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5【莫凡】長街花開1~19(完)，87F|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3.15【莫凡】長街花開1~19(完)，8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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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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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5)

20樓發表於: 2006-10-09 06:2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你好^^:

這是我常年的疑惑啊~反正都有這些特殊能力...當然要用來便利生活啦XD
那句話我就是這樣子丟出來，真高興你會去注意到他~

莫召奴其實講白算是自討苦吃啦!而他現在的孤單也是他的過去和未來故事所要鋪陳的東西

非凡兩人就是單純的心靈依靠...不過她們的故事都放在後頭講
畢竟在人生的長河中~不管是誰都需要一個寄託的~^^

嗯~畢竟這篇文章的配對還是她們xd
戲份再少下去就妙掉了

該如何說，因為我挺想知道大家對這文的感覺嘛xd~
有時候自己一直寫著寫著感覺會變調......然後毫不自知orz|||

不管如何~謝謝你支持跟閱讀^^~

祝
假期愉快

殘霜

天空‧長河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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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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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41)

21樓發表於: 2006-10-10 19:5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啊啊…又晚了一步，而且還被回掉了…
沒辦法電腦不是劣者的很難搶到呀

玄武風拿來吹衣服呀～來吹吹新竹米粉好像也不錯用說～（炸）
要過除夕啦…很期望看到非凡他們家會有什麼樣的年夜菜…
是說萌芳已經對奴奴的出現當成一種常態了嗎？
好像沒看到他們邀別人到家裡呢，應該還有其他認識的人吧
是非凡習慣低調所以都沒邀請人來嗎？
小孩呀…想想還是不要好了，劣者不太希望有小孩呀
是說原劇集裡的設定有帶進來嗎？要是真有那就不要期望有小孩了…
當作這事沒發生過吧（^_^:）
感覺起來，非凡跟萌芳有點像＂朋友以上戀人未滿＂的樣子
他們兩都沒有夫妻甚至是情侶的親密互動？！
實在感覺這＂夫妻＂過得很辛苦…
殘霜大要繼續加油喔～劣者會為了你的文浮上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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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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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5)

22樓發表於: 2006-10-13 07:1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厄臣:

噗~怎麼跟我想得一樣...拿來吹米粉真的很方便xd
邀請啊...
其實是過年嘛!大家都習慣跟自家人過節，這邊會邀請召奴是因為它是一個人~沒有家人....
而華人對於孤家寡人...過節時都會展現人間溫情得^^

喔呵呵~原劇集的設定其實是有啦~
不過這邊的非凡是"重生"後得...所以說他的肉身是重新製作完好如初>////////<

說辛苦也還好，就是互相依靠各取所需......
反正兩個人一起寂寞都好過一個人獨自哭泣來的好^^~
不過我自己是挺喜歡這種夫妻生活的~感覺沒什麼約束，除了名份......
大家一樣有著自己的世界~只是剛好多一個同伴(不是伴侶唷)

謝謝你的支持~我也會因為你們繼續加油得^^

祝

順心
殘霜

天空‧長河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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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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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5)

23樓發表於: 2006-10-13 07:2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六、

同年，四月。
院子裡的花開了，開得好紅、好艷就像是地獄的業火一般，叫人看得有些害怕又迷戀不已，站在院子中，滿天橙色的彩霞和花互相輝映成一種很容易讓回憶翻騰的畫面，我以前也常常這樣：立在幽幽的竹林中看晨昏變化、細細思量未來要如何繼續，只是這個時間的洪流滾滾從不止休，晨昏習慣之後，變會意識到我的長街不盡，根本沒有未來可言。

「非凡，到家了怎麼不進來？」

萌芳的聲音從後頭傳來，一轉身就見她立在門邊，身上多的是濕漉漉的水痕，她看我一眼狐疑，只笑著說：「剛幫狗洗澡弄得一身都是……」

「喔？這隻嗎？」

一進屋子中，迎面跑來一隻黃色的小土狗，短而有光澤的毛正散發著淡淡的清香，牠一見我就興奮地繞在我腳邊打轉。

「真可愛，要養嗎？」

「可以嗎？」

「沒什麼不可以，叫凰兒如何？」

「好啊。」

凰兒高興地在家中四處亂竄，我以為萌芳一人的生活無趣，多個東西來陪陪應該是不錯的，也許我自己也是這樣的一個想法。生命啊！其實不適合太過專注，需要一些東西來分散注意，不然這世界上應該沒有幸福跟快樂可言。

