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3 回首煙雨蓮初綻1~24(完)，79F| 琅琊文庫| 布布文學 - 三十六雨布袋戲同人論壇

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6.23 回首煙雨蓮初綻1~24(完)，7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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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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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1)

50樓發表於: 2006-06-06 1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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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煙雨蓮初綻（十八）

腳踏凌波微步，動作越小越好，心下卻是思考著好友在藥瓶塞上留下的訊息，只有兩個字：內鬨，卻是十分值得玩味。

想來他在歐陽世家仍未站穩腳步，那所謂的『妹妹』也還沒物色好，不過嘛……他要怎麼玩是他的事，能提供我有用的消息就足夠了。

歐陽世家如此沉著，翟光更是隱於幕後，血雨風生這人野心其實不大，至於接天道……如此接近雲柔，總不會是子虛烏有，只是……若說是為了素府的寶藏，理由卻是不夠，這麼多年過去了！真實性多多少少都被淡化。

更何況，就算接天道不知霹靂門目前在做的事，他還有個妻子也是不爭的事實……

略一分神思考，竟不小心撞到一人，動作一大，下擺歷時傳來熱辣的痛……前面的，看到人不會閃一下嗎……

“你是誰？不可再前進了！”看來好像是負責護衛的，我立即裝作倉皇，歷時感到其實我還挺會演戲的。

“糟……地牢有人入侵，好厲害的，要趕緊稟明王爺。”我在賭，一是他會替我稟明，二嘛他就會帶一群人過去幫忙，而後著顯然更方便我，再加上我現在衣褸闌珊，說話自也更有可信度。

“我知道了！快去稟告，我去找人幫忙。”看來我是賭對了！

望著那人遠去的身影，心裡開始祝福雁初行，照這個情形下去，這聽雨榭的人手泰半都跑到他那而去了！

對了，西方人都是怎麼說的呢？眼睛一轉，在胸前畫了個十字，道：“God　bless　you！”

然後一拐一拐慢慢走離，剛剛傷口裂開，還是先找個地方上藥實際。

================

“歐陽老賊真個可惡之極，想坐收漁利。”

“血雨，先莫生氣，何無忌可有下落？”

“哼！一定是何無真動的手腳，我的忌兒竟沒半分線索。”

“此事有怪。”

“還用你說。”

“該不會是翟光那傢伙想窩裡反。”

“不可能，天道，一切若成，他獲利最大，沒道理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也不可能是歐陽老賊阿！難道又是何無真？之前我這方派去跟蹤的經常失敗，那小子滑頭的緊，可那麼短的時間他該也做不成什麼才是！”

“我們一開始便小瞧他了！我師兄為此已經離開。翟光說的沒錯，這小子很會隱藏，他妹妹就單純多了！”

“是阿～她很單純……宛若白紙。”

“百鳥谷那女人都沒懷疑？我上次去偷看，結果被她丟了出來。”

聽著他們的對話，我靜靜的在隔壁房間上藥，順便換一件新衣，心思卻十分複雜，天道……便是接天道吧！卻聽他又開口，語氣沉沉慢道：

“她可能知道些什麼，這女人我看不透她，你上次只被丟出來，是她看出你是我的朋友……這點，是她親口說的，不過，很是奇怪。”

“哈！那女人又在胡鄒，諒她還不敢動我！”

“她還說，要我善待雲柔，我的確喜歡她……何無真是她哥哥，我也不想樑子結太大，乾脆不要管他了。”

“天道……你這話就是早說一個月也來不及，我和他樑子已經結很大了！何況我也不想饒他。”

“那麼，直接了結，不要留下破綻，翟光似乎很在乎他。”

“我明白，不過……素雲柔愛你真是他的不幸，哎呀！談笑眉要怎麼處理呢？嘖～這女人背景似乎不好惹阿！”

我稍微留意了一下這句話，並且繫上了腰帶，走出房門。

“血雨，別撓我痛處，笑眉怎麼可以和她比，我可不想也接你瘡疤！”

“天道兄，果然是我好友。”

“血雨，你真的很無聊，先談下一步吧！何無忌是很重要，但不要……”沒讓他說完，我開了門逕直走進，看到兩張意外的臉。

“誰？”接天道沒見過我，神情戒備。

“何無真，你逃出來了？”動作迅速揚起腰中長劍，劍式凌厲，竟是想一招治了我，卻是小看我了！

“別來無恙。”我一掌擊出，對於他凌厲不精的劍勢只是閃避，卻是探向接天道，試此人武功深淺，嘴上仍沒有停：“以素府做幌子，蓋住三大世家早已殲滅的消息，構想確實不錯，更難得便是連在百鳥谷的人都查的出來，更是厲害，可惜……”我話裡頭有些只是推論，但看到他倆神色微變，想來也八九不離十。

一直覺得奇怪，為什麼先對荷花山莊下手？其實，他們並沒有先對荷花山莊下手，而是像隱瞞荷花山莊被滅一樣，將其他三大世家的敗亡也隱藏起來，當然，這麼大的事是很難蓋住，因此將素府當年的事蹟宣染，以吸引大家的目光。

“被你知道也無妨，何來可惜。哼！何無真，你到把自己身分想的高了！就像此刻你想一人對我兩人一樣可笑。”血雨風聲又抄起了劍，直攻我後背，我幾個閃身，仍是攻向接天道。

接天道則抽出腰間長刀，想檔住我看似強烈的一掌，卻不料我掌力外剛內柔，反纏在一起，施展不出刀意。血雨風聲劍劍落空，則越攻越急，我一笑，等著就是這個機會。

“我哪是在可惜你倆的目的給我猜著，我是可惜你們贏不了歐陽世家之虞，還看不透那個翟光的用心。”

“你說什麼！”血雨風聲目露凶光，似乎對我嘲諷的語氣異常感冒，趁他生氣分神那一刻，我一掌便襲向他胸口。他卻也突然一笑，彷彿方才的破綻是故意露給我看，一招落葉歸根硬生生將劍掃來，直指我心口。

