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0.05【燕羽】二十七號一樓(五)11F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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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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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10樓發表於: 2008-09-08 01:1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09.07【燕羽】二十七號一樓(四)10F更新

二十七號一樓（四）

雙方比賽即將開始。
隨著充滿中國風的國樂聲起，首先出場的是天地門。
伴著劍舞配樂出場的，是天地門五道子。
整齊劃一的動作，剛中帶柔的兩儀太極，行雲流水之態，接著其他門生以流利的後空翻入場，看的會場是一陣歡聲雷動。
除了武術迷，大概會場有一半的人是來看偶像的。
燕門的配樂以震撼力十足的打擊樂龍騰虎躍做為開場，不同於天地門的大陣仗，燕門的出場人數就相較少了一半，燕歸人也還沒出場。
就像事先計劃好的一般，接著便是雙方門派的切磋對奕，待中場休息之後，樂團團員們再次回到座上準備第三段的表演。
主要由琵琶的武曲先開場，琴聲錚錚，帶著兩位武者出場。
視線瞥到灰色的功夫裝，羽人從樂譜中抬起頭。
啊……
是昨天的人？
「糟糕……」在表演中不專心，是很嚴重的錯誤。
暗自責罵自己的粗心，雙眼還是跟上樂譜。
再過三十六小節後，便是自己的獨奏。
＊　　＊　　＊　　＊
一場表演，很順利的結束。
雖然最後沒有分輸贏，不過青陽子從頭看到尾便明白，對手今天狀況不大好，卻還是以壓倒性的力量在牽制著旋璣。
散場後，兩個門派聚在武道館後聊天。
天地門道主青陽子及燕門門主正為了方才比武在做討論。
其他弟子也打散在四處。
當然，還有一睹偶像風采的武術迷。
再加上守候多時的體育記者們，現場儼然變成小型的記者會。

「燕門主，待會要不要到天地門做客，讓青陽子做東？」
「哈哈哈……不了不了，下午有事，改天吧」
「方才可真精彩，不過是否先讓貴子弟養好身體再上場？」青陽子一眼就看出燕歸人在破病中。
「說起來真丟臉，回去得好好教訓那小子了！」
燕歸人聞言忍不住抽蓄的嘴角，看得又是一場笑話。
他想起剛才的台上，看到一個見過卻不認識的人。
是了，是昨天晚上藥妝店的店員，他在最後一段的獨奏很精采。
一開始他還略處下風，聽到他的獨奏，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覺得不能輸，雖然說在比試中分心是最要不得的，但當那一瞬對上在認真演奏的雙眼，燕歸人也感受到那股認真的心。
於是，他不能輸！
「好咧！改天再切磋吧，青陽子！」
語畢，燕門主搭著自家兒子的肩，暢然離去。
「真是個漢子，你說是嗎？旋璣」
「旋璣表現不佳，還請道主懲罰……」
道主那麼信任他，他還輸給狀況不好的對手，真是丟人。
「沒的事，能跟燕歸人平分秋色，你已盡力了。」
青陽子淡笑，他知道旋璣比輸了會難過，一定會很自責，他這作道主的總是很心疼旋璣，雖然會訓斥自己是好事，但也別把壓力當飯吃，很容易消化不良的。
「回去吧。」
「是……」
＊　　＊　　＊　　＊
樂團休息室裡，團員們正在整理東西。
即使一場表演下來很累，大家還是要耐著性子把樂器給收拾好，樂器，就像他們的第二生命。
「你們要去吃點東西或喝點什麼嗎？」將墨曲扎實放入琴盒中，扣上環扣，墨塵音這才算是好好放鬆。
「如果你要找羽人，他已經離開了。」
一解散，首席便慌慌張張收好胡琴，背著背包匆匆離去，甚至連打聲招呼都來不及。
難得看到羽人那麼慌張的樣子。
曲雲道。
「赭，回去也麻煩你。」
「小事。」
一個人要搬著墨曲從家裡走到會場也太過於辛苦，於是從兩人一同加入國樂社後，赭杉軍便同時擔任起墨塵音的司機兼鬧鐘。
一方面可以叫人起床，一方面又可以陪同到校，兩者兼顧也算是一石二鳥。
雖然神秘到連一次都沒有出過面的樂團經理表示可以將大型樂器放在學校做集中管理，不過愛樂器的各位還是寧可辛苦一點也要將第二生命擺在身旁。
反正大家都各自有交通工具，方便許多。