『汪－』
凰兒輕吠了幾聲，我想起了以前另一個凰兒，有點懷念的感覺。過沒幾天我給牠弄個紅色的項圈，上頭有個銀色鈴鐺，我們是放任凰兒在家裡、院子中四處亂竄的，每當牠跑起來，整個屋子裡裡外外都可以聽見鈴鐺的清響。

自從養了凰兒後，生活著時熱鬧許多。連回家的感覺也是，只要我輕輕讓那老舊的紅門發出微弱的呻吟，由遠而近就是一陣鈴響，凰兒會飛也似地跑來我的腳邊歡迎我歸來，有時候我會犯些無趣，伸手抱起凰兒來問道：「魔有百年、千年的壽命，你呢？」
凰兒當然不懂什麼，只張著那雙無辜的眼神看我，是疑惑，也許只有院子中那木棉還稍稍理解一些我對於洪流之中的秋月春風。只不過他沒有紅塵的紛擾，只是靜靜地看著過往的人步行而去。

這一樣是紅花開遍的四月，也是我和它相識的第六個花季。轉眼，在台灣就彷彿生了根一般，已經很多人都要遺忘所謂的彼岸，不過偶而還是會有些榮民，忿忿不平地念著他們永恆的祖國，畢竟那是一塊他們曾經流血捍衛的土地，飄浪如我，確實無法了解。

1956年的這個春天，我第一次主動去拜訪了莫召奴。要說主動其實有些牽強，約莫是三天前莫召奴開始缺席在公司中，其實也是三天後的今天經理向我問起，這才知道他已經三天沒來上班，我帶著台灣人特別濃厚的溫情，提了一籃公司提供的水果做個代表去關心一下。

照著經理給的地址找到他位在金華街上的居所，一樣是一棟斑白了歲月的普通公寓，蜿蜒過狹窄的樓梯而上，紅色塑膠的扶手略略泛黃，這顏色感覺上有幾分神似於心築情巢前的大牌坊，樓梯間雖乾淨，可角落還是結了些精巧的蜘蛛網，記得經理說他家是在三樓，這四周環境還算寧靜。

『叮咚－』

大家都一樣的門鈴響起，他家門前的走道是開放式空間，可以清楚地看到街上的景色，四月的春風吹過我近來略長的髮絲，等了那麼一陣……還是沒人來應門。經理在我行前有先確認過他是否在家，所以目前的狀況確實有些奇異。

「莫召奴，你在嗎？」

又按了門鈴，再加上叫喚，依然沒聽見應話的聲響，只當我興起離去念頭時，屋內傳出一聲悶響……仿若軀體落地一般。這真叫我疑惑了，依我對於莫召奴的了解，他的修為和警覺應該不會放任自己到這樣地步，還是說時光的變遷一樣讓他遲鈍了呢？

「我進去囉！」

時代變遷之後，已經不會有人沒事在自家大門設結界，一般公寓的鐵門，其實非常容易破壞，我一手貼上鎖匙孔，一手覆在其上好讓聲響別要過太囂張，輕催點內力，便可輕鬆開門……我想等一下莫召奴應該會原諒我的破壞。

「莫召奴？」

屋子裡一片黑暗，空氣中有淡淡的檀香和一絲絲微弱的喘息，貫性地先把門關上，又摸索一番後終於找到電燈開關。轉瞬間屋子亮了起來，莫召奴家裡的擺設十分簡單，很明顯是只有一個人生活的痕跡，櫃子上頭到還有把熟悉的刀子－泣龍怨，不知裡邊的金龍在離開江湖和紛爭之後如今是否安在？

我順著隱隱約約傳來的呻吟尋去，終是找到人了。只見他狼狽地蜷曲在地，那雙皮膚白皙、薄透的雙手像極了被藤蔓肆虐的老牆，原本手上的血管脈落就是明顯到過份囂張，現在更是一股腦地浮上來，彷彿隨時都有破裂的危險。霎時我腦子閃過了幾條傳說，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於是我帶著我認為十分優雅的笑容在他身邊蹲下身來，他知曉來人是我，很能想說些什麼但又無能為力……

