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2.15【素/慕談,素慕有】偷情的獨白 , 最後一根菸的故事五或六年後 11F (複雜三角 , 互相顛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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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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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22)

10樓發表於: 2013-02-16 1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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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9樓(hikaoru) 的帖子

TO Hikaoru

喜歡好友那個風景與旅客的比喻 ---- 更愛那句活在自己的世界裡。老實說 ,
曾經我的情人也對我說過這句話,不過都是往事了 Haha ~ 如今也都各自成
長著( 雖然我好像也沒變太多就是... )。

工具間內的素還真的眼神大概是一種複雜吧 ( 我猜 ) ----- 這段三人關係本就詭
異 , 當我已素還真的角度去寫屬於他的段子的時候 , 我就在想 , 如果是我 , 當下
的心情會怎樣? 如好友說 , 素還真第一次想表明心情就是開口問他愛不愛我 ,
但他沒說 ; 後來關係詭異了, 發現了, 難堪了 , 我閉上眼睛想一想那個畫面 , 真的
覺得那不是用一個感覺或者任何形容可以去敘述的 ...... 彷彿就是一陀不知道什
麼完意全混在了一起 , 濁濁的、爛爛的, 就卡在那裡 ,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 , 只知
道裡面有我曾經最愛的東西 ------ 這大概就是我所能試圖去感受到的( 素還真的
情緒吧 = = )。而在全篇之中 , 也許我更多的時候真是把自己當成了談無欲跟慕
少艾 , 去看素還真的眼神 , 都只是我與代入的談仔的猜測, 沒有百分百的正確 , 然
而所想要表達的無非是 ---- 感情不就是如此嗎? 猜來猜去的,曖昧模糊 , 既看不清
對方的 , 也在過程中探索自己的。其實最後寫著寫 , 我這個製造者也只是化身在
昏黃燈邊的猜測者,與你們一起觀望分享這個結局.... ( 點煙 )

也謝樓上各位大的回覆 , 基本不會有後續了啦 = = 其實我也不著重在什麼結局之
類的 , 只是想寫一種feel ( 糾結抱頭 ) 不虐了不虐了 , 以後應該也不再寫短篇慕談了
, 是應該讓各位好生歇口氣 , 再這麼下去估計五臟六府都要出事了 ........

[ 此帖被情情在2013-02-16 16:5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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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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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22)

11樓發表於: 2013-03-17 23:0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2.15【素/慕談,素慕有】偷情的獨白 , 最後一根菸的故事下篇

不可思議 , 我居然寫了續篇續篇續篇續篇 .......
這篇是接上篇他們畢業的五,六年後 ......

4? m/*VV
[3j$ 4rP
愛在被愛之前   誰有勇氣冒險   去相信若有似無的感覺 ~
Sorry , Sorry .... 這種關係  就讓它到這裡
Sorry , 如果這樣讓你有距離   請讓我在靠近你

嗯 , 無意間聽見了這首歌的其中這句 , 衍生出的靈感 .....

*************

1.  五、六年前那晚 , 素還真最後跟我說了一聲Sorry。很簡單 , 就這麼一個字 ---- 談無欲

( 談無預視角)

畢業後的五、六年 , 我再也沒跟素還真見過面 , 但世界總是很小 , 因為我到哪裡都會聽見有關他
越來越成功的消息。

Sorry , 五、六年前 , 當所有事情都被攤開來之後 , 素還真就給我這麼一個字。
其實我一直覺得 , 自己也欠他那麼一句。

當我回去那個家裡要搬走屬於東西的時候 , 我發現素還真已經離開了。家裡被收
拾的過分乾淨 , 他沒有帶走任何一件家具 , 但放眼望去的話 , 還是能感覺到這個家
裡已經少了太多東西。

忽然間 , 我升起一股強烈的好奇。開始翻遍衣櫃、抽屜、床底 , 關於家裡每個
角落 ...... 直到出了一層薄汗 , 我才停下來。

--- 我的東西 , 全都在。沒有少了任何一樣 , 就連整桶畫筆也沒少一枝。
--- 至於那些不屬於我的衣服、書本、鞋子、煙盒子 .... 嗯, 我再也找不到一件有關素還真的東西。
--- 素還真帶走了屬於他的所有東西。
--- 素還真沒有帶走一件屬於我的或者我跟他的東西。
--- 說不清是刻意 , 還是本意。
--- 重新靠在我們兩曾經躺過四年的床 , 天花板在這時候都顯得特別冷清。
--- 我累得閉上眼睛...
--- Sorry。再一次想起他低醇的聲音 , 就像以前每個早上那聲早安一樣。
--- 那一刻 , 我心底是一片不習慣的空燙與解放。
--- 我知道 , 自己將重新回到了一個人的生活。
--- Sorry。
--- 大概 , 不會再有人像他那樣如此愛我。

