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12.16 【史藏】鏡中戲 44F（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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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龕琴殤

死的那是你，你是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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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命: 一頁書、藏鏡人、南宮恨
王道: 殤書日月網恨史藏
牆頭: 牆頭三千任我爬……
配偶: 可以娶赫蒙少使嗎！
座右銘: 蒼天有盡，我願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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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登錄: 2023-02-23

鮮花(474)

樓主發表於: 2012-11-23 00:06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2.16 【史藏】鏡中戲 44F（十）

~~又名：天上掉下個好弟弟~~
19世紀末倫敦背景
文筆極其差勁，邏輯極其混亂，劇情極其坑爹
布吉島要寫多長，布吉島啥啥結局
以上_(:з」∠)_切切想好再看！

（一）
　　說起史豔文這個名字，在出生於19世紀70年代和19世紀90年代的倫敦人耳中，用“如雷貫耳”來形容相當妥帖，絲毫不為過。不過，在前者的心目中，他的代表作品可能比他本人更要深入人心，那一出名為《魔鏡》的悲劇直到20世紀都還是歐洲各大劇院的保留節目，在它剛剛被創造出來盛極一時的年代，曾被多家文藝評論雜誌讚譽為“莎士比亞之後英國戲劇文學的良心”，並且在之後相當長的一段年代中盛譽不衰。
　　然而很多人都說，若不是史豔文當年棄文從醫，如今可能早已能夠獲得與莎士比亞並肩的成就。除了少數與他關係密切的朋友、和他的長子之外，沒有人真正明瞭他放下羽毛筆而拿起手術刀的真正原因——史豔文的長子在多年之後亦選擇了與他的父親相同的道路，可是與半路走上醫學生涯的父親比起來，這位以第一名的優異成績畢業於倫敦醫學院的年輕人實在是令人感覺可靠得多。
　　不過，這也的確不能否認史豔文在現代醫學上取得的開拓性的、具有劃時代意義的成就。他所作出的可堪用前面兩個詞同時形容的貢獻實在太多，恕不一一列舉。
　　即使如此，史豔文依舊對他的老本行念念不忘。他利用零散的空閒時間寫作的詩歌、散文和短篇小說在不同的刊物上以白陽生、呂望生、逃名客等五個不同的筆名時不時地發表著。如今他已無法撥出精力再去進行一次如同當年那樣鴻篇巨制的創作，這勾起了他對往昔作品無可抑制的懷戀。在借外出參加醫學研討會議的機會在歐洲各地不同的劇院中觀看過幾次之後，史豔文翻箱倒櫃找出了當年的手稿，推掉了所有預約的病人，并給倫敦劇院的經理姚明月拍了一封電報。
　　“姚明月女士，如果您能夠賞光一周后在皇家餐廳與在下共進晚餐，在下將帶給您重新寫作過的《魔鏡》的劇本。史豔文敬上。”
　　之後的一周他幾乎將自己鎖在家裡的閣樓中寸步不離，沒日沒夜地敲著打字機。這個在他心中縈繞了多年的修改劇本的念頭，終於令他找回了最初寫作時廢寢忘食的激情與動力。
　　他在與姚明月相約的前一晚終於在打字機上敲出了“THE END”的字樣。伸著長長的懶腰，聽到樓下客廳裡傳來正好十二下的鐘聲，史豔文決定將明天一整個白天的時間用來整理順序散亂的紙張和修改其中的拼寫錯誤，於是他喝了一杯熱牛奶，走回久違的臥室中去。
