……嗜血年紀…」忽然想起第一回見面他交予自己的未來紀事，探入衣袖內裏，遍尋不著。

　　「未來已無嗜血者叨擾世間，嗜血年紀…不復存矣………」蓮子悠悠開口。

　　佛劍分說聞言，心中一震。

　　「那………」

　　「吾……自是不存在，現下吾等只是飄流在時空洪流之中，遵循著萬物法則逐漸消逝──而今，能見到佛劍你最後一面，吾已心滿意足！」

　　敞開笑顏，暖暖的情意流轉眼眉之間。意外地，蓮子眸中絲毫不見怨天尤人，反是達成所願、了無心事的豁然。

　　「續緣……」佛劍分說動容地輕喚。

　　再也無須緊繃精神面對神出鬼沒的侵略者，青年放鬆身子、有些眷戀地倚入佛者懷裡，將頭枕在寬厚肩上，略帶哽咽、低語呢喃：「吾…好想念爹親以及其他的前輩們……只是，再也見不著………」

　　佛者聞言展臂輕輕圈住纖纖柳腰，悄聲：「吾雖逆天，卻不想讓你消失，總會有辦法………」

　　長年帶著清香藥味的指尖止住佛者話語，抬眸直直地望入佛者漸生執著的眼底，揚唇微笑。

　　「吾不怨、不奢求，你為蒼生受盡逆天之苦，夠了、已足夠了……」

　　佛者盯視蓮子帶笑面容，有些飄忽不定、似是將要消散於天地之間，一時情急，攬腰緊擁緊緊不放。

　　有些明白佛劍分說突如其來的舉止，被疼惜、珍視的感動令青年潤濕眼眶，啟口輕喚：「…佛劍……」

　　「…怎了？」

　　低首搜尋視線，卻不意…蓮子竟昂首，將軟軟唇瓣覆上自己的！

　　佛者瞠眼錯愕！

　　眼見蓮子白晢頸項浮現一層桃色、有些帶淚的睫羽緊張地微微顫動，突來莫名的佔有慾攀上心頭，急速狂躍的心跳令佛者向來澄明雙眼覆上濃厚情欲，念頭一轉地將這蜻蜓點水般的親吻加重、加深。

　　當貼合的唇瓣分離，彼此氣喘噓噓地吐息、相互凝視。

　　染紅的粉頰、濕潤紅腫的唇瓣，以及倚在懷裡急促喘息的重量，在佛劍心裡總算踏實了些，不再虛無飄渺。

　　對上相同覆著情慾的眼，修羅瞳眸更加闇黑。

　　再次相互凝視、俯首吻上眷戀不已的艷色唇瓣，點燃更多的慾望，在錯亂的時空只餘彼此，雙雙墮入名為情字的慾海之中。

　　怕是須臾間、一恍神便再也見不著地急切渴求彼此，無數個親吻在眼、眉、鼻、唇上流連忘返，伴著囓吻的紫紅斑痕逐漸往頸項間移動，漸寬的衣飾堆砌在彼此身下。

　　水流潺潺激起如霧般的紗簾，盈盈地披覆在交纏軀體間。

　　蹙起的銀漩眉、弓起的柔軟腰背、纏繞勾在修羅腰身的雙足；擰起的劍眉、雙掌盈握住纖腰、摟抱，似是融化彼此地掠奪、佔有，彷彿如此才能不分離。

　　耳際傳來淪陷情慾中的細細呻吟，聲聲激起無限的憐愛與一次又一次的侵入、佔有，即便瑩白伴著殷殷血紅自緊實的甬道泊泊流出……交疊的身軀彷若天造般契合，找不出一絲的空隙。

　　跨坐、伏趴在身上的青年酡紅面頰顯得嬌媚、迷亂墨眸寫滿風情萬種，瞳中倒影只見清晰的自身，修羅十指撥開覆在醫者頰畔汗濕的髮，抬首舔吻艷色雙唇，將人兒吐出的香郁氣息全數納入口裡細細品嚐。

