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9.21 修羅海更新(上中下+補遺)，15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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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寒

紅顏棄軒冕,白首卧松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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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5)

10樓發表於: 2006-09-05 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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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来看到的关于天子的文章大多都是打擦边球，突然看到治水君这样正面突破的直球吾竟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第一章还不是感受很深，但是中篇的描述就直接触动了吾心中很柔软的角落。善法天子，剧中的即导师，虽然言辞之间微微冰冷，但是却拥有与一步莲华相似的慈悲本质。唯一不同，便是天子的慈悲是内敛的，并且往往是与决断连在一起的。善法天子就是这样刚强决断、内敛温柔之人。
至今为止，吾忆起他低低自语“吾心中有修罗存在”时的一瞬黯然，都会有某种酸涩的情绪静静地在吾的心中蕴育。听着善法甘霖的时候，吾总会想，这样为一步莲华一路护航的天子，伊自己的内心该是如何的呢？治水君的文算是解了吾的疑惑，或者更确却的说，治水君的笔下的善法天子，正是吾心中的那个即导师善法天子。能看到治水君如此美文，真是吾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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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富:10 (by 朧月)

堅定本心當如是。
无幻流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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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閑

玩世不恭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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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9)

11樓發表於: 2006-09-05 0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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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把善法天子寫的很好阿....入木三分
襲滅原來也是喜歡善法的嗎?可是連心愛的善法也要殺他阿....很傷心八....
但是，善法對襲滅....心疼嗎?其實這樣才真正像善法天子阿~那看似嚴苛時則溫柔的善法阿~
不知道襲滅之不知道善法對他心疼呢...
修羅海阿....我想，只要善法仍然在意著那些重要的人們~他就絕對不會讓自己被修羅海淹沒的....

閑眠草堂(痞客邦)

春城無處不飛花(鮮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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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水蒼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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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12樓發表於: 2006-09-06 0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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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更新了QQ,讓我歡呼一下吧!XDD
這篇一直注目在天子放走襲滅的那段,襲滅老大的哀怨自白~
和善體一樣喜歡的心情,卻因為身為惡體而必須被消滅,這時突然有點同情襲滅老大^^||b
即使天子總說佛魔兩雙分,但善與惡,黑與白,其實並不是那麼絕對.
天子失手了,但更令人感覺到他隱藏在嚴謹之下,身為人性的掙扎.^^
不論是哪一種面貌的天子,都是令人喜歡的^////^
其實我想說的是~~天子~請盡量鞭打大師跟老大吧XDD
(蓮/襲:去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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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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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50)

13樓發表於: 2006-09-17 06: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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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6 修羅海（完）10F更新

修羅海（下）

善法天子始終不明白，為什麼那一瞬間，那個人要伸出手來。

也許，只是想握住自己的手。

但是，那一瞬間，善法天子沒有任何動作。

那個人的眼裡閃過最後一絲嘲笑，然後就在他面前逃逸無蹤。

是他放走襲滅天來的，不管就結果還說或者過程來說。

也許，也許他心中真住著修羅惡念，所以才任由那個人逃走了。

因為那一瞬間他想著的，不是什麼斬奸除惡的正義凜然念頭，那只是一份單純又邪惡的慾望，他為自己產生這種想法而感到慚愧，甚至無法原諒產生這種念頭的自己。

他竟然希望那個人能活下去。
＊＊＊＊＊＊＆＆＆

當戮神狩跪伏在地上時，他聽到一個冷漠清脆的聲音從他頭頂上傳來，聽到兩旁的人恭恭敬敬地回話，知道這個人必然是大日殿最高層級的人之一，他心頭冷意泛起，知道也許自己就要絕命當下了。

不過，打從他知道大哥被擒後，自己就沒抱著要直著走出萬聖巖的打算，他只是來赴一場約定：生，要作兄弟；死，也是兄弟！

「你是誰？」

戮神狩猛然抬起頭，眼前之人一身佛衣，卻有一張聖潔到不近人情的臉孔，那張冷至無情的美麗臉孔看來著實刺眼，不知道是否是他自己自卑心作祟，那個人只是這樣站著，一雙冷冷鳳眼毫無容赦性地從高往下睨視著他。

