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8.24 【龍劍】塵殤（全）（又名無名斷章……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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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宇

此人已死，有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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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5-08-25 05:48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8.24 【龍劍】塵殤（全）（又名無名斷章……汗）

三尺秋水塵不染……原來，如此。
輕笑，紫扇掩面，微微合眼，看著對面雪衣之人。
看那人驚動，笑得雲淡風清。
“但願，從此之後，再不相見。”
片刻，刹那，有什麼崩潰無聲，再開眼時，金瞳裏看著對面那清澈淡色眼睛裏入骨

疼痛，忽然想笑。
原來，汝也會疼，原來，吾居然也能傷你。
胸口盤踞的疼再無，只餘下冷冷的，灰燼般的疼痛。
原來再多的愛情再多時日的牽絆，都可以在冷戾時光裏消磨殆盡。
當宮燈尚在，曇花夜明，白玉琴紫金蕭共飲一世共逍遙的時候，那人一個擰眉都讓

自己心疼不已，非要旁敲側擊出原因，親手撫平了甘心。
現在，被三尺長劍相對，本以為自己會疼的……哪知心下卻空蕩虛無，再無感情。

吾累了，僅此而已。
揮袖而去，再不管世間如何。
劍子仙跡，汝要的，吾給你，爾後，再不相欠。
再不相見。
吾欠汝的，不過情字，從此償清，自此刻起，再無十裏宮燈連綿起，再無疏樓西風

卷珠簾。
從此，再無儒門龍首。

於是，逍遙獨身。
憑他疏樓龍宿，抽身紅塵之外，龍行九天，世間俗物不過爾爾，誰奈何得了騰龍在

天？
春來壩上就桃花，夏來柳下烹荷茶，秋到南山釀菊酒，冬至拂曲聽梅話，得意時，

深山蘆屋獨飲逍遙自在，悠閒了，執扇入世，攪紅塵三丈水深，左右天下蒼生生死

存亡，然後玩膩了撒手而去，後世便又多了仙人濟世的神話，再過若干年之後，閑

來翻閱史書，失笑，那半神半聖跡多近妖的人……真是自己？
搖搖扇子，輕笑，唇裏兩字，無聊。
偶爾聽到關於故人的事，搖搖扇子，有興趣了湊過去聽聽，附和上幾句關於神人的

阿諛，無興趣，輕笑一曬，這世間興亡再不關他事，吹皺一池春水，關他底事？甩

著酒壺離開，灑落身後夕陽。
某日，聽說怨山的梨花極美，興致一來，初春就在山裏起了一幢別院，又在梨園裏

造了一座亭子，旁邊引了山泉，叮叮噹當。
夕陽下，落日殘照，染蒼生如血。
坐在涼亭裏，珠扇在手，蒼天半染藍黑，遠遠的，從別院到這裏，綿綿燈火一點一

點的亮麗，在雪白梨花之海裏仿若珍珠沉浮，帶了點小巧的淒涼。
忽然，心裏無來由的一點悵然，這景象，宛如昔年疏樓西風十裏宮燈。
紫扇掩面，唇角微挑，手指卻在扇柄上捏緊。
原來，自己潛意識裏，還是有那個時候的懷念嗎？
懷念啊……
他千年生命中，確實只有那段日子值得懷念……
雖然，懷念的甜過後是深得可怕的心痛。
再度微笑，薄唇上的微笑再度飛揚，揚手，煙斗裏青煙嫋嫋，旁邊紅爐上溫得剛好

的黃酒有淡淡香氣。
空氣裏忽然蕩起了薄薄水氣，慢慢的，點點細得幾乎看不見的水滴從空中落下，輕

吻梨花嬌豔。
呵呵，現在是不是只要在小徑盡頭再走來一個白衣修道之人，就又是宮燈十裏不夜

天？
在心裏笑著，金瞳的視線裏，飄蕩過一絲雪白。
唇角的弧度大了起來，看著小徑那端梨花深掩裏，一把竹傘，一絲身影伶仃。
看著那人雪白的發、雪白的衣，忽然大笑了起來。
好似莊周，不知道是疏樓西風梨花一夢，還是夢醒之後，原來是十裏宮燈醉飲逍遙。

