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3.05 錯愛(白素/月餅‧下) 完，38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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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雪

小心子彈不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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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704)

40樓發表於: 2009-03-06 04: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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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愛(白素/月餅‧下)

從警局大門走出，一頁書負責將人送回醫院，順便看看素還真是否已清醒。

副駕駛座上的人則是呆看著車窗外，沉默良久才道：「或許…在他清醒後，我該結束他的租約了。」

「嗯？」停在紅綠燈下，一頁書靜靜聽他說著。

「我想我還是當曲懷殤吧！這人的假放得太久了……」

「你確定你放得掉嗎？」

「白忘機從不眷戀不屬於自己的人事物，以前是，現在…也可以是。」

緩緩將車子停到路邊，一頁書看著這名男子道：「現在他還未醒，總得去做個了結才是吧！」

「剛剛前輩也收到那邊來的消息了不是嗎？就算去了結又能如何？」

「你過去……」

「當初他還是個遊學生，因為他，所以我才進了這圈子。這個身體裡有兩個靈魂，一個是我白忘機，一個是曲懷殤，那時曲懷殤和我還無法同時駕馭一個軀體，是素還真藉著催眠術讓我們得以取得一個平衡，讓我能夠存在於這裡。當我們發現我弟就是鬼韜時，我們都不想親手逮捕我弟弟，所以當曲懷殤依計成功軟禁鬼韜後，由我和還真聯手解決了識界，只不過…我沒想到我弟弟竟然選擇自焚在曲懷殤眼前，他始終認為他是對的，組織既然因他而瓦解，那麼他就沒存在的必要，曲懷殤受不了這一幕的打擊，所以他休息了。在那之後，又因為某些原故，畢業後便離開那裡，也離開曲懷殤第一個喜歡的女孩。」

「女孩？」

曲懷傷笑了笑，「曲懷殤喜歡女人，我則有著同性傾象，以醫學來說叫雙性戀，但只有我們自己知道我們的性向並非是雙性戀的原故。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後來會喜歡上他，在那之後明明就沒再見過面，只有通信和電話而已，但他卻是幫我渡過那段日子最重要的人，沒有他，我和曲懷殤只會走向毀滅一途，兩個靈魂搶一個身體，精神分裂、人格毀滅，瘋了、癡了只是遲早的事。當我看見他竟然就那樣被埋在土裡，一股情緒就這樣爆發，好像已經累積很久很久一樣……我搶了主導權，把他幽禁在骨子裡，反正他受不了打擊，想放長假，那就讓他放個夠！知道還真因此而失憶，其實我很高興，那表示他不會記得以前痛苦的事，比起我來說……他的痛太多太多。」

「的確！還真的痛苦的確比你多了許多，只是你不該這麼做，更不該這樣鎖著另一個你。」

「是呀…是不該…走吧！」

一頁書忽然一愣，白忘機才笑：「不是要到醫院？」

愣了愣，揚起淺淺的笑踩下油門，銀白色跑車向醫院奔弛而去。

「前輩，曲叔…？」

守候已久的續緣一見到人立起身迎接，不過給兩人的答案依舊是尚未清醒，一頁書看著玻璃窗內仍靜躺的人良久後才離開，留下曲懷殤和續緣兩人守著。

「嗯…曲叔…」欲言又止，深怕問錯問題的續緣只能低頭看著腳尖。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談無慾應該都跟你說了。」

「是說了，但不完全，我想知道…這會不會影響到我父親，他現在…承受不起問訊的勞累…真的承受不起。」

「你放心，我保證絕對不會影響到還真。事實上…我也是一個臥底間諜！過不久我就得離開這裡了，人…還是還給他吧！就告訴他租約到期，房東不租給他續住了。」

「啊？為什麼？」

「我還得回去…處理一些事，一些…早就該解決的事，也許該說是…我早該面對的事。這兩天我就會搬走了，還真記得也好，不記得也罷…續緣，我很謝謝你父親，沒有他，也許我現在沒辦法這樣自然。」

