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1.10 【牛剑、空剑】一场游戏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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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9-01-10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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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0 【牛剑、空剑】一场游戏一场梦

剑无极第一次到银燕家里见家长的那天，是个好日子。
天特别蓝，路边绿化带的杜鹃花盛开着。
正是人间四月天。

他买了一套银灰笔挺的西装，花了积攒多年的储蓄。
早上打领带的时候，一会儿嫌结太小，一会儿又觉得结太松，对着镜子比来比去。
一看表快迟到了，才匆匆出门。

银燕家在西郊，一路景色越来越田野，打车过去花了一百多块钱，剑无极也顾不得心疼。
到了地方才发现，他家是一片古代式样的庭院。
高大门楣上一块金字黑匾，四个遒劲有力的大字“正气山庄”。
剑无极越发的紧张，走路都顺拐了。

他知道银燕家境不错，但是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不错”，堪称显赫了。
他将汗湿的手心在裤缝上蹭了蹭，鼓足勇气去按了门铃。

银燕很快亲自迎了出来。
“哎，你怎么来的这么晚啊！我爸都等你好久了！”银燕拉住他往里走。
剑无极跌跌撞撞被他拽着，不知怎么的忽然想打退堂鼓。

穿花拂柳，到了主宅。
古典的庭院，也结合了现代的装饰。

大片的阳光穿过落地大玻璃窗照在胡桃木地板上，明媚温馨。
银燕的父亲史艳文是一所大学的教授，人很随和。
他正在一个金丝楠木的大茶桌前面泡功夫茶，见他来，笑笑让他坐。
剑无极忐忑不安的心，忽然被安抚了。

史教授并没有过多的问他的家事，只是像跟学生随意的聊天一样，让他放松不少。
剑无极想，毕竟是书香门第，高尚人家。
“快毕业了，你们的论文都写的如何了？”
“还好，已经改过三遍，导师看过，应该不会再大修了。”剑无极毕恭毕敬答道。
“嗯，劳逸结合，也不要太急于求成，还有时间。” 史教授递上一杯香茗。
剑无极接过来咕咚咚就喝了。
银燕笑笑，也拿了一杯，先闻了闻，“爸，今年的新茶？” 大红袍茶汤清亮，香气馥郁，银燕品了一口，回味无穷。
史艳文特地拿了好茶招待剑无极。
可惜牛嚼牡丹，银燕笑着看了一眼剑无极。
剑无极略窘，史艳文却丝毫没有看不起他的意思，还热情地留他吃饭。
他渐渐松了一口气，看来家长这一关算是过了。

他家境贫寒，十几岁的时候他父母双亡，他带着弟弟辗转在几个亲戚家寄人篱下，放学打黑工贴补家用，一路磕磕绊绊也长大了。

剑无极学的是法律，年年拿奖学金，还通过了司法考试。
他整天挂在嘴上的口头禅是“我是天才。”其实他付出了比常人多很多的努力。
他就是希望毕业后，可以有一份体面的工作，改变他的生活。

遇到银燕，真是他三生有幸。他一直这么觉得。
银燕是那么单纯美好善良，所有好的形容词用在他身上，都不为过。
银燕好的让他自惭形秽，他迫不及待的想跟他结婚，想把关系确定下来。

现在银燕家长也不反对，结婚这事儿真的提上了日程，他反而觉得不真实，幸福来得太突然，不敢置信。

接下来，他开始找工作，忙婚礼的筹备。
剑无极本来希望去公检法，但是没有门路，尽管成绩优秀也无可奈何。
退而求其次，去了一家大的律师事务所“还珠楼”，当实习律师。
每天打杂，从早忙到晚，好在薪水尚可，让他对新生活充满了希望。
银燕去了四大之一的会计师事务所，每天忙碌的程度与他不相上下。

本来按照他的意思，婚礼从简即可。
但是史家是大家族，银燕结婚这么重要的事情，已经不是他们两个人的事了。

从请柬的式样，到酒楼的菜色。
从婚礼现场的布置，到请客名单的拟定……
琐碎不堪。
小两口在午休或者晚上，抽空打电话，发微信，讨论婚礼的细节，也不失为一种甜蜜。
连还珠楼一向严肃的副总，看到剑无极洋溢幸福的笑容，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竟然没有追究他上班偷偷上网淘宝订制礼饼的事儿。