他沒想到一場表演竟然會比預定時間晚半了小時，糟了糟了，原本跟人定中午十二點，加上車程，恐怕會來不及。
「早知道就約晚一點……」想一想如果再約晚一點，有可能耽誤到打工，只能在心中吶喊真的好忙而非怨天尤人呀。
現在想到，昨天來買藥的那個人竟然會出現在今天的會場上，而且還是門派的代表，叫什麼……來著？
對於兩個門派他真的不大認識，雖然以前對於武術也挺熱衷的，家裡甚至還擺了一把寂滅刀，是小時候帶他長大的師傅留給他的。
等車的同時，羽人有時間想起了以前好多往事，卻不堪回首。
不過昨日種種，才能創造出今日羽人。
還記得，師傅在丟下這句話後，便提著行李箱不知去向。

上了公車，羽人拿出手機，撥著原本要約看房子的對方，告知自己會晚到。
沒想到對方也因為有事耽擱會晚點到。
地點選在自家附近的便利商店碰面，那時聽到地點，羽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沒印象自家附近有在出租房子，就算有也應該很貴才是。
此時，羽人突然想到了種桂花的一樓公寓。
因為要看的房子也剛好在一樓。
等等，又不是住一樓就有桂花可以種！羽人搖搖頭，忘卻這種可笑的想法。
當對方告訴他還會有一人陪同時，羽人嗯聲說道，心裡卻是希望那人不要是跟他搶房子的就好。
走進便利商店，書報區前面站了幾個吹冷氣白看書的客人，這時，羽人也加入他們的行列。
隨意翻翻雜誌，能看的都是流行時尚，說真的，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反正衣服只要穿得好看舒適就好。
不到五分鐘，對方手機就打來表示也已經到便利商店外面。
一碰面，羽人才恍然大悟。
「是早上的！？」
「是你？」
原來房東是今天早上的武術家燕門門主，而要看房子的是燕歸人昨日在藥妝店碰到的店員。
世界有沒有那麼小！？
「這麼說，今早的國樂團，你也在場？」燕門主看到羽人背後的琴盒，也想到今天早上最後一段二胡的獨奏。
「哈哈哈……小子，你的二胡獨奏真了不得，年紀輕輕就能拉出那麼深遠的琴聲，燕歸人你該向他學學！」
拍拍羽人的肩膀，熱情順著力道傳到身體上，很大力……。
「老爹……」
現在的目的，應該是看房子吧！
「這是我不成材的兒子，燕歸人，你就叫我燕老就好！」
「羽人非獍。」
也就是說，燕歸人不會來跟他搶房子囉？自家兒子應該會跟自家人住吧？
羽人想到這裡，暗自鬆了口氣。
「對了，有件事想先跟你提一下，再讓你考慮考慮。」
「嗯，請說。」
「那一間房子，得跟燕歸人同住。」
「……」

