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6.01 《Short Clips.》(All魔王子/魔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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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beca0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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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60)

樓主發表於: 2013-06-01 2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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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1 《Short Clips.》(All魔王子/魔赤主)

《Short Clips.》(All魔王子/魔赤主)

※注意!!!!!!!佛魔有、魔情有、隱赤鷺，請慎。

  片段之標題隨便加的，若有前言不搭後語甚或文法謬誤者，請無視。

  以上，作者已死，沒事燒紙(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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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ip I. Not guilty.

無人得以批判─『Uh,Uh. Not guilty.』

溫柔耽溺的言詞漂浮於空氣中，轉化成大麻菸繚繞的薄霧、工廠煙囪排放的無形毒素。藉名「霧都」，乃飲鴆之美稱，整個城市正處於沉淪，雖然住民們一致緘口、如同諱疾忌醫。
眼見那人十隻修長纖細、偏於神經質的指尖，根根鑲嵌上慘白的指甲，像極層層剝落的雲母片，導因或為藥物濫用者的缺鐵性貧血，但患者主訴絕非生理性；而是心因性，妄想症之類。
當他尖銳脆弱的指甲，輕輕刮過慕容情乾裂的嘴角，後者因此渾身抽搐，中樞神經過度去極化，使他整個人被難以抑止的亢奮感嚴密圈禁，狂顫的嘴唇，拼不出拒絕兩字。

他聽得他說、完全顛三倒四卻又歪打正著的邏輯，正統的異教詭辯。他斷續呻吟著：本世紀的「阿瑪迪斯之死」，上帝親吻你的聲帶可忘卻顧盼你的生命？

神的終極恩寵，就是接引你長相左右？但我們愛的，從來不是神；是他的遺跡。神性毫無人性，更無比逼近原始。而，我們很難衷心地愛一個過於原始的靈魂、除非是野獸，你愛那份獸性、如愛萬物未曾演化的那一部分。

是這樣子嗎？
指甲終究割破龜裂的皮膚，鮮血像地底湧泉衝破土壤，綻放一朵紅色的罌粟花。

是這樣子嗎？魔王子殷切探問著：這樣嗎？愛……Oh, God.

&&&

ClipII. Don’t be afraid.

Cause fear is nothing.

有東西涼絲絲地爬上光裸的小腿肚，逼使慕容情神經質的望向腳踝。沒有、什麼都沒有。

『親愛的小鳥，不要傻，恐懼是無形的……而無形之物，怎麼會走向毀滅呢？』
『所以，若我有幸成為你的恐懼。』

夢魘縈迴，是某人的嗓音餘韻繚繞，倒唱世紀末的催魂旋律，如同violin之馬尾弓與金屬弦無止無盡、氣若游絲的拉扯、拉扯出那首令生命如墜羊男迷宮的Glommy Sunday……

『I’ll appreciate your kindness.……you make me immort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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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ipIII.燃燒吧。永恆的黑色性感。

毀滅終始的暮年，有位王子竊取暮年之曜，縱使瞳孔蛇般狹長，十分畏光。渾沌之中，它將邪思妄想的藤蔓，接枝至尤克特拉希爾。蔓生者肆無忌憚地纏附壓榨、李代桃僵、奪屍還魂。千百年後，僅存一棵慘遭鳩佔鵲巢的宇宙樹、一株從此嶄新樹立的中土樞紐。獻以空前絕後的信仰、瘋長的樹冠足可隻手撐天，恆久地貫穿永生。

他贊曰：吾即世界。

彼時，密密爾(Mimir)與尼夫希爾姆(Nifelheim)匯流隘口是祥和的迷津，然迷津，是永久的祥和嗎？預言同未知總是悚懼的。迷津的流向使眾神捲入昏眩、不得而知的命運漩渦；烏爾達(Urda)之聖潔，至死源源不絕地顫慄著……若與嚙食樹根的劇毒魔龍，蜿蜒等長，能否不顫慄？

很久之前，終步行至恆久以後。旅程曲折，生命因永恆而渺小。遠方，看來渺小的王子高踞樹杪，瞭望。當伊頓女神自青春泉源巔峰，自由落體而死，跌進他與魔龍相互傳遞投捕的腥紅色眼神，瞳孔複製一輪夕日，滿滿心照不宣的默契─

那是，諸神的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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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ipIV.尊左賤右 @q/g%-WNz

    傳統依言：「尊左賤右」。原來你們都敬畏吾之左手；卻鄙視吾慣用之右手，如廝本末倒置？
  吾父盛讚你為他之左右手啊赤睛，魔王子兜著他轉圈子，卻不知，你也是吾之左右手啊赤睛。

