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3.27 窮魚 [蒼金/金蒼] 節八 26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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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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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8-01-22 05:26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3.27 窮魚 [蒼金/金蒼] 節八 26F

窮魚

序言

獸類，總在撕咬中至死，這是證明它們自身存在的唯一方式。

節一

天波浩渺實在是個溫柔爛漫的名字，只可惜越是看似無爭的地方越是容易勾引人發生些令人眥裂髮指的事情。人，就在四角亭中，置琴的石台已做他用，就連四根粱柱亦成爲他身體一部分。蒼醒轉的時候發現月光正斜映亭角，擡頭觀看，只見光影散漫，將他正張開的雙腿倒是照得十分通透好看。

那人正站於陰暗處，雙手垂放，脊梁筆挺，氣息均勻，正是師祖最喜愛的徒子聽課標準姿儀，端莊周正，亙古不變的站姿背對著蒼，眼中儘是迷霧下的滾滾波濤。蒼瞄那背影幾眼，心中隱有狠狠抽打幾下的想法，到底自己道行不夠，浮雲蒼狗，將百年做一日過的自己居然還萌生白爛念想，莫非不知不覺間自己竟變年輕了？

小翠曾說，師兄您，妙法高深，無憂無慮無欲無怖，早超喜怒不形於色之境界，乃真聖母也。弦首之位非聖母不可得，千古定律。

小翠的稱呼從“你”到“您”花了約百年工夫，等蒼某次從瞌睡中突然發覺此點時，玄宗上下已是對他景仰一片片了。不過總有些異樣的聲音在暗暗聳動，蒼也不甚在意，他總要稍微擺出別人眼裏的仙風道骨，不沾塵埃不是？

小翠的那番言辭不知怎地就傳到了那人的耳朵裏，那個紙包住的火啊，“騰”地就燎了原，當然了，依那人的修爲不會死皮賴臉吵吵嚷嚷，至多你經過的時候他能把你盯到耳根發紅，你行功的時候他一心想讓你岔了氣，起初蒼是不知覺的，直至身邊所有人都深感受到騷擾，逐一向他提出不滿時，蒼才木然感覺自己竟帥到了讓別人妒忌的程度。

其實蒼還挺喜歡那條爛金龍的，順帶一口，爛金龍乃白雪飄對其“尊稱”之一，其餘有臭金龍、針眼龍、暴發戶等等，不勝枚舉。其餘四弦均老實人，雖然嘴巴不說，但蒼也從面孔上獲悉那人在他們的心中評價是——膚俗之極，俗不可耐！

爛金龍的過去蒼還是有些知道的，那是他做小道童的時候聽到的只字片語。具體就是，他家本來很有錢，後來家道中落，流落玄宗。

而蒼所不知道的那些，在金鎏影心裏是一塊烏黑的烙印，散發著逼人作嘔的焦臭。

金鎏影的確是個暴發戶的兒子，從小心高氣傲，兩歲倒背《道德經》《南華經》《通玄經》，五歲自喻趕超老莊列，那時在道境民間是首屈一指的神童一名，

道境崇尚道家學說，每年都會舉辦一次名爲“任心”的宴會，招待各方高人名流，做爲一年來收穫所得的交流。名爲宴會實有競賽的意味，以道辯道，以慧對慧，那年的“任心會”比到最後，居然是兩個小孩，八歲的金鎏影以及另一個七歲的小男孩，那小男孩穿著破爛，神情萎靡，和金鎏影簡直是天造地設的對比。那場辯論長達十日，到後幾日因講道過於深奧，聽衆不僅均心力憔悴，甚至將一位道家高人聽到雙耳流血，腦裂而亡。直至小男孩說出無爲自化，因此任心後，長達整十日的長辯終以金鎏影輸陣告終。

這場辯論牽涉的不僅金鎏影一人，在平民中盛行押寶賭贏，因名聲過大，押金鎏影贏的人多如牛毛，賠率極大，尤其他那暴發戶的家把所有家當都押在了他身上。他輸陣後，不但傾家蕩產，只要往街上一站，爲了他而破産的人都紛紛向他仍爛菜葉指著他鼻子罵。