「我不懂！這到底是……」

曲懷殤忽然正經嚴肅道：「你不用懂！也不需要懂！我不想聽他再叫我曲懷殤，我叫白忘機，是和他共住在一個軀體裡的靈魂，曲懷傷喜歡的是個女孩，而我…其實只是藉著他的名佔有了素還真，那四年裡的曲懷殤都是我！重遇時，我很高興，但…他卻不記得我了，從沒喊過我的名，只記得以前的曲懷殤……所以，我用了另一個我的名字，現在該把主導權交給另一個，我累了…不想再玩下去了…反正…我本來就是他懦弱下化出的靈魂…」

說罷，眼一閉便坐在椅上沉沉睡去。

續緣睜大了眼看著他，思考著這人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的傾向。

素還真清醒已是四天後的事，在確認傷口無感染的可能後，便轉入一般病房休養，除了他開始恢復健康值得慶幸外，另一件讓大家安慰的是，他還記得自己的兒子，和與兒子重新相認後的片段記憶，雖然不完全，但沒有惡化的如想像裡嚴重便值得開心了。

「爸，吃水果吧！」削了蘋果、梨子切片擺在父親眼前，續緣小心翼翼的照顧著。

「嗯。今天還沒看到無慾跟懷殤呀？」

「談叔去幫你買點東西，曲叔他……他說他有事得離開一陣子，短時間內不會回來了。」

知道父親又遺忘了些事情，在曲懷殤來過醫院後，沒等到素還真清醒，便將帶來的一切又全部帶走，一點痕跡也沒留下，撤底分割的意味相當明顯，他問過談叔，也問過書前輩，但對於身繫著許多秘密的曲懷殤就只能透露一部份，再多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既然父親已遺忘了和曲懷殤之間的關係……

那麼……就讓那段感情…….從此石沉大海！

「續緣，是不是有什麼事我又忘了？」

「曲叔說你已經找到我、找到談叔了，那就不用再跟他租房子，所以租約到期，他賣了房子要去別的地方開花店。爸，你好好休養，等你恢復了再去找曲叔吧！」

「嗯，不過他也真不夠意思，那有房東趁房客生病時賣房子搬家的呀？」

「那是因為我們都在你身邊呀！爸，你願意接受手術嗎？」忐忑不安的問。

素還真細細嚼著梨片，含吮著甜美的梨汁，半晌不語，續緣輕柔道：「如果爸不肯也沒關係，我跟談叔都會陪著你，所……」

「有六成機率會成功吧！」

「嗯……九章是這麼說的……」些許猶豫的語氣，聽來沒什麼自信。

「我這樣子…只會讓你更麻煩而已，哪天可能需要掛個手圈，或是刊登尋人啟事，那可麻煩了！」苦笑著。

清醒後，為他開刀的彝九章便來找他討論此事，也跟他說明了他的情況，素還真這才明白自己的狀況有多糟。

「爸……」

握緊兒子的手，素還真笑：「那麼…交給你了！老爸這顆腦袋就交給你料理囉！」

續緣一愣，半晌說不出話來，身後一聲冷哼打破了這不知該怎麼開口的僵局。

「別說那麼恐怖的話！什麼料不料理的！」

才剛推開門就聽見那人用了這有些驚悚的詞彙，談無慾冷了臉走入，素還真依然是笑顏迎著他，絲毫不受他那張冷臉所影響。

「談叔，既然爸願意了，那我去找九章討論後續的細節吧！」

點點頭，和續緣交換了位置，看了眼那盒才吃了幾片的水果盒，談無慾順手叉了一片給自己，再叉了一片遞到素還真嘴巴前，再看著他吃下。

「無慾，懷殤…為什麼要搬走？」

「沒為什麼！再吃一片。」

認份的吃下遞來的那片蘋果，素還真凝視著那瘦長的臉，一瞬間有些感慨，他只記得談無慾對他很好很好，好到讓他忍不住想賴在他身上一輩子，續緣告訴過他，那是因為他和他是情人的關係。