「天子，此人可能是十誅戮神狩，據傳戮神狩是狂狶的結拜兄弟，兩大惡人作惡多端。可能是因為聽到狂狶被擒，所以闖進來救人，請即導師決定發落。」

又是為了戤戮狂狶，善法天子的眼裡微微閃過一絲驚訝，他想起了還留在他房裡的桑道涼。

戮神狩聽到無垢尊者的稟報後，一下子抬起頭來，即導師善法天子！他就是抓走大哥的人？這麼一個像娘們的死和尚！果然那股清聖味讓人噁心到想吐！

「你是戮神狩？」那個即導師發話了。

「呸！」戮神狩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硬是不肯回答。

善法天子看著倔強不語的紅髮青年，輕描淡寫道：「既然不回答，大概只是走錯路的，來人，將他轟出去！」

戮神狩猛然抬起頭來，對於一個抱著必死之心闖進來的人來說，這無異是最殘酷的懲罰！

「老子就是戮神狩！」他不顧一切地拼命想爬向前：「老子就是戮神狩！你們抓了俺大哥，大哥作了什麼我全有分！要殺連我一起殺！你們聽見了沒有？」他一身蠻力，制住他的羅漢們竟然一時也壓制不住他，一鬆手戮神狩竟然就此脫困，他一脫困不急著逃離萬聖巖，反而作勢欲撲上善法天子，意欲來個同歸於盡！

「媽的，老子跟你這個什麼即導師拼了！」

「天子！」

「即導師！」

善法天子背手在後，一語不發。

一串念珠忽然飛出，扣住了戮神狩的脖子，戮神狩猝不及防，被念珠上的佛力壓制地重新跪倒在地上，他這次被壓制得連動彈都不行，只剩下嘴巴猶在大喊大叫：「要殺的話連我一起殺好了！我與大哥同生共死！我與他同生死！」

善法天子微微側首，看一身素白的聖尊者緩緩步出殿外，一步蓮華的神情永遠那麼平靜淡然，看不出什麼端倪，他暗暗雙掌交握在背後，見他慢慢望自己走過來。

一步蓮華……..看出了什麼了嗎？。

「天子，你無恙吧？」

「還好。」善法天子不再看他，只是看著地上的戮神狩，戮神狩被一步蓮華的佛珠壓制住後，似乎已經覺悟必死，是以一張嘴罵個不休，且九成九都是衝著他深惡痛絕的即導師，詞彙之精彩豐富令其他人腦中都浮現即導師一鞭了結這惡徒的畫面。

但善法天子卻是極有耐性，直到戮神狩罵得累了，罵得不知道該罵什麼了停下來時，才道：「來人，將他關進牢裡，他罵多少句就罰聽多少回金剛經，聽滿為止。」說完就轉身離開。

「天子。」一步蓮華在他背後叫住他，又問了一次：「你無恙否？」

「我很好。」他只丟下這樣一句，就離開了。

＊＊＊＊＊＊＊＊＊＊

回到自己的居處，桑道涼還是站在那裡焦急等候。

善法天子走到他面前一丈外，停下腳步：「我不懂。」

「不懂？」桑道涼見天子神色陰晴不定，忽然沒來由地冒出一句話，他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天子所謂何意？」

善法天子劈頭問道：「狂狶究竟是哪裡值得？」桑道涼也好，戮神狩也好；一個願意冒著生命危險救他，一個寧可捨棄自己的聲譽保他性命，兩個人這樣對待一個外人眼中十惡不赦的人，戮神狩與狂狶意氣相投他多少能瞭解，但桑道涼也願意為了狂狶來求萬聖巖，比起戮神狩善法天子更不瞭解桑道涼的想法。

