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5.06【一醉相逢】（燕羽）4-1，5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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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ANGLI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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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30樓發表於: 2007-02-23 21: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比划衣服那段我也喜欢，太可爱了
还有那句“你不会抬价”也让我笑了半天，小鸟啊，你应该去经商~

打猎那段很棒，羽人就是羽人，脱去所有的外表，真挚的一个少年

頂端

青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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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0)

31樓發表於: 2007-03-14 08:3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3.13【一醉相逢】（燕羽）前篇＋1~2-3，31F

篇二（3）

那晚之後的兩人間的氣氛有些微改變，羽人不似先前躲避的態度，幾次張口想說些什麽，都讷讷的頓住，轉而問燕歸人，“晚飯吃什麽？”

吃准了羽人的虧欠心態，晚間飯後燕歸人常輕咳幾聲道：“又到了……解毒時間……”，然後用無限期盼的目光看著羽人。

羽人看著那目光就覺得頭皮發麻，又躲不開，只輕輕皺了眉，抿著嘴不說話。

燕歸人目光一派無辜天真，緊接著語氣誠懇的說：“我也是希望早點解盡余毒……”

沈默不能解決問題，羽人只有恨恨的繳械投誠，“知道了，我沒有說不來啊。”

然後燕歸人上前緊緊擁住他微微僵硬的身子，慢慢將他融化掉。

一個借口，就會衍生出許多借口，解毒成了他們沈溺在親密的撫慰行爲中的最好解說，滾燙的肌膚每一寸每一寸的貼合，將許多說不出來的東西慢慢碾平，仿若互相中了對方的毒，細小的火焰一樣漸漸燃燒起來，互相舔舐融成一體。

白天，他們又恢複成好朋友、好兄弟，相敬如賓，手指也難得碰一下。每日練刀、打獵，閑時對飲，說些不著邊際的話題。燕歸人向羽人說起北域草原的寬廣，常常一人信馬獨行，穿過部落大片灰白的羊群，大凡都沒有什麽路，野草自生自滅，滿目的枯草纖纖，寶藍色的天空低得仿佛要落下來，披在頭頂。春來的時候經常在偏僻的地段看見大片絢爛的鮮花，令人忍不住驚喜。因爲寬廣，在那片天地間仿佛生命都失了意義，過于甯靜，做人與做草並無兩樣。

燕歸人見羽人聽著聽著就很向往的樣子，就笑笑說以後跟我回去吧，我帶你去看草原的鷹，和你飛得一樣漂亮。羽人就有些呆楞，想答應又不敢答應的樣子，轉頭去看牆上挂著的胡琴。

看胡琴已經成爲羽人的習慣，就像他原來總是在拉琴一樣，他總是會去看那把琴。
一日趁天氣好，燕歸人將琴取下。領著羽人坐好，低低在羽人耳邊說：“教我拉琴，讓我做你的右手可好？”

羽人楞住，停了一會，微微點頭，伸出左手握住琴弦，燕歸人從背後用左手攬定羽人的腰，右手穿過羽人腋下，執起琴弓。即使夜間多麽親密，白日裏的這種姿勢卻似乎打破了某些不成文的規則，讓羽人覺得不適，他掙紮了一會，終于在燕歸人堅持下安定下來。

擺好架勢，燕歸人放輕力道一抽琴弓，胡琴發出尖銳的刺響，兩人同時一驚，停住。重新教導，再來，如前刺耳，堪稱沈羽落燕——嚇沈羽人，驚落燕歸人。

折騰了半日，胡琴總算能發出幾個單調的音符，偶爾一兩聲的短音，接著一個長音，像一個什麽物件在空氣中拉直了飛，飛了一陣又猛然斷了。燕歸人著急的一個使力，一根琴弦“铮”一聲斷開，在羽人手背上打出一條紅痕，羽人一愣，咬了咬唇，沒說話，突然間兩人心裏都有點空空的。羽人悶悶的站起來想收了琴，腿還半彎時，腰就被燕歸人雙手攬住，按回懷裏，耳邊響起低低的聲音，“哼啊哼，哼哼～哼……”。

羽人微彎手臂，左手肘不輕不重的撞上燕歸人側腹，“哼喲”調子外的悶痛一聲後，燕歸人仍緊圈著手沒有松開，繼續哼哼。竟是羽獍弦音的調子，初聽有些滑稽，慢慢的，燕歸人厚沈蒼涼的嗓音仿佛從遠處傳來，又灑脫的蕩開，羽獍弦音溫軟的曲子合著北域民謠的曠遠的調子，仿佛細雨落進曠沈的大漠，包容與溫潤的互補安靜的洇沒。羽人一時癡了，手指細細撫過斷了的琴弦，嘴角顫動了一會，終究沒有說出什麽來。