「公……公子…..」我姑且把他當作一種招呼吧？

「如何？」
隻手稱著頭，一手順便托起他的下頷好讓我可以清楚看看那雙平時清澈如水的眸子是如何地疲憊無助、又看看他那張有時會秀氣過頭的面容是如何遭血管如同藤蔓肆虐牆壁一般。

他的狀況很明顯是人魚肉的副作用，從他身上血管與青筋不正常樣子以及頸動脈詭譎的跳動頻率和起伏大小……這就是人魚肉和食用者沒有完全相容的現象。說來他也算是幸運，有些人吃食人魚肉後會因為體質問題直接暴斃身亡，至少他得到長生不死的力量，就是每隔一陣子要受煎熬。

「要本公子幫忙嗎？還是你莫召奴有法子可以安然度過呢？反正這幾百年間發作的次數也不少對吧？」

不老不死……你真比得過魔族嗎？

「……」莫召奴沒有答話，應該是難受到無法說話了吧！
我唇邊勾起一絲優越的快感，一把扶正他的肩頭好讓他的身子能夠坐挺起來，又起身繞到他身後盤腿坐下，自己先將氣給運集到丹田，在慢慢引到掌上又貼到他的背上幾個要穴上頭，緩緩導著他體內奔騰的氣血。

「你放鬆，跟著我就好。」

老實說導氣這事情我已經許久未曾碰過，生疏還說不上，只怕是他一時心血來潮自己也運起氣來，我會比較需要調整。

「嗯……」
看不見他的表情，只是感覺上他是真的整個放鬆到我手上，也就是說我現在到導氣攻心他也來不及抵抗地準備受內傷……不過我也沒這種興致才是重點。等他的情勢稍緩，隨即把導氣的掌收為指，將氣引到背脊正中央後用力一擊，他應該是咳了口污血出來。

「謝謝……」
他微側著身轉過頭來，白皙的皮膚沁出層薄汗，那雙如水的眸子雖然有著疲累，可我發現每當他注視著我時，都有一種火光在內他的眼眸中竄動，這火光我了解是什麼，可一次要一次明確的知曉會讓我升起一種想要逃離的慾望和恐懼，特別是經過時間長久醞釀後的火光更是如此……但我也發覺，我幾乎是同時享樂著這種逃離的慾望和恐懼，該如何說，就像拿樹枝逗弄關在籠子裡的眼鏡蛇是一樣的樂趣吧！

「要謝就謝經理吧！」

我一手繞過他腰際覆至丹田之上，運了一些氣在掌心，一方面是見他似乎還沒體力順暢一般的呼吸動作，一方面是我忽然犯起了拿樹枝逗弄眼鏡蛇的衝動……畢竟這動作，其實在他背後就可進行。我的手掌緩緩游移著，用著如他當年吻我的速度一路走過他結實的腹部緩緩把氣導回到他心口，可收了氣的掌依然繼續遊走到頸部，他向來是個細心的人，似乎發現了我的意圖，猛然抓制止住我的手。但他是沉默而且低頭的，又叫我無從揣測。

「自己一個人可以吧？」收回了手，順勢把他扶到椅子上頭去。

「嗯，明天就可以回去上班了。」

他的頭依舊垂得老低，我也沒什麼興致想要多待在這空間，只告訴他我把公司要我帶來的水果擱在哪，便想離去。

「下一次發作大約是十年以後吧！」

「嗯……今日，多謝公子」他原想起身送客，是我制止了。

「今晚自己小心，你家門的大鎖我弄壞了。」

又繞著那條狹窄的樓梯出這棟公寓，已經忘了藉由什麼方式我回到家中，鑰匙一插入孔連轉動都還沒，便聽到凰兒項圈的鈴聲。

「我回來了。」

看著凰兒我忽然想到，我似乎是仗著眼鏡蛇在籠子裡、禽獸被束縛著……所以才這般肆虐享樂吧！又或許我心中也會悄悄期待屏障消失後會有什麼樂趣。

----------------------------------------------------------------
在我眼中，公子是一個自信、寂寞又有點無聊的人XD
所以大家請容許公子找生活樂子的行為吧~

天空‧長河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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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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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41)