「遺忘…你會很痛苦吧…」

手上的動作頓在半空中，談無慾穩住聲調：「不會！只要你還在…就不會！」

「即使我…一直忘記？嚴重到需要每天都告訴我一次你是我的情人，也不會痛苦嗎？」

本該餵食的手突然放下，將人緊緊摟著，吻上…再吻上…欲罷不能到素還真掙扎了才肯罷休。

「呼….你！做什麼？」喘息不定瞪著人。

「做什麼？我在告訴你為什麼我不會痛苦，每天都告訴你一次我們是情人的關係，你每天都會像熱戀時一樣開心，而我每天都能修正一點點昨天的錯誤，給你最好的感情，我們都很幸福，為什麼要痛苦？」

愣愣看著眼前的人，素還真不自覺的抬起手捧著臉，半晌都不說話，談無慾也只是半傾身任由他的手在臉上恣意妄為。

「你變了…變好多好多…」

「你也是呀！一場意外，我們都變了，應該說…我們很難不改變。還真，你聽好了，不管如何，你的身邊至少會有我，會有續緣，明白嗎？」

「我明白。欵，幫我打聽一下懷殤搬去哪兒了，我好像有事還沒跟他說。」

「什麼事？」疑惑著人是不是又記起了什麼。

「嗯…我也想不起來，只覺得好像有事沒跟他清楚，也許見到人就能想起來了，幫我好嗎？」

「…嗯…」心裡暗嘆口氣，談無慾就拿他沒輒，即便是要找情敵…他還是答應了。

五個月後，素還真人生中第二次重大的轉捩點在手術房中展開，一次救災落水的意外改變了他原該是英勇警察的生活，更改變了他生命中應該只有兩個最愛的人的結果，現在他躺在手術台上，靜靜的、動也不動的接受燈光下的第一刀。

手術房外的人靜心耐心守候著，談無慾十指交握頂著額間閉眼祈禱著，他祈禱這再次回到他手上的幸福能夠順利的留下來，別再把他帶走。

一頁書、莫召奴等人來來回回輪流陪著他，無聲無語，只是默默的陪坐著，偶爾摟緊談無慾的肩幫他打氣，這總能換來他的一聲嘆息和一記微笑。

手術自下午至夜晚，醫院裡漸漸恢復死寂的寧靜，手術房外早已只剩談無慾一人守候，另一個重要的人則是在裡頭和老天持續抗戰著。

叩…叩…叩…叩……

一陣腳步聲緩緩傳來，談無慾轉頭、起身，看向走廊另一端的男人，微微一笑：「你來了。最終，你還是來了。」

「不來，我怕他會後悔。」

「你是曲懷殤吧！幸會。」伸出手禮貌性的握著。

「他現在還不適合出來，等還真出來了再說吧！對了，這是我的喜帖，時間還很久，希望他也能來喝這杯喜酒。」

掏出了紅帖子遞給無慾，無慾愣道：「他…不反對？」

「我們…正在融合中。我的個性太溫，白忘機…其實他是我兒時受打擊之後所出現的人格，在親眼見到我弟弟自焚在眼前後，我畏縮，又因為太學府的一些內鬥因素，我無力負荷，因此我逃避了，將一切都交給他，卻因為重新遇上了重傷的還真，才會變成這樣。在他知道還真遺忘他時，思念的痛苦讓他來找我，我告訴他，我也很想那個人，他明白還真這個樣子沒惡化已是萬幸了，開了刀能有怎樣的結果，他不知道，但素還真始終不知道跟他在一起的是他，而不是曲懷殤，所以他不想再這樣下去，願意把主控權再交回給我。」