那天沒有太陽，天空一如既往的灰，沈沈的壓在頭頂上。兩人背胸相貼，髒器搏跳的規律聲響起起伏伏，無數生命的夢想流出來，溢滿天地。

朱痕在落下孤燈出現的時機剛好，恰恰看到一團火紅裹著一片雪白，兩人幾乎臉貼著臉，發絲起起蕩蕩，被風裹著混在一處飄，紅披風的燕歸人還在不成調的哼哼。幾聲輕咳之後，看到兔子一般跳起來的羽人與張著手發楞的燕歸人，兩人的臉都紅得好像落日煙的太陽。

這實在是落下孤燈的奇景，朱痕暗暗好笑，即使被慕少艾惹急了也只是皺一皺眉的羽人，難得有這樣的表情。

“我厚臉皮一回來討債，來拿羽人你上次答應的獸皮。落日煙附近沒有長毛獸類，皮質不好。”朱痕板著臉不動聲色，對兩人的尴尬假做不見。

看著瞬間飛進木屋找獸皮的羽人，朱痕朝燕歸人揚了揚手，“我帶了酒曲來，以後便不用來落日煙討酒。”

燕歸人不好意思的摸摸臉，熱熱的。

當看到屋裏兩張拼在一起的床以及鋪在一處的床褥時，朱痕忍不住犯了喉嚨疼的老毛病，連咳了好幾聲，兩人又鬧個大紅臉。朱痕也不深究。

朱痕來訪，照例少不了酒，切了新臘在竈頭的鹿肉做下酒菜，燕歸人與朱痕交杯換盞相談甚歡，羽人在旁默默吃肉，很少插話，不知不覺天色漸暗，朱痕起身告辭。

燕歸人出言挽留，羽人卻沒有太多表示，淡淡的起身相送。

“這裏太冷，不適合老人家。”朱痕意味深長的拍拍燕歸人的肩膀，然後朝羽人拱了拱手，背了獸皮，轉身快步走了。

燕歸人奇道，“爲何不留他？”

羽人望著門出神，半天回過頭來，只道：“每次見面都是互相提醒，何苦呢。”

“那我呢？”燕歸人看著羽人，橫過桌面捉住羽人的左手，輕輕包在自己厚實的雙手之間“我是撕開了你的傷口，還是安慰了它，又或者什麽也沒有。”

羽人擡眼看他，瞳仁黑漆漆的複雜的叫人看不清，良久，羽人將手抽出來，起身將桌上的碗碟揀到廚房洗涮。

抽空的空白，像一個斷層，在一切完備的時候他們卻缺少了最關鍵的什麽，燕歸人默默將油燈點燃，燈油發出輕微的滋裂聲，柔弱微小。

當晚的例行功課發生了些微變動。當燕歸人拍好床褥，用毫不掩飾的熱烈目光看著羽人時。

羽人淡淡的別過頭，說：“不必了吧。藥效已微乎其微。”

數月來受盡白眼仍穩如泰山的燕歸人豈是如此輕易就能打發的，語氣沈重的說：“我還是擔心。”

羽人皺了眉，“你知道我不會再讓那件事發生。”

燕歸人哀怨的歎氣“你知道我的擔心不是沒有理由。”見羽人不接話，又趕緊補充“你就照顧一下我小小的自尊心嘛。”

羽人斜眼一瞪，白皙的臉頰已泛起微紅“難道我就沒有自尊。”

看到羽人口氣松動，燕歸人直接上前將人抱了個滿懷，俯下身，溫熱的吻落在羽人淡綠的眼睫上，然後烙在绯紅的臉上，懷中的身子漸漸就軟下去……

山下也早入冬，四周都見不到一點綠色，一派的蕭索景象。

燕歸人下山換米時卻見到山下開了集市，熱鬧非凡，商販們紅紅綠綠擺了幾裏長的鋪子，各色布匹緞料，水果糖糕，各路雜耍藝人擺了場子，敲打戲耍起來倒也花俏有趣，一打聽，是在辦祭城隍的廟會，已經開了幾日，晚間還有戲班子搭台唱戲。

