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7 神曲之終曲，80F（莫神/真神）|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4.17 神曲之終曲，80F（莫神/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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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lia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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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1)

40樓發表於: 2008-03-13 23:2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丹青（真神）

“……當我追上那位客人時，他正一刀劈下，然后便仿佛天崩地裂一般，我慌亂得不知如何是好。等一切都恢復了平靜，他已經不見人影，只有在他原先站立的地方，留下一口刀。隨后，我就聽到澎湃的水聲自遠方奔騰而來……”

這就是南武魁在奈川的事跡啊。真田龍政傾聽著梅庵長老的述說，不由出神地想，每一處都是如此，不留姓名，甚至讓人記不清容貌，若非這些事跡太神奇，可能大家真的不會聯想到一個人身上。這種風格值得敬佩，卻也給他的工作增添了不少難度和麻煩。

無可奈何地嘆息著，猶自不死心地追問一句：“難道你們連他有什么特征，都完全不記得？”

“南武魁既然故意隱去面容，我們怎么可能記住他的特征。不過……”梅庵長老頓了頓，仔細觀察眼前之人，擁有溫潤的美麗以及典雅的氣度，心中燃起一絲希望，“當時年幼的我，因為那一幕所帶來的震撼，所以對他的背影記得相當深刻，但尋找過很多丹青妙手，無論怎樣描述，都無法將我心中武魁的背影重新呈現，漸漸的也就放棄了這個癡想。”

“背影嗎？”真田龍政沉吟片刻，果斷地說道，“梅庵先生，麻煩再描述一次，請借紙筆。”

時間一點點流逝，從日正中天轉為夕陽西下，沉浸于再現傳說的兩人卻渾然不覺。直到真田龍政放下畫筆，輕舒一口氣，梅庵長老全神貫注地盯著那副圖畫，身子漸漸顫抖起來，抬手想要觸碰，又怕損壞似的猛然縮回，喃喃說道：“真是盡得神韻、盡得神韻，看見這幅畫，我仿佛回到幾十年前，親眼目睹南武魁的奇跡一般，你是怎樣能夠做到的？”

真田龍政沒有立即答話，一動不動地佇立在江畔，觀落日余暉在水面映出粼粼光點，一圈圈金色的波紋氤蘊開來，不知為什么，便勾起了心底深處關于那個人的記憶。

“神無月，你真的沒有興趣往奈川一行么？”

“那個地方，很久之前去過一次。你有你的目標，我也有我的興致，就此分別如何？”

他和神無月相處的最后一晚，如同初見，是在一間小小的酒館，兩人都沒有睡意，索性秉燭夜談，桌上擺放著店主全部的佳釀，向來節制自律的他，竟會忍不住想要一醉方休。

后來，他們肩并肩躺在榻上，沉醉于空氣中流轉的淡淡酒香，隱約間，聽到神無月笑著吟誦。

醒時同交歡，醉后各分散，永結無情游，相思邈云漢。

初晨的第一縷陽光將真田龍政從睡夢中喚醒，短暫的失神后，環顧四周，房內散亂的酒壇已經收拾得干干凈凈，昨夜相伴共飲的人也消失了蹤影，宛如一場幻夢，無跡可尋。

“永結無情游，相思邈云漢。真可惜啊，我似乎無法滿足你的希望。”僅憑言語的描述便能將那幅丹青一蹴而就，或許應該歸功于神無月帶給他的靈感，來得突然而莫名，卻終被證實，讓人不得不感慨，冥冥之中緣分的牽引。真田龍政垂眸輕笑，長長的睫毛掩住深沉的情緒，幾分欣慰幾分失落，他的內心其實也分辨不清。

“請問……”梅庵長老有些怯怯地開口，眼前這個人雖然比自己年輕，舉止又文雅隨和，但總能感覺到一種不怒自威的高貴，讓他不敢等閑視之，“先生方才畫的圖，可否煩勞再復制一幅？我很想將南武魁的背影供奉在武刀神社，作為奈川人民永遠的紀念。”

真田龍政從自己的思緒中走出，溫和地看向他，“我很樂意效勞。”

不過一炷香功夫，第二幅圖就已完成，和原畫相差無幾，梅庵長老如獲至寶般小心翼翼地捧過，連聲道謝：“先生的丹青妙手真是幫了奈川人民大忙，敢問先生尊姓大名？”

“舉手之勞不足掛齒。事實上，梅庵先生才是幫了在下大忙，有緣再會。”真田龍政彬彬有禮地欠身作別，不待梅庵長老出言挽留，便翩然離去。

*******************************************************

長戶，終年云霧環繞、傳說中神族后裔居住的神野山，在那凡人禁足的入口，忽然從天而降一位身姿婀娜的黑衣女子，盡管以黑紗覆面，仍舊掩不住麗容艷色，只是那雙絕美的眼眸太過清冷凜然，宛如冰山寒梅高不可攀，如果有人誤闖此地，定會以為目睹了神女臨世。

