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1.08 《法門記事》；更新：守道下(全篇完) 7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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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unot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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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9)

50樓發表於: 2007-03-28 0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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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沒追新劇，對一式文使的印象停留在很前面：D
霹靂裡很多人物的戲是沒有交待清楚的﹙真相只在編劇心中﹚
靠的是角色的每一句話、一點點蛛絲馬跡給戲迷去理解
一點私心之舉鑄成的大錯，傷害了很多人，也包括自己，常人生活目的很簡單：為自己而活
教祖必定也是心痛萬份，為好友的背叛、為好友的死、也為好友的無奈O Q

初期的教祖真的好像有為好青年啊：D
建房子、帶小孩、為理想打拚，那股認真的態度，覺得好可愛>///<
少不得還是想提到衛無私，他那副藍眼好攝人～清冷的漂亮=w=

要抓狂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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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雪

舊地不見熟悉客，今時只餘夢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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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57)

51樓發表於: 2007-03-29 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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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該是雪要跟春秋說謝謝~^^~
要不是春秋開文，雪怎能看到這麼細膩的文筆，
又怎能就這就麼重新認識法門的人事物呢?

有關於一式文使，
說來也奇怪，其實雪對他的感觸很少，
甚至有點像是冷眼旁觀地看著，
也不像平常看其他類似情節時，
會搖旗吶喊著要他趕快上啊(汗~平常看戲的雪是很激動的llllll)
總覺得，法雲子根本從未好好看過他，不，更應該說注意他，
丈夫、女兒這些事情，
就已經夠她苦惱了，
因此對於文使的安排，咳，老實說，
他是在法門裡，收的最讓雪沒意見的。

當初有想過文使如何愛上法雲子的~^^~
春秋的英雌救書生真是個好解釋哪~^^~
不過原諒雪吧QQ
雪看這段時笑的翻天覆地的，而且還不知爲何而笑~
就點到笑穴了咩QQ

現在我正好上到法家~一整個興奮~
(天音:中國思想史你不是就只期待這個思想嗎?)
(雪，不服氣:哪的話，荀子我也很愛啊~嗯墨子也很好....)
韓非子喔~
呵呵~第一次看法不同，
雪覺得是：
商鞅→衛無私；
慎到→法無吾；
至於聶商~QQ雪駑鈍，找不到可以跟他搭的，
基本上依他的人品及個性，出現在法門很怪的啊QQ
而教組，咳，雖然很想說他集大成，但更想跟說他其實很無為(望天~~)

亂世宜用重典哪(今天咱老師才很感嘆的說QQ)
不管哪個時代都是，
只是用了，被罵酷吏的也是那些人QQ
所以說~他們基本上真的很不見容於世的QQ
越說越想替衛無私哭，
現在的人很多都本末倒置了QQ

啊~再次跟春秋說謝謝~^/////^~

一方疏雨─相簿相簿更新2022/07/23[竹北遠百]

是否曾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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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

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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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75)

52樓發表於: 2007-03-31 0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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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kunotate
其實我是很喜歡一式文使那首配樂的~他的形我也不討厭~所以說其實我還滿喜歡他的~
就是最後被收的有點莫名奇妙而已~讓我囧到了~
相信湮沒銷也一定會因為一式文使的背叛而感到十分傷心的!畢竟那是他曾經非常尊敬而且以禮相待的好友~只是我總覺得這整件事情也不能全怪罪一式文使~法雲子也算是他朋友~他也只是從兩個朋友中忍痛選擇了那個對他而言比較重要的人而已~
教祖本來就是很有理想抱負啊~^^
可以想見他年輕的時候也一定是這樣子的~
俺真的粉喜歡衛無私咩~所以難免寫的時候加入很多妄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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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75)

53樓發表於: 2007-03-31 0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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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雪
其實我覺得我最近越寫越隨便了...(汗)
承蒙看官不嫌棄~某某秋也就只好繼續後著臉皮亂掰下去啦~(苦笑)
我倒是還滿喜歡他的~要是他肯把那搓礙眼的小鬍子剃掉~我一定會更喜歡他!~
型是我喜歡的型~個性嘛...也不討厭~而且霹靂難得會出現一個專職的法醫~加上殷末簫很禮遇他~所以我就對他多少有點期待了~
文使還算好了~之前還有人提議要我寫聖耀刀賞呢~我相信這鍋角色的安排你肯定更沒有意見~
因何而笑?~那其實不重要啦~是文使三番兩次被人家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種遭遇可不是天天遇的到的~普通人一輩子也難有這麼多次這種經歷啊~
我個人覺得教祖和小商離真正意義上的法家已經有很大的差距了~
所以把他們歸類為法家的哪一位代表人物都不好~
人家也很想替老衛哭一下~他其實真的沒有這麼壞的~何必如此敵視人家呢?
他頂多就是有點與時代脫節~算的上多大罪過呢?~至少他本意是好的~比起存心要做壞事的人還是好的太多啦!
不謝不謝~我寫很感謝你這麼樣子的給我支持啊!~沒有你的回覆~我看我早就收攤了~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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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75)