天差地別的待遇讓金鎏影過早體會了人情冷暖，而更打擊他的是玄宗居然把那小孩收了爲門下。

玄宗，道境首宗，門徒不計其數，聖迹更傳遍四境。能入玄宗是道境裏極爲光榮的事迹，然而玄宗門檻雖低，能得其真傳者卻是鳳毛麟角之數。能讓玄宗之首親自點名帶走，那小孩已成神話，比之金鎏影臉面全無，他完全想不通那懶洋洋的小孩究竟有什麽狐媚本領能迷住玄首。

小孩常常想不通一些事的時候就會走極端，就算“得道高人”的金鎏影也不外如是，他乘夜黑風高，一把火燒了小孩全家，當那棟破爛的茅草屋滾滾火浪的時候，火光投射下金鎏影雕塑般的臉上，露出了難得一見莊重神秘又甜美的微笑。

那時，金鎏影突然感覺自己如麅鴞投身。麅鴞，人面獸身，食人，貪吃。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廢話：挖了個坑，突然想寫他們兩個。算霹靂的第一篇同人，瞎涂涂，應該不太長。因爲向來坑品惡劣，多擔待～～

[ 此貼被幽呼在2008-03-27 18:5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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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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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8-01-22 06:0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的泪狂彪啊幽呼~~果然是暗黑坑品！！炼狱诅咒凤冀麟瞳`。。。。。。。。。。。。。

拜托了，这第一篇霹雳同人，再短也木关系，请完结吧。。。。。

开篇就很有趣，那个怨念不是一般的深，而且我觉得确实会让小孩子人格扭一下的望天。嗯，请一定一定写完啊。。。

青山青史两凄迷,今古无非一局棋.回首征尘心事涌,听君一曲柳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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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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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8-01-22 0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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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你看到了沒有.多少人對你的坑..........充滿了怨念.你竟然跑來寫霹靂同人
小心被大家詛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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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ilin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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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8-01-22 0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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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看到圣母圣母圣母了..........囧...
话说木头要够黑够狠才好.......小小年纪烧死人家全家........那个孩子不会是苍..吧...
即使要坑也要在尹秋出来后吧~阿弥陀佛~等着看下文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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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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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8-01-23 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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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 青耕

麥告訴我你認識我……我以爲躲這儿發不會有人知道的嘛……
居然連鳳翼麟瞳都看過……我儘量不坑，萬一是坑的話，一定要頂住啊，汗～～

TO 冬霖

你怎麽改名字了呀？？
反正你又不愛這CP，呵呵，我也不愛～～
不要詛咒我呀，三十八我會乖乖交到小窩的啦……

TO lailinnn

木頭就是要裝純，那才是一段中間朽掉，表面光整的坏木頭呢～～
其實鬼畜的我還米寫到呢，這兩隻都將很鬼畜，恩恩～～現在是普遍級，遲早會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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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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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8-01-23 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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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二

蒼不討厭爛金龍，反之倒還有點喜歡。那人身上有自己不曾擁有的東西，蒼覺得那點特別耀眼，他沒有跟玄宗任何一人說起過這種感受，因爲反四奇的會嘟囔他目光狹隘，反六弦的會非議他隨便輕佻，而玄宗很不湊巧的，大約只有這兩派可分。

唯一知道他心思的是蓮華和尚和托生和尚，因爲從某種程度來說，這仨都對金鎏影的某些部分特別向往。他們三人會圍坐在一起一邊磕瓜子花生一邊瞄著四周隨時出現的偷窺視線感歎一聲“年輕啊！”

就是年輕兩字，蒼從小就沒覺得它們在身邊轉悠過，並非他刻意拒絕類似童真的東西，而是他的眼睛總會自動將一切看得通透，世上早已沒有對他來說美的存在。蓮華和尚曾說，蒼你哪天不想做道士了，千萬別想來萬聖岩做和尚，百棺機密門裏面比較適合你呆。

蒼不懂爲什麽一個活得都忘了年歲的人爲什麽還能持有年輕的心性，早在百多年前蒼最愛做的事就只有捂在被窩裏偶爾品品茶偶爾閉目養神一會兒，或者聽聽雲染兒小雪飄新學的小曲，甚至每年到玄宗要辦慶典時六弦必須排練節目這檔事，蒼也覺得超級辛苦。

