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5 【玄同X素還真】森獄裨錄第六章 END 19F| 琅琊文庫|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5.05 【玄同X素還真】森獄裨錄第六章 END 1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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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樓發表於: 2014-05-02 2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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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風格突然這麽歡樂有點不習慣呢，但是看的很開心
玄同誌不在朝堂，阿素必須輔佐新君，這之後肯定會有分歧的吧，希望是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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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樓發表於: 2014-05-03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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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引用第10樓紫陌x于2014-05-02 23:34發表的 : eBT+|
第二章風格突然這麽歡樂有點不習慣呢，但是看的很開心 A-"2sp*t
玄同誌不在朝堂，阿素必須輔佐新君，這之後肯定會有分歧的吧，希望是HE BjX*Gm6l

也不是完全的歡樂嘛~
分歧嗎......一章一個轉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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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樓發表於: 2014-05-03 2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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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樓發表於: 2014-05-03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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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樓發表於: 2014-05-04 1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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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同素阿!!!!
終於看到有人寫文了
最近萌玄同素萌的很可惜都沒人寫-0-

風格差異很大看得出來不是同個人寫的XD
這第四章看得我激動阿!!! -////-

這世上討喜的人太多了，你又記得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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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樓發表於: 2014-05-04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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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14樓always2510于2014-05-04 15:32發表的 : L~{3W
玄同素阿!!!! Wgb L9'}B
終於看到有人寫文了 9wdl1QS
最近萌玄同素萌的很可惜都沒人寫-0- ;VS$xnZ
hw2Sb,bY
風格差異很大看得出來不是同個人寫的XD *9tRhRc
....... d8.A8<wUr

同素很萌呀，所以大家寫了這篇文，道友一起來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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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樓發表於: 2014-05-04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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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litin道友的花~

第五章

玄同於楓山修養數日，山環水繞，美景佳境，不僅洗去他一身沙場塵囂、殺伐銳意，更合他品劍悟劍心境。旁人以為他定要在那處逗留半月，卻不知他第六日便悄聲回了府邸。

他本有意在那處多賞玩幾日，但因素還真政務纏身，奉上意在楓山探視了兩日後便一心回轉朝堂。玄同不得心上人相伴，縱有美景環繞也只覺無趣非常。自素還真下山之後，他閑來便時時取下頸上香囊，握在手中把玩。一日追憶當時情境時，他猛然發覺素還真面上怔然，非是欣喜感懷，倒像是驚愕不安。他思前想後，並未察覺兩人之間有何不妥，但心中卻有隱憂纏繞不去。兀自煩惱非是玄同作風，他素來雷厲風行，此番有疑惑在心，他便對外瞞了行蹤，親自下山一探究竟。

隨遇登基一載，素還真在這前後兩年的權利傾軋中，幾度周旋各方勢力之間，數次於危急之刻力挽狂瀾，早已是上得君心，下服百官，一時間名望非常，被奉為百官之首。旁人以為他與玄同一文一武，當是手握無上權力，志得意滿非比尋常，實則不然。新帝年歲尚小，無論功課政務，事事必徵詢太傅；百官經數次宮變，多有變動遷補，諸事不敢妄自定奪。素還真周旋於君臣之中，一時忙碌得不餘片刻喘息之機，時常忙碌至深夜，只得在珈羅殿夜宿。

那日，素還真批完案上公文，放下手中朱筆，意外發覺殿內尚未掌燈。難得時候尚早，他興致頗佳，遣退了隨侍，獨自從珈羅殿行至街頭。數月忙碌，除卻楓山那幾日，他便是連朝陽晚霞都幾不得見，此刻才發覺世間早已經換了顏色，皇城裏到處葉黃花謝，隨秋風舞落。