換了米，買了幾壇酒背著，見到酒肆旁一排賣花燈的攤子，各式花燈十分精致漂亮，想到時常紮風鈴的羽人應會喜歡，回去便樂顛顛約羽人晚間一起來看。

雖不喜歡人多的地方，但是看到燕歸人興致不錯，羽人也不忍拒絕，抱著燕歸人買回來的裝在黃澄澄的小油紙包離的苦糖，他點點頭。

早早吃了晚飯，下得山來，天色已暗，攤位裏各式花燈漸次亮起來，晃晃的仿佛一道屏子，燈後面是個看不清的世界。人漸漸多，走路都相互擦著肩，羽人不自覺的微微低著頭跟在燕歸人身後一步的距離，幾次差點被人群沖散，燕歸人只好拽著他手在人叢中擠。走馬觀花的看了一片燈，燕歸人見羽人對一只雪白的兔兒燈多看了幾遍，知道他喜歡，便上前買下了，羽人卻不肯拿在手裏。于是精致乖巧的兔兒燈還是由人高馬大的燕歸人另一手提了。

隨著人潮漸漸往江邊走，出名的徐家班的戲台就搭在江邊，映著水光，燈火通明的戲台燒著一般耀目，台下擠滿了看戲的人，有人托了零食、小吃在人群中穿梭。燕歸人拽了羽人的手在台下站定。

也不知站了多久，琴師幽幽拉出一段開場，台上的女子輕甩水袖，在一片炫目的光中微睜了水光流轉的眼，啓口唱道：似這般潑淋漓葉上題紅怨，還則見冷冥迷花底淚波明……算相逢一面都是生前定，不做美東君卻怎生，早是你到了河律，我留下空庭……

在明亮的燈光裏，絲竹聲中，台上悲歡離合，台下喧嚷嬉鬧，聲音逐漸放大，然後又漸漸遠了，一切熱鬧都是別人的，與他們都不相幹，只覺醉了一般恍惚，眼前只有手心這點溫度，暖暖的，融進皮膚，洇上心底來，化爲血肉，一層一層，絲絲縷縷，幾乎忘卻了的，然而那麽細微妥帖地纏繞上來，相形之下，從前的那些孤寒的歲月立時就遠了，遠得如不見天日的恹恹的鬼魅，只等雞啼一聲，便作煙霧散去。

一路踩著雪回到落下孤燈，雪白的兔兒燈在燕歸人左邊上上下下的蕩，右邊是羽人緊偎的身子，雪白的衣擺被風雪夾帶著直往猩紅披風上撞。外面是更多的白，灰蒙的天空砸下來大塊的雪花，雪白雪白，沾滿兩人的身子。都有些著急似的，他們走得很快，卻都沒有施展武功，只是一步一步實實在在的邁步，腳步深淺不一，喀滋喀滋的踏進雪裏，耳邊滿是風的嗚咽，中間是始終是緊緊相扣的十指。

一進門，羽人便被壓在門背上，早已熄滅的兔兒燈輕輕跌在地上，若有似無的一聲響。門上堅硬的茅草抵著羽人的背，發出輕微的喀嚓聲，燕歸人的吻濃烈的覆蓋下來，羽人毫不吝啬的張開口回應，軟濕的舌糾纏著在口腔裏蠢動，濕潤甘美。熱烈一經點燃便迅速蔓延，相互間幾近碎裂的擁抱，淋漓盡致的肌膚語言，深刻浸入靈魂的疼痛，墜落一般排山倒海朝他們劈頭蓋臉的砸過來，將他們都湮沒在裏面。

進入的時候，羽人的身體繃得緊緊的，緊到顫抖，隨後張口用力咬在燕歸人肩上。肩膀上尖銳的疼痛，以及羽人微弱含糊不清的聲音，讓燕歸人覺得他像一只新生的小獸，死死抱住身邊唯一溫暖的東西。幾乎無法動彈的燕歸人試圖調整姿勢，卻換來更緊的纏抱，好一會，燕歸人才弄清他是在哭，大顆的淚水帶著熾熱的溫度燙在肩上，浸進羽人齒間的傷口，連疼痛也是鮮辣辣的，有著火的的新鮮，痛得真切。燕歸人停下動作，將懷裏的身軀抱緊，手掌沿著羽人彎成弧線的脊骨來回滑動，一邊輕聲問“疼嗎？”羽人沒有答話，身體逐漸放松下來，良久哽咽著擡起臉來，瞳孔碧綠似水洗過的寶石，朦朦亮亮，搖頭，淚水蹭得燕歸人滿臉都是。然後他摟著燕歸人，將臉貼上他的，用輕到幾乎聽不見的音量說：進來……

燕歸人不自覺的彎起嘴角，在羽人發紅的眼角印下，砸碎羽人堅硬的殼，內裏也只有一縷柔軟的魂。
－－－－－－－－－－－－－
时隔2个月的更新，因为各种原因实在拖很久……囧
在个人的博客上也更新了近一个月，又一个月才出修改版……也真是令人发指的效率了
希望大家还没有忘记这个东西
非常感谢楼上诸位的回复，还有很多大人的小花，很多回复都让我看得很感动～所以需要一些时间好好回复，所以近期我会回复的～>_<