但不料這動作再次正中我下懷，一個行雲流水躍開，就變成和我纏鬥的接天道與他對恃，一人收勢不及，一人收勢太早，剛好有人受傷。

血雨風聲一個愣神，我就機補上了一掌。

“何無真，你好卑鄙！”

“彼此彼此，你使劍就像你佈的局。”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你倒說，我倆佈的局哪裡出了錯？”接天道沉聲問，顯然他對此事也頗有懷疑，看的出來，他對翟光的信任程度比血雨風生低。

我並不愛將事情講明，尤其是對敵人，他們作傀儡也罷，與我何干？但如今不說出來，受波及的人數增多，也不是我樂見的，畢竟，我就算廢了血雨風生的武功，他還是有著段王爺的身分。

“據我目前所知，翟光、歐陽世家、黯府和霹靂門，你們該是在合作，目的大家心知肚明，而合作關係，歐陽世家想必已被排除在外。畢竟，你們與各大武林勢力鷸蚌相爭，歐陽世家卻一副欲作漁翁。”先說個大概，讓他們確信我明白，而不是隨口胡說。

不過，說話的同時我也很煩惱，我們三人仍是刀劍相向，雖說我佔了上風，但我自負我還沒那個能力，能在這種情況下廢了血雨風生的武功，如果只是暫時封住，效力也不過幾天，接天道的出現，實在是我意料之外。

這一個分神，險些吃了接天道一刀，若不是他身上嚴重的劍傷阻礙了他的行動，我胸口上可能就多了一道傷口。

“不過嘛……翟光似乎是想做哪個黃雀。”

“哈！這種混語我也會說。”血雨風生跟我總是不對盤，一劍又往我小腹刺去，招招都含殺意。

“喔～翟光對素府的事如此了解，每次派去的反倒都不知所以，難道不值得懷疑？其實看起來，他根本不需要你們，他只是用你們來隱藏自己的實力。”我一個後躍，旋身打掉他的準頭，接天道的武功路數，我已經掌握了八成。

附上一個莞爾，繼續道：“事若成，他也許獲利最大，所以不可能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但如果這石頭可有可無，又是怎樣呢？”

翟光本來就不在乎他們幾方鬥的如何，而由他做事的方向，看的出他本來也就不打算分享成果，只能說結盟的人對他太信任，才沒看清局中的形勢……究竟是什麼人，值得血雨風生這般信任？

他倆歷時膛大了眼，似乎瞬間明白了什麼，攻擊我的招式是越發凌厲，但反而是毫無章法。

不過一剎那，接天道便鎮定下來，只是面色一沉，道：“何無真，你能將一切想的這麼清楚，接天道拜服，卻也怪不得我更加不能留你。”我看你本來就沒有想留我吧……

話才說完，毫無章法的刀式轉為綿延，竟都是新招，原來方才他仍留了一手，能沉住氣直到現在，難怪霹靂門歷久不衰。

血雨風生則面色陰鬱，一與不發，想來他一下子無法接受我的推論，又不得不承認。

其實莫說是他，連我一開始都覺得恍然，有誰還會真的明白江南素府？如果不是幾個月前，在山洞旁聽到那含山和別人的對話，我也難以推測。

三六金言已經算是難能得見的寶書，能那麼確定這不算寶物，何況爹爹又留書一封予他，能知道這些，也就不算奇怪了！

只是……心裡硬生生湧起一股難過，揮之不去、散之不開、由淺漸深，竟是不知從何開始。

這一個失神，迎面而來就是一劍，閃避不及，意料之外卻只是擦過罷了！摸向頸間那深不及吋的傷口，我暗道僥倖。

“你在幹麻！”接天道對著血雨風生道，顯然他剛剛也看到這驚險的一幕。

“一時想到忌兒。”這血與風生對無忌真是用情很深，只是好像沒看清楚場合。

“…………”

該說的都已經說完，我當下便不再含糊，開始認真應對，纏著接天道大刀的雙手，運起五分內力，一個托、粘便將他固定在手中，再一個反手，刀已經落在我的手裡，他一臉驚訝的望著我，神色充滿不信。

“原來你一開始便打著這個主意！”我白了他一眼，不然他以為我一直用手纏著他的刀，是好玩的麼？

幾個劈砍，我將兩人的攻勢封在我的刀網，繼續再纏鬥下去，我體力的消耗會太過沉重。

他們卻是越打越震驚，顯然不能明白我以一人之力怎麼能打贏他們兩人，尤其是血雨風生，眉毛都快皺在一起，他看過我對招，所以更不能明白我的突飛猛進。

也怪不得我保留實力，之前都受著傷，怎麼都發揮不到平常的水準，現在吃了這傷身的丹藥，怎麼能浪費？

接天道由於刀被我所奪，防守更為薄弱，我幾番劃過，他身上已留下不知凡幾的傷痕，尤其是腹上的一刀最為嚴重，卻還是苦苦死撐，我欲再他身上追加一到傷口，血雨風生一個眼尖，用劍迎了上來，我刀一轉，落向他的咽喉。

就在我差點不小心劃到血雨風生的脖子之前，我突然想起我的目的不是他的性命，一個急退，卻讓他們有了喘息的餘地，接天道像計畫好的一樣，馬上扔下一枚不知藏匿多久的煙霧彈，等煙霧散去，那兩人早就不見，只剩下血雨風生最後說的話飄蕩在空中：

“我仍是小看了你。”…………

很好！我看著零亂的床，暗罵自己怎麼忘了一般王侯的家裡都諸多機關，看來自己經驗仍是不足。

不過……想躲過的的追蹤，以現在性命垂垂的接天道和重傷的血雨風生，用這點機關還是太難了點……

================

順著他們的痕跡找尋，雖然留的很淡，但勉強能分析出來，只是為了仔細探查痕跡，輕功自然便慢了下來，花了一天，始終跟他們保持著距離，只是我越走越心驚，這條路怎麼如此熟悉？