他近月未曾回到登天居，今日進門後隱約察覺此地與早前略有不同，但觀一應擺設用具，皆被玄同送來的幾個使役收整得妥當，與先前並無不同。晚間用過餐點後，他略感疲憊，稍作清洗後便早早回房安寢。怎知夜半卻陡然驚醒，門外有訪客進出如入無人之境。素還真披衣起身，就著透窗而入的清冷月光點亮了桌上的燭臺。今夜月色清明，門外那人身影清晰倒映在門扉上，素還真一眼便辨別出來人身份，卻是本不該出現在此處的玄同。他壓下心頭震動，擎著燭臺行至門邊，單手取下門栓。門外人順勢推開門扇，刹那間夜風隨之闖入，搖曳了一燈如豆。

夜深露重，門外玄同一身火色夾帶著懾人寒氣，望著素還真的目光灼灼，卻是不言不語。素還真並未理會，兀自攏著衣襟走回床榻前，取來一件夾衣穿在身上。

“明日一早，本王替你向閻君告假修養。”玄同隨手闔上門扇，追著素還真的腳步走近了臥榻。“不知殿下為素某備了何處療養？”一件夾衣勉強擋了些許秋夜寒涼，素還真卻不願就坐冰冷椅凳，索性轉身坐在床沿上，憊懶地倚在床頭。

主人家未曾相請，玄同卻也不在意素還真禮數不周。他兀自挪出桌旁的椅凳坐下，惹得燈下的素還真撩起眼角看了他一眼，眼神莫名誘惑。“攝政王府的內院，只為你一人留。”素還真聞言斂眉輕笑，問道：“攝政王可備了車馬前來？”玄同目光自他眉眼之間移至披散的銀髮，神色不動：“已候在登天居外了，太傅何時願隨本王前往？”

“臣身體有恙，自當遵從醫囑，如何能任意妄為。”多說了幾句話，素還真又感覺周公在夢中頻頻催促，他每一眨眼就好似離周公又近了幾分。“素某還有棋局未完，若是太醫尚未拿定主意，就請殿下稍候吧。”玄同久久不曾回應，素還真無意久耗，自顧自除了夾衣，又要躲回被中。

“太傅且安睡，本王自當料理一切。”眼見素還真已經頭沾玉枕，身披錦被，玄同卻不急不忙。他起身逼近素還真床榻，手中掌力一催一收，將錦被下的素還真抱在懷裏，雙手再一翻轉，當朝太傅便被裹做蠶蛹一般。

“請將臣放下！”素還真未料玄同此刻竟還能如此行事，自珈羅殿回轉登天居後就生出的不滿終究是被逼出了一絲。玄同以為在知道素還真有意離去的刹那，他心早已堅如磐石，但此刻觸到素還真的那一絲破綻，他才知曉自己終究是敵不過他。他將素還真放回床榻，為他取過衣物放在一旁，“太傅請更衣吧。”

素還真抱著裝在劍袋中的般若，踏上了攝政王專屬的馬車。他對即將前往的地方並不陌生，與惋紅麴結伴初入皇城時，他就曾借居在那裏，如今不過是門外的匾額換了面貌而已。車內二人對坐無語，車外馬蹄聲噠噠回蕩，引著這一段變奏的情感，不知將向何方。車行不過兩刻，攝政王府就在眼前了。

“主上，非非想大人已經在廳內等候了。”兜率天童撩起車前幔帳，低聲通報了一句。素還真聞言微訝，轉念又微微苦笑，他自修行開始，便時常壓抑自身情感，不讓外物影響心境。但他身處有情世間，即便鐵石心腸也被化作百般柔軟，何況他本非無情。咽下唇邊歎息，壓下心頭猶豫，收斂動盪心神，他踏下馬車，隨玄同去見那位森獄第一名醫。

“見過攝政王，見過太傅。”太醫院首座非非想，經歷了森獄數位閻君的權力更迭，是名副其實的幾朝元老，不僅醫術超絕，且天生一副醫者慈悲，面善心柔。素還真最不願與好人為難，既然玄同特意請了名醫前來問診，他也就且做一回病患，任非非想對他一番望聞問切。