然而此刻正沿著山路走近的紫發青年，對此情此景卻是毫不動容，甚至還笑著向女子揮手打招呼：“嗨，淵姬，好久不見，怎么現在神野山換你守門，難道神劍天狗被開銷了？”

名喚淵姬的神秘女子冷冷瞪了他一眼，“神無月，剛回來就不正經么？是長老們命我在此等你，隨我前往議事堂。”話音剛落，人已躍下深不見底的懸崖，消失于飄渺的云霧之后。

“性子真急，等等我。”神無月隨后緊跟，很快追上淵姬的身影。原來懸崖間橫著一道道細不可見的絲線，想要進入神山必須踏線而行，實在難若登天，兩人卻能如履平地，可見武學修為何等不凡，“淵姬，究竟出了什么事，為何長老們匆忙找我回來？”

走過登天索，正式進入神野山內部，看著曾經很熟悉、絲毫不帶人氣的景致，神無月忍不住皺眉發問。淵姬猶豫了一下，隨即微微冷笑道：“此事說來話長，總之無論長老要求你做什么，記住你早就脫離神籍，沒必要聽從他們的任何安排。”

神無月眨了眨眼睛，“我突然產生一種即將被人賣掉的不好預感，現在逃走來不來得及啊？”說這話時，他們已來到議事堂門口，端坐在高高的座位上、莊嚴肅穆宛如神龕的七位長老聽見之后臉色明顯一變，倒是淵姬瞪向他的目光中增添了少許笑意，隨即斂住，面無表情地向長老們施禮：“淵姬已將神無月帶來，請容我告退。”

待淵姬離去后，長老們為難地交換著視線，終于由最年長的那位說道：“因為事關重大，不得不找你回來商議，還請見諒。日前有天皇的使者來到神野山，希望神遺一族可以幫助目前正處于鬼祭將軍威脅之中的天皇，早日結束內戰。雖然照理說我們不該插手世事，但天皇曾經對本族恩同再造，如今他的要求實難拒絕。神無月，你是兩百年來唯一通過考驗的族人。”

神無月思索片刻，隨即露出了然的笑容，“所以如果不打破慣例，族內就只有我能夠回應天皇的要求，但相同的，因為那項規定，我已經不再屬于神遺一族。”

“沒錯，你的確有權拒絕，只是請你看在全族都蒙受天皇恩情的份上，認真考慮這個提議。”

“我對戰爭不感興趣，天皇的使者是否還在神野山，也許他愿意換一種方式讓我們報恩？”

“很抱歉，我必須堅持。”背后突然響起熟悉的聲音，溫潤而又沉穩，沒有壓迫的感覺卻成竹在胸，于是神無月懊惱地轉過身，看著那幾乎算他朋友的人，“天皇的使者，我早該想到是你，真田龍政。但你不是在尋找南武魁嗎，為何會將目光轉向神遺一族？”

和旅途時不同，真田龍政換上正式的禮服，層層繡著繁復花紋的錦緞，加重他與生俱來的高貴氣度，同時也增添了疏離。他從袖中取出一卷畫軸，默默遞給神無月。

“真是敗給你。”只瞥了一眼，神無月便將圖闔上，輕嘆一聲，“僅憑言語描述就能畫得如此惟妙惟肖，這世間究竟還有什么是你不能畫出的？”

“自然有的。”真田龍政輕搖折扇，神情凝肅地低聲吟道，“曾伴浮云歸晚暉，猶陪落日泛秋聲。世間無限丹青手，一片傷心畫不成。”

神無月略帶嘲諷地笑道：“真田大人智絕天下，這一片傷心，只怕沒有機會體味吧。”

“可惜體味了太多。我傷心鬼祭弄權天皇岌岌可危，我傷心戰亂不息百姓流離失所，我傷心自己無力改變現狀。”真田龍政直視著神無月的眼睛，一字一句坦率地說道，“神無月，南武魁是你的俠義之心，但我想知曉，南武魁可以武拔天峰、刀劈怒江，能否終止鬼祭將軍對百姓的橫征暴斂？南武魁可以千里援孤、夜誅百鬼，能否結束這場內戰并將傷亡降低到最小？”

首次感受到那人深藏在骨子里的凜然與鋒芒，神無月驚得退了一步，深深凝視他半晌，等心中的震動略為平息，這才誠懇地說道：“真田龍政，不愧是東瀛第一智者，神無月受教了，此事我會認真考慮，兩天后就給你答復。”

他的松口讓緊繃的氣氛有所緩和，真田龍政露出感激的神色，似乎還想說什么，身子卻忽然一晃，人已經倒了下去，幸虧神無月眼明手快地接住，把過脈后，無語地看著七位長老：“這就是你們報答天皇恩情的方式啊？”