啥啥啥！？
同住！？
＊　　＊　　＊　　＊
稍微整理了一下心情，聽到要同住羽人真的差點沒嚇傻，原本是以前住過的房子，近年因為道館遷移房子也跟著沒人住，門主原是打算分租給學生賺點額外的收入，沒想到燕歸人剛好這時候回國，偏偏新的道館也沒有房間，所以就讓燕歸人回老家睡。
既然這樣，應該不太希望跟別人住在自己的屋簷下吧。
「羽人，我記得你急著找房子對吧？」電話裡有提起。燕老説道。
「是……」但要他跟別人住，總是不太自在。
「如何？你要考慮看看嗎？燕小子說無所謂唷！」
語畢，腳步停，羽人看到眼前的房子，心裡竟然染起疙瘩。
這不是，昨天看到的，種桂花的一樓房子嗎？
因為心裡滿是被同住給佔據，羽人竟沒發現這段路越走越熟，這不是每次出門到車站的必經之路嘛？
門牌上的號碼是二十七號一樓。
打開鐵門，鐵門後有個小小的前院，再接著是第二道門，門進去才是玄關。
雖然已經沒有人住，但燕老還是有隨時回來整理打掃。
總共三間房間，一間廚房，兩間衛浴設備，加上客廳及餐廳，就算兩個人住這裡還閒太大，沒想到這是樓中樓！？樓梯上去還有一間房間。
「小子，我還有事先回去一趟，這裡交給你！」燕老說完揮揮手，離去。
速度之快，就像計劃好一樣。
呃……這個時候他是不是要跟關心人家病有沒有好一點？
或是……在表演會場上表現的真好來閒話家常？
要他主動向人聊天，真的比拉琴還要難呀！
「二樓是我的房間，什麼時候要搬？」輕描淡寫的問。
「明天……」而且是一定要搬！
「那你最好趕快做決定，不好意思，我老爹就是那種個性」
「不會，他應該是個好爸爸」微笑，看著燕老談笑間，羽人是這麼覺得。
「你的笑容，不大一樣」跟在店裡的，不一樣。
該死！他幹麻心動？是說……看到這笑容，他的感冒好像有好一點。
「咦？」什麼意思？
「還是我要說，同居愉快？」燕歸人伸出友誼的手，以示禮貌。
在羽人眼中，卻有種已經改變不了的事實。
於是，羽人伸出相反的手，與之交握。
「請……請多指教……」
這一天，是羽人和燕歸人相遇的第二天，也是波瀾的開始。

＊　　＊　　＊　　＊
噗～都不熟就要同居了XD
這一次的進度還挺快的說，阿了自己都嚇一跳。
大概是放暑假心情很輕鬆，一連寫了好幾天，也挺順的（才怪）
PS.
燕老：這是我不成材的兒子，就託付給你了，媳婦（？）
XDDDD
BY阿了0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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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樓發表於: 2008-10-05 2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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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5【燕羽】二十七號一樓(五)11F更新

二十七號一樓（五）

因為有燕歸人的幫忙，搬家還算是順利，不到半天就搬完了，畢竟一個人住東西不多，也正式向住了三年的房子告別。
在同一天，燕歸人也搬回來住。
新的房子，還有新的室友。
不知不覺，新的生活已經過了一個星期。
兩個人並沒有很多交集，羽人每天早上就要到學校團練，接著去藥妝店打工，而燕歸人同樣也是早上就到道館練習，到了傍晚會回到家裡。
跟羽人不同的，燕歸人因跟隨家業，再加上自己也有在道館裡兼任教練一職，所以不會有金錢上的壓力。
這一天，羽人因為去醫院探望腳傷住院的慕少艾比較晚回家。
躡手躡腳的進門，是怕吵醒燕歸人。
「今天比較晚？」
才踏上玄關，應該睡覺的燕歸人卻剛好從廚房裡走出來。
客廳的小檯燈沒有關，是燕歸人留著等室友用。
「嗯，吵醒你了嗎？」
「沒有，睡不著，起來找喝的」抬手，燕歸人手掌裡握著一罐啤酒。
點點頭，很難得在回家時是遇到燕歸人的，平常回家燕歸人通常會待在房裡聽音樂或是看書。
爾後兩人沒有再多交談，羽人走進浴室，而燕歸人則是坐在客廳看電視喝啤酒。