54樓發表於: 2007-03-31 0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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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門記事之飾邪上

這篇是寫司的一篇~雖然他嚴格上來說並不算法門的人~
但是作者很喜歡他的個性~也覺得他是個很有故事性的人~於是便以此篇文章獻給他~
中間用"飾邪"原文混了一段~看懂便罷看不懂也麥找某某秋算帳嘿~
這篇文章真的很抽象...其實某某秋也有點似懂非懂的~(毆)
希望大家不會完全看不懂...(爆汗)

===

水一滴一滴的掉下來，打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發出十分輕靈、幽謐的聲音。

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聲音了，偶爾，他會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咚、咚、咚、咚的，清脆的跳動著，還有呼吸的聲音，嘶嘶的吹開眼前的一片髮幕，好輕微好輕微的聲音，清晰的反襯出他這個人的存在。

他就這樣活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岩壁上的水日復一日的滴著，那是連思想也能磨滅去的單調聲音，聽著聽著聽的久了，他從前做過什麼事情，名字叫做什麼，似乎都被那一滴滴的水滴，帶走了。

時間對他來說，是不具意義的……就放任著任其流逝，也沒有關係。

夜晚了，當星月的光透入牢房時，他閉上眼睛，陷入無夢的沉眠。

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會做夢，做著美好而且幸福的夢，像是陽光下彩色的泡泡一般迷離，順著上升的氣流飄飛，然後在一個出乎意料之外的時刻，破滅……遺留下來的東西，其實什麼也沒有。

那個夢啊，其實並不是什麼特別光怪陸離的夢，他夢見他和自己剛過門的妻子，在門外有寒冬的風雪，屋裡點起燒的通紅的火炭盆，桌上擺滿了妻子最擅長的拿手菜，一小瓶溫熱的酒，冒著淡淡的熱氣。

桌上擺著碧綠的青江菜，上面看起來水亮水亮的，一點都沒有炒壞的模樣，魚也是不大不小的一尾魚，拌上薑絲清蒸的魚，還有盤白菜，軟爛軟爛的感覺，似乎入口即化，總結來說，雖然是清淡的嘴裡會跑出鳥來，妻子的用心烹調，仍然彌補了這些缺憾，如此，即便桌上的酒質量低劣，也沒有關係了。

那是他最幸福的一次幻想，很簡單很簡單，只要有妻子在夢中緩緩的對他微笑，他就很高興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再也不做夢的呢？

這個問題的答案啊，心酸的教人回答不了啊。

殷芊妘常常在想，為什麼這個人，總也不願意回頭來看她一點呢？

只是面對著沒有喜樂的石牆，坐在那裡，度過了無數日月斗轉星移，然後呢？墜入的是否又是一個無夢的深淵？地牢裡沒有其他的多餘人聲，就連獄卒偶一為之的細碎低語，都像是某種朦朧而不真實的迴音。

腳上穿著繡花鞋，一步一步謹慎的踏在這溼漉漉的地上，只是水而已，並沒有多少泥，那也是因為害怕犯人找到機會挖地洞脫逃，所以一開始，這個法門的黑獄，就建在挖空了的岩石洞裡，一個上不連天下不接地的所在，如果想要震壞牢門脫逃，想不發出一點兒聲音，簡直是不可能的。

一身粉色的紗質衣裳，好像在春日爛漫陽光底下，大方展示著美麗的一朵嬌柔香花，她手中捧著法門的經籍，一張僅只可堪稱為是乾淨清秀的臉龐，低垂著眼簾，極有教養的、規律的踩在這地上。

「今天……我又來了。」走近牢籠前，在幽暗不明的光線中，依稀可見一個男人的背影，像是一塊承載過太多風雨洗刷的黑色岩石，完全頹然放棄似的，坐在那裡，面向著永遠都是那個樣子的石壁。

為什麼這個男人，總也不願意回過頭來，看一看她呢？

殷芊妘無法理解這是什麼樣的心態，就如同她無法理解自己為什麼願意年年來到這個黑牢裡面講經給他聽是一樣的，雖然說對外面的理由是要用法教儀典教化人心，但是她侃侃而談了這麼多年，真的有用嗎？

記得那是自己很小很小的時候，大約還只有五歲吧，有一回，不知道是為了什麼原因，黏著聶輔執跟前跟後，那時候的聶輔執身負要務，得去黑牢裡探問一個犯人的狀況，因為實在甩不開她，只好無奈的帶著她一起去了，一路上輔執牽著她的小手，走過這個陰濕的通道，水氣沾透了的衣衫，感覺十分的冷。

輔執說，那是新關進來的囚犯，因為身上揹著的罪孽深重，大抵也不會有釋放的一天……進來法門的黑牢，很安靜、很乖順，只是一直面對著牆壁，看守此地的獄卒也一直很清閒，那是個從來不吭聲的人犯。

