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9.14 【佛龍】青燈、美人 (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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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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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

樓主發表於: 2007-09-14 20:03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9.14 【佛龍】青燈、美人 (微H)

青燈、美人

讀史宜映雪，以瑩玄鑑；讀子宜伴月，以寄遠神；讀佛書宜對美人，以挽墮空──

　　青燈之下，美人當前，粗陶茶具上水汽氤氳繚繞而上，混合著佛寺內終年不散的焚香氣息，煙霧瀰漫間，兩人相對而坐，氣氛祥和。

　　佛前陳舊的蒲團上，坐著一名紫色華衣男子正雙手捧起擱置座前的茶碗輕抿，薄唇含笑，琥珀瞳眸透過薄薄的水汽注視著眼前法相莊嚴的僧人，若有所思。

　　堂外薄暮冥冥，堂內孤燈如豆，微弱的火光明滅不定地映在那僧人面上，隨風搖曳。

　　半晌，僧人呼吸乍變，緩緩幾個吐納之後，平靜的雙眸漸啟，正對上紫衣男子淺淺的一笑。

　　不覺放緩了心神。

　　紫衣男子動作從容地為僧人換了一碗新茶，僧人一口飲盡，茶水溫而不涼。

　　「好友，感覺如何？」

　　從容的嗓音背後，是藏不住的關切。

　　僧人調動氣息，氣行一周天，毫無窒礙。

　　「無礙。」

　　男子微笑，不再接話，只是低頭為兩只空茶碗注滿茶水。

　　僧人看著他，感覺這動作如同以往，卻有種彆扭的異樣。

　　「龍宿，你有事。」

　　男子抬首看向他，然後笑。

　　笑得那樣的俊美那樣的艷麗那樣的絕代風華，唇上抹的胭脂在燈光下閃耀出銀紫瀲灩的光澤，唇畔梨窩隱現，無異於平常。

　　他說：「無事。」

　　而那一霎時，僧人只覺得眩然。

§　§　§　§　§　§　§　§　§　§　§　§　§　§　§　§　§　§　§　§　

暮春三月，江南草長，雜花生樹，群鶯亂飛。

　　澤畔茵茵芳草連綿而生，岸上綠霧紅煙周身而繞──如此的生機蓬勃、綠意盎然，是屬於三月江南的綺麗景象。

　　水中央，一葉扁舟平緩前進。

　　輕舟數尺長的船板上坐著兩個人，其中一人闔目養神，坐在船首不動如山，一人斜倚在船的另一頭，盈滿笑意的唇含著水煙，繡口一吐便是一屏華麗的煙幕，以及詩詞歌行輕輕的吟誦。

　　「龍宿，你心情很好。」船首的僧人說。語氣是肯定的，但仍不無疑惑。

　　船尾的男子起身，呷了一口茶，聞言挑眉，一笑，笑容燦爛。

　　「哦，是嗎？」他一手把玩著瓷杯，一手輕搖著隨身的絹扇，想了想，「是不錯。佛劍，汝有事？」

　　「無事。」佛劍雙眸瞬也不瞬的盯緊眼前的紫衣人，很難得的追問：「為何？」

　　男子嘴邊掩不住的笑意更深，華貴紫扇在手中旋動，顯然心情甚好，幾乎要與那三月的柳絮一同飛揚。

　　「欸──，汝不覺得，」他說著，一邊用扇子藏起了半邊面容，只留下靈動的眼以及唇畔的一枚笑窩，他說：「如此良辰美景當前，既無俗事，亦無俗人纏身，實乃人生一大樂事嗎？」

　　說罷，他斜斜地遞了一個眼神給僧人，意有所指。佛劍不禁聯想到此刻遠在千里之外為道門百年一度的盛大祭典忙碌的劍子仙跡，也笑了。

　　船漸漸靠向岸邊，行人交談的聲音清晰可辨。他們正聊著前些日子城東郊某個村落發生的慘案
。被害者身中數十刀，胸膛被殘忍的剖開，心臟被挖去，死無全屍。兇手的殘暴以及父親死後那張彷彿不甘心一般目眦俱裂的臉孔讓那個以孝順名聞江南的兒子誓言為父報仇。