　　微啟被吮吻的紅唇，火熱的交換津唾。

　　「…續緣……」

　　即使喚著名，修羅仍舊莫名地感到滿足不已。

　　「…啊…佛劍……佛劍………」

　　隨修羅規律、加大的動作，青年的喘息愈加尖細高亢，誘人呻吟讓修羅的吻封鎖在口齒之間，化成呢噥愛語傳入彼此的耳至跳動的心房，微顫、悸動。

　　屈起十指掐入寬厚的肩頭、彷若溺水之人般緊緊地攀住不敢放手，只怕一個不穩、放手了就會迷失在無盡的深淵……

　　銀白、墨黑的青絲纏繞的緊，太過退離便會扯疼彼此。

　　在倆人將攀達頂峰之時，素續緣張開迷濛雙眸，將狂放不羈的修羅面貌深深拓印腦海中；而修羅則是貪戀地凝視著眼前絕色，墨瞳倒映著自己的身影，彷彿天地之間只餘彼此……專注而唯一………

　　不忘、不能忘………………

　　如果，能一直在一起，那有多好？

　　熱烈激情後週遭一片寧靜無聲，青年伏臥在修羅胸膛上休憩。

　　修羅享受倚在身上的重量，心口上重疊的律動一致，即便不言不語亦能清楚地感受到，何謂只羨鴛鴦不羨仙！就算立時因破戒而遭天譴，也為之心甘！

　　勾起一抹淺笑，相互凝視。

　　片刻過後，修羅以為身上的人兒疲憊而規律呼息地睡去，環緊臂膀更加地緊擁，願意就這麼相伴相依在將要歸滅於萬物法則的未來。

　　於是，不常笑的修羅抑或佛者，終也睡意頻頻地閉上雙眸，悄悄地入眠。不再有氣力抵抗邪兵衛，宏偉深厚的佛氣進而代之的抵制呼嘯不已的邪氣。

　　修羅在瞬息間面容竟轉換回莊嚴肅穆的佛者高僧。

　　察覺些微不同的青年緩緩睜眸，望見的不是那狂妄不羈修羅而是最初相遇之時的佛者。

　　耳畔傳來堅定的躍動聲響，不斷衝擊著耳膜，竟有些震耳欲聾地……教人心安且不可思議的平靜。

　　唯一一次放縱情慾…也是最後一次，首次有些慶幸自己將消失天地之間……這樣…………佛劍，就不曾破戒。

　　望著佛劍分說恢復成原來的模樣再度沉睡，素續緣平靜的臉蛋浮起一抹恬淡笑容，纖指戀戀地撫上剛毅肅穆的臉龐，俯首在佛者額間柔柔印下一吻，深深凝視這張再也見不到的臉孔，逐漸落下兩行清淚。

　　「佛劍………謝謝你…………」

　　含淚的瞳眸模糊視線，悽楚的笑顏緩緩變淡。

　　伴隨著漸漸轉弱的聲音，蓮子的身影愈趨薄淡……，時空之間也悄然地轉變、物換境移，直到再回歸至原本時空，寬闊大地只餘佛劍分說一人倒臥塵土，絲毫不見曾有其他人存在的痕跡。

　　就連一抹藥草味兒也不剩。

　　「咦？這不是佛劍分說嗎？怎麼倒在這兒？」

　　莫松罕等人見佛劍分說昏迷不醒、倒臥在地上，連忙上前察看。發覺雖然佛劍分說受創甚深，但…不論再怎麼嚴重，就是不傷及性命。他等商議先將人帶回破廟安置、療傷。

　　抬起佛劍分說沉重的身軀緩緩步在林徑間，搬移途中晃動不已。在莫松罕他們看不見的視線範圍中，佛劍分說緊闔的眼，竟有一絲水痕自眼角滑下，滴落在沙土裡…消失、不見………

　　　滅絕希望的世界不再，黎民百姓恢復生機、安樂渡日，然而………

　　　某種型式上，有人在心底熄了一盞希望，卻又在不知不覺中燃起希冀，珍惜尚存的緣分。

　　　心本不生，緣起而生；心本不死，緣滅而死。

　　　緣在，心在。拾緣，重生。

《完》

[ 此貼被小憐在2008-05-20 00:00重新編輯 ]

《憐軒》

頂端

饅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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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

1樓發表於: 2005-09-11 06:3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哈！天天踩第一耶~(轉圈撒小花)
看完小憐大所有的作品後，最喜歡的就是這篇了(燦笑)

小憐大把時間的先後順序，寫的真的很適合喔，好像本就該是這樣^^
↑私心的認為，佛劍逆天的原因就是為了拯救續緣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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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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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5)