被奉為左右手的赤睛，則無動於衷地隨那人的徙動，緩緩游移目光：「你之左手可會砍你之右手？吾好奇得很。」

魔王子難得由衷地鼓起掌來，語調極其深中肯綮：「這個問題一針見血啊赤睛，你合該以此，質問吾聖明的父上─」

轉瞬悲切起來，矯揉造作的美麗愁容、虛偽不實的憂傷明眸……拗得太硬，不夠自然是要扣分的(赤睛冷冷地給評。)

「他竟然要以自己向來順心的右手；來砍殺自己引以為傲的左手啊。多麼殘忍的自傷、人倫悲劇。」憂傷的明眸盪漾起波瀾，卻不是可意春水、而是嗜人惡水：「赤睛，你真是，好狠的心哪。」

&&&

ClipV. I’m sorry for the beauty and superficiality

故此，我們不能以五官的黃金比例，換算等值感情，王子務實地論述。然而，我們能不為美麗的皮囊心生歡悅嗎？
  這真是一個無比惱人的小困擾，事關美麗的一切、我美麗的外表。

魔王子自戀而近乎炫耀，將自己無可挑剔的臉龐與對方並列，使一雙潤澤的唇片，輕倩地貼上赤睛頸側，那條縱走的靜脈。那以吻游移描繪的姿態，襯著於鏡中閃爍化學冷光的瞳孔，份外無溫而薄倖。

至於你，我心愛的、心愛的赤睛。驀地，他虔誠一吻，毫無惡意地竊取些許循靜脈而流淌的體表溫度。但只是一點，就足以令人失溫。

赤睛因此微微寒顫，幽幽闔眸。

「對不起你、我心愛的。對不起，我恰如其分的美麗外表，竟不能保證同等質量的感情。但是，我心愛的、最心愛的，我能以我親身經驗，向你證明：今日縱使我負你，你的美麗，照舊能對我進行報復。如我所說：『恰如其分的美麗外表，不能保證同等質量的感情。』是故，我允你負我。如此，可算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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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ipVI. Commit the Felony.

姦殺未婚妻的嫌犯正優雅地端坐面前，明明是自己鍥而不捨地捉拿對方歸案；但那人戲謔的眼神，卻使他錯覺：自己才是被對方捕獲的……獵物。

「恭喜你，赤睛警官。」那人說：「基於禮貌，在下先自我介紹：我名凝淵─咒世主之子，本國法定之唯一貨真價實的皇室嫡系長子、王權第一順位繼承人。」

凝淵王子深情地微笑：「然後我見過你─當你跟你的未婚妻兩情繾綣的時候、當你跟你未婚妻互許終身的時候，我卻對你一見鍾情。只道當時已惘然哪……這真是命定的悲劇，為了讓你在茫茫人海中尋覓到我，只好犧牲你可愛的未婚妻。」

王子夙願已償地嘆了口氣：「不想一試上鉤，我真是死而無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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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ipVII.Devotee of Buddhism.

他是在判決確立死刑定讞隔天，見到那個孩子的。如傳言一般，那是個極度漂亮俊美的少年，而少年第一句話就是：「Happy birthday to me.」
帝如來心下一凜，他閱讀過相關報導。上訴指出：這個皮囊完美無瑕的少年，於兩年前親手弒父。98道刀痕皆可見骨，最後一刀直接將其生父梟首。

行兇當天，正好是他18歲生日。

「Happy birthday to you.」帝如來溫和誠摯地回敬，以心靈諮商師專業的口吻：「恭喜你，正式踏入20歲。照常理，也許你可以許個願?」

少年驀然離座，歆長的身段一低，竟是跪在他的腿間，雙手合十。

「我20歲，20歲的生日當天，這個國家同時送我的兩個賀禮是：擁有行使民法上所有完整權利與三項死刑定讞褫奪公權終身……矛盾吧?」

薄倖的脣形，勾著輕淺一笑。

片刻沉默過後，帝如來和藹的說：「那麼，你最想要的生日禮物是什麼?」

少年身形微傾，仰望的臉龐看起來十分無邪。

「不是禮物，是想要等價交換。大師，我想要一段戀愛。換句話說，我給你戀愛；你也帶來我的愛……你認識他的，大師，兩年前那晚，當我一刀砍下我父親的腦袋時，我順手把我的愛反鎖在房內，他因此可以脫罪。請將他帶來給我─如果，你真是慈悲的。」

P.S. Attachment: The story behind the scene:

赤睛緊緊摳抓樟木門板，他的指甲因過度施力，而如脆弱的雲母片一般，層層撕裂開來；倒插的木刺勾破蒼白的指緣，斑駁出血。
但他毫不在乎，只是固執地將整個身子貼在門板上，堅持要藉著自己的耳朵聽出整間房子的動靜。不幸的是，這棟老舊建築的隔音出奇之好，除了自己血液衝撞鼓膜的聲音之外，他什麼都聽不到。