　　“已經一周沒有離開閣樓用餐了，明天一定要與精忠、小空和銀燕一起好好吃一頓早餐。”這是史豔文陷入夢鄉之前腦中最後一個清醒的念頭。
　　第二天早上，他神清氣爽地醒來，餐廳中三個兒子已經坐在餐桌邊等他。
　　“父親。”他們向他點頭致意，然後圍上餐巾，開始進餐。史豔文正往自己的領子里塞著餐巾，突然目光落在了自己身邊、並排放置的一套餐具上。
　　而且還有一把椅子，似乎是為某個人而留的座位。
　　抬頭看去，整個餐桌一覽無餘。左手邊的俏如來——就是之前我們提過的那位優秀的年輕醫生——溫和地用標準地持手術刀的手勢拿著餐刀將黃油塗抹在吐司的兩面上，然後遞給桌子對面的兩位弟弟。右手邊的銀燕正拿過牛奶壺為他身邊的哥哥小空倒上牛奶——他們兩個雖然從同一位母親的子宮中出生的時間前後相差不過十分鐘，但由於小空天生罹患了侏儒癥，在他的同胞兄弟已經長成為一名俊美的青年時，他仍是未滿十歲的孩童模樣。
　　一、二三、四。史豔文暗暗戳了戳自己心臟的位置，確認它還在正常跳動。這幢房子中的所有人都已經坐在了餐桌邊，那麼這個位子是留給誰的？
　　“精忠。”史豔文開口喚著自己的長子，眼睛卻死死盯著眼前的蛋杯。
　　“怎麼了，父親？”俏如來聞聲停下手中的刀叉。在他看來，父親也許是因為還未從持續一周的寫作狀態中完全解脫出來，精神仍舊有些恍惚，連眼神都是直勾勾的。
　　“我們家來客人了嗎？”
　　“沒有啊，父親。”
　　“那這……”抬手一指身旁的空座，還未來得及問出口，史豔文就被身後傳來的聲響嚇得全身一個激靈，汗毛都快豎起來了。
　　“咚、咚、咚……”這聲音他再熟悉不過，是鞋底踏在通往閣樓的樓梯上的聲音。因為除了那個樓梯，家中所有樓梯都是鋪了地毯的。每天俏如來為他送餐時，他在閣樓中聽到的就是這個動靜。
　　“精忠，我的咖啡煮好了嗎？”
　　“是的，叔父，我不知道您什麼時候會下來吃早餐，所以在那邊用小火溫著。”
　　“哦，謝謝你。”
　　如果此時史豔文能看到自己的嘴張開的角度，他一定會說這在解剖學上除了下巴脫臼是無法解釋的。他的脖子就像是經過了好幾個禮拜的陰天終於見到太陽的向日葵一樣，緊跟著那個人的腳步從樓梯到火爐一直轉到自己身邊的座椅上之後，又開始上下移動，好讓他自己的瞳孔能夠一直聚焦在他身上的任何部位，從袖口上洗得褪色的墨水痕跡，到敞開兩粒紐扣的襯衫領口與下面隱隱欲現的鎖骨，到那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孔。
　　“如果不是昨晚我用一通宵整理完了稿子，恐怕又趕不上今天的早餐了。”那人先倒滿了自己的杯子，又拿過史豔文的杯子倒了一杯咖啡。“我已經有一個星期沒跟你們一起吃早餐了吧？不過，午餐就不用準備我的份了，我打算等一下好好睡上一覺。晚上我與姚明月已經在皇家餐廳有約了，我要將《魔鏡》的改稿拿給她看。帶著剛剛通宵完畢的憔悴氣色去赴一位美麗女士的約會實在是太失禮了。”然後他轉過頭來，對著史豔文說：“史豔文，你把嘴張成那麼大有好一會了，現在趕緊把你面前的雞蛋吃掉。”
　　雖然史豔文此刻的震驚足以讓他把雞蛋和蛋杯一起整個吞下去，可是他並沒有這樣做，只是伸手捏住了那人的手腕。
　　“……晚上跟姚明月約在皇家餐廳的不是我么？！”
　　盤旋在他腦海中的問題太多了，但是在“你是誰”“你怎麼會在我家”“你爲什麽長得跟我一樣”等等問題之中，他居然選擇并脫口而出了這個。
　　那人愣了一下，然後嘴角一撇，轉向餐桌說道：“銀燕，把糖罐遞給我，你的父親在抗議咖啡含糖量太低這件事情上又有了新的手法了。”他接過糖罐，一邊拿起咖啡杯邊的小銀勺舀糖一邊說著：“看在我昨晚沒有回臥室的份上，不，我是說看在上帝的份上，半勺糖，一粒都不許多。然後你必須把蛋吃完，蛋黃不許剩下。”
　　“父親，您的日程上寫著，今晚您要參加倫敦大學醫學院的沙龍。”俏如來溫和地低聲提醒史豔文。
　　那人將攪拌完畢的咖啡端回到史豔文面前，又順手拿過蛋杯，將雞蛋頂端敲碎，一點一點把碎蛋殼剝掉。
　　“可是，我還要交給她我的作品——”
　　“精忠，去查一下史豔文昨天看診病人的登記表，是不是有哪位患了某種新型傳染病的病人來看過他，尤其是什麽會感染腦子的病毒？”他不耐煩地將剝好的雞蛋推回到史豔文面前，端起自己的咖啡喝了一口。“史豔文，如果不想我當著你的兒子們的面抖落出你從醫學院畢業的論文都是我幫你修改才達到字句通順的程度的話，從現在開始直到早餐結束，你的下頜骨的每一次開合，最好都是用來吃東西而不是用來說話。”
