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10.01 【all俏】愛就要撬牆角，番外篇之虯俏（中），391F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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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一楓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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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樓發表於: 2021-04-24 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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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石牆外的密道，金髮的藍衣騎士無聲倚牆等候著，小鳥則是安靜地站在肩上，一會兒沒事啄啄羽毛，一會兒扭著小腦袋注意主人的動靜。

不一會兒，明石牆開始轉動，鬼飄伶猛地抬頭看去。戮世摩羅抱著昏迷的俏如來走出來，兩人都是濕透不已，一身狼狽。

“Thanks God.（感謝老天）”在親眼確認俏如來還有呼吸起伏後，鬼飄伶不由松了口氣。

戮世摩羅皺了皺眉：“你怎麼還不走？”

“我和俏如來有戒指宣誓，鬼飄伶會一直守護在俏如來身旁。”

戮世摩羅側頭看向俏如來擱在他肩上的手，哦，對了，上面的戒指他倒是忘了摘下。

“哦，就算是和好朋友一起共享？”

聽到戮世摩羅充滿挑撥的語氣，鬼飄伶無視戮世摩羅銳利的視線，他低聲道：“無論結局如何，I will be faithful in love.（對待愛情，我將永遠忠誠）”

戮世摩羅不發一語地抱著俏如來往出口走去，背後鬼飄伶旋即跟上，與他保持著一段不緊不慢的距離，這使得他心頭陰鬱更甚。他真是受夠了別人對他大哥的惦記與癡纏。

走出密道後，戮世摩羅終於停頓了一下。

“鬼飄伶，真想為我大哥做點事，就抓幾個大夫過來。”

網中人默默地守在門外，聽著房內亂糟糟的吵鬧著，不到半刻鐘時間，又一名大夫被臭小子送了出來。此刻在他身邊還有幾名被鬼飄伶或請來或綁來的大夫，他們正愁眉苦臉地排隊等著給俏如來會診，而他網中人的作用則是為了確保這些大夫不會偷偷落跑。

他不知道俏如來的情況，但看這些大夫被拍飛到門板上的力度，想來不會太好。當最後一名大夫進去，網中人心中多了分焦慮。這裏幾乎彙聚了大半個魔世有名的大夫，每個大夫進去會診的結局都大同小異，如果連這最後一位也被轟出來……

正胡思亂想時，門吱呀一聲開了，走出來的大夫客氣地被戮世摩羅送到了門口。

提著藥箱出門的大夫在戮世摩羅轉身後匆忙化光離去，像是怕極了這地方，一刻也不願稍加停留。見狀，網中人化成一道綠光追上前去。

昏迷的俏在夢中不知道自己來到了何方，滿是迷霧。

他在霧中尋覓了很久，久到不知時間，不知空間，直到耳邊隱約聽到珠串互相碰撞的聲音，清脆又熟悉。俏如來心神一動，茫然無依的他順著聲音的方向一步步尋去。

迷霧逐漸散開，映入眼簾的便是掛滿晶瑩琉璃串的琉璃樹，還有靠坐在樹下那個一襲綠衣的書生，此刻正心無旁騖地擦拭著銅鏡，一圈又一圈，好像不知疲倦。頭上嵌著玉石與布藝的發冠，每一縷整齊挽進冠內的發絲，以及帶著弧度的中分劉海，甚至還有那張總是神情冷淡的秀氣臉孔。

腳步在不遠不近的距離停下，俏如來隔著空氣用眼神描繪著對方的模樣。他擔心自己在做夢，他就這麼一直看著，不敢用力眨眼也不敢出聲。

時間仿佛過了很久，又仿佛只有一瞬，默蒼離心有所感似的抬頭看向他：“俏如來。”

綠衣長者熟悉至極的音色，讓很久不曾聽聞的俏如來如雷貫耳。太真實了，真實得讓他差點落淚。

“這裏不該是你來的地方。”