“太傅這是因操勞過度，寢食無律引起的氣血不足，只要好好休養一段時日，再佐以幾副食補的方子，當是無恙。”素還真本就精通岐黃之術，自然知曉他所言非虛，“有勞非非想大人了。”

玄同將非非想寫下的方子親自收好，命兜率天童將人送回太醫院，便領著素還真往王府內院處行去。攝政王府論形制規格並未超過其他三位前太子，但因玄同府內並無女眷，因而較其他三處顯得寬闊許多。內院位於王府最深處，平日僅有玄同一人在此聆聽天地山川之聲，領悟各種劍意。

素還真知道此處並無諸多限制，便隨意擇了一處已經掌上燈的寢室作為居所。玄同看他將一直抱在懷中的般若除去劍套，擺在劍架上，與他記憶中的並無二致，“他已沉睡了太久。”“若是能夠一睡不起，對他而言，也並非憾事。”輕輕撫摸般若劍身，素還真語帶歎息。“夜深了，臣欲安寢，殿下請回吧。”將視線收回，玄同為素還真閉上房門，轉身，卻並未依言離去。這一夜，一牆之隔的二人，一者靜臥睡榻之上卻無法闔眼，一者立於秋楓之下眼見天明，誰也無法獲得真正的安寧。

這一日起，素還真便再也不曾出現在外人面前。他每日安睡到日上竿頭，除卻三餐洗漱，閒暇時就在院內讀書作畫。他交遊廣闊，故而喜愛各類遊記雜談，若是讀到熟悉處，還會批註幾筆。每每讀完一本，他便潑墨揮毫，繪出書中描繪的各種獨特景致，頗為自得其樂。

素還真告假後，諸多政務便落在玄同身上，他每日早出晚歸，不僅要批閱公文、考校百官，還要時常檢閱大軍、操練精兵。即便如此，他每日回府後都需到素還真房內一觀，見他一切安好，便能回去休息。

“皇伯父，太傅什麼時候能痊癒呢？”年幼的新帝放下手中的弓箭，抬頭看著身旁的攝政王。玄同指尖一抖，弦上羽箭脫手而出，“篤”的一聲，偏了靶心三分。他放下手中角弓，取過一旁的濕巾拭去掌上塵土，“閻君可是思念太傅了？”

“太傅已經有月餘未曾指點朕的功課了，朕近日讀書，有多處不解，想聽聽太傅的見解。”他不直言對素還真的思念，只說功課有疑。玄同沉默了片刻，指點他道：“太傅雖身體有恙，但平日讀書習字不成問題，閻君何不將疑問一一寫下，臣可代為轉交。”

目的未成，閻君有些失落，但也接受了攝政王的提議。他停了一會兒，還是未能忍耐住心中擔憂，追問：“皇伯父，太傅究竟身患何症，就連太醫院也束手無策麼？”玄同怔楞了片刻，不知該如何作答，他牽著閻君的手，低聲自問：“非非想醫術通神，為何卻救不回一段正在死去的感情呢？”

對閻君允諾之後，玄同果真開始將閻君的功課和一些公文帶回府裏，交由素還真批示。因著第二日玄同需將他的批復帶回給閻君，素還真夜裏的時間便不再讀書消遣。凡則他處理政務時，玄同便陪在一旁，兩人也不諱一談閻君的功課和棘手的政務，之間的相處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夜之前。玄同雖知曉一切不過夢幻泡影，但他亦無法主動去戳破虛假的表像。維持著如此的相處模式，轉眼間，時間已經是秋末入深冬。寒風越見冷冽，日頭越見短暫，院裏的楓樹籍著皇城特殊的地熱，倒是還給人留有一絲暖意，素還真告假修養也已近三月。他喜暖畏寒，臘月伊始便不再坐在秋楓下讀書作畫，但偶爾興之所至，亦會應玄同之願，二人在院中切磋劍法。

