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1.21 [吞雪現代]凜冬已逝小寒乍暖番外4 歲君淡淡：黥武篇,8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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杉野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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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樓發表於: 2020-01-13 1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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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二十三

小住醫館，往返耗時，他是覺著累，倒也覺得車途安適，能思量更多、更遠的俗事。
想要異度不再影響他和那人的生活，兩手空空不是他的作風。
要搶人，實力才是最大的誠意。
託女后來訪餘威，古街委員會待他客氣，說前些磨擦只是敲打他這個年輕的經營者，他隨棍而上，反手按插玄蓮世叔卡住委員會的核銷一職，再逐一回報”敲打”，拿穩了他的委員席位。
這還不夠。
倚著發言，居間撮合月無波家族事業轉型，古街多數商家加入金飾金箔金工元素，一時間，文創小物拔高能見度，成為政商往來顏值保值兼顧的藝術商品。
他拿數據成果，就合作之便，窺得金礦業近期走勢，藉月無波家族針對騙婚的報負心態，一舉合作吃下競爭對手楚王孫家族某作金礦的開採收益權，權益持分50:50。
他知道這樣的成果，比之異度企業，還是不夠。
到底家裡有礦，辦事不慌。
稍停下腳步，選看接著要走複合創投還是鞏固既有事業。

原本打算先和那人搬回他們共居的家，他想以這不到半年拼掙的成果，再找魔君討要挨揍的代償，那人解禁的成率有八九。
他沒問那人的意見，並非藏私，反正那人看他作風狀態，細想便知。
既選定與那人共渡世間塵波，他想做的，是向旁的、外的證明自己仍有揚塵破浪的本事。
那人也沒問他，只道他往返辛苦，工作的事大可放手給信得過的專業經理人。
他默聲，奪了那人手上的冰糖梅子露，加之自己那份，吃了。
結果，礙著胃，他捂著肚子不想嚷疼。
那人叫來慕大夫，針灸西藥齊下，他想著好些，拒絕那人提議的長假。
那人臉色不豫，再不與他討論，找來電話要求異度派司機負責他上下班。
「唔…」
「病了不好好照顧身體，急著去見一蓮托生嗎！」
他扭頭不理會，夜裡，那人伸手攬著他，依著他後頸，「劍雪無名，」語氣裡有氣有急，「我們有很長的路，別不愛惜身體。」
他閉上眼，睡得又深又長。
隔日，他看了看異度派來的人，是見過的、魔君的手下，還另外換掉他的車。
罷，讓那人一步也無妨。
那人又說，「在醫館住到你胃好了再回去。」
他又覺得胃疼了，給那人氣的。

總算待到身體好全，搬回家，屋子內外都有收拾打理的痕跡。
那人說，朱聞蒼日的打掃家政覺得沒做事領錢領得心慌，便在搬回去前幾日商定好工作時程、填定資料，往後的家事更不用煩他了。
他沒說謝，心思流轉著自嘲，繞生死一大圈，起居出入又是異度相干係的，得過且過吧。
要換作上上世的鳩盤，怕是要惱了。

捉摸著朦朧的魔生意義，愈發覺得帳宇宮帷裡三層外三層僕從附屬亂魔眼，難得清靜。
脫去軍銜、好不容易支開泰半，張口預言占卜的能為沒丟，前前後後還有跟著不散的。
搶來的朱厭擱在熔爐架隨他意願化成劍形，映著火光閃動，看不出端伲。
他握在手上把玩，能化形的靈物果真不凡，他知道靈劍噬血，看著不像隨便什麼血物都好。
挑剔，選定的主人想來必然一個個性。