「狂狶是個怎麼樣的人，你應該比我還清楚，今天放過他性命，將來是無數的人受害，即使如此，你還是希望他能留著一條性命，不覺得太自私了嗎？」

善法天子每說一句，桑道涼的臉色便白一分，最終至面無人色，他頹然坐倒在椅子上，雙手蒙住臉：「天子說的事情，我都明白，但是…………但是……」

「但是你還是要救他，為什麼？」

猶豫了半晌，桑道涼他才抬起頭來，那樣一個鐵打漢子，豪情俠客，卻是滿面熱淚，顫聲道：「我們是…………..兄弟啊………………..」

善法天子一瞬間，彷彿胸口遭到雷擊一樣，狠狠一痛！

那個人的神情清清澈澈，在善法天子眼裡映起，是漫天波瀾的絕望憤怒。

我們是兄弟。

連天子也要殺我！連天子你也容不得我存在這個世間！

我與大哥同生死！

天子，殺了吾，來證明汝的純潔。

那人對著自己，伸出手來。

天子，殺了吾，來證明汝的純潔。

我與大哥同生死！

連天子也要殺我！連天子你也容不得我存在這個世間！

我們是兄弟。
＊＊＊＊＊＊＊＊＊＊＊＊＊＊

今天狂狶之事總算告一段落，深夜，善法天子只是僅披著一件外袍站在大日殿外，仰望滿天星色。

一件白色斗蓬輕輕從背後披在他身上，善法天子轉頭一看，只見一步蓮華站在他身後。

「我聽說你饒了狂狶一命。」

「狂狶的確非常人，釘了三根貫脈釘他竟然還能掙扎著想逃出地牢。」善法天子的聲音很平靜：「將來若是放他逃出去，恐怕後患無窮。」

「我很好奇，天子是怎麼將他逼進地牢中的？」

善法天子忽然轉過頭，露出一絲獰笑，「你想知道嗎？」

一步蓮華泰然點頭。

善法天子斂了笑意，悻悻然踢了路邊的石子一腳：「也沒什麼，我將戮神狩拖到地牢，只對狂狶一句話：『只要戮神狩受我三百鞭不死，我就放你出去。』」

然後他當場表演了一鞭，鞭得戮神狩當場口中迸出鮮血，狂狶氣得近乎發狂，忽然就自己衝進地牢中。

當時戤戮狂狶怒目圓睜，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彷彿恨不得衝上去將善法天子咬成碎片，但受制於三根貫脈釘，最後他來回看著站在一邊握緊拳頭的桑道涼、以及已經咳出鮮血跪倒在地的戮神狩，然後仰天怒吼一聲：「媽的，善法天子！算你狠，老子這次算栽在你手裡了！」

說完他自己跳進了為他而設的地牢，到那深深深不可見底的地方，去等那不可期的重見天日了。

戮神狩知道狂狶保住一條命，他一口氣撐不住，終於倒在地上失去意識。

桑道涼腿一軟，跪倒在地，半晌才嗚咽道：「大哥，你多保重…….」

一步蓮華聽完鳳目微睜，看著善法天子的不樂神情好一會兒，忽然露出微笑「天子，難為你扮黑臉了。」

善法天子只哼了一聲。

若是那戤戮狂狶眼睜睜見戮神狩被鞭死，想必他也無法活著走出地道；但就算桑道涼和戮神狩同時為狂狶求情，天子也不會因為這樣輕易饒過惡人性命，這場戲，恐怕是天子為了考驗狂狶是否有資格免於不死而作的，而狂狶也果真自己跳進地牢了。

世事有時就是如此奇妙，越是在不可能之時，越是見可能；狂狶作夢恐怕也沒想到，他這一跳反而保住自己性命，甚至來得及再見一次兩位兄弟一面。

桑道涼保住了兄弟的性命、戮神狩被幽禁七重臺、狂狶壓於萬聖巖下；難為的是苦心周旋其中的即導師，桑道涼能得到號崑崙等人之助，一步蓮華不排除其中善法天子暗中指點的可能。

「狂狶能有這兩個人為他做到如此地步，也算難得。」一步蓮華說道：「至於三月浩劫一事，那就容待未來再說吧。」

「未來………」善法天子咀嚼這兩句話後好一會兒，終於嘆了一口氣：「『未來太遙遠了，誰也不能預料，只能把握當下的自私。』」

「未來太遙遠了，誰也不能預料，只能把握當下的自私。」臨走前，桑道涼如是說。

桑道涼，你想過你大哥若有朝一日重見天日，一定會找你報仇嗎？

他不會的，他會罵我、打我、恨我，卻絕對不會殺我。我任他打、任他罵、任他恨，終有一天他會氣消，但我們一世是兄弟，永遠是兄弟。
你這麼有把握？

天子，狂狶是一個天性邪惡的人，卻不是一個可恨的大哥；若有一天他若得見天日，是天下人的不幸，卻是我之幸。

所以你為了你現在的自私，可以不考慮未來發生的事。

桑道涼搔搔頭，這個俠客終於苦笑道：「未來……..未來太遙遠了，誰也不能預料，人只能把握當下的自私。」

一步蓮華聽到善法天子講出這句話，他深深地看著善法天子在月光下有些蒼白的容顏，末了終於喟嘆一聲：「天子，你終於釋懷了。」

善法天子聞言，沈默良久後終究逸出幾不可聞的一嘆：「是嗎？我釋懷了嗎？」

「你終於原諒那時候的自己，就讓他這樣走了。」

他，指的是誰，兩人心裡有數。

「其實，他會到你那裡去，追根究底，還是我一念之間放走了他；他會找上你，只是單純因為他與我一樣，懷抱對你同樣的情誼；你放他走，只是因為我與他，在你心中並無分別。」追根究底，一步蓮華知道問題還是出在始作俑者的自己身上，但天子卻始終耿耿於懷，無法釋然。