婚礼的时间定下来就在圣诞节。
他们计划好，摆完酒席，就飞去芬兰直接找圣诞老人。
婚礼一天一天临近，剑无极幸福的睡不着觉。

那一天只是寻常的一个星期五晚上，剑无极像往常一样去了银燕家里。
剑无极后来想，如果知道会发生什么，那天，他还会不会去？

两个人上班的地方一南一北，离得很远，他们都是工作狂，住在各自的公司宿舍，也就周末能在一起。
史艳文很开明，婚前同居什么的，他并不在意。

剑无极有正气山庄的钥匙，自己开了门进去。
到了大宅，一楼的起居室没有人，估计史艳文出去了不在。
他往二楼走，喊了一声“银燕”，也没人应。

他进了银燕的房间，脱了外套挂起来。
准备去洗手间洗个手。
推开门，里面雾气腾腾，银燕正拿毛巾擦头发，原来他在洗澡。

他的胸肌鼓胀，人鱼线分明，蜜色的肌肤上还有点点水珠，极其性感。
剑无极笑着走过去，搂住银燕的腰，低头亲了一下他的胸膛。
那人诧异的看着他，放下毛巾。

他的头发染成墨绿色，嘴角一抹轻佻的笑。
剑无极吓了一跳，他不是银燕！虽然长得一模一样！

那人挑起剑无极的下巴，笑着说，“想必你就是我未来的弟媳了，这么热情啊？我还真有点没料到。”
离得太近，他的裸体散发着热气和一股薄荷沐浴露的清香，直冲到剑无极鼻子里。
剑无极心跳得厉害，红了脸仓皇逃走。

出了门，遇见银燕才下班回来，见他气喘吁吁惊魂未定，奇怪的问，“出什么事了？”
剑无极张口结舌，没法回答。

楼上优哉游哉下来一个人，穿着一件丝袍浴衣，头发微湿，打着卷垂在眼前，一种玩世不恭的味道。
银燕抬眼往上一看，惊喜的叫道，“二哥！是你回来啦！你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让我去接你啊！”
二哥歪着嘴角笑眯眯走到楼下，揉了揉银燕的头发，“专门回来参加我最亲爱的小弟的婚礼啊！”
银燕兴奋的大叫，搂着他的胳膊一路上了楼，把剑无极忘得一干二净。

夜里，两人躺在床上，银燕跟他讲起自己的二哥。
原来这人是银燕的孪生哥哥！
他二哥跟父亲关系不好，年少时就离家出走，后来漂洋过海去了日本。
……
两人湿哒哒的吻个没够，银燕粗硬的阳物在剑无极体内抽插，剑无极两条腿紧紧缠着银燕的腰身，两只手攀在他的肩膀上，咬着嘴唇哼喘着。
银燕的肌肤炽热，汗出了很多，滑溜溜的，几乎抱不住。
剑无极被一下一下的顶撞着，头晕目眩，浑身绵软，云中漫步一般飘飘然。

银燕身上散发着薄荷沐浴露的香气。
剑无极闭着眼，有一种错觉，黑暗中那个绿头发的男人，伏在他身上耕耘，抬起头又对他魅惑的笑。
他猛地睁开眼，一个激灵射了出来。
银燕被他紧紧夹住，也同时到了顶，狠狠地贯穿到底。
“你今天好像特别有感觉。”银燕搂着剑无极汗湿的身子，在他耳边低声道。
剑无极内心惶恐，讷讷道，“没吧？可能是最近太忙太累了，所以射的有点快……”
银燕亲吻了一下他的脸颊，抱着他沉沉睡去。
剑无极却睁着眼一夜无眠。
这件事过后，剑无极希望不再跟戮世摩罗有任何关联。

第二天是周末，银燕最近查账累得够呛，还没有醒。
剑无极还是早早起来，毕竟住在夫家，赖床总归不太好。
他洗漱完轻轻下楼，正好看见戮世摩罗在同银燕的大哥说话。

“你搬回来住吧。”史精忠说。
戮世摩罗用手指抓了一下乱蓬蓬的头发，“不了，看见你们吃不下饭。我住酒店。”
“你要走也等爸回来见上一面，他出差了，过两天就回来。”
“不用假惺惺作态。我回来又不是看你们，我回来是看银燕。”戮世摩罗冷笑。

剑无极没想到是这种场面，他正想偷偷的再回到房间去，史精忠和戮世摩罗都已经看到他。
他只好假装什么也没有听到，干笑着走过去，“早啊！”
史精忠彬彬有礼，“早。保姆已经做好早餐了，你去吃吧。”
剑无极乖乖去了餐厅。