他記得滅敗的弱族地處偏疆，有幾回和外道僧人拼殺的戰果，循例而去抓來幾名武僧祭血，朱厭劍鳴，似乎頗高興，又嫌不足。
「當嗜血觀音供著？」他誹語，自己劃上一刀餵去，劍不明，鏽斑浮現。
挑食、不識貨！他又誹。
瞥見倒地氣絕的僧者衣帽下露出的經書殘頁，隨手拾起、抬眼默唸。
氣血逆心，果真佛門聖言。
靈劍明明滅滅，像厭極佛祖真言，又像別的什麼。
心隨動念，他再伸手往刃面一劃，不怎麼痛，血腥混合鐵鏽的氣味，也算尋常，而靈劍金光暗淡後乍然昶亮。
他當是心喜，也當是印證。
據聞久遠以前，曾有一名女魔愛上道行尚淺的武僧，僧人嘆自己戡不破，又恨兩情有了後，用骨用血用雙眼造出靈劍，恨道再不讓世間有殊途結合的情意，女魔愛恨執著兩不放，偏說要用後代繁昌興盛為殊途提文作碑，屠寺奪劍，族血代代家傳，確實給悠長的魔界寫入緋色不同的一頁。
迷障間，自有緣法。
他兀自拎著靈劍遁居別院，拈指吟咒，矗起三層霜雪牆宇，疊疊落落句句斑白經文浮動，參透的，融去，參不透的，暫去他境取書再悟。堆疊之間，別院宮牆彎繞如棋，聖言魔氣糾爭、透不過的寒，前後僕從使者久受不住，盡數離去。
「二主之物啊…」牆院融去泰半時，他撫上刀身，「若有不一樣的未來，汝信麼？」
靈劍明明滅滅，一如初執在手。奪劍時鋒芒所指的赤髮幼魔的身影，長長久久徘徊不去。
眾生有情的修羅道，怕得苦過用骨用血用雙眼的痴人，才悟得透了。
待他用一世生魂撕開不一樣的魔族輪迴，那把劍，沒能修得人形說那麼上一句感言。
消散的蓮瓣無聲微笑，無所謂見證、無所謂知覺。
水占預言凝結成另一個世界的景色，那裡現世安穩，他倚著某人，歲月靜好，共渡日月星辰。
鳩槃神子，自在了。

那人遞來報紙摁在他抬眼可及的視線前。
他收回心思，掠掠翻過。
確認沒有重大消息遺落，閣上報紙一把推得老遠。
數字、消息，都在意料之內，原本也不用這麼二次核實。
報業資訊有多數是政商投餵的，都是佈局的手段選擇。
他決意投身商戰時不是沒想過，但個性使然，還執著於低調有低調的優勢。
執著的缺點來得比他想像中的快。
骨簫小報日前頭版寫了篇資金背景有疑，恐和跨國企業內鬥有關，配上合成照片補風捉影：楚王孫在地企業遭併購，併購者傳與異度背後大人物長得相似、行文再附上異度今年月報、失蹤案、車禍案的整理回顧。
字面下偏頗不論楚家悔諾併吞中小企業的過往，淨往跨國企業惡意併購猜想。
合成照片，他的側臉，和異度大人物側身回笑的構圖，著實有那麼一點像。
等他知道朱聞蒼日樂不可支，說大人物多了傳說中的孩子，那人身為家屬要負責等語，都是小報出章幾日後的事了。
打草驚異度，失算一著。他有些不快，主要針對自己失的算。
他不是沒想過涉入商界，他和那人、他們和異度，會成為世人茶餘背後的談資，但小報消息離真相也太遠了點吧？
那人晨起變得更早，先繞去主君那層要來報章，回頭和他同車上班，逼著他至少要知道現世的資訊戰爭。
「同進同退的大馬路上，倒沒有小報記者拍得到。」那人哼然。
他沒接話，想著女后私下說與他聽的，那人騰挪部分競業酬利吃掉楚家境外一座銀礦是什麼打算？
謀劃之外的銀子，不好直說”不知情、沒打算、吞佛順勢搶來的。”
人邪劍邪破金銀，當是那人過早向有上世記憶的這世人表的態。
也罷，隨那人的意。

他側過身，斜斜靠在那人肩上。
「上次在機場，」他說，「尊者有偷拍吧？」
「嗯哼？」
「請尊者洗出來，給皮鼓小報登。可好？」
「……」那人沒在唸叨，抬了手，揉亂他的頭髮。
「日子很長，」換他低語，「我們一起，日子還很長很長。」