2樓發表於: 2005-09-13 05:0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下面是引用饅頭於2005-09-10 10:31 PM發表的: |VbF&*v`
哈！天天踩第一耶~(轉圈撒小花) 34_:.QK-
看完小憐大所有的作品後，最喜歡的就是這篇了(燦笑) H8.U#%
!q=ej^(S
小憐大把時間的先後順序，寫的真的很適合喔，好像本就該是這樣^^ Bi/=cI
↑私心的認為，佛劍逆天的原因就是為了拯救續緣阿(笑)

天天～安哩

感謝妳喜歡啦～：）

我私心覺得要給三十年後的小緣一個交待啊！
看見未來被成功改變之後，就覺得最心疼的是未來的那個小緣QQ
所以這篇就誕生了降～　^^

謝謝回文哩^^

《憐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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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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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3樓發表於: 2005-09-13 06:2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哀傷啊.....屋屋中
為什麼小緣會消失在時光洪流
不是已經逆天了嗎....
短暫的相擁..是最初也是最後
小緣那個樣子好像想在佛劍心中留下些什麼
兩人眼角的那滴清淚
是道別也是無奈這短暫的...相聚
我寫的好悲..原諒我吧
小憐大大..因為我心情低落中...
是說這篇文真的很讓人動容
我本來就想哭了..看完就西哩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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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客

潛水是本命,浮水是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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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5-09-13 23:4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當佛劍逆天而行時
三十年後的世界就會改變了
讓他微動心的續緣也就會消失吧~
所以他在這時動情動慾也是想抓住愛啊~

可是將.....他的心會平如明鏡嗎~
也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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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5-09-14 0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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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翼～安^^

不哭不哭唷（遞面紙）
因為佛劍遇到的是未來的小緣呀，逆天改變未來，促使未來的小緣不存在。
縱使離別也沒關係，會有再見的一天，只不過不再是未來歷經蒼桑的小緣了...
雖然不存在，但那段回憶會永遠留在佛劍的心底。 ^^

陌生客～安^^

是啊，再加上修羅本就愛憎分明，想挽留卻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也只剩下這個方法囉...：ｐ
回到現世，雖然小緣沒有未來的境遇，但佛劍有呀..
所以，開始了另一段緣份了（笑）

謝謝兩位的回文^^

《憐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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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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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

6樓發表於: 2005-09-24 2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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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佛劍也有如此情意阿
希望回到現實的佛劍能和小緣擁有另一段的緣分
能夠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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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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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5-10-03 02:0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下面是引用安雅於2005-09-24 03:04 PM發表的: VE_%/Fs,
想不到佛劍也有如此情意阿 K8>-%ns
希望回到現實的佛劍能和小緣擁有另一段的緣分 G3 h&nH,>
能夠重新開始

安雅~安^^

　是呀，挺難得哩。
　因為修羅的緣故，不然佛劍可能不會這麼大膽（笑）

　呃...他們會有緣份的，相信他們會重新開始　^+++^bb
　只是不知道哪天會出現這樣．．（汗）

謝謝回文^^

《憐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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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6-02-23 06:1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9.10 再聚，重識，緣生（續緣滅緣生），8F

【霹靂】再聚，重識，緣生（緣滅緣生後續）
By　小憐
註：佛緣

　　自殺生道被不望塵寰吸走邪兵衛的佛劍分說讓劍子仙跡送至琉璃仙境，藉素還真庇蔭免去不必要的打鬥，用以調理前陣子受邪兵衛所苦的功體修復及諸多打鬥所致的傷勢療養。

　　然而，亦有埋伏在外的殺手們等待機會，欲以殺之而永絕後患！所幸琉璃仙境內尚有刀狂劍痴──葉小釵，為佛劍分說除去欲其奪命的眾多刺客。

　　在素還真幾番思索考量下，還是決定悄悄地將佛劍分說安排至他處養傷。畢竟地理司已與正道眾人正面起衝突，人皮鼓終究是個極大的威脅、加上他有龍氣護身，實在不可硬拚！而琉璃仙境是個過大顯眼的目標，唯有不知不覺地將人遷至他處才能確保安危。

　　心上計策一擬定，隨即走向密室向佛劍分說解釋，並囑咐葉小釵送佛劍前往他處。

　　半晌後，佛劍分說隨葉小釵馬不停蹄地自秘道離開琉璃仙境，其間步過無數鄉村野林，涉過大大小小的溪河，越過幾座山頭。兩道人影一前一後、亦步亦趨地走在官道上，逐漸偏離多數人走的道路，緩緩步入無人煙的密林當中。