說起排練節目還有個小插曲。那時的六弦之所以稱之爲六弦是因爲弦的數量多寡決定的，從九方墀的一根弦到蒼的六根弦，行功越深弦數越多，而赤雲染之所以持用三弦至今，完全是蒼造的孽。

在玄宗一年共有三日爲大節日，分別是上中下三元節，每逢這三日，玄宗上下歡慶一堂，並開放對四境百姓的參觀，而作爲徒子來說，最絞盡腦汁的就是該演出些啥節目。過了幾百年的三元節，想了幾千次的節目，對六弦來說是比不給睡覺更痛苦的事情，而節目不好玄首就不給睡覺，所以怎麽掂量都挺痛苦，蒼對三元節的那個恨啊，足夠一步蓮華念他最討厭的大悲咒一萬遍。

那年終於爆發的蒼在上元節時搶了雲染的三弦琴，奪了小翠盛飯用的木勺子，私自改造一番，登臺演出，真正是舉座皆驚。

赤腳盤腿端坐臺上，披頭散髮只斜抓一個鬏，棄去外袍，平時左衽的淡紫內裳只右半邊著在身上，左襟垂於束腰，完全赤裸左邊肩臂胸膛，明明是不容于玄宗的逆天裝束，還硬是擺出一派狷狂自在的神態，一手執三味線，一手擺弄撥子，侃侃高聲，一曲《蕩之什·抑》唱得千回百轉，肅殺萬分，硬是把一干人等嚇到再也不敢來玄宗鬧騰，把老玄首氣得口吐丹紅。

自此開始赤雲染就養成了睡覺都抱著三弦流口水的窘狀，四境裏奇妙地留傳著一些與蒼有關的挂畫，書冊，甚至連三弦都好賣到脫銷。托生和尚笑稱蒼是道境第一個實質意義上的紫紅明星，可是那天的後果是蒼整整十天都撈不著睡覺，他整整抹了十天的桌椅，讓老玄首想坐都找不到放屁股的地方。

也就是那一年的上元節，爛金龍因爲佈道成功，組織出色，節目精彩，老玄首親賜名“金鎏影”，破格提拔入三奇之列，得以修習玄宗最上乘的經法。其實爛金龍以前的名字現在在玄宗已經少人知曉了，蒼就是其中一個，他之所以能把爛金龍的過去記到現在主要就是因爲他的名字，金鎏影其實不姓金，只因他的名字過于神秘，佛曰不可說也。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廢話：有一點要說明，我不愛這配對，只是想寫。兩個都不是我本命，但木頭我還是粉喜歡的，不過這次他出場的機會幾乎沒有……唉，看完的別認爲我一直在調侃他，我只是想到啥就寫啥啦……每節的都很少，米時間寫，還要填坑還要做MV,半小時質量不高，包涵～～

[ 此貼被幽呼在2008-02-27 06:5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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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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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8-01-23 0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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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三

天波浩渺的晚上實在是有些冷颼颼，海風吹得渾身濕濡濡的極是不爽，蒼挪動下手，好傢夥，綁住手腕腳踝的居然是長滿倒鈎的銀絲鐵線，簡直像極了捆麻袋，不知繞了多少層。有必要對我這么忌諱嗎？蒼心裏暗歎一聲。手腳早已麻痹，幸有功體抵禦不至於凍得膚如菜色，但讓人這么赤身露體挂在亭子裏到底是想幹什么。

“這是我送你的琴弦，還記得否？”陰影裏的人終於開了口。

蒼一直覺得金鎏影有副得天獨厚的好嗓子，綿密莊嚴，沈甸甸好象能稱出份量。每逢他講道時道子們總是聽得津津有味必恭必敬，而自己佈道時通常都被玄首捉出一堆打瞌睡的。在某些事情上，那人總是非常有天份。

金鎏影所說的琴弦一事，如果不是他說，蒼早已不記得了。六弦擅用樂器做武器，尤其是蒼，所以他的弦老是不長久，那次正遇玄首親自考核徒子功課，一幫子非常敬愛蒼的小師弟師妹們自告奮勇做新琴給他，結果六根弦上通通帶有細如牛毛的倒鈎，考核的時候非但將蒼的手刮得血肉橫飛，還考了個倒數，把整個六弦傷心得是愁雲慘霧。後來九方墀才木然想起自己買回弦絲的時候曾被絆倒，在他不甚在意的時候似乎有藍色的人影從眼前晃過。蒼在某些事上絕對是好了瘡疤忘了痛的類型，所以早將這事忘光了。

