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6.15【霹靂國樂團】已完結，新增「番外～古林食堂」（15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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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凍庫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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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樓發表於: 2008-01-12 02:2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友終於來這裡貼文啦︿︿喵怎麼能不來踩樓呢ＸＤ
頭香！！嘿嘿嘿！！
趁著好友在這裡發文，喵也在一次重溫劇情，看了好幾次。。。還是依樣好看呀

頂端

非緋

原來只要伸出手自由就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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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5)

11樓發表於: 2008-01-12 06:5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1.11 【霹靂國樂團】第一部，新增6-9回(6-9F)第一、二次團練；三組聯合聚

大人哪
你終於在36雨冒泡了
之前你的文我都在官網看呢
雖然3部很長
但這樣結束了還是很不捨呢
多寫幾篇番外吧^^

煙花不堪剪

自由彼端

頂端

maple楓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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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樓發表於: 2008-01-12 07:5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謝謝喵耶！
一直很羨慕喵喵無窮無盡的靈感…
　

To Sinmi
感謝妳對「霹靂國樂團」的支持哦！
三部真的很長…套句朋友的話，我目前已經「扣打」用完了＞＜

頂端

maple楓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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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樓發表於: 2008-01-12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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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０、變臉（上）

　皮鼓師和地理司約好，星期三在「好完整整型診所」前碰面。
　地理司來的比較早，先在門口等著。
　隔沒多久，越小楓從診所裡走出來，看到地理司先打聲招呼：「早。」
　「早啊。」
　「吃過早餐沒？」
　「吃過了。」
　越小楓看看手錶，「你來得比較早。」
　地理司笑笑：「我很緊張。」
　「不用緊張啦，」越小楓像是想到什麼，「你帶照片了嗎？」
　「沒帶，」地理司搖搖頭，「我以前也不是個帥哥，而且，我想要各種帥氣名星的五官，所以…到時候就要麻煩你們用電腦模擬合成一下了。」
　越小楓一聽，瞪大了雙眼：「你連我們有這個服務都知道哦？看來你是真的想來我們診所想很久囉！」
　地理司笑著點點頭。
　沒多久皮鼓師和琴絕弦一起出現在他們面前。
　越小楓很有禮貌的跟他們打招呼：「早～」
　「早。」
　「我們進去吧。」

　大家一起來到揹九命的看診辦公室，揹九命很客氣地說著：「坐啊，請坐。」
　揹九命稍微端詳兩個人的尊容之後，面對著地理司，「你就是地理司？」
　地理司點點頭。
　「可以把你的頭髮撥開讓我看看嗎？」
　地理司撥開了他的門簾。
　揹九命用燈照了照，地理司受不了強光，把眼睛閉起來。
　「當初是什麼原因讓你變成這樣？」
　「出車禍，臉部重度擦傷。聽說我被送到醫院的時候，五官已經被磨平了。
　「後來又因為醫院疏失，傷口遭到肉毒桿菌、嗜肉球菌感染；當時的主治醫生害怕病毒入侵腦細胞，決定把遭受感染的地方全部刮除…所以我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我看一下你的後腦。」
　地理司轉過來讓揹九命看他的後腦，揹九命拿起工具東敲西敲，「幸好，你的頭骨結構尚稱完整，的確不困難。」
　揹九命看了一下越小楓，「小楓，妳先帶他去拍照。」
　「好。」越小楓便帶著地理司走出去。
　走出辦公室後，「是要拍什麼照片？」
　「犯人照！哈哈，開玩笑的。」
　「到底是怎樣？」
　「就是拍你的頭，正面、側面、俯視、仰視…各種角度都來一張。」
　「我需不需要拿著我的編號一起拍照？」
　「你想的話，我可以做一張給你。」
　「…當我沒說吧。」

＊＊＊＊＊＊＊＊＊＊＊＊＊＊＊＊＊＊＊＊＊＊＊＊＊＊＊＊＊＊＊＊＊＊＊＊＊＊＊＊＊＊

　辦公室內。
　揹九命看著皮鼓師，「你的情形比較特殊一點，介不介意我找院內其他醫師一起會診？」
　皮鼓師搖搖頭，「不介意。」
　揹九命打了二通內線電話。沒多久，有一位戴眼鏡的醫生先走進來。
　「跟你們介紹一下，這是人稱『神針』的惠比壽醫生。」
　「你好。」「你們好。」
　「針，是指針炙嗎？」琴絕弦道出心中的疑問。
　「針炙，我是小有研究，不過被稱為『神針』卻不是因為這個原因。」惠比壽推了推他鼻樑上的眼鏡。
　「是因為他縫合傷口的技術出神入化，所以被稱為『神針惠比壽』，」揹九命看了一下惠比壽，「這點我也是自嘆不如。」
　「院長，你太客氣了。」
　這時，又有一位醫生開門進來，他在看見皮鼓師的時候，訝異的表情一閃而過，但很快就恢復正常。
　「這位是皮膚移植的權威，令狐神逸醫生。」
　「你好。」「你們好。」
　惠比壽先開口問問題：「可以請你回答一下，你是怎麼變成這樣的嗎？」　
　「大學的時候，我和我的同學們去露營，我不小心被營火燒到衣角，有個好心的同學要拿水幫我滅火，沒想到卻拿到放火把燃油的油桶來潑我，我只記得很熱、很痛！接著，我就什麼都不記得的。」皮鼓師講的很平靜，「當我恢愎意識之後，我就已經變成這個樣子。」
　「我當時應該跟你一起去露營的，這一切或許就不會發生了。」儘管事情過了這麼久，琴絕弦還是很自責。
　「妳該慶幸妳沒有去的，不然還很有可能落得跟我相同的下場。」皮鼓師握起她的手。
　「請問一下，你是在哪個地方露營？」令狐神逸問了一個似乎頗不相關的問題。
　皮鼓師回答了一個知名的露營場所。
　揹九命提出一個簡單的要求：「可以麻煩你站起來，轉一圈嗎？」
　皮鼓師照做。
　揹九命看著兩位醫生。「我沒問題了。」令狐神逸回答的很乾脆。
　惠比壽則回答：「院長，我想先看他的細部照片，以及他想要變成的相貌再來判斷。」
　「也好。」揹九命又打了一通內線電話，叫一位護士帶他們去拍照。
　揹九命又交代，「等資料到手，我們再一起討論吧。」

＊＊＊＊＊＊＊＊＊＊＊＊＊＊＊＊＊＊＊＊＊＊＊＊＊＊＊＊＊＊＊＊＊＊＊＊＊＊＊＊＊

　「你們也來啦！」越小楓看見護士帶他們來拍照，「我阿公有沒有說什麼？」
　皮鼓師搖搖頭，「只說我的情形比較特殊。」
　地理司則是興高采烈的說著：「你們來看一下，這是他們幫我用電腦合成出來的新面孔！」皮鼓師和琴絕弦走到電腦螢幕前觀看。
　「你們看看，有福氣的耳朵、性感的薄唇、英挺的鼻子，最重要的是～一雙會放電的大眼！帥呆了吧？！」地理司興奮不已。
　「嗯。」每個人的審美觀不同，皮鼓師說著：「你喜歡就好。」
　「皮鼓師，你有帶照片嗎？」越小楓問著。
　「有。」皮鼓師拿出來，「我只想變回從前的樣子。」
　「為什麼？」操作電腦的人有點好奇：「很少人會想變回以前的樣子，畢竟就算恢復原貌，失去的都不會再回來；所以大多數的人都會選擇新的開始。」
　皮鼓師緊握著琴絕弦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我最重要的，並沒有失去，這就夠了。」
　琴絕弦的眼眶裡泛出淡淡的淚光…
　
　越小楓看看手錶，「快中午了。」便跟操作電腦的先生說：「你可不可以趕快弄好，我想帶我同事去吃午餐…」
　「好啦，給你。」便把弄好的文件拿給越小楓。
　「你幫我拿去給我阿公好不好？」越小楓狀似哀求，「拜託啦～」
　「好吧。」誰叫妳是老闆的孫女…認了。
　「謝謝你！你人真好！」
　於是那位先生便拿著文件去給揹九命。
　「妳要帶我們去什麼好吃的嗎？」地理司問著
　「看你們想吃什麼，診所附近有很多餐廳、小吃。」一邊走一邊說著。
　「我比較想知道，費用是怎麼計算。」皮鼓師比較實際。
　「我也不知道耶！通常他們都是在看過實際情形和想要變成的樣子之後，再來估價…」越小楓想了一下，「不過，我也從來沒帶過朋友來給阿公看，要阿公打個折應該不困難，」越小楓伸出五隻手指頭，「打五折會不會太少？」
　「………」驚訝到說不出話來了。
　琴絕弦先回過神來，「這附近有賣拉麵的嗎?我有點想吃拉麵。」
　「好啊，剛好診所附近有一家！我帶你們去！」

