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2.16 【鬼如來X帝如來】不負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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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龕琴殤

死的那是你，你是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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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74)

樓主發表於: 2011-12-16 22: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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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6 【鬼如來X帝如來】不負初心

看到新劇阿鬼又要被毆了
心情真是複雜得無以言表……
無論何時，不要丟了最在意的自己，是對他最深的也是唯一的期許吧。

自始至终，他都感觉得到他的存在。
他与他为伴，如同藤蔓寄树而生。他不曾与他交流过，他只当他是无知无感的灵识。
直到他的身影，从一段久远的、血痕斑驳的记忆中走出。
“吾是你之罪业、你之血愆所化，吾携一身业障，自无间而返。你，休想再摆脱吾……”
一身深重的戾气，却分明地，有着一双与自己极为相似的眼。

“世人若知晓你之存在，于你于吾，皆是灭顶之灾。”
落雪簌簌中，隐约传来一声冷笑：“吾只因你而存在，只为你而存在。世人如何，与吾何干。”
“……”
怀中神鱼之灵“噗噗”跳动的声音不止，一声叹息落入雪中。
茫茫无边的大雪原上，一串孤零零的脚印，不知来处，没有尽头，很快就被落雪覆盖，找不到一丝存在过的痕迹。

墨落长卷，书罢最后一字，佛者长叹一声搁笔。
“佛愆……”望向烛光照不进的阴暗角落，帝如来轻唤着，眼中跳动着两簇光焰。
片刻静默，一道身影自暗处缓缓现出。
“它来了？”
“……嗯……”
抬手掩口，暗暗咳了口血在掌心。
“既种此因，便得此果……一念不忍，终成大患……”
上前一步，眼神相接。
“你悔了么？”
“你吾本是一体而生，为你……即是为吾自己。又如何……言悔。只是枉帝如来……一世修行，未灭私心……终难……成……佛……”
鬼如来摇头叹了一叹，将帝如来拦腰扶住，抱至榻上，拭去他嘴角鲜血，回身灭了烛火。
“从今以后，只有鬼如来，没有帝如来。”最后望了一眼端坐着如同禅思入定一般的佛者，鬼如来扬手，涤罪犀角邪光盈然，一室妖魅。
“这江湖，吾就替你担下了。”

有一道人影，穿越密林中的重重迷雾，走近深潭。
犀角黯然，刀尖血落如滴。
“当啷”一声，是刀刃落地的清脆声响。
染满尘迹与血痕的衣袍堆叠在刀上，悄无声息。
鬼如来赤身入水，冰冷的潭水没了腰。眉心深蹙，呼吸深重起来。
他向前迈了一步，平静的水面上荡开一圈波纹。
穿过飞流而下的水帘，他走入幽深的洞中，走向那潭中突兀地浮着的一方石座上，闭目端坐着的人。
金色的长睫没有一丝颤动，仿佛自从天地初始，他就坐在这里一般。不禁令人怀疑似乎那真的是一尊玉雕的佛像，有着一张被一刀刀地刻出来的、平静而慈悲的面容。
伸出手去，覆上了那双手。
不知是否因为自己的身子和双手都被潭水浸得冷了，他交叠的掌心中，竟传来意外的温暖。
鬼如来有些惊诧。恍一走神，双手便被反握，紧紧扣住双腕。
倒吸了口冷气，下意识地挣了一下，一抬头，对上一双墨绿色的眼。
眸色比他记忆中的略微浅淡，却反而像是被清泉涤过一般的剔透。
对视的片刻之内，他又挣了几下，仍逃不脱他的掌控。
力量并不大，却恰到好处地让他无法挣脱。
他只好勉强地抽了抽嘴角：“你恢复得很快啊。”
“十之八九。”
“仅止于此了吧。”元灵缺失，注定不可能将功体恢复得完全。
“嗯。”
“那吾……”垂下眼睫，“也仅止于此了。”
“佛愆。”
“嗯？”
帝如来微微向前倾身，一吻，轻柔如羽，印上额间张狂邪魅的文字。泪，自那被晕染得更加温润的眼角滑出，落入他的发间。
邪髅纷纷而落，散下一头混着缕缕血丝的金棕色长发。
“你在……与吾负气吗？”
“……”
“不然，”他不敢抬头，看不到他的眼，只看到唇角轻轻上挑的一丝弧度。“又怎会说什么，鬼如来从不曾存在的话呢？”
“……”
“你说过，你携一身业障，自无间而返。如今你要回无间而去，而将业障都留与吾，是吗？”
“……是。”
“为什么？”
“为了让你不忘记吾。”
“……”
“勿忘吾，勿忘初心。”
双手从他圈握的手中滑脱出去，身影倏忽变得虚幻，像是溶化在水中的一抹泡影。
“吾定……”
慢慢地，放开那双手，看着他的面容与浮散在水上的长发，一点点没入深潭中去。
“……不负初心。”

鏡裡還照昔容艷，網中只留恨長隨。
回向長天問君意，此情將蕪胡不歸？

史藏網恨同人本《歸去來兮》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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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12.16 【鬼如來X帝如來】不負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