直到我看到那一群紛飛的鳥兒，和一群花樣年華的少女，還有一個丰姿卓約的女人，我的心頓時冷了下來。

這裡不是它處，正是百鳥谷﹔這些人也不是其他人，正是百鳥谷的一十二娘子君﹔中間那人也不陌生，正是我熟識以久的鶯姨。此時，她卻一臉陰沉的望著我，彷彿我與她有著深仇大恨。

可是，我最在意的卻不是那些，而是一臉無助望著我，扶著兩個男人的女子……柔雲，她手上扶著的，不是接天道和血雨風生還有誰？

“無真，你莫再前進一步，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鶯姨，妳以為這些人擋的了我？”

“哥哥，莫……這人，是我的天哥。”她深情款款望著接天道，眼神柔的出水，就向她的名字一般。曾幾何時，這個曾經被我抱在懷裡的小女孩，已經不再需要我？

“女人，跟她廢話什麼，殺了他。”血雨風生不客氣的開口，唆使著鶯姨。

“不，他太像蕭娘，我不容許。”鶯姨對血雨風生的不客氣沒說什麼，只是平靜的回答，他們兩人的關係，一定不簡單，血雨風生聽他這麼說，面色更加不高興，卻沒有說話。

“我目的很簡單，只是要廢了他倆的武功，單純報仇而已。”我對著鶯姨說。

“喔……那倒可以。”鶯姨語氣不冷不熱，一十二娘子軍已被遣下，接天道和血雨風生卻都臉色一白。

“女人，你敢讓他這麼對我！”

“血兒，沒了武功你也好乖乖的待在娘這裡，不正好？”原來如此，鶯姨竟是血雨風生的娘……可鶯姨如此縱容，定是早明白這些事，或許，她現下看戲的成分居多，昔日江湖曾云百鳥美人：百鳥鶯、百面人……不該，我不該期望，她會以最真實的一面面對我。

接天道卻在這時對著柔雲開始耳語，柔雲一時皺眉一時靦婰，然後慢慢走到前面，猶豫卻天真的說：

“哥哥，不要下手好不好？天哥今天也是第一次見到你，血哥哥也被你打的重傷了！放過他們不好嗎？”

望著她，我語氣無論如何都無法嚴厲下來：“柔雲，我沒有要他們的性命。”

“可是對他們來說，武功很重要阿！”大大的眼睛閃阿閃的，還是像以前一向無暇。

“可目前對我而言，廢了他們的武功也很重要，可以救很多人。”

“我不明白，我只知道他是天哥，而我愛他，血哥是天哥的朋友，我不討厭他。”她慢慢走近我，卻讓我有一種越走越遠的錯覺。她簡單的道：“哥哥，你變了嗎？”

“柔雲，我沒變，是妳長大了。”大到不需要我了。

“那你為什麼這麼不關心別人？”正是因為關心別人，才不得不這麼做，看著柔雲越來越接近的身影，我不知該怎麼說她才會明白。

“你相信哥哥好不好。”她已經站在我面前，我輕輕的擁著她，這是小時候我們兩人的習慣。

“那你相信柔雲好不好？”她也回擁我，並沒有忘記……可惜，一切都變了，當我感受我身上有一谷針札的麻痛，也什麼都明白了！對她而言，百鳥谷是她的家，所以她留下﹔接天道是她愛的人，所以她不再需要我，她仍舊這麼單純，看事情都是如此的簡單，我狠不下心來，卻難止那份傷痛。

“哥哥，只是小毒，不會傷性命的。”看著我受傷的眼神，她補充。

我知道，今天這個仇，我是報不了了，頭有點昏眩，我知道這是小毒，更明白的是它很花時間解，我看著柔雲，就如同要把她一次印在心裡，幽幽的開口：“柔雲，只有一次，下一次，莫再在我面前，替這個男人求情，只有這一次，明白嗎！”

我轉過頭，慢慢的走離，並沒有辦法下一句狠話，若要我不關心柔雲，我還是做不到。

“哥哥，天哥說的對，你果然是疼我的。”

“等等，無真，先聽鶯姨說一句話，我放在心裡很久很久了。。。。”

“說吧！我知道不會是好話，是吧？”否則不會挑這個時間，也不會到現在才說。”我沒有回頭，停下了腳步。

“是阿！這麼多年，你是最了解我的人。其實，當年我曾想殺了你！只是……你長的太像蕭娘，我不忍心，就算是現在我仍不忍心傷你。”

“那你現在又為什麼忍心了？”我其實並不想問，但我知道她希望我問。

“雖然不忍心，可還是得狠心……因為，你是素乘風的兒子。”她語氣轉為綿長，道：“當年沒有他，蕭娘便不會離開我，當年沒有他，蕭娘就不會死，當年……當年……一切都是素乘風的錯，叫我怎麼能不在這個時候告訴你？”

傳言總是有誤，但我一點也不關心，我仍是一步步的踏出，再也不想走進這裡。

直到離開他們的視線，我才吐出了一口血，然後又是一口血，接著仍是一口血……怎麼吐也吐不出的，卻是令人喘不過氣的感覺，望著鮮紅的衣襟，腳步從未停頓，炫目的鮮血還是不斷不斷想從身體湧出，我茫然了……空洞洞的難以思考。

===========
若說素素最在乎的是誰，我想便是柔雲吧
血親的力量從來便是十分奇怪的
所以為了柔雲，素素有時候會做些退讓
何況在這種時候，他不退讓也不行了

絕大多數人都不是死在自己討厭和恐懼的事物上，而是死在自己所喜愛和依賴的事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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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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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8)

51樓發表於: 2006-06-07 02:2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不容易看到下一篇了，卻有度日如年之感.....
為了看這篇文章...似乎變成我開電腦的動力了（笑）

