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7.21霹靂灰色童話故事系列~回憶(北辰元凰、北辰鳳先) 1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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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揚

在神魔的世界裡，安心的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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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9)

樓主發表於: 2008-03-23 07:14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7.21霹靂灰色童話故事系列~回憶(北辰元凰、北辰鳳先) 17F

前言

灰色。
一種模糊、晦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曖昧顏色，擁有無限遐想。
我用灰色朦朧每個故事，並延伸我對故事的美感。

~~~~~~~

＊引子

馬戲團，一個歡樂又有趣的地方。

只要有表演，裡面的驚呼聲、笑鬧聲，是從不間斷的。

表演者精采的演出，觀眾回以熱烈的掌聲，只是那些掌聲，永遠也填不滿表演者已殘破不堪的心。

但是觀眾看不見也感覺不到。

因為所有的表演者，都在笑。

馬戲團，一個黑暗又傷心的地方。

＊＊＊

有一個馬戲團，新來了兩隻鳥人。

一隻叫做燕歸人，另一隻是羽人非獍。

燕歸人的外表就如他的名字一樣，是隻棕黑色的大燕子，不僅體格健壯還擁有能輕易擊碎大石的天生神力。

而羽人非獍剛好和燕歸人相反，他體型偏瘦，身段優雅，六片潔白漂亮的羽翼輕輕搧動時，就像隻立於湖心的美麗天鵝。

兩隻鳥人從小就住在馬戲團，從來沒離開過，對馬戲團外的事情非常好奇，存著許許多多的幻想。他們詢問其他的團員，想知道外面的世界，但是所有的團員都說不知道，因為他們也是從小就住在馬戲團裡，從來沒離開過。

久了，兩隻鳥人也覺得無趣，只好專心的練習。

一晃眼，兩隻鳥人在馬戲團也渡過了三年的光景。

他們成長了許多，不僅是在外表上，當然還有他們的心性。

燕歸人和羽人非獍因為是一起跳劍舞的搭擋，這三年裡，他們的感情日漸深厚，都視對方為最好的朋友和兄弟，在這個現實又險惡的馬戲團裡，尋到難能可貴的溫暖與感動。

但是在馬戲團裡待久了，兩隻鳥人都感覺厭煩了。

鳥類都該是自由自在的，而不是每天都住在同一個由大大的帳棚搭起來的馬戲團裡，過著要你笑就得笑、要你表演就得表演的壓抑生活。

極度渴望自由的想念，就像黑洞一樣愈擴愈大，吸走了他們所有的理性，然後萌生了一個大膽卻瘋狂的想法。

在某一個夜晚，兩隻鳥人決定偷偷逃走。

但是馬戲團裡實在太大了，裡頭就像個複雜的迷宮，他們連帳棚的出口都還沒找到，就不幸地被團長發現了。

團長非常生氣的將兩隻鳥人抓回來毒打一頓，鞭子一打在他們身上，馬上皮開肉綻。團長甚至當著眾團員的面，拿出平常剪粗麻繩的大剪刀，剪斷羽人非獍那六片漂亮的羽翼，一片一片，毫不留情得摔在地上，踩毀、踐踏。他眼神鄙夷的來回巡視每個團員的臉，警告那些同樣愚蠢妄想逃走的人。

多麼可怕的殺雞儆猴。

所有的團員都嚇得不住發抖。

團長命兩個馴獸師，把已經昏過去的燕歸人和羽人非獍拖回他們的鐵籠裡去，並且把門從外反鎖，徹底限制他們的行動自由。

地上滿是殘破的白色羽毛和駭人的斑斑血跡，但是完全沒有人在意甚至多看一眼。

其他的團員在團長離開後，都各自默默的回到自己的鐵籠裡，蓋上棉被，然後偷偷啜泣。

沒有希望。真的沒有希望了。

一輩子也不可能逃出馬戲團了。

＃＃＃＃＃＃＃

被關起來的燕歸人和羽人非獍，他們的鐵籠外都被罩上一塊大黑布，讓他們無法看見鐵籠外的事物。

但是團長並沒有不管他們的死活，每天命人飯菜照三餐送，還附上藥水藥膏讓他們治療傷口。

團長所作的這一切，並不是因為什麼畢竟是自己團員的情感因素，或是原諒他們之類的，純粹只是因為他們還有賺錢的利用價值。

畢竟這兩隻鳥人的劍舞在團裡是很受歡迎的。

本來燕歸人和羽人非獍想，既然逃不走，那乾脆不吃不喝，讓傷口放著發爛，就這樣慢慢死去也不錯。

可是只要一想到對方，燕歸人和羽人非獍就無法輕易送掉自己的生命。

「我不能隨便死去，徒留他在這樣的馬戲團裡。」

於是，飯，一口一口的吞；藥，一點一點的擦。

燕歸人。羽人非獍。為了對方而堅強活著。

即使受盡屈辱也無所謂。

鳥人的恢復力很好，不出五天，原本皮開肉綻動不動流出血膿的傷口，已經癒合結痂了。

但，罩在鐵籠外的大黑布還是繼續罩著，鐵籠的門也還是從外反鎖。