　　平坦的路面因一路往山巔上行而逐漸坡陡、難行起來，但葉小釵與佛劍分說二人依舊默默地、維持相同步調趕往目的地。

　　攀越過崎嶇難行的爬坡之後，竟是一片林木出現眼前，放眼望去幾乎已無任何道路或人為走出的小徑，古木參天、蒼蒼鬱鬱地阻去所有的路徑。

　　佛劍分說見葉小釵瞧中某一方位便舉步而去、佇立在一顆特別巨大的千年古樹前，揮手要他前來。

　　一見那樹竟需十人合抱才能將其樹幹圍繞起，而面對著東南方、琉璃仙境所在之處竟有僅能容納一人出入的樹洞，不仔細查看無從得知。葉小釵率先走入樹洞之中；佛劍分說尾隨而入。

　　這條甬道本應是僅僅幾步之遙、卻反倒像是毫無盡頭似的漫長，大抵過了一刻鐘的步行，遠方處才出現了一點銀白，愈是朝光亮處愈逼近，越教人覺得不可思議──穿越過幽暗漫長的步道，映入眼底竟然別有一番洞天！

　　劍客領著佛劍分說穿過一座又一座的藥圃，來到一間小屋之前。葉小釵示意佛劍分說待在屋子面前，自己便轉身往屋後的煉藥房而去。

　　望著無數個悉心照料的藥圃，佛劍分說不難猜出此地為何這般偏遠、隱密，以及那煉藥房的主子是誰，只是、為何他總是覺得某些部分的自己很熟悉這一切？彷彿他早該明白──

　　不急不緩、一淺一深的步履揚起。靠近身後的步伐速度，非是葉小釵………

　　佛劍分說驀然轉身，清秀容顏映入眼底，是名醫者，臉上帶著淺淺笑意，輕盈盈地佇立在跟前。

　　「續緣見過佛劍分說前輩，距上回匆匆一別已是許久未見，正道受前輩的幫忙甚多，實在令續緣感念於懷。」

　　「是你，素續緣，確實好久不見，吾只是作吾該做之事；葉小釵呢？」

　　「葉小釵方才已自另一密道回琉璃仙境去了，吾必會傾盡全力為前輩療傷，還請前輩安心在此養傷，此處隱密清幽，絕不會受人打擾，請用茶水。」邊說邊領佛劍分說進入屋內、倒茶水遞給他後才隨著座落，自懷裡取出一條布巾輕拭著鬢髮、頸間的薄汗。

　　「將在此地叨擾一陣子，你直呼吾佛劍即可。」

　　「也好，佛劍請伸出手來，讓吾為你把脈。」

　　「嗯。」

　　修長指尖按向佛者的腕間，半晌後才鬆手，字字清晰地說著。「功體因先前邪兵衛的緣故所影響，相信佛劍心裡當知曉如何處置，而多處的打鬥傷口吾會替你包紮上藥，大致上不成問題，只需要時間調養不足的氣血。」

　　頓了會兒，起身自矮櫃取出衣物，續道，「吾尚有一味藥正要自藥爐取出，這裡有乾淨的衣裳、後頭有備好的熱水，請佛劍先洗去一身的疲憊。」

　　「需要幫忙嗎？」

　　「不用，吾一會兒就好，請先去梳洗吧。」

　　「嗯。」

　　淨身過後，佛劍分說帶著舒適感步出浴間，便見著滿桌的素菜。

　　見佛劍分說出現，素續緣投予一抹平淡微笑舉步走向他，「佛劍，你先用膳吧，等會兒吾來幫你上藥。」

　　「你呢？」

　　「剛曬乾的藥材尚需整理，請你先吃…」

　　「吾幫你，人多好辦事。」

　　「這…吾一人即可──」

　　「讓吾幫你。」佛劍分說嚴肅、堅持的口吻，不容素續緣選擇他項。

　　「那…請入座，先用餐吧！」素續緣再三考量之下，理應先讓養傷者獲得足夠的營養，至於藥材就先暫時按下好了，反正還能用溫火慢慢烘乾。

　　「…嗯」佛劍分說亦見素續緣眼底身為醫者的堅決，決定各退一步，依言就座。

　　倆人靜默用餐。飯後，略作收拾，素續緣即為佛劍分說檢視，包紮傷口、處理妥善後便領著佛劍分說往內廳走去，在一間簡單素雅的廂房停下，上頭還題有『緣』字；而這間房的對面廂房上頭亦提上『蓮』；而揮毫蒼勁有力的字跡顯示係出自同一人之手。