原本悲雨以為無真能順利手刃仇人...想不到還是失敗了！
雖然我想說的這句話不適當，但是我真的有這種感覺...
柔雲的存在好像是無真的障礙= =+
.....單單純純的活著就好，幹麼又要被有心人拐了呢？（嘆）
相處多年的兄長竟不如短短時間認識的陌生人....想必無真也很無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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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懷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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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52樓發表於: 2006-06-07 08:0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大大應該讓素素出手
將2個壞人武功費了>3<
省的危害人間
越來越覺得愛情中的人是盲目的..
雲柔小妹你好樣的..
連素素都敢暗算
你這個壞妹妹>3<
大大Q__Q
你怎麼讓素素諸事不順
事事氾沖
還被一堆人欺負Q__Q
(單純劇情來下結論)
嗚...
又開始幫素素哭
大大你要補個超級幸福的結局跟番外篇給素素啦>3<
(不好意思..開始機動了...囧)
(多見諒>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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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花一世界　一葉一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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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17)

53樓發表於: 2006-06-07 09:1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是知道素素將自己易容得像蕭娘啦～
沒想到從小就開始易容了啊～TOT（因為鶯娘說他長得太像蕭娘了，且鶯娘又是從素素小時候就看他長大的）
這麼小就懂得以偽裝來保護自己，如此防備他人，可見以前所遭遇的種種定是些不如意或遭背叛的事～ＱＱ
雲柔妹妹，幸好你沒有做絶～否則將"娘家"給斷了，以後你被夫家欺負時就沒後路沒人可以哭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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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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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1)

54樓發表於: 2006-06-09 22:5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悲雨：
因為發現之前貼的太快，字數超過，沒辦法撐到我考試……（唉……我希望番外可以跟的上腳步）
於是，我幾乎變成三天一貼了（不過一貼接近5000字，跟之前的貼法也沒啥不同><）

其實，我一直覺得柔雲是個很奇怪的小孩，所以並不是很喜歡她
也許就是因為不喜歡她，寫她的時候就沒這麼讓人喜愛
不過素素很在乎她，我也只好讓素素一直在乎下去了=_=
不能手刃仇人這問題嘛……手刃了的話，正劇裡就沒有了||||
雖然我挺愛竄改劇情，但基本邏輯我還是不敢犯它的天威

to蔚懷羽：
證據裡他們好好的，想廢也不知從何廢起，畢竟一個人的武功，總不是那麼好讓我廢的（想不出怎麼廢）
柔雲小妹不知道一切緣由，只明白廢武功等於毀了一個人的人生，因此才下了點小毒
諸事不順，也是最近幾章而已啦……我寫不出太優美的橋段，好歹要讓劇情有點波瀾起伏
再過個四章左右，好像就雨過天情了吧（我沒有在記章數的，不太確定）
ps：亭ㄚ嬛不是個寫悲劇的人，番外一定會有，快樂一定會有^_^

TOx10：
哈哈！娘家……說的真是好阿^O^～～
素素從小易容，這一點，我以後再在番外補充好了（自掘墳墓|||||）
反正，不是因為心機太深沉的緣故（我又有點忘了是為什麼TT_TT）
一個小孩子如果心機重成這個樣子……我會害怕，素素不可以成為我害怕的對象（………什麼跟什麼）

有人賞文是美好的，有人回文是幸福的，努力寫文是應該的，一一回覆是必須的……（瘋狂碎碎唸中）

絕大多數人都不是死在自己討厭和恐懼的事物上，而是死在自己所喜愛和依賴的事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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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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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1)

55樓發表於: 2006-06-09 22:5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為什麼～為什麼～我把我的寵物養掛了QQ，我不該忘記餵SP藥草的……
============
回首煙雨蓮初綻(十九)

燃燒的火堆，幽怨的雙眼，說著那一成不變的話。

已經不是我的我，卻不再如往常。

沒有哭，沒有迷惘。

只是靜靜的，彷彿在等著什麼回答。

可是直到她墜入了火網，仍舊……只是留下那句話……

“……報仇……為什麼……”

“大夫，他說話了！快來看看。”

“阿哈！他內息還很衰弱，方才只是夢囈罷了！”

“我不是在叫你！大夫，你看如何？”

“此人內傷似乎積淤很久，又染風寒，並且都無根治，看樣子兩天前還強吃了借氣丸激發體力，偏偏又中了蛇毒，雖然只是小毒，但此人身體早已是強孥之末，這小毒正好提早結束借氣丸的效力，你們說他是走過來的，老夫都有些不相信。

不過，其實這種狀況應該離死不遠，只是此人不知有何名醫指點，竟然有法子在之前就用藥物強撐，使的現在保持非常虛弱的昏迷，老夫都還想拜見一下那位高人。還有……”

“大夫，我只是問你他什麼時候醒來。”

“抱歉，職業病，已經會夢囈，莫約一刻大概就會清醒。”

“阿哈！雁子說的話沒錯吧！夢囈就是夢囈。”

“難道你還會醫術不成！我沒追究你的出處已經不錯，別以為幫了何無真我就得容忍你。”

“阿～哈！談大少爺還真是聰明，一語中的，雁子我的確是會些醫術。”

“咳咳！老夫還是先退下了！不過這個銀兩……”

“我最討厭嘻皮笑臉的人，別跟我顧左右而言他。”

“雁子我向來實話實說，談大少爺別那麼大火氣。”

“咳咳！有事情談少爺可以再喚老夫，但是銀兩可以先……”

“這麼巧出現在這裡，然後他還受了傷！我談無欲可不吃這套。”

“阿哈！這可是小真真自己約我來這的，你可不要亂說。”

“咳咳！老夫想說……”

“不准叫他小真真，叫他的名字，也不要再阿哈阿哈！”

“阿哈！這你就不明白了！那樣多生疏阿！”

“咳咳……咳咳……”

“不要咳了！銀兩拿去，不用找了！”

“耶－－這次不是老夫，我就先行離去，記得別讓病人受到刺激。”