一見面沒有寒暄沒有問暖，默蒼離的聲調裏沒有任何厲色，甚至可以說得是輕柔，但俏如來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迫感。重逢的淚水硬生生止在眼眶裏，他有些惶然。

“這裏是……”

默蒼離沒有回答，只是用鏡子往旁邊的位置輕輕一指，俏如來默默上前坐下，與默蒼離一起背靠著琉璃樹，聽著風在耳邊吹拂的聲音，還有珠串碰撞的叮噹聲響。

“你在塵世又做了什麼愚蠢的事情？”默蒼離忽然道。

俏如來一愣，垂頭不語。

直到默蒼離開始不耐煩準備催促的時候，俏如來這才抬頭答道：“俏如來在嘗試走一條前無古人的路，以一己之力作為支點，用最少的傷害，來撐起九界和平的局面。”

默蒼離手上的擦布一停。

見默蒼離有所停頓，俏如來鼓起勇氣道：“前路各位前輩們已經走得太多，雖有成效，但過程中總是不了硝煙與戰火。自從在苗疆聽到些許事情後，俏如來就在思考，是不是能將身邊眾人對俏如來的偏愛之情一一引導轉化，使其發揮更大的作用呢？”

默蒼離聆聽著，沒有著急評判。

“任何一個人身上皆有情。情，能毀滅一個人，也可為他人帶來希望。它是人身上最玄妙的一種東西，人與人之間彼此吸引，彼此信任，曾經無情的玄狐能為之捨棄自己，愛恨分明的錦煙霞也為之無私守護。”

“這段時間靜觀大家對俏如來的在意，引導一事並非沒有希望。聽上去也許可笑，但俏如來願意去嘗試。若能用這種溫和的方式，世間也許會減去許多不必要的侵略。”

默蒼離難得顰起了眉，成為十傑之後，他便很少考慮從感性的角度去主導局勢，極度清醒的大腦讓他總是否定那種全盤以感情為核心條件的佈局，將所有籌碼押在感情上，太愚蠢了，因為人心是最難掌握的部分。

“能手握一界之力，翻動風雲的人物非是善茬，”默蒼離仔仔細細打量著俏如來，“你怎能確定這些人一定入局？”

“這個局並非俏如來想便可成，他們選擇了俏如來，就是在主動選擇入局。試想眾人若不在乎俏如來，又怎會趟入渾水之中？”

“引火焚身，感情本就是一把雙刃劍。”默蒼離提醒道，如果可以的話，他想盡可能補償這個令人心疼的青年，“你若是堅定自己的信念，就不會在這裏彷徨。”

“……成功，是九界眾人的幸運，失敗，也是俏如來一人的失敗，這種豪賭為何不為呢？”俏如來聲音逐漸低了下去，“俏如來不如師尊聰明絕頂，也不敢自稱智者，這種愚者辦法，千百年來怕也只有俏如來一人會用了。就當姑且一試也好，就當……一試……”

默蒼離也沒說話，他重新把注意力放回手裏擦拭得透亮的鏡子，黃銅鏡面如實映出他自己那張看了無數次的臉，只要再偏個一寸，便能映照到旁邊的俏如來。

“作為一個真正的智者，您一定很難理解吧？”俏如來忽然偏了偏頭湊過來，微翹的唇角弧度帶了些自嘲意味。

那個白髮青年終於還是入鏡了。在鏡中，他們兩人一個鮮活，一個死寂，涇渭分明，如同不可跨越的陰陽。

默蒼離看到鏡中灰暗的自己慢慢顯露出陌生笑意，唇瓣一開一合，似乎在說著——留下他。他這名最好的徒弟，果然如他所預測的那樣，背負得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重，而最早將之加諸在對方身上的那個人便是他，是他領著俏如來步上了必死的道路。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你自己好好想清楚是否真要走這條路，一旦真的決定了，就不要再讓吾看到你的迷茫。”沒有血色的手強行把鏡子收進懷裏，默蒼離站起背過身去，“回去吧，眾人都在等你。”