只有水滴滴答答的聲音，陽光從石壁間的縫隙透進來，顯得如同染上灰色一般惆悵……比黑色來要更絕望、比白色還要更憂傷，讓人看了，然後慢慢的熄滅了心中的火燄，成為一灘死去的塵砂。

那種看過了，就會讓人心一直沉下去、沉下去的顏色，讓殷芊妘小小的心中，第一次湧現複雜的感情。

以後她年紀大了，獨立在法門之外開設了去蠹居，教授新進人員基本的法學修養，但是每一年，還是會回去法門一次，小住兩三天，在這兩三天中，她也一定會抽出一天，來到法門黑獄，教授經書給人犯廳。

偶爾，那個人犯會同她說上兩句話，在幽閉的山穴裡迴盪著，嗡嗡的低沉的聲音。

她在心裡回憶著那聲音，一次又一次，感覺就好像是某一回，法無吾師兄不知道從哪裡找來的一組波斯水晶茶具組，顏色是一種透亮透亮冷淡的青藍，法無吾師兄說，這就像是衛無私大師兄的眼睛一樣。

那組水晶杯裡裝進了水，便染上了淡淡的藍色，在陰天裡看著時，顏色也黯淡了下來……對了，就好像那時候，水晶杯裡裝著水，水面上反映著天空的顏色，鬱鬱寡歡的陰天，深深的灰濛濛的顏色。

那種幾近絕望的顏色啊……為什麼世界上可以有一個人，看起來就像是那樣的顏色呢？

看過一遍，就無法不去再看第二遍，即使那顏色晦澀的令人心傷，還是捨不得不看，殷芊妘就想，為什麼一個人身上，可以有著這樣絕望的色彩呢？看的讓人無法置之不理、棄之不顧。

「因為他是一個心死的人，所以看起來才會絕望。」聶輔執溫潤好聽的聲音，言猶在耳。

他是負責法門上下所有庶務的人，一天到晚忙得不可開交，猛然被殷芊妘這麼一問，竟然還答的出一個答案來，可見得他並沒有自己想像中的那麼無能，只是星星被放置在天狼星的旁邊，才容易失去光采。

為什麼黑牢裡面看不見枷鎖鐵鍊，連那關住犯人的牢門，都脆弱的不像是能關住窮凶惡極的樣子呢？這麼多的不協調，放置在一起，然而，法門的黑獄，還是沒有人從裡面逃出來，僅有的幾個犯人，都很乖。

「他們的心死了、靈魂也死了，所以不需要用鐵鍊束縛那些人，妳幾時見過有人拿鐵鏈綁屍體的呢？我們不需要鐵鍊，有師父的獨門封穴法預防可能會有的危險，就足夠了，關住心死的人，不需要太多枷鎖。」
語調輕輕緩緩的，很認真的回答，聶商永遠都是這麼樣的一個認真的孩子，沒有人會討厭他。

即使是年紀尚幼的、他一手帶大的殷芊妘，也不曾抱以輕視的眼光，總是很平靜溫柔的聆聽殷芊妘的所有問題，然後答覆，今天殷芊妘問了很多有關於黑牢裡面那位囚徒的事情，於是他也回答了很多。

在這幾個挖空山壁而造出的牢獄中，大部分的囚徒都是心死的人……其實法門的作風獨斷而且狠辣，絕大多數的人犯都會在抓拿行動的過程中給門人格斃，偶爾有那麼幾個武功高強的，只要大師兄帶隊出去拿人，大抵也很少不會有結果，拎著劍出去，再多提幾個人頭回來，也就是了。

會被關在黑牢裡的人，心中多多少少都存著悔悟之心，所以即使是了無生趣的坐監，他們也很安分。

已經有了悔悟之心的罪人們，身處在黑暗之中。

一片無盡的黑暗啊……難道沒有別的辦法可以讓這些人贖罪嗎？

「難道沒有更積極一點的方法，來引導這些人心中的黑暗嗎？」小小年紀的殷芊妘，聲音清脆甘甜。

聶商微笑著，蹲下來，修長漂亮的手，撫著她的小頭顱，然後說：

「如果有的話，也該是由妳來開創喔！大小姐。」

那時候，頭頂上的陽光，正要往中天移動，是最亮也最熾熱的時候。

來記得在春日爛漫下，梨花站在一樹梨花下，粉白的花朵在枝頭搖曳，與多彩的日光一起。

「司郎啊……你瞧這樣子，多好。」那一樹梨花，粉白而且嬌嫩，他很慶幸這樣漂亮的梨花，是屬於自己的，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定的是娃娃親，以後有一天，他們都會穿上那大紅的喜服，步入洞房。

「妳覺得好就好了……」他笑了，沒有什麼負擔的一抹笑，只更顯得他容顏深刻俊朗。

教導他武功的師父說，他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武術奇才，如果願意好好學習，將來必成大器。