　　“怎麼可能！”史豔文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部，拍桌而起，直奔客廳。那面一進門便闖入眼簾的墻的正中，端端正正地並排掛著一枚獎章和一張面具，純金打造的光輝相得益彰。它們分別由女王和首相親授，用以表彰史豔文在醫學界和文壇所取得的榮譽。
　　史豔文伸手摘下那面具，拂去上面薄薄的一層灰塵，將它翻過來，一行書寫流暢、鐫刻精美的英文出現在他的眼前。
　　“謹以此授予藏鏡人，與他傑出的作品《魔鏡》，一位令不列顛引以為傲的偉大的劇作家所創造的戲劇藝術不朽的史詩。”
（二）
　　史豔文一整個上午都在精神恍惚中度過。幸虧只有兩三個預約而來的病人，好讓他有許多空閒的時間用來假裝漫不經心地看書或者做別的事情而實際一門心思掛念著那位憑空地、無緣無故地出現在自己家中的人。
　　他背著手，在辦公室中踱來踱去，企圖想找出一絲“這不是我所生活的那個世界”的不真實感，但是一切都與他記憶中熟悉的景象一模一樣，它們還靜靜地保持著一周前的那個晚上他鎖上門離開時的那個樣子，連他開出最後一張匆忙書寫的處方時，羽毛筆帶出的那滴滴落在墨水瓶邊的墨水，都已保留著原本的形狀乾涸了。
　　他就這樣繞著屋裡走了六十來圈，才突然想明白也許家中會有比辦公室更明顯可查的線索。於是他鎖上門，在門上掛上了“午休”的牌子，出門步行了五分鐘后敲響了自己家的門。
　　連續敲了一分鐘，他才恍然回神，掏出懷錶看了看，想起自己是提前回家來的——也許提前太多了，這個鐘點俏如來都還沒有回來準備午飯。於是他掏出鑰匙開門進了屋。
　　整幢房子靜悄悄的，史豔文刻意放緩步伐，好讓鞋底與地板接觸時發出的聲響不那麼大。銀燕與小空已經去了學校，俏如來還沒有回來，那麼家裡剩下的人就只有——
　　史豔文雙手按下把手，輕輕推開了臥室的門。
　　——他。
　　由於厚重的天鵝絨窗簾被完全拉了起來，臥室里的光線非常昏暗。史豔文平時從不會這樣，他習慣於每天早晨被照到臉上的陽光喚醒的感覺，午睡時也會將窗簾留下一條縫讓室內不至於完全昏昧。
　　這樣，他只有湊得非常近才能看清床上熟睡的人的臉。
　　那仍是他熟悉的床，那張他獨自睡了多年的雙人大床看起來似乎已經物盡其用。床頭並排放著兩個枕頭，那人面朝里睡在靠窗的一邊，連襯衣都沒脫掉，只是領口敞得更開了一些，看來是早餐之後直接解開幾粒扣子就栽倒在床上睡著了。
　　回想起之後自己夢遊一般吃完早餐的過程中，他似乎也沒有再開口說什麽話，甚至看都沒看他一眼，徑直甩上了臥室的門。而他的三個兒子面對父親被這樣一位來路不明——至少在史豔文眼中是來路不明——的人毫不留情面地訓斥和挖苦，也只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各自吃完了早餐，間或進行著幾句寒暄。他就只好頂著一頭霧水去上班，然後度過了一整個心不在焉的上午。
　　從輕微而均勻地響著的鼾聲，史豔文判斷他一定睡得非常沉，既然自己在外面連敲了那麼久的門也沒能把他叫醒，那麼一些輕微的動作，大概也不會把他從夢鄉中喚回了。於是，他輕輕坐上了床的另一半，將身子探過去，湊近他的臉，一整張柔軟的床墊因他身體整個的重量壓上來而略微下沉。
　　由於他背對著窗戶，在本就十分不明朗的光線中，史豔文只能隱約看清那張臉龐浸潤在被窗簾過濾之後葡萄酒一般深紅的光線中、柔和而模糊、看上去與自己極為相似的輪廓。
　　他不知道自己當時爲什麽不敢多看他一眼，甚至不敢開口向他問個明白，而心中交雜著的恐懼、疑惑與震驚的莫名情緒已經淡化了許多。史豔文雙肘拄著床墊，半個身子都俯臥到了床上來。此刻若要讓這位差一點成為偉大的文學家的人用一個詞來形容他的心情，那就是“奇妙”。即使已經從醫多年也無法磨滅他骨子裡作為一個文人的浪漫氣質，他似乎已經放棄了用理性和邏輯思維推斷今天發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切，而是不停地在揣測是該用“魔法”還是“奇跡”來形容更為恰當。也許，當任何一個人在如此之近地距離看著好像正在熟睡中的自己的容顏時，都會有這種夢幻一般的感受吧。