「天子，苦海無邊，既生為人，不可避免。」一步蓮華輕輕按住天子的手腕：「但你太執著，終成你的心魔」。

「我明白、我明白………………..」善法天子低吟道：「也許，我到此時才真正明白。」儘管是非對錯已經了然於心，但他還是辦不到。

只有一步蓮華才明白善法天子的心病所在，善法天子向來是疾惡如仇，理應對惡體是深惡痛絕、非除之而不快才是，但在那一瞬間，他竟然不能真的下手去傷害襲滅天來；也許是因為他眼中那股絕望、那股對自己命運的自嘲，在那一瞬間令善法天子心頭一痛。
也許更單純的原因，只是因為那也是一步蓮華。

善法天子仍能不能原諒自己，但他可以瞭解自己為什麼當時就讓他走了。

對天子而言，我是什麼？那人眼裡，是這樣詢問著。

殺了吾，來證明汝的純潔。

萬般無奈、萬般心痛，但還是希望那個人好好活下去，在天涯地角，都好，都好。

還有萬般不捨。

直到注定狹路相逢前，絕不相見。

「天子，你後悔見過他嗎？」

「我可沒有後悔過認識你。」佛者終於露出多年來第一個微笑。說這話時，夜露從髮間滑落天子的白淨雙頰，留下很輕很輕的痕跡，然後被一陣風吹過，最後毫無痕跡，善法天子的臉仍是那麼白皙秀麗、不染塵埃，但是那種與世隔絕般的冷若冰霜，似乎一點一點的淡了。

一步蓮華微微一笑，他明白好友已經真正放下多年執念。

「天子，我與你，都會見到他的。」一步蓮華執起善法天子的手。

善法天子揚起細眉：「當然。」到時候我會好好和他結清這筆多年老帳。

「所以，你該好好保重自己。」一步蓮華扣住倏地想縮回的天子手腕，不容分說地掀開善法天子衣袖，只見手臂上赫然出現累累傷痕，正是和狂狶對峙時留下的，但善法天子卻只是用白布胡亂地包紮一氣，有些地方白布條已經鬆脫，血珠兒還不斷地滲出來。

「天子！」一步蓮華難得嚴厲地看著善法天子。

善法天子不自在地轉過頭去：「………..只是小傷，就快好了。」

「夜深了，我們回殿吧。」一步蓮華搖搖頭，明白天子最不懂得關心的正是自己，他雙手慢慢地將布條一條條包好，最後執著善法天子的手，「待我為你上藥後早點歇息了，明天還有早課呢。」一邊說，一邊不容拒絕地把他往大日殿拖。

善法天子拗他不過，只好點點頭，與他兩人一起步回殿內。

一步一階梯，步回殿內前，他明白自己已經身陷內心的修羅海中。

彼岸遙遠，他終究無法避免在這修羅海中沉浮打轉，甚至被淹沒的一天。

無可奈何、亦無可如何。

不必逃避也逃避不得。

不可避免，該來的時候就，迎頭碰上吧

【後記】終於寫完了，治水倒在地上.............本來是因為娜問我要不要讚稿，當時迷上天子，又兼煞到妖蓮華的插圖，（那個叫小X、X）道的，是你，就是你畫的！兇手就是你！所以就猛萌了一篇修羅海，不過當初實在不該鬼迷心竅在標題打了一個（上），結果連累了我兩個月費神苦思，揣摩我心中的善法天子，所以就這樣扯藤帶瓜地系列文都出來了。天子文至此算告一段落，雙橋文也將近終點，我終於對兩位愛妻有所交代.......汗

話說治水心中的天子形象就是這樣，他刀子嘴豆腐心，和他美麗臉孔完全不相稱的剛烈，若說藥師的死像一場夢，令人低迴不已；天子就壯烈地如一首詩，戛然而止後卻餘韻不絕，能將修羅海堅持到最後寫完，可能也是覺得天子這個角色實在是很成功，他壽命長或短反而不是那麼重要了。僅以此文，紀念一個值得紀念的角色。