　　聽聞此事，佛劍沉吟斂目，心中已有了決定；龍宿以茶就口，掩去眼中瞬間閃逝的寒芒。

　　儒門組織遍及天下，在上位的龍首雖然只須處理一些重大事件，也稱得上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了。這件近來震驚江南的大事，更是早早就傳進龍宿的耳裡。

　　在他看來，這兇手雖然掩飾得巧妙，但仍不免留下破綻，然而此事並非危及社稷的大事，他也無心去管，只是……

　　「好友，汝──」他望向佛劍，欲言又止的，然而佛劍沉靜的面容讓他無法開口阻止他的決定，只能無奈嘆息。

　　「罷了，」他嘆了一口氣，抬眼看向佛劍，眼裡有著擔心，這樣的神情，令佛劍動容。「小心，注意那個孝子。」

　　「嗯。」垂著一向直視他人的雙目，佛劍頷首。

　　船靠岸，龍宿起身略整衣衫，在水波晃盪間，似乎嗅得到他身上長年與書畫相伴所沾染上的書墨香氣。

　　佛劍手按佛牒，透過冰冷的劍身，沉澱自己浮動的佛心。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他抬頭，看著不遠處雕梁畫棟、儒門位於江南的分部，以及逐漸遠去的紫色背影，默念。

§　§　§　§　§　§　§　§　§　§　§　§　§　§　§　§　§　§　§　§　

　　城東郊淳樸的村莊裡凝結著一種詭異的氣氛，在外地人進入時尤其明顯。

　　這或許是由於犯下血案的兇手至今仍未緝捕到案，以致村中人人自危的緣故。

　　他走進垂掛白幔的靈堂，拈香，跪在一旁唯一的家屬回禮，佛劍仔細地觀察他。

　　那孝子披麻帶孝，跪在陰冷的地上，面容憔悴不堪。

　　他向佛劍磕頭，表示希望大師能留下來為他的父親誦經超渡。

　　佛劍允諾，於是留下，並調查。

　　一夜無事。

§　§　§　§　§　§　§　§　§　§　§　§　§　§　§　§　§　§　§　§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踩著向晚的太陽拉出的長影，佛劍步步走向城中臨水處最僻靜的一座茶樓。

　　他毫不遲疑的走進樓上的包廂，那憑坐在雕欄旁的身影在夕陽晚照下似幻似真，橙色的陽光將紫衣華裳染紅，滿身的珠翠折射出讓人不敢直視的奪目光彩，那人轉身，背光中的表情教人看不清。

　　他在笑。佛劍想著，然後走近。

　　「佛劍，汝來晚了。」他抬首看向佛劍，溫軟的儒音聽起來像是在埋怨。斜射入室的光線照在他面上，眉間一抹朱光閃動，彷彿一尾赤龍擺尾，瞬間活躍了起來，平添丰采。

　　佛劍沉默的點頭，忽略剛剛龍宿揚首，額前龍紋閃現時想觸摸的衝動。

　　知道佛劍向來不喜多言，見怪不怪的龍宿繞到桌邊坐下，倒茶，一雙燦眸瞅著佛劍瞧。「好友，汝前去調查，結果如何？」

　　「毫無異樣。」

　　佛劍也坐了，沉聲直述調查的結果，雙眼迎向龍宿的目光，毫不掩飾他對結果的存疑。

　　龍宿勾起唇角，流露出天下事盡在我手的那種自信，彷彿華扇輕揮，強櫓便可灰飛煙滅。

　　「毫無異樣便是最大的異樣。」

　　「嗯。」

　　佛劍垂目思考，沉默，更像是在走神；龍宿飲著茶水，含笑看著佛劍為眾生苦惱的模樣。一時間，兩人相對無言。寂靜，讓時間無限的漫延，彷彿過了很久、很久，直到太陽完全落下，繁星升起。