咳了兩聲，我睜開眼，人影在眼前晃動，十分朦朧，嘴裡乾澀的說不出話來。

“小真真，你醒啦！還有沒有那裡覺得虛軟無力，或者是什麼地方特別受不了？”是初行雁……他將我扶起，灌了一杯清水。

“咳…咳…有！全身都很無力，還有，你們吵的讓我受不了，無慾，你怎麼在這？……算了！當我沒問。”腦袋昏沉，看著久不見面的無慾，還有分離不久的雁初行，感覺很好，真的很好。

“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說，你聽不聽？”無慾倚靠在門上，跟往常一樣帶副倔強的面容。

“晚上說好嗎，無慾？至少不要現在，我很累。我是病人耶！”看著無慾，就忍不住用開玩笑的口吻，可的確，我現在不想聽任何重要的事。

“阿哈！那現在的時間就借給我吧！談大少爺，你不是還有事要忙嗎？你也不希望晚上你說話的時候，雁子我忍不住去叨擾吧！”

“隨你們，我還沒這個興趣。”無慾頭也不回的離去，明明就是在彆扭。

我看著初行雁，我想，經過這些事，他真的想將一切告訴我，再也不保留，卻又不知他是要從何講起。

“你要不要換件衣服，我把你在大理那邊客棧的包袱拿了過來。”我這身王府護衛服，的確是顯眼了些。

“包袱？那個客棧還真是路不拾遺，竟沒被沒收。”一邊說，一邊換裝，雁初行倒是煞有其事的轉頭，原來他也會不好意思。

“阿哈！一般來說的確會被沒收，不過，我在那遇到了傲笑紅塵。”我心裡咯登了一下，卻又很快平復，繼續聽他道：“還有，什麼都不記得的何無忌，放心，我沒讓他們看到我。”

“那是我做的，不過已經不重要了！”

“阿哈！你真的很會騙人，至少從表情我什麼都看不出來。其實……傲笑紅塵有去找你，但一來找不著，二來何無忌離不開人，他只好先去找他義弟。”雁初行對來龍去脈十分清楚，講解很詳細，可是，一個人內心都有一種準則，當超過了那個準則，便再也回不來。

“我知道他會找我，他責任心很重，自然如此，你還是說說別的吧！”

“阿哈！小真真說的對，我說說別的，例如在下好了！不才正是玉樹臨風初行雁，江湖通號臥雲，目前躲避太陽女，化名雁初行。”

“好像沒差……但臥雲很適合你，可你想說的不只如此吧！”

“我不喜歡小真真傷心，不提也罷！”

“可憋著也很難受吧！不如我替你說……”回想起第一次見到初行雁，既是好氣，又是好笑：“從一開始搶我早點，便存心不良吧……洛陽大街早上只有一個攤販，除了我偏偏還只有一個客人，更甚著還想搶第一份，我不相信第一份會真的比較好吃。

再來該就是你一直跟我，你也許對我很有興趣，但跟買早點一樣，我從不認為像你這樣的人，做事會沒有道理，也許你是在調查什麼，但最後仍是作罷。

最後裝扮護衛的事，應該是血雨風生拜託你，引我們過去，不然你應該會光明正大與我見面。你這麼做是為了提醒我有詐，可惜我還是不得不去，何況我們也算是讓血雨風生吃了一驚。”我輕輕彎著嘴角一笑。

“你又何必，讓自己更傷心，還順便逞罰別人。”他癟癟嘴，開始裝起可愛，他明白我說出來就是已經不在意，而他也不必在意我。

“我向來是錙銖必報。”換上一個奸笑，心情舒展許多。

“阿哈！雁子看的出來，所以就算喜歡你，也只會單純的喜歡你，你需要的不是我，讓雁子我小小自尊心受損。”他語氣玩笑，表情認真，讓我一下子無措起來，卻也明白，無論如何，我們兩個都只能是朋友。

正因為都太明白，所以都不可能，從一開始，我們便是錯過。

==================

與初行雁閒聊，我方明白血雨風生的父親正是他師父，而他從我這知道鶯姨是血雨風生娘親時，也是一陣驚訝，自然也做了一番猜想。我卻只希望，臥雲永遠是個自由的雁子，所以我要求他對此事置身事外。

他第一次嘆了口氣，只是吩咐我照顧好自己，然後出門將空間留給我休息。

我靜靜躺在床上，總覺得胸口有硬物頂著，掀開衣襟，一封信便無預警的掉出來，我拿著信封看著，感到恍然。時值早已入秋，原來我的生辰便這麼過了！師父留給我的信，也已經到了可以打開的時候……

我拆開信封，慢慢的觀看，我已經不想去在乎，莫名浮昇的不安……

　　“『景物依舊，我一直以為時間會沖淡一切，但事隔多年，一想到你爹沉靜的眼，我還是覺得應該把詳情告訴你，至少給你選擇的權利，也讓我可以放下心中一塊大石。

　　　　你爹是個很特別的人，從第一眼見到他，便覺得他身影彷彿就染著莫名的哀愁，再出色的外表都遮掩不住，可在他的身邊，就像如沐春風一般，你如果不故意氣我，其實你們還滿像的……

　　　　當年，我身為九大奇人為了封創世者犧牲靈珠，自此心性上某些地方有著嚴重的缺憾。也在此時，我認識了好朋友－－翟光，我和他把酒言歡、無所不言，更喜愛一起探索異聞。在不經意下，我們探聽到江南素府有寶藏的秘密，此一探索，卻足足讓我後悔了二十年。

　　　　就是那第一眼，我便明白，翟光被你爹深深吸引住了！別驚訝，男人和男人吶……當年我也是無法接受，但又能說些什麼？同時，江湖第一美人蕭娘，也芳心暗許你爹已久。

　　　　翟光和你爹日漸相處下，越發無法自拔，我們也更明白，素府的祕寶真有其事，而且還比我們想像中的更加可觀，也許足以震驚武林。翟光便用這個理由一直欺騙自己，讓自己一直待在江南素府。