＊＊＊＊＊＊＊＊＊＊＊＊＊＊＊＊＊＊＊＊＊＊＊＊＊＊＊＊＊＊＊＊＊＊＊＊＊＊＊＊＊

　揹九命、惠比壽、令狐神逸三大名醫，在針對皮鼓師這名患者的手術進行會議。
　「我想，第一步應該還是如何去除他臉上這層皮吧。」惠比壽先開口。
　「這點，應該是令狐的專長，」揹九命詢問他的意見：「你怎麼說？」
　令狐神逸緊閉雙唇不開口。
　「其實，有個問題我老早就想問了，只是找不到時機，」揹九命看著令狐神逸，「他上次的手術是不是你做的？」
　聽到這番話的惠比壽，趕緊仔細比對手上的照片，「有像。」
　令狐神逸終於開口：「是。是我做的。」
　「原因？」
　「他全身三度燒傷，需要植皮，不然會馬上死亡，」令狐神逸如同告解般說著：「我剛好也在那裡渡假，可以馬上幫他處理，可是…卻沒有適當的皮膚組織可以替換…
　「我突然想到，我昨天有捕到一隻山豬！我沒得選擇了，只好將山豬皮剝下來，替他進行植皮手術…」
　令狐神逸似乎還是很自責：「我也知道我的決定，可能會破壞一個青年的大好前程…一個豬頭，又有誰會尊重他？又有誰會願意靠近他，願意去了解他的內心世界？！這一切都是我的錯…可我又得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不得已的…」
　「豬頭算什麼，我還碰過更扯的！」惠比壽安慰他，並且開始講述起他的經驗：「那是在我剛當上主治醫生的時候吧，我要替一個病人進行心臟移植手術。看過病歷之後才發現，他已經換過一次心臟了，只是因為那顆心臟的使用壽命太短，所以才會需要再換一次。」
　「這種病人通常都是找第一次把他換心的醫生才對。」揹九命對其中不合理之處提出疑問。
　「我問過他，他說他上一個主治醫生移民了。重點是，當我替他進行手術之後才發現，上一個主治醫生，幫他用了一顆狼心！」惠比壽一臉不屑的樣子，「要不是那位醫生跑得快，不然我就叫我的病人控告他！真是缺德！」
　揹九命笑一笑，「我也碰過類似案例，」他仔細想一想之後，「還真巧，我的那位病人，是狗肺！」兩個人開始哈哈大笑～
　令狐神逸的心情因為另外兩位的笑話而好轉起來，「還好是兩個不同的人，不然狼心狗肺的，還真可怕！」
　令狐神逸似乎也開始在記憶中搜尋相關的經驗，「差點都快遺忘有這件事情了，那個時候我還在當實習醫生，我跟著我的老師進入開刀房觀摩實習。我已經記不得那位病人動手術的原因是什麼了，只記得我老師一打開肚子，哇～真是滿肚子大便！搞得整個手術室臭氣沖天、臭不可聞；後來老師找到原因，原來那個病患之前痔瘡動手術，被換成了狗的肛門！當然容易便祕！」
　揹九命笑一笑，「你那位老師還可以發表論文～經臨床實驗証明，狗屁真的不通！」一說完，三個人笑成一團！

　笑完之後，揹九命還是繼續進行討論：「兩位，皮鼓師的手術，還有沒有什麼看法？」
　令狐神逸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院長，他的手術可以由我來執行嗎？我想彌補我以前的過錯。」
　「沒問題，你打算怎麼做？」
　「我想運用變臉的原理來做。」令狐神逸看著揹九命：「臉部器官的培養部份，可能還是要麻煩院長由你來完成，完成後交給我來執行變臉手術。」
　「可以。他也算是你的病患，畢竟當時你的手法還是只有你最清楚。」揹九命表示贊同。
　「院長，地理司的手術就交由我負責囉？」惠比壽詢問著。
　揹九命開始沉思…「嗯…我想把人情做給小楓，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帶朋友來找我…」
　這話一說，大家都很清楚明白他的意思。揹九命院長是出了名的疼愛孫女，這次小楓帶病人回來，揹九命顯然是不願賺這兩位客人的錢了。
　「院長，我是誠心誠意想要彌補過錯，不收費是應該的。」這是真心話。
　揹九命點頭，「手術費可免，一些材料成本可也不能虧了，」他看了一下惠比壽，「我知道你有家要養，這次的手術，還是我自己來進行吧。」
　「那就叫我家那隻母老虎來排一下手術房的時段吧。地理司的手術容易，排在前面；等手術房重新整理、消毒後，再進行皮鼓師的手術。」
　「好，就這麼決定了。」揹九命和令狐神逸將各自的資料整理好，準備帶走。
　「要不要一起吃午飯？」惠比壽提議著。
　「可以。不過倒也真難得，你跟金護理長竟然排到不同的中午休息時間。」揹九命贊成。
　「都知道你怕老婆，陪你放鬆一下吧！」令狐神逸也願意一起去吃午餐。
　「謝謝兩位啦！」
　三位醫生便一同外出用餐。
　「你們還有印象，那位缺德的醫生叫什麼名字嗎？」
　「什麼皇的…」
　「好像是蠱皇棘醫人…」
　「對對對，就是他！」
　「這麼巧，我們碰到的都是他的病人…」

頂端

maple楓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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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樓發表於: 2008-01-12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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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１、對策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到團長辦公室。
　「怎麼你們全都來了？」對於吹管組全員到齊的出現在這裡，談無慾是既驚訝又好奇。
　身為組長的劍子仙跡代表大家發言：「這段時間內，擔任傲笑紅塵臨時嗩吶老師的笙少樂、曲雲和我，都已經吃不消了，想請…」
　「想請專業的嗩吶老師嗎？預算已經申請下來了，就看大家想請哪位老師了。」
　練峨眉開口，「不用請老師，我和燕歸人可以擔負這個重任。保證將他教到好！」
　「啊，我也要？！」剛剛大家在討論的時候，不是說好只要學姊一個人就行了嗎？
　接著，他的腳就被一只高跟鞋的鞋跟給踩住了！而且，很顯然地，練峨眉還故意將所有的重量壓在那隻腳上！
　他想喊痛，練峨眉用心音告訴他：「這就是回報你找我入團的代價。」
　不得已，燕歸人只好含淚忍痛答應，「我，我沒問題。」
　練峨眉將腳移開後，「不過，得要先幫傲笑紅塵買一把改良式嗩吶。」
　「這個容易。」
　劍子仙跡看事情圓滿解決，「都跟你們說談無慾很好講話的，你們不信。」
　「現在我相信了。」傲笑紅塵也認同。
　「不打擾首席辦公啦～我們先走囉～」曲雲催促大家趕快離開辦公室。

　有人敲了敲團長辦公室的門。
　「請進。」
　進來辦公室的人，是識玲瓏。
　談無慾抬頭一看來者，已經大致上知道她要談什麼事情了。
　關上門，識玲瓏拉了一張椅子坐在辦公桌前。
　「團長，我上次跟你提過，我去考研究所的那件事…」
　「研究所考的如何？」
　識玲瓏難掩興奮之情，「我考上了！」
　談無慾也跟著開心，「恭禧妳！」
　「謝謝！我只要一想到我還能再回去過學生般的生活，就期待不已！」識玲瓏真的很高興：「這個機會真的很難得，我應該是不會放棄的。」
　「那當然，能夠再進修是件好事。如果妳選擇放棄，我反而要勸妳三思了。」談無慾停頓了一下：「不過，要讓妳這麼一位優秀的柳琴演奏者離開樂團，我想不只是我不願意，指揮他一定也捨不得的。」
　「我想，我的決定，對樂團來說一定是很為難的…」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這是妳的生涯規劃，不是嗎？阻止了妳精益求精的機會，倒是我的罪過了。」談無慾看著識玲瓏：「如果研究所的課業不繁忙，願不願意再回來樂團幫忙，像是上個小型演出之類的？」
　「我想，只要時間允許，應該都可以吧…」
　「那…研究所畢業後，再回來樂團？」
　識玲瓏眼睛一亮：「真的可以嗎？」
　「妳也知道彈撥組一直都有在缺人。」
　「你真是個好團長！」識玲瓏稱讚著。
　「不要忘了，樂團在等著妳回來！」談無慾笑著回答。