────────

終於寫完了，這些年經歷很多人生事，雨打浮萍斷更許多，實非所願。總不好因為自己的心荒寫亂了他們的幸福路，便是偏題寫成一點點曲折我也是捨不得的。
現世太平，吾友天涯各自安穩，執筆的心境又回來了。不瞞讀者，這篇有許多鳩槃的故事，他對我來說是最神秘又最圓滿的一個魔。想寫他，想寫他的後世和後後世，以及一個魔會有的各種珍惜與執著。
獻給同樣希望他們平安順心的讀者們。

[ 此帖被杉野律在2020-03-30 23:2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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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樓發表於: 2020-01-21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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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歲君淡淡：黥武篇

[寫在前面：
此篇以黥武的視角，會提到其他主角的部分後續。另，有讀者說看我的文會哭、說我也是虐的…呃，這都是誤會，文末結局都是甜的啊，我不虐人的，真的！]

　　晨光熹微，霧色濃重，草木伴著初醒雀鳴隨風發出低低聲響。

　　黥武抽過袖繩，將寬鬆衣袍攏緊，推開宅門踱去後院瓦房挑撿已風乾脆硬的薪柴，有幾塊屬特選上好核桃木，得留著等螣邪郎拿回去試做煙燻火腿。螣邪郎向來寵弟，聽赦生說過一回H市肉類特產，便忙不迭地抄來整套做法，頭幾次試做還算成功，僅差香味略缺，輾轉諮詢，居然是玄宗翠山行知道、主動去電螣邪郎，詳詳細細說個明白清楚。
　　瓦房塵埃濃重，他拾起墨炭，吹去表面塵灰，收進竹篾編織的簍框裡，踱回家宅，一塊一塊送進壁爐、堆疊延續裡面傳來的溫火。再一會，樓上幾個「別人家的孩子」就要醒轉，室內還是乾燥暖和些好。

　　別人家的孩子的“家長”各有忙碌，原本也攤不上他來照看。國境之外闖蕩一輪回來，他總算和本家、和“父親”開口討論他對自己的規劃：他不再將忘卻前世當作一個考量，只是，確實想離開異度企業集團，做不一樣的事情。伏嬰表叔難得讓步說以後不追他的KPI，還要留他，他沒同意。那天，鳩槃神子…喔，劍雪無名，正好給補劍缺伯公邀來吃茶，聽者有心，私下給他指路：一處以湖面風光聞名的偏鄉小鎮。他探了幾次，湖旁商業市集聚滿不少趨利吆喝的雜音，他不愛，倒是驅車誤入的狹路引領他踏入可遠眺湖面的臺地聚落，聚落人不多，一透早年輕一輩便隨著班次不多的公交車下山工作、上學，餘下年邁老人鄉音重重同他問安，問語僅屬招呼、記不勞靠、幾度重複。
　　他覺得這樣好，像是每道提問說的他都是此世新生，沒那麼多輪迴負擔。

　　他沒有逃避之意，事實上，在他知道此世生身父親也沒有逃避上世記憶的時候，他甚至覺得生父是一名偉大的征途者，差別在於選擇面對征途的方式不同。生父向大人物請求平日鎖去上世，以安渡當下，然回到主宅便恢復記憶，用筆用墨用信箋書寫對魔界、對兄長、對兒子的情感。
　　大人物棄天帝可能原本只覺得玩味吧？他不能肯定。
　　但每一封信箋都給裱裝得細致完好，裱頁透著被反覆摩娑的痕跡，他原以為只有“父親”會看，後來大人物才說：「吾無眠時，得此書箋所助。」

　　愛子之心…
　　他們，都不知道怎麼當個坦白的父親。

　　他最終選擇在聚落深處置下落腳屋宇，有庭院有屋瓦窯舍。前一任屋主本職陶藝師，有個小娃，單名一字「讞」。小娃悟性通透，旁縣佛門辦學說想收作弟子，前屋主便隨了小娃，一同看破塵間。臨走前，前屋主教了他陶藝，道是有緣，將來能用上他的作品。他本不放心上，說有空回來，瓦舍仍舊為之敞開。前屋主沒回來，小娃倒是回來幾次，將前屋主留下的陶瓦裂品用金工補上，紋理細縫透著蜿蜒金彩，拿遠了看像極刻鍍上經文梵語。
　　劍雪無名有次帶吞佛童子一覽湖色，順道來看，將陶瓦拿在手上細細觀賞，又全數搬回去道要收藏。小娃知道後，特意選在劍雪下次來訪相遇，見了面，小娃深深行禮，說有幸能出言謝過一回，開心了。又道他們身後餘下的長情，必有迴響。