24樓發表於: 2006-10-13 16:5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萬歲劣者搶到了～～～～（歡呼）
總算輪到劣者了（不然你來回文是來競爭的嗎？）
只要不是在假日發厄某都有辦法搶得到的>ヮ<

果然非凡是有點無聊呢…是過得太悶所以喜歡去找些很隱諱的樂子？
站在院裡想著自己無盡又無望的未來…太沉重了呀
人類姑且為自己混沌的未來做無助的觀望，魔的未來卻是無盡…想想千年之後要做什麼？
太久遠了
十年百年已經是個未定數，更何況千年
凰兒呀…現在看到這名字只會想到兩個
一個是非凡的寵物鳥、一個是北域皇城的元凰
真是莫名的巧合呀
是說每次打羽球時被羽毛球打中觸身都會說＂凰兒飛過來了＂（笑炸）
這是跟桶仔將布袋戲應用到生活上的實例…（炸）
奴奴這三天都為了人魚肉（應該說是妖氣？）在困擾呀
金華街…在哪裡…劣者也想去逛逛看…
一個人住的家裡長啥樣也很想看看
非凡是趁機逾矩了呀，這叫趁人之危…非凡啥時養成這樣的興趣啦
到時要是禽獸衝破牢籠跑出來咬個死無全屍才知道…
不知道該不該說非凡是自信過頭而不知進退還是天生就是愛做些冒險的事
沒料到後果如何是很可怕的喔
下次看看非凡魔氣發作時奴奴是不是也會趁人之危ＸＤ
殘霜大繼續加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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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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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45)

25樓發表於: 2006-10-14 05:1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你好:

先恭喜你搶倒啦XD~也感謝你的小花。

其實人一但空閒太久真的就會無聊，一無聊起來真的什麼奇怪的事情都會發生
非凡那個行為不會沉重啦!因為那是某霜的生活之一XD
也許你下次閒來無事放空時，可以走到街上獲是找個你覺舒適的地方......
靜靜地想一些事情~其實很快樂呢!雖然說空想沒什麼價值...不過很容易讓人看開XD或是想到更深層面的問題~

噗~!這麼妙!那我下次打球時也來一下好了~
其實從第一集就知道，非凡一直是...故.意.的>///<就像有時候我們知道人性就是這樣...明明應該避免卻又故意去觸動...因為我們會想知道所謂的極限根究極XD
我想非凡一直是很有自信的人......他已經算準了莫召奴的反應
但是他還是想故意，因為他想知道莫召奴的極限在哪~了不起就是大打一架啦XDD

下次就是要繼續等下去啦~
再次感謝你的支持^^~

祝順心

殘霜

天空‧長河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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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蕾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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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樓發表於: 2006-10-14 0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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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友人：

很明顯的，新改版的長街裡的公子嗜虐欲變重了。（笑）

第一集他確實是在戲弄莫召奴，展現出一股屬於年輕的傲慢，但往後他似乎一直讓關係處於一種要爆發卻又未爆發的狀態，是再尋求玩弄於臨界點的刺激嗎？還是說只是想看看一個”君子”的容忍度有多少？

最是可憐的，莫過於被束縛但又無法開脫己身之人……想必第一集那個舉動該是傷莫哥傷得很深，像莫哥那型的人真能忍受自尊上的打擊嗎？老實說，在下並不看好他的抗壓指數，因為他會為別人調侃他像女人就動真怒嘛～ＸＤ

或許是被傷得重了，所以記恨得深，於是願意傾力追尋，他啊……其實在在下心中向來沒有寬大的心胸。

另外重寫了的公子的確是新的公子，除了第一集在記憶之中的他以外，記憶外的他比之前（上一次寫的）的他要來得更老了……當然，是心態上的，魔的生命漫長得可以等待到地球末日。

而當他講出”是你太幸福了。”那句的時候，感覺到一股滄桑，或許只有幸福的人才能單純地表達出什麼，而他的幸福是已經過去了？或是他已經忘記了什麼是幸福？亦或是失去了太多，所以不想再去體會什麼是幸福？