凝淵。
凝淵。
凝淵。

猛然掐住鎖死的門把，瘋狂搖晃一陣仍然徒勞無功。赤睛終於崩潰地全身癱軟，緩緩滑坐地面。

也許隔一個木門、隔一層地磚，就是逆倫弒親的慘劇。

『可是，不用擔心，那反正與你無關。』魔王子還是一副天塌不驚地囂張模樣，卻是無比溫柔地吻他。

當他悠悠哉哉抬腳頂開房門後，一眼就望見將臉埋在雙膝間的赤睛。後者猝然抬首，向他擲去空洞荒蕪的眼神。
  他施施然走向前去，一行毫無預警地將掌心中鮮血淋漓的武士刀甩出手，導致緊跟在他身後的刑警，險些閃躲不及正中要害。

伸手將赤睛僵硬的身軀揉進懷中，他情思纏綿地於對方冰冷的耳畔，低喃：「沒事了，My dear.」

然後，便是一記旁若無人的激情擁吻。

(─The story must be put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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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ipVIII.Pretending to reach the zenith of our life.

我們一直假裝進境持續、前途光明。

一直向前走，直到無路可走。而斷崖就在那裡，請你跳下去。
我會在你身後助跑，我隨後就到。

我們演給所有人看：我扮裝成一個高尚的王子、你喬裝成一隻精悍的魔龍。然後，所有人都相信：一切都如童話故事，我高舉正義的雙劍刺穿你的胸口，高塔裡頭美麗的公主，將對我拋出飛吻，以身相許。可我朝觀眾輕晃長指：錯了，都錯了。我的公主在這裡─我精鋼鍛製的鋒刃，破開堅比金石的龍皮與鱗，我的公主不在高塔裡……

他在這裡。

這就是我們的童話故事、我們的一千零一夜。有你存在的睡前故事，從此我夜夜好睡。果不其然地，你厭煩的別過頭去，你對我們的一切永遠興致缺缺；就像你對人生的一切覺得索然無味，而我們的一切就是你的人生了，矢口否認也沒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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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ipIX.Read my mind.

椰樹梢的月光，孤漠淒冷得不似南國，但這分明隸屬南國的月光─月光引他歸鄉，誰識孤漠淒冷似他鄉?
眼前那人唾棄檞寄生的傳說，傳說應允世人並肩於其下時，便可求取一吻。然而……

「那是荒謬的。」

他抵靠得這樣近，原來那深淵似的眸子底，偶爾也會沉澱月亮：「假託物以寓情、寓情於景，所有的感情都需要介質傳播?親密莫非都要有個理由?」

……我不信。

遑論唇語，但凝視沉潛於言語之下，彷彿破除自然法則：水流竟從底部開始凍結，探下去、探下去，你會以為一切觸礁，但真實冰封在底部。那人低沉優柔的嗓音，自理解力的水平面消失。靜默，將他的思緒下錨。
『赤睛，讀我的唇，你會明白：我為你忘卻言語、消聲匿跡；讀我的心，我要你沉下去、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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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ipX.Give me a mask, and I will tell you the truth.

很有可能他只是單純經過，所有殘忍的想法都是一時興起。

魔王子與他擦肩而過的瞬間，赤睛眉峰濤聚怒然，撕裂的劇痛從腹間猛烈炸開。他大張檀口、喘息著無聲的痛呼。沒有凶器，那人用單手掌行兇，硬生生將他的腹部開個大洞，鮮血汩汩湧出。

「這麼殘忍，連我自己都不能相信，這是我作的。」

魔王子哀婉訴說，深入臟器間隙的手微彎折：「可是，我進行的是件殘忍的事嗎？但我明明已避開你的腹主動脈、避開你的內臟、我傷你，但除了你的要害……我很恐怖嗎？恐怖的是死亡、你畏懼死亡，但你不會死、我這樣完全弄不死你……所以，再問一次：我真的很恐怖嗎？」

他的語氣輕緩，是歷經一夜屠殺過後的戰場上，吹拂過的微風、照耀著的晨曦，滿滿是悲傷的溫柔。

「可是，恐懼其實是恐懼本身。你明知道的─『非戰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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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ipXI.Smooth Operator.