「改天沒事，我們去逛夜市吧」
「咦？」
擦著濕漉漉的頭髮，隔著毛巾讓羽人沒有聽清楚燕歸人的話。
「你星期六不用團練對吧？」
「嗯。」
「那我們選星期六？」
「但星期六有表演，在國家音樂廳。」
羽人拿出筆記本，仔細想著哪一天是空白的。
「原來要找你還得預約？」
看著羽人確定行程認真的表情，燕歸人嗤笑出聲。
「呃……」雖然沒有到預約的程度，不過也差不多了，沒辦法，暑假活動總是比較多。
「表演不會到大半夜吧？」
「不會」是不可能。
「那我星期六到音樂廰等你。」
「嗯……」
以前也會跟臥雲他們一起去夜市逛街吃小吃，不過單獨跟一個人去羽人還是第一次，更何況做出邀約的還是跟自己認識不到兩個禮拜的燕歸人。
雖然已經遠離陌生人的階段，不過他們還是不熟。
燕歸人怎麼會想到要找他去逛夜市？道館裡應該也有很多人可以約吧？
「星期日有放假嗎？打工的地方？」
「嗯，剛好排休。」
「所以不用擔心星期六逛太晚了。」
說完，燕歸人手一扔，將空罐子丟進垃圾桶，正中紅心。
現在想一想，那一個晚上，他們倆，好像是第一次講那麼多話。
＊　　＊　　＊　　＊
打從同居後，燕歸人注意到羽人生活很單純，早上去學校練國樂，到了下午就去打工，偶爾會和店裡的人吃完宵夜再回家，不過生活圈可說是相當小。
回到家，羽人頂多洗完澡看個電視或看些書就準備就寢。
雖然他在二樓的房間裡也擺了一台電視，不過他還是習慣在客廳裡看，有時後看著看著，羽人洗完澡也會坐在沙發上看，至於看什麼內容，燕歸人播到哪一台，他就跟著看哪一台，幾乎很少出現要求轉台的聲音。
然後燕歸人也注意到，羽人眉頭糾結，他有一張好看的臉，不該被心事纏身而常皺眉。
像是兩排展開扇子般的睫毛，還有一雙墨黑明亮的眸，光是看個外國影集，燕歸人有太多時間及機會可以觀察羽人。
他還記得第一次說羽人的笑容跟打工時截然不同，說完之後還在後悔自己怎麼那麼丟人！
他還記得去幫羽人搬家時看到舊家的景象，那時，有一股羽人好寂寞的想法印上心頭。
他想，他想走進羽人的生活圈裡多一點。
然後，給他過好一點的生活。
就這樣，燕歸人是這麼想的。

騎著重型機車，燕歸人來到國家音樂廳外的停車場，先是寄了封簡訊告知現在大概在台上表演的羽人表示自己到了，然後便是坐在機車上，點了根煙。
燕歸人不是老煙槍，但一天總是會抽個一兩支，燕老給他唯一個規定：嚴禁在道館裡抽煙。
燕歸人當然是嚴格遵守。
白煙裊裊，瀰漫中，燕歸人突然想起，自己好像還沒跟羽人說，暑假過後自己也是同校的一份子。
這也不是什麼天大的秘密，但燕歸人卻是直覺要馬上告訴羽人。
現在想一想還真是可笑，明明兩個人才同居一個多禮拜，為什麼卻急著認識他？想更進一步瞭解他？