这次仍然延续了拖戏路线，看完的各位感谢你们耐心看完，拜谢

吞会冲官，恳请支持！

〓不歸〓
让爱的人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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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葉蓼莪

森林中的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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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4)

32樓發表於: 2007-03-15 05:0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真好的一篇文
H便該如這般
不僅是身體上的交合
更有靈魂上的投契

淡然而溫雅的文字
流淌出燕羽兩人間清淡如水卻雋永若詩的感情
毒性雖是冤冤相報何時了
一旦解毒，二人早也習慣了彼此的體溫
落下孤燈雖冷
可更冷的，是那顆看盡人世間悲歡離合的心
於是珍惜著、珍惜著
珍惜那份比知交、比兄弟還要親密的水乳交融
只因為…二人都太寂寞

不管珠遺還是西風
不論慕少艾抑或孤獨缺
在無情的江湖他們都已失去太多、太多
這般平凡的幸福、平靜的生活
叫人看了好生羨慕，也合該是他們歷經風波後該得的補償

起初羽人的彆扭、燕歸人的呆楞
著實令人為之莞爾
以羽翼蔽體的唯美畫面讓人光是想著就血脈賁張
可燕歸人被摸上後庭花時可以想見的無奈嘆氣模樣更是叫人忍俊不禁

合拉胡琴那段本該是溫馨貼心的營造
卻給燕歸人拉出的粗嘎聲給破壞氣氛，卻更添其笨拙下的心意
臨機反應地在羽人耳邊哼哼唱唱
是相當感人的一段，亦喜歡上燕歸人那質樸的溫柔
或許讓燕歸人帶著羽人去北方
在廣漠的大草原上引吭吟唱羽獍弦音會十分地適合
生命中的缺憾、無法拉琴的缺憾
便讓燕歸人這般地填補吧！

本帖最近評分記錄︰

財富:20 (by 晏雪)

在我心中有一片森林
青蔥茂密、鬱鬱生機
只有我愛的人才能走進

傳說若被人傷了心
神靈會在心中種下一棵樹
我心中的森林，便是這樣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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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樓發表於: 2007-05-04 00:3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 因为太喜欢了，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
希望能继续看到更新，等久一点没关系，重要的是能够继续看到后续。
最近盛传当归会被收，有点担心，看到这篇文章觉得好像很多事情都安定下来。
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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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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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樓發表於: 2007-05-04 01:2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也是...
真的很喜歡這篇
喜歡到反而不知說什麼好了
期待看到大人的續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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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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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樓發表於: 2007-05-10 07:0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温柔的当归炖文鸟~~~跟着小黑一起来送花！

希望多看到甜蜜的片段啊~~~心心水~~~

不管归归是否被收，能看到幸福的燕羽我也圆满了，合掌ING

青大要早些回来更新啊~~~翘首期盼ING

学海萌之同好群 82516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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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penthe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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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樓發表於: 2007-05-13 06:2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超爱这篇文！然而。。。难道每次都要两个月才更新？趴地。。。
很喜欢这里的两只鸟~ 因为实在很喜欢我反而不知道要怎么回复了（汗）
对2-3里的最后一句话非常赞同~
羽仔表面坚硬，里面却是比谁都温柔的心。

催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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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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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樓發表於: 2007-05-13 06:3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午夜爬行
這樣能鍛煉燕子的疊衣服技術吧～哈
描述他們兩人的日常總是一個很快樂的過程，大概只有這種時候我才覺得不需要爲他們的性命擔憂。
感謝回複^^
PS.大人頭像的吞吞太可愛了

TO：阿禦
大人剛贊完我～我就又拖了2個月……淚奔，我真是太沒速度了
很感謝您喜歡我世界裏的燕羽兩人，因爲時時覺得表現不夠貼切，而擔心把他們描述得偏了。我覺得小羽的想法會很複雜，他會去想很多，會不會給別人添麻煩等等，而阿歸是個很單純的人，他認爲對的就會盡力的去做，只要整理好心情，阿歸就會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
感謝回複^^

TO：羽人不愁落
真感謝能多看幾遍，其實個人很怕文字經不起推敲，不過大人看了仍然覺得喜歡就感覺非常欣慰>-<，大人形容的真好，被一劑猛藥給揉進去的兩人還沒有明白真正的原因。
自由發揮的部分我自己寫起來感覺也比較順手，劇情的部分其實讓我很糾結，對著文字口白發呆許久，最後還是沒能表達出我想要的效果，我本來是想表現一開始小羽就很喜歡燕子但又沒有說出來的……不過似乎很不成功～（撓頭）
太感謝您提出的意見，自從“毒藥”事件之後，一直沒有沖突，其實是我私心想要讓他們幸福久一點，平淡的溫暖寫起來就有點收不住。另外也是我害怕在沖突中會把兩人的感覺寫變了味，因此就一直維持在平面上進行，之後會漸漸有沖突，我會努力去把握他們的感覺。
謝謝回複^^