不知哪里傳來的笛音幽幽響起，悠遠旋律帶著一股平靜祥和的力量，一點點安撫著無端浮動的心。漫天迷霧重新湧來把眼前一切遮蓋，待霧氣散去的時候，沒有琉璃樹，沒有故人，當然也沒有俏如來，有的只是一名身背文殊劍，手持白玉笛的白衣佛者傲然佇立在原處。

他停下吹奏，深邃內斂的茶色雙瞳此刻蘊含著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智者不入愛河，愚者才會為情所困。

房中，經由數位大夫忙活診治後的俏如來意識逐漸清醒，戮世摩羅就在床頭站著，手裏托著一盤他很早以前就準備好的衣物與發飾，居高臨下地盯著床上的他。

俏如來有些渾渾噩噩地坐起身來。夢裏，他感覺自己似乎見到了什麼重要的人，但是不知為何總是想不起來，腦子裏一片空白。

“換上。”戮世摩羅發話了。

俏如來收回混沌的思緒，隨意掃了一眼丟在被面上的黑色紗衣，衣物做工看上去精細考究，在魔世的燭火中微微閃著光澤，就算沒有直接上手摸，也知道這是難得一見的好衣料。

“我衣服呢？”俏如來顰眉。

“這就是你以後的衣服。”

“我衣服呢？”俏如來又重新問了一遍。

“不想穿可以不穿，反正大哥光著身子的模樣我也喜歡。”戮世摩羅沒有給他第二個選擇。

俏如來的手悄悄攥緊面前的黑衣，他很快便整理好自己，在走出房門後還沒有緩過來的身體便兩腿發軟，像踩在棉花上一般，待走到大殿，俏如來就有些堅持不住了，虛汗不停地冒，整個人搖搖晃晃跨入門檻，一個沒穩住，走在前面的小空下意識就轉身托住他的手肘。

戮世摩羅牽著他的手不放，他們一前一後走上殿時，俏如來多少有些掙扎。

“你也不想走著走著就給大家跪下吧？”

在兩側魔兵魔將的注目下，他只好勉強默許小空拉著他，兩人一起踏上殿中最高處，高臺上只有一張王座，氣勢恢宏金碧輝煌。戮世摩羅極其自然地在王座上坐下，有些痞氣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大哥，來，坐這兒。”

注意到殿右側的公子開明和闥婆尊都向他投來目光，俏如來尷尬地把眼神避向殿中另一側，結果卻看到馳突孤燕，俏如來下意識抬手拽低黑色帽檐。

“小空，你要怎樣才肯把墨狂還吾？還有赤……”

戮世摩羅懶得聽，一使力將人拽到自己腿上，強制按著肩膀坐好。殿中魔兵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死小孩。”

“哦？策君是有意見嗎？”

“沒，什麼都沒，”公子開明裝作一臉無辜地眨眨眼，並求證般看向旁邊的曼邪音，“阿婆尊，你聽見我講話了嗎？”

“……”

見鬼了，她到底是何德何能才能跟這名全魔世人緣最差的傢伙站到一起，早知道剛才就站馳突孤燕的旁邊了。

見曼邪音不搭腔，公子開明又自顧自道：“唉唉唉，阿婆尊，雖然你已經幾百歲了，變老變衰變醜乃魔之常情但本策君還是要友情提醒你若是連耳朵都聾了……”

“哼，吾剛才明明聽到你在罵帝尊死小孩。”

“什麼什麼，別說得好像你聽得很清楚似的，吾剛才有罵帝尊嗎？嗯？吾罵了什麼——”

“死小孩！”曼邪音一氣之下吼了出來，“怎樣！”

公子開明一臉吃驚捂住了口，小聲道：“哇，阿婆尊，想不到你……你好大膽……竟然當眾辱罵帝尊……”

“不是，帝尊，”曼邪音氣得快哭了，“吾剛才聽到策君他……”