那日晨起，天際便有層雲堆積，綿綿密密，壓得天空仿佛觸手可及。“今日恐有暴雪將至，不知各處是否做好應對……”他暗自念叨了一聲，又想到欽天監當早已預知今日大雪，朝中的安排也必然是早就吩咐下去了，隨即寬了心，轉而尋起紅泥小火爐，為自己煮一壺楓露白茶。

“青梅煮酒，臺上觀雪。楓露白茶雖好，此處卻是失味了。”曆沸水多次烹煮，茶香茶味正四溢飄香時，一身朱紅常服的玄同恰好推門而入。素還真憑窗半臥，笑意闌珊，兀自捧了杯熱茶在手，“王爺若不中意，素某倒也不諱言，這茶本就只是素某備以獨享的。”他輕啜了一口，只覺楓香沁心，佐以窗外滿地紅楓殘葉，更為愜意。

“如此，我倒不能錯過了。”玄同輕哦了一聲，忽然逼近兩步，傾身從素還真手中偷了半口茶。素還真望著空了一半的茶杯，俯身又從幾上取來一隻纏枝蓮花杯，“王爺若轉了心意，素某也不至於吝嗇這一杯清茶……”他話音未落，另一人的炙熱氣息突然就纏繞上來，堵得他喘息不得。

“水火交融，這是當初你的教導。”舔去素還真唇上銀絲，玄同笑得得意。“王爺……莫要強詞奪理……”素還真騙過頭，他因一時氣短，就連分辨之言也有些斷續。

“喚吾之名。”玄同攥住素還真雙臂，杜絕他逃避之意。素還真垂目看著方才摔落在地的茶杯，心中百感交集，不知該如何面對。

“素還真，秋楓暮霞惋紅麴始終如一，你又為何想要逃避？”未能得素還真回應，玄同心下越見慌亂。他目光如幽潭，水面之下卻藏有暗潮無數，只想將眼前人完全包裹吞噬，再也不放開。素還真抬起手，指尖輕觸那張熟識了十載的面容，“你喜愛聆聽劍聲、感受劍意，你可曾聽過，歲月的聲音。”他指尖微微顫抖，“它在我們身上彈奏的，是不同的韻律。”

玄同注視著他的容顏，多年過去，卻一如初見。他驚慌地抓住眼前純白的身影，緊緊地鎖在懷裏，“素還真，如果歲月吟唱的，是我不中意的音律，我又何妨去改變它。”

“如果天命能夠被人力扭轉……”他望著窗外飄飛的滿院楓紅，那熾烈燃燒的顏色，是否足夠將一切焚化成灰？也或者，只是將身陷局中的兩人，都燃燒殆盡而已……

素還真閉上眼，不再去看飄飛的雪花中，那片越飛越遠的殘葉。他伸手攀住玄同精壯的肩背，最後一次，放任自己投入這場絕望的情事。

暴雪落了整天整夜，直至第二日天明也未見停歇。玄同晨起時見屋外大雪堆積，恐城外工事受損，又念素還真疲累，便自顧起身出門。臨行前又有擔憂，只能囑咐手下人不得輕易打擾。兜率天童從來盡忠職守，聞言後便照常領一隊精銳在內院週邊巡視，一者防備外人擅闖，二者玄同一直未允素還真外出。這護衛巡視之事素來無聊之極，但自玄同下令嚴加防範伊始，兜率天童便不曾懈怠。他一雙精光怒目掃視四周，便是連一隻飛鳥都難以逃離他的視線，更遑論此刻飛掠而過的闖入者！

“擅闖者！拿下！”

大雪遮天蓋地，擅闖的白衣劍客身若飄羽，卻踏雪無痕，速度非常，若非兜率天童心細，旁人無論如何也難以察覺。他一聲喝下，眾多兵士四面八方奔湧而來，很快將闖入者攔下。雙方一者欲擒，一者欲闖，很快就爭鬥起來。