長長的睫毛慢慢閉合，不語，手指輕動，瓷瓶入手，斟了漫漫凍石淺杯，入口，淡

淡的甜，以及轉澀的味道。
那人遠遠站在彼方，翩身而過就能跨越的距離，卻道阻卻長。
咫尺之遙，天涯之近。
漫漫喝著溫酒，耳邊雨聲漸漸大了，沒有說話的打算，只是遠遠的看著那人，淡紫

如雨後藤花一般的發流瀉而下，也濕潤起來。
那人白衣在雨裏飛舞，伶仃。
時到今日，他已經不想知道劍子仙跡為什麼又來找他了，不想知道、不想問也不想

聽。
淡然金瞳，看的不過是眾生色相裏淡然一環。
雨大，飛舞的白袍漸漸黯淡，沾了水氣的衣袍宛如失卻翅膀的蝶，再飛舞不能。
昔日困住龍的人，如今，卻因為什麼被困呢？
看著那道修長身影，低笑，紫扇輕揮，不言。
就那樣默默一夜，那人也不言不語，只在雨裏靜靜凝視。
讓他幾乎都以為，那不過是，梨花精靈所化的幻象。
清晨雨歇，那人翩然而去，滿地全都是梨花嬌嫩的屍體。
搖扇，這一夜第一次淡然開口，“可惜，不能看落花如雪。

那一夜，夜來風雨，葬楚宮傾國。
那季梨花開謝之後，他未在去別院一次。

平江垂釣，寒雨漠漠，釣影獨單，黎明初上朔風迷離之間，一抹紫影孤舟烏蓬，蕩

蕩然無根草般飄蕩在偌大江面之上，龍宿悠然自得，隨意挽上的淡紫華髮從肩上披

垂而下，舟裏小巧機靈的婢子快手快腳，江水煮河魚，小爐溫酒，煞是愜意。
到了渡口碼頭，隱約飄了點雪花在肩上，手中畫扇隨意一掃，龍宿混不在意，立在

船頭，看婢子上岸採買，自己搖著扇子，聽周圍叫賣叫買，唇角含笑，覺得有趣似

的四下掃望。
在一干人等驚為神仙的眼神裏，聽到竊竊私語。
夜行船裏消息最多，搖扇子這家蝦、那家魚的好奇看下來，忽然聽到一個消息，修

長身形稍停了停。
劍子、公開亭、決鬥、怨山之巔、傷重。
聽得斷續，入耳的僅僅就這幾個字。
腳步也只頓了這麼一下，隨即向前而去，看著伶俐婢子提著籃子回來，俊美容顏綻

開一笑，“不知今晚要給汝煮些什麼？”
“江水煮魚。”輕靈靈一個回答，身影兒一鑽，入了船蓬，快手架上爐灶，最新鮮

的初冬肥魚在江心水裏，放了點清油粗鹽，不一會兒，香氣就飄了出來。水靈靈的

眼睛眨了眨，“主人，下一步，要去哪里？”
想了想，紫扇一搖，金色眼瞳半掩在長睫之下，片刻之後忽然一笑，“千江過盡帆去，天涯不知歸程，隨流去吧。”
說完，悠閒在船頭一靠，看前方蕩開一紋紋漣漪輕淺，漫漫合上眼。