聽完曲懷殤的話後，談無慾只是淡淡說著：「其實…我應該高興的，至少我的情敵不見了，但是…白忘機，你太懦弱了吧！」

後半語狠狠的罵著人，曲懷殤一愣，隨後笑道：「他受不了了！」

對著談無慾眨眨眼，之後換上有些不滿的表情，「你再說一次！」

「我說你是懦夫！」

「你！」

「不知道…不知道不會跟他說嗎？躲回去算什麼？從我身邊搶走他四年，你就這樣放掉？你當我的對手…真沒勁！這樣的你根本就不配當素還真的另一半！」

忽然，白忘機忍不住笑了出來，「這麼說…你是希望我繼續跟你搶還真囉？」

談無慾沒答話，冷哼一聲轉過頭去，白忘機才道：「想搶也沒辦法了，在我下了這決定後，就已經不可能了！這個身體只能有一個伴侶，既然決定把主導權交還給他，那麼這個伴侶便該是他來決定，月靈犀是個好女孩，我也相信他不會再像以前一樣那麼懦弱畏縮。」

「那是因為你在幫他吧！」

「的確。憑他？我看要追到靈犀再等八百年吧！」

「哈！」

正要說話時，手術燈熄滅，厚重的門緩緩拉開，九章引領著護士們將人推了出來，續緣走在後頭看來疲憊不堪。

「怎樣了？」白忘機問。

「手術成功，但結果得看他清醒才能下定論，先送病人進無菌室。」九章下著指令。

「謝謝，續緣，還好嗎？」談無慾注意著後頭的人。

「我沒…」還沒說完，人已經昏過去，軟癱暈倒在無慾手上。

「續緣！」扶著人的無慾緊張喊著。

九章搖搖頭，「要不是他是醫生又是病患家屬，我才不敢讓他進去咧！沒動過刀還硬撐八個小時，而且還是這麼大的手術，我都快垮了，更何況是他！Sandy，安排張病床給素醫師。」

抱起續緣先安置在座椅上，脫下外套蓋著他，一旁的白忘機再追問，「那我們何時能進去看還真？」

「得等他清醒了！這是腦部手術，不是一般的小手術，沒等他真正清醒，我不能讓他離開無菌室，當然，你們也不能碰到他。麻醉藥大概要一天的時間，剩下的就看他的意志力了。」

嘆了氣，「我明白了，謝謝！」

清醒、穩定、恢復到出院，素還真整整耗掉將近半年的時間在醫院裡做檢查和復健的工作，直到梅雨季來臨前才回到那睽違已久的家。

而白忘機……最終還是沒等素還真清醒，只留下一封信便離開了。再一次見面，是在曲懷殤和月靈犀的婚禮上，白忘機…早已不復存在……

那天，他和曲懷殤聊了很多事，包括白忘機的事。

曲懷殤告訴他那段曾經有過的感情，素還真的記憶介於過去與現在之間，徘徊在自己與他人故事裡，主角同樣都叫素還真，而有的故事他卻一無所知。

他記得曾和曲懷殤一起生活，但不記得曾和他發生過什麼，知道曲懷殤也對他非常好，他也知道那種好和朋友、親人之間有所不同，但如同對談無慾的記憶一樣，也都是模模糊糊、斷斷續續的，直到曲懷殤親口說出那段感情，素還真的記憶才漸漸有了較明確的輪廓。

素還真問為何他要放棄，曲懷殤只是笑而不答，挽著新娘的手臂，那幅畫面似乎已經說明了一切的答案。

「無慾……」放鬆靠上身後人的胸口，記得以前他常笑這胸膛太單薄，如今卻比他來得厚實許多。

「怎了？下雨了，進去吧！」攏了攏他的外套，深怕這人又感冒了。

「再待一會兒吧！」

「別想了，再想他也不會回來的。」拉起他的手，指尖指腹密密親著。

「開完刀…我還是只能想起一部份……」閉上眼緩緩說出那結果。

「能再記得我、認得我就很好了！還真……」

挑起人兒下巴，如獲珍寶般的吻著，瘦弱的骨架彷彿一折就斷，長期的病痛讓他失去已往健康的體魄和驚人的體力，如今只剩這病娃娃的軀體，談無慾有時感慨著若沒經過這一遭，他大概到現在還不能了解如何真正表現自己的心意吧！

「你真的變很多，我記得以前你總是彆扭的很，即使只有我們兩個，也不會這樣吻我。」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失去你。花了那麼久的時間才明白，真實的表現自己…其實很簡單…」