院內，素還真自玄同離府後便已經起身。他在屋內聽聞械鬥突起，亦越來越近，便知曉是飄鳥少年如約前來。他昨日算准玄同今日必去城外查看災情，借楓葉送信與飄鳥少年，便是為了此刻。他攥緊手中般若，腳下蓮形移步，朝著聲源處疾步掠去。

玄同手下大將兜率天童正率人圍攻白髮的少年劍客，一方劍法超凡、實力強勁，一方人數眾多、進退有度，可謂勢均力敵，一時間戰得膠著難分。素還真行至院門處，見此情狀，手中般若即刻出鞘，飛身闖入陣中。這柄愛劍自他入森獄起便不曾見血，今日只盼般若鋒刃能助他斬斷樊籠。

飄鳥少年得一助力，即時便奪得喘息之機，身法更疾，眼見就要突破兵士們的圍攻。兜率天童戰中突見素還真現身，情急之下不知如何行事，只得隻身上前，截住素還真劍勢：“攝政王有令，請太傅安心休養！”素還真手中未停，劍招連綿不絕地攻向兜率天童，“還請將軍轉告王爺，素某感念殿下厚待，但天命不能強求，就此別過，還請王爺勿念。”

兜率天童見勸阻無效，只能盡力將人留下，等待玄同親自處置。念及此，他一聲喝下，全府精銳重新整軍佈陣，將兩人團團圍住，截斷各處出口。飄鳥少年與素還真對視一眼，二者心思相通，劍出招起，身化縹緲，一同向出口處搶攻而去。他二人劍術高超、武藝非凡，修為皆不在玄同之下，此刻聯手合攻，王府護衛皆攔不住淩厲攻勢，眼見就要被他二人打開缺口。

兜率天童見此情狀，只得從懷中摸出玄同交予的傳信煙火，將此地變故告知正在城外巡視的玄同。素還真於纏鬥間隙瞥見紅色煙火沖天而起，隨即綻放出璀璨煙花，心中不由一歎。“即便他知曉了，又能改變什麼呢。”他挽劍擊退最後一個攔路的兵士，與飄鳥少年一同沖出重圍，朝著城外奔去。

（第五章完）

[ 此帖被培風在2014-05-04 22:2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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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葉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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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4)

17樓發表於: 2014-05-05 0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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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三跟四讓我甜蜜了一下
很開心素素跟玄同有多點互動了
但看完第五章
為什麼素素又逃避玄同了
嗚嗚
玄同好可憐
他們之間究竟發生何事><

風戲蓮葉搖生姿
嫣紅含笑蓮美人
懷子在心同成長
花開果成見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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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樓發表於: 2014-05-05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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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17樓蓮葉相依于2014-05-05 01:43發表的 : vzF6e eaD
看完三跟四讓我甜蜜了一下 j"+6aD/lv
很開心素素跟玄同有多點互動了 -VP_Aw$
但看完第五章 [8vqw(2Tm(
為什麼素素又逃避玄同了 '-#gQxIpD
嗚嗚 \"$q=%vD
....... =@nW;PUZ

覺得甜的章節就多讀兩遍嘛，就加倍的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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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樓發表於: 2014-05-05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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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昨日的暴雪到了這天早晨變成了漫天飄飄揚的細小銀花。城外風雪滿道，不見行人。素還真與漂鳥少年一路朝東方疾奔，後面有成群的王府護衛緊追不捨，過處的積雪上足跡雜亂，沉寂片刻又有一騎快馬踏起雪泥。只見馬上之人一身朱紅，正是見了信號追趕過來的玄同。他將馬兒趕得恁急，將帶領的一隊人馬遠遠落在了後頭，竟半點看不出往日的冷靜沉著。

玄同昨夜與素還真極盡親熱，卻沒能得到半點安寧，後半宿不得入眠，側躺在床上摟住素還真，熄了燈火便是連眼前的人也絲毫看不見，卻直到天明也不曾閉眼。正是：人比咫尺近，夢比天涯遠。