　　　　偏生不巧，江湖第三美人百鳥谷主從小與蕭娘長大，更甚著鶯谷主對蕭娘的情分早已非同一般，然後，江湖第二美人李翩翩就在此時探聽素府的寶藏，所謂的江湖三大美人奇談，就是這麼展開。

　　　　翟光也是在這個時候，才真正的清醒！為了斷絕情根，他聽了我的建議離開……

　　　　直到我們離開，我仍不了解，你爹是怎麼想的，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而李翩翩與素乘風就在此時莫名的珠胎暗結，並有了你！卻在生下你後莫名其妙的離開，這事知道的人不多，如果不是你真的存在，我會一直以為，蕭娘和你爹只有那麼一個女兒，你爹很厲害，真的很厲害，我到現在還是想不透，以他這等可以將你的存在掩蓋的人，怎麼在江湖上默默無名。又為了什麼，要光明正大娶了蕭娘，他其實不愛她，否則鶯谷主不會糾纏許久，要不，以百鳥谷主百面人的花名，怎肯屈居為義妹？

　　　　後來，我有偷偷再去看過一次你爹，我還記得那時我是藏在林子裡，可你爹就好像可以發現我一樣，朝我這一笑，我依舊是看不懂他，但是，也不見他更快樂，至少在眼睛裡，都只有哀傷了！蕭娘，也不是她所愛。

　　　　莫約幾月，素府就在一場大火消失無蹤。

　　　　我這時才明白，也許一直看的最明白的都是你爹，那個笑容，是在與我訣別。

　　　　你應該看出了什麼……而我不否認，我說的不含謊言，至少寫到這裡，我難再下筆……其實，探聽素府寶藏，我那時就隱隱明白，這裡有個騙局，是翟光所下。畢竟，其實根本不會有來源，可是我那時的無所謂，真的……讓我後悔。。。。。』”筆跡越到後面越發潦草，我的心思也越加凌亂。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我從容卻難掩顫抖的將信撕毀，丟到包袱內，胸口卻不住翻湧，難以止息，原來有些東西，仍是避無可避……………

又是幾聲敲門聲，打斷我思緒，見我未曾應門，便逕自走進，正是無慾慢慢渡步到我的床頭，直接坐下。

“何無真，醒著不會開門嗎！”無慾沒好氣的的望著呆坐在床上的我，讓我再度失神。

我看著他，突然想著爹爹、想著娘親、想著父親、想著蕭姨、想著師父、想著無忌、想著柔雲、想著鶯姨再想著傲笑紅塵，卻慕然發覺都彷若謊言，連自己也是……

人與人之間，為什麼會是這種結果？我一直遵守著爹爹教我的處世原則，為何又一點也不快樂……

無慾似乎看不貫我失神，劍眉輕皺，讓人意外地抱住了我：“怎麼，病還沒好？”輕輕拍著我的背，不同於平常的溫柔。

我也不同於平常的靜默，沒出言制止……知道該掙扎的，身體卻動也不動。無慾的語調好輕柔，輕輕的拍著我背，就像我仍是個孩子……有人在的感覺真的很好。

可是，我早已過了懵懂，咬著下唇，依舊狠心的推開這溫暖的懷抱，我不能給的，就不該給人期望。

“無慾，非也，是你動作太快。”我調促著無慾，他卻只是望著空空的雙手，沒有回答，我斂下了眼，室內開始沉默。

　　直到隔壁莫名的吆喝身傳出，無慾才慢慢起身，背對著我，語調慢沉：“離開後，我想了很多……真的很多，何無真，我在想你這人很討厭，明明就喜歡著傲笑紅塵，可每次聽我談到素還真也很關心，三心二意就像個花癡呆子，每天都在為誰辛苦為誰忙。

　　所以那天，我忍不住問你，答案讓人生氣，也讓人出乎意料，畢竟，我從沒見你和素還真在一起過，何無真你簡直無可理喻，根本就是有問題，還有……”

“無慾，不如說說你怎麼在這好了！我比較想聽。”

無慾聽我這麼說，神情一慌又馬上鎮定，卻沒叫我看露。

“無慾，搪塞我是沒用的，由你和臥雲的對話，我聽的出你似乎在這很久了！由那名大夫口中聽的出你身分並不尋常，談．少．爺。”

無慾卻依舊鎮定，只是略嘆一口氣繼續說：“還有你總是很愛和我唱反調，偏偏目標一樣……偏偏……讓我喜歡上你，偏偏離開後，告訴自己該死心，你已心有所屬，可就是放不開。所以，我已經想明白，就算你愛的是別人，我還是要留住你，無真……”

他直視著我的雙眼，慢慢走來，面孔逐漸逼近，而我則被壓倒在床上。這等相似的場景，一點也沒有臉紅心跳，我除了愴悢，只有惶恐……我不喜歡這種感覺。

唇赴上了唇，乾淨的一吻，我只是冷聲：“無慾，別……”一個無忌，足夠使我心寒。

“我只知道，以你的武功，除了現在我別無機會，我一直明白，我沒有贏你的把握。”他輕輕解開我的腰帶，我毫無掙扎的氣力，我不再看他，眼神迷芒。

“無慾，你是唐門的，對不對？唐門分支談門，在近十年來，將本家取代為談門世家，這裡是唐門隸屬範圍，你在這裡被稱為談少爺，就算是談門也不奇怪……原來談門世家也做了戲給歐陽世家看。”

他沒有驚訝，畢竟破綻太多，動作依舊的回答我：“沒錯，我這次也是為了處理談門的事才回來。”

聽到他不否認，我不開心，可他若撒謊，我更難過，目光掃向床帘，我看到一群鏽的很漂亮的蝴蝶，想起從前，嘴巴不由自主的說：“之前你曾問我，為什麼選中你，只是，我也想問你，你這種身分，為什麼要跟著我？”那群蝴蝶自在的飛，卻永遠飛不出這個床帘。

