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1 塵緣-吞宵現代楔子~章10 (完) + 新增番外2 【平靜】吞宵篇 59F(全坑正式完結!灑花~^0^)|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4.11 塵緣-吞宵現代楔子~章10 (完) + 新增番外2 【平靜】吞宵篇 59F(全坑正式完結!灑花~^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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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之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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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76)

40樓發表於: 2008-09-20 0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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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八

一語不發的背影前後進入看似不起眼的小屋內，這裡，是襲滅天來半個月前暗中設下用來監視夜重生的處所，此地排佈他的眼線，也是為何吞佛童子一發現宵被帶往此處立刻聯想到這裡自家人的人脈，用以監視。

隨著屋主走至裡頭一間客房，擺設簡單，一桌二椅，沒床枕、寢被的，桌上唯一擺著的現代化科技的產物- 電腦，是整個房內的核心，裡面程式運作、訊息收發、情資收集全都靠這台，監控某人的行動自是缺其不可。

甫剛坐下，襲滅天來拿起桌面上的一疊資料，交給吞佛童子
「這是半個多月來得到關於夜重生的監控情資，你最好先看一下，相信對摸清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會有個底。」

伸手接過整疊的資料，一頁頁的快速掃描內容，越看俊顏表情越沉，向來波瀾不興的沉斂金瞳隱發熠熠金光，那是極度壓抑內心怒火的表徵。

夜重生，有名的生化科技實驗所博士，專門研究關於生化方面的實驗。此人個性深沉陰冷，作風手段強悍不失冷靜，擅於智計、謀策，因此有天殘蝕月之稱號，足見此人個性陰狠。
十九年前，夜重生曾發表一項震驚學術界的研究論稿，以人體器官結合生化科技技術，取出將死之人體內完好的器官，用水銀保存，爾後重新移植再造放人病人體內，便可延續此人生命，亦可說是再創新生。

此番言論雖說站在人類想長生不死的願望，但終究與人倫道德不合，造成當時學術界相當大的反彈，認為此事過於荒謬，視為無稽之談不予採納，研究終成落花。爾後很長一段時間夜重生就此在學術界消聲匿跡，最後聽說人前往國外，行蹤不明。

消失將近十多年的時間，那麼至今突發回國的用意為何?

為何又針對宵下手?

心頭暗忖，吞佛童子一面翻閱手中資料，一邊腦內思考著，想從多方情資中找出其關聯性，說不定能找到宵被帶走的原由，盡而想出救人的辦法。

嗯?!

突地，男子的視線停留在一份蒐集來的報紙上，大部分關於近幾年犯罪幾率直速上升，說明字述一旁放上其中一則案件的照片。

「這是‧‧‧」像是發現新線索，吞佛立刻上網查詢相關的新聞案件，十多分鐘後有了結論。

「果然!」將電腦螢幕轉個方向面對襲滅天來，指著上頭自己發現的疑點道

「注意到了嗎? 在這諸多案件中，幾乎犯案的都是年紀尚小的幼童或未滿成年的少年，對方利用無知的孩子犯案，一方面孩童吃罪不重，多半輔導或勸誡了事。表面看似如此，實則在於轉移焦點，汝看，這些照片中的孩子，個個面無表情，犯的不過是小案件，還有……」點出另一份資料，
續道「與這些犯案沒隔多久，就傳出生化醫界有研究學者被殺的消息，而且對照死者姓名都曾經參與過十九年前夜重生的研究發表會，由此證明一件事……」

「證明夜重生並未發棄當時的研究，選擇暫居國外只是為避風頭，私下仍持續這項實驗，而那些無知的犯案孩童及少年就是他實驗成功的證據，為報負當年學界對他的不看重，利用案件為掩，盡而實殺害他們之實，對吧?」接著對方話尾，襲滅天來將話說完。

「沒錯! 如此一來，大家的焦點都會聚集在案件上，不會額外注意到幕後操盤手的真正動機，然，令吾不解的是，那些孩子為何如此聽話?就算是延續的生命，也該有自主意識，除非…….」

「除非，那些孩子的記憶被改造?」

驀地，吞佛童子想起先前宵生病時的夢語。

〝我不是失敗品…不是….〞

就是這個原因麼?