看來團長似乎打算再關他們個幾天。

「你的傷怎樣了？」

「恢復的差不多了。你呢？」

「我可是比你強壯，你說呢。」

「哈。」羽人非獍笑開了。

最近鐵籠的位置有些調動，換來换去，他們正好換到彼此的隔壁，即使看不見對方，可光是能這樣聊聊天，聽見令自己安心的熟悉聲音，已經讓他們很滿足了。

明明只是分開兩、三天，他們卻有好多好多的話想和對方說。即便都是一些無關緊要的瑣事。

聊著聊著，燕歸人忽然話鋒一轉，嚴肅又歉疚。

「羽人，你的翅膀……」燕歸人對於不能保住羽人非獍那對漂亮的羽翼，是又自責又生氣。燕歸人雖然也是鳥人，但是天生殘缺，沒有鳥人應該都有的翅膀。

沒有翅膀，對於鳥人來說是一件莫大的恥辱。燕歸人實在不願見到羽人變得和自己一樣殘缺，永遠都要背著這種恥辱活著。

他想起被毒打時，羽人就算也是渾身淌血、痛得捲起身體，還是盡量展開翅膀，護住他的身體，替他抵銷一點團長的狠毒鞭子。

燕歸人只要一想到當時的模樣，他就懊悔得想痛毆自己。

如果當初、當初自己能夠拼命使上些氣力和團長抵抗，或許羽人那漂亮潔白的羽翼就不會被剪斷了！

「有沒有翅膀都無所謂的。」輕聲低喃。對羽人非獍來說，燕歸人的生命遠比翅膀來得重要太多太多了。再說，空有翅膀，但是不能離開馬戲團，和被剪去翅膀是一樣的道理。

「不需為我難過。」羽人非獍安慰著燕歸人，「鳥人的翅膀是可以再生的，現在我背上的翅膀稍微有樣子了，今晚就會完全長好。」

「真的？」又驚又喜，又有點懷疑擔心。

「嗯。」

「會長得和以前的翅膀一模一樣？」

「嗯。」

「太好了！」

燕歸人高興的在鐵籠裡跑跑跳跳，還不斷大聲歡呼，附近的馴獸師氣的拿棍子猛敲燕歸人的鐵籠要他安靜點。

不過，羽人非獍知道，真正難熬的時刻，今晚才正要展開。

羽人想起了小時候長翅膀的不堪回憶。

＃＃＃＃＃＃＃

深夜，羽人非獍覺得很痛。

痛楚的來源，是他的背。

背上正在慢慢長出來的翅膀，就像破體而出的骨頭，一點一點的穿破他的皮膚，向外伸展。尤其當翅膀的骨頭長到彎曲的弧度時，他甚至痛苦的乾嘔起來。痛楚還向上蔓延到他的頭部，劇烈的痛，讓他視線模糊，幾乎不能視物。

很痛。真的非常痛。

就是以前骨折時得疼痛或是練習劍舞受得大小傷，通通都無法與長翅膀的痛相比。

一片翅膀的疼痛，已經讓他臉色發白，冷汗直流，全身顫抖個不停。

但是，他還有另外五片翅膀也要長出來。

羽人非獍盡量控制自己痛苦的低呼呻吟，他不想讓隔壁燕歸人聽見而擔心他。

只是長翅膀、只是長翅膀。

他會捱過去的。

就像小時後一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羽人非獍從無神的狀態慢慢回復過來。

原來他剛剛竟然痛得暈過去了。

睁開疲憊的眼，這才發現他正躺在燕歸人懷裡。

羽人非獍一愣，不太明白現在的情形是怎樣，但是燕歸人滿是淚痕的臉，驚訝的瞬間讓他的滿腹疑問拋到後頭。

「燕…燕歸人？」抬起無力的手，輕輕摸著燕歸人的臉。他從來沒看過燕歸人流過淚，因為他總是很自豪的說，他是鐵漢子，誰也不能打倒他。

但是現在，他卻哭了，而且哭得亂七八糟。

「早說過不需為我難過，你還哭。」想瞪燕歸人，卻全身虛脫無力。

「看你這麼痛苦，簡直就像萬千根針扎著我一樣痛苦難過。」所以你說怎麼能不哭！怎麼能不哭！

「痛苦都是會過去的。別小看我，燕歸人，我很堅強的。」羽人非獍虛弱一笑。

燕歸人哀傷的望著羽人非獍蒼白的臉，然後緊緊抱住羽人，把羽人抱得都發疼了。

了解燕歸人的心情，羽人非獍也沒抗議。因為如果換作是自己，他同樣也不忍心看燕歸人這麼痛苦的。垂下視線，他看見燕歸人遍佈全身上下大小不一的淤青。

羽人疑惑的將視線飄到鐵籠外，發現隔壁原本關著燕歸人的鐵籠，欄杆居然嚴重扭曲變形，似乎是被外力由內部用力撞擊所致。

原來鐵籠的欄杆是這樣破壞的呀。一定是因為聽到聲音而擔心自己，所以用盡全身的力量拼命去撞擊的吧……團長肯定是特別定製燕歸人的鐵籠，否則以燕歸人的神力，一定能輕易扳開欄杆，且絕不會受傷。

心頭一熱，軟綿綿的回抱著燕歸人：「幸好馬戲團裡有你，燕歸人。」羽人語氣真誠。

燕歸人鬆開環抱，看著羽人非獍沉默了一會兒才開口。

「逃走吧，羽人。」撥開羽人非獍貼在額頭上的黑髮，燕歸人輕聲低語：「你承受了那麼巨大的痛苦才長出翅膀，如果不能自由，那翅膀還有什麼意義？」

羽人非獍愣得張大嘴巴，燕歸人反而笑顏逐開：「如果團長以為這樣就能打消我們想要自由的想望，那他可就大錯特錯了！」

清晨的曙光打了進來。

或許是因為好幾天沒見到光，羽人忽然覺得眼睛酸酸的。

＃＃＃＃＃＃＃

燕歸人和羽人非獍的劍舞，又登場了。

即使三年來他們的劍舞都沒改變過，依然非常受觀眾歡迎，好像從來都沒看過這麼精采的表演似的。

兩隻鳥人的劍舞還未結束，就忽然往台下一跳，衝向觀眾群，手中的劍胡亂揮砍。觀眾嚇得四處站起亂跑亂竄，場面整個失控。

丟掉累贅的劍，趁著混亂，燕歸人和羽人到處找馬戲團的出口。現場尖叫聲不斷，惹得其他動物也受了驚嚇，完全不受馴獸師的掌控，瘋狂亂跑。