　走了一把音色優美的柳琴，卻來了一把極具危險性的柳琴…真是得不償失…
　還不知道素還真那個傢伙到底會怎樣處理骨簫這件事；我看最後八成又得我出面…
　不行！不能再為他善後了，個人造業個人擔！
　談無慾繼續處理手上的事情。
　此時，素還真走進談無慾的辦公室。
　「我覺得，骨簫這件事，一定要請六醜廢人來處理會比較有效率。」
　談無慾連頭也不抬，「這種事找白髮劍者來解決會比較快；再不然請風蓮、火蓮、水蓮其中一個人也可以。」
　素還真早料到談無慾不會有反應，於是他採取第二個策略。
　「我說談兄啊…」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抬起頭來的談無慾打斷：「我是師弟，『談兄』這個稱呼我擔當不起。」
　還好，他總算有點反應了…素還真繼續說下去：「關於骨簫的事…」
　「我記得某人說過會自行負責的。」
　素還真露出痛苦的表情：「你也知道，我實在不擅長扮演『黑臉』這種角色啊…」
　難不成就得是我嘛？！一聽到這種話，談無慾心中那把怒火就熊熊燒起來！
　雖然心中充滿著憤怒，但仍然故做鎮定，不用正眼看素還真，「我也不想破壞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親和形象。」
　素還真換了一附楚楚可憐的模樣，「我的好師弟，你幫我想想辦法吧～」
　「我覺得，你去把臉曬黑，就可以扮黑臉了！哦，不對，曬黑太慢了，你把臉塗黑就可以了！」談無慾想像了一下那樣的場景，「再來就看你是想在額頭上有個星星還是月亮的，我都可以幫你畫！」
　「選星星好了，那就可以跟骨簫大喊：『關門、放狗！』」
　「你如果要選擇月亮，然後跟她說：『我要代替月亮懲罰妳！』我也不反對。」
　「耶～代替月亮的工作，我可不能搶走師弟你的風采啊！所以，骨簫的事還是請月才子出馬吧！」話題又繞回來了。
　「我、拒、絕。」談無慾說的是字正腔圓、口齒清晰。
　素還真不得不出此下策，走到談無慾身邊，搖著他的手臂，「別這樣嘛～～～我的好談談～～～」
　談無慾趕緊將素還真的手揮開，「愈來愈噁心了你。」還多拍了自己的衣服幾下，像是素還真的手上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一樣。
　素還真只好又走回辦公桌前坐下。沉思了一會兒之後，「我已經想好了解決骨簫的辦法，只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
　「給你。」談無慾丟了一個手臂型抱枕給他。
　素還真哭笑不得：「你真的這麼絕情？！」他仔細看了這個抱枕之後，「你在哪買的？」
　「不是我買的，是封千機和文中子那二個怪人送的。」談無慾找了一下，「還有大腿型枕頭。」順便拿給素還真看。
　素還真玩了一下，又回到剛剛的話題，「其實，我們樂團只要多請一位擅長彈撥樂器的副指揮，便可以解決問題。這個人不但可以尅治骨簫，同時樂團也多了一位不同風格的指揮，真可說是一舉二得啊！」
　談無慾也不是真的想潑素還真冷水，「請提供人選和預算，太貴的我們樂團請不起。」
　「找你的好友幫忙商量一下…」
　談無慾說得斬釘截鐵：「我沒有朋友。」
　「若讓她聽到了，她恐怕會很傷心的。」
　「她能了解我的苦衷。」
　「唉…」素還真嘆了一口氣，「難道真的沒有別的方法了嗎？難道老天真的要亡我素還真了嗎？」（謎之聲：有這麼嚴重嘛？！）
　「你是我們樂團裡永遠不死的霹靂一哥，素還真指揮。」談無慾說出剛剛識玲瓏來找他的事情：「識玲瓏考上研究所，我允許她留職停薪兩年。」
　「這樣柳琴少了一把…我怎麼沒想到，我們練一首沒有柳琴的曲子就好了！」素還真彷彿在黑暗中找到一盞明燈似的，「果然是聰明的好談談！我現在就去找曲子！」
　素還真走出去後，談無慾對於素還真今天的反應仍無法接受：「素還真何時變這麼噁心的？該不會是被快結婚的屈世途影響的吧？」
　談無慾不禁開始想像起～如果屈世途和女友結婚後，仍然住在琉璃仙境會是什麼樣子…
　「可愛的小青青（親親），妳下班回來啦～」
　「親愛的大屈屈（蛐蛐），我馬上幫你做晚餐～」
　談無慾光想就不寒而慄…真是太可怕了！
　手機響了，是簡訊。又是廣告簡訊。
　好友，真的不希望會有請妳幫忙的那一天…
　

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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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樓發表於: 2008-01-12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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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２、變臉（下）

　等待，是一種煎熬的過程。
　當手術室外的燈亮起來的時候，也是讓人一顆心懸在半空之中的時候。
　琴絕弦獨自一人坐在手術室外等待著。
　越小楓拿著一杯500cc的飲料走過來，「琴姊，這杯飲料請妳喝。」便將飲料交給琴絕弦。
　「謝謝。」琴絕弦接過來，卻沒有要喝的打算。
　「這是薰衣草奶茶，有安定心神的作用，可以舒緩妳現在不安的情緒。」越小楓雙手合十拜託她：「喝一口嘛～一口就好！」
　琴絕弦不忍拒絕她的好意，將吸管插入杯中，喝了一口，「還蠻好喝的。」
　越小楓似乎鬆了一口氣，「我真怕妳會不喜歡呢。」然後就坐到琴絕弦身旁，「我阿公說，早上他幫地理司動手術，一切順利！」她還比了個「耶」的手勢。
　琴絕弦微笑了一下，「希望長郎他的手術也能如此順利。」
　「放心啦！令狐醫生一定會全力以赴的！」越小楓打包票。
　琴絕弦的笑容很淺。
　「對了，妳要不要看雜誌報紙的？我可以幫妳拿！」越小楓深怕她無聊。
　琴絕弦搖搖頭。
　「那…我先去忙囉，有事情再來找我！」
　琴絕弦微笑點點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太陽也逐漸西下，直至隱沒。
　「手術中」的燈熄了，門也打了開來，護士將病患推了出來。
　琴絕弦馬上來到病床邊，只看見依然昏迷的皮鼓師，整張臉都包著紗布。
　「他的麻醉還沒退。」令狐神逸走出手術室，拿下口罩，「手術非常成功。」
　琴絕弦的淚都快流出來了，「謝謝！真的太謝謝你了！」
　令狐神逸給了一個令人安心的微笑，「這是我應該做的。」
　護士把病人推走，越小楓剛好走過來，「這麼巧啊？我一走過來，手術就結束了？」一看到令狐神逸站在手術房外，那的確代表手術結束了，「琴姊，令狐醫生，我們一起去吃晚餐！」
　令狐神逸搖搖頭，「我晚一點再吃，妳們先去吧。」說完便先離開。
　越小楓很期待地看著琴絕弦。
　「我…我想讓長郎他一醒來的時候，就知道我在他身旁。」
　「那…我們買回來吃如何？」
　琴絕弦點頭表示贊成。

　兩人買了便當回病房。
　皮鼓師還沒清醒，倒是同房的地理司已經開始趴趴走了。「什麼東西這麼香？」
　「你不行吃哦～」越小楓提醒他：「阿公說你這幾天只能吃流質的東西。」
　「…好吧。」為了面容，只能忍耐。
　正好一名護士端著一碗稀飯和幾碟小菜進來。
　眾人吃過晚餐後，皮鼓師開始慢慢甦醒。
　「琴娘…」
　「我在！我一直都在！」琴絕弦趕緊來到他身邊。
　「手術…」剛清醒的皮鼓師連問話都沒什麼力氣。
　「很成功！」淚水又不爭氣的流出來…
　「不哭…」伸手想抹去她臉上的淚珠…
　「我是喜極而泣！」

　看到這個情景的地理司，「小楓，我突然想喝飲料。」
　「好，我帶你去買！」兩人很識相的離開病房。
　逐漸恢復力氣的皮鼓師開口：「在我失去意識之前，令狐醫生好像在對我說，他會盡一切來彌補他以前的過錯…」
　琴絕弦不解：「什麼意思？」
　「我猜，他是不是之前那位幫我換皮的醫生。」
　「怎麼可能那麼巧的。」
　「若有機會，我會向他求証的。」皮鼓師摸著臉上的紗布，「我很害怕一拆下紗布，我還是沒動手術前的樣子。」
　琴絕弦握住他的手，「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都是我心裡面那個長郎，不會因為外貌而有所改變。」
　皮鼓師將琴絕弦擁入懷中。

　巡房時間到了，金戰戰護理長帶著越小楓和地理司回到病房，「小楓，妳也真是的，怎麼帶著病人亂跑？！」
　一到病房，看見濃情蜜意的一對情侶，雖然完全沒有不雅的舉動，也了解為什麼地理司沒有待在病房裡了。
　金戰戰先為皮鼓師做例行檢查，一邊弄一邊抱怨，「我家那個『會夭壽』的，如果也對我這麼好就好了。」
　越小楓安慰她：「金護理長，惠醫生一直都對妳很好的！」
　這時，揹九命和令狐醫生一起走進病房，「院長，令狐醫生，你們都來啦！」
　令狐神逸接下金戰戰的工作，「金護理長，剩下的我來就可以了。我比任何人都擔心他們兩個人的恢復情形。」
　「阿公，你也是來看地理司的嗎？」
　「是啊，令狐神逸在，我也可以放心了。」看到令狐神逸做完例行檢查，「小楓，我們回家吧。」
　「咦，」越小楓好奇，「阿公，你今天不是要留守嗎？我都準備好要陪阿公了耶！」
　揹九命說出原因：「令狐神逸不放心他們倆個，所以跟我換班，我就變成明天留守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越小楓了解了。「琴姊，要不要我們送妳回家？」
　「不用了，我想留在醫院陪長郎。」
　金戰戰馬上開口，「我去拿一些毛毯給妳。」
　「謝謝了。」
　這一夜便這樣平安渡過。