大長老尷尬地咳了一聲，“我們不想慢待天皇的使者，但礙于族中的規矩，原本并未打算答應這種要求，是他不食不眠地在神野山等候十天，最終感動了所有的長老……”

“為什么我一點都不覺得驚訝？”神無月將昏迷的真田龍政抱了起來，笑著說道，“看來事情是我起的因，不負責好像說不過去，長老們請放心，人我來照顧，問題我也會解決。”

******************************************************

溫暖的小竹屋內，神無月捧著一碗紅棗蓮子粥，小心翼翼地喂真田龍政喝下，直到那原本蒼白的容顏稍微有了血色，才將碗勺擱回桌上，自嘲似的笑道：“我們的故事說明了一個道理，不要隨便回應陌生人的搭訕，因為世上絕沒有白吃的午餐。”

真田龍政竟沒有反駁，只是低頭幽微地一笑，再看不出之前的氣勢，“抱歉，我也不想這樣。”

“哈！推得真干凈，在長老面前理直氣壯說的那些大道理呢？”

“神無月何等聰明之人，何須真田龍政贅言？”語氣依然非常的平和，不卑不亢，“收集南武魁傳說的過程中，我就懷疑他和神遺一族之間的聯系。后來遇見你，內心其實已有預感，在奈川得到證實，我曾經猶豫過，是否必須以束縛你的自由為代價換取勝利，答案是沒有選擇。戰爭延續越長，國家和人民所受的損害將會越大，這局并非我能夠賭得起。”

安靜地聽他說完，神無月沉默了很久，才起身說道：“你好好休息吧，時候到了我會再來。”

當真田龍政睜開雙眼，窗外已是月上中天，神野山的夜晚和塵世不同，是沒有絲毫聲響的沉寂，雖然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但真田龍政也不認為神無月會在此刻進來給予答復，輕輕嘆了口氣，正打算再睡會兒，忽然從遠方傳來一絲幽幽的笛音，若有似無，宛如夢幻，卻和神野山清冷淡漠的特質截然不同，悠揚婉轉中帶著淺淡的悲傷，屬于人間的情緒。真田龍政不由披衣下床，循著笛音找去，映入眼簾的是一棵大樹，形狀優美的樹冠仿佛天上的云彩，樹葉在月色映照下散發出銀白的光芒。神無月便坐在樹枝的末端，輕得好像沒有重量，他微微垂著頭，專心傾聽立于樹下的淵姬吹奏玉笛。

一曲吹完，那抹憂傷便轉到淵姬美麗的眼眸中，輕聲嘆道：“神無月，你已經有所決定了嗎？”

因為紫色的長發擋住了半邊容顏，真田龍政便無法看清神無月此刻的表情，片刻后，才聽他說道：“關于這件事，我想還是先和真田龍政談談為好，既然已經睡夠了，就請上來一敘吧。”

見對方察覺了自己的存在，真田龍政也就干脆地走過去，先向淵姬見禮，那位明艷絕倫的女子卻只是冷冷點了點頭，一言不發地轉身離去，讓自詡魅力不算太差的真田龍政在心底小小哀嘆了一下，然后提氣躍上樹枝，選擇比神無月稍低的位置坐下。

“將話挑明吧，我想知道，天皇對我的要求是什么？”

真田龍政略微猶豫了片刻，隨即坦率地說道：“是，天皇陛下希望能永遠得到你的幫助。”

“哈！就是要我簽終生賣身契了？恩同再造，果然是一筆很難還清的債。”

“如果沒有這種約束的話，我們所要承擔的風險太大。神無月，我知道這樣對你不公平，但選擇權在你，同樣的，你可以提出自己想要的條件，我們也會盡全力滿足。”

說這番話的時候，真田龍政抬頭看向神無月，淺紫色的發梢恰恰拂過他的前額，這意料之外的接觸讓兩人都愣了愣，神無月伸手撩起頭發，說道：“我確實有三個條件。第一，如果將來天皇自動放棄，就是我重獲自由之日。第二，當我不是必需的時候，要允許我申請休假，而在下班和放假期間，我想干什么、以何種身份出現，一律和天皇無關。”

對話中隱藏之意心領神會的真田龍政忍不住笑起來，“這么說，將來依然有機會領略南武魁的風姿呢。”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絕不會再讓你見到了。”神無月似真非真地笑著回了一句，隨即正色說道，“第三，我希望長老們答應，以我的自由換取淵姬的自由。”

“是方才吹笛的那位姑娘，你喜歡她？”問完之后，便立刻道歉，“對不起，失禮了。”

“確實喜歡，因為從前還在神野山居住的時候，只有她經常會跟我搗亂。”

真田龍政不禁啞然，半晌才說：“這算……什么理由啊？”