燕歸人和羽人到處找呀找、跑呀跑得，每一個帳棚的門口都打開來看，可不是通往另一個鐵籠的路、就是死路，沒有一個是通往外面的出口。

難道馬戲團是沒有出口的嗎？

不。不可能。如果沒有，那觀眾又是從哪進來的呢？

不放棄得到處找，為了他們嚮往的自由，他們不放棄得到處找。

在打開了不知道第幾個門後，他們終於發現一個像是出口的門。

門的後面透著不屬於馬戲團的光亮，兩人心中一喜，一起興奮的打開門。

就在那一瞬間，事情發生得很快，快得令人不及眨眼。

燕歸人的腳被從暗處撲上來的群獅咬住撕扯，燕歸人甚至還來不及反應，他整個人就被獅群往後拖去。

羽人非獍回頭拉住燕歸人的手，張開六翼，想藉翅膀往反方向飛的力量拉出燕歸人。

但是這群獅子不知道中了什麼邪，偏偏就是不放開燕歸人死命的咬住他，羽人漸漸也被拖了過去，離出口的門愈來愈遠。

燕歸人見情勢不對，毫不遲疑的甩開羽人的手，用力將他推向門口。

「用你的翅膀去見識自由吧！」燕歸人笑，那是羽人非獍從認識他以來，看過最好看的笑容。

「連著我的份，好好的活下去吧，羽人非獍。」

這是羽人在被推出門口後，聽到燕歸人說得最後一句話。

＃＃＃＃＃＃＃

那麼，門的後面的是長怎樣呢？

羽人非獍一臉茫然的瞪著門後所有的一切。

放眼望去，全部都是馬戲團的帳棚。

有黃的、澄的、紅的、紫的……各種顏色的馬戲團帳棚都有。

他振翅而飛，看著地面那沒有盡頭的馬戲團帳棚。

好奇怪！真的好奇怪！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

為什麼他明明離開了馬戲團，見到的卻還是馬戲團？

抬頭望天，羽人赫然發現，天空竟然是馬戲團的帳棚頂。

馬戲團……馬戲團……馬戲團……到處都是馬戲團………………。

原來這個世界本身就是一個大馬戲團，裡面由數以萬計的小馬戲團所組成的。

難怪團長不准他們逃跑，是怕別的馬戲團搶了他的生意呀。

羽人非獍冷冷的笑著。

原來馬戲團出口的後面，是另一個馬戲團。

原來，所謂的自由，根本就不曾存在過。

[ 此貼被悠揚在2008-07-21 14:0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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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鬼

五色雞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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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1)

1樓發表於: 2008-03-23 11:2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
心情很沉重，但是我覺得寫得很棒也很諷刺，尤其是末段
團長不允准的原因，只是怕生意被搶
而所謂的自由，並未真正存在過

的確是很灰暗的一篇~如同大人說的那樣
但是，好壞之間又豈是這樣容易斷定的呢？
而在自由與不自由之間，我心放下，也許看見的就是另一片天

我的山水落在你的眉間你肯入畫嗎

你的日月印在我的心田我願意沈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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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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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9)

2樓發表於: 2008-03-23 17:4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給鬼首：

看到第一句是".........."就很能明白你的沉重了!

其實一開始，這個灰色系列是想以童話的方式呈現，但是在打文的過程中，又浮出了許多想法
於是一邊打文，一邊思索定位的方向，結果東想西想的後果，就變成了這篇不成熟的矛盾文章!(苦笑)

但是因為想強調是短篇，所以有努力的在控制字數，將文章一直壓縮再壓縮，且盡量將我原本設想好的結局套進去，並也努力將諷刺和無奈成為故事裡的灰色元素^^

親說的很有理，如果一直執著的話，就會被困在當中，找不到自由