“好了，已經很好笑了。”

戮世摩羅緊急叫停眼前的相聲組，他看了一眼馳突孤燕旁邊空著的位置，發現少了一魔。

曼邪音見狀，趕緊轉移話題急問：“帝尊，妖神將還沒來，要等他嗎？”

掃了一眼腿上從剛才一直就不說話的俏如來，握住念珠的手背用力到浮出青筋，明顯正在忍耐身子的不適。

戮世摩羅心中有數，一手自然地攬住俏如來的腰，一手撐著下巴道：“沒來就不等了，無所謂，長話短說吧。俏如來，也就是本帝尊的好大哥，從今以後與修羅國度榮辱與共，與本帝尊一起並列修羅國度的帝尊之位，都聽明白了？”

殿內議論紛紛，不一會兒，就有人帶頭質疑。

“俏如來是人族。 ”

“說得好！本帝尊也是人族。”

“可是帝尊，他殺了不少我們的弟兄……”

“在座的大家也沒少殺中原人吧？”

“……可俏如來……”

戮世摩羅乾脆拿出了墨狂，就這麼插在殿中：“還有什麼問題，不如一次問完。”

看到墨狂的身影後，騷動的大殿安靜如雞。

俏如來和公子開明同時頭一抬，眼神交匯後，又同時落在墨狂上。他們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動手的訊號。雖然在大殿動手並不是一個好時機，但這也許是唯一的機會，拿回墨狂，所有問題都迎刃而解。

“問啊，不是很多問題要問？”戮世摩羅眼神環視了一圈，所到之處鴉雀無聲，剛才帶頭叫囂的人都不吭聲了，“既然都沒有問題，那就到此為止。”

作為代表的魔將魔兵們齊聲答是，當中又以天恒君的聲音最為響亮，戮世摩羅滿意地揮揮手讓大家都散去。腿上的俏如來一直沒有動靜，擔心俏如來可能暈厥，戮世摩羅忍不住托起俏如來的下巴，打量了一下俏如來的神色——臉色仍然蒼白，但眼神還帶著微弱的光。

“大哥，你聽到了嗎？”

“聽到什麼？”俏如來的心思都在想著要怎麼奪回墨狂上。

“以前你站父親那邊，我只能怨命運讓我們生在史家，你在父親的教育下活成了他的影子，在所難免，但從今以後你不同了，你可以做真正的自己，”戮世摩羅一點點摩挲著指腹下光滑柔嫩的臉頰，“我會帶你見證，妖魔共主後的下一步就是九界共主，這個天下早晚是史家的，這是天下人欠史家的。”

俏如來嘴唇一動，想說點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

“大哥，你只能站在我這邊。”

戮世摩羅說著，湊上前就要去吻俏如來的唇。俏如來想要躲開的瞬間，眼角瞥見邊上的墨狂，他猶豫了，有些刻意放軟身子，微紅著臉閉上眼，整個人幾乎窩進戮世摩羅的懷裏。

難得看大哥對他乖巧順從的模樣，戮世摩羅心中歡喜，他侵入對方微張欲接納的唇，一番翻攪，掠奪，吮吸，最後輕咬一口大哥溫暖豐潤的軟唇，戮世摩羅埋首在俏如來的頸側，靜靜聽著對方的心跳和自己的心跳聲逐漸重合。

平時總是滔滔不絕地說，說穿了，他也只是不想讓周遭靜下來顯得自己有多孤寂而已，所以他總是討厭安靜，而此刻，他體會到原來安靜也可以這麼舒心。

“大哥……”

倏然，殿中金芒一現。

網中人抿著嘴，一步兩步地快速往封帝儀式的大殿方向移動。

據剛才那名落跑大夫交代，俏如來的身體短時間內是不能多受刺激的。俏如來之所以會昏迷不醒，一來是病體未愈，二來是縱欲過度，當然最重要的關鍵因素還是在於那池被魔世眾人避之不及的寒水。那些池水，別說他，就算帝鬼在世都要小心以對，要不是俏如來體內有一片同屬水性的護心龍鱗護著，說不定墨狂從此就要在魔世易主了。