世間紛擾，獨飲也是逍遙，龍宿一路寒江行來，關於那人的消息越來越多。
畢竟嘛，道教先天，武林支柱，自然是俗事繁多，今日聽說又挺身而出為誰誰誰如何如何，明日又是義不容辭如何如何。
紫扇輕掩，低笑幾聲，金瞳流轉之間，那人還真愛管閒事。
想到這裏，轉頭對靈巧的婢女，“今日晚餐是什麼？”
“鯽魚豆腐。”
華麗無雙的臉上黑線三條，“誒……可否不要再是魚類了？”即便汝做得再美味，吾也是會吃煩的啊。
婢子活潑大眼輕輕巧巧，“如今這是在江上，就算要給主子您做兔子，也要先在水裏撈起來啊？”
無言，搖搖扇子，歎氣。
“反正也快到怨山別莊，這季節山上野味正肥，主子上去不就不用吃魚了？”
聽到怨山二字，低頭看的是清靈無辜的眼，不禁紫扇掩了面。
“……真是鬼機靈的丫頭。”不禁在扇子後無奈搖了搖頭。微笑，金瞳流轉，“不過，吾忽然覺得魚也頗為美味了。”
想了想，眼珠子又轉了轉，一本正經，“不知道……為何選在怨山？”
一曬，“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汝女子心細都想不出，吾怎麼知道？”說完，搖著扇子走出船艙，遠遠的天際半涉明媚半涉昏黃，寬廣江面落雪如流絮，一星半點早點的漁火飄蕩流離。
啊？當真不去？婢女愣了一下，無法，只能繼續手邊工作，結果，今天晚上龍宿的晚餐，終於把豆腐和魚分開了兩碟。
入了深夜，大部分夜航船都收了風帆，漫漫緩行，龍宿坐在船頭，膝上橫放紫扇，雪漸大了起來，偏偏碎瓊似的飄灑無定。幾片落在他發上，淡淡湮滅，留下輕輕水漬。
遠處黛山如眉，一水冬江，隱隱約約一點浮在離蕩水面之上，微微有草木蕭條的香氣傳來，讓人無端揣想起，是不是還有幾片霜紅的殘葉還掛在蕭索枝頭？
忽然，怨山之巔有光芒乍起，緊接著，仿佛整個大地都在震動，江水立刻沸騰，無數船隻如驚浪落葉一般！
聽到船艙裏一聲驚呼，龍宿紫扇悠閒一搖，龐大氣勁席捲而出，包住小船，在驚浪裏安穩不動。
嘖嘖，打得真是熱鬧。
在周圍一片驚呼裏悠悠然邁出船艙，遠遠望去，只見整個怨山如天地初開，整個山巒都在震動。
然後，長笑朗天！
“何須劍道爭鋒？千人指，萬人封；可問江湖鼎峰，三尺秋水塵不染，天下無雙。”

那麼熟悉的……笑聲和詩號。
人總是，習慣的力量勝過一切，不由自主抬頭望去，昏黑天空中無雲無月無星，只見一道雪白身影仿佛落花，從山頂墮下！
那瞬間，搖扇的手頓了那麼一頓，心裏下意識的滑過四字。
天人五衰。
本想入舟，腳步卻不由自主的一轉，紫扇一揚，氣勁隱隱如龍，手腕翻卷，白衣的人已入了懷。
淡色的眼睛、雪白的發，以及，唇邊蜿蜒鮮血。
落入懷中的刹那，手指搭上瞬間，就知道心脈俱斷，斷然不能延治，剛要說些什麼，手指搭上他的腕，無色嘴唇微微，鮮血淋漓而下。
“……吾什麼都不想聽。”淡然語氣裏。
那人卻笑開了，暗淡的笑裏漾著丹紅，凝視著他，那般微弱，那般淒涼。一字一句， “……黃泉路上，天可伶見……龍宿勿來。”
這是那人在世上最後一句話，然後，便恍惚閉上了眼，漸漸冰涼的溫度，伴隨著沉眠安靜。
天邊雲卷，聚合無邊，忽然有極大雷聲竄起，片片飄雪被異常天象所驚，落雷光芒之中，合眼，金瞳暗掩，輕輕把掌中扇子一拋，告訴婢子，“去把他葬了。”
婢子六神無主，“這、這、這，葬在哪里？”
“隨便那裏，不要讓吾知道就好。”淡紫身影漸漸騰空，“汝也不用回來，江湖遠走，勿見吾面。”
說完，紫影騰龍，翩若驚龍！