　　「佛劍，很抱歉，因事出突然、雲塵別苑沒有客房，暫時就先睡吾這間房吧，吾的私人物品已收至另一間，這裡的東西任你取用。」點燃燭火，素續緣將被褥自櫃中取出置於床上。交代完後便敞笑作揖，「請好好休息，有任何事都可至前院找吾。」

　　「嗯，謝謝…」趕上將近一天的路程而疲憊不堪的佛劍分說一沾床便昏昏欲睡，迅速地跌入夢鄉，入眠之前的最後一絲意識是，這被襦上的味道，好熟悉……

　　遠方天際方大白、雞啼聲喚醒沉睡生靈。經過一夜好眠的佛劍分說，在屋內遍尋不著青色身影，卻依舊見著飯桌上已是擺妥早膳並且絲毫未動，信步走出戶外，朝露在初出的驕陽下閃閃發亮，早起的蟲兒正一點一點吸食，輕風徐徐拂來，其間偶爾伴著鳥鳴、頗愜意自在。

　　銀亮水色忽地飄過眼前、優美弧線的水流源自青色身影手上，他正為藥圃灑水灌溉，佛劍分說舉步邁向那人。

　　「佛劍，早啊，昨夜睡得可好？一同用膳吧。」一貫溫和的笑顏敞開，放下手中木瓢。

　　「早，吾睡得極好。續緣，你呢？」

　　「吾自是當然，想必佛劍也明白，門匾題上『蓮』字是家父慣睡的房，這陣子武林上有大大小小之事得需諸多前輩與爹親費心，家父將會有好些時日不至雲塵別苑，別掛心於吾，好好的修練功體為上。」

　　聽見年輕醫者如此言道，令佛者有些訝然。這份體善心意便是讓許多人疼惜緣故，尤其是白蓮，得子如此必是相當欣慰。

　　餐後，青年表示將前去附近的村落義診，別苑內的物品擺設以及佛者該按時吃哪一帖藥，巨細靡遺地交代後便揹起竹簍藥袋出門去。

　　目送醫者離去後，佛劍分說步行在雲塵別苑，欣賞此處的愜意與環境。就在距別苑約十尺之處，一座天然形成的瀑泉自山癲洩下，雖無不解巖的巍峨壯烈，卻也足以令人為之心蕩神馳。毫無疑問地，此處適合他清心鍛鍊功體。

　　敞衣僅著單衣、盤坐於瀑布下，自天蓋宣洩落下的銀瀑沉甸甸地打在身上，佛劍分說仍覺得內心不似往昔沉靜平穩，身坐瀑泉下欲藉此壓抑紛亂心緒，心裏某一處卻依舊激蕩不已，在琉璃仙境時能將這感覺壓制不以為意且不易動搖心性，然而…在此地即便鳥語花香、風平浪靜，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卻時時憾動如石堅的心。

　　尤其是自素續緣的床榻甦醒後，雖夜夜好眠但總有矇矓的夢境產生總看不清，且愈加地難以掌控自心，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難道…與素續緣有關？但是，他很肯定素續緣並無作出任何陷自己不義之事，該說──對素續緣，他有著相對於信任劍子仙跡的信任度，從未動搖。

　　這係出何因，無解！只明白當自己見到他的第一眼，這般信念便深根不移。

　　素續緣總習慣性與人保持一段距離，但…為病患照料的心意卻是比誰都還要盡心，連非醫者的自己都能體察得到，更遑論受過他診治之人、及自己，這樣一個捨己救人之人，又有何不能信任？這亦是他認為素續緣何以能取得自己信任原因之一。

　　運氣一週天、吸納吐息後，發覺盤坐並不能靜心，內心思緒一直懸掛在素續緣身上；再睜眸，已是夜幕低垂、燦星放光，四周一片黑闇，抬眸望向每每入夜後必燃起的燭光，那是素續緣回來的景象。