　　「好友，」龍宿臨走前說。「勿衝動，要小心。」

§　§　§　§　§　§　§　§　§　§　§　§　§　§　§　§　§　§　§　§　

　　是夜，佛劍再次潛入死者的房間，陰冷的感覺不變，卻多了一個守株待兔的獵人。

　　「大師。」那人恭敬的施禮，領著佛劍在桌子旁坐下。「請問大師，深夜到先父房中所為何事？」

　　佛劍坦然落坐，澄澈的雙眸深深地望進那人眼底，卻尋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吾為查案而來。」出家人不打誑語。

　　「喔？」那人好似興味地笑了，笑意不到眼底。「那麼大師查到了什麼？」

　　「一無所獲。」依舊是出家人不打誑語，佛劍老實地交代了。

　　那人微微笑了，為自己與佛劍各添了一杯茶。

　　他仰頭飲盡，然後問：「大師可有興致聽我說一個故事？」

　　佛劍也喝下了那杯茶水，欲示意他繼續，卻看到了那人臉上一閃而逝陰惻惻的笑容，還來不及釐清心頭猛然竄上的古怪感覺，故事便開始了。

　　「我的母親在我十歲時就過世了。……」他說著自己的故事像在說別人的事，無動於衷。

　　佛劍靜靜聽他陳述往事，面目平和得彷彿天下間再無一事可驚動他一般，無從辨別他對這故事的反應。而實際上，那人根本不在乎眼前的和尚有什麼反應，他只是自顧自地說著，笑容有種執著的癡狂。

　　他眼裡駭人的瘋狂讓佛劍心中一動，雙目幽深如同無底的深水暗揚。

　　「我深愛著我的父親，我在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了。不是對父親的孺慕之情，而是更深刻更獨佔的那種愛戀之情。」他稍稍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於是，我殺了我的母親。我無法容忍那種庸俗的女人佔去父親半分心神。」

　　佛劍抬眼看他，見他的眼神陰狠，笑容卻舒心，不由得心底一沉。

　　怒焰在心底炙燒了起來。

　　而故事仍在繼續。

　　「後來，父親找到了我弒母的罪證，他始終無法相信多年來與他相依為命的兒子竟是殺害妻子的兇手，也拒絕接受親生兒子對他的那種不正常的感情。在他百般抗拒之下，我強佔了他，也因此錯手殺死了他。」

　　佛劍猛地攢緊拳頭，泛白的指節昭示著他的瀕臨失控，但面容依舊平和。

　　龍宿說，勿衝動。他想。

　　故事仍未結束，然而說故事的人已然癲狂。

　　只見他慢悠悠的掏出了一個染血的錦帕，裡面竟是一顆完整的心臟。

　　不待他的故事說完，佛劍的怒焰驀地竄升，幾乎無法抑制。佛劍手握佛牒，克制著自己殺生的衝動，同時驚駭於自己薄弱的理智。

　　「不必掙扎了，」那人慢條斯理的倒茶喝水，「我在你的茶裡下了藥。隨身帶劍的和尚可不多見呢，如果神智不清那就更好了，正好做我的代罪羔羊。這樣我就能繼續留在父親身邊，永遠陪伴著他……」

　　他笑著，一臉悠然神往的表情，彷彿這種日子即是他盡其一生所等待的美好，渾然不覺周遭氣氛已然改變。待他回神，原先的和尚已被一名殺氣騰騰的白髮男子所取代。佛牒半開，梵音傳來。