花了四年的時間習慣生活裡有個素還真。
後來我又花了四年的時間重新習慣生活裡沒有素還真。

我發現 , 也許有他沒他 , 我都是這麼過 , 畫畫長大慢慢變老 , 日子總是要過的。
只是 , 天涼了下雨了 , 不會再有一個叫素還真的人從背後抱緊我 , 然後說著一些噁心死人的話....
而那些噁心死人的話 , 後來我也驚覺 , 原來自己早在不知不覺間就都已經習慣了。

只是對色彩敏感如我 , 卻也總在很久以後才發現這些事情。
所以不僅沒能對素還真說他想聽的三個字、也沒能及時對他說出對不起三個字。

*******

2.畢業之後,我沒再見過談無欲。說實話,我從不覺得自己欠了素還真什麼,但我 3CZS)
  卻覺得自己欠了談無欲一聲 Sorry ---- 慕少艾

( 慕少艾視角)

差不多六年的時間,大學同學都還是會有連絡,就連素還真也會打給我聊聊彼此近況。
談無欲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無消無息。我跟素還真從來不會提到談無欲這三
個字,像是一種隱形的默契與禁忌。

--- 從前那些荒唐, 遠得就跟上輩子的事一樣。
--- 這下,我跟素還真就真的跟普通朋友一樣。
--- 有時候我打給他,痞裡痞氣地問他過得怎麼樣。
--- 有時他打給我,溫潤親和地問我過得怎麼樣。
--- 然而,生活不就那樣嗎,對於這樣不遠不近的關係的友人,我們始終都不會把真正
      的心情一語道出,面對這樣的人,我們永遠都只會笑著客套一句,不就那樣嗎,還行的。

--- 五、六年的時間,我們斷斷續續若有似無的聯繫著。 9pD 7 f`
--- 其實,也許,掛上電話後的我跟素還真都知道。 L%\b'fs
--- 我們過得,並不好。

我在許多酒吧作樂團伴奏,作貝斯手。幾年的時間,也不知道說短還是長,忙的時候
就會覺得時間總不夠,閒的時候又覺得日子冗長。

在酒吧工作,私生活也容易跟著精采起來,這倒是真的。關於女人,我也曾帶回
家幾個,但大部分都是一夜情居多。我經常夢見大學時候的事,裡頭全是各種談
無欲的背影....這樣的夢很難去定義它的好壞,若非要說, 那就得依我醒來的反應去
判斷。

--- 我的夢,通常富有一片過於華麗的色彩,趁得他灰灰黑黑的背影特別顯眼。
--- 有時,我會一身冷汗地驚醒...
--- 有時,我會喘不過氣地轉醒...
--- 有時,我會帶著分不清真實與虛幻的迷芒睜開眼睛...
--- 有時,醒來了,我會失落地希望下次的夢能再作得更長一點。
--- 身旁的女人,看我醒來就會問我要不要吃早餐。
--- 我總會禮貌性地拒絕。
--- 因為在我的認知裡,早晨醒來,枕邊人替你準備香噴噴的早餐,通常都是伴侶的工作。
--- 女人的臉上除了糊掉的妝外,還有遮不住的失望。
--- 以被子遮住赤裸的身體,她問我,你有女朋友嗎?
--- 我頓了一下,搖頭。
--- 只見女人的大眼睛不停盯著我左腰側上的刺青發愣, 我才意會過來為什麼她會那樣問。

.....空氣就這樣安靜下來。

後來女人又笑笑, 抱歉,只是一般刺青很少會聞女性的側臉的,所以我還以為...
我打斷她 , 漫不經心說 , 在刺青店看見的圖紙 ,覺得挺好看就紋了。

當然,這個答案我說得很溜。因為我對每個好奇我身上刺青來歷的人都是這麼說。
當然,我只會這麼說。

因為連我都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誰。
因為我總不會說,這個女人其實是談無欲當年被展覽在三樓迴廊的畢業作品,而我卻鬼迷
心竅地拍下它,讓刺青師父把這張圖案紋在人體身上最痛的皮膚上。