他頓了下，輕撫我的臉：“你猜的對，這件事，我中間存著不好的心思，可也沒有人存著好心，至少和我在一起，我會給你幸福，我所欺騙你的，遠遠不及無忌。”

無慾不明白，對我而言，都是一樣的，並沒有比較性，我再度開口，賭他是否會看清：“無慾，別讓我討厭你。”

“噓～我會等你，直到你愛上我。”而我，賭輸了！

我不再言語，氣血不住翻騰，面色依然如舊，不想動任何聲色，只想單純的望著天上，放下離去的東西。

他的動作很慢，直到現在我的外衣才剛被他脫去，接著解著我另一件裹衣的扣子：“何無真，我發現你的衣服穿得真多。”

“…………”如果知道你要脫，我會穿更多。

他忽略我的眼神，繼續很有耐心，用可以和我舞劍相比的速度脫到我只剩襯衣。

“怎麼不說話？你一向話很多的。”那是對你……何況我現在要說什麼，『不要』還是『救命』？說了好像更加煽情。

見我仍不回答，他終於脫了我的襯衣，卻只聽到急促的呼吸，然後無慾便停止了動作，莫名其妙的緊緊的抱著我。

“是誰做的？”他抱著我，將我的下巴抵著他的肩，我看不到他的表情，聽他的語氣卻有著顫抖，我不明白，也一點都不想說話，竟是倦了！

“是誰這樣傷害你？”將我撐開，吻著我的額頭，我低頭，看著仍未痊癒的上身下擺，雖然之前自己上了藥，還是有些慘不忍睹，但是這些傷害，那時並不多痛。

這次該我直視著他，他垂下頭道：“對不起，我以為這樣做，總有一天你會愛上我，卻忘了！我也傷害了你。”幫我將棉被蓋上，他坐在床邊，仍是一臉猶豫，道：

“那到底是……罷，我不該再逼你，不管是誰對你做的，我都要他付出代價。”

看著無慾將我認做受驚過度的模樣，我沒有任何感覺，只是忍著不適說：“我只想休息，一個人休息。”

見我明顯的拒絕，無慾站起身，摸著我的頭髮，又怕刺激到我，不言不語緩步離開，我注視著他的背影，沒開口挽留……腳步再慢，終有到頭的時候……

我一直欺騙自己，不願清醒，到頭來還是將來龍去脈查的一乾二淨，原來我始終待在騙局中心，這次卻再也無法逃避。我娘李翩翩為什麼會離開？因為根本打從一開始，她便沒打算留下，她是故意的，為了氣翟光……也就是她的未婚夫。

翟光光翟一字不就為耀，我娘當年的未婚夫，不是何日耀又是誰！

悶笑一聲，滿是嘲諷，可笑我一直要自己不明白，反逼的自己不得不明白！

哈！哈…哈…哈？

不知過了多久，月已消亡，費力的走到窗口，浩瀚星空顯的人更加渺小，髮絲隨風搖擺，幾縷不熟悉的銀絲迷住雙眼，喉嚨又是一陣噁心，吐出一大攤淤血，方才覺得舒緩，頭卻更加沉了。

受不住倦意的軟倒一旁，依稀中又見到了火光……

=================

場景仍是那般相似，我看著那幽怨的女人，聽著她說完了話，直到她要跳入，卻不一樣了！這次，我及時拉住了她，她一臉驚訝。

“塵歸塵、土歸土，何苦？”我知道這夢中的女人不會明白，她只是個殘念，或許也是我的殘念。

“替我們報仇，替我們報仇。”她還是只會說那句話，因為她的意識裡也只有這些東西。

“妳最想做的，真的是報仇嗎？”也許是因為能說話的不多，竟不自覺的向什麼都不明白的殘念說話。

“替我們報仇，替我們報仇。”她眼神如舊。

我牽起她的手，也不管她明白不明白，至少這個殘念，絕不會騙我。

“一直以為，妳只是想將一縷殘念留在人間，所以我讓你待在這十二年﹔如今我知道了過去，方明白妳心不在此，是吧……？”我一字一句慢慢對她道著，她幽怨的眼神也不知有沒有在聽，有一瞬間我還眼花，以為她愣了一下。

每次都做同一個夢，就算裝傻如我，也不得不看出，這個夢魘在於人為，雖然曾經很不好受，可逝者如斯，到了這個時候，究竟誰對誰錯，又有誰分的出來？再探究為什麼，也未免自討苦吃……而我一向怕吃苦。

“也許，是該放下了！十二年，或許恩怨未清，可妳並不屬於這裡，甚至也不快樂，我送妳走，好不好？”這次，她卻真的是愣了！表情帶著迷芒，多多少少讓人驚訝。

難道經過這麼多年，殘念也開始有了感情？又不是在說故事，我怎麼相信……

“妳不是殘念，妳是什麼？”我疑惑，不能理解，卻見她又恢復幽幽怨怨，開口的反而再不是報仇。

“我是什麼？我是什麼？我是江南第一美人，我是知道一切的女人，我是看了妳十七年的女人，我是討厭你又疼你的女人，可最後，也不過是個得不到愛的女人，你又何必花費力氣送我走，直接將我灰飛湮滅也罷！唉……我是什麼東西……”她雙手掩面，一陣嗚咽。

“不管妳是什麼，我只知道妳並不真的想留在這裡，我也絕不會消滅妳。”

“反正他也不要我，去哪裡不都一樣……你知道嗎！那天我明明早知道會發生什麼，卻不告知鶯鶯，等著他聽到我的發現會說的回答，可他竟然只叫我帶著你走，從來沒想過我的感受，大家不都該疼我、愛我嗎？鶯鶯總說我最得人疼，大家也封我為江南第一美人，但他只會對我微笑，而我又愛上他的笑……”