想起那晚，宵窩在自身懷中難過的泣語，吞佛不禁心頭一疼，如果自己早些聯想起來就好。

「有可能。」認同襲滅天來的說法，後者微微點頭。

「如此推想，該不會夜重生針對宵的動機，也與此事有關?」

「不妙! 若依此點而論，宵也是當初的實驗者!! 」事件相互串連，夜重生既具報復心理，對於眾多實驗者中唯一有自我意識的失敗品，自是容不下，豈能讓之安然存活於世，必下手毀之。

思及此，兩者俊顏皆浮現難看的臉色。

※

黃泉之都─

偌大的實驗室之內，充斥著冰冷陰沉的氣息，空氣中懸浮著不明冷氣氛圍，令人不適。

病床上，躺著一名清秀的少年，烏黑絲絹旁分而落，露出略顯蒼白的臉旁，此刻正靜靜的睡著。

床畔，佇立兩人的身影。

「主人，要開始了嗎?」伏天塘注視著夜重生陰晴莫定的側臉，小心問道

「嗯。把那東西拿來。」人應聲而去，不一會兒回轉

「主人，東西在此。」交給夜重生一把細長型的手術刀。

「接上管子。」夜重生再下令。

就在伏天塘欲遵命令，在宵的身上插上手術導管，黑髮少年卻在這時驀然清醒─

「你們是?」躬身坐起，宵甫自昏睡中清醒，尚未回神，迷濛雙眼透著滿腹疑惑。

「伏天塘，還愣著幹什麼?」沉聲喝令，夜重生示意手下將宵插上導管。

「你們要幹什麼?為什麼要綁我?」病床上的宵一面掙扎不讓伏天塘將手中那怪怪的針插入自己體內，大聲問著。

「失敗品有什麼資格拒絕?」夜重生冷笑著，戴上手術用的白手套。

「失敗品? 」喃喃重覆對方的話語，頓時腦內某個被遺忘的過去快速浮現─

「失敗品?為何說我是失敗品?」

「創造出來的殺人武器，是不該有自我意識，這就是失敗，所以，汝就是失敗品!」

失敗品

失敗品
汝這個失敗品……

回想起被深埋的記憶，宵頓感頭痛欲裂「……啊….我不是…」

痛苦的捧著頭，宵難過的大叫著。

─「失敗品，就該毀滅之。」

突然，一道冷音自遙遠的地方傳來，宣佈宵最不願意面對的結果。

勉強睜開雙眼，恰巧對上夜重生陰蟄的眼瞳，透著肅殺之氣。

「你是. . . . 夜重生!」

「是汝創造之父。」亦是毀滅之神。

「……你就是當初拋棄我的人?」我的父親?!

「沒錯! 可憐的孩子，十九年前丟下汝真是個絕對錯誤，竟讓汝想學會如何當人! 放心，今日就讓父親修正過去的錯誤，夜重生絕不容許像汝這樣的失敗品存活在世上。伏天塘!」

一聲令下，伏天塘照令行事，不管宵如何抵抗，應是將全身麻醉打入宵的體內，後者很快失去反抗能力，只剩下意志的支撐。

「動手!」

按下儀器的開關，只見原先水箱中的水銀全數透過導管進入宵的身體，剌激著體內器官，最後集中於大腦，所有的力量聚中於此欲改造宵的記憶。

忍受著體內水銀剌激的痛苦，宵咬緊牙關苦撐，往事一幕幕在腦海中浮躍:

待在孤兒院的日子，首先認識簫中劍;

下大雨的夜晚，他在咖啡店躲雨，姥嫵艷收留了他;