********************

3. 很多年以後,我依舊與那個當年破壞了所有一切的男人有連絡,卻從此失去了當年 ~`8hwR1&z
    我最愛的那個的消息--- 素還真

( 素還真視角 )

我的人生大部分總是按照計畫來的,總是如此,只要我想,只要有所計畫,百分之
九十,都能輕易達到 ----- 似乎總是這樣,一間好大學,一份好工作,一個各方條
件都好的女朋友然後這樣走下去 , 就是理所當然的買房子,結婚生子。

而素還真三個字,就代表了人生勝組的意義。

--- 總是如此,意料內,掌握內,不用費上太多心思。
--- 前年有句電影台詞火了一陣子 , 幸福得來不易。
--- 而我想著如今自己的一切, 應該沒什麼可挑剔了,可仍然覺得心裡一部分的地方,
     再怎麼努力都無法填滿。

--- 這是否意昧著人總有些賤性,往往得不到的,才最能滿足自己?
--- 有時候想著,都會不由自主發出真心的微笑,只是這微笑是不是快樂,只有我自己知道。

--- 我跟慕少艾斷斷續續有連絡,但也僅是聯絡而已。
--- 他似乎總很逍遙,從以前到現在,就能自由自在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 包括感情,包括工作,包括自己想過的生活,我得承認自己有時候,是真的羨慕他....

--- 有時透過電話,他問好不好,其實無論我過得好不好,我大概都只會答馬馬虎虎四個字而已。
--- 何況我的生活,實在沒有什麼好挑出毛病的地方,唯一有問題的,大概都是心裡那些說不出
     口的問題而已。

--- 我們都不會去觸碰到五年多前的事情。
--- 我們之間的話題總是透著一股客套的熟悉。
--- 明明該是接近,卻又近不了;明明也可從此斷了連絡,卻還會是在一段時間後主動撥起對
     方的電話號碼。

--- 也許捨不得的並不是人吧。
--- 而是那段每次想起都最能觸動我的回憶,慕少艾也剛好在裡面,然而失去了那個人,現在
      , 我也只能靠著慕少艾的聲音去溫習....

透過這種偶爾的平衡,我也才能接著繼續自己那、多少人巴望的所謂人生勝組的人生。

*********

4. 那個只說了一句話,就讓我有了想帶她回家的衝動的女人---女人的名字叫艾晴。

( 慕少艾視角)

艾晴是酒吧的客人,我只看過她兩次。
她喝得微勳,支支吾吾地碎碎唸,看起來就是失戀買醉的女人。
她用力抓住我的手臂,一臉痛苦,有幾度我以為她要吐,想扶她到廁所又被拒絕。
我向來不喜歡發酒瘋的女人,原本想把這濫攤交給店員,但女人卻在這時開口了...

--- 她不清不楚地說一聲,我叫 ''愛情''。
--- '' 愛情'' 說 , Sorry,Sorry...
--- 她帶著要哭又不哭的腔調對我說了一次又一次的 Sorry。
--- 愛情, 還真是浪漫過份了的俗氣名字。
--- 那時的我還不知道 , 此''愛情'' 非彼 ''艾晴''。
--- 她百分之兩百認錯了人。
--- 可那一聲一聲的抱歉卻緊緊抓住了我的每根神經。
--- 然後我再也無法把她的手給拉開。
--- 等我回過神,我已經把她丟在自己家裡的床上
--- 那晚,我躺在地上聽了一整夜喝醉的'愛情'的喃喃自語。
--- 而那大部份的語氣,都痛得叫人產生共鳴。

這就是我跟''愛情'' 認識的過程。
後來等她清醒,我才知道原來她的名字是艾晴。而非愛情。
那之後,艾晴偶爾會來酒吧跟我聊聊天,我跟她的關係就僅在聊得來的朋友,再也沒有更
多的什麼。