或許很多東西，過了之後便什麼都不是，回憶起來除了微笑以外，不是滿臉的淚便是滄桑。

也許是已經看過了一次的結局，這次正期待妳如何更精彩地演繹出萌芳的人生，非凡的長街？喔～漫漫長路就慢慢地來吧，或許走得越慢，能看到的東西也就越多。

最後，文筆是看得出有所進步，而字數也明顯變多了……哈哈哈！（一起跑馬拉松吧～ＸＤ）

或許無法完全看懂妳要表達什麼，只能給予精神上的支持，加油啦！

再次感謝您的好文。

祝諸事順利。

蘿蕾來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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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子半分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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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樓發表於: 2006-10-14 16:5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唉呀呀~最近這幾日沒用電腦
所以沒見到大人貼新文上來了
非凡日子過到無聊了是吧......
因為有在看厄臣玩吸血鬼的電動
所以蠻能體會這感覺的
他其實是可以悠哉的.但日子一過久.就會開始想找些刺激的來為生活增添一點樂趣
然後就是不要命的開始.....
隔著籠子玩蛇啊.非凡喔...你是以為這籠子很堅固是吧?
這回萌芳的戲份顯得更少了呢.....不知現在她是到了人生的那個階段了
大人繼續加油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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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樓發表於: 2006-10-15 0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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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妳好:

我說你真是天殺的要我回到死就對= =?

我應該說過我為什麼喜歡非凡，因為在心性上跟他的共鳴度很高，所以嗜虐慾這裡算是我對於公子跟自己的新發現。

後期的關係就是就是遊戲跟研究之間，他一直很想知道...一種情緒積悶了百年千年之後，究竟被把一個人給扭曲或是調教成什麼模樣，可是公子也不想明講.....畢竟說了就是有必須負責的那種感覺，他不想承擔一種試驗成敗的罪過，便用這種手法來得到他想要知道的...

哈哈!好高興~~~看出來了...XD
莫召奴是記恨大魔王XD~從他追求永生這邊...便是表達了他不會退讓這點
他的這點機車應該在櫻飄中可以看出來~非常機車的一個人= =，不過很可惜...作者我是更機車的人...所以他就是繼續可憐了= =+

重寫的公子一定比較老。因為老的其實是我......
之所以要重寫，不夠老就是原因之一...替換之後，我是比較喜歡這個公子......因為他的滄桑味比較夠，我現在回頭看屋外時還是有著一點幼稚的感覺(畢竟當時事多，很容易就亂起來|||)

該如何說呢~能夠明確喜歡和討厭以及知道變動的人都是幸福的人(公子的那句其實不單是對莫召奴......)
因為他們這些人的世界中，還不知道什麼叫做妥協.什麼是無能為力.什麼是莫可奈何.什麼是聽天由命......然而公子一生起落高低，也許他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幸福...因為他一直做對抗的敵人是這個命運......(莫哥的幸福可以從櫻飄跟PILI劇情中來發現)

我想回憶就是微笑跟痛哭的混合吧!

我先說，你期待不要太高.....|||因為我不是個擅長精采的人XD
萌芳不是一個艷麗的女人，我只得說他的過往也如他一般不是個艷麗的過去
(這次真的變長好多QQ)

最後，我自己也承認我的文筆從來沒有停過，不進則退~一直起起伏伏的叫我自己也難拿捏
也許今天被什麼東西感動了，寫出來的就有他的影子吧!

再次感謝你的超~~~~~~~長回應= =

祝順心
殘霜

桶子半分仔妳好:

人都是這樣子~
就像你問一個女生最瘋最低能是什麼時候?
很多答案都是在國三高三~因為日子一但無聊苦悶....什麼事都做的出來啊!

非凡就是有那種即使眼鏡蛇衝出來他來是有辦法打扁他獲是自己先跑掉的自信
所以才這樣玩嘛XD~不過......難道你看到一個兇猛的東西受困，不會想逗弄看看嘛?

嗯，萌芳這集的戲份就如同過場動畫一樣|||
畢竟人物要平均一點XD~不然就換召奴當過場動畫啦!