又一個雨夜，他遇到在店門前躲雨的吞佛童子。

吞佛童子、
那身省目的火紅長髮、修長的白色身型、外表看似冰冷，實則懷抱相當溫暖。

在生病時照顧他、煮好吃的東西給他、為他解答一切事物，吞佛童子，是第三個讓自己誠心以待的朋友、很喜歡和吞佛在一起的感覺，他喜歡他。

「你會背叛我嗎?」熟悉的對話響起。

「吾不能保證!」

「那我們是朋友嗎?」

「是!」

人心善變，不能保證不會背叛，卻還是能當朋友。

人心複雜，往往意念改變僅僅一瞬。

就是這個樣子嗎? 如果這就是遭受背叛的痛苦，就是人類的感覺，那他寧可不要當人。

「無情者傷人命、傷人者不留命。」

一聲大喊，宵靠著意志突破水銀儀器的控制，整個人完全清醒，掙脫全身導管，抽出平日防身的銀紫色細長刀刃，跳下實驗床，正式面對夜重生─

昔日的創造之父、今日殺除自己的敵人。

沒料到宵竟然會自行突破控制，臨時一舉讓夜重生及伏天塘等措手不及，儀器受到不當影響，水箱登時受不住壓力而爆，水銀流瀉而出，實驗室頓時水銀滿佈，原先欲用來改造宵的儀器因此毀損。

面對眼前的宵，夜重生心頭暗自訝異對方能為，經過十幾年的歲月，原先該離開這世上的『造物』，如今不但活著而且擁有如此強烈的自我反抗意識，與當初的懵懂無知有若天壤之別，是什麼讓宵改變了? 或者言，是誰的力量影響了宵?

腦中很快浮過一抹身影，剌眼的深紅。

吞童佛子!

打過一次照面，那眉宇間透著狂傲與自信，至死不可能錯認，是他影響了宵，看的出宵對吞佛童子也頗為依賴，只是…..

單純如宵，想必不知吞佛童子的過去吧?

嘴角揚起一絲嘲諷的冷笑。

「你笑什麼?」銀刀直指夜重生，宵不解反問。

「呵，吾在笑汝的愚蠢!」

「什麼意思?」

「汝一直以為深信不疑的吞佛童子，是真心待汝的嗎? 」

「……」

「汝仔細想想，以吞佛童子的個性，豈會輕易讓他人介入他的生活? 親近他的身邊? 不覺可異嗎?」

「你究竟想說什麼? 不准你說吞吞的壞話!」銀刀直逼夜重生胸前一吋，看似強硬的反抗，實則宵的內心有股聲音在響起: 是啊? 為什麼? 憑吞佛的個性，為什麼輕易與自己相處?

「哼! 是不是壞話，汝自己評斷，吾可是句句屬實。別說吾這做父親的不顧過往創造之情，可知汝的個性及說話的語氣像極了吞佛童子過去深愛的戀人，劍雪無名?」

「汝只不過是他的替身!」對之下最後一帖重藥，夜重生自得的看著聽完最後結論，誠然呆掉的宵，手持銀刀的手承受不住事實的震驚，微微發顫。

「汝明白了嗎?」

「汝說完了嗎? 夜重生!」驀地，一道低沉明顯帶著穩重的嗓音自兩者背對的實驗室門口，冷冷開口。

「吞…..」望著門口一直以來期待的身影，原先該是高興的心情卻是莫名的沉重，向來喊習慣的親暱稱呼，如今似哽在喉頭，難以言喻的苦澀。

看來人已經站在那很久了!

「汝怎麼進來的?」不同於宵的反應，夜重生顯然極為震怒。

「要怪就怪你那些沒啥作用的手下敗將，活該栽在本大爺手裡。」是螣邪郎，身後跟著依舊沉默的赦生。

隨及壓下心頭的怒火，看著敵方十足囂張的氣焰，夜重生明白對方是有備而來，憑著幾隻小貓的力量就能準確的找著這，真不愧是吞佛童子，異度九禍女后的兒子。

「把宵放了!」冷然開口，看的出吞佛童子內心壓抑至極的怒火，然，夜重生是何等人也?
豈會怕這等生後輩?

「如果吾說不呢?」挑釁的言語，挑戰吞佛戰神的腦內敏感神經，空氣中瀰漫著凝重氣息，隨時會擦槍走火。

出乎意料，吞佛童子並未表現動怒，而是嘴角淡淡一笑，轉向許久未發話的宵，溫聲開口
「宵，讓汝受苦了!」

「吞佛…..」名字一出口，宵感覺眼眶一片溼潤。

「吾會給汝一個交代，相信吾。但，首先─」轉向夜重生，正色道

「吾會讓汝明白，夜重生、動吾之人的後果。」

「哼!憑汝和他們? 夜重生早想親身領教。有什麼能為僅管施展出來吧!」

「大話先別說，夜重生，」

朱厭劍離身，是如同主人髮絲一般印象深刻的剌紅!