　　也許這種體驗帶給大腦的迷幻感受有些過頭了，在那熟睡的人無意中動了動而致使鬢角幾縷銀光閃閃的髮絲滑落下來遮住臉龐的時候，史豔文毫不猶豫、自然而然地伸手去將那頭髮撥開。而在指尖觸到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臉頰時，他瞬間有一種夢境破碎的感覺，一直到那人的睫毛顫了顫，睜開眼睛看著他，他還停留在那種像是從夢中驚醒的驚詫之感中沒有緩過勁來。
　　“幾點了？”很顯然剛剛兩三個小時的睡眠還不足以補償通宵整理文稿的疲倦，他全身都沒有動，只是抬了抬眼皮，視線中勉強裝下了大半個史豔文的身影，用帶著鼻音、略微沙啞的聲音含混地問著。
　　“十、十、十點半……多些吧。”史豔文此刻顯然也沒比他清醒多少，連掏懷錶這種基本動作都忘了怎麼做，只能勉強回憶起自己站在門口看了一眼的鐘點，而其實此時客廳的座鐘已經指向十一點二十分了。
　　那人又閉上了眼睛，顯然即使是這麼昏暗的光線也讓他感到有些不適應。唇間溢出一聲輕微的吐氣，帶著非常明顯的不滿意味。
　　“史豔文，你真煩。”他抬手撥去史豔文依舊停留在自己臉頰旁邊的手，雖然動作很輕，但史豔文卻是像觸電一般立刻把手縮了回去。他把手向他的方向伸過去，首先碰到了他的手臂，順勢做了一個推拒的動作，但由於使不上什麽力，著實很難讓人判斷他真正的意圖。“現在不行。出去，讓我好好休息到晚上，你知道姚明月那個女人有多難纏，你也知道這次見面對我來說有多重要。晚上等我回來再說。”
　　史豔文盯著他的嘴唇一開一合，半天才憋出來這麼一句。
　　“……哦，那你好好休息。”
　　幫他把露在外面的手臂蓋上，掖好被子，動作嫺熟得他懷疑自己曾經有過類似的肢體記憶。從剛才類似催眠一樣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的史豔文，終於開始運用起理性的思維來分析。
　　如果以“劇本的作者和要跟姚明月見面的人都是他”這個條件作為大前提，他的這一番話其實很好理解。
　　只是，什麽叫“現在不行，晚上回來再說”？
　　一邊輕輕關上臥室的門，他一遍思索著。
　　“啊，父親。”正脫下外套的俏如來看到他從臥室中走出來，親切地向他問候。“我剛剛還想去辦公室叫您一起回來，沒想到您已經先回家了。我馬上去準備午飯。叔父還在睡著嗎？”
　　“嗯。”鬆開門把手，史豔文感覺到自己手心已經沁出一層薄汗。“精忠，請先等等，我有些問題要問你。”
　　“是，父親。”看到史豔文嚴肅沉思的神情，俏如來下意識地拍了拍襯衫前襟，走到史豔文面前。
　　“關於你、你叔父……嗯……”記得俏如來是這麼稱呼他的。史豔文拍拍他的背，兩人一左一右並著肩往餐廳走去。
　　“叔父怎麼了？”
　　“他……跟我們一起住了很久了。”
　　“是。”史豔文沒有發現俏如來意味深長的微笑，是代表著他以為父親是故意使用一種含蓄的方式表達的意味，他只是用這句話藉以確定那個人在他生活中的地位。
　　“不過，他今晚要去見姚明月這件事情，讓我感到很……嗯……”後半句話他用自己局促不安的表情和動作說完了。
　　“父親。”俏如來一臉釋然的“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了”的微笑，伸手拍了拍他的父親的肩膀。“您著實沒有必要為這次會面擔心。雖然叔父與姚明月過去曾經是一對戀人，但那已經是許多年前的事情了，我並不認為一次時隔多年的會面會影響叔父對您的感情。您也希望叔父能夠重新取得事業上的輝煌不是嗎？”
　　史豔文一邊聽著俏如來和藹勸慰的話語，一邊迅速處理著其中包含的信息。
　　……對我的感情？……
　　“更何況，我認為比起姚明月女士來說，千雪孤鳴先生倒是更值得您擔心呢。”俏如來看著自己父親如同小說中描寫的為感情所苦惱的少女的糾結表情，頗帶同情地說。
　　“千雪……孤鳴？那個蘇格蘭場的總警司？！”正好踩中鋪在餐廳門口的地毯，史豔文腳下差點一滑，俏如來急忙伸手去扶他。
　　“不是。”
　　“不是？！”
　　“嗯，聽說他上個月，已經升爲警長了。”