那之後的事情，江湖裏傳遍。
那日怨山之巔，劍子仙跡跌落江水之後，藏龍已久的儒門龍首現身，紫衣染紅，華髮飛散，在眾人肝膽俱裂，以為疏樓龍宿大開殺戒的時候，那人卻只是優雅輕笑，視所有人於無物，環掃一圈，彎身，拾起那柄沾血古塵，在手中掂了兩下之後，儒門龍首一聲長笑，古塵擲上半天，于雷光亂卷之中，長袖一卷，古塵應聲而斷！
眾人瞠目結舌，那人應手把折斷古塵隨手一拋，有禮的向四周微微頷首，遠走。
那日一役，劍子歿、古塵斷、龍首現。
卻也都是最後曇花乍開即敗。
江湖相望，儒門龍首再無人得見。

於是，故事漸漸湮滅成了傳說。
鮮血也好，慘烈也罷，都成了小兒女舌間談資，漫漫成了說書人嘴裏的神話，市井間茶餘飯後的殘渣。
英雄也好、梟雄也罷，在無關的後人眼裏，一生血淚不過是抽象的意態，無半點真實的痕跡。
然後，那人悠閒山水，依舊是紫衣華髮，華扇慢掩。
杖端閑掛百錢游，海上何人識故侯，最是樂得逍遙，年華拋去，流光輕飄，紅櫻桃綠芭蕉，忽然一日，偶爾想起久遠之前的往事，嘴唇輕挑。

“但願，從此之後，再不相見。”

那聲音錚錚的回蕩，看著滿苑梨花的人小小一曬。
確實，陰陽相隔，再不相見。
真好。
舉扇輕揚，微笑，不知今季梨花盛否？煮酒最樂。

此後，再無疏樓龍宿。

全文完

幕後黑手對話：
A：始作俑者 B：實際執行兇手
A：哦活活活活，真是美味啊，劍子被甩得劈啪做響啊～
B：吾友，吾是按照汝的要求來的啊，你答應我的海鮮呢海鮮呢！
A：肯定不會少了你的啦～不過龍殿真是狠得好可愛呢
B：切，這也就是你家龍殿罷了，某只家的龍殿可是不聞不問不看，輕輕一笑罷了，如果是按照我的趣味，根本就不去救，死的都差不多了，把古塵拎回來，溶成團鐵，給山下農民去當絕世農具好了。
A：你好狠毒……
B：狠毒？合著這是你家的龍殿，我已經十分溫柔了，我家的話，一劍先斬，那是最可愛的了，還有OOXXXXOOOXOXXOXO……我保證兩邊都知道生無可戀幾個字怎麼寫。
A；…………………………你不萌龍殿真是龍殿之福……
B：攤手，你知道我萌不起來龍殿啊，白月光看得我噴你也是親見的，這對怎麼說呢，死了一隻或者兩隻都死了，我可能會比較有萌的興趣，眯眼笑，非黃泉土下生離死別之吐血配對不足以慰我加班之熱血啊～
A：……黑看，那劍子仙兒白雪姬就符合了麼？
B：耶，我的趣味一貫惡劣，汝不知麼？真是，號稱邪惡的人生不需要解釋難道是當

假的不成？吾友啊，這是為你量身打造，有無興趣看我寫自己絕對惡趣味？微笑，喝茶。
A：……還真是……天可伶見，某人勿萌啊……啊啊啊啊！你絕然虐龍宿！
B：喝茶，我有虐麼？
A：喂喂！你這最後不是虐是什麼？
B：分手、甩得劈啪作響，難道我米做到？聳肩，要不下次有機會我們玩生離？我個人比較好這口。
A：…………………………無言

[ 此貼被湘宇在2005-09-06 11:12 AM重新編輯 ]

此人已死，有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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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5-08-26 0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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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看的过瘾
不过
幕后黑手的对话
让人寒毛直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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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5-08-31 20:5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過的龍劍文，
感人的很多，
唏噓不已蕩氣回腸的也有之，
但就這篇讓我哭出來了，
而且是看幾次哭幾次....