「夜重生，吞佛童子請教了!」

[ 此貼被影之川在2008-09-22 22:04重新編輯 ]

好好沉澱後，再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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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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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

41樓發表於: 2008-09-20 0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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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帥的吞佛哦....
不過很心疼宵..
在聽到夜重生那個替代品時..
想必心靈一下都放空了吧..
放心吧..吞吞己經理好自己的感情了..
看吞佛如何把你帶回來哦..
順便教訓夜重生這個心理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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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之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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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76)

42樓發表於: 2008-09-20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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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下面是引用blage於2008-09-08 21:38發表的: t20PP4FWM
結果宵還是被夜重生帶走了.. -|rLs$V1r
真不知他會對宵做些什麼事.. ;l$ \6T
不過值得欣慰的是吞佛總算理清對宵的感情 UJs$q\#RO
相信他會好好的保護宵的... qF iLh9=D
已逝去的過住,不需要放棄,可以放在心中珍藏 5{$LsL
.......

blage:

劍雪對於吞佛來說，不會因他的離去而放棄，
小雪算是吞佛人生中很重要的轉捩點，讓他學會了解自己的心、學會放開，
不只是吞佛的情人，也是他人生中的第一個指導師，指引吞佛重新認清自己。
而宵，吞佛從來就不把他當成是小雪的替身，小雪與宵兩者是完全不同的個體，
先前的掙扎，是因為怕自己未想清楚，白費小雪生前的一片心，又傷害到宵。
當然，認清心中感情，過往這段回憶自當向宵說明清楚，相信阿吞吧!
至於，夜某人到底要做啥? 第八章就會揭曉。

感謝賞文及回覆!!

好好沉澱後，再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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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76)

43樓發表於: 2008-09-23 03: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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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下面是引用blage於2008-09-19 23:55發表的: *)]"27^
好帥的吞佛哦.... Il.Ed-&62
不過很心疼宵.. ;@h0qRXW:h
在聽到夜重生那個替代品時.. '&;yT[
想必心靈一下都放空了吧.. 6mH/ m&
放心吧..吞吞己經理好自己的感情了.. *Ywpz^2?:
.......

blage:

夜重生是故意說這些話來刺激宵的，
目的就是要讓宵難過進而達成自己的野心‧
但當下寶寶聽到還是很難過，再怎麼說吞佛事先未向宵說明，
還是造成傷害是無可避免‧
但相信吞佛的真心定能感動宵，也一定不會放過夜重生滴~

感謝賞文及回覆!!

好好沉澱後，再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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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蓮

生命中最重要的抉擇,永遠最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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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70)

44樓發表於: 2008-09-23 0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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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夜重生...(撫額)
利用幼兒或少年最是無可赦
尤其更可惡的是,竟也不容許任何失敗品的出現

哈~其實若他能正面想...宵寶寶經延長生命後還能擁有自我意識這樣的創舉
我想才會讓他反而受到肯定呀^^"
可惜,腦袋裝水銀就是腦袋裝水銀!

看著最後,很期待後續阿吞將如何解決這夜重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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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之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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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76)

45樓發表於: 2008-09-25 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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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下面是引用小蓮於2008-09-22 21:27發表的: \o3"~\|6C
@@+這個夜重生...(撫額) FgA//)1
利用幼兒或少年最是無可赦 Q"a2.9Eo
尤其更可惡的是,竟也不容野籉韞２悗~的出現 %R0v5=2'
;Hm'6TR!
哈~其實若他能正面想...宵寶寶經延長生命後還能擁有自我意識這樣的創舉 .&,[,
.......

蓮姐安:

沒錯，夜重生就是這樣，腦袋裝水銀轉不過來啊!(嘆)
那些孩子完全是夜某人野心下的犧牲品，完全別無選擇‧
不過相信惹上阿吞他也沒好日子過，接下來就看阿吞如何解決了!