“看！你果然喜歡俏如來！”

公子開明的話言猶在耳，網中人心跳倏然一亂。

我這是怎麼了？給史家人當保姆當上癮了？網中人暗自罵起自己來。他抬眼望去，不遠處舉行儀式的大殿此刻殿門緊閉，殿外還有數名魔兵把守。

也不知道儀式結束沒……

“剛才策君被孤燕大人架出來，裏面到底幹嘛了？”

“誰知道呢！剛上任就出問題，就說不能讓俏如來當帝尊，他殺了我們那麼多弟兄，也不知道帝尊怎麼想的，現在還要捧他做帝尊！”

才走了兩步，聽到兩名站崗的魔兵在小聲談論起剛才發生的事情。

來巡視的魔兵頭子聽到兩名魔兵的議論後，輕蔑插嘴道：“都少說兩句吧，你們這些傻子，還真以為俏如來是來當帝尊的啊。”

一名魔兵摸了摸後腦勺：“難道不是？”

“哈哈哈……讓俏如來當帝尊，不過是為了名正言順罷了！”魔兵頭子笑罷，口氣越發猥瑣起來，“今天在殿上俏如來像個小娘子似的被帝尊拽著坐到腿上，後面還抱在一起親得火熱呢！”

“哇塞，不愧是老大，快給我們說說，裏面還發生了什麼？”

那名魔兵頭子本來也沒看見多少，但在兩名好事的下屬面前，他想了想，悄悄勾了勾手指頭，兩名魔兵瞬間意會地把腦袋湊上前去，他故意壓低聲音問：“知道裏面現在在幹什麼嗎？”

“幹什麼？”

“當然是在王座上顛鸞倒鳳啊！帝尊他們兩人快活著呢，俏如來叫得像唱曲似的，還哭著喊著要帝尊再……”

兩名魔兵們正聽得心中癢癢，魔兵頭子忽然就停下不說了，接連催促好幾聲也不見有回應，待他們伸手一碰，只聽“咚”一聲，魔兵頭子身軀重重摔倒在地，腦袋徑直滾向前方來人腳下，那汩汩湧出血液的脖子上，一縷綠瑩瑩的蛛絲隨風飄舞。

魔兵們魂都要被嚇飛了，只覺得強烈的殺意撲面而來，抬頭一看來人，後背瞬間被冷汗浸濕。

“妖、妖……妖神將！”

“再敢怠忽職守，以此為鑒！”

重重教訓了這些不知輕重的魔兵，網中人這才掃向緊閉的殿門。回想起剛才魔兵說過的話，居然還有些心慌意亂。想不到他一個活了數百回的魔，殺人無數，居然會對一個脆弱的人族產生負罪感與保護欲，真是邪門了。

走上前，用力推開殿門的那一刻，高高的王座上，戮世摩羅正按著俏如來的腦袋，下身強行與俏如來濕濘苟合著。

俏如來的衣擺被推到腰上，裸露在外肌膚發紅滲汗，上面還有不少青青紫紫的鈍傷。他半跪在王座，任由戮世摩羅按著他強勢進入，衝撞，毫無節制，整個人就剩下微弱的喘息，沒有一絲反抗的力氣，這是一場糅合著暴力、血腥與旖旎風光的情事。

“你到底在做什麼？你想弄死他嗎？”網中人怒了。

戮世摩羅過了好一會兒才抬頭，臉上還帶著打鬥過的傷痕，他看向自己的愛將，森然笑了：“你是臣，我是君，你沒有質問一個君主的權利。”

“俏如來是吾帶來的，他怎麼來的吾就要擔保他怎麼回中原！”

“呵，這麼擔心大哥，愛將，你該不會真的對吾大哥有情了吧？”