　數日後。
　地理司看著空蕩蕩的病房，只有他和隔壁床的皮鼓師，「奇怪，怎麼小楓和琴絕弦今天都沒來？」
　「你忘記今天是團練日了。」皮鼓師提醒他。
　「哈～請假請得太愉快，放假放得太爽了！」
　「不知道何時才能可以拆下紗布…」
　剛好令狐神逸走進來，「關於你剛剛的問題…其實本來就打算今天幫你們拆紗布。」
　「真的嗎？」地理司開始興奮起來。「趕快趕快！」
　皮鼓師倒是持不同的想法，「我想晚點拆，我希望能和女朋友一起分享這個過程。」
　令狐神逸笑一笑，「也可以，沒問題，那晚點再來做這件事好了。」說完便走出病房。
　皮鼓師追了出去，「醫生！」
　令狐神逸轉過頭，「有什麼事？」
　皮鼓師提起勇氣開口，「…我知道這個問題可能有點冒昧…但是…我還是想知道答案…」
　令狐神逸倒是老神在在似的，「說吧。」
　「之前我被燒傷的時候，是你替我動的手術嗎？」皮鼓師的語氣很平順。
　令狐神逸深呼吸了一口氣，「是，沒錯。是我動的手術。」
　皮鼓師其實早就設想好他將會聽到的答案、以及如何回應，「謝謝。」
　令狐神逸很詫異，沒聽錯吧？謝謝？！「你不怪我？」令狐神逸想確認。
　「怪過。」皮鼓師承認，「出院後，我也曾自暴自棄過。幸好在家人和朋友的扶持下，我才走出來。」皮鼓師回想起那段時光，「後來，我覺得應該要謝謝當初救了我一命的醫生，如果沒有他，我連命都沒有。」
　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在令狐神逸的心裡蔓延…那也是一種被寬恕的感覺，「謝謝你。」
　「謝我幹嘛，謝老天爺吧！」皮鼓師很輕鬆地開著玩笑。
　「對，謝老天爺！感謝祂！」令狐神逸附和著皮鼓師的話，「我先去忙了，看來是要等到晚上、你女朋友來了之後，再來幫你拆紗布了。」

　琴絕弦和越小楓在團練結束後，都來到病房。
　越小楓很得意的說著：「我今天帶了很多人來哦～」
　琴絕弦也很高興的跟皮鼓師說：「長郎，你看是誰來了。」
　「皮鼓師，地理司，我們大家來看你們了！」歐陽筱湄帶著擊樂組員來探望皮鼓師和地理司。
　「真是謝謝大家了！」皮鼓師感謝大家。
　「說一下今天的團練情形吧？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地理司問著。
　鼓琴人先開口，「今天是練那首三個樂章的曲子，少了兩位，我和筱湄真的是手忙腳亂，很多樂器都顧不來。」
　「對啊！」越小楓也贊同，「少了你們擊樂，整首曲子的氣勢都沒了！」
　「現在才知道我們擊樂的重要了吧！」地理司說著。
　「不用你說，我早就知道了！」越小楓另外想到一件事，「素還真和談無慾都來跟我說，下次團練的時候，有位胡琴演奏者會來樂團觀摩，如果他滿意的話，可能就會變成正式團員了！耶！真高興！」
　「……還是說點別的吧！」琴絕弦提醒著小楓。
　「對了，」泊寒波想起這件令人興奮之事，「素還真宣佈，下次團練的時候要練新曲子，譜也發了。重點是這首曲子沒有柳琴！」
　「這真的是好消息，看來有好一陣不會看見骨簫來團練了！」皮鼓師看著琴絕弦，「妳應該也開心吧？」
　琴絕弦笑著點點頭，「不只我開心吧，應該有很多人都在歡呼才對。」
　地理司看著歐陽筱湄，「Ａ～筱湄，妳怎麼啦？看起來一付悶悶不樂的樣子？」
　歐陽筱湄沒說話，只是看著琴絕弦和皮鼓師。
　「是關於我們組長骨簫的事情吧？」琴絕弦坦城，「我是有聽到一點點談話內容，但是我並未參與此事。」她看著歐陽筱湄和皮鼓師，「妳就跟長郎說吧，我尊重你們的決定。」
　歐陽筱湄吸了一口氣，道出今天下午在團練休息時間所發生的事情…

　「歐陽筱湄，我有事情要和妳商量。」骨簫來找歐陽筱湄。
　嗯…她怎麼會有事要和我商量？「什麼事？」
　「我們到團練室外面說吧，這裡面太吵了。」
　歐陽筱湄跟著骨簫走出團練室。骨簫開口，「是關於揚琴的事情。」
　原來是這件事啊～樂團的編制是要有二台揚琴，但是目前卻只有泊寒波一台。「談無慾說，他還再找人補進來…」話還沒說完就被骨簫打斷，「妳不能拿樂團找不到人這個理由來敷衍我，難道樂團找不到人，揚琴就得空一台在那邊嗎？！」
　歐陽筱湄心想：妳怎麼這麼沒禮貌？！打斷別人的話就算了，妳是有什麼立場來指責我啊？！
　「我沒有要敷衍了事的意思。我剛剛是說，在團長還沒找到人之前，我會安排其他組員暫時負責揚琴。」總算解釋清楚了。
　骨簫用睥睨神情看著歐陽筱湄，「派誰呢？技術太差的話，我可不同意。」
　歐陽筱湄快被她惹毛了，「對不起，現在揚琴是歸我們擊樂組管，我要派誰去負責揚琴，也與妳無關吧？」
　「怎麼會無關？！」骨簫雙臂交叉在胸前，一付高高在上的樣子，「揚琴敲的是我們彈撥組的主旋律，技術不好就無法融合在旋律裡，」開始繞著歐陽筱湄走，高跟鞋不時發生「扣扣扣」的聲響，「再糟糕一點，甚至會破壞整段優美的旋律，我是彈撥組長，這當然跟我有關！」
　歐陽筱湄心想：我隨便敲也比妳好聽！破壞旋律和諧的分明是妳，竟然還有臉來跟我大小聲，真是無恥！
　「我相信鼓琴人的技術不在首席之下，這總可以了吧？！」歐陽筱湄不想跟這種人一般見識，講完了就想離開。
　誰知骨簫又把他攔住，「主旋律這麼重要的事情，妳竟然派一個新人來負責？！妳這麼做不怕拖累樂團嗎？要派，也該派擊樂首席來才對！」骨簫的表情是愈來愈瞧不起人了，「老實說，我可不願意往後在合奏的時候，指揮不斷的停下來修正揚琴的演奏，把時間都浪費在練揚琴上面！」
　歐陽筱湄已經被氣到火冒三丈，「妳以為只有揚琴很重要嗎？！你難道不知道定音鼓的重要程度僅次於擦弦首席嗎？！
　「揚琴就算是不小心敲錯什麼音，還有整個樂團可以幫忙COVER！可是我們擊樂組其他樂器只要出來的地方不對，就是放大炮了！包括現在首席負責的定音鼓也是一樣！如果換人，那萬一演出的時候，定音鼓放炮了怎麼辦？妳負責嗎？！到底我是擊樂組組長，還是妳是擊樂組組長啊？！」
　骨簫冷笑了一下，「我看是妳叫不動首席吧！看來這件事情妳也沒有辦法做主，我還是直接找皮鼓師商量好了。免得我還要在這裡看妳耍大牌，受妳的氣！」