神無月滿不在乎地笑了笑，笑容中卻莫名流露出一絲淡淡的寂寞，“正因為這也能算理由，你就可以想象神遺一族的生活是多么無聊。長老們的規矩或許自有道理，但我總認為空有超凡的力量，倘若不用來幫助世人，生命也沒什么意義了。”

兩人之間再次出現了短暫的沉默，真田龍政將目光移向遠方，居高臨下的視野，整個神野山都盡收眼底，云霧繚繞的峰巒，仿佛仙境一般美麗，卻是人氣不可企及之地，剎那間他忽然徹底體悟了淵姬笛聲中的哀傷，以及神無月眉間眼底的寂寞，那是經過多少歲月沉淀下來、即使改變了自身處境也無法磨滅的刻痕。真田龍政只覺胸口發緊，深深吸了口氣，輕聲唱道：

古老的劍，見證了從前，輪回的如夢如煙。
神樹之巔，浮云遮望眼，滄海等成桑田。
風云遷，浮云變，一次回身一千年，前身緣，來生緣，何日相見。
碧云天，江湖遠，一生只為一生緣，記初見，數流年，笑別仙巖，在人間。

伴著久久未絕的回音，他聽見，上面那人用低沉但很清晰的聲音說道：“真田龍政，我答允你了。”

[ 此貼被celiawang在2008-03-16 15:43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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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舞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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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98)

41樓發表於: 2008-03-14 0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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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第一阿沙發XD
這篇文帶點淡淡低哀傷無奈
真田也是真心不希望把神無月給帶出屬於他自己低世界
可是他也沒辦法放人民百姓不管
感覺這時候的真田對神無月有蠻多說不清楚低感情
總之很喜歡大人低文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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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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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33)

42樓發表於: 2008-03-14 0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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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人下水，这也是无奈之举
真田所为的是天皇以及东瀛的人民
神无月虽然更想要的是自由，但是，他也无法不管东瀛人民
不然，也就不会有南武魁的出现了。

神无月的气度，魅力，以及那种寂寞悲凉让真田开始动心了吧。

本帖最近評分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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闊眼青山幾重深，眠覺耿耿起劫塵，
無邊剎境一點遮掩，自他此際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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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lia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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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1)

43樓發表於: 2008-03-14 0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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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下面是引用天舞攸於2008-03-13 20:03發表的: #a@jt
做第一阿沙發XD $s ,g&7*-
這篇文帶點淡淡低哀傷無奈 -#;ZZ\fdj
真田也是真心不希望把神無月給帶出屬於他自己低世界 v1+.-hO
可是他也沒辦法放人民百姓不管 @6|0H`kv
感覺這時候的真田對神無月有蠻多說不清楚低感情 6)=;cc{Vr
.......

是啊，于是這篇文就漸漸走上傷感的路了，我也很無奈，噴，有點像推卸責任，不過這也是不可避免的自然發展。
真田同學確實不想破壞他們之間那種毫無利害牽扯的感情，但是，在知道神無月就是自己要找的人的時候，一切都成了必然，我之前說過，真田同學畢竟不會是將感情放在第一位的人。當然，神無月同樣有太多放不下的東西。
這時候真田同學對神無月的感情嘛……其實還是很純潔的哈哈哈哈。
謝謝小花哦，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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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lia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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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樓發表於: 2008-03-14 0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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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下面是引用zixuan於2008-03-13 20:19發表的: 1PWi~1q{Q
拖人下水，这也是无奈之举 Yc)Dx3
真田所为的是天皇以及东瀛的人民 K'Wv$[~Dc
神无月虽然更想要的是自由，但是，他也无法不管东瀛人民 I_?R(V[9
不然，也就不会有南武魁的出现了。 f2KH&j>~r
D'D IC
.......

嘆氣，是啊，正因為兩個人都有共同的放不下的東西，才使他們之間給人的感覺是格外契合又格外無奈吧，真讓人糾結。
真田同學是有點被吸引了，笑，因為神無月就是那種看起來沒什么出彩的地方但就是能莫名其妙把人吸引的人啊，哈哈。
謝謝大人的小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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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章飛揚

喵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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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樓發表於: 2008-03-14 0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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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首音樂...仙劍四迴夢遊仙的音樂嗎？
想到真田唱著這首歌，很無奈的拖人下水
神無月也是非常無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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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lia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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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樓發表於: 2008-03-15 0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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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下面是引用龍章飛揚於2008-03-13 16:36發表的: [%Z{Mp'g
那首音樂...仙劍四迴夢遊仙的音樂嗎？ VGCd)&s
想到真田唱著這首歌，很無奈的拖人下水 CqX*.j{
神無月也是非常無奈吧...