感謝賞文回覆及小花^///^

好好沉澱後，再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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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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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

46樓發表於: 2008-11-07 0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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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不愧是吞吞...
真是直接的一句話..
把小劍雪給嚇跑了..
呃..想必現在的他需要好好想清楚吧..
吞吞要給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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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76)

47樓發表於: 2008-11-08 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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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下面是引用blage於2008-11-06 19:31發表的: nYov>x]
哇..不楓O吞吞... 6GOg_P
真是直接的一句話.. :ej_D}
把小劍雪給嚇跑了.. :VFTVmr
呃..想必現在的他需要好好想清楚吧.. fOW_h
吞吞要給點時間..

blage:

太過直接的表白，對於劍雪尚不能適應，震驚是為必然。(微笑)
但吞佛會出此言，絕對有他的理由，不會輕易表白，只是那段過程劍雪忘記了。
後章會加以說明!

感謝賞文及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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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76)

48樓發表於: 2008-11-26 0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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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九

憤怒向來是最好的助燃物，對於夜重生而言，面前這般氣勢囂張的幾人，已然觸動他所能忍受最後底限!

出手瞬間促不及防，夜重生抓準宵失神剎那，順手抄起旁邊的水泥棍，直擊宵露出空門的左肩，
一旁吞佛童子反應快上一步，右手朱厭快速迎敵，搶先一招隔開水泥棍，左手順適將宵往後一帶，
徹出了戰圈，朱厭單手一旋，轉而正面對上夜重生。

另一旁的螣邪等人，也不遑多讓，繼之與伏天塘及聞聲趕來協助的鬼怍師起了衝突，雙方來往攻防間一時不分上下。

突襲失敗，接著是朱厭直襲而來，往側間避開，夜重生身形轉移，腳一掃吞佛童子下盤，後者機敏閃開，手中朱厭剌向對方腰間，滲出鮮血。

「哼!」

左手下意識覆上腰間傷口，夜重生冷哼一聲，絲毫不在意，此刻對他而言，眼前吞佛童子等人壞了他的計劃，原先只想針對宵一人，但就目前事態，宵已然留之不得，吞佛童子、螣邪郎、赦生童子也一同。

雙方又是數招過後，一旁的伏天塘、鬼怍師等不堪螣邪、赦生童子的能力，早就被打趴在一邊，
更謬論其餘手下。

現場，可說是解決差不多。

剩下的，就只是私人恩怨。

又過數個鐘頭。

「鏘!」清然一響，只見夜重生重傷靠在實驗室的柱子旁，吞佛童子持著朱厭一旁而立，冷眼看著眼前的一幕─

在稍早鬼怍師先被赦生童子打暈過去的那刻，吞佛童子已然收手，原因是宵要求由之親手解決。

夜重生嘴角泛著艷紅的血絲，放任腰間最早見紅的傷口汨汨流著紅泉，此時胸前直指自己的冰冷銀刀，距離自己的心臟不過數吋─

夜刀，遲遲未剌下。

宵，無語的望著眼前人，原先眼底遭受背叛和利用的憤怒、哀傷誠然不見，取而代之，是從來未有的冷淡，並帶著幾許猶豫。

殺? 還是不殺呢?

「哈! 宵啊宵，汝知道汝最大的不幸是什麼嗎?」

「就是汝和那些自以為聰明的傢伙一樣，輕易被情感束服，以致於汝現下終是殺不了我!」

無懼死神，夜重生仍是語帶挑釁。

再聽到這些剌激的言語，宵已經不若先前的心緒波動，今日一連串的事態演變，讓他看清人心現實，這個世上沒有人可以深信，唯有靠自己。

自此之後，他不會再問為什麼，也不想再去揣度人心，然而，面對未來，他何去何從?

望著面前濱死的創造之父，昔日，他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創造自己? 又以什麼樣的恨意將之拋棄?

孤兒院的日子，時時想像有天自己的家人能來找到自己，卻一再失望。

如今，想見的人出現了，卻是面臨死亡。

對於這一切，宵茫然，該恨的，該恨為什麼造了他不堪利用就予拋棄?

幸運活下來，還是避不掉殺除的命運?