　　然而今夜前方一片黑闇未有半點燭光。佛者有些疑惑，憶起今日醫者並無特別交待他會晚歸，怎會逾時未回，焦慮竄地攀上心頭。

　　帶著疑慮及擔憂，佛者毫不疑遲地往雲塵別苑入口方向走去，未見人影，內心卻有一股聲音頻頻呼喚自己抬首看向枝椏間。

　　一抹淡藍身影蜷縮懸在距地約十尺的樹梢上，墨黑的髮曳在夜幕中，身形搖搖欲墜。

　　佛者擰眉，真氣一提、躍身而上，佇足在人兒身旁，但…那雙澄澈眼眸卻無睜眼看他，臉色略顯蒼白，且身上帶大大小小的傷口，是箭傷。

　　「素續緣…」輕喚，無回應。不安，一點一滴地擴大，飛快巡視醫者身上的傷口已無淌血，看來亦無骨折錯位，俯身將人抱起一跳而下，安穩落地後卻發現他懷裡躲著一隻幼狐身上亦帶傷，狀似入眠。

　　本想將他懷裡幼狐拿開，但人兒卻將牠抱得緊。莫可奈何之下，佛者只好將二者抱回雲塵別苑內。

　　「是…佛劍？」枕在佛者臂灣中的醫者在規律步調下甦醒。

　　「嗯。」

　　「唔，你可以把吾放下來，吾無恙……」掙扎欲離開佛者懷抱。

　　驀地停步，低首對上澄亮雙眸，「不許動，傷患沒資格說無恙。」

　　「呃──」自知理虧的素續緣察覺佛劍分說口吻中明顯不悅，只好乖乖地讓他抱在懷中。『先天不合該是脾氣溫和的嗎？唉…不過，幸好這隻幼狐無事…』

　　把醫者安放床榻上後，佛者取來一盆清水、沾濕的布巾拭去醫者身上斑斑血漬。

　　「幼狐及你身上的傷怎麼來？」

　　「吾回來途中遇見一名獵人殺了母狐亦想射殺幼狐，吾於心不忍想跟他用買的買下，但…他不肯，一時情急下吾只好出手相救，卻也換來一身傷……」醫者溫潤的聲音越來越小，因見到佛者銳眸帶殺意，「佛劍…你無事吧？」

　　「吾好的很，是你才有事──既是箭傷，又何以癱在樹梢上，吾喚不醒你。」不可遏止的怒意脫口而出，盯著漸漸染紅的清水倒映如修羅的臉，佛者亦明白自心已動搖。

　　「是因為箭頭塗上軟筋散與迷藥，當吾察覺已來不及…只好抱著幼狐躍上樹梢……本想說藥效一過吾就回來……」放下懷裏幼狐，醫者隻手覆上佛者手臂，敞笑溫言：「放心，吾真的沒事。」

　　對上帶笑的眼，佛者不語，端著染血水盆步出屋外。

　　「唉…怎麼跟爹親一個樣兒，都說了無事還要氣…」醫者搖首，轉身清理起幼狐身上的傷，並包紮妥善。

　　佛者甫進房，見著幼狐已被醫治完，但醫者自身仍舊尚未處理，原本平復的怒氣再度上揚，瞪視幼狐半晌，隨後步向醫者。

　　「佛劍…」只見佛者拿起傷藥，不甚溫柔地上藥，「唔……」

　　聽見醫者忍疼的呻吟聲，佛者無聲嘆息，隨即動作放輕巧些、面露微慍，「別讓吾再見到你將自身置於他人之外，雖是醫者亦要顧及性命。」

　　「嗯…續緣曉得。」頷首應諾，覆上佛者忙碌的手背上，輕聲：「佛劍，謝謝你，別再為吾掛心，吾真的沒事。」

　　「嗯…」視線停留在澄明雙眸半晌後才調離，穩住內心一角的激昂：「這隻幼狐情況如何？」

　　「方才吾檢視過，皆是輕傷並無大礙，只是…難為了這隻幼狐，牠年紀尚幼恐怕無法自力求生。」憐憫地看著昏睡中的幼狐，醫者撫順牠一身帶著血跡斑亂皮毛。

　　「嗯…你快吃吧，吾來照顧這隻幼狐即可。」不由分說地一把撈起幼狐，留下哭笑不得卻又感受到佛劍體貼的素續緣。

　　起初幼狐並不讓佛劍分說接近，牠只認得素續緣身上那股混著蓮香的藥草味兒，係因那味道在牠危難時救了牠的性命，對佛劍分說強勢靠近也做出反撲咬噬不讓他碰觸自己、或是躲得遠遠的讓佛劍分說找不到牠，此刻牠正趴臥在素續緣身後打起盹來，而嘴邊留有淡淡腥紅。