於是宇文司鷹，便用下了刻苦的工夫去學習武藝，別人花一個時辰蹲馬步，他就花三個時辰打拳，別人花一天的時間練習輕功，他就花三天的時間練習千里神行術，每一樣技藝他都花三倍的時間學，而他的資質又遠高於其他人資質的三倍，如此長久下來，沒過幾年，他已經是門派內僅次於師父的高手了。

他的身邊有梨花相伴，梨花啊……柔美的像是一朵梨花，笑起來，也有股梨花的香氣。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那時候他騎著竹馬，率領著村內一班頑童們在大街小巷呼嘯而過，瘋的像是一群下山逞張狂的小野猴兒，而他就是那從石頭裡蹦出來的美猴王，後頭的猴子侯孫們無一不奉承他。

他們在後山亂跑亂闖，經過結著梅子李子的樹，便把那些數給刮的一乾二淨一窮二白，而他呢，總是可以得到那些最大最甜的果子，不過即使滿兜的美味果子，他也不會忘記把其中最好的帶去給梨花。

看到梨花笑的甜甜的笑容，他的心也會甜甜的，像是快要溶化的糖漿一樣啊。

那樣子平和的春日下的時光，為什麼現在回想起來，真如短暫而逝的泡沫，出現一下子，便破滅了呢？

「『故曰豎穀陽之進酒也，非以端惡子反也，實心以忠愛之，而適足以殺之而已矣。此行小忠而賊大忠者也，故曰小忠、大忠之賊也。若使小忠主法，則必將赦罪以相愛，是與下安矣，然而妨害于治民者也。』，這段的意思是，小侍拿酒給子反飲用，並不是藉故要陷害子反，而是誠心誠意的愛護他，可是正好把他給害死了，這就是實行小忠而敗壞大忠的事例，所以說小忠就是大忠的禍害，假若派遣小忠的人主持法禁，一定會對犯人愛憐，而減免他們的罪行，這是對下層的寬容，可是對於治理人民，使各盡其份，卻是有著莫大妨害的……我這樣子的解釋，你可還聽的懂嗎？」殷芊妘柔柔的聲音，迴盪在這幽閉的空間內，彷彿是從天上來的仙樂，而不屬於這個世界，否則的話，又怎能如此澄澈透明呢？

她目前正在講授的，是韓非子飾邪篇中的一段，講了快半個時辰了，裡面那人，卻還是一點反應也無。

只是在殷芊妘解釋著這篇的意義時，越聽，而他心中越有感觸，彷彿死寂的湖水，輕輕的撩起漣漪。

其實當初，只是一個很微小的開端而已。

他們那個地方，風俗是頗保守的……除了未來的夫婿和自家的父兄以外，許了人的女子不可以再讓其他陌生的男人見到臉孔，於是梨花所有的美好，就都只屬於他而已，他也安心的享受這份權利。

只是因為武館那邊伙食實在不怎麼樣，某日他又上梨花那裡蹭飯吃的時候，無意間提起這件讓他很是懊惱的事情，大剌剌的說那煮飯婆根本沒有梨花的萬分之一好，那吃食簡直是給餵豬的玩意兒嘛。

聽著他的滿腹牢騷抱怨，梨花笑起來還是那麼溫柔，恍若滿樹梨花，被風吹的輕輕搖晃著……

「既然這樣，那我給你做便當，送去吧。」賢慧的梨花如是說著，可捨不得司郎受到什麼委屈的。

「啊？可是這樣子……不好吧。」抓抓頭髮，宇文司鷹有些猶豫，想起鄉間的習俗規矩，便產生顧慮了。

「難道你捨不得讓我在你的那一干好友面前曝光嗎？……司郎，我知道你不是這樣小氣的人，偶爾也讓我找到藉口出去透透氣吧！如果是幫你送飯，我想爹親還不至於不答應，我會戴好紗帽才出去的。」
可能是閨中苦悶的歲月過的太久了，難得找到機會出門，惜梨花當然是盡力去爭取的。

身為男人當然不該被說成是小氣，宇文司鷹再三考慮，確實，梨花也不是囚犯，在禮法的邊緣地帶找到空隙出去走走也未嘗不可，為自己未來的夫婿送飯盒，這樣情深意切的舉動也是可以讓鄉人體諒的吧。