【後記2】說到天子就想到一步花枝，想到大師就想到同樣也很花枝的死人吞，最新劇情令治水與娜娜、非紫同時在南北兩地翻桌大罵，死人吞不改呷幼齒補身體的嗜好，又騙到了小貓頭鷹。一刀捅他不死，小貓頭鷹傻呼呼地抱起他回家，（記得以前某傻小雪，也曾抱過某封）下一集就出現他精神百倍地回魔界打卡上班，中間劇情省略多少想也知道。我說死人吞的嗜好真是一致，都喜歡力大無窮卻又天真無邪，以老公為天的小受。

我就忍不住要說了：死人吞你喜歡力大無窮、天真無邪又是新手上路的，怎麼不去搭訕燕歸人？

如此一來一個碗公大的拳頭就可以令劍蹤到奇象瞬間了結了><～～～～

掃把不敵國手，貓頭鷹咬不過心機魔，下一集究竟是如何？

[ 此貼被朧月在2006-09-17 18:0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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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fe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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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樓發表於: 2006-09-17 07:1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一步花枝~~
打卡上班~~啊哈哈哈哈(一路滾出36rain)~~~~~~
不對,我離題了,雖然版主最後那段話很好笑,可這不是重點,雷自己!
藥師是令人低迴不已的長歌?
天子是壯烈的短詩嘛?
還來不及副歌,情緒正要高昂時刻,嘎地聲,驟然畫下句點。
話是這樣,但好文章永遠不嫌長,可惜修羅海就這麼結束了,可歎,文短啊!
我上次還在疑惑天子坐在院落中看手作啥呢,果不期然是傷痕啊!
很像這人會幹的事情,完全不把傷勢放心上,青菜裹裹,是準備放給它自動痊癒呼?
就好像大師被捅一刀,自認傷勢該有起色自會起色,還是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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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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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樓發表於: 2006-09-22 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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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21 修羅海更新(上中下+補遺)，15F

修羅海番外補遺

人生若只如初見，且留今夕聽鐘聲，何妨暫卻前塵夢，待與明朝說前生。
＊＊＊＊＊＊＊＊＊
怒氣衝天的用鞭子捲著戤戮狂豨回到萬聖巖，卻見一白一黑人影對峙，那個熟悉又陌生的人見到他時，抬眼看了一下他。

「天子，真是久別重逢。」低啞聲音，魁梧挺拔的身軀、俊臉橫畫五彩刺青，但同樣衣著、手捏念珠，兜帽下的眼神鎖住那道奢華優雅的身影。

「是你。」再見到那個人時，不是沒有驚訝，「果然就是你。」

儘管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善法天子仍是忍不住想嘆氣，原來吞佛童子身上那種似有若無的熟悉感是從襲滅天來身上來的。這個人……應該說這兩個「人」真是會走路的颱風、天生的闖禍精，兩個一半的身體各自把兩個世界弄得天翻地覆，闖禍本事果然是天上有地上無。

他眼神凌厲地看了白衣尊者一眼，早知道，就該除惡務盡，小時候就把某個罪魁禍首一了百了，多省事！

白衣尊者偷偷拉低了自己的兜帽。

「聖尊者，我把戤戮狂豨帶回來了。」即導師的語氣非常公事公辦：「為什麼阻止我？」

天子看起來正在氣頭上，一步蓮華解釋的聲音格外柔緩：「天子，事關淚陽一事…….」

「哈！你就是那個惡體？！」被鞭子放開的戤戮狂豨百般無聊，看到襲滅天來被善法天子徹底無視，他倒是認出了這個人便是一步蓮華傳說中的惡體，他端詳了襲滅天來一會兒大笑道：「哈哈哈，長得是一樣，不過臉上全是刺青，什麼出家人，出了這種惡體還說自己是冰清玉潔……笑死我了，哇哈哈哈哈哈………」