啊，被你看出來了，確實是回夢游仙。
因為主題是神曲，所以每一篇都配了一首歌，其實到后面我也很無奈，遠目，好像被陷進去了。
不想用太現代的歌，所以……非常感謝我那會寫歌詞的有才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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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lia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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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樓發表於: 2008-03-17 0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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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鼓（真神）

殘陽如血，遠方急促而又沉重的戰鼓聲驟然響起，劃破黃昏的寧靜，一下下敲擊在人們心頭。

真田龍政身穿肅穆的黑色禮服，袍襟上繡著暗紅色的曼殊沙華，緩步走過尸橫遍野的鷹落峽道，衣擺拂過凝固的血液，沾染上濃烈的死亡氣息，那張秀雅溫潤的面容也蒼白得毫無生氣，然則腳步并未因此而遲疑，堅定地走向整個峽谷中唯一站立著的男子。

“源武藏。”一聲呼喚，對方緩緩抬起頭，四目相對，那身繁重的戰甲與純白的面具全都變作浴血之后的顏色，夕陽映照下格外耀眼，讓看見的人再也移不開視線。

真是殘酷的美麗。真田龍政默默地想，敵方三萬全軍覆沒，己方卻未損失一兵一卒，幾乎可以成為神話的戰績。正如計劃的那樣，利用此戰之威使戰爭早日結束，把傷亡降到最低，這是智者必然的選擇，即使意味著……將所有的殺業集于一人之身。

是不是因為擁有超凡的力量，就理所當然該承受比別人更重百倍的負擔？這個問題在真田龍政腦海里一閃而過，隨即自嘲地勾起唇角，想明白答案的對與否，又有什么意義，今生今世，自己注定是欠了他，永遠還不清。

源武藏將手中血紅的彎刀插入大地，俯身捧起一顆頭顱，黃金打造而成的頭盔，在他手中熠熠生輝，象征著主人的權利與地位，以及征服者的榮耀。源武藏簡短地說道：“伊東大將。”

真田龍政雙手接住，莊嚴地舉過頭頂，讓駐守在峽谷之上的巖堂軍隊得以目睹，同時用清亮的聲音宣布：“一騎當千，斬首三萬，源武藏將軍，我東瀛之無敵神話！”

剎那間，從四面八方傳來雷鳴一般的歡呼，“大將軍！大將軍！大將軍！”然后不知誰起的頭，這發自肺腑異口同聲的呼喊，忽然就變成了：“軍神！軍神！軍神！”響徹天地，久久不絕。

在這震耳欲聾的喧鬧中，真田龍政似乎聽見源武藏發出一聲宛如嘆息的輕笑，低低吟道：“勸君莫話封侯事，一將功成萬骨枯。”

不知為何，雖然有面具掩蓋，真田龍政卻仿佛可以看見一張微帶寂寞的容顏，深刻于心。

*****************************************************

那天晚上，嚴堂軍的宿營地傳出了前所未有的歡歌笑語，一簇簇熊熊燃燒的篝火，閃爍著動人心魄的瑰麗色彩，照亮了漆黑的天幕。軍士們圍在火邊，不分地位不分階級，酣暢淋漓地大碗喝酒，大聲唱歌，即使平常最嚴謹的人，也情不自禁地加入到這場歡宴中，放任沉醉。

加入軍隊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不歸的準備，隨著戰事日漸吃緊，更沒有奢想還能再見親切的故土，以及心愛的家人，然而最終卻得以平安地活著享受勝利，這一切都要歸功于他們的大將軍，那天神般勇武的男子。想到這里，眾人便將無限崇敬的目光投向中軍大帳，不約而同地舉杯遙遙致意，然后氣氛更加熱烈起來，濃厚得仿佛連夜色都能融化。

源武藏依然是不變的裝扮，但已找不到絲毫浴血的痕跡，紅白相間的戰服繁復華麗得有些夸張，面具掩住任何可能的表情，端坐在高高的帥位上，像極了一尊威嚴的神像。真田龍政幾乎無法把他跟那個風趣隨和的神無月聯系到一起，緊握著手中的酒樽，只覺美酒難以下咽。

在座的將領們卻并不能體會這種復雜的心情，輪流起身向心目中的軍神敬酒，用洪亮的笑聲傾述仰慕之詞，源武藏沒有回話，但也來者不拒，連飲數十杯烈酒依然姿態沉靜，毫無醉意。

“大將軍的酒量真是驚人。”真田龍政抬起頭，看向眼前說話的年輕男子，認得他是軍中的文官，名喚玉藻，恭敬地舉杯說道，“軍師，請容屬下敬你一杯。”

真田龍政微笑著接受了他的敬酒，見玉藻還沒有離開的意思，便示意他在自己身邊坐下，隨口問道：“玉藻，不去向大將軍敬一杯酒嗎？”

“酒畢竟是傷身之物，屬下一介小小文官，就不去給大將軍增加負擔了。”玉藻正襟危坐，彬彬有禮地說道，“況且此戰之功，又怎么少得了軍師的運籌帷幄和慧眼識人，不畏萬難請大將軍出山，方能力挽狂瀾，使我軍轉危為安，因此玉藻一定要敬軍師這杯。”