再次感謝你的閱讀跟回應

祝順心

殘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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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樓發表於: 2006-10-20 0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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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你說，這樣子好看嗎？」
對鏡整容，烏黑的髮絲在腦後梳一個簡單造型，窗外透入夕照的微醺，屋內人工的燈光永遠不會理解這樣的美，我從鏡子裡邊看見她精心打扮過的容貌，薄薄的粉妝、淡色的口紅、極隱諱的一雙眼線，拿捏恰當地妝點一種寂寞的高雅，她真如同一朵白色的薔薇，看似如此簡單純潔的美，卻又是那樣地繁複華麗。

「不錯，把這個戴上，今天是妳生日。」

一只用紫水晶做雙翼的蝴蝶，安祥地讓一條銀鏈將牠鎖死在她胸前。在她旗袍的領子上還露了截雪白的頸子，她低下頭來，好讓我扣妥這玫瑰造型的鎖頭。

「謝謝，很漂亮！」
她把玩起蝴蝶，我看見她唇角微微勾起歡喜，可我目光下挪時清楚看見她左手腕上一道淺色的疤痕，這說明了人都會有迷惘無知的時候。於是我拾起她鏡台上一只銀色扭花的秀氣鐲子，這鐲子不大不小，恰好完全擋住那痕跡。

「戴這個好看。」一張二十九歲的面容，為什麼要帶著那麼多哀愁？

八月中旬，夜晚沁涼。我同萌芳一路散步到西門町中一家取名小百合的舞廳前，閃耀的霓虹燈有一下沒一下地把門口兩大排的花簇照得詭譎，看花籃上插著紅牌說明，是小百合當家的大班要引退嫁人，那麼今夜將是場華麗的送別。

咖啡色的玻璃門隨我們的靠近往兩邊打開，從糜爛的光線中先竄出一陣陣笑鬧，像是一場儀式所必須的禮儀一樣，我反射性屈起右手、萌芳自然地勾上，侍者迎面而來，我們無法去決定究竟要用什麼表情來面對，因為這樣空間中的氣氛會引發所有表情的習慣……笑，就是笑，就像萌芳曾是舞國名花、我曾是商場新貴一樣，不管內心究竟有什麼喜怒哀樂悲歡離合，這樣糜爛又華美的世界只允許笑容的出現。

「這不是亞天嗎？許久不見。」

入座不久，一個西裝比挺的中年男子笑著過來打招呼，一只閃著光芒的金錶在他的手腕上好不顯眼，一口標準的北京話我猜想應該是在大陸那裡認識的人，只是我得說想不起來。一旁的萌芳漾了一陣淺笑說道：「陳老闆，許久不見了呢！」

萌芳記人的能力向來很好，她曾苦笑過這是為了活著。

「是啊！當年都虧你的照顧，現在一切還好嗎？」我藉著萌芳的話終於在記憶中找了的眼前這男子的身影，想當年幾間藥舖的脫手似乎有透過了他仲介，不過這幾年不見，他蒼老了許多，當時還有一頭烏黑的髮兒如今已有斑斑雪色，眼尾也多了幾許皺褶。

「馬馬虎虎，還過的去。但是現在拿人薪水不做老闆……你們瞧，皺紋都給煩出來啦！倒是你怎麼還是一樣年輕啊？」

「哪說的話，陳老闆您還是一樣年輕呢！現在您們男人談您們的事，我找我的姊妹去，先失陪。」

萌芳笑著離開，那是很少見的一種含著興奮的微笑，這是為了她今日的目的，小百合今夜要引退的大班叫姚黛黛，是和萌芳一同笑過、一同哭過的……。萌芳走後，男子便從懷中拿出張米色的名片給我，這是一種習慣、一種誇耀，屬於商界男人之間慣性的交流。

「謝謝，不過很抱歉我沒有名片可以給你。」瞄了名片一會兒，他現在是當經理的人。

「沒關係，你還年輕。」男子咧嘴而笑，眼尾的皺紋更加明顯，他目光飄移，往萌芳離去的那個方向。「你真是好福氣，萌芳這朵好花可叫你給抱回家了。當年不知多少人費多少心思，她都不為所動，結果你去沒幾次人就歸你……可真叫人羨煞。」

「你說笑了，一切都是緣分罷了！」我淺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在人群中一個熟悉的形影吸引我的目光，一位艷麗如同紅玫瑰一般的女人，穿了件胭脂色印曇花紋的短旗袍，她燙捲一頭黑髮，在耳邊夾了隻銀蝴蝶的髮夾。

「姚大班，這回是歸誰哪？」我問。

「一個跑遠洋的船長，畢竟姚大班年紀有了、也嫁過一次，價值不高囉！」他若有所思地點了一根菸，對於一個跑遠洋的船長很不以為然，但不知怎麼我以為這樣句少離多的日子應該挺適合她。