該殺的，是殺了他，殺了夜重生，就沒有人能在傷害自己。

不知為何，夜刀直指對方半天，下不了手。

「….宵」

驀地，一聲低沉溫柔的嗓音在耳畔響起，似要安定自己的心。

吞佛童子不知何時來到宵的身側，大手輕輕抹去在人兒未察覺間，悄然滴落的淚水
「別哭…。」男人握住宵的手「這沒有什麼好猶豫和掙扎的…如果汝認為此人該如何便如何，最重要的，是不讓自己的心，後悔。」

「不讓自己的心….後悔?」抬起頭，宵單純的臉上已是落下兩行清淚，茫然無所依，喃喃重覆著吞佛童子的話語。

「是的。」回以溫柔的淡笑，吞佛童子握著宵持刀的手，慢慢放下。

「…..」

「宵，吾問汝，汝真心想讓夜重生活著嗎?」

「我…不知道。」

「仔細想想，順著汝心去想。」

男人低沉穩重的迷人嗓音，此時宛若安寧曲，將人兒紊亂的心思逐一撫平。

好半晌。

「我…放他走吧!」緩緩地，宵顫聲道出決定。

「汝不後悔?」

「嗯。」

男人笑了。

方才觀察宵的神情就知道，性子單純如他，即使一再被他人傷害，也不願主動傷人的可愛心思。

善良，卻又讓人心疼。

─「那麼，一切結束了。」

※

數個小時後，實驗室現場被一堆警車包圍，數名警察忙著在現場做堪驗，還忙著將重傷的犯人們一一送往醫院。

隔天各大報的頭條紛紛以巨大標題撰寫: 警方經過數月的跟蹤、調查，順利逮補殺害生化界知名學者、非法進行人體改造…等多項重大案件的主兇，詳情請閱第x版。

悠然坐在沙發上看報的男人，不以為然的放下報紙，對於這重大頭條的詳細情形，他所掌握的絕對比那些老愛穿鑿附會的媒體還更清楚，他向來厭惡此舉，不過這次，他到不介意媒體打算將真相如何描寫得天花亂墜，反正，這方已經由蒼和警方們達成協議，此次案件的功勞由他們去沾，只嚴格要求不要將這邊的資料洩露給外界，彼此心裡有數就好。

事情已經結束。

真的結束了嗎?

吞佛童子丟下報紙，自舒服的沙發上起身，溫柔的視線望著陽台上佇立發呆的紫色身影。

暗自淺笑搖頭。

他走向他，自背後環住人兒腰際。

「….宵，聽吾說…」

晚風吹散兩人髮絲，輕揚在空中，是黑與紅的炫麗交纏，一如兩者間的動作，乍難分離。

※

唉....我還是不會寫武戲...!(嘆..無力望天)

[ 此貼被影之川在2008-11-26 10:1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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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76)

49樓發表於: 2009-02-12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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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

陽明山上平時人煙罕至，坡上新發的雜草尚不到腳畺，看來園方的負責人將整片墓園照顧相當不錯。直至紅影腳步停在半山腰的一塊墓碑前。

碑上的刻字非常清晰，碑之外觀也無所損壞，想來入土之人該是不久。

劍雪無名之墓。

望著記憶中不曾抺滅的故人之墓，吞佛童子心中升起無限懷念，也就僅僅於此而已。

從提袋中取出路途上買來的鮮花、果品，在墓前逐一擺好。

吞佛童子嘴裡喃道「小雪，一年甫過，雖尚不到上次吾們約定的時間，是吾早來了，還帶宵來看汝。有些事，吾想，或許當初汝早就預料到了吧? 所以今天吾們來此，汝該是不會太意外才對。」

向來冷冽的薄唇難得微微上揚，右手卻是緊握著宵的左手，始終未放開。

「吞吞…」宵不安的喚著。

「嗯?」

「這就是你說的故友? 他長眠於此?」依著吞佛童子對自己的解釋，宵不過再次確定。

「是的。」簡短的應答，吞佛童子伸出另一空著的手，指間撫著碑上的名字，爾後，收手。

「怎麼了?」不解他舉止所含的意義，宵偏頭看向吞佛童子，只見後者別有深意反瞧自己，眼神更加疑惑。

吞佛童子低笑出聲。

「吞吞，你笑什麼? 我說錯了嗎?」

「宵….」止住低笑，吞佛童子牽起他往一旁而去。

這小傢伙，大概不懂什麼叫吃醋吧!?