[ 此帖被蓮龕琴殤在2013-12-16 20:35重新編輯 ]

鏡裡還照昔容艷，網中只留恨長隨。
回向長天問君意，此情將蕪胡不歸？

史藏網恨同人本《歸去來兮》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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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ulder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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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966)

1樓發表於: 2012-11-23 10:0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唉呀呀呀~~~

我好喜歡這個故事哦！(捧頰)

有種微微的詼諧以及淡淡的神祕，然後，我喜歡老英國的氛圍~XD

看第二次，忍不住說：藏仔你會不會對你哥太好？！

[ 此帖被shoulder94在2012-11-23 10:26重新編輯 ]

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solitarily writing...

乾坤乙定不休功，卦卜將來絕對空。蹙額連思兼嘆息，徒然命運不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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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eyj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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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2-11-23 23:2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著看著，
我也跟著史拔陷入了疑惑的氛圍裡，

好想知道接下來會如何發展呢
請樓主一定要更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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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邪

人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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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5)

3樓發表於: 2012-11-26 23:5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俺也要一個會幫忙趕死線(喂)的好弟弟噫噫!!!!!!!!!!!!
有這樣的弟弟你還不要真是浪費了啊SPA!!!!!!!!!!!!!!!!!!!!!!!!!
警長快來叼走鏡鏡好了

青陽：可以向我下手，盡量來沒關係。

───節錄自霹靂狂刀第四十一集...///

道主的家
合修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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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mpi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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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6)

4樓發表於: 2012-12-05 15:5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停在這裡不人道啊
整個心都被懸在這裡滿腦子要後續啊><
史艷文趴在胞弟床/身上看睡臉那段好浪漫(他很糾結好嗎
話說羅碧好賢淑

頂端

蓮龕琴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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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74)