小百合裡邊的音樂忽然停止，大家也識相地放下手上的酒杯或是交談的話語，我們必須用眼神對唱台上艷麗的姚大班作場華麗的送別。她點了帶有年輕色彩的桃色胭脂，她的聲音在記憶中是帶著一點霸氣而今重溫依舊，只是她也一樣……大家都會老。

她用好聽的聲音開了場子幾句寒喧後，角落的樂隊輕巧地奏下音樂，小百合裡邊的燈光本來就昏黃，只當音樂一下，所有的花樣年華都回到百樂門那時的風光，如同鴉片氤氳出的幻影。
現下我獨自坐在位子上，陳老闆已轉入舞池之中，這其中還有幾個熟面孔，大多是之前有商業往來的對象，也許我們剛才已經寒喧過了也許還沒，手上這一疊厚厚的名片也不能證明什麼。

「不跳舞嗎？」

一個年約十九、二十的年輕舞小姐，帶著一股羞澀的笑容轉入我對面的空位子上問我，她一身粉紅的旗袍和她那雙明亮的眼正隱隱訴說著她涉世不深的氣息。

「呵，我的伴叫妳們大班給搶了。」我引著年輕小姐的目光舞池正中央，漫舞如兩朵糾葛的花的萌芳和姚大班身上，這年輕的小姐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帶著幾分羞窘和不知所措的情緒笑著。

「那麼，陪我跳一隻舞可以嗎？」我起身將手伸到年輕小姐面前，帶著白蕾絲手套的手輕輕搭了上來。樂隊恰巧換首曲子，是簡單的三拍子，小百合天花板上的一盞球形霓虹燈正用冷然的眼神默默旋轉，繽紛的燈光錯落在我們的腳步間、放縱在這群曾經見過絕代風華的洋場過客間。

這年輕小姐搭在我肩上的手好似一直存在著什麼樣的顧忌，很明顯可以感受一種倉皇和不安，從那微微浮動的手指裡邊散發出來。

「您跳得挺好的。」

「在上海時練出來的。」

我笑著回答，心中有幾分不忍，因為這年輕小姐的舞步不大穩固，一方面也看出上海那舞廳競爭激烈的地方，歡場女子的應對能力是不容置喙，或者說那裡的女子所見過的風霜都是濃烈到令人垂淚，生澀或者是羞窘都在和命運的對抗中消失於無形。

又看著眼前這年輕小姐，感覺她也許要比萌芳或者姚大班幸福的多，所幸就帶著她的腳步跳吧！對我或者對她，也許都一轉眼一瞬的愉快。

也忘了過了多久，我見萌芳已回到位子上歇息，本想應著年輕小姐的要求在帶她一曲，卻驚見萌芳唇邊的淡笑，有一股好熟悉的寞落。

「抱歉，我的伴回來了。」

「嗯，您去吧！剛剛謝謝您了。」

點頭輕笑以做分手，幾曲舞……我們都是彼此的過客，也許以後再無相見之日，我十分喜歡這樣短暫的感覺，是種很容易讓人遺忘又會不經意想起的小回憶，在我無盡的長街中，是最沒有負擔的情緒。

「怎麼，要跳舞嗎？還是想回去呢？」

「跳一隻吧！」

萌芳拉著我，又走入舞池中。
這回的音樂很緩，如同當年我和她交集時從窗外照入的陽光一樣，我看著她的眼，那長年隱著憂傷的神情把我拉回了幾年前的一個午後。

記得那天，因為生意上的緣故，找了一個午後去找她，只是敲門許久無回應，又聞得一股極淡的血味，對於曾待過江湖的我，這是種他相遇故的顫慄，我無法抵抗這樣一種類似鄉愁的好奇，見門並沒上鎖，推扉而入。

「萌芳小姐，妳門沒鎖，這是希望誰發現呢？」

鮮紅的血從她的左手腕上流成一條沒有另一端的紅絲線，又流到了桌上、地面成一片艷色的絲絨，這簡單雅致的屋內盡是叫我很熟悉的血味，我順手將門關上，那時窗外照入室內的陽光將氣氛變得遲緩。她毫不慌張地轉頭過來看著我淺笑、那是個非常悽涼的笑容。