　雖然事情已經過去好幾個小時了，說到這，歐陽筱湄還是很火！「什麼東西嘛！明明是她自己目中無人又囂張，還敢說我耍大牌！」用力地槌了床一下，「要是在我哥那，我一定叫我哥把她開除！」
　看見向來溫和的鄰家小妹發脾氣，大家都被嚇了一跳，默不作聲。
　誰知…「筱湄，說得好！」越小楓馬上站在她這邊，「這種人如果在阿公的診所，我也一定馬上叫阿公把她開除！害人精一個！我支持妳！」
　眾人：「………」果然是兩個被寵壞的小孩子。
　皮鼓師看著琴弦絕，「其實剛剛聽到一半，我就覺得筱湄做的決定很好。」
　「長郎，我都說了，我尊重你們的決定，不會干涉你們的。」
　皮鼓師看著歐陽筱湄，「筱湄，別生氣了，我支持妳的決定。」
　「真的嗎？」歐陽筱湄喜出望外。
　「妳倒是該問問鼓琴人願不願意才對。」皮鼓師提醒她。
　「啊，對吼～」
　「要我去敲揚琴也可以，不過那裡是一級戰區，我要求首席在骨簫的前面，也就是我的身後設下一道陣法來確保我的安全！」
　連地理司都開口了，「這有什麼困難，要我幫你再加一道也沒問題！」
　「嗯，太好了，這樣我就有伴了！」泊寒波順便轉移話題，「不是說今天可以欣賞到兩位英姿煥發的帥氣面容嗎？怎麼現在都還包著紗布啊？」
　「對耶～令狐醫生和我阿公都說，今天會幫他們拆紗布的啊…我去找他們！」說完要往外走，剛好令狐神逸走進來。「小楓，你們都在啊？那正好，我來拆紗布了。」
　先拆下皮鼓師的紗布。就在那一刻，琴絕弦的眼淚又忍不住流了出來…
　「琴娘，看見妳的反應，我不用看鏡子就知道答案了…」伸手抹去她臉上的淚水。
　越小楓還是拿出一面大鏡子給皮鼓師，「原來皮鼓師你長這麼帥啊～」
　令狐神逸接著拆下地理司的紗布，「鏡子鏡子！我要鏡子！」地理司搶過鏡子，「我的新臉孔真帥！」
　「嗯。」大家開始研究起地理司的五官。
　「哇，你的皮膚比我還好耶～」越小楓趁機捏他的臉。
　「你的眼睛要再有神一點。」鼓琴人指出事實。
　「對啊～你要開始練習放電啦～不然就浪費了！」泊寒波也同意。
　令狐神逸走出病房前，「以後真的要對自己的臉好一點，給它們多一點照顧。」
　等令狐神逸走之後，「我要給你們一個surprise！」說完歐陽筱湄便走出病房，順手關了燈。
　「幹嘛關燈？」
　沒多久，歐陽筱湄拿著一個蛋糕上面插著蠟燭走進來，「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
　「誰生日啊？」
　歐陽筱湄將蛋糕放在桌上，「是慶祝你們兩位『重獲新生』的！快吹蠟燭吧！」
　吹完蠟燭，開了燈。
　皮鼓師看著歐陽筱湄，「感恩，真的很感恩。」
　歐陽筱湄笑一笑。
　「既然兩位重獲新生，還是說一下生日願望吧～」泊寒波說著。
　「我沒什麼願望。只是恢復原本的樣貌，我希望大家也改口稱呼我的本名～賀長齡。」
　地理司直接拿起刀子，「我的願望就是～切、蛋、糕！」然後狠狠的切了一大塊放進自己的盤子裡！
　「哇～地理司你真自私！這樣別人都沒得吃了啦！」
　「不行不行，把他的那塊再切一半分給別人！」
　「好！就這麼辦，地理司，快把蛋糕交出來！」
　地理司伸出舌頭做鬼臉，「不要！」
　「不要跑～」
　歡樂、愉快的氣氛充滿整間病房………（鏡頭慢慢拉遠）………

　談無慾出現在鏡頭前，「您羨慕這樣溫馨的場合，感人的友情嗎？您嚮往一個充滿熱情、鼓勵與希望的所在嗎？這就是『霹靂國樂團』！」
　（謎之聲：「這裡什麼時候變成廣告時間了？」）
　談無慾仍然對著鏡頭：「（用右手指著鏡頭）你還在等待什麼？趕快加入吧！（手變成握拳肯定狀）
　『霹靂國樂團』（用握拳的右手輕敲左心房），一個用心交陪的好樂團！」
　（謎之聲：「………」噴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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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樓發表於: 2008-01-12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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１３、王見王　

　翠山行不懂，為何老哥總是喜歡當最早到團練室開門的人？
　今天的團練曲沒有柳琴，骨簫大概不會來吧…應該也不用設陣了…
　一個陌生的白衣男子走進團練室。
　他是誰？新進團員？沒聽說啊…看他揹著琴袋，應該是擦弦組的。
　「請問，擦弦組坐哪？」
　翠山行用手比出方向，「那邊都是。」
　「謝謝。」
　白衣男子挑了一個第一排最靠指揮的位置坐下。拿出胡琴，調音。再試拉，Do 到高音Do，再到高一個音階的Do。
　蒼也不禁抬起頭來，此人音感極佳、音準超準！
　翠山行心音傳話，「老哥，你也覺得他音準超準吧！」
　「沒錯。」
　就在此時，羽人非獍來了。他並未走去原本的座位（第二排最靠指揮的位置，也就是白衣男子的後面），反而刻意坐在第一排，離白衣男子最遠的座位。拿出胡琴，調音，試拉。
　白衣男子看了羽人非獍一眼，恰好羽人非獍也看了白衣男子一眼…
　「我敢發誓，他們的視線絕對就是雷電交擊！」翠山行又在用心音和蒼說話。
　「精采可期。」

　
　越小楓在團練室大樓外面碰到金包銀。「Hello，今天比較早到哦！」
　「是啊，今天的團練曲也沒有高胡，所以想早點到，練一下二胡。妳怎麼也這麼早？」
　「因為有新人要來啊！組長當然要在他出現之前到樂團，給他一個好印象。」
　「人家只是來觀摩，又不一定要加入樂團…」
　「印象好一點，機會大一點嘛～對不對？」
　兩人走進大樓，「小楓，是誰在拉『賽馬』啊？這匹堪稱千里馬了，跑的真快！」
　「會是羽人嗎？」
　沒多久，『賽馬』尚未結束，更快也更難的『戰馬奔騰』傳入兩人耳中。
　越小楓又驚又疑：「如果剛剛是羽人，那現在會是誰？」
　金包銀仍不忘開玩笑，「看來這兩個人在開賭馬場了！妳要押哪匹馬跑贏啊？」
　「看到騎師再決定吧！」

　兩人一進團練室，看見羽人非獍正拉著戰馬奔騰，金包銀不小心脫口而出：「要比快？速度正是羽人的優勢！」
　話一說出口，翠山行馬上轉頭比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那二人要保持安靜。
　金包銀和越小楓才會意過來，羽人非獍正在和一名白衣男子較量琴藝。

　然而，白衣男子已經聽到金包銀的一番話，曲調一轉，弓法一變，一首極為憂鬱的曲子迴盪在團練室之中。
　只見他弓速極慢，藕斷絲連，弱到快聽不到音量，下一個音卻又沉重有力，音意中包含著無限哀愁，令在揚之人無不感受到曲子中那種悲壯的意境…深似一個無止盡的哀痛深淵…

　「比悲情，應該還是羽人勝出。」蒼仍然用心音和翠山行交談。但不知道何時他已經來到翠山行的身旁坐著，靜觀著這兩人用胡琴對決。
　羽人非獍拉出他那招牌曲，彷彿訴說著一個遙遠的故事，一段塵封的回憶，敘說著心內悲痛萬分，卻又無力改變的哀傷過往…

　向來是喜形於色的越小楓，在連續聽了二段悲情演出後，不禁落下淚來…
　元禍天荒和耆耋耄正好一前一後的進入樂團，元禍天荒一進來就說：「羽人，你怎麼一來就…」話還沒說完，就看見越小楓和金包銀的禁聲手勢。
　耆耋耄來到那兩人身旁，用很低的音量，「怎麼了？你們怎麼都不坐，站在這裡？」
　金包銀輕聲回答：「世紀對決。」
　元禍天荒也一起加入觀看的行列。

　白衣男子音色再換，悠揚的琴聲，輕快的弓法，正如同孩童般興奮的跳躍著、玩耍著，簡單的旋律變換，讓人回憶起兒時那段最無憂無慮的快樂時光…
　「老哥，我回憶起小時候，我們六個常常一起玩『官兵捉強盜』的遊戲，你每次都當警察，真是不公平。」仍舊用心音交談。
　蒼則是露出微笑：「那是我小時候的心願哪。」

　羽人非獍也不甘示弱，慢起漸快的旋律，再加上用胡琴模擬出鳥叫聲，如同山谷裡的鳥兒們快樂的歌唱著；忽強忽弱的音量變化，就像是遠近不同處的鳥兒互相對應著…又像是鳥兒們張開著雙翼自由自在開心飛翔著…
　白衣男子揉了揉眼睛…我剛剛竟然看見一對白色的翅膀？！我一定產生幻覺了…
　心裡不禁對那名男子產生敬佩之意～音律幻化成形，高人。