5樓發表於: 2012-12-07 11:5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三）
　　史豔文又在辦公室裡度過了一個靈魂出竅般的下午。
　　窗外陰霾的天氣直到傍晚時分才稍微見晴，夕陽的光線透過漸漸散開的雲層灑落下來，驅走縈繞倫敦城一整日的霧靄，給空氣染上了一層溫暖的金黃色。
　　送走了今天最後一位預約的病人，史豔文站在窗前給盆栽的植物澆著水，直到混著泥土渣滓的水從花盆底部溢出，漫到窗臺上，他都毫無知覺。
　　“咚咚咚”身後傳來溫和而規律的敲門聲，史豔文一個恍神放下水壺時，窗臺上已經滴滴答答垂成了一幕水簾。他扯過一塊抹布胡亂擦了擦，然後轉身去開門。
　　門外穿著筆挺禮服的人似乎是等久了沒聲音，正欲抬手再敲時，史豔文“唰”地拉開了門。臉上一閃而過的驚色迅速被他得體地掩飾了過去，恰如他打得十分端莊漂亮的領結，和精心打理過閃爍著祖母綠一般光輝的長髮。
　　“教授，您……找我什麽事嗎？”
　　“呃，史先生，如果您準備完畢了的話，我們……可以出發了嗎？”門外的人輕輕一踮腳，身子禮貌地往前傾斜，一邊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說著話，一邊巧妙地將祈使句轉換成疑問的語氣——因為就目前的狀況看來，很明顯他還沒有準備完畢。
　　史豔文連連眨了三次眼睛，直到他明顯看出了自己相當困惑的表情在對方的臉上得到反應時，知道自己不得不開口說些什麽，才深吸了口氣，頗為窘迫地反問：“對不起，教授——不過，您……指的是什麽？”
　　在他問出口之後，網中人反而非常大度地微笑起來。
　　“大概您接待的病患太多而將一些不重要的事情從腦子中剔除出去了，那麼請容我再提醒您一遍，史先生，您與南宮恨受邀今晚一同出席倫敦大學醫學院——也就是你們兩位共同的母校的畢業晚會的嘉賓啊。”
　　“哦，哦。”史豔文一邊應著，一邊回想起似乎早餐時俏如來提到過這樣的事情。
　　……可是，我明明是從倫敦大學文學院畢業的啊？
　　但是他終究將這個疑問壓在了舌頭底下，而脫口而出“請再給我五分鐘時間準備”。一天時間下來，他收穫的驚歎已經足夠多，更不知道還有多少離奇的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五分鐘後史豔文與網中人一同走出醫院時，那位偵探正叉著手繞著他的馬車踱著步，散漫的姿態與表情極其不襯那一身一看就是網中人硬套在他身上的裝束，非常之不像一位紳士——顯然，一位有教養、思維傳統的紳士是不會在拿到了這個國家最高等的院校的法醫系畢業證書後而由於覺得警局的工作太沉悶轉行去做一位私家偵探的。
　　“豔文學長。”南宮恨搓了搓手，非常熱切地迎了上來，與史豔文一同上了馬車。
　　南宮恨拉開車窗的窗帷，從口袋中掏出煙斗和火柴，傍晚金色的繁忙街景從窗中接連閃過。史豔文注視著窗外，眼神有些發愣。
　　“……現在畢業生的水平一年不如一年……前幾天梁皇教授還在跟我抱怨，再等上二十年恐怕也出不了一篇當年豔文學長那樣優秀的畢業論文了……“南宮恨一邊叼著煙斗點火一邊說著，”……這個國家的醫學前景著實堪憂，他又第八百二十七次抱怨了我轉行做偵探這件事情……學長？”
　　“……嗯？你、你剛才說什麽來著？”
　　“你的學長，今天似乎有點不大對勁兒，所以我覺得你還是少跟他說話為妙。”網中人湊在南宮恨的耳邊輕輕說著。
　　南宮恨點點頭，吮了一口煙斗，也湊近網中人的耳邊，一邊噴吐著煙霧一邊輕聲說著：“又是因為藏鏡人吧。”
　　“你又看出什麽來了？”
　　南宮恨淡淡掃了史豔文一眼：“眼睛裡的血絲，衣領的褶皺，他昨晚一個人睡的。”
　　“哦……”
　　已經不知道走神去哪裡的史豔文則完全沒有注意到對面兩人的談話。事實上，他的頭腦一直保持著這種宛如精神疾病的患者一般混混沌沌的狀態直到他參加完晚會回到家中。當他終於發現想要回想起一些清醒的關於自己如果度過這一個晚上的記憶的努力只是徒勞之後，史豔文決定去泡個澡好好放鬆一下精神。