對方的有心，真田龍政并非毫無所感，但那一絲不茍的說話態度卻讓他覺得有趣，剛想調侃幾句，卻忽然發現玉藻正目不轉睛地仰望著源武藏，發出情不自禁的贊嘆：“即使在慶功宴上也不摘下面具，大將軍真是嚴謹認真的人啊。”

嚴謹認真？神無月？饒是滿腹愁緒，真田龍政也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忙用綢扇遮掩過去，正色說道：“倘若大將軍知道你如此看他，定會十分高興。玉藻，我知曉你的作風也是……相當嚴謹認真，有沒有興趣當大將軍的貼身副官？”

全然不知這句話意味著什么命運的玉藻眼睛一亮，連忙點頭道：“能夠幫大將軍打理事務，是玉藻無上的榮幸。”頓了頓，旋即又擔憂地問道，“可是玉藻一介默默無名的文官，大將軍會同意嗎？”

“玉藻，聽說你擅彈琵琶，可愿為我伴奏？”這般跳躍的思維讓玉藻很不適應，但還是習慣性服從地答允下來，真田龍政便離開自己的位席，走至源武藏座前，俯身施禮，“大將軍，請恕真田龍政不勝酒力，愿以一曲歌舞代替敬祝，不知大將軍肯否笑納？”

源武藏默然片刻，隨即輕輕點了點頭，“能欣賞到真田大人的才藝，是源武藏之幸。”

熱鬧的氣氛頓時安靜下來，眾目睽睽之下，真田龍政站在大帳中央，美目微閉，繡著繁花的綢扇半掩容顏，不言不動。等到玉藻取來琵琶，只聽“錚”的一聲，琴音如流泉瀉玉般切切響起，那靜止的身影同時有了動作，伴隨優美的舞姿，是深沉而又清朗的歌聲。

秋風涼，秋水長，秋葉翩翩落寒江。
劍流光，天蒼蒼，龍戰血玄黃。
俠骨香，俠名響，俠字千載也流芳。
英雄場，酒萬觴，誰醉臥沙場。
鐵血丹心一身是膽好兒郎。
雖千萬人吾亦往，為護我家邦。
百戰穿金甲，西北望，彎弓射天狼。
塞草幾度青黃，今生此世，獨辜負紅妝。
角聲迢遞，將軍發蒼蒼。
一支筆記不了，長城有多長。
古老的邊關，月也還像當年樣。
銹了刀，銹不了人的脊梁。

聽著聽著，帳內的氣氛逐漸有了改變，都是身經百戰鐵打的漢子，此刻眼中卻隱約可見點點淚光。源武藏站起身，撫掌嘆道：“琴舞歌堪稱絕妙，只不過這樣的意境，似乎還缺了什么。”說罷手輕揚，角落處的一面戰鼓便飛至座前，源武藏手執鼓槌，靜立少時，身形忽動，已擊出數聲鼓響，帶著震撼人心的力量與豪情，引得玉藻琵琶聲中也增添了幾分金石之音。

鼓聲催動下，真田龍政越舞越急，層層疊疊的黑色長袍在空中翻飛出優美的弧線，恍惚間，仿佛有一朵朵火紅的曼殊沙華絢麗地綻放，這是被稱之為“秋彼岸”的黃泉之花，相傳可以接引迷失的靈魂，為他們照亮通往家鄉的道路。真田龍政的目光開始變得迷蒙，繼續唱道：

秋風涼，秋水長，秋葉翩翩落寒江。
劍流光，天蒼蒼，龍戰血玄黃。
俠骨香，俠名響，俠字千載也流芳。
英雄場，酒萬觴，誰醉臥沙場。
望家鄉，保家鄉，唯愿守土復開疆。
風聲烈，殺聲揚，戰歌正嘹亮。
青史長，熱血燙，一只禿筆寫鷹揚。
身前事，身后名，佳人和淚唱。
往事越千年碧血猶未凝上。
幾度風霜，王旗變，不變是家鄉。
長城有多長，血肉鑄成鐵打城墻。
但能收拾山河，青山忠骨不需招魂葬。

樂音嘎然而止，歌聲卻仍留悠悠余韻，繞梁不絕，長久回響在每個人耳邊，直至刻骨銘心。

*******************************************************

夜色深沉，篝火已經燃燒殆盡，除了站崗守衛的哨兵，整個巖堂軍都陷入醉酒之后的酣睡。

唯一清醒的兩人，靜靜坐在離營地三里處的小河邊，源武藏總算卸去那身夸張的行頭，換上與發色相近的絳紫戰服，頭戴象征身份的月冠，沉穩卻又不失狷狂。然而此刻他正出神地望著月光映照的水面，毫無表情的容顏看起來略為呆滯，哪有半分與裝扮相稱的氣勢。