「燕歸人？」
「嗯？結束了？」
「是。」
太好了，停車場黑漆漆的看不太清楚，多虧這一台重型機車才讓他確定是燕歸人，他記得這一台車。
他不懂得重型機車，不過聽著引擎發動的聲音，他知道燕歸人把車保養得很好，聲音聽起來很順。
「羽人？」
熟悉的聲音，喚住了正準備戴上安全帽的兩人。
「墨塵音，赭杉軍？」
「赭的車子就停在那邊，我們要回去了，你朋友？」
他從來沒聽說，羽人有個會騎重機的朋友。
有八卦了！
「啊？嗯……室友」
不知道為什麼，燕歸人單單聽到室友兩個字，心裡就覺得不舒服。
「喔？該不會是這個吧？」舉起小姆指，羽人一時還反應不過來，直到兩聲輕咳從赭杉軍嘴裡傳出，才恍然大悟。
「不是，塵音，你別亂說」啊啊……他臉紅了。
「呵呵呵，開玩笑、開玩笑啦！」
揮手，墨塵音轉身離開，赭杉軍向兩人點點頭，跟在後面離開。
唉……他開始擔心星期一到學校會聽到不該聽的八卦。
「要走了嗎？」
「好……」
唉呀！？
都是因為墨塵音……小姆指的意思，害他開始亂想一堆。
「不走嗎？」怎麼還杵在一旁？上不來嗎？
「啊……對不起。」算了！反正上去再說。
「抓好，不然會飛出去唷」隔著全罩式的安全帽，燕歸人沒有發現羽人的窘境。
「嗯……」要他抓哪？
燕歸人想了一下，決定大手一抓，將羽人不知所措的手環在自己腰上，感受到後者因親密接觸的僵直身體及固定好的雙手後，才摧動油門離去。
＊　　＊　　＊　　＊
因為是星期六，再加上時間正好，夜市裡正是熱鬧。
大約騎了二十分鐘，兩人來到著名的饒河夜市，光是在廟口就已經可以感受到人擠人的威力了。
燕歸人知道自己的速度算快，從腰間上緊抱的雙手可以知道，他改不來這習慣了，即使後面載了個人也一樣。
「不好意思，我騎得比較快。」
「不會……」踏到地，羽人鬆了口氣，平時很少被人這樣載過，燕歸人騎得真有點快，不過讓人在意的，不是速度快不快，而是自己抱在燕歸人腰上的手。
對於燕歸人主動將他的手環在自己腰上，是單純怕他在路上坐不穩，還是只要後面有人他都習慣這樣做？
還是還是……
他不能理解，因為通常會有這個動作，不都是極親密的關係人才會出現嗎？好比說是情侶。
更何況被一個男人抱著腰，不會不舒服嗎？
好多好多不理解。
「怎麼了？暈車嗎？」該不會是騎太快嚇到人家了吧？燕歸人心想。
「啊？不……沒事」
「呵，走吧」
「琴盒，我幫你背？」
「沒關係，我可以自己背。」
走進夜市，看到為了買知名的胡椒餅而甘願排上半個小時的長長人龍，燕歸人和羽人沒有打算要加入行列，便跟著人群走。
「有要吃些什麼嗎？」
「嗯，都可以」
「那就跟著我吃吧，來到這裡一定要吃的是……」
再往前走，第一天饒河街美食莫過於藥燉排骨，攤子前早已經坐無虛席。
兩個人只好跟另外一對情侶擠在同一張桌子。
燕歸人主動替兩人各點了一碗藥燉排骨，然後自己又加點一碗滷肉飯。
「這一家有吃過嗎？」
「有，之前跟朋友來也會吃。」
「嗯……」
看來，不會很難溝通嘛。
燕歸人一直覺得羽人跟夜市沒辦法畫上等號，他甚至沒逛過夜市。
坐在狹小的位置上，僅管天氣很熱，還吃著藥燉排骨，羽人聽著燕歸人說著來夜市不可不吃的幾家店，還有哪一家店的東西很便宜，哪一家的青草茶最好喝等等，大部份是燕歸人開口，羽人點頭複合。
一個晚上兩人吃了幾家小吃，燕歸人還帶羽人到夾娃娃機專賣店，展現自己的實力，稱霸夾娃娃機無敵。
羽人聽了，很給面子的笑出聲來，很開心的。
燕歸人幫羽人及自己吊了麻將外型的鑰匙圈，有吸盤可以貼在玻璃的那種。
其他都是很可愛的娃娃，相信兩個大男人抓那個，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謝謝……」接過鑰匙圈，羽人將他掛在琴盒的拉鍊上。
「我的是八萬，如果我身上有八萬就好」
「哈哈……」
詼諧風趣的對話，又惹得羽人一陣笑意。
兩人在夜市逛了一圈又一圈，聊了一圈又一圈，從燕歸人的道館聊到燕歸人出國遊學比賽，當然，還有開學後燕歸人會跟羽人唸同一間學校的事。
再不到兩週，就要開學了。

＊　　＊　　＊　　＊
副標：夜市美食觀光一日遊。
是應該好好讓他們倆去玩一玩。
這兩個當導遊的團，有人要報名的舉手= =+
BY阿了 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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