啪！一鞭揮過來，頓時將戤戮狂豨再次捲起，重重摔倒在地上。

善法天子頭也沒回，還在跟一步蓮華興師問罪。

當戤戮狂豨狼狽地倒在地上時，他眼角餘光看到襲滅天來不知為何，自己偷偷伸手拉低了自己帽沿。

＊＊＊＊＊＊＊＊＊＊＊
當一個人已經忙到分身乏術時，實在不希望背後還有個背後靈，而且是一個黑呼呼、陰沈沈、連大白天也糾纏不清的背後靈。

在離開萬聖巖百里之後，善法天子終於停下腳步，他坐在一塊路邊大石上，對著眼前淡然道：「你到底要跟著我多久？」語聲平靜，手上長鞭卻隱隱發出電流。

一聲低沈笑聲：「原來天子一直知道我在。」一個身影在空中從無到有，如一道黑煙般浮現在他眼前，襲滅天來微笑的臉出現在他面前不到三尺外。

依舊是憤世嫉俗的微笑，但舉手投足間多了一份從容不迫，荒城火焰中度過了幾百年歲月，早就將怨憤煉就了智慧，眼前黑衣人現在不是一個單純的惡體，而是魔界尊者—襲滅天來，光是從他能教育出吞佛童子這種智勇雙全的戰神，就知道他的能耐已經遠超過當年。

纖細手指間長鞭垂下，重新化作拂塵。

同時十根長指伸出，一把環住善法天子優雅纖細線條的頸項，當襲滅天來的身體完全化為實體時，他身體的重量將善法天子壓在大石上，從高往下看著那張威嚴美麗容顏，除了分身之外他始終念念不忘的一個人。

襲滅天來用一種親暱如愛人的語氣、在藍衣人白皙柔潤耳邊道：「久來未見，天子可曾思念過我？」

善法天子嘆了一口氣，他第一次恨起「出家人不打誑語」這條戒律，他抬眼看著那張滿是刺青的臉，良久才簡短道：「有。」

襲滅天來聞言，他抬起頭就著最近的距離，端詳著藍衣人威嚴美麗容貌上，那雙冷靜堅定的清澈瞳孔，然後他慢慢地起身退後。

善法天子坐起身，見那個人緩緩盤坐在地，向他伸出手來：「那麼，心愛的天子，我給你一次機會。」

＊＊＊＊＊＊＊＊＊＊＊＊
「然後呢？」金髮紫衣的青年淺淺微笑著，拂過眼前的琴弦。

一邊翠山行提起水壺，往茶葉上淋上，一時水煙瀰漫了整個天波浩渺，淺淺茶香瀰漫開來，連帶連眼前藍衣青年的秀麗五官都有些朦朧起來。

「就你看到的。」善法天子接過翠山行端過來的茶，輕聞了一下茶香，道境的茶香許久未聞了，真是令人懷念。

蒼微笑道：「否則你也不會坐在這兒是嗎？能教出吞佛童子這種心機魔，可見他也長進許多了啊。」

善法天子：「吞佛童子嗎………..那個人，最近迷上了改造他的樂趣。」不愧是一心雙體，對於同樣的題材感到興趣。

蒼挑眉：「吞佛童子？」

「一劍封禪是假的，但是虛幻在謊言織就之下，也能成為真實；吞佛童子是真的，但真實在虛幻遮掩之後，總會化為空無。」能讓吞佛童子有這樣的表現，教育他的人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不相信，什麼都沒有，因為他自己就是虛幻謊言編造出來的真實。

彼此映照出的謊言，彼此映照出的真實；現在彼此都要爭執自己才是唯一的那一個。

「一步蓮華也真辛苦。」推開琴座，蒼拿起茶杯走到天波浩渺面向水光接天的地方。

善法天子毫不容情地說道：「他活該。」

蒼的嘴更毒：「他活該，但你受罪啊。」除了襲滅天來之外，其他的事情是誰來收拾善後的？

善法天子冷哼一聲，緩緩喝了一口茶不再說話。

「你打算怎麼看待襲滅天來一事？」蒼倒是想知道，面對一個和自己好朋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即使戰場上兇殘冷狠如天子也可以毫不猶豫地揮起長鞭嗎？

「以後襲滅天來對我而言，只是陌生人而已。」厭惡對方的存在，就是承認對方的存在，有別於另外一個人的存在。「今天他離開的時候，我就說了L『往後戰場相見，不必留情。』」

聽善法天子這麼說完，襲滅天來彷彿想留下刻痕般，十指輕輕地劃過那張白瓷般美麗又冰冷的臉龐，最後他只嘆息了一聲，說了一句話，然後又如煙霧般消失了。

「他說了一句話？」蒼心不在焉地將茶杯放在一邊石巖上：「他說了什麼？」

善法天子將茶杯放回桌上，閉著眼睛來回將說這句話的襲滅天來反覆想了幾次，才緩緩地道：「『人生若只如初見』，他說他最喜歡這一句。」

人生若只如初見。

人生若只如初見，既有新的故事開始，當然有新的歡喜與悲哀；有時候人會希望什麼都不要改變，但有時候世事卻不得不變，人只能隨著命運走，那個人來找他，只是為了了卻前塵往事，現在他們的人生又走向不同方向了，爾今爾後，他們只是陌生人。