尽管银燕也强烈反对，戮世摩罗还是搬去了酒店。
剑无极总算松了一口气。

两个多星期过去没有再见到戮世摩罗，他忙着律所的案子和结婚的琐事，渐渐把他淡忘了。
下班的时候，天下起了雪。
剑无极没带伞，他站在公交车站仰头看天，大片大片的雪花落下，飘落在他的头上，面颊上。
被他呼出的白汽呵化了。

这么浪漫的东西，只适合不用上班的有钱人守在窗边，捂着一杯热咖啡赏雪。
他要去西郊银燕家，只有一班公交车，打车实在太贵了。
何况这天气，也打不到车。

来了一辆公交车，满员没停。
等了十几分钟，又来了一辆，虽然开了门，但是等候的人群蜂拥而上，他被挤得东倒西歪，实在没办法挤进去，只好退后让了出来。
跑案子把鞋底都磨薄了，左脚前面有些开胶，如今进了雪水，脚早就冻的没有知觉。
他夹紧身上单薄的风衣，抽了抽鼻子，试图把清鼻涕吸回去。
天越来越黑，等到公交车的希望越来越小。
他在想，要不然给银燕打个电话，就说今天不过去了？

正在他心情低落的时候，一阵摩托车的轰鸣从远而近。
他看见一个男人穿了一套黑色紧身的夹克和皮裤，跨在一辆锃亮的哈雷戴维逊的摩托车飞驰而来，仿佛骑着烈马的汉子一样帅。
他禁不住多看了两眼。没想到那人却猛地刹车停在他的面前。
那人摘掉头盔，一头绿毛闪着荧光，英俊的脸似笑非笑，正是戮世摩罗。
戮世摩罗对剑无极眨了眨眼，“去哪儿？送你一程？”
剑无极想说不用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地说了一句“去银燕家”，就接过了他递来的头盔。
他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心情复杂地跨上了摩托车的后座。

戮世摩罗把头盔前面的罩子放下，回头对他说了一声，“坐好哦！”
车子飞一样的开了出去！
吓得剑无极紧紧抱住戮世摩罗的腰。
风很大，他很冷，戮世摩罗的背很热。
他的头紧紧贴在他的背上，手死死搂着他的腰。

难怪有那么多人喜欢追求速度与刺激，因为真的有快感！
剑无极在风驰电掣中，居然莫名其妙的高潮了！

戮世摩罗将他送到正气山庄门口，没有进去。
对他轻佻的飞了个吻，就开走了。
剑无极在雪中望着他的背影，直到看不见为止。

剑无极第三次见到戮世摩罗的时候，是在律师事务所。
他是律所合伙人之一也是副总的酆都月的助理。
酆都月亲自办理的案子，想必是个大客户。
他推门进去送咖啡，看见戮世摩罗翘着二郎腿在真皮座椅上晃来晃去。
对面一个长得是十分好看的男人痛哭流涕，那人旁边的黑衣律师不停给他抽纸巾。
他送完咖啡赶紧退出去，好奇心让他又贴在门口听了半天。

“阿辉，只要你回来，你要什么都可以！我都可以满足你！”那个哭泣的男人说。
戮世摩罗充满磁性的声音道，“三郎，我不想骗你，我已经不爱你了。我们放彼此自由不好吗？”
一个带着日本口音的律师愤怒的说，“御魂笑光辉先生，如果你执意如此，我代表我的当事人告诉你，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这不公平啊，离婚支付赡养费，天经地义。你说对吧？酆都月律师？”戮世摩罗笑道。
“是你要提出离婚的！胧三郎先生已经为了你花了很多钱了，你得寸进尺！”
戮世摩罗叹口气，“那是爱情，你不懂。他心甘情愿。对不对？三郎？”
里面只有低低的哭泣。
剑无极听了一会儿，觉得很不好，赶紧走了。

剑无极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戮世摩罗。
他仿佛是一个谜。
他回到家，装作若无其事把这件事当一件八卦跟银燕说了。
银燕沉默了一会儿，道，“二哥想跟那个日本人分手，所以回到中国了。没想到他又追来中国了。”
“我看那个人苦苦哀求不想分手。”
银燕嗤笑了一声，“是呀，他总能让别人死心塌地的爱他。这已经是他第二次离婚了。前面那个也是很有钱。……真不愿意跟你说家里这些破事儿。”
剑无极没说话。