尊貴的王子步下階梯時，屬於音樂家修長的手指，如指揮家似地向半空中輕輕劃個圈，所有侍臣聽從他無聲指示，悄然耳語：『Circle.』

赤睛姿態超然地轉動頭顱，優雅地漠視一切，那人只款款一伸手，光明正大地竊取那份原先事不關己地淡漠。

『May I have the pleasure?』

指環上鑲嵌著隱喻堅貞的紅寶石，如同共謀一般，狡猾地向他輕眨眼。

四周人群圍出一個萬眾矚目的舞臺，宮廷調情戲碼向來是冠冕堂皇的下作。月白色絲緞披風掠過衣香鬢影，教徒式的姿態彷彿無感於任何挑逗。魔王子莊重的神情上勾一抹輕浮的微笑，以墮落氣質表彰宮廷靡麗的氛圍。從鏡廳的這一端到那一端，即便是修士袍也都沾滿香水味，更休提：十誡淪喪。

他們在所有侍臣的觀禮下，緩緩兜著圈子。這種舞蹈獨一無二，魔王子的雙眼旁若無人纏著他，似乎以凝視便能將他羅衫盡褪。赤睛輕巧邁步，時遠時近，喬裝路過實則自在享受謳歌者饞涎欲滴的目光。

當樂曲演奏至高潮，王子殿下緊握住他的手，十指交扣將他拉近。此刻正是這支舞的精華：魔王子雙手扣住赤睛的腰，將他微微拋起，然而當他落下時，一反常態地任他順自己的身體曲線，緩緩滑落。赤睛的眼底冰澌溶洩，他清楚感受到對方賁起的欲望。待他腳跟觸地，對方的雙手仍膠著於他的腰間，灼熱的氣息是一根承載慾望的羽毛，落在他的耳畔，微微搔動。

『Ask for the honor……May I?』

赤睛鎮定地閉上眼，但緊抓住領巾的掌心已無聲地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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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ip XII.Maybe I just can’t hold my arsenic.

為什麼總是期待「被記住」?

希望隨便一個人證明你的存在?但其實沒有存在，萬物都只是投射的表象。你是，我也是。當無法對現象造成改變，存在就失去意義。

而他又說：並肩若不是陪伴，就是因為習慣。

赤睛忽然覺得難以忍受，哪怕已經忍受夠久了，在某個時間點他還是選擇跟這人切割，雖然總是藕斷絲連地讓人噁心。
  他猝然起身欲離開，但原先像隻大型貓科動物一般，慵懶閒臥另側的某人，驟然暴起。赤睛只覺頸部突來一陣尖銳的劇痛，卻連低吟都發不出聲。

他的喉結連聲帶，許是被惡毒地咬傷了。他難掩痛苦地一晃，毫無選擇地往對方預張的臂彎直直倒落，活生生是一隻要害慘遭重擊的獵物。

然而魔王子並沒有因此鬆口，他的殘忍與愛戀向來能以不可思議的方式並行；辣手與溫柔都是相互依存。換言之，動心得愈深、虐殺就更絕。好比現在：他鋒利的虎牙深深陷進了對方的肌肉組織，但手勢卻能無比詩意地將對方撂倒在自己的身下─他還是他的愛人，他永遠不會忘記。

然後，他也讓對方永遠不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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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ipXIII.Sweet Fairy Tale?

醫學院館的靈異事件向來多如過江之鯽，赤睛向來抱持姑妄言之且聽之，並不特別在意。而其中，最令其印象深刻者，莫過於傳聞中，夜晚足球場上那四處散落的球，切勿隨意拾起的謠言。

而現下，腕上繫的電子錶，默然顯示23：00。他獨自行經空無一人的體育場，冷不防一顆皮球靜悄悄從腳邊滾過去，直接穿過足球場，沒入不遠處的草叢中。

都幾點了？竟然還有小孩子在外遊蕩嗎？赤睛微蹙眉，本想視而不見，但心下畢竟有幾絲好奇。遂腳步一轉，跨過足球場旁圍繞的欄杆，往邊緣草叢走去。

蔓生的狗尾草高可及膝，赤睛緩步穿過，果不其然看見方才自腳邊滾過的皮球，正靜靜躺在那裡。他向前將球撿起，然後抬頭四處張看，卻見不遠處竟有一個約莫5歲的小男孩，無聲站在那裡，與他對望。

赤睛默然一會，蹲下身，輕輕問道：「這是你的嗎？」

小男孩沒有回答，而赤睛卻暗自訝異於那小男孩奇特的相貌。

月光下，深紫中暗閃紅豔的髮綹，更顯小臉毫無血色。蒼白的皮膚細薄得幾乎可見底層隱隱浮現的清晰脈絡；他的眼形修長而眼眶深刻，拖曳一條深邃的陰影於眼尾，使那雙眼睛看來十分神秘。
然最為駭異之處，卻是小男孩的顱骨頂端，竟突稜一對嬌小但火焰般瑰麗的角狀物。赤睛一時訝然，只是愣望眼前這相貌可說是邪美的小男孩。

忘卻言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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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n.-(?)

P.S.關於「永恆的黑色性感」─當時在聯副看到這首新詩詞句，非常欣賞故腆顏借用orz向這首詩的原作致敬(行禮之)

[ 此帖被rebeca0262在2014-01-15 21:5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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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6.01 《Short Clips.》(All魔王子/魔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