於是宇文司鷹答應了，而那時候，他的梨花，又笑了，笑的極其溫柔，好比一只蝴蝶輕輕吹過花叢。

啊……那是多麼美好的春天啊！又是多麼只以為是的想法呢？

他不應該讓梨花活在不自由的空氣中，可是更不應該以為，這世界上所有的人心，都如青空明月般坦蕩。

原來男人是如此可悲而且又惡劣的生物，那是會讓同樣身為男人的他深感不齒的……

只是一陣風吹過而已，掀起了梨花的紗帽，於是提著飯盒的梨花，慌慌張張的去撿，那可惡的風兒吹著紗帽上下滾動，直到停至一個人的腳邊，那人彎下腰，撿起紗帽，還給了梨花。

彷彿是遠方的一只蝴蝶震動了翅膀，讓在這裡的一切，都悄悄的開始改變了……

即使梨花很快就戴回了紗帽，把自己絕色的容顏遮掩住，也沒有辦法再阻止住一切了。

柔弱的女人會吸引罪惡，那些可惡的根，即將發芽了，餵養他們長大的養分，則是那天婚禮上腥紅色的血……美麗而又嬌柔的一朵梨花，從枝頭上被強風吹了下來，隨即失去了根、失去了生命，回歸塵泥。

在黑泥中的梨花，蒼白而且破碎。

恍如一切該要毀滅的，都過去了……

而繁華喧鬧的觥籌交錯，也在那瞬間熄滅了，好像蠟燭燒盡了最後那一點蕊心，啪的一下，便沒有了。

那是婉如七色的泡沫消逝的時分，從今而後，來臨的是他生命裡所有的寒冬，春天的光與熱已走的久遠，那是什麼樣的感覺呢？他想過許久，卻連一點影子的殘渣，也沒有存留……所有的一切，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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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rkangeld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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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樓發表於: 2007-04-02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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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到了传说中的沙发~~~楼主，我爱死你这篇系列了~~
那么多的人，虽然只是匆匆一幕，但在你的笔下都得到了很好地阐述~~~
谢谢你~~~

填坑写作业，生活真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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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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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樓發表於: 2007-04-03 1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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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rkangledt
嘎...飾邪寫的不好我知道...@@|||b
不過還是非常的感謝你回覆啦~^^
接下來還有無名的"初見秦"和大小姐的"五蠹"...我會努力的...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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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樓發表於: 2007-04-03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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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門記事之飾邪下

嘎嘎...本文謹獻給法門的囚徒司~
他真是個有味道的男人~於是某某秋便寫了這篇"飾邪"獻給他~
很為他在劇中為殷芊妘的事情感動~可惜就是死的太快了~
不然他應該是個很有發揮空間的角色~
===

殷芊妘喜歡穿著粉白的衣服，一舉一動，都是名門閨秀的最佳典範。

有那麼幾次，司會悄悄的轉過頭，眼幕裡映照出美人窈窕的背影，一個粉白的精靈，可以想像的出來，她的心有多麼的善良，每一次挪移蓮步，輕輕踏在這陰溼的洞穴裡時，都像是射入了一道光，那樣明亮。

看著那道背影，彷彿看著的是梨花……

低低的嘆息啊……為那永遠無法挽回的一切。

聽的出來殷芊妘的腳步比之前輕盈了許多，講授經書的聲音，也溫柔的好像含著一塊糖似的。

豎起耳朵聆聽外面獄卒的竊竊私語，司得知，原來法門教祖最近新收了一個小徒，溫和敦厚又沒有什麼脾氣，還是筋骨奇佳的練武之材，只是對於自己從前的事情完全忘卻了，一度在街頭世井間流浪，還是被大小姐正巧遇上，從而帶進法門教育，一段時日下來，法門教祖觀察此子品行良好，於是便收其為徒。

也難怪，殷芊妘心情會如此之好了。

像是戀愛的步伐一樣，踩在石頭的地上，如同踩在初開的花瓣上一般輕盈。

心中微微一動，一向如同死水一般的心，又開始活絡了起來，司抬頭，往石壁的縫隙間望去，便可以看見那到粉色的身影，如同春光爛漫下隨風飄散的梨花花瓣，和那翩翩粉蝶一起，飛揚著。

如他一直以來所想著的，法門的女師殷芊妘，和他心愛的梨花，相似的令人心碎。

太過美麗的東西啊，容易毀壞，而在受到傷害的時候，格外的使人心疼。

某日，還是一個無聊的日子，石牢裡面的空氣卻異常的乾燥，帶著點灼熱的陽光透進來，令人感到不耐。

在這座監牢裡面待了許久的司，也為這樣罕見的天熱感到煩躁，有種莫名的感覺，好像什麼事情即將發生了、又好像什麼事情已經發生了，那是無法阻止又不可抗力的事情，只讓人感覺到無奈又無奈而已。

黑牢的入口那邊，彷彿傳來一陣陣喧鬧的聲音，含含糊糊的，像似包裹著一層透明的水樣的膜，慢吞吞的傳進裡面來，對於此種不尋常的情況感到疑惑的司，微微動了一下，但是，又好像沒有動的樣子。

遠遠的地方，空氣帶動著一股熱呼呼的風傳過來，關在石牢裡的司也感覺到了，那是夾帶著些危險的風，門外有人在動武，對於長久以來一直像是封存在另一個世界裡的司來說，實在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

排沓而來的腳步聲紛亂無章，司靜靜的聽著，耳朵機伶的聽到有人在吆喝的聲音，一個人拖著另外一個人走，所以才會發出那樣沒有章法的聲音，在這個石壁構築成的牢房裡迴盪著，形成恍若恐怖的嚇阻。