每次看到那句“黃泉路上……天可憐見……龍宿休來……”
眼淚就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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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iyuan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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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5-09-01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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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麗的詞藻，行雲流水的湧來，漫過，遠去...
心底固然希望龍首能重過逍遙悠然的日子去，
但，
真的一切都放下了不計較了，
他，
還是我所知的那個極端偏執的龍首麼？
什麽都放下了啊，真的都不計較了啊，桃花流水就這麼的去了啊...
心一吋吋、無比的疼了起來...
[......黃泉路上，天可憐見....龍宿勿來。]
此後，再無疏樓龍宿。
從那日那刻起，一切真的忘卻了....
大慟，心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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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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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5-09-01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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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愿，从此之后，再不相见”
是否就此真的不见会更好？又或更早的不要相知会更好？

再次相见，却已是人事已非，一句“黄泉路上，天见可怜……龙宿勿来。”是最后，也是最真的话语，之后，永远的天人相隔。任是如仙的先天，也终是逼不开天人五衰的劫难。

剑殇、龙隐……
多年之后，故事成了传说，梨花下的紫色身影，却只能孤饮。
只因，剑子即不在，世间，便也再无龙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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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5-09-01 22:4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不論怎樣的情傷，
揮袖忘情，從此遊戲人間，一身逍遙世外。
是逃避，還是真正的超然？

可能龍宿悟了，
也可能，只是滿眼梨花紛亂中的一醉方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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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5-09-01 23:1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实际执行凶手的回贴

to mxsj
难道这个后记不可爱吗？吾觉得这个后记里透着希望透着关怀透着爱……远目……

to baiyuansu
其实想写的，就是最后那一句话，想描述的感觉，是龙殿那种不要了不执著了忽然了悟的感情。
最后的最后，即便还怀念着剑子，也不再执著。

to 殷野
嗯……我其实没想那么多……大爆
只是很单纯的想写龙宿甩剑子罢了……扑过去星星眼，一起来萌龙剑八……

to 蓝郁香
我想写的，是龙宿悟了
就那么一瞬间，忽然想明白了，然后不想了不要了不执著了，最后是，不爱了。
之所以会这么写……某龙命曰，甩剑之路不由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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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5-09-01 23:3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以上

现在是某湘自己的回贴和感言^^

嗯，无论如何，那个后记和凶手都是非常可爱的啊~喝茶~~

至于极端偏执，个人认为，这样正是其中一种啊。
说是悟了也好死心了也好，其实也不过是个人任性。
想要的时候，也不曾顾及对方的感觉，只管全力追求，一定要握到手中。
一朝觉醒，就成了前尘里模糊一梦，清风扇底流云一笑，雁过长天了无痕。
要也罢舍也罢，总归是凭自心而为，真正是任性极端到了顶峰呢~

私以为，龙殿，正正是这点可爱呢，掩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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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5-09-02 02:2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任性，正是华丽无双的大人的华丽特色之一啊~~~
大人甩剑子，真的让我想到就嘴角上扬啊！

闪开扑……绝对不叛离剑龙王道！
至于看文……那是另一回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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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iyuans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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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發表於: 2005-09-08 01:5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任性到不可理喻，執著到非要一起下地獄，
確實是華麗無雙的極端，也確實是讓人又愛又心疼得無奈！
甩劍之路麼？^^b
局外的我比較不甘心啊，都花了幾百個寒暑了，難道真的不能看見一絲曙光嗎？
我相信劍子四海當家的時候，在疏樓西風無奈的抽煙管的龍首大人肯定怨過、賭氣過、甚至詛咒過^^b
只是劍子一回來拐他，他又乖乖地跟著走了（“氣管炎”^^）
所以看戯的我實在是不甘心啊，這姻緣綫糾纏來糾纏去，吊得戯外的人心七上八下，說什麼也該給龍首大人有個修成正果的機會呀！~>v<~
作者大人，請繼續為龍劍創造機會吧！^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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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8.24 【龍劍】塵殤（全）（又名無名斷章……汗）

实际执行凶手的回贴

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