　　泡熱水澡也是史豔文的生活習慣和愛好之一，浴室里那個供他專用的木桶擁有比他的長子還要年長的年紀。過去在他每天握在手中的還是羽毛筆而不是手術刀時，很多時候在他陷入創作靈感的缺失與詞句語言的糾結的苦痛中時就會在裏面放上熱水好好泡個澡，讓思緒和蒸汽一起慢慢蒸騰，在頭頂盤旋，像是脫離了這個沉重的軀體的束縛一般，往往帶來的不僅是軀體上的舒適，也有寫作思路的開闊和明晰。
　　他緊緊盯著懷抱中的浴鹽罐子杵了半天，直到浴桶中冒出的蒸汽讓鏡子里的他的倒影只顯現出一個模糊的輪廓，罐中淡紫色的鹽粒被熱氣一熏，優雅地散發著淡淡的薰衣草香氛。
　　……不要連我的玫瑰浴鹽也……
　　就在這時浴室的門被人推開了，史豔文猛一轉身，險些失手摔了罐子。
　　“哦，謝謝你。”隔著一屋子蒸汽，他也依稀看到，門口朦朧的人影回身一關上門便開始解自己的領結。“不出我所料，姚明月還是提出了一些修改意見，有些地方是可以修改，但是有些地方我仍堅持幾件，我們爭吵——我是說討論了一段時間。我本以為我一個小時之前就會回來的。”
　　左思右想，史豔文決定不接他的話，而選擇了轉過身去把浴鹽罐子重新放回檯子上。他眼看著佈滿水汽的鏡子里的朦朧人影走到他身後，然後坐進了浴桶里。被熱水燙得有些深重的呼吸聲瞬間蓋過了他自己從剛才就一直在“砰砰”狂跳的心臟。
　　“把浴鹽遞過來。”那人向後伸出一條水淋淋的手臂，扯了扯史豔文的衣服。史豔文慌忙往前探了探身子，打開罐子舀了一碟浴鹽出來。
　　“去給我做點夜宵。你知道我從來不作興那種花的錢一半都是在門外那個幾百年沒人擦過的招牌上的餐廳，姚明月和我的胃口也從來不對付。可把我餓壞了。”在史豔文轉身將浴鹽擱在浴桶旁邊時，一隻濕淋淋的手猝不及防地伸過來，在他的襯衫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手印。
　　“你……你要吃什麽？”
　　“平時的就行。”
　　史豔文還沒來得及“哦”一聲，那人已經微微揚起頭，湊近他的腮邊，輕輕吻了一下。髪尾帶上來的水珠沾濕了他的領口，眼神似乎是因為被水汽熏著了的緣故，看上去有些不可思議的歡悅和溫柔。
　　“快去！”
　　“……哦！”
　　在不知道全身每一個細胞都該如何自處的情況下，史豔文著實不願意去想起自己是怎麼走出浴室的。他夢遊一般來到廚房煮了一杯牛奶和一碗燕麥粥，然後坐在餐桌前開始望著杯子和碗發呆，一直持續到那個人擦著半乾的頭髮，皺著眉頭站在桌子前。
　　史豔文抬起頭來，藏鏡人也轉過頭來看著他，眉間的褶皺又加深了一些。
　　“史豔文。”語氣似乎很不友善。
　　“嗯？……快吃吧，你不是餓了麽？”如夢初醒一般，史豔文一定不知道自己此時的表情，讓藏鏡人忍著想要揍他一拳的衝動忍得多麼難過。
　　“算了，我沒胃口了。”他將濕漉漉的毛巾一甩，轉身走了。史豔文抹著臉上被甩上了幾滴冰涼的水珠，看著藏鏡人的背影，雖然鬧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但直覺告訴他還是暫時別跟過去的好。
　　大約過了十幾分鐘，史豔文推開臥室的門時，藏鏡人正倚在床頭的靠枕上看書。見他開門進來，只是稍微抬了一下眼皮，連嘴唇都沒有動一動。
　　史豔文慢慢爬上了床。
　　“……你確定你不吃點兒東西再睡么？”
　　“史豔文，你真煩。”他的眉頭向中間攏了一攏，抬手又翻過一頁書。“明天是你的休假，待在家裡讓俏如來好好看看你出了什麽問題。別忘了告訴他我懷疑一定是腦部疾病。哦不對，以你今天一整天不著調的精神狀況判斷，明天你一定會忘的。我還是親自告訴他好了。”
　　“……你上午跟我說，晚上再說的……是什麽事來著？”既然已經被當成神經不正常了，他索性心一橫打算直接問個清楚再說。
　　藏鏡人“啪”地把手中的書本合上。
　　“這種事情你倒是記得清楚。你想得美。”
　　說完他轉頭吹熄了床頭的蠟燭。

鏡裡還照昔容艷，網中只留恨長隨。
回向長天問君意，此情將蕪胡不歸？

史藏網恨同人本《歸去來兮》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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