他聽見殷芊妘的呼吸聲，急促而且帶著一絲憂傷，另外一個人呼吸的聲音，更加急促，同時帶著濃濃的恐懼，彷彿是背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趕著他一樣，才會讓他一直逃、一直逃。

敏銳如鷹的司，完全可以想像的出來現在這是什麼樣的情況……

有人挾持著他心中所敬愛的法門大小姐，正往這邊過來。

低低的哼了一聲，在這幾番雜亂的腳步聲所造成的迴音嗡嗡中，幾不可聞，一道極為銳利的氣芒，穿越岩石的縫隙，直直的射了出去，然後，毫無意外的傳出了一聲極輕的肉體撕裂音。

那蒼白如同屍體腐爛的顏色，撲天蓋地而來，帶走了一式文使。

連同他所有的夢、所有的色彩，一起去了……他不想死，但是卻又莫可奈何，努力的想睜開眼睛，但是面前除了一片灰濛濛的淒清以外，便再也沒有任何色彩，得以進入他的眼中了。

冰冷了，那就是一具屍體的溫度，沉重的掉在地上，加入了那個亙古以前就已經存在的行列中……哀唱著死的輓歌啊不絕於耳，彷彿就這樣無聲的迴盪在此間，司感覺到他幾乎可以聽見那樣的聲音，迴盪著迴盪著，淨是不祥的音符……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聽過這樣不詳的聲音了，是否，是在暗示著什麼呢？

屍體倒下去了，似乎有一陣衣物摩擦所發出來的娑娑聲響，司的腦海中想著這樣的畫面，殷芊妘彎下了腰，蹲在地上，大約是在凝視著那個被他殺死的人，那個人，對殷芊妘來說很重要嗎？

不曉得他是否做錯了，司的心中微微有些忐忑不安，但是隨即，又鎮靜了下來。

「……謝謝你。」很輕的，宛如花瓣掉落也似的聲音，那是在這段孤寂的日子中，司聽進耳朵裡、心裡唯一的聲音，殷芊妘的聲音，在這個時候，也是像煞了梨花，教他死寂的心房，一陣陣抽痛著。

那就像是一道詛咒，綑綁著他，永遠也沒有辦法自由的詛咒。

殷芊妘離開以後，那沉靜至靈魂深處的黑暗，又再度的沉降了下來，包圍住他。

殷芊妘有很大的煩惱。

這一點，光只是聽聲音，都可以聽的出來。

無名發狂，從法門脫逃了，現在法門的輔執聶商正在全力搜捕當中。

無人可以傾訴心聲的殷芊妘，也許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這麼恍恍惚惚的來到了黑獄。

她的聲音輕柔飄忽，比起從前有板有眼的教授法門經籍時那種乾淨清脆的聲音，聽起來更顯得柔弱而惹人心憐，無異於啜泣的聲音，聲聲的幽怨幽怨的傳進來，幾乎讓司想要破牢而出，擁住殷芊妘的肩膀，提供她一個可以相信的倚靠，讓這個哭聲令人心碎的女人，盡情的在他懷中掉淚。

彷彿有一只透明的蝴蝶破碎了，剩下來片片的殘屑，掉在地上，終也成為灰塵消散。

那是比愛更透明、比愛更崇高的一種感情，用說的無法解釋的很清楚，於是他也只能緘默。

只能明白一件再清楚不過的事實……為了殷芊妘，他可以付出生命，甚至是更多。

為何自甘傷心寥落至此？

固守著黑獄的職位，可以說是整座法門中最無趣的職守，也許就是因為這樣一成不變的生活，所以駐守此地的守衛，值班時間聊天的情況也比較普遍，在此風聲鶴唳的時候，能聊的，也不過就是那幾件事。

那聲音朦朦朧朧的飄進牢房裡，能聽的如此清楚，就算是身為當事人的司，也說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因為在平常的時候，其實是聽的不很清楚的，所以那其實是很特別的一天。

獄卒談話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傳入他的耳中，聶商死了，而且死在無名的手下，在大小姐面前活活被打死了……連同溫柔婉約的大小姐也跟著失心瘋了，眼下的法門，一片愁雲慘霧。

當下，司連猶豫也沒有，紅色的內勁一吐，禁壓著他無數晨昏的柵欄應聲而碎，守門的獄卒以被氣勁彈出去丈餘距離，昏厥在地不醒人事了……蹣跚的步履穩健的踏出來，迎面而來的，便是慘白的太淒厲的陽光，多少年沒有照過陽光了，這樣灼熱的光線直接打在身體上，竟有絲絲疼痛的感覺。