　羽人非獍內心正盤算著：喜、樂，都是我最不拿手的題材，再這樣下去，遲早要輸…不能總是讓他出招…
　可惜還是慢了一步。白衣男子琴聲再出，肅殺的氣氛立刻蔓延全場，曲意中透露著戰場上的刀光劍影、箭雨紛飛的情形，眾人莫不隨著音律而緊張了起來…

　羽人非獍的對應之曲，乃是拉得鏗鏘有力，張力十足，宛如主力部隊，全員英勇作戰、奮勇殺敵。

　白衣男子以弓為筆，以音作畫，描繪出黎明的將至，大地甦醒，百花齊放，草木欣欣向榮，萬物生生不息的情形…此乃春之景象。

　羽人非獍也以俐落的音符變化，象徵一片片飄落的雪花，冷而不寒；遊刃有餘的快弓，彷彿帶領著人們經歷了一場愉快的滑雪之旅…

　白衣男子放下手上的長弓，轉頭看著羽人非獍，「佩服。」
　羽人非獍也是短短回應，「承讓。」
　眾人則是開始鼓掌！好一場音樂饗宴！
　白衣男子則是站起來，對著後面站著的一群人自我介紹，「你們好，我是指揮的結拜兄弟，莫召奴。」
　羽人非獍也站起來，和莫召奴握手表示善意，「我是羽人非獍，擦弦組首席。」
　「能碰到一個這麼好的強勁對手…我決定要加入這個樂團了！」
　眾人一聽，皆露出開心的笑容！
　「你好！我是擦弦組組長越小楓！請多多指教！」
　「我可以跟你要一下今天團練的譜嗎？」
　「沒問題。」越小楓拿出一份二胡的譜給他。
　莫召奴一看曲子的名稱～「月兒高」…是三哥猜拳輸給談無慾，所以才選這首曲子的嗎？
　「那之前團練的曲子呢？」莫召奴又再補充，「其實我是想拉高胡…可以給我高胡的譜嗎？」
　「哦，你要『馬桶』的譜哦，我去拿給你。」越小楓便走出團練室，去譜務櫃找譜。
　「馬桶」？三哥怎麼會練流行歌？
　羽人非獍看他的表情，「是『秦兵馬俑幻想曲』，不知道為什麼，小楓總是喜歡叫它『馬桶』。」羽人非獍看了一下莫召奴，「跟你介紹一下組員，這是元禍天荒。」「你好。」「你好。」
　「再來這是耆耋耄，負責中胡。」「你好！」「你好。」
　「這位是金包銀，負責高胡。以後高胡就麻煩兩位了！」
　「真好，高胡有你這麼一個大將，我等於有了一座大靠山了！」對於有這麼一位高手來拉高胡，金包銀一點也不會覺得有壓力，只覺得高興。
　耆耋耄有點吃味，「首席，找個人來陪我拉中胡吧～」
　羽人非獍看著拉琴很暴力的元禍天荒，「有沒有興趣？」
　元禍天荒很認真的回答，「我考慮考慮。」
　越小楓把譜拿來了，大家也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拿出胡琴、調音，準備今天的團練。

　眾人陸陸續續來到團練室。
　又有一個陌生人走進樂團。所有人都看著他…
　越小楓則是跟他打招呼，「皮鼓師，賀大哥，你來啦！」
　賀長齡很高興的跟大家招呼，「大家好，我是皮鼓師－賀長齡。」
　「你去動手術了？」「整型？」
　「是啊。」
　歐陽筱湄也來了，她和賀長齡開始準備擊樂組的樂器。

　當骨簫走進團練室時，大家都目瞪口呆！
　超短的迷你裙，露出她引以為傲的一雙白晰美腿，而上半身僅是一件露肩小可愛。
　文中子和封千機那對怪怪兄弟開始對她品頭論足…
　文中子感嘆：「腿是真的很美，只可惜沒胸。」
　封千機亦表認同：「腿是真的不錯，裙子短的恰到好處。當指揮的可真是好眼福。」他頓了一下：「不知道她的內褲穿什麼顏色？」
　「剛剛有觀察一下裙子的痕跡，她應該是穿小丁。」
　「你覺得她的胸部多大？」
　「我對太平公主沒興趣。」
　「我覺得她是因為那件小可愛有襯墊的關係，所以她跟本沒穿內衣，你才會覺得她胸部小。」
　「是這樣嗎？」
　「聽我的，不會錯的。」
　原本坐在兩人旁邊的明鏡秋霜已經聽不下去了，自己搬一張椅子到他們後面一排去坐。

　已經就位的楚君儀和琴絕弦聊起來：「今天不是沒有柳琴嗎？她怎麼會來？」
　「換樂器吧，柳琴和中阮可以互通。」
　「絕弦…她揹的是琵琶的琴袋…」眼看著，她就在琵琶這一排的最邊邊，也就是問琵琶的旁邊坐下了。
　翠山行和蒼一見此情形，馬上設下陣法。
　賀長齡也再加一道陣法在骨簫前、鼓琴人之後。
　「地理司，你今天遲到了。」歐陽筱湄提醒著。　
　「弄我的新髮型啊～所以就不小心晚到了一點點。」

　素還真在走到指揮台之前，來到莫召奴的身邊，「召奴，你來了。」
　「是啊，三哥。」
　「要幫你介紹一下組員嗎？」
　「不用了，羽人非獍幫我介紹過了。」頓了一下，「這裡很好玩，我很有興趣留在樂團裡。」
　「哦～這麼快就決定了？」素還真覺得非常意外。
　「三哥，你先開始團練吧，我等一下再跟你說。」
　「嗯。」

　素還真走到指揮台前，「骨簫，妳怎麼會…」
　「彈琵琶，有什麼不對嗎？」骨簫語氣甚為堅定的反問著。
　談無慾代為回答這個問題：「樂團有明文規定，想要轉換樂器者，皆需填妥申請表，用書面呈報給指揮。」
　「用說的不行嗎？」骨簫只覺得麻煩。
　談無慾想再開口說什麼，素還真阻止了他，「今天就算了，申請表請於明天補上。」
　素還真再看了一下團員，「別見狂華，愁落暗塵夫婦呢？」
　「他們去做產檢，晚一點到。」
　素還真點點頭。
　耆耋耄轉頭過去，「今天妳當家囉！」
　別見狂華擺出「沒辦法，我也不想」的神情。

　「好，我們開始今天的團練。這首曲子的旋律和技術性都不難，難的地方是在於整首曲子意境的表現，強弱對比一定要做好。」
　一開始就是古箏的solo，蒼和佾雲很專注地看著指揮的速度。素還真的手沒有停，「古箏的音量可以再輕一點。」
　流水聲中，笛子出場，「笛子，你們的音量也減低一半。」
　再次換古箏主旋律，素還真卻看了一下別見狂華，「低音，怎麼沒有跟在古箏後面出來？」手一收。
　別見狂華比了一個「拍謝」的手勢。素還真安慰她，「不要緊張，算好拍子，跟好旋律。我們再從頭來一次。」
　素還真翻了一下總譜，再叮嚀了一下：「古箏，你們的音量除了要再小一點之外，另外，你們的弱漸強還要再明顯一點。」
　古箏又再重來一次，蒼和佾雲的音量配合的剛剛好。
　別見狂華這次有出來，只是音量比較小聲。接下來輪到彈撥組主旋律，天哪～樂團最暴力的一組產生了…
　素還真手一收。「別見狂華，剛剛表現的很好，只是現在低音只有妳一個人，所以你可以再大聲一點沒關係。
　「彈撥組，你們的音量全部都太大了！『月兒高』這首曲子所要表現的，是一輪明月高掛天空的情景，而你們聽起來很像是一架太空船停在天空之中…」
　元禍天荒小小聲的補充，「對，就像一架太空梭升空，還發出超大聲的燥音…」
　擦弦組有聽到的人都在偷笑…

　素還真：「彈撥組，琵琶，你們的十六分音符，顆粒要清楚。不要像嘴巴含著魯蛋講話一樣，嗚嗚嗚就過去了。口齒要清晰一點。」（作者註：十六分音符＝四分之一拍＝四連音）
　又重頭來一次。
　古箏已經完全將意境表現出來，在一陣又一陣的流水中，彷彿見到一輪明月緩緩升空。
　雖然琵琶的音量有明顯變少，但是輪音還是不夠清楚…
　再往下走…吹管組吹的都還不錯，只是…
　「擦弦組，你們的顫弓太大聲了，你們這裡只是背景音樂，只要很輕的出來就可以了，記得，要跟主旋律一起做音量變化。」

　這裡有一大段旋律，幾乎所有樂器都出來了，才走一個小節，素還真就把手一收。
　「我知道大家都等很久了，才有這段旋律可以出來表現一下。可是，這裡的音樂不是要求音量大、強、剛，而是輕飄飄在天空飛的，像一陣風輕拂而過的感覺，大家不要把所有力度都在這裡釋放出來。
　「還有，你們旋律結束的時候都要弱收，因為後面都要接古箏，大家如果不弱下來，古箏的音量就沒辦法出來。相信我，兩台古箏彈的再大聲，也比不過整個樂團的音量；況且，那樣的古箏音色也不會好聽。」
　這一番話說的是蒼和佾雲都點頭表示同意。
　所以這一段又重來一次。素還真覺得彈撥的輪音還是不清楚，又叫彈撥組單獨演奏幾次，好修的更細一點。