　　於是，他沒再逃避異度的聚會邀請，沒多久，在棄天帝辦的物業聚會上，他看到名為銀邪的娃，隨化身黑羽恨長風的父親拎著轉悠，銀邪看到他，掙脫手，遠遠向他跑來，撲個滿懷。
　　伯公說朱厭也在，在花園游泳池玩水。
　　他本沒興趣，但銀邪吵著要換衣服一起去玩，他寬了心，想上世又不是朱厭自己的意思要捅他，不計較了。

　　待他牽著銀邪尋去，遠遠看到劍雪無名已換上戲水輕裝躺在池畔長椅、遮躲在大陽傘涼蔭下小寐、身上趴躺著一個他不知道名字但早早注意到總會繞開吞佛童子的銅褐髮色小娃。銀邪說趴睡的小娃叫什麼「誡」的，是靈山控股公司底下主管的小孩，今天隨大人們來玩。他還在想著靈山控股應該是吞佛童子和劍雪無名後來整併礦山收益資源成立的創投企業，吞佛童子就從另一頭步履不慢地走近那頭，兩手一伸把趴睡在劍雪無名身上的娃娃「拔」了下來、轉過身，瞪著。
　　他覺得吞佛童子現下透露的氣場不是「抱開」，是「捏扁」，只差在沒有真的使力。「誡」娃娃小手揉開自己的雙眼，看清吞佛童子，張嘴正要哭嚷。
　　突然，一段音階不穩的葉笛聲打斷氛圍，一頭紅髮的大娃娃挾著葉笛靠近，對著悠然醒轉的劍雪無名、轉頭盯看的吞佛童子，細聲問：「我忘了怎麼吹，教我。」順手將葉笛送到躺著的人的手上、又伸出雙手一把接過站著的人手中的娃。
　　一句話，兩個動作，行雲流水轉移方才山雨欲來的風勢。

　　嗯，心機吞家的心機娃。沒有錯。
　　他想起螣邪郎提過的評語。

　　樓頂傳來細碎的蹦跳足音，該是幾個小娃起床洗漱。他不著急，冰箱裡塞滿家長們送來的餐食，看他是要煎熟還是蒸熱，方便快捷。是說，這些小娃和他認識的同輩、長輩，際遇大不相同，都跟原生家庭處得很好，不像他們在處理前世親緣記憶這麼撕心裂肺。
　　魔尊者說，論起年歲流波，這些轉生物靈看得比他們還豁達坦率。
　　「選擇轉世為人，也是任性也是真心。」
　　他喜歡真心，也嚮往任性。

　　於是，當銀邪的此生生母因巡迴演出之故向本家問能否不定時但每次得長期照看銀邪，他搶在“父親”、伯公之前開口應承。他又想到，幾個娃娃應該不喜歡落單，於是說想相隨的，照能送來的時段送來小住、互不寂寞，也不會打擾到他固定的陶作時光。
　　說起陶作，他反倒受教於這些娃娃。
　　不愧是烈焰焠火反覆打磨而生的精魄，瓦窯爐灶的情況掌握得又準又快，他聽著娃娃們你我一句一句，跟著做、摸熟土胚特色脾性，成品經年竟也在收藏市場上有了那麼一點名氣。
　　成品流出去應該是朱厭的盤算，文創藝品界裡劍邪的影響力經年不退。
　　不過，他最紅火的作品都不是出土完美的那些。
　　而是成胚時無心殘留的細小氣泡受短暫高溫突起龜裂、後經他用銀錠一次一次融注一下一下敲打細工慢活補上的成品。