婚期一天一天临近，剑无极越来越恐慌，他有些不确定。
以前，他一直以为银燕是他最爱的人，但是现在……他不那么肯定了。
虽然戮世摩罗五官和银燕长得一模一样，但是他分明不会认错，他们两个太不相同了。
他怎么能喜欢未婚夫的孪生哥哥呢？！这真是太渣了。

公司派剑无极去给一个客户送文件，刚好客户在一个慈善晚宴上。
剑无极穿着廉价的西装，出现在衣香鬓影的会场，顿时有种我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羞愧感。
他局促的张望，想要尽快完成任务。
这时，他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戮世摩罗穿了一件黑色燕尾服，里面白色的马甲修饰他的腰线十分完美，两条大长腿不输给任何一个当红的模特儿。
他正抱着一个比他年长成熟的男人在舞池中央跳华尔兹。
不管什么场合，他永远都是瞩目的焦点。
剑无极呆呆的看了半天，目光随着他的身影而移动。
忽然，有人拍了一下他肩膀，他才醒悟过来。
正是客户，他赶紧把文件交给他，狼狈的逃走了。

他走到门口，忽然被人抓住了手腕。
一回头，是戮世摩罗！
“你这就走吗？”戮世摩罗仿佛跟他很熟稔的口气说。
剑无极没什么底气，胡乱嗯了一声。
戮世摩罗捏了捏他的脸蛋，给他挤出一个笑容，“哈哈”大笑起来。
剑无极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笑。

戮世摩罗回头看了看会场，耸耸肩，“确实无聊，也该走了。走吧！”
说着，拉着他去坐电梯。
剑无极奇怪问，“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啊！”
这是一个五星级酒店，上楼就是客房嘛！
戮世摩罗正是住在这里。

他掏出门卡，哔一声，门禁变绿，门咔哒一声打开。
他拉着剑无极来到他的套房。
180度的圆形落地玻璃窗，外面是五彩斑斓的霓虹夜色。

戮世摩罗扯下领结，随意将燕尾服扔在地上，一件一件脱衣服。
剑无极紧张的步步后退。
到了这个时候，他不应该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但是戮世摩罗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扑过来撕他的衣服，他只是疲惫倒在床上。

有一瞬间，剑无极怀疑自己看见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忧伤。
但是很快他就觉得自己看错了，因为那人闭着眼嬉笑道，“过来，陪我躺着。”
剑无极鬼使神差地走过去，真的躺在他的身边。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室内只有呼吸的声音。
渐渐的，呼吸急促起来。
戮世摩罗抬起身来，去亲吻剑无极。
剑无极有些眩晕缺氧，不由自主的也去回应他。
两个人的手去解对方的扣子，很快赤诚相对。
戮世摩罗的身材比银燕稍瘦，但也是肌肉分明，他的后背摸起来有些不平，似乎是刀疤。
剑无极不知道他经历过什么，只觉得这个男人太有魅力。
越是一团谜，越是想要探究。

戮世摩罗的手指极其灵活，在他身上煽风点火，弄得他欲罢不能，欲火中烧。
他的手法极其老道，不断按压那个最让人无法忍受的地方，一股一股淫液打湿了床单。
剑无极张着两腿，在羞耻和渴望中不断的挣扎，最终被被未婚夫的哥哥弄到潮吹！
戮世摩罗这才不慌不忙的把阳具插了进去。
剑无极已经高潮哪里还受得住，两条腿软的抬不起来，咬着他的肩膀，浑身战栗，哭着求他操他。
两人颠鸾倒凤，来了几次，剑无极最后射的都是尿，不是精液了。
他跟银燕的房事循规蹈矩，从没有这样疯狂过。

忽然一阵电话铃响起，吓得剑无极一哆嗦。
他捡起地上的西裤，摸出手机，屏幕上闪着“老公”两个字。
他很心虚，电话铃不停响，他怕的要命。
“接啊！”
剑无极咬了咬牙，接了起来，尽量镇定的说，“哎，银燕啊！”
“啊，我，我加班呢，今天不回你家了。”
“好，我知道了，我会吃饭的。你放心吧。”
“嗯嗯，挂了，爱你。么么哒。”