　　「佛劍，你的手又…唉…就說吾來照顧『白』就好。」白，是素續緣為這隻幼狐取的名，正因牠通體雪白的外貌而名之。

　　提著藥箱，素續緣細心地處理佛劍分說雙手上遭到囓咬血流的傷口，擰起漩渦眉不住地叨唸；每日總要上演這般景象，而佛劍分說並不以為意，依舊極有耐性一而再地靠近狐仔，只要佛劍不觸及牠，二者亦可相安無事。

　　「況且吾的傷已經癒合，反倒是你…手上添了不少新傷，真是……」

　　「吾亦無礙，再說，『白』已不似初來乍到時那般排拒吾，吾只是在教牠規矩。」

　　「哎，你當牠是幼犬麼，狐有狐的天性…而且，牠總有回歸山林的時候，雖屆時吾必會不捨，但吾並不將牠據為私有…」溫吞的笑意再現，撫著迅速長大茁壯的白狐，語氣中雖是知曉大意，卻掩不去他眼裡的那抹不捨難過。

　　「放心，絕不會是你所想的那樣而已。」佛劍分說向素續緣揚起帶有玄機的笑意。

　　「呃、嗯……」有些意外地見到佛劍分說露出那樣的笑容，素續緣獃了會兒，隨即亦露出笑顏回應著。

　　這日，雲塵別苑突有訪客到來。

　　來人仙風道骨，一身素白，手執拂塵、背揹古塵劍筆直地往素續緣方向步去，「是素續緣嗎？」

　　在藥圃中的青色人兒聞言抬首，瞧清來人面容後急忙立起身、作揖，「劍子仙跡前輩，怎突然造訪雲塵別苑，裡面請坐。」

　　「素續緣，你忙你的事別招呼吾，吾是來找佛劍分說的，他在嗎？」

　　「那…吾就不多作招待了，佛劍分說他在那裡的瀑泉下…」纖指指向瀑布所在。

　　「嗯，多謝！」

　　望著劍子仙跡背影，素續緣喃喃自語：「是時候到了麼…真快……又將剩吾一人了……」

　　「續緣，吾明日就要離開，助眾人誅滅危害武林的地理司及其分身不望塵寰。」

　　「嗯…劍子前輩來訪，吾就知道你要離開雲塵別苑。恰巧今日是服最後一帖藥，而且…被『白』咬、抓傷之處也已傷好，真是太好了…」

　　「你……」素續緣向來澄澈的瞳眸竟似乎有意地避開自己，佛劍分說不解地欲迎向前去問清。

　　「今日佛劍可要早些就寢、養足精神，明日才有氣力誅邪滅惡…續緣先告退，晚安。」匆匆地回到提有『蓮』字之房，帶上房門，留下佛劍分說不明所以的佇候門外。

　　翌日，天方大白，素續緣推開門扉，卻驚見佛劍分說盤坐在房門前閉目養神。

　　「佛劍…」伸手按向佛者臂膀，「你…怎會在這兒？」

　　聞聲瞬地睜眸，佛劍分說起身看向醫者雙眼下的黑影，「續緣，你昨夜未睡好？」

　　「唔…沒有的事…」

　　「……」佛劍分說雙手按住醫者肩膀，俯首凝視那澄明墨瞳，不容他轉移視線，硬是眼對眼、一字一句清晰說道：「續緣，不需為吾擔憂，好好照顧自己。吾會回來。」

　　醫者一愣、遂地斂眸頷首，「嗯，自己小心…」

　　「嗯！」

　　望見醫者眼底笑意，佛者像似鬆了一口氣，兩者相視而後敞開笑容對望。

　　薰風吹拂穿過藥圃，挾帶各式不同藥香，淡青與雪白身影雙雙佇立在雲塵別苑門前目送佛者離去。

　　「白，為何佛劍明白吾所思呢……呵，抱歉抱歉，問你你也無法回答。」輕撫著白狐毛皮，醫者帶笑地與之對話。

　　「希望…他平安無事…」向著那道漸行漸遠身影心中暗道。

　　醫者突然發覺無垠浩瀚的天幕似乎…更藍了些……

《待續》

驚覺自己打錯，不是完結是暫告一段落才對…
打報告打到暈頭轉向了 XDD
不過，回首一看，坑還真多（狂汗）
補完是哪一天啊？（遙望）

[ 此貼被小憐在2006-02-23 23:53重新編輯 ]

《憐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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