　　「殺生為護生，斬業非斬人。」

§　§　§　§　§　§　§　§　§　§　§　§　§　§　§　§　§　§　§　§　

　　他還記得龍宿要他勿衝動，但逐漸崩毀的理智壓抑不住怒火，化身修羅。

　　當龍宿趕到時，只見屋內一片狼籍，兇手被斬於堂下，而不見佛劍蹤影。

　　他沿著屋內的房間找去，最後在一間空房間中找到他。

　　佛劍化身的修羅正盤坐在床上調息，感覺有人接近，利眸一睜，凌厲的目光讓龍宿心中一凜，卻在接觸到龍宿身影的瞬間變得茫然。

　　「佛劍，汝……」龍宿走近，看著修羅泛紅的雙眼，有些愕然。

　　修羅茫茫然地看著龍宿靠近，恍惚間彷彿又聞到了那股清雅的書墨香。他感覺到一種莫名的衝動，伸出手，將毫無防備的龍宿一擁入懷，把頭埋在龍宿頸邊深深嗅吸。

　　龍宿身上那種特殊的書墨氣息迷惑了他，讓他不住吸飲著這會讓人上癮的氣味，深感不足。

　　他順著感覺擁緊他，挑開他鎖得嚴謹的盤扣。

　　抱在懷中的軀體很纖細，包裹在璀璨的珍珠華衣裡，他將他的衣領扯鬆，手伸進去撫弄著。

　　好瘦……

　　龍宿愣愣的任由他抱緊，直到他將頭埋進他的懷中輕輕舔吻時才想起掙扎。

　　這是在做什麼！

　　慌亂、訝異、退卻、吃驚，五味雜陳不足以形容他現在內心的複雜感受。他只想逃走。

　　他推開修羅開始發熱的身體，跳下床，向房門奔去，卻被修羅一把拖到床上壓制著。

　　「佛劍，汝清醒一點！」

　　他厲聲喝斥他，而修羅狂亂急躁的吻落了下來，罔顧他的意願，輾轉啃噬著他的唇。

　　他掙扎著想逃開，修羅便扯破他的衣裳，珍珠像雨點似的落了一地。

　　他低頭舔弄著身下白皙的軀體，專注於感受他每一個顫動，感覺他漸漸失去掙扎的力氣，只能隨著他喘息。

　　他抬眼看向龍宿迷茫的眼，龍宿正甩頭試圖讓神志恢復清明。

　　一時間，他眼中只看得見那艷色的龍紋，在他眼前甩動，彷彿活了過來。他心中一熱，忍不住俯身捕捉，舔過那驕傲的印記。

　　龍宿劇烈地一顫。

　　胸前滯著一口氣，瞪大的雙眸燃著欲念與理智交織的狂亂神色。腦中千百轉，絲絲縷縷最後卻纏成了一團。

　　亂了亂了亂了亂了！！！

　　龍宿伸手勾住修羅的頸子，起身，吻了上去。感覺修羅的雙手在他身上點火，然後隨之起舞。

　　在他身下呻吟、擺動，為他打開身體，一次一次，彷彿耗盡了一世的無所顧忌。

　　罷了罷了，亂了便亂了，不過一晌貪歡，他不說，也無人得見。

　　在失去神智前，他想著。

§　§　§　§　§　§　§　§　§　§　§　§　§　§　§　§　§　§　§　§　

　　翌日早晨，天還曚曚亮，龍宿起身，打點一切，並帶著昏迷未醒的佛劍來到江南城外的佛寺投宿。

　　在寺廟幽遠的氛圍下，佛劍悠悠轉醒。

　　他起身，正對上龍宿淺淺的一笑。

　　他說：「好友，汝無礙吧？」

　　後來的日子，在不解巖上，佛劍盤坐在沖洩的瀑布下，一次一次，看見艷紅色的龍紋在眼前閃動，心神不寧。

END　　7.11.2007

9.9.2007　定稿

跋

　　給親愛的闇塵的生日賀文，雖然晚了一天，不過有佛龍可以看你也該瞑目了。XDD

　　p.s.修訂後的稿子與草稿截然不同，感謝佛劍同志的配合。

千里快哉　無垠游

http://blog.yam.com/user/cien.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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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況：坑坑相連到天邊，填起來跟精衛填海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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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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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

1樓發表於: 2007-09-14 21:0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佛龍文耶！大喜！！！
後來的日子，佛者的心神不寧，是否得到美人的交付？
可以有續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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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無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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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2樓發表於: 2007-09-14 21:0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樓主大人..詞美.人豔