清晨出門去時，玄同再而三地吩咐要看牢了素還真，哪知道才巡視過南城外的工事正要往西門而去，就見天邊炸開了最緊急的紅色煙花。顧不得其他，草草給相陪的官員將領留下了幾句話，玄同便循著一路的信號策馬趕去，一路風雪凜冽皆不動顏色，卻不知趕了多久的路，終於隱約聽見前方的呼喝與馬踏之聲，心中亂緒一空，只暗道：“你竟真的如此決絕。”胸口悲恨漸生，面色更比冰霜還冷。

卻說素還真與漂鳥少年一路奔逃，專挑林密石高騎馬難行的山路走，兩人體內真氣澎湃，加之王府侍衛不敢射箭傷人，雖未能與追兵拉遠距離，卻也不至被追將上來。漂鳥少年稍稍放鬆了心思，尋了間隙問道：“身後這群人打又打不了逃又逃不開，煩甚人，你可有法子甩開他們？”素還真卻是不答，側過頭朝後去聽，眉頭愈見皺緊，片刻後才回道：“法子是有，我曾避開玄同在都城外做了佈置，只是還需再往前行，到時你聽我信我便是。”

漂鳥少年性子單純寡淡，聽過素還真的言語應了聲“好”，打定主意等會按著他的話來做，又繼續沉默而奔。時至正午，追與跑之雙方依然未露疲態，卻已經來至一處山頭。森獄地勢多險峻，此處單看一面只是座矮小山峰，另一面卻深陷入地底，同四周山巒夾出了一道寬逾數丈幾不見底的深溝，正是崖邊山風狂卷，山上落雪紛紛。兜率天童只一眼便能看出此山溝兩面距離太大，崖底又有罡風上旋，尋常習武之人用了繩索也不定能過得了，他知曉素還真與漂鳥少年輕功極好，卻也篤定他們過不去，心中暗喜道：“這兩人居然倒楣走上了這麼一條路。”便不著急，腳步也漸漸慢了下來。

哪知就在這時，聽得素還真奔至崖邊喝道：“跳過去。”兜率天童不及反應，就見漂鳥少年與素還真同時蹬地高高躍起往對面山頭而去，衣袖翩飛，便如同白鶴展翅一般。只是空中沒有借力之處，躍過大半兩人便先後氣竭下落。山崖上眾人記起攝政王不准讓太傅傷著之命令，兼著想到這兩人墜崖之後的慘狀，不由得面色煞白心驚肉跳起來。卻又見素還真一掌打出，將漂鳥少年往崖上擊去，自身則因勢而又向下急墜近丈，眼看就要跌入深溝。已經安然落到另一邊山頭上的漂鳥少年看到這幕也不禁驚呼出聲。

但聽山風呼嘯中忽然夾上一聲銳響，素還真憑空一踏，竟借力又翔躍起來，落到對面崖上時衣帶被寒風吹起，遙遙望去，在那冰天雪地中仿若謫仙。普通兵士看不出端倪，單看到他竟能踏著虛空便不由得驚疑起來，然而兜率天童與漂鳥少年眼力出眾，自然看得出素還真那一踏並非真的憑空。不知那位使弓的高手射出了一箭，時機位置都分毫不差，教素還真借了個好力。只是此時看去，山頭上茫茫一片白雪，哪里有什麼其他人，想是對方趁著眾人心驚之際已然離開。漂鳥少年想到素還真曾說的“安排”，不禁暗歎此著之驚險與用招兩人之藝高膽大。

王府眾人卻沒有這般技巧與膽量，站在崖邊面面相覷，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素還真在心中先謝過了出箭幫他之人，便對等著他再啟程的漂鳥少年道：“暫且還不能放心，我們再到離都城更遠的地方。”

這時風雪漸小，天際莫名響起一聲悶雷，素還真不過剛走了兩步，聽見雷聲竟猛然頓住，抬頭看向天空，怔怔道：“居然、居然是這個時候？”