“源，你在想什么？”因為擔心而跟出來的真田龍政終于忍不住開了口，原本只是想陪他安靜一會兒，但情形似乎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嚴重，說不得也只好主動詢問。

或許是還沉浸于思緒中來不及設防，源武藏幾乎沒有任何考慮的、輕聲說道：“我在想，要多少水才能洗凈三萬人流出的血啊？”

真田龍政霍然起身，抓住對方的肩膀，凝視著那雙微帶迷惘的眼眸，一字一句地說道：“源武藏，我只說一次，你聽好了，鷹落峽道是我策劃的戰役，在你動手之前，我就已經決定他們全軍覆沒的命運，明白嗎？”

源武藏身子一顫，仿佛剛才清醒過來似的打量著眼前難得激動的智者，隨后竟然平靜地點了點頭，“我很清楚，雖然此戰是因為你的謀略取勝，但你更希望塑造一個不敗的神話，單人獨騎剿滅敵方最精銳的部隊，可以徹底摧毀他們的斗志和信心，戰爭便會早日結束。一日的殘忍，是為了換來更多的生機，你并沒有錯。”

這……究竟是誰安慰誰呢！真田龍政不由生起無可奈何的挫敗感，繼而轉為發泄無門的憤怒，咬牙說道：“源武藏，你就不能偶爾讓自己軟弱一下？”然后不等對方回答，也不等自己回復理智，用盡全力將他摟在懷里，低頭吻了上去，不像是對待心愛之人的吻，甚至可算粗暴，很快就嘗到淡淡的血腥味，幾乎在同一瞬間，被一股強大力量硬生生推開，內息頓時宛如翻江倒海般洶涌亂竄，幾乎失去意識。

真田龍政勉強穩住腳步，發現源武藏正冷漠地看著自己，狹長的眼睛中透出一絲肅殺之氣，足以讓任何強者心驚，真田龍政卻是毫無畏懼，滿不在乎地拭去唇角的血跡，“源，想殺我的話，盡管出手無須客氣，而我絕不會放棄自己想要的。”

是，他想要他——這個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堪稱美麗、可就是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男子，向來不缺絕色佳人投懷送抱的真田龍政懷疑自己大約是瘋了，那便這樣瘋掉吧，他自暴自棄地想著，不知不覺就微笑起來，聲音也變得柔和，“太過逞強無益于身心健康，我認為你應該嘗試一次，將自己完全交給別人是怎樣的感覺，當然，如果你足夠信任我。”

收斂殺氣，源武藏不屑地哼了一聲，“別用信任當借口，這么做對我有什么好處？”

“為了讓你學會示弱。”真田龍政輕輕地說道，“為了讓你不再獨自承擔痛楚。”

他再次走上前，蹲下身握住源武藏的雙手，這次對方沒有反抗，只是身體有些緊繃，稍許茫然的樣子，真田龍政寬慰地向他笑了笑，“以前從未做過嗎？沒關系，我會教你的。”

脫去厚重的袍服鋪在地上，拉著源武藏站了起來，抬手取下他的發冠，解開復雜的衣扣，隨即引導他躺下，側過頭欣賞著那半掩半露的肌膚，直到源武藏閉上雙眼，面頰微微泛紅，方才伏身從鎖骨開始，一點點吻下去的同時，緩緩將衣服拉開。源武藏的體溫偏低，冰涼的觸感讓真田龍政有種在他身上點火的沖動，相反的，那些吻對源武藏來說就過于灼熱，皺起眉想要躲開，被真田龍政眼明手快地按住，不滿地說道：“源，難受的時候應該告訴我，不過，想來你也是不會說出口的，所以，只能承擔固執的后果了。”

“這是什么強盜邏輯？”話音剛落，真田龍政突然飛快地將手伸到下面，用力一握，源武藏剛要撐起來的身體又重重倒回去，不可置信地瞪著對方，“真田龍政，你……你……”

“真敏感啊，那里果然是男性最脆弱的地方。”真田龍政笑吟吟地望著他，兩只手毫不停滯地將剩余衣物也都脫去，等源武藏緩過勁來，已是一絲不掛地落入對方掌握，當指尖探入更隱秘的所在時，源武藏便掙扎于拍飛他和不拍飛他的兩難間，心情無比郁悶。

很清楚源武藏在想什么，真田龍政果斷地托起他的腰，將那雙修長的腿分開盤到自己身上，然后伏在他耳邊低聲說道：“源，接下來我會讓你非常的痛，作為補償，我會回答你的問題。”