慾念.理智交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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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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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02)

3樓發表於: 2007-09-14 21:2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难得一篇看着没有雷到我的佛龙……=【】=
呃……只是，就这样没了？意犹未尽啊……抹嘴～XD
不过佛剑大师你怎么这样糟蹋咻咻的衣服啊，那满满的珍珠价值多少钱哪……心疼看，而且动作还那么狂暴，麦把咻咻弄疼了啊……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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闇塵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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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4樓發表於: 2007-09-15 01:5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撲~

妳終於貼上來了~~(笑)

話說，大師配合得真好，有得吃很高興吧，哈...
說起來，真的改了挺多，這樣就不算我的生日賀了，
所以妳續文趕快出吧(指)，不然我就要凌虐妳了呦(詭異的燦笑)~

就我來說啦，那H實在沒什麼，虧大師能忍受，所以( 嘿嘿...)，
妳要再補一篇H給我(扭頭望天)！！

話說回來，妳的網路能用了？太令人感動了...
喂，趕快打電話給我啦，我了解一下狀況。

PS 新文目前進度算不錯，但是尺度上...好像須要聽聽妳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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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里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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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7-09-15 04:0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給染灩

有的，而且續文裡還有劍子的戲分喔！←這是邪惡的私心作祟

給逍遙無極

詞美人艷啊...

說實話，看到這樣的評語真得很高興，也有點心虛...

謝謝你的讚美，千里會努力寫出真正「詞美人艷」的美文的。

至於欲念與理智的交纏，這是千里最想讓大家看到的東西，很高興有人能看得出來，這表示千里描寫的功力還不錯。(開心)

謝謝你的指教啊！

給winter

哈哈，很高興聽到妳這麼說啊！

難得不雷的佛龍？

可以問一下winter的雷區範圍是什麼嗎？

千里也是很容易被雷到的人呢！

另，會有下文的，敬請期待。(微笑)

還有，第一次總是比較辛苦一點，然後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重複N遍以後動作就有如行雲流水了。這就是所謂的熟能生巧。(我在說什麼...)

給闇塵

是你的生日賀文啊！

只改了快一半而已，不多的。

至於H，就不要要求太多了。

這畢竟是我的初H啊！(太刺激會失血過多，休克倒斃死亡)

續文會出啦！只是要先讓我把中秋賀文打完...(遙遙無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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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riel-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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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7-09-15 09:4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佛剑,汝着算不算是吃干抹净,啥眯责任都不负了艾~!歹林啊~
去把佛剑勾引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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闇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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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7樓發表於: 2007-09-15 23:1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嗚挖>"<好喜歡這篇呀~
很唯美的一篇佛龍文呢~很細膩的感覺~
喔喔!有續文啊!好想看呀~大人加油快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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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gs_shad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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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9)

8樓發表於: 2007-09-16 0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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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看到修罗时就大叫佛龙佛龙，一定要支持佛龙，实在是太有感觉了～
想当时还被某友大骂脑子坏掉了（此人兵器本命，默）
事实证明区区的眼睛还是雪亮滴～～
大人写的很好啊，虽然只是h,但其精髓并不在h,而在佛龙。

草木有情，如诸葛堂前之柏，岳武穆坟前之松，都是堂堂正大随人之正气，千古不磨之物，世乱则萎，世治则荣，几千百年，枯而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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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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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

9樓發表於: 2007-09-17 03:5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大大的文好啊~~~~
筆觸細膩!
情感深刻!
尤其大師與歹林之間一舉手一頭足的默契及互動
更是貼切啊~~~(兩人的深情對望是多麼的賞心悅目啊~~~~~)
我想
大師的暴走該是受那男子瘋狂的自白所牽引
深藏在心中對歹林的欲望也覺醒了
然後就天雷勾動地火,生米煮成熟飯了!!!!(在說啥啊~~|||)
大大加油喔
非常期待您的續文~~~~

月沉星墬徒留曲悠揚
慕起揭序卻是暗紅染夜[/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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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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