曾經在江湖一角創造出一段血腥傳說的人，司命‧宇文鷹，就在這樣一個陽光太過熾烈的日子裡，踏出了囚禁他多年的法門監獄，為了找一個人，一個無可名、也無根的狂人。

所以他去對上了無名，因為對他這樣一個萬惡的罪人來說，傷害他唯一一點依靠的人，都該死。

如果不是因為殷末簫留在他體內的氣鎖，面前這個尚未形成氣候的鴟梟，無論如何比不過曾在黑暗中翱翔日久的鷹鷲的，他受了一掌，不得已只好先行離開，而那心裡的想法卻紛亂的理不出頭緒來。

結果，他連為了心中最重要的人，解決傷害她心的男人，也無能為力嗎？

其實他一直沒變吧……不管是當年只能看著梨花嬌弱的身軀倒落血泊中的宇文司鷹，還是現在這個經歷過無數腥血洗禮過的司命，本質上都是一樣的，不過就是個永遠也無法挽救回什麼的普通人而已。

待到稍微療養好體內所受的掌傷以後，司的心緒也稍微穩定下來了。

他不應該如此衝動，如果是心地溫柔慈善的大小姐，一定不會願意他殺害無名的。

直到無名殺害了聶商，殷芊妘都還是願意相信著他……她就是這樣一個溫婉柔軟的人，讓人心憐啊。

他向她伸出手，那張堪稱素淨的一張臉蛋，便瑟縮的好像是害怕著什麼……他又往前走進一步，也許是感受到他並無惡意，她也跟著停止了顫抖，怯生生的往前挪動了動身子，同樣也伸出了手。

那手，光華如鏡瓷、柔軟如凝脂，擱在他粗糙的掌心，曾用這雙手殺過無數人的司，也不禁沁出了手汗，很緊張、很輕微的闔起手掌，於是便將整隻小巧的手都握在自己手裡了，感覺像是童年時第一次爬到數上去掏鳥窩，他甚至害怕稍大一點兒力，就會捏碎了滿掌的脆弱……那是得來不易，又異常珍貴的寶物。

她朝他輕輕的微笑，彷彿是有花香，從那一笑中迸出來，灑滿了他的整個世界。

對於司來說，殷芊妘是唯一肯給予他希望的人，在那深深的黑暗中，只有她願意和他說話。

如果說惜梨花是他此生永遠無法淡忘的摯愛，給他留下的是那些恍若夢境般美好又使人心傷的回憶……那麼法門大小姐殷芊妘，就是他生命終點亮那一盞燈火的女神，讓他身處黑暗中，也不至於陷入絕望。

「此刻妳的手在我的手中……」他凝視著殷芊妘那張素淨的臉蛋，彷彿陷入了什麼美好的幻境之中。

已經癡傻了的殷芊妘，歪著頭，充滿著天真的神情，這麼看著他。

幾縷髮絲飄落，如同灞橋岸邊的依依楊柳，那樣柔媚的枝條。

「無名、無名……」紅潤的嘴唇開闔，伴隨著銀鈴般清脆的咯咯笑聲，但是說著的、叨念著的人名，卻不是眼前這個為她付出甚多的男人，那顆多情又柔軟的芳心，時間似乎永遠暫停在那一刻。

心稍微刺痛了一下，但是司並不選擇在意，只是更加的握緊了她的手，這一份比愛更空靈的感情，充盈在他早已燃燒殆盡的靈魂中，變成一種犧牲的心情，縈繞著、縈繞著，再也不求回報。

「妳不記得我了……沒關係，只要我知道我為妳做過什麼，就夠了。」

如果可以，他希望能永遠保留此時此刻，心中的這一份純然的悸動。

其實他永遠都記得春無極，就如同他不可能會忘記梨花一樣……

梨花唯一的小妹，從小就過繼給住在遠方無妻無子的叔父收養，那位遠方的叔父是吃鏢師這行飯的，長久下來行走四方，使的他眼界並不狹隘，知道春無極喜歡練武，便允許她同男人一般去練武了。

春無極十幾歲就有膽量從原來住的地方拔山涉水來探訪姐姐了，她們姐妹倆感情極深，就像是不曾被拆分在兩地生活長大一樣，其實從一開始春無極就討厭他，司一直都很清楚，就是從不說破而已。

只是如今，春無極對他的敵意，更加明白的浮出水面而已。

他的這一條命，只要是跟梨花有關係的人，都有資格來取……但是他對梨花的虧欠，並不代表可以容忍春無極放肆至斯！他的命不再是自己的了，但那樣就可以表示，他被剝奪了去珍護一個人的權力嗎？！

「你真的決定要這麼做了嗎？」三口劍這麼問著，他的嗓子有點顫抖，聲音裡還透露出一股子沒有除卻乾淨的少年青澀味道，也許是因為他從來沒有遇過像是這樣的人、沒有見過像是這樣的事。