　「擦弦，這次你們的顫弓要加頭，就是出來的時候頓一下，不過不要加太多，我只是要一個整齊度的感覺而已。」

　等一下，現在這段有嗩吶…音雖然不是很準，但是都很正確…傲笑紅塵今天沒來嗎？
　抬頭一看，有來啊！馬上心音給談無慾：「是做了什麼事，傲笑紅塵的音…準了？」
　談無慾：「改良式加鍵嗩吶，外加練峨眉和燕歸人的特訓。不過…先別期望的太高。」

　接下來是一小段古箏SOLO部份。
　素還真和蒼、佾雲不斷溝通速度，手勢；例如素還真要怎麼給，才會在兩台古箏結束時，樂團的音量剛好用四拍漸強結束。給得太自由，指揮和樂團會無所適從；如果全部都給正規拍，又失去了曲意中自由揮灑的感覺…因此在這裡也花費了一些時間。

　「擦弦，再忍耐一下，這幾個小節只是過景音樂，音量放輕，等一下變成主旋律的時候，再讓你們盡情表現；但是不是讓你們暴力表現。」
　次旋律是低音，音量是對了，可是…
　「狂華，我知道現在低音只有妳一個人，所以妳的音量要比較大聲沒錯；可是妳的音樂太兇、也太緊張了。」
　別見狂華搖頭，「不懂。」
　「妳剛剛是加重弓壓來讓音量變強，但是這種方法會讓人覺得緊張、有壓迫感，妳要換個方式…換成用加快弓速達到音量變大的方式比較好。」
　「哦，了解了。」
　「另外，低音這裡是次旋律，妳的音量要穿梭在各主旋律聲部之間，不能蓋過主旋律，但又不能太小聲。」
　別見狂華比了一個OK的手勢。
　「這一段我們重新來一次。」
　不錯不錯，整個弦樂聲部都很平衡，很好。
　素還真看了一下時間，「這首曲子剛好走了一半，我們先休息半個小時，等一下再繼續。」

　在休息時間裡，擁有一張全新臉孔的地理司，他很開心、也很熱情的跟每個人打招呼～
　「你好啊，我是地理司！」「哈囉，我是重獲新生的地理司！」
　連歐陽筱湄都被他興奮的情緒感染，「我看你好像愈來愈有自信了！」
　「是啊，擺脫了勺子臉、門簾髮，我現在整個人充滿了活力！」
　剛好劍子仙跡要走出團練室，地理司依然很高興的跟他打招呼：「嗨，你好！」
　只見劍子仙跡瞪大雙眼…「有，有鬼啊～」落荒而逃～
　「有鬼？劍子仙跡什麼時候有陰陽眼了？」地理司完全沒聽出劍子仙跡的弦外之音。
　「呃…他是說…你吧…」歐陽筱湄指出實情。
　「我？」地理司一付不可思議的樣子，「我怎麼會是鬼？我明明變得這麼帥，還有一雙會放電的大眼，怎麼會是鬼？」地理司將袖子推高，「我要去找劍子仙跡問清楚。」
　「你不要衝動啊！」歐陽筱湄攔不住他，只能跟著他去。
　在團練室外找了一陣子還是找不到劍子仙跡，兩人只得又回到團練室；只見劍子仙跡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位置上。
　地理司走過去，「劍子仙跡，你為什麼說我是鬼？」
　「鬼啊！不要找我，不要抓我！這一切都與我無關，是滅定她自己要纏著我的！我絕對沒有勾引她！我更沒想到，你竟然因為被她拒絕就跳樓自殺了！」劍子仙跡很沒用的躲在談無慾身後。
　這一番話聽得眾人一頭霧水…
　地理司一臉疑惑：「劍子仙跡，你在說什麼啊？我是地理司啦！」
　談無慾轉頭看著劍子仙跡：「地理司有影子，不是鬼。」
　劍子仙跡仔細一看：「是耶，有影子…」這才放心了，「你是地理司？怎麼你的臉變成這樣？跟我一個已經死去的朋友真像…」
　「是哦～你朋友叫什麼名字？」
　「聖蹤。」
　地理司想了一下：「聖蹤，沒聽過。」
　談無慾重覆了一下劍子仙跡剛剛說的話…「你的朋友喜歡一個女人，可是那個女人喜歡你，然後你的朋友被那個女人拒絕，所以你的朋友就跳樓自殺了？」
　劍子仙跡點點頭：「我真的沒有對那名女子示好，也沒有任何的表示，真的沒有！」
　「你確定你朋友是跳樓自殺，不是你把他踹下去的？」談無慾開個玩笑。
　「拜託～～我是衷心希望我的好友能與他心愛的女子攜手終生、白頭偕老、永浴愛河、開枝散葉、兒女成群、子孫滿堂、生生世世，直到地老天荒～我怎麼會加害於他呢？！」
　（在旁邊的元禍天荒：「誰？誰在叫我？」）
　（越小楓回答：「人家在講成語啦～不是在叫你。」）
　地理司皺著眉頭聽他說完一長串成語…「我又不是你那死掉的朋友，不用跟我解釋啦！」
　「不好意思，剛剛是我沒認清楚。」劍子仙跡道歉。
　「沒關係，只是一場誤會。」地理司只要知道原因就好。
　等到大家回到位置上，談無慾糗了一下劍子仙跡：「原來你害怕女人的原因，是這麼來的！」
　「別再跟我提那個女人了，真是一場惡夢！」
　「後來那個女人呢？」
　「她沒想到竟然有人因為她而自殺，心裡非常愧疚，從此身入空門，長伴青燈。」

　愁落暗塵夫妻在中場休息時間進入團練室。傾君憐馬上關心別見狂華的狀況：「上半場獨撐大局，還好嗎？曲子會不會太難？」
　「不會難，只是一開始是真的很緊張。」別華狂華笑了一下，「不過，不用擔心。對了，組長，寶寶還好嗎？」
　「寶寶很好啊～今天看到寶寶的性別了，是個小男孩！」傾君憐掩不住興奮。
　「組長恭禧妳了！妳的願望達成了！」別見狂華也跟著高興。

　骨簫來到擊樂組找皮鼓師…換了一張臉的皮鼓師，真帥！是令人心動的帥…
　「皮鼓師，我有事情想和你商量。」
　「我聽筱湄說了。這裡太吵了，沒辦法好好說清楚。這樣吧，我另外跟妳約時間好好談，可以嗎？」
　骨簫點點頭。接著她又來找談無慾，「團長，我來要申請書。」
　「在辦公室裡，看妳是要在這裡等，還是跟我去辦公室拿。」
　「那我這等好了。」
　談無慾走回辦公室。骨簫在等待的時候，不斷的抱怨著：「真是奇怪，換個樂器也要寫申請書，沒見過這麼不通情理的制度，用口頭說說就好了嘛，真是的。」
　「這個樂團也真怪，沒事把揚琴放在擊樂幹嘛～沒事找事做，無聊。」
　如果骨簫以為她碎碎念的聲音很小聲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了，因為她忽略了一個聽力超好的人～練峨眉。

　談無慾拿了申請表回來，「給妳。」
　骨簫語氣很好的問著：「團長，有沒有可能把揚琴重新編制到彈撥組？很多樂團都這麼做…」
　「問指揮吧。」老實說，不行。
　骨簫拿過申請表之後就回去了。

　休息時間結束，素還真再次走回指揮臺。
　「我們從古箏SOLO的地方開始，再繼續往下走。」
　樂團很流暢的走過弦樂聲部主旋律的地方。
　「嗯，接下來的旋律比較快，大家不要趕我的速度。而且這裡比較有力度一點，因為是在描寫舞蹈場面…大家可以想像成嫦娥在月亮上跳舞的樣子。」

　「嫦娥在月亮上跳舞？跳什麼舞啊？」笙少樂有點難想像那是什麼畫面。
　曲雲馬上回答：「兔子舞！」
　「為什麼？」練峨眉不解。
　「因為兔子一看到嫦娥的『蘿蔔』在跳來跳去，當然也跟著跳來跳去，所以就是兔子舞囉！」
　「切！這種老梗都要拿出來講～」笙少樂不屑。
　「Ａ～梗不怕老，好笑就好；你看練峨眉笑得多開心～」曲雲還是引以為傲。
　「學姊，妳在笑什麼？」燕歸人很好奇。
　「嫦娥在跳兔子舞…」光想到一堆兔子在跟著人跳舞…又笑到一個不行。
　「請原諒我的學姊在國外住太久了…」