TO：秋xinxin
燕子老把小羽衣服撕壞的話，大概他們的錢都要用來買衣服了～會沒有錢吃飯的……（毆）
我一向認爲偶爾反攻也是情趣////（毆）
謝謝小花>v<

TO：風絕月
心軟讓羽人攻，我覺得阿歸還是能做到的，但是羽人大概會不好意思攻……我是這麽認爲啦
所以偶爾一次也是很有可能的，長此以往是我想象不能的……（自毆）
抱過小羽的腰好幾次了還記不住～小羽是那麽沒魅力的人嗎，阿歸是那麽沒記性的人嗎，當然不是～～所以他當然需要記得/////而且我很相信他沒有刻意去記＝/////＝
好吧，我承認其實是我自己很想抱小羽的腰～（被孤問燒）
謝謝道長～～><

TO：YAMOO小小白
在家裏貼的和這裏的有少少不同，這邊的是修改過的版本了^^
反攻不依……可以已經翻床了也，怎麽辦……
下次翻回去就好~咳

我覺得羽人還是情商比較高的……
燕子是粗中有細，只是有些事情，他大概真的不拿手，應該是性格的原因^^
豪爽的燕子大概很難砍下價來
謝謝回複^^

TO:ysmsa
多謝您喜歡～
雖然我希望他們盡量平等，但是還是私心小羽受多一些，反攻的事情，我覺得是燕子也想體會一下前幾次羽人的感覺，才讓小羽翻床的，也是他體貼（或者說好奇）的想法（但是能力有限，想法有沒有表現出來就不知道了……囧）
謝謝留言哦^^

TO：LIANGLIANG
小羽大概跟孤獨缺學了不少營生招數～經商的話我是認爲他不夠奸詐，倘若缺伯還在，給缺伯經商，他打打下手應該不錯＝/////＝（雖然難保他不會把缺伯使詐的老底漏給別人聽－v－）
打獵那段～我就是喜歡這樣純粹的羽人吧^^
謝謝回複～>v<

TO：淺葉蓼莪
非常感謝您喜歡這篇文><
當初我寫文的目的就是想看他們完滿的結局，尤其寫到兩人獨處的部分特別開心
這篇文雖然寫出來以後還不能達到我心中想要的效果，但總歸包含了我的很多妄想////
能讓您覺得有感動的地方，真的非常高興////
但是接下來我要幹壞事了……囧
謝謝淺葉的回複和小花////

TO：黑毒
原來打算3章就完結的，結果越寫越長了。而且越寫越慢～淚
每次寫完一段過一陣子總是想要修改，跟著他們慢慢走過來，想寫的東西也逐漸增加了
讓各位等那麽久真是抱歉
感謝小黑的鮮花，真是幸福的壓力呢

TO：慕非
謝謝慕非喜歡～也謝謝小花
您的問歸我也很喜歡>口<
一起到草原生活的燕羽太幸福了～

TO：西柚
相信他們能渡過難關吧，目前燕子正在很積極的找小羽呢///
最重要還是得相信編劇吧……
謝謝西柚的回複和小花////

感谢欣爻、小道、希帝、剑子猫、随云、雨过天情、长乐、炼、慕非、黑毒、gaolan、西柚、yoyo_x、嶺風1986的小花～>/////<

[ 此貼被青璃在2007-05-13 23:0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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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0)

38樓發表於: 2007-05-13 06:4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3－1

轉眼秋盡，入冬下了一場大雪，將山下僅剩的一點點黃葉連著大塊的黑土全都遮蓋起來，集市日漸蕭索。落下孤燈益發甯靜無聲，像亘古存在的荒漠，萬年的孤寂氣息穿過皚皚的雪光透過來，一下子濃了，近了，一下子又淡了，遠了，恍恍忽忽的寒氣從天空中落下來，飄忽的浮著，似是而非的彌漫在兩人的生活中。燕歸人每天要羽人非獍陪他練琴，羽人時常練到一半就在燕歸人懷裏睡著，半夢半醒間羽人總是疲累得連手指也動彈不得，像是撞進網裏的雀，那張網將他輕輕捆著，有著溫暖迷離的氣息，他想不起也不願掙脫。
小時他學著母親的步子，漸漸不費力的就可攀到樹的頂端，他常在風中的細枝上安睡，像一只鳥。春天樹枝頂端開滿大朵粉色的花，在花粉甜膩的香氣中他時時有種迷離不醒的錯覺。後來孤獨缺不許他再到樹上睡，花白眉毛下的藍眼睛難得正經的看著他，良久說：羽仔，其實哪裏都一樣，你必須在哪裏都能睡著。
最後他知道那是醉了，簡單、純粹像大朵的花，醉得以爲天地只有這迷離溫柔的甜香，以爲幸福已經在，劫難都走得遠遠的了。每次他醒來才明白“三大劫，七大限，一生無愛”是一個如影隨形的咒，終將在他生命中一一實現。
其實，哪裏都一樣。