漂鳥少年發覺他不動了，便停下來不解地看他。又是一聲響雷，竟不在天邊，仿佛靠得近了。再聽見“噠噠”的馬蹄急響，一聲嘶鳴，素還真仍然不動，漂鳥少年好奇轉頭，恰好看見朱衣紅發之人騎著馬躍空而來，待到勢竭下墜之時竟舍了那駿馬踏著馬背以借力，也躍到這邊山頭，落地後一言不發，一雙眼似是尖刃一般釘在素還真身上，崖下這時傳來一聲重物墜地的悶響。漂鳥少年聽見聲音，知道那匹馬必是死了，在心中悄悄歎了歎。

玄同開了口，冷聲道：“你當真要走？”素還真卻沒有回頭，仍只是望著天空，道：“我與殿下註定殊途。”玄同聽聞不禁高聲問道：“註定，什麼是註定？莫非你又要用天意來說？”

素還真終於轉過身來，定定地看向他，卻不接他的話，歎道：“殿下，閻君尚小，就勞你多加看顧了。”

玄同聽他話意，心中不安，便要上前將他抓住。這刻風停雪止，第三聲雷響卻是已經近在頭頂，轟然一聲震得山體顫動，崖邊積雪跌落了幾處。天空中現出異象，彤雲卷成漩渦，正中的地方漸漸空成一個雲穴，穿過層層密雲仿佛直通天九霄之上。一束金光從雲穴中正正地照在素還真身上，玄同見狀，就要去抓他的手，哪知剛觸到那光芒便被莫名之力彈開到數尺開外，按下心中急切再試，卻仍是同樣結果。

王府眾侍衛看到雲開光降時便已紛紛跪倒在地，口念各神佛之名一拜再拜，兜率天童雖仍站著，遠遠看見王爺此幕，著急擔心卻又無可奈何。而漂鳥少年兀自站在那裏，不上前也不後退，卻猛然發覺素還真身旁不知何時竟多了一人，渾身流光遮罩，衣飾面貌皆看不清晰。

只聽那人道：“素還真，還記得故人否？”素還真茫然站了片刻，忽然聽見耳邊有時而輕微細碎時而宏大綿長的鈴聲作響，才遲疑道：“抱歉。不過這聲音我曾聽過的。”

那人一聲輕笑，道：“你自然聽過。你下界之前在我那裏聽了多久時光之鳴響，如今竟連帶著我也都忘記了。這塵緣耽擱了你太久，劫已過了，如何還不歸來？”說完，便伸手拉住了素還真，引他上天。雪地與雲端之間不知何時連上了一座晶瑩半透的的天梯，每登上一階，素還真身上便有金光一閃。他在這人間已修至先天之體，雖仍是凡軀，但離仙人只有一步之遙。如今受著仙力濯洗，只待登上雲端，便能脫胎換骨。

而隨著那仙人引著這一步一登，前生往世的記憶漸漸歸來，素還真神識激蕩，一瞬懵懵懂懂，又一瞬茫茫然然。忽然一聲脆響，那城主輕“咦”一聲，轉頭朝地下看了眼，看見玄同竟真的將下方的金光打散，不由得贊道：“這凡人好生厲害。”素還真正重新感悟天地眾生之奇妙，處在玄之又玄中，聞言便順著那仙人的目光轉頭看去，只見銀白雪地上一朱衣紅發之人想要登梯而上卻根本觸不著這供仙家之人行走的天梯，又見他忽然抬了頭望向自己，神情看起來癡狂絕望。素還真對上他的雙眼，憶起這是此世自己下凡曆劫所遭遇之人，心中一動，想起那人的姓名與同自己之間的過往，登仙歸位的動作頓時慢了。他輕輕張口，想要喚出“惋紅”兩字，卻連聲音也沒發出，一瞬間又有漫長的光陰與歲月湧入神識，將一縷奇異的思緒沖得淡了，散了。在前方牽引的仙人帶他繼續走，他回了頭面向雲端，心中無悲無喜。