「抱歉，忘了和陸先生有約呢！但您不是我希望發現的人。」

血色的絲線不斷地擴大艷色絲絨的面積，這樣的氣味很叫魔族深藏的嗜虐欲蠢動，我從懷中拿出一條手帕，走上前去按住她的傷口。

「先止血吧！藥箱在哪？」

「您後頭櫃子上那個白色的箱子就是。」

藥箱裡邊的東西十分齊全也沒有過期，她想來應該是會照顧自己的女人，我把藥箱放到還沒沾染血跡的桌面，為她包紮。現在的行為出自於一種厭惡，打離開江湖後，我一直很討厭看人流血，因為血的腥味容易勾動魔族原始的嗜虐，但江湖外不是個適合殺戮存在的地方，我必須壓抑……壓抑是十分叫人厭惡的。

「陸先生還真是冷靜。」

「萌芳小姐，我以前是學醫的，妳這不過是小傷要我如何慌張？」

「我在割腕呢！」

「就是死了，也只是妳死了。」

包紮已妥，我看她沉默不語，也許在思索一些事情，我兀自把藥箱收拾妥當，感覺好像回到好久以前，我也在崖邊遇過一個要跳崖自殘的女人，只是那個女子的死意堅決多了

「這是要開導我嗎？陸先生，我老實告訴您，我希望您別像陳老闆他們一樣白費心計，我這輩子是不會喜歡上任何男人的。」

她淺淺笑著，那笑是一種很難讓人不迷戀的笑，既淒絕又曖昧。我隨意找了張椅子坐下，瞧了瞧她，我忽然發現女人對於某些事情很煞費心機，她說這話不過是希望藉由我把這消息外傳，因為她不敢正大光明地說卻又不想就此沉默。

「萌芳小姐，老實告訴妳，我也不會喜歡上任何女人，因為我不是人是個魔物。」

「哈！那我們還真可以湊成雙。」

「但魔有百年、千年的壽命，妳呢？」

「至少您會陪我走完這段路。」

「呵，算盤打得挺精的嘛！」

我們淺淺笑著。
秘密一但交換，便是同類。

我們是同類了。

這是好多年前的事，現在回想起來一切都有些模糊，若在仔細思量，我發現有心的物體都會老，即便是活了百年如我、數十載如萌芳，當時的我們都要比現在年輕許多。

這天深夜，當我回房間休息的時候，萌芳沒來由地從後頭抱住我，有淡淡的肥皂香從她身上傳來，是很舒服也很撩人的香味。

「萌芳，妳要知道男人都是禽獸，即便我是個魔……妳這樣也不太好。」

「她今天說，我和她都是命運裡的漂萍，本該隨波逐流……我不能一直虧欠你。」

「妳又多想了，沒有誰欠誰。」

拿開她環在我腰上的手，轉過身來擁她入懷，隱隱約約我聽見她微弱的啜泣從我懷中竄出，我輕拍了她的背，決定以沉默相待。我第一次知道，原來擁抱是多麼容易讓一個人的防備崩潰。

其實我們都了解的，萌芳在我身上找一道德的安居所、我在她身上找一個可以單方面付出、養成的寄託……我們相濡以沫，一起活在這個世界之中，只是我們都不習慣說。

她哭累了。
我抱她回她的房裡休息，看著她的睡顏，我想對於某些人來說……活著，或許就是一場悲劇。

只是天明了，我們一如往常地活著。
昨天就如同所有的昨天一樣，必須老死於無形而不可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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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我說，大家不要驚慌也不要拿東西打我。(是的，先把你手上的雞蛋放下來)
我要說，世界上是沒有一個正常的女人能像萌芳一樣接受這樣只有名份的婚姻，也不會有男人只想花費心思照顧一個女人兒腦中沒有性……所以講白，非凡和萌芳，就只是兩個有病的人在一起互相安慰。
又說，也許有人不認同一個歡場女子如同萌芳會如此不夠時代變遷的滄桑，但是在這邊的她，只是一個屈服命運的漂萍。

嗯，簡單解釋……怕大家看不懂XD
大致如此。

再次感謝各位的閱讀~^^希望你會喜歡

祝

順心

殘霜

天空‧長河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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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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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