羽人非獍在飯桌上說出“你回平水窟吧。”的時候，燕歸人沒有太驚訝，並且他打算起身將羽人抱過來再說。
然而羽人推開他伸過來的手說：“你已經耽擱太久了，西風在等。”
燕歸人呆住了，他沒想到羽人會提到西風。
並不是沒有想到，而是因爲都想到了，才又都下意識的回避。西風是他們倆人的虧欠，如一根刺紮在心底的最深處，連血帶肉，不想拔也拔不出，他們都沒有資格去拔。
一旦提出來，就上了台面，再不能忽視。無論誰先提出，就要將這安穩的表象打破，碎得無法收拾。
“西風她……”說了開頭，燕歸人就發覺無法再說下去，他不能說西風已經死了，也不能說出西風不會介意這樣的話，西風究竟是他心裏的一個夢。
羽人起身到背光的暗處坐下，音調平平的接著說，“你知道的……我不能……”那音節聽起來幾乎是從齒縫中擠出來的，透著清冷的疼痛，一下子就傳染到兩個人的身上。
疼痛得空氣都寂靜。
良久，桌子發出咯吱的碎裂聲，在燕歸人掌下慢慢攤在地上，變成一堆碎木。
是的，他們都知道。只是一切太絢爛，一切太好，令人無暇他顧。
這一生，他們都必須背負對西風的虧欠。這是他們該受的折磨，是最無法回避的理由。

起初燕歸人以爲自己能幫他，現在他知道他不能。他拼死要把天地間溫溫的一點溫度給蕭瑟寒冷的他，卻總也暖不了他。他們像兩個一同溺水的人，相互牽扯，一分分逼近以爲光明的所在，事實上卻在不停的往幽深的黑暗墜落，每一分牽扯便糾纏著陷深一分，終有一天會不得呼吸，共同滅頂，他只能放了他，由他自生自滅。
許久，燕歸人長歎一聲，拎起孤問槍抗在肩上，一言不發推開門轉身走出去，頭也不回的漸行漸遠，雪片紛紛揚揚，一天一地都是，逐著燕歸人身後鬥篷的那點紅。木屋的門被風雪吹了，嘎吱嘎吱作響，一下開一下關，一會看見，一會不見，漸漸的也就不見，滿天地都是灰白的雪末。
羽人非獍就那麽在暗裏坐著，月光不知什麽時候進來，滿屋都是冰冷肅靜的藍，腳下地板仿若鍍了一層水銀，踏不破似的，暖爐中的火早被吹滅，寒意大片大片的爬進來，從腳底攀上來，覆滿全身。廟會上買的兔兒燈不知從哪裏跌了出來，隨著風在屋子裏惶惑的亂轉，嚓嚓的撞擊著牆壁。羽人非獍攥緊手掌，手心冰涼滑膩竟全是冷汗，他宛如已冰封千年，冷的徹骨。

入冬以後益發寒冷，羽人非獍首次發現落下孤燈冷得無法忍受，莫名就會顫抖得難以抑止。閉上眼，眼底都是紅色，有時他以爲是血，有時他以爲是燕歸人，還有時他看到無豔，淚水從她捂在臉上的丹紅的指甲間湧出來，花瓣一般凋落。他咬著牙不去平水窟，也不去落日煙，落下孤燈卻也再呆不住，只得下山來信步亂走。
沿著山下的河走了幾日，直走入一個峽谷，滿谷翠色逼人的竹篁，月色清麗，走在月色竹影裏就如走在夢裏，湍急河水汩汩的水聲與草間繁密如落雨的蟲聲之間遠遠傳來清晰的胡琴樂音，是羽獍弦音。
像夢。