“能看到弦首在我手上血流如注，真是一生最爽快的事。”四平八穩的聲音再度回響，暗中窺視的眼睛飽含冷意在蒼精瘦的身上來回描摩。

蒼眨眨眼睛，笑道：“我可不想成爲變態一生中的某件事。”

“哼！我可以將你挂到明天，讓那些小鬼觀賞你現在的蠢樣。”

“但是，我知道你等不及。”蒼故意朝說話的方向瞟了個眼神，他雖看不見金鎏影，但他知道金鎏影能將他的毛孔看得一清二楚。

“簡直是娼婦！”金鎏影大步踱出，他衣裝完整，金碧輝煌，月光照著他簡直像照太陽，昏暗無光得緊。

白雪飄老是笑話那些喜歡裹點龍鱗在身上把自己當龍使的傢夥本質就是蚯蚓一條，其實明擺著就是說金鎏影，因爲整個玄宗只有他會把自己打扮得好似從金粉裏滾出來的金箔紙，不但明晃晃閃人眼，衣服、香爐、發飾，甚至武器都做祥龍打扮，生怕在人群裏找不到他，好不誇張。

在玄宗一大部分人的心目中，金鎏影是繼承玄宗的不二人選。如尊者般的形容；一絲不苟的舉止；吸納龐大道徒的業績；凡事衝鋒陷陣的積極態度；爬得最快的玄宗徒子，又深得玄首疼愛，萬千寵愛在一身，簡直沒理由不讓他做玄宗的接班人。而在金鎏影的名字背後，許多人忘了蒼的存在，愛睡覺；沒威望；不管事；人都不知道在哪；玄宗有這麽個人嗎等等，這些都是道子們對蒼個人非常主觀的印象。

蒼覺得金鎏影似乎早就做好了當玄宗首領的準備工作，萬事俱備，只等老玄首一聲令下，他立刻甩手登基。而無意此爭的自己究竟妨礙了他什麽，難道是六弦之首這個名號？

六弦與四奇，一以樂器合名，一以色彩合名，弦首和奇首，當這兩個稱呼分別灌在蒼和金鎏影頭上時，金鎏影的臉色就從沒有好看過。直到某次一位剛入門的道子把弦首當成玄首倒下參拜時，蒼才知道爲什麽爛金龍的臉黑得像烏鴉拂面。

有必要嗎？爲了一個名謂悶到死，對蒼來說弦首什麽的只是負擔兩字，實在不適合他那需要好好眷養的老骨頭一把。

“像你這種人又怎會懂我的心思？”金鎏影的眼如野獸，都閃閃發光了，他俯瞰蒼，竟顯得特別有快感。

蒼“嘻嘻“笑起來：“你把我剝光吊在這裏，就是爲了讓我瞭解你？”

“我不需要你的瞭解。”金鎏影指尖掠過蒼的左胸，延著那片跳動的區域劃了一道不淺的印記，“我只想剖開這塊地方，看看它究竟埋藏些什麽。爲什麽它值得玄首親力親爲教導道義，爲什麽它值得我從八歲起就爲之魂牽夢縈，爲什麽它值得我以雙手沾滿鮮血的代價來追求它？！”

[ 此貼被幽呼在2008-01-25 10:5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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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ilin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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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8-01-23 2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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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文真是阴暗潮湿的好物。。。很喜欢。。啊。。。。。适合我这样的蘑菇生长。。。
迟钝滴一惊，我看到娼妇娼妇娼妇了。。。。为什么我注意到的都不是重点呀。。。趴。。囧
包着金泊的蚯蚓，赞到家的比喻哦。
不过钱金金这个名字和钱蝶还不是一般的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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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8-01-25 00: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下面是引用lailinnn於2008-01-23 14:05發表的: 1L`V{\_0s
= =这文真是阴暗潮湿的好物。。。很喜欢。。啊。。。。。适合我这样的蘑菇生长。。。 (c0L@8L
迟钝滴一惊，我看到娼妇娼妇娼妇了。。。。为什之琲`意到的都不是重点呀。。。趴。。囧 )"?'~5A
包着金泊的蚯蚓，赞到家的比喻哦。 Fug4u?-n
不过钱金金这个名字和钱蝶还不是一般的配。。。。。。。