只可惜兩隻鳥人只能用這種方式來體會，因為從小開始的生活就只有馬戲團裡的人，好奇心和腦中的幻想，總是美好又自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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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ro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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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7)

3樓發表於: 2008-03-24 06:2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掐掐掐~~~掐死妳這悠小陽！

馬戲團啊，是個充滿幻想和不可思議的地方；但是也是由看不見的黑暗所累積出的愉快，你說這是灰色地帶？(懷疑看)

其實落差越大似乎真的越能體會反差面的快樂和哀愁也越是明顯，好像無時不刻都在希望當中但又墬落在下一個無時不刻當中，我在想...如果我今天是羽人，到底會走還是會留？有沒有自由是一回事，由什麼形式發展出的自由才是真實。如果羽人真的離開了，大概他內心一輩子都無法隨著他的翅膀張揚.......

沒有人可以為誰而活，這種請求似乎更像是表面的安慰......TAT

我黑暗到了...(淚奔)

干戈入山淵，沉沉如暮天。何為道臨間，願成紅塵煙。
一朝驚聞怨，三朝不見詔。高功怯震主，低首忌垂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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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A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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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4樓發表於: 2008-03-24 06:4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有夢想總是好的
不過其實人生總是黑暗的
習慣就好

默默
我果然被壓很久了
早都忘記什麽是希望了

說什麽也不過是虛空的自我安慰而已
習慣就好

其實我沒雷到
大概人這一輩子都是這么活過來的吧
習慣就好

[ 此貼被LSASM在2008-03-23 23:0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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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ti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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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

5樓發表於: 2008-03-24 07:5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灰色的童话……晦涩的沉痛…………
其实说，童话总是很残酷的，即使是雪白雪白的，也是白的刺眼不是么？

看着那无数的马戏团帐篷的时候，突然无限悲凉。
什么都不是无奈的，唯有当看到的希望是一团幻影，而偏偏为此付出了最大的代价的时候。
也许，如果没有追求而那样生活在马戏团的时候会使幸福的生活，但是当没有经历那最最深刻的打击，谁有肯去相信呢？
默默……

吾喜欢暗黑系的文啊啊啊……

灰色，总是一片朦胧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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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29)

6樓發表於: 2008-03-25 00:0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給小ma：

咳咳...我覺得這篇馬戲團的確是灰色地帶呀，可能寫的太烏雲灰了吧，可是其實我本來是只想寫到鉛筆灰程度而已說.....