金光越來越盛，在眾人眼中，除去雲穴自深處照下的這一道，層層密雲上漸漸多了許多流光。而玄同與漂鳥少年皆是跨入了先天之境的人，看到的卻是雲上站了許多同樣看不清面容的仙人。素還真踏上雲端的刹那，霞光萬道，瑞氣千條，恍若有朵朵金花現于空中盛放開來，香氣飄渺。四方仙人紛紛來賀。有道：“恭喜上仙歸位。”有道：“好久不見。”還有直接邀請的，便是那引路的仙人，笑道：“你曾稱道的茶與水都已經備好，我那地方就等著你來啦。”好一片喜樂祥和。剛剛歸位的仙人立于其中，淡淡道：“多謝城主。”那被喚作“城主”的仙人招出日輪，拉著他坐上去後便化光而去。眾仙也各顯神通，一個個離開，又過不久，天光散去，密雲漸複，將那非凡之景掩住了。

漂鳥少年趁著眾人皆不注意，找了個方向自去了。玄同也不知在原處站了多久，大雪揚揚落下，他仍一動不動，只望著天空。當王府的侍衛另尋了條山道繞過山崖，只見主人一身朱紅幾乎要被純白的積雪全部掩蓋住了。便是曲盡仙蹤何處尋，唯有雪滿千山路。

玄同回到朝中，閉關了數日，就連閻君來了也不見。再次上朝，首先便是對外說道太傅遠遊養病去了。當日那些侍衛被嚴令不得外道，倒也沒有什麼傳聞流露在外。他又做了幾年的攝政王，待新帝日漸成熟，帝位安穩，便漸漸地深居簡出起來。閻君十六歲大婚這年，玄同正式交了權，私下同自己那皇帝侄兒道了別，又留下一片玉制楓葉，道：“若閻君有不能處置之事，可碎此玉將我喚回”。儀式之後，便在眾目睽睽之下禦劍而去，眾人這才知道原來他這避開凡塵俗世的時間裏，竟以劍入了道，不知何日便能登仙。

又過了數十載，這代閻君垂垂老矣，早已選好新君佈置好身後之事。這日，他昏昏然臥在榻上，夢見登天局的青蓮盡數開了，而他回到了小時候，趴在池邊撩那池水玩兒，這時有人在他身後叫他，那聲音輕柔熟悉，卻教他忽然醒了過來，一眼便看見最近的那盞宮燈光火如豆，一陣風來便晃著熄了，升起一道青煙，重重的垂幔顯得更加森冷安靜。他“呵呵”地笑出聲，隱約知曉自己大限已至，撐著身體喚來了內侍。內侍去傳大臣與皇眷，卻在這時，有人踏著夜色步入了珈羅殿。

“四皇伯父。”閻君一眼便從那不曾變過的樣貌認出了來人。玄同在他塌邊看了看他，回道：“閻君。”安靜了片刻，閻君又氣喘著開了口，輕聲道：“四皇伯父就要去尋太傅了吧，替我向他問聲好。”這時，外面已響起不知是誰衝衝趕來的腳步聲。玄同低聲應道：“好。”便在榻上人年邁的歎息聲中將自己隱入房中不起眼的地方。又過了快一刻鐘，這代的閻君同齊聚的子女大臣一句半句地又說了會兒，便永遠地閉了眼。

皇城中哭聲響起的時候，玄同已經不在那裏了。都城外響了半夜的雷，奇怪的是半滴雨都沒落，有人說是天子薨，天動，卻也有人說那夜見聞城外金光閃爍，仙樂飄飄，像極了書中說的有人得道成仙的景象。然而不管是何種說法，過了數月也就被人忘了，市語又有了新話。

一朝風雲香已遠，劍動曲驚即採蓮
世人不解蒼天意，仙途只願對花眠。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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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雨琅琊文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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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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