「人生若只如初見，這不是很好嗎？」善法天子柔聲道。往後那個人的歡喜與悲傷，都與他無關了。他終於可以視那個人作一個陌生人，一個陌生的敵人。

噹的一聲，蒼的指尖碰翻了擱在一旁的茶杯。

「蒼，怎麼了？」善法天子直覺蒼從見面開始就有點不對勁，似乎想說什麼又極力隱忍，他不解道：「難道有什麼對我也不能說嗎？」

「人生若只如初見，人生若只如初見.................……」蒼突兀地、反覆地，來回地，念了後二句幾次……一貫柔和緩慢的語調，聽在善法天子耳中，竟是有些刺耳。

這時翠山行識趣地收下兩人的杯子，悄悄地離開了

金髮青年轉過頭來，那張臉從小到大的記憶中，始終雍容微笑著，，即使在當年血戰到天地變色、站在血流成海、白骨堆山的戰場中，也不曾見動過一下眉毛的青年，現在卻破碎地隨時會哭出來，白皙臉孔上悲傷近乎透明，一貫飄飛瀟灑的聲音壓抑細語：「………..天子，他們兩個人還活著。」

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會變心的，又豈止是男女之間？

善法天子曾經以為沒有什麼事情值得他害怕，沒有什麼可以比襲滅天來重現眼前更讓他驚訝，但是蒼的一句話，卻讓他一瞬間只能看著蒼的臉。

他們兩個人還活著。

他們兩個人，金鎏影與紫荊衣。

他們兩個人，金鎏影與紫荊衣，還活著。

他茫然地想著：原來，那張總是笑嘻嘻的滑頭臉孔，也會有悲傷欲泣的一天啊………

蒼優雅雍容的容貌首次在好友面前出現了裂痕，儘管他極力掩飾。但眼淚還是從金髮青年的臉龐滑了下來，青年的臉孔扭曲成令友人心疼的表情。

「太難看了，堂堂絃首竟然為了兩個叛徒還活在世上，而掉下眼淚…………我真是太可笑了…………」

喜悅與悲傷、思念和憎恨的雙重折磨，即使是習慣淡然去承受天命的修道者而言，仍然太重太重了。試問要怎麼樣把兩個人，同時當作陌生人來深惡痛絕，還有當作手足來親愛？即使已經活過了好幾百個歲月，仍是找不到答案。

「蒼。」善法天子低喚了一聲。

原本匆匆離去的翠山行停下腳步，他沒有聽到預計中那足以令人抱頭鼠竄、心驚膽跳的怒吼聲，忍不住偷偷回頭一看。

只見遠處暮色蒼茫中，正由靛藍色轉為闇沈的雲彩間，坐在椅子上的藍衣人彷彿要與天地化為一體般，始終動也不動，蒼衣金髮青年卻倒在藍衣人懷裡，被藍衣人雙手抱著，雙手撫過那頭被濃黑暮色欺壓地黯淡無光的金髮。

也許，對活下來的人而言，時間現在才開始轉動，然後幾百年份的喜怒哀樂快速流轉，令人一夕蒼老，再回不去過往童稚時，盛夏陽光照在蒼衣青年金髮上，河水恰好正涼的時候。

＊＊＊＊＊＊＊＊＊＊＊
「大日殿還有事情，我要先回去了。」

「是嗎？那我不送了。」蒼的臉色有點發白，但一貫淡笑的表情已經掛回他的臉上，看不出絲毫裂縫。

善法天子點了點頭，轉身欲離開。

「天子。」蒼喚住了他：「你想過站在戰場上，與那個人對戰的樣子嗎？」其實他想問的是自己，真已經覺悟，總一天要面對那親如手足的陌生人嗎？

真是諷刺，已經決定要把對方當作陌生人，知道以後除了生死別無其他，但人就是這樣，有時候如果結局是已經注定的明天，那麼人會希望明天永遠不要來。

大日殿的即導師聞言，他端莊秀麗的容顏第一次露出苦笑：「你問到我最不想去面對的問題。」停了半晌後，他低聲吟道：「人生若只如初見…….」

金髮蒼衣的青年發自心裡地笑了，「是嗎？想不到連天子也還沒看破呢……」

也回以淺淺一笑，藍髮在夜風中飄飛，善法天子頭也不回地走進蒼茫夜色中。

人生若只如初見，且留今夕聽鐘聲，何妨暫卻前塵夢，待與明朝說前生。

＊＊＊＊＊＊＊＊＊

數日後，善法天子與眾人因闖風水禁地，誤觸陣法，為保其他三人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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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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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50)