的確是潮濕文～～不過每次都很短，肯定滿足不了蘑菇的生長，笑～～
原來你看到的只有娼婦…………這，這是威生魔…………
其實在蛇和蚯蚓里徘徊幾遍，最後還是選擇了更陰暗的～～（木頭，蚯蚓是益蟲，對你還是粉好啦！！）
錢金金……誰叫他是暴發戶的兒子~~~（衆：不就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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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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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發表於: 2008-01-25 00:0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節四

那夜，八歲的金鎏影神不知鬼不覺地燒死了四個人，一對夫婦和兩個小孩，當清早有路人發現時，早已成了一觸即碎的焦碳。

返家途中，他一直很清醒地將自己所有的足迹混在紛亂冗雜的腳印子裏，甚至不忘打盆水將自己渾身的殺氣清洗乾淨。他從未去打聽過四具焦屍之後的那些事情，但是他知道經過那夜，他已非他本身，而是麅鴞棲息的魑魅一具。

那個已被帶上玄宗的小孩，金鎏影經常會夢到那個瘦小的影子壓在自己身上吮血食肉，每當感覺到被肢解時的痛楚，他就會酣暢淋漓濕了一身。從十一歲發身開始，噩夢如斯。

金鎏影時常在想如果那小孩知道自己殺了他全家，他還會否念叨什麽無爲自化，還會否一副越凡遺世的模樣。但他其實明白只要身入玄宗，便同以往再無瓜葛，他們的天命是傳承道法，抵禦魔敵，俗世血緣等皆前生之物，理當抛卻。但是卑屈已經到了這般程度，他只能靠臆想來滿足自己的劣等感。

入玄宗後的金鎏影手臂上有一塊新烙痕，那是掩蓋他以前抵擋不住心魔的時候爲自己上的枷，他曾時刻以此鞭勵深刻入骨的屈辱與仇恨，那是一個單字，一個玄宗之首親自賜示那小孩的字，“蒼”。

在金鎏影十二歲的時候終於抑不了魔障，隻身上了玄宗。

蒼覺得金鎏影這副整冠納履的樣子非常詭異，而在這個人面前裸裎相對的自己更是好笑。那人似乎很有精神潔癖，比如他異常喜歡服裝完整地滾床，而把對方脫得光溜溜，又比如他極喜歡在事後洗整整一天的澡，淹死都不出門。“其實大家都不是第一次，可爲什麽每次你都要像強姦處女或是被強姦的處女？”蒼曾這麽一問，但結果換來黃商子被某人極力推薦辦某事，結果弄得半死不活回來。

金鎏影是個徹頭徹尾的爛貨，蒼一直這麽認爲。耍一些陰暗的手段，又不敢正面交鋒，只會拿對頭身邊的人出氣，還一副死乞白賴揚揚得意，簡直臭如一坨X。有時候蒼真恨不得將之按在床上抽個骨肉分家。

而之所以蒼至今也沒抽死金鎏影，原因是他自己同樣是徹頭徹尾的爛貨一隻。捆住他的道境、捆住他的玄宗、捆住他的天道、捆住他的長命百歲、捆住他的五弦……蒼一直很想撕碎那些。當一個人的感情堆積到了一定程度就成了“無”，蒼找不到出口，所以他只有做困獸。

蒼猶記那年，他十一歲，在夜半玄宗某角落，他睹見一個金髮少年手握烙鐵往臂上碾壓，在“茲”聲與焦臭中，少年苦悶痛絕的臉讓蒼心頭大震，他仿佛窺見胸中猛獸破籠而出，仰視星斗，屈指掐算，本命星旁金光大熾，紫星晦暗無光。蒼的眼角立刻濕潤，這少年竟是他一生所等，撕裂他天命的，刑克之人。

——————————————————————————————

廢話：多謝各位送小花的朋友～～

[ 此貼被幽呼在2008-01-25 10:5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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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富:0 (by 晏雪) | 理由: 請修改標題日期、回數與樓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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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3.27 窮魚 [蒼金/金蒼] 節八 26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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