拉琴的女孩約莫十六、七歲，穿著鵝黃的衫子，雖不是很漂亮卻也清秀可愛，直爽中帶著小女孩特有的別扭性子，裙擺上沾了不少青翠的竹葉，一起身葉片紛紛掉落，她也不介意，自顧自的說了不少話後，才想起來自報家門，她說：我叫越小楓，你呢？
“啊！你就是羽人非獍？！”
羽人非獍從沒有想過有朝一日會被離家出走的問題少女當作偶像般崇拜，並且緊跟不放。越小楓某些方面看起來頗像小一號的西風，對羽人的種種悲觀言論總能立即推翻，羽人往往語塞，即便如此羽人也無法對她厭煩。
同行了幾日，本想將她送到親人身邊就離開，卻被她遊說到答應接續斷臂，小楓的冷面祖父背九命嘴上刻薄，但是手上一點沒虧待羽人。三天三夜的劇痛讓神智都模糊，睜眼閉眼看見的都只是一個人的影子，他總是背著身，身後的披風那麽紅，但羽人怎麽也摸不著。醒來時越小楓正用濕布將他額頭的汗水擦去，身體右邊能感受到一只有著清晰疼痛的手臂，手指已能微微活動。越小楓顯得很高興，“你斷手的仇人呢，去修理他一頓，把他氣死。”
看見羽人搖頭，越小楓又湊近他：“刀戟勘魔你是刀，其中一個是戟了，你不告訴燕歸人嗎？”
見羽人仍搖頭，越小楓奇道：“你不是很擔心他嗎？”
羽人訝異的擡眼，越小楓接著說，“你昏迷的這三天都在叫他的名字，應該是很重要的朋友吧。”
心裏慌亂起來，曾幾何時，他竟已表現得如此明顯。與燕歸人生活的數月太過安逸，幾乎使他忘了揭開安逸的表皮會看到什麽樣的殘酷。
“不能去……”羽人搖頭。
小楓無奈的噘嘴，“探望完你的朋友，你也能早點放心，好完成阿公交待你的事情，不然我看你現在和斷了手一樣沒什麽長進。”
“我會連累別人。”
“燕歸人害怕被你連累嗎？像我甯可被你連累也想聽你拉琴哩。”
他想起他在落下孤燈唱的蒼涼的北域小調，笨拙的拉琴的手，厚實的手掌上有清晰的紋路，一道一道穿過去，他說：讓我做你的右手可好。
“如果他不是朋友呢。”羽人緩緩說。
小楓楞了一會，微微笑道：“我只知道他是你牽挂的人。”
夜涼如水，無數思緒飄散漸融入無邊的夜色，沈澱爲夜空最深沈最醇厚的底色。白衣的羽人和鵝黃衣衫的越小楓坐在銀似的月色裏，竹葉沙沙的掉落在他們周圍，纏著他們的衣衫，竹影隨風擺動，清晰如畫。
終于羽人說：“明早出發吧。”

谷外的世界已換成鮮明的紅，空中挂著一輪紅月與另一面的太陽遙遙對著，太陽下面三個菱形的星仿佛三滴黑血，在整個豔紅的天空裏幾乎就要滴下來。地面溝壑縱橫，深溝內有人痛苦的呻吟，隨處可見堆積的屍體與饑餓的災民。
落下孤燈山下的小鎮中間被錐子鑿了個洞似的塌陷進去，原本寬闊的河流不知改道何處，只留黃土紛飛的一片焦土。鎮上活物都已不見，溝內摔著零落的肢體和牲畜，一個殘破的木架斜斜挂在坑邊，木梁上還纏著幾片紅布，被嗚咽的風一打，木架便惶惑的搖動，似一個鬼魂。羽人想起來那是戲台，不久前燕歸人在那裏緊緊攥著他的手，台上明亮的燈光映著早已寫好的生離死別，都是做不了主的結局，偏偏要唱“算相逢一面都是前生定”，前生定了什麽，今生又能定下什麽。他連他給的一點點溫暖都握不住，讓他那樣歎息著走開，他把他推回回憶的墓地去，還說服自己是爲了他好。這天地說變就變得不成樣子，哪有什麽長久。
羽人不覺加快的腳步讓越小楓追得氣喘不止，一疊聲叫了半天“等等我”，羽人才發現身後還有個“拖油瓶”。
“昨晚怎麽說也不肯去，今天就趕得這麽急。”好不容易追上的越小楓拍著胸口連連感慨。

一些道路已成斷崖，一些又成了突起的石壁，帶著越小楓難以在變化過大的地形上快速行走，兩人的行程十分緩慢。傍晚天空下起瓢潑大雨，像要澆滅什麽似的，羽人莫名覺得慌亂，不斷確認似的輕摸背上的胡琴，胡琴在油紙包裏散發著微溫，從羽人的指尖迸開。
一只冰涼柔軟的手放進他的手掌，轉頭，越小楓擡頭嘻嘻一笑，說：“別擔心。”
“嗯”羽人注意到她凍得微青的嘴唇，要拉她到一旁避雨。她卻不肯，仍是笑嘻嘻的說：“我想早些聽到你拉琴呢。”
見羽人不答話，又笑說：“想聽琴還得托燕歸人的福，我多不容易呀。”
羽人轉過頭，只說：“走吧。”
小楓也不在意，仍舊笑盈盈的，大英雄羽人非獍不過如此，跟她的阿公一樣可愛得很。