　　“父親”也收了一個，擱在辦公桌上天天用著。

　　那天，父親送銀邪來，順道向他收了一個單獨不成套的杯。他看著蓄起黑長髮的父親的巍峨背影，覺得走遠的父親確實和棄天帝很像很像，都是他觸不到的高華雲巔。
　　夜裡，“父親”來電，他沒有接，任鈴聲轉成語音側錄。
　　「我很喜歡你做的杯子，」父親說得很慢，嗓音溫醇，「不是最完美，但卻是我最喜歡最喜歡的。」

　　　「……父親。」他終於接起話筒。

─────待續

[結語：總算，讓心心念念牽掛的魔都圓滿了，應該有暖到讀者們吧？(笑)

還記得一開始寫這篇的初稿，節氣正寒，我裹著毛毯泡著熱茶，在氤氳中慢慢沉澱心情，用筆慢慢刻畫這個世界的他們。想著他們是不是還有人生的崁要過？要怎麼過？是不是過了，可以暢看重山峻嶺之外的霽月風光？我是希望他們都能過得好的，所以在中途筆峰隨人生境遇突變時，便停了下來，等待歲月將我的境界回轉到最初又高一階的本心。
希望這篇能暖到與他們同行的讀者。歲歲年年，時光靜好。]

[ 此帖被杉野律在2020-03-21 23:2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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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樓發表於: 2020-08-22 14: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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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T姐～我是醨儿鸭～～我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这是36雨！当年要爬墙才能上来啊啊啊这么多年我原来的账号都忘了嘤嘤嘤嘤嘤嘤我再看一遍再来给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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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樓發表於: 2020-08-25 01:5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回 82樓(小透明404) 的帖子

醨兒安安呀，好久不見了！
時光過得好快，這一篇文居然7年有了。是說，日前有想說要不要最後再寫一篇，不過目前沒有靈感，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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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樓發表於: 2020-08-25 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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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说实话我看得特别慢_(:з)∠)_看完我觉得自己该把剑踪补一次了（时间太久有些细节遗忘了）
看着这两只～现世安稳，岁月静好。有你也在一切都安好的感觉～太甜啦～（虽然老板总是不想上班而被逼加班。。
前世种种太又酸又苦，希望他们以后都可以一直甜甜的～看到剑雪昏昏沉沉之际知道自己前世被捅之后仍然以游魂之姿伴在对方身旁，然后觉得真好，并未让那人孤单寂寞一个人。啊我的小心肝儿啊啊啊傻剑雪太好了吞仔你要好好捉紧别再弄丢了嘤嘤嘤嘤嘤
说剑雪是傻剑雪，其实吞佛也是笨吞佛（不服打我哼唧╯^╰）前面看两个笨蛋谈恋爱真想出手按头～现在终于在一起啦！希望这两只永远好好哒相亲想啊撒狗粮～他们我已经锁死了～钥匙扔了！

话说今天七夕～T姐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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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樓發表於: 2020-09-01 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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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引用第84樓小透明404于2020-08-25 15:14發表的 : {x{e?c!
这篇说实话我看得特别慢_(:з)∠)_看完我觉得自己该把剑踪补一次了（时间太久有些细节遗忘了） U6;,<-bL
看着这两只～现世安稳，岁月静好。有你也在一切都安好的感觉～太甜啦～（虽然老板总是不想上班而被逼加班。。 4loG$l+a1
前世种种太又酸又苦，希望他们以后都可以一直甜甜的～看到剑雪昏昏沉沉之际知道自己前世被捅之后仍然以游魂之姿伴在对方身旁，然后觉得真好，并未让那人孤单寂寞一个人。啊我的小心肝儿啊啊啊傻剑雪太好了吞仔你要好好捉紧别再弄丢了嘤嘤嘤嘤嘤 [1K\ _
说剑雪是傻剑雪，其实吞佛也是笨吞佛（不服打我哼唧╯^╰）前面看两个笨蛋谈恋爱真想出手按头～现在终于在一起啦！希望这两只永远好好哒相亲想啊撒狗粮～他们我已经锁死了～钥匙扔了！ :QT0[P5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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