「宵，吾來此前答應過汝，會給汝個完好的交代，但之前，吾還想確定一事。」

「是什麼?」

拉著宵在草地上坐下，吞佛童子側過身，堅定的望著宵天生白析的臉，撫上，一字一句道
「不管汝接下來聽完這個故事有何感想，是不悅、是憤怒、感慨、還是想打吾都好，只要汝內心不舒服，需要發洩皆可衝著吾來，對吾出手，萬不可忍在心底，答應吾!」

「好。」被吞佛童子觸及臉上的輕撫弄的一陣癢，宵不禁縮了縮頸項。

「當初，吾和劍雪認識是在高中時，吾高二、他剛升高一，其實，早在此之前，吾就知道他，他在七歲那年搬到吾家隔壁，做了整整多年的鄰居。」到此，吞佛童子故意停下，觀察宵的反應，見宵點頭，才又往下說。

「汝一定很疑惑，為何多年鄰居會到高中才認識? 聽人說他身子不好，不適合常往外跑，搬來這裡也是因為看中環境清幽，適合調養體質。吾也只在劍雪搬家時瞧過一次，之後沒看其出過半次門。據說，那戶夫妻的兒子非是親生，而是收養，卻視如親子，可惜天生體弱，不然該是幸福才對。」

「在吾升上高二那年暑假，被老師指定帶新進一批的新生，好巧不巧，吾竟在新生訓練上又再度看到他。那時的他比七歲時的印象差距甚多，莫不是他一頭醒目的海草頭，吾還真認不出。長高很多，臉也比較圓潤，氣色掃去以往暗然，添增不少生氣，想來是多年調養有了效果，卻始終一貫的表情，偶爾客氣與人微笑，下秒消失，笑容不曾在其臉上留過半刻。」

「於是吾從心底留意，與原先帶班的同學商量對調，在幾天的訓練下來，吾發現更多他不尋常的地方，有次我抓著機會，與他一見，和他詳談，得知他叫小雪。這非是他的真名，原名叫鳩槃，他不愛這個名字，認為此名使自己成為孤兒，養父母知他愛雪，便取了別名。」

「那，為什麼後來又叫劍雪無名?」宵聽的入神，忍不住問道。

「呵，那是吾相識之後又再替他改的。他的個性與汝不同，獨處時冷漠一如傲骨之劍，並不輕易讓人入其世界。而吾，甫開始的關心也被他拒於千里之外，直至某次期末考太過緊張，在圖書館引發多年不再發作的心疾，由他同學透過劍雪手機發現唯一吾的號碼，通知吾趕往醫院。」

「就是因為心疾劍雪才不能出門。」宵了然的點頭，下意識用手觸摸自己的心口處，感受心跳沉穩的律動，似想起什麼有感而發「心痛，真的非常難受。」

「哦?」聞言，吞佛童子一挑俊眉，表情卻再正經不過反問「汝是指夜重生。」

宵搖搖頭，「不只，還有你。」

「吾?」

「對。」見宵肯定一再點頭，吞佛童子淡然一笑，將話題又轉回故事上。

「知道劍雪天生有心疾的毛病，出院後吾更加觀注他的行為，就在這不知不覺間，吾倆的關係從原先的學長和學弟關係中變了調，就這樣吾向他告白、交往，直到大三那年冬天，劍雪的心疾又突然惡化，住進醫院，那段期間吾一直陪在他身邊直至去年年初病故。」

到此，吞佛童子不再言，只望著沉默不語的宵。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兩人皆未開口，山風自耳邊不斷吹嘯，好似要將過去的一段事實消去般。

良久，宵開口「吞吞，你…會一直陪在我身邊嗎?」

「會。」

「那，這樣就夠了。」語畢，宵輕閉上眼，任吞佛童子輕擁入懷。

「汝不介意吾心中曾有過別人? 吾說不定不能忘掉他。」擁著宵低語，是問句也是事實。

「我在意。但是，你也說了劍雪已經病故，我明白劍雪是你過去相當重要的回憶，就如同姥嫵艷、簫中劍對於我的意義，都是重要的一部分，不可抺滅。至少，現在、將來在你身邊的人會是我，不是嗎?」

宵的一翻剖白，令吞佛童子大為訝異，然，更多的是感動。

「吞吞，你剛剛答應我了，不可以反悔!」

「宵，對汝，吞佛童子向來真誠以待。」

確實，真誠以待。

─『吞佛，順從己心，你將不會再失去已然掌握手中的幸福。』

塵緣全文完。

好好沉澱後，再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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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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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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