16樓發表於: 2006-09-22 06: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後記：希望這是最後一篇天子文，本來修羅海下寫完，應該就是最後的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就是少了什麼。後來偶然在找資料時又重新看到這句話，在整首中我最喜歡、也只喜歡這句話「人生若只如初見」，感覺什麼悲劇與遺憾都可以在這句中道得全。因此還是不顧原意、斷章取義地來用了。
其實我很不願意寫到現在的，因為必須去面對天子的死亡。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打著打著，終究在最後加了這一段。寫到最後補遺，不知道各位是否喜歡我筆下的天子呢？他的形象是很多面化的，在某些人眼裡，他慈愛溫柔；在某些人眼中他冷酷地不近人情，在某些人眼裡他公正無私，剛烈正直；但這些都是善法天子。
天子只是非常誠實、坦然去去面對自己的是非好壞、喜怒哀樂，他自己承認他心中存有修羅，但在旁人看來卻又是那麼一片清澈的心海。
這篇修羅海感覺上好像沒什麼腐到（小小辯解：其實有啊，下的時候花枝有握到天子的手……）不過寫起來還是很痛快，不知道看得人又是什麼想法？呵呵～歡迎大家的分享對天子修羅海中的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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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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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9)

17樓發表於: 2006-09-22 08:2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真的是一個寫的真真切切，入木三分的天子˙˙˙
這樣的天子，跟小的私下想像中的天子，真是不謀而合阿˙˙˙
縱使心中有修羅海，卻又比任何人都純淨無暇的天子阿˙˙˙

蒼那樣的傷痛，也令人感到痛苦阿˙˙˙
如果知道最終會走上分離的道路，那麼當必須為了己見而對敵的時候，那曾經擁有過的感情˙˙˙又該如何解脫呢?

最後簡單交代了善法的死，但通篇看下來，最後提點的一句，卻令人倍感哀傷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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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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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

18樓發表於: 2006-09-22 13:1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想不到襲滅聽到天子承認想他時的反應竟是放人而不是撲上去...=..=
有腐到啦~如果硬掰的話..............善蒼?!??? XDDDD
大大的文太有深度了, 有點不知如何回覆........很同情這裡的阿襲....
好像是陷入他不能掌控的悲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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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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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

19樓發表於: 2006-09-22 17:5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人生若只如初見，便凡事都不足以掛懷。
感情千絲萬縷，又豈只有愛與恨壁壘兩分?
不管桑道涼、戮神狩這樣的在江湖俗世打滾的凡人....就連天子、一布蓮華、蒼等清修數百年的修道者，都理不清纏擾心中的愛恨嗔癡，理智與情感的拉扯，就是心魔。

執著似乎是生而為人的本能之ㄧ，不論是恪守除惡的天子、力保兄弟的桑道涼、甚至為叛徒垂淚的蒼哥，他們都是無法不正視自己心中激烈深厚的情感，人終究還是有些不能割捨掉的東西。

紫某也很佩服治水大能夠把善法娘娘心中的修羅描寫的既深刻又細膩，看這篇文章會一直想到正劇中善法天子向貪杯買醉人坦承自己心中的修羅，或許越是清心寡慾，就越能看清自己堪不破的迷障，而一步蓮華選擇將惡念排出體外，但終究是自己的一部份，最後還是殊途同歸，而蒼則是選擇了壓抑自己對同修情誼的顧念，執行了身為玄宗絃首該有的責任與義務。歲月漫長流轉，滄海終化桑田，可歎的是人心的變與不變。

好~正經的講完了來說說腐爛的吧(毆)
感覺上蓮善應該是互有意思吧~
不過既然大家都是和尚諒必也沒有什麼臉紅心跳的動作產生。
蓮華大師也只能做到拉手而已啦，往二壘前進之前就會被善法美人給打死了啦XD
照這麼說的話咱們小襲同學可能還比較有希望一點~

蓮華大師，這就是汝的"捨身"救世之道?(大笑，被梵海神擊毆飛~~~~~)

(大師心音：早知道就不要把惡體排出體外="=)

[ 此貼被紫悠在2006-09-22 11:2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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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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