被頂得一顫，俏如來低嗚一聲。

“臭小子！”網中人只覺得腦門一沖。

“你不知道吧？剛才我又被大哥騙了一次。”戮世摩羅說著，扣著俏如來腦袋的手逐漸下滑到頸側，“我這個大哥啊，最會演了，為了達成他的目的，什麼關懷，順從，都是假的，真情和假意你永遠也分不清。”

“像這樣無情的人……”戮世摩羅眼中透著失望與怨怒，手指逐漸用力收緊。

“夠了！”網中人見狀，蛛絲一展纏住戮世摩羅的手腕，“你根本不舍得俏如來死。別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放開。”戮世摩羅怒道，見網中人不為所動，他提高了聲量，“這是命令！”

僵持許久，網中人最後還是不甘地收回了蛛絲。戮世摩羅三兩下收拾好現場，抱著昏過去的俏如來，與殿中站著的網中人擦身而過。

那日之後，俏的病情聽說時好時壞，而戮世摩羅這些日子都跟俏如來黏在一起，除了有些時候必須離開，他便會讓馳突孤燕替班守著，除了大夫能進，任何人都不允許去探望。去看病的大夫不斷更換，可憐的鬼飄伶幾乎跑斷腿，把整個魔世的大夫都輪流請了個遍，如此勞苦功高也沒能換來見俏如來一面，眾人只能通過會面診治的大夫去瞭解俏如來的情況，有些時候大夫還忌諱莫深，言語之間閃閃爍爍的。

“你也被趕回來了嗎？”公子開明托著腮看著無功而返的網中人。

“哼！”網中人不說話，給自己倒了杯茶，剛想喝又覺得煩躁，乾脆將茶杯重重放下。

“我早就說過要把俏如來送回中原嘛！你當初還跟我唱反調，臭蜘蛛！”公子開明一臉憤慨。

鬼飄伶一進門就搶走了網中人放下的那杯茶，他今天跑了幾乎半個魔世找大夫，整個人都快累癱了。一杯茶水下肚，鬼飄伶總算有些活著的感覺，他看向公子開明，問道：“明，俏如來那邊有消息了嗎？”

“還是老樣子，”公子開明歎了口氣，“現在能進去的人就剩下那只孤燕，就看他心不心疼他大哥了。”

[ 此帖被晚秋一楓唱在2021-11-11 20:0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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瑯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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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1樓發表於: 2021-04-24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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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小空你把路走窄了，这样是得不到你大哥的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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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kaaki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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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2樓發表於: 2021-04-24 1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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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太太的糧～

空俏就是虐虐的好吃。
小空這樣強逼大哥，俏俏簡直身心受創。為免帝尊弄死俏俏，其他攻君只好聯合起來送他回中原了。突然有點兒期待修儒看見俏俏後的反應。

太太加油～～～～～

- 已獲認證後媽，爺是賣刀的
- 俏俏過來，后媽保證不虐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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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子聿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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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樓發表於: 2021-04-25 0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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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我来了！！！！！！！！疯狂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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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秋一楓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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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26)

274樓發表於: 2021-04-25 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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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引用第268樓瑯嬅君于2021-04-24 17:22發表的 : [4 y7tjar^
呜呜呜呜，小空你把路走窄了，这样是得不到你大哥的心的！ i(mQbWpN

沒辦法，小空發現被俏騙了還是很傷心的，雖然是壞小孩但也是個敏感的小孩……
再說了小空不這麼做，哪來的中原修羅場（喂）

引用
引用第269樓askaakira于2021-04-24 18:08發表的 : 2Fc>6]:*
謝謝太太的糧～ 'Da*MGu9
%DhM}f
空俏就是虐虐的好吃。 @;t6Slc"~
小空這樣強逼大哥，俏俏簡直身心受創。為免帝尊弄死俏俏，其他攻君只好聯合起來送他回中原了。突然有點兒期待修儒看見俏俏後的反應。 ;"w?@ELE
$!v:@vNMs
....... py }`th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