她的舉手頭足間，都有著柔雲的影子，有著我一輩子都難以苛責，甘心疼愛的影子。

“索性，那場大火一起，我就把心一橫試試看在你腦中中下夢魘術如何！我不惜代價花了三魂中的一魂，他知道後也不過注入清心術，仍留在那等死……我是那麼愛他，自然也要陪他，卻不知為何意識會在這待了十二年，於我何益？於我何益？”

我無言……這時才發現，蕭姨她一直沒看出來，她其實愛爹爹並不深，只是有些不甘心、不願承認的心性支使著她，她最愛的正是自己，所以執卓所在，讓她困在我夢中十二年，這……卻是我無法改變，人的觀感本就有所不同。

“往事如煙，妳早已覆滅，既知於妳何益，讓我送去又何妨……”

“我討厭你，我討厭你，把我送走根本沒有好處，還會消耗自身，你們都愛裝好人，都一樣的虛偽，我討厭你們。”用雙手捂著臉，淚珠順著手指的細縫滴下。

再怎麼說，身為一個男子，都不能坐視女子哭泣，我伸手欲為她拭淚，卻發現……我的手太短。我忘了！忘了自己在夢中，不過是個懵懂小兒，而一切也只是假的……

我雙手握球狀，再不復言語，很多事過去了！說再多也是無謂。手中流轉之間，漸漸光華閃動，她這時停止了哭泣，滿臉驚愕的望著我，淚珠還銜在臉上。

“原來你說的都是真的。”朱純輕啟，隨著手中光華明滅，她的身體漸趨透明：“原本，我還想，你只會在嘴上說，像你爹一般，卻永遠做不到，如果你爹像你，該有多好。”已經化作透明的手，撫過我的臉，我沒說話。

“既然你不故損毀自身，我告訴你一個秘密，連翟光也不知道的秘密。”她面目不再哀淒，反倒十分天真，百花好像也會為此爭放，就像那天柔雲對我的笑容一般純美可愛，語帶俏皮：“放火的人我看過，也認識，你也認識……”

加速光華流轉，透明化作虛無，沒讓她說完最後的話……那笑容真的很天真，我從小便愛看柔雲這般笑，直到如今，這份天真卻令我害怕，所以……我不要聽。

火光炯炯，我獨自依偎風中，沒人可以再影響我。

============

睜眼醒來，嘴叫緩緩溢出一絲血，面容忍不住抽蓄。接連受傷，枉自消耗功體，神農琉璃功已經支撐不住。人人騙我，我亦騙人人，已到此等地步，又將恢復本來模樣，離去吧……心裡有一個聲音這般說著……

然後我開了窗，從窗口外的巷子望到一個小孩，他征愣的看著我。沒任何想法，我毫無目的便往外望別的方位衝去，也不知道為什麼，也沒想過目的，純粹忍不住而已。

我再也不要當何無真，我再也不是何無真……他不適合，也本來就不存在……

遠處，那名望過一眼的小孩，說著我沒聽到的話，然而就算我聽到了！也只會更快速的離開。

“阿貓，我看到仙女了！”

“南宮少爺，人那麼多，仙女怎麼會出現哪！”

“在巷子裡，那裡有一扇窗……”

“沒有阿？窗是開著，可沒人阿！”

“真的！真的！”

“恨兒，別再跟阿貓聊天，娘帶你去買糖葫蘆。”

“娘～我要吃兩個，告訴妳喔！我剛剛看到了仙女。”

“真的阿！恨兒好幸運呀！娘買三個給你好了！”

“哇～娘最好了！還有喔，仙女好漂漂，好漂漂，衣服白白的，皮膚白白的，頭髮白白的，都好漂漂。”

“是！是！都漂漂。”

“……夫人又亂寵南宮少爺，這裡哪有人白著頭髮，藍的綠的倒不少……”

“阿貓，走快點！”

“是～南宮少爺。”

絕大多數人都不是死在自己討厭和恐懼的事物上，而是死在自己所喜愛和依賴的事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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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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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8)

56樓發表於: 2006-06-10 03:4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啊？南宮恨....不就是黑白郎君嗎？好久的角色了...（遠目）
看來無真打算以＂素還真＂的身分重新他的生活...就是現在的素素囉？
其實到現在，我還是模擬不出何無真的長相....只知道他有顆淚痣而已（汗）
無真的爹爹到底喜歡誰啊？...怎每個愛上他的人都得吃個閉門羹...看作者大人的描述....好像是個憂鬱小生？！
不要傲笑紅塵、不要何無忌，更不要血雨風生....總覺得他們一出場就沒啥好事發生....
又是令人很期待下集的一篇>////<

嗯...看來悲雨的怨念讓亭嬛大很為難....抱歉....因為每次看完新文章就會一直想看下篇>"<
沒關係啦～好事慢磨^^慢慢來就好了，功課比較重要啊！（揮手帕）考試加油吧！（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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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懷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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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57樓發表於: 2006-06-10 06:3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篇看完有種快要結束的感覺
事情的真相就在眼前
最後的人言是非
都將告個段落
有喜.有悲
不論最後是什麼
人都會一直走下去
大大加油~
好期待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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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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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58樓發表於: 2006-06-10 08:1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素府那一大家子人，關系好複雜……
不過也真難爲素素了，先是無忌背叛，再是柔雲下毒，估計後面還有更慘的，這個果然是愛之深虐之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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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花一世界　一葉一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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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717)

59樓發表於: 2006-06-10 10:2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看來幕後最大的黑手應該就是素還真的養父－－何日耀（翟光）了～
那麼，素府當年那場大火，放火的人有可能是：素乘風（看他好似活得挺無奈痛苦滴～），翟光（得不到的寧願毀了他～），李翩翩（要讓他老公徹底死心～）這三個吧～
鶯娘則不列入考慮～因為她會顧忌到蕭娘也在素府，萬一不小心把蕭娘也燒死就糟了～
不知素素他爹當初要他轉交給翟光的那封信，內容是什麼～（好奇啊～會亂萌咧～^^ll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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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