她是個特別的朋友。
而這個叫艾晴的朋友 , 經常為愛情所困。

--- 我經常開她玩笑,說艾晴啊艾晴 , 妳的名字就是妳人生中最容易被人拿來開玩笑的東西。
--- 女人也不生氣,只會告訴我,是阿,但她還是會期待,有一天,會有那麼一個男人肯把自己 7z6b@$,
     牢牢抓在手心裡,再也不放開。
--- 聽完這句話,我又不自覺想得歪了,而且還想到從前的素還真老在床頭抽煙講談無欲的模樣。
--- 把愛情牢牢抓在手心,不放開,我反問她,不怕失去自己?
--- '' 愛情'' 搖頭, 她說, 太想擁有自己,就無法享受愛情。
--- 我笑了一下, 後來調侃她 , 妳以前的男朋友肯定很自私。
--- '' 愛情'' 愣了一下,接著斂下眉眼 , 是阿 , 所以我才離開了他...
--- 看著女人, 我的手不自覺撫上左腰間那幅抽象的女像刺青。

是阿 , 一個自私的不願失去一點自己的人,愛情總有一天都會離開他。
想要享受就必須付出一點代價的道理,自古都是一樣的,任何事都是一樣的,包括愛情吧。

這大概,就是六年前他們的寫照吧?

*************

5.  我想不管我再見到慕少艾幾次,這種若有似無的感覺都不會消失。所以問題大概 Bm$"WbOq*R
     就在,我還能相信它幾次 --- 談無欲

世界真的不大吧,至少在我身處的這個海島國家,它真的不大。
所以在一天之內,我可以在早上看見對面馬路的素還真;又再下午跟久違好幾年的
慕少艾相撞。

看見素還真時,我下意識地轉身走掉。
但碰見慕少艾,我卻沒來得及思考是否逃掉,就給撞上了。
...我大概是呆得比較久得的那個,久到慕少艾居然會主動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才
回神過來。起初,有點不真實的感覺,畢竟我跟他們都太久沒見。

--- 我說了聲,Hi。
--- 真巧, 對方笑說。
--- 我想我們都感覺到了氣氛中多了種尷尬 , 但奇妙的是, 我們都沒人因此落荒而逃。
--- 外表看來慕少艾並沒有變得太多,或者說根本沒變。
--- 直到他又對我笑了,我才發現不同。
--- 現在他的笑,少了很多學生期的輕浮感,整個人多了一些踏實的色彩。
--- 發現的瞬間 , 我不禁感到開心, 非是為了對方的改變, 而是為了自己還能察覺到這點改變。

大熱天的 , 慕少艾穿著件灰色薄長袖 , 看了我替他覺得熱。
忽然 , 我也好奇自己在慕少艾眼中的樣子。
在他眼裡 , 我有沒有變呢 ?  是變成熟 , 還是變老 ? ........

--- 我們就在大街上互相看了對方很久 , 實際上可能也沒有多久 , 但就是覺得很久很久...
--- 誰都沒說話。
--- 而我也沒忘。
--- 沒忘記從前自己跟他的關係。
--- 沒忘記自己跟他偷過情。
--- 那些感覺全都模糊了,剩下的,只有那介在陌生與熟悉之間若有似無的灼熱而已。
--- 就跟從前一樣,我仍然並不討厭他,即使知道慕少艾作過些什麼。
--- 但就是無法討厭。
--- 苦笑著,也許,我也有點毛病吧。

對他 , 也不知道為什麼從前以前 , 就比面對素還真還要更坦然。
就算是五年不見 , 也不會尷尬或害怕得想逃掉。

---- 待續

********

分享一個情的今日生活小劇場 :

話說某男今天抓了一本泛黃電話簿殺到房間來繞我睡眠 , 指著上面一排糊糊的鉛筆字冷冷
丟給一句: 解釋。

那個姿態還真叫一個酷 , 不枉費老娘我看上 (咳 )..... 呃 , 反正大有吃醋之疑與興師問罪之態。
不過老娘也非省油的燈 , 直接撇過頭答: 沒什麼好解釋的!

( 其實那本老舊電話簿上面那幾行字是以前我隨筆文章的草稿 , 嗯 , 連我自己也忘了這回事,
  他老兄從哪挖出來的我也佩服他。大概是寫得太過生活化的曖昧 , 所以某人對上面的'他'字
  亂吃味....嘖! )

其實也不是我狠 , 只是 , 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跟他解釋那個''他''
因為那個電話簿上的''他'' , 此刻就站在我面前酷酷的跟我要解釋 .....

噢 , 我真的無法開口給你一個解釋阿 , 親愛的 ! ( 誰叫我跟這篇文的談仔一樣憋扭呢,  竊笑)
而我也只敢在這裡大聲說 : 親愛的 , 你吃自己醋的模樣 , 我很珍惜的 .....

[ 此帖被情情在2013-03-17 23:5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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