「懷殤現在也很幸福吧！」

有些不滿的蹙眉道：「喂！能不能不要提到他呀？煞風景的傢伙！」

「呵！」

「還真…可以嗎？」

突然轉變的情緒讓素還真有些措手不及，抬眼瞄著房門，再看看身後的人，低下頭有些自言自語道：「我冷了，想睡了。」

明白語意，扶起素還真後進了房，房裡有什麼事…剛回到家的續緣放眼不見兩人身影，躡手躡腳到房門前側耳一聽，搖搖頭微笑的回到自己的臥室裡倒頭就睡。

錯過的不會再重來，還真，我們珍惜眼下的幸福吧！ $9%F1:u
　　　　　　　　　　　　　　　　　　　白忘機

[ 此帖被晏雪在2009-03-08 23:42重新編輯 ]

十指道盡人間事
一筆點化古今人
悲歡離合有時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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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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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35)

41樓發表於: 2009-03-06 04:4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撲倒
好感動談談對素素說的那段話
對於彆扭習慣用冷嘲熱諷來表達自己關心的談談
會這麼直接安撫素素
很意外他的改變
也讓人感動到心底啊

[ 此帖被凌秋在2009-03-05 12:56重新編輯 ]

【素氏家族-蓮心琉璃小天地　品茗笑談武林事】

天空相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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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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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4)

42樓發表於: 2009-03-06 04:5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唉呀呀  終算最後還是和談談在一起
是說談談經過這次的事件後  表達的方式熱情許多
讓素還真很驚訝萬分耶
最後曲才子也是有情人終成眷屬   恭喜他了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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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葉蜜兒

有點迷糊的工房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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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01)

43樓發表於: 2009-03-06 04:5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遺忘,對於素素來說有好也有壞
但是,再面對會造成兩難的感情問題來說
遺忘或許是一個很好選擇
雖然小曲和白忘機兩人最後選擇互相融合在一起
但是希望素素能夠幸福快樂的心意是不變的

談談也變的沒那麼彆扭
再一旁溫柔的照顧素素守護素素
給素素溫暖的懷抱和滿滿的愛
相信素素現在的身體雖然像病娃娃
但是在談談和續緣的細心守護之下會慢慢的好起來的

吹拂起溫柔的風,它會帶來幸福和希望的種子

歡迎大家來我的小屋玩

新增相簿:.2014新北耶誕城

蜜兒的小屋:戀蓮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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彗思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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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01)

44樓發表於: 2009-03-06 0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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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嗎??
素素回到小談的身邊~
而曲懷殤也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阿!!!
皆大歡喜呢^^~

小染的天空 : 無染於心(毆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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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chi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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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

45樓發表於: 2009-03-06 0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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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原來是雙重人格.
結局是皆大歡喜..
只是對白忘機~~~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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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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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33)

46樓發表於: 2009-03-06 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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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安然結束了
沒想到真正陪伴還真的四年是曲懷殤分裂的人格－－白忘機。
就這麼放手該說是白忘機懦弱嗎？
其實不是，只是白忘機希望他所愛的人都能幸福吧？！
不管是還真，還是他真正的人格曲懷殤...
把握眼前的幸福
最後的一句話
讓人記憶很深刻對於還真也是心中永遠會記得的一句話吧...

最後看見談素終於能幸福甜密的生活下去
真的滿高興的
彆扭的談談也有了改變，是說這故事中的人經過了這麼多事情
其實也改變了很多
希望文中的大家能永遠的幸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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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關緊要

有事寄電郵 kay090173@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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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410)

47樓發表於: 2009-03-06 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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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忘機和月靈犀原先就是一對戀人
而白忘機卻愛上的素還真
想知道的是白忘機對月靈犀的愛是否依舊
愛情一旦變質似乎很難回頭說

在想如果素還真頭部受創只是喪失記憶
沒有造成後續的病變問題
或許和曲懷觴就此共渡一生也不錯
一段感情不只兩人時本就有人會受傷啊
知道他活得好好的過著幸福快樂便足夠了

望上
沒錯我是來唱反調的XD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