就如我在msn上說的，你說你被我的文黑暗到了，老實說，我才被你的回覆給黑暗到了!
沒錯，為別人而好好活著，的確如你說的，是一種表面的安慰，但是歸歸安慰的背後目的是什麼?讓羽人的歉疚感降低嗎?

歸歸和羽人都想保護對方，在被毒打的時候，羽人張開羽翼盡量護住歸歸，讓他少受點鞭子；而最後，歸歸在明白兩人是沒辦法一起逃出後，他願意讓還有機會的羽人逃走，也是基於想保護他的心態吧!
不是什麼犧牲自己、完成他人的偉大情操，純粹就只是，想保護對方!

羽人離開，歸歸會開心的；羽人不走，歸歸的開心裡，或許會摻雜了些許歉疚......

我覺得，你想說的自由形式的定義，也許和1樓的鬼首親相似!
自由兩字，端看你的心吧!

給 LSASM：

老實說，我並沒有安裝或設下地雷，所以怎麼可能被雷到呢~
標題都說了是灰色麻~~~

人生是有許多灰暗(特別強調是灰，不是黑....)，負面的情緒會隨著年歲的增長，愈來愈多
不過即使是在那樣壓抑的馬戲團裡，歸歸和羽人還是見證了什麼是真正友情的光輝!
現實灰暗、真實光輝，兩者交織，這才是完整的人生!

所以別放棄任何夢想或希望!
精神飽滿的去見證完整的人生吧!!(昂首闊步貌)

給 martini：

親也覺得童話是殘酷的嗎?
我愛童話，所以看了很多種不同版本的童話，但是我發現，童話裡，其實充斥著諷刺、矛盾，以及殘酷!
舉小紅帽來說，吞掉小紅帽和奶奶的野狼，是否真的該死?
他只是肚子餓呀!難道就該被塞了滿肚子的石頭，痛苦的淹死在井裡?

小時後不懂，總認為這樣的童話，是為了揚善貶惡，認為野狼是死有餘辜.....
善與惡這本就無法明確分辨的定義詞，即使是在童話裡，也是同樣耐人尋味呀!

勇敢追求自己的想望，原來也不見得會有好的結果，是吧?
但是不去追求夢想，留在原地，就只是留在原地，永遠也不知道結果是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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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8)

7樓發表於: 2008-03-25 0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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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好灰色的童話啊＝口＝
首先
先來心疼一下羽人的翅膀Ｑ口Ｑ
羽仔啊～～～

雖然會再長出來
但是那個過程還是令人心疼啊
就如同失去了一切之後雖然可以再得回來
但是其中的過程卻不是那麼的容易

在這裡面的羽人和燕歸人士因為有了彼此才有辦法熬過來的
因此
有個能一起撐過難關的朋友真的很可貴

最後
離開了馬戲團之後外面卻還是一個又一個的馬戲團
就像我們以為自己努力的掙脫了一個小圓的束縛之後才發現
我們其實只是跳入了另一個更大一點的圓圈
無法脫逃

其實
出去也許是好的
你或許無法在這個帳棚底下生活
那麼到了外面，換了一個帳棚
或許你可以過的更好
既然知道自己離不開這個名為世界的大帳篷
那麼就想辦法讓自己過的好一點吧

以上
是我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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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夢都是一根羽毛，我慢慢收集、匯集成屬於自己的羽翼
──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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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8-03-26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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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玄狼：

有個願意共患難的朋友，的確是很難能可貴
尤其是在那樣的馬戲團裡，就愈能感受!

很高興親在看了馬戲團後，能體會出正面的想法^^
在無可轉變的逆境中，重新尋找自己的方向!
別看我寫灰色文，其實我也是想法很樂觀的人~
人的生活就是這樣，在灰色世界裡尋找金色的美麗夢想，然後又在美夢裡，留下那點點的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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