為何甘心犧牲至此？

沒有為什麼，就是願意，如此而已……

司沒有再多說什麼，那些事情，他心裡明白就好，不求得任何人記得、或是任何人感激。

把洗去自身罪孽的機會讓給殷芊妘，很傻嗎？

他覺得他自己並不傻，因為人生中有很多事情，是無法再用任何價值去衡量、計算的了……包括一個人最重要的一條性命，也是，為了那個最崇高的理想而犧牲，卻是他的幸福，即使死了，也是。

於是三口劍亮出了他的劍，眼眶四周，似乎有些紅色……但是他的劍沒有抖、也沒有讓手，最後，在一切時間流逝的沙礫停止滾動的時候，那銀白中帶著靛藍的劍光，直接而且毫無遲疑之意的穿過肉體。

沒有痛、沒有知覺，恍惚中，他又開始了最初做過的那個夢。

在寒冷的風雪中，有一個小小的屋子可以讓他回去，有一個人會為他點上溫暖的燈火，替他暖過不怎麼好的烈酒，然後準備不怎麼算是山珍海味的清淡飯菜給他吃……最後，在一片微光中，對他微笑。

啊……天地間所有的美麗齊放，也比不上，對著他微笑的這朵梨花。

永遠封存在這段美好的夢境中，再也不醒過來。

如此，誰又能說，這不是他的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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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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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58樓發表於: 2007-04-03 20:5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还没看完八X( 那个字...怎么打?),看到卫大叔出场,小三已经满眼是泪了.

原来~~~原来~~~原来`~~~~~春秋也是卫无私的同好!!
就跟地下党遇到了组织,海里快翻的船看到了灯塔,冻死的耗子爬到了热灰上,漏了水的壶碰到了锅子.(已经完全感动得错乱掉了......)
太不容易了呀呀呀!!开始看法门第一篇就有种感觉,说不定这人也是喜欢卫无私的,直到看到写出来确认,那一瞬间的感动~~~~~
特别喜欢大人写的对卫大叔的感觉,很冷,但是内里也有人性的一面,只不过.隐藏得很深很深很深很深罢了.
就像大人说的，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卫大也不见得有多愿意去做,谁愿意整天被个杀手在暗地里飚飞刀呢?
但是,有些事总是要有人去做的,他又刚好合适成为这样的人.
很多事,只有两个选择,有时候没得第三条路走的.
所以.卫大叔,最后虽然死得很....(知了,头发被扯其实很痛的....),
但是某种意义上说,为斯而生,为斯而死,也算得上是有价值的一生了.

一字文使,其实记得不太清楚了,皇龙纪隔个星期看两集,剧情都是糊的.....

PS:最近是不是有卫大叔的翻案潮?因为最近有看到好多关于卫大叔的讨论!

[ 此貼被小三在2007-04-03 13:1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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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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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57)

59樓發表於: 2007-04-03 23:2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望望上頭~~
春秋的寫文速度，雪望塵莫及啊，
尤其是看春秋以堅定的心，
這樣一篇篇描繪著法門眾角色的初、終，
啊~只有佩服萬分可說Q/////Q

這次輪到司了嗎?
一開始在劇中，
雪看到芊芸去地牢中念書講解給司聽時，
心裏冒出的是他們之間的無限可能.......
(奈何編劇好像有意無名配芊芸...QQ)
(天音:你會抗議是理所當然，誰叫你是無名配殷拔==)

我看到的司，是個很溫柔，
但又蘊藏著很大的爆發力的男子。
在飾邪上，
春秋寫的"那是連思想也能磨滅去的聲音"這句，
我很有感觸，監獄就是這麼樣子的一個地方，
它關的不是身體，是心靈的自由、就連"想"這人有的精準舉動，
不被允許能夠存在。
簡單而言，就是一個要讓人不像人的地方......
而司就在那裡。(我不知道他待多久~~劇集不是很認真在看==llllll)
關在一個會讓他的"靈魂變的憂鬱，眼前陰霾重重"(基督山恩仇記)的地方，
在這種情況下，
對比著他的回憶，不是讓人可憐之心頓起，而是會讓人不忍看。

但雪想不透為何他不回頭看芊芸？
是因為，他覺得那裏只存在著他自己嗎?
他的心裡只餘回憶嗎?

而再看飾邪下，
三口劍QQ
春秋讓我回想起錯愕不已的那霎那啊啊啊啊啊。
本來想說司的故事還算完整，
正準備看他之後發展的，
沒想到編劇會這樣安排(果真讓我想不到QQ)
而且還是讓他自我接受，
(我怎麼看都覺得那時的司不想活了)
除了錯愕還是錯愕QQ

呵呵，雪是從看飛天館開始喜歡上春秋寫文的筆法與風格的，
後來跑回去看"Fire city 火城"後，更是雙眼冒愛心，

所以只要一天有看到春秋的文，
我那天都精神舒爽啊(提神劑???自抽......)

說的也是，殷拔和聶商哥離法家真正的精神太遠了==
不過他們還是雪的最愛之二(害羞.....)

啊啊，另外提醒春秋一下，
那個聶商的職務稱謂是"執輔"不是"輔執"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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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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