　這裡是吹管為主，只見談無慾吹的非常認真…但是背景音樂太大聲了…
　素還真心音：「師弟，吹的很好，再大聲一點沒關係！我相信你不會吹到音量爆掉的，再強一點、再強一點！」
　談無慾：「你可以叫彈撥組小聲一點。」
　素還真：「常常挑戰極限，這樣才會『百尺竿頭，更進一步』，你說對吧？」
　談無慾瞪了素還真一眼！素還真這才將樂團停下來，「彈撥剛剛你們只是背景音樂，太大聲了，都蓋過主旋律了，所以現在單獨來一次。」

　最後一段，素還真稍微指點了之後，覺得沒什麼太大的問題，擊樂的拍點都很正確，嗩吶音也準，每個人的表情和感覺都有做出來…
　再看看時間，也該結束了，下次再更仔細的修最後一段好了。
　「今天的團練先到這邊。我有件事情要宣佈～樂團目前預定要舉辦一場小型演出，演出方式是採用小團，也就是絲竹的方式，曲目則是歡迎大家組團報名。
　「此外，規定，每一次組都要再提供一首組目；大致上是這樣，演出時間預計是在年底。」
　談無慾也說話了：「希望大家都能儘快挑好目曲，找到曲目的演出人選。曲目報名日期，從下個禮拜開始，整整一個月；逾期不侯哦～」

　劍子仙跡，「首席，吹管組的曲子，你要負責挑選哦～」
　「我都選好了，下個禮拜發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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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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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樓發表於: 2008-01-12 17:3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篇我也在霹靂網看過囉~
很好看XD(還是該說很好笑:D?)
樓主看來對國樂的樂器和知識都很了解呢?
是有學過嗎Ow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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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ple楓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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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樓發表於: 2008-01-13 06:1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 裴斐
　
謝謝您的支持哦！
我念書的時候，參加的社團就是國樂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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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ple楓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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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樓發表於: 2008-01-13 19:1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１４、復仇的種子

　封千機喜歡待在pub裡，看看能不能泡到幾個妹妹。
　他看到吧檯前一個身影，「這個背影真是熟悉啊～」便走了過去，「辣妹，一個人嗎？」
　骨簫只用側眼瞄了他一下，根本不想理他。
　「辣妹，怎麼一個人喝酒，不悶嗎？」笑容很不正經。
　「干你屁事！滾！」繼續喝。
　「一個人喝悶酒容易醉的，何況你又這麼性感…」手就直接攬在她的腰上，「我來保護妳吧！」
　骨簫馬上把他推開，「離我愈遠愈好！」
　「想不到妳這麼一個漂亮的女人，力氣倒挺大的！」封千機更想知道讓她一個人在這喝酒的原因是什麼了。
　「我漂亮…我真的漂亮嗎？」骨簫這句話問的有點自哀自怨。
　封千機當然對著骨簫說好話，「妳簡直是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任何人都會被妳傾倒的。」我當然也想對妳…
　「是這樣沒錯，我也從來沒吃過敗仗…但是，竟然有個傢伙拒絕了我！我不甘心！」又是喝了一大口酒。
　「是哪個笨蛋身在福中不知福？」
　「皮鼓師－賀長齡！」恨哪～真恨哪！「我到底哪點比不上琴絕弦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封千機也很想知道。
　骨簫說起今天下午約賀長齡喝下午茶的事情…

　骨簫為了讓賀長齡來負責揚琴，這次談話，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為什麼非得賀長齡不可？一開始只是想搶人而已，沒想到，動了手術之後的賀長齡真的很迷人…
　骨簫刻意妝扮自己，走性感路線，露出引以為傲的雙腿；從沒失手過的她，這次仍是信心滿滿。

　美女很少準時的。這是她信奉的守則之一，她刻意讓自己晚了十分鐘才到達目的地。
　賀長齡果然已經在等她了。「不好意思，我稍微晚到了。」
　「沒關係，我也才剛到。」
　進了餐廳，點好飲料。兩人剛開始閒聊著別的話題。骨簫非常知道要如何賣弄自己的風情，慍而不火，拿捏的恰到好處。
　「關於揚琴的事情…」賀長齡開始說到主題。
　骨簫只是稍微側頭，表示她在用心傾聽。
　「我先代我們組長跟妳表示歉意。」
　骨簫用她那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說著：「沒關係，我不介意的。」
　「妳不介意就好。」賀長齡喝了一口飲料。「身為擊樂首席，雖然筱湄表達的方式不佳，但是我得承認，她的決定真是深得我心！」他試探著骨簫的反應：「想不到一個新進的組長，看事情的觀點竟然和我這個擔任多年的首席一致，真是難能可貴了。」
　什麼？賀長齡仍然不願意來負責揚琴？！
　骨簫的笑容雖未消失，但也沒之前那麼燦爛了…
　賀長齡也開門見山：「我只是想告訴妳，不用在我身上下功夫，那沒用的。」
　「為什麼？我哪裡不好？」骨簫急欲知道答案。
　「不是因為妳不好，而是因為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我哪裡比不上你女朋友？」
　「妳琵琶彈得好～難聽；還有，柳琴也是。」賀長齡拿起桌上的帳單，「我請客。關於揚琴的事情，就是由鼓琴人暫代了。」便頭也不回的走向櫃檯結帳。
　骨簫追了過去：「賀長齡，你女朋友是誰？！」
　「一個琵琶彈得比妳好的人。」他看了一下骨簫，「再見。」

　封千機開口：「賀長齡的女朋友是琴絕弦，妳是怎麼知道的？」他們這麼低調，骨簫是從哪點猜出來的？
　「哼，上次我看見琴絕弦跟擊樂一行人一起離開樂團…那時候賀長齡和地理司同時請假動手術…我猜他們八成是要去看他們倆個。」繼續喝酒。
　「賀長齡那個傢伙有什麼好的，值得妳這樣為他喝悶酒？」
　「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再喝一杯，「我恨！我恨死琴絕弦那個賤女人～～她到底是哪點比我好！她彈琵琶的聲音～～跟小鳥～一樣小聲，竟然可以當上首席！真是沒天理！太沒天理了！」骨簫開始愈喝愈多了。
　封千機知道機會要來臨了，開始哄起骨簫：「是啊，我覺得妳彈琵琶都比她好聽！」
　再喝一杯：「對～～我才是彈～琵琶最～厲害的～～誰人甲我比！」骨簫開始茫了。
　「來來來，再喝再喝！」封千機的本性已經露出來了，喝醉的人，很好下手的！
　「喝～～喝給她死！」骨簫又陸續被灌了好幾杯。
　骨簫真的醉倒了。「喂喂，美女，美女！妳家住哪裡，我送妳回家啊！」
　「不～～～～不囘～～～～不回～家。」骨簫已經醉得胡言亂語。
　「好，妳說的，不回妳家，回我家。」封千機詭計得逞，帶著骨簫回到自己家。
　將骨簫放在自己的床上，摸著已經醉死的她，「我會好好對待妳的。」
　接著，他便隨心所欲地享受著骨簫那美好的身體……

　頭好痛…昨晚喝太多了。
　骨簫一清醒，這裡是哪裡？！再仔細一看，棉被裡的自己竟然一絲不掛！
　封千機這時走回房間，「辣妹，妳醒啦？！」來到床邊。
　骨簫順手就是一巴掌！「你這個卑鄙無恥之徒！」
　封千機只是摸了摸被打的臉頰，用很痞的笑容對著骨簫，「一個巴掌換一夜春宵，這個代價很值得！」
　「你！」骨簫又順勢想再補上一巴掌，手卻被封千機抓住了，「我可不是讓妳打好玩的。」
　骨簫甩開他的手，「出去！」
　「哈哈，這裡是我家，該出去的是妳吧！」封千機不懷好意的看著骨簫，「我倒是挺想知道，妳要怎麼出去！」
　衣服…骨簫打量四週，「你把衣服收到哪去了？！」
　封千機想要再來一次的意圖非常明顯，「妳何必執著賀長齡呢？他能給妳的，恐怕還不如我呢！」手已經伸到棉被裡亂來了。
　「妳身為彈撥組長，大權握在妳手上，隨便找個理由要把琴絕弦這個首席換掉也非難事，就看妳怎麼做而已。」封千機已經拉下棉被，開始在骨簫身上亂蹭。
　對，我怎麼沒想到，我可以想盡辦法把首席換掉這件事？！
　身為組長，我顯然忽略了手中所掌握的資源了！
　骨簫心念一轉，要拉下琴絕弦…我在彈撥組裡絕對需要自己的人馬！身上這個傢伙…
　骨簫反倒開始對他和顏悅色，「你能給我多大的助力？」順便挑逗起他來。
　「妳要多少，我給多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
　好，很好，這個人已經盡為我所用了！
　就在這一早，復仇的種子已經在骨簫心中慢慢發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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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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