源武藏怔了怔，尚未消化其中的含義，下體忽然傳來撕裂般的劇痛，眼前一黑，思緒被徹底打亂，雙手無助地摸索著，隨即緊緊抓住身邊的草叢，才忍住沒有叫出聲來。

將源武藏痛苦的神情盡收眼底，感覺到溫熱的液體順著結合處流下，真田龍政額頭上也沁出汗來，但他并未心軟退縮，一次比一次激烈的沖撞，讓自己深深嵌入對方體內。

手指已經完全陷進泥土之中，仍舊絲毫緩解不了痛楚，即使如此源武藏依然倔強地咬牙承受。

終于不忍再折騰他，真田龍政停止動作，低頭吻了吻那慘白的唇，柔聲說道，“再多的水也洗不清鮮血，如同我們換回多少也換不了那三萬條性命，這便是人生的無奈，我們永遠沒有辦法選擇完美，但求所作所為，問心無愧。其實你明白這個道理，可你卻不明白，對自己殘忍，就是對別人殘忍。現在，可以請你告訴我真實的感覺嗎？”

源武藏睜開雙眼，斷斷續續地說道：“很……很痛……真田龍政你這……混蛋……出去！”

“好吧。”真田龍政意猶未盡地退出他的身體，穿好自己的衣服，再用那件寬大的外套將他裹住抱了起來，“我們先回去，你的傷必須立刻上藥。”

“我自己能走。”源武藏悶悶地說，這樣被抱回去，就算沒人看見，也是很丟臉的事情。

真田龍政淡然說道：“源，我不介意繼續給你上課。”一句話就讓對方乖乖閉嘴。

踏進自己的營帳，真田龍政將源武藏抱到榻上，又出去找來熱水和干凈的布巾，把布巾放入水中浸濕，再松松擰一下，小心翼翼地擦拭著被他弄傷的地方，沒過多久，潔白的布巾幾乎全部染成紅色，清洗幾次后方才好些。真田龍政舒了口氣，從袖中取出一個青花瓷瓶，將藥膏涂在手指上，然后緩緩探入密穴，源武藏身子略微有些顫抖，卻一聲不吭地任由他動作。

“咳，抱歉第一次就讓你這么難過。”真田龍政尷尬地看著他，俊臉泛紅，雖然開始就決定了不會溫柔地去做這件事，但真是因為沒有和男性的經驗才會傷到對方，心中自然十二分的歉意，“以后我會認真研究……技巧，或許應該再準備一些兼具潤滑和催情功效的藥。”

源武藏看也不看他，嘴里輕輕吐出一個字：“滾。”

真田龍政忍不住大笑起來，非但沒離開，反倒在他身邊躺了下來，“這是我的營帳，你要我滾去哪里呢？想必你很累了，我也是，睡覺吧，有話明天再說。”

“真田……”沉默的氣氛持續了很久，但真田龍政其實并未入睡，聽到呼喚，便撐起身，正對上源武藏的目光，“真田，倘若你歌中的最后一句能夠盡早實現，我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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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rrp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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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8)

48樓發表於: 2008-03-18 13:5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啊啊，看了心很痛啊！！泣
一騎當千、斬首三萬，這真是人世間的神話，
可是這神話的背後，需要多少屍骸來堆砌，需要多少破碎的家園來圓滿．．．
如果不分立場，這些人一樣都是東瀛的子民，
那當神無月是源武藏的時候，他需要放下多少情感與信念才下得了手．．．
就算當初小神他答應真田，就曾經想到過這一刻，
但畢竟臨場的震憾是遠遠不及心中所摸擬的．．．
欸，看到這不禁埋怨起真田來．．囧
而且你這個安慰人的反倒被安慰，真是不及格，囧
嗚嗚，小神，來，姐姐抱抱~~（被太宰大人打飛）

原來我並不認識我

美強萬歲，萬萬歲

狼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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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elia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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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1)

49樓發表於: 2008-03-19 10:1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下面是引用xrrpto於2008-03-17 22:59發表的: VP<LY/'f
啊啊，看了心很痛啊！！泣 A4Q{(z-?
一騎當千、斬首三萬，這真是人世間的神話， KtArV
可是這神話的背後，需要多少屍骸來堆砌，需要多少破碎的家園來圓滿．．． l dp$jrNLr
如果不分立場，這些人一樣都是東瀛的子民， `gyke2n
那當神無月是源武藏的時候，他需要放下多少情感與信念才下得了手．．． :jC$$oC].
.......

謝謝小花，也謝謝親說出了我想要寫的，讓我抱一個吧。
其實之前就一直在想，面對那傳說中的一戰時，小神會是以什么心情去走過。
我想他是一個決定了就會很堅定去做的人，絕不會婆婆媽媽。
同時，即使有什么負面的情緒，他也一定會都藏在心里，不讓外人知道。
但他又是那么喜歡和平的一個人，在奈川，看見人家鑄造兵器，都會問：為什么一定要造殺人的兵器來作為營生？可見他真的很不喜歡戰爭和殺戮。
然而有的時候為了保護更多，卻是沒有選擇的。
可他又不是那種有了借口就能把責任推得一干二凈的人。
所以……寫的時候很糾結很糾結。
十分謝謝親能夠體諒他，打飛太宰大人，小神還是給親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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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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