夜間雨勢漸大，羽人拉了小楓在一處背風的石洞內避雨，揀了些濕柴弄幹，升起火來，越小楓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幾天奔波，早已疲累不堪，只是嘴上一直不說，偎著火堆暖和起來以後很快就靠在羽人肩頭睡著了，輕淺的呼吸帶有女孩子特有的溫軟甜香，金色的火光在岩壁上搖晃，整個岩洞像一個溫暖的肥皂泡在空中飄。
羽人想起小時候抓著他的手說出他命格的人，面目已經記不清，只記得聲音，低沈的有點緊崩，在無數個夜晚放大成詛咒的鬼魅，讓他窒息到無法入睡。每一次預言實現，他身上的鏈子就勒進血肉一分，他一直以爲，哪天真把他勒斷了，也就好了，偏偏每個人都來救他，都被他連累，他眼睜睜看著他們墜進去，每一個都是他的罪，幾輩子也還不清。
與燕歸人一起時他才覺得松了一口氣，這個純粹的男子，他們之間沒有保護與被保護的關系，沒有拖欠與被拖欠的債，只是一點點溫度互相暖著，只有羽人知道，多少次晚上被噩夢驚醒後，他下颚堅毅的弧線，直挺的鼻梁，平穩的呼吸所構成的一切是多麽令他安心的因素，然後悄悄偎進他懷裏，慢慢入睡，漸漸的，幾乎忘了那個聲音，忘了自己背負的債。
那天他看到無豔，從屋子裏一出來就看見，無豔坐在落下孤燈的亭子中間，衣衫紅得像血，在飛雪中飄，手裏拿著他的胡琴，輕輕貼在臉上，指甲上嫣紅的蔻丹似花朵綻放，他能感覺到無豔哀傷的眼神從風雪中穿過來，落到他的身上。他突然覺得恐懼，全身像瞬間凍結般僵硬，只往前走了幾步就摔在雪地裏，再擡頭，落下孤燈已經如前空曠，只余飛散的雪片。他想起他只是動了心，無豔就墜進無底的深淵，而現在這個只有一只手的羽人非獍，連自保尚且不能，又怎能和燕歸人……
他轉身回到屋子裏，他早就知道什麽方法能趕走他，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火光漸弱，羽人左手從右側揀了一根柴添上，突然驚覺右手已經恢複。
伸出右手，張開，又握緊，借著火光仔細端詳，新長出來的皮膚帶有淡淡的紅，手掌中的紋路還沒完全長好，但是已經可以自如的活動。
爲何，又要去找他？
他一向對自己的刀有自信，如今手臂恢複了，他們曾經可以一起勘魔的，他不用倚靠他，他不會拖累他，也許他們可以就這麽一起走下去。
燕歸人會原諒他嗎，如果他改變了心意……
羽人皺了眉否認似的甩甩頭：至少，他說過想聽琴……
但這理由蒼白得連自己也說服不了……那麽別的東西，他還可以奢望嗎？
洞外只見到白蒙蒙的一片，雨水撞擊地面的響聲，木柴在火堆中被火舌舔舐著發出輕微的噼啪聲，和越小楓的溫暖的呼吸揉在一起，濕潤沈重，把那些漂浮的思緒都了打下來，積在地上彙成清澈的雨水流過，羽人連日來的焦灼漸在無盡的水霧中疏淡了，融入了層層雨霧。
他只是想見燕歸人。

－－－－－－－－－－－
又是时隔两个月的更新……
而且还没写到我想停顿的部分……

感谢各位长久以来的支持，我真是太对不起大家了……（拜）

[ 此貼被青璃在2007-05-13 01:45重新編輯 ]

吞会冲官，恳请支持！

〓不歸〓
让爱的人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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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39樓發表於: 2007-05-13 06:5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心疼

大泪不止，看到羽仔一句话把燕子拒之千里之外，燕子孤独地在雪里渐行渐远，羽仔独坐在那里从心底到身上冷得彻骨，真是心痛死了

不过这终究是他们不能逃避的一个事实，以他们之为人，必然不会把西风置于脑后只考虑自己的幸福，虽然西风已经不在，虽然若西风地下有知也必定希望他们能够幸福，只是这俩人，都是宁肯委屈了自己也决不肯负人的性子，注定要受苦啊TT

羽仔希望你赶快找到燕子，表明心迹吧TT

亲，感谢你的文让我越来越爱燕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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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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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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