剑无极看向戮世摩罗。
戮世摩罗正坐在床头，点燃了一支香烟，歪嘴笑着看他。
他好看的像一副万宝路的广告画。
剑无极心里又涌起对银燕的愧疚。

“下个礼拜你们结婚吧？银燕想要什么结婚礼物呢？”戮世摩罗突然问。
剑无极心里咯噔一下，这么快么？这么快就要结婚了吗？
“……”剑无极沉默了半天。
“怎么？你不是最爱他的人吗？连他想要什么都不知道？”戮世摩罗的口气总有点嘲讽的意味。
“他最近空余时间喜欢练拳击，我正攒钱准备给他买一副好的拳击手套。”剑无极也不知道怎么，就说了实话。
“噢，谢啦。”戮世摩罗撩开大长腿，走到浴室去。忽然转回头对他说，“天晚了，你打车回去吧。我钱包里有钱，你随便拿。”

婚礼的前一天，突然有个傧相得了急病，来不了了。
银燕临时抓壮丁，让他哥哥戮世摩罗来顶替。

在礼服店里，给戮世摩罗挑伴郎服，一群人在各个角落偷偷围观。
真的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新郎和伴郎。
尤其是伴郎，不但帅，还很坏的样子，真是迷死人了！那些人悄悄的议论着。
银燕中途接了公司一个电话，匆匆赶回去，让剑无极继续帮戮世摩罗选礼服。

试衣间里，剑无极半跪在他的身前，帮他整理裤脚。
“嗤啦”一声响，戮世摩罗拉开了裤链。
那根笔直坚挺的东西弹跳出来。
他用它轻轻拍打剑无极的脸蛋，低声笑道，“想不想吃棒棒糖？”
剑无极像被施了迷魂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张开嘴就含了进去。
他的话，仿佛就是咒语，他不得不服从。
剑无极面红耳赤，硕大的东西插在他的口腔，他含不住，唾液丝丝缕缕的滴落下来。
他呼吸急促，心跳的快极了，仿佛马上就要心脏病发作似的。

试衣间的帘子被哗啦一声拉开，“我钱包是不是忘在试衣间了？”银燕进来，目瞪口呆。
他看到的场景就是戮世摩罗射了剑无极一脸。
他半晌不知道说什么。他甚至揉了揉眼睛，怀疑自己在做梦。
戮世摩罗一把推开剑无极，快速的把裤链拉上，去拉银燕的手，“小弟，你听我说。”
“啪”的一巴掌，银燕打在戮世摩罗脸上。
“二哥，你怎么能这样做？你和剑无极是我最爱的人啊，你们怎么能背叛我啊！怎么可以？为什么偏偏是你们两个？！”
戮世摩罗揉了揉红肿的半边脸，笑道，“我没有背叛你，我只是帮你测试一下他。他经不住考验，他不配做你的伴侣。”
银燕哭着喊道，“你胡说，你骗人！从小到大，我喜欢的男人，你都要抢走，没人喜欢我！他们都喜欢你！”
戮世摩罗摇摇头，用一种不可理喻的表情看着银燕，“他们算什么？我们才是一体的！我们是被上帝分割成两半的同一个人！你不懂吗？没人可以插在我们中间！”
剑无极嘴角还挂着精液，但是没人看他，甚至没人搭理他，他仿佛是个局外人。
他擦了擦嘴角，茫然的走了。

#

五年后。
银燕见到戮世摩罗是在电视上，他又跟一个离婚的富豪结婚了，婚礼极其盛大。
他辗转联系到他，叫他回来一趟。

戮世摩罗依旧风度翩翩，性感迷人。
银燕领了一对长得酷似银燕的双胞胎男孩来见他。
戮世摩罗摘掉皮手套，摸了摸小孩子的头，“一会儿伯伯给你们买冰淇淋，好不好？”
两个本来羞涩沉默拘谨的小男孩欢呼雀跃起来。
银燕让他俩去不远处的playground的玩。
“这是你的两个儿子。”
“我的？”戮世摩罗怀疑自己听错了。
“对，剑无极给你生的。”
戮世摩罗嗤笑，“怎么就知道是我的，不是你的？查DNA咱俩都一样哦。”
“因为我俩做的时候都戴套。只有你跟他偷情那次，没有戴套。”
戮世摩罗皱了眉，摸出一支烟来，“那他想要什么啊？我已经结婚了，名分给不了他。”
“他不要什么，他已经死了五年了。”

戮世摩罗手明显抖了一下，合上了打火机。
“怎么死的？”
“剖宫产生他们俩的时候，羊水栓塞。”
“……他死前有没有说过什么？”
“他问我，如果他先认识的你，会不会有机会？”
“你怎么说？”
“我说，你没有机会遇见他。他只会出现在富有男人出没的场所。”
“哈哈哈哈……咳咳咳……”戮世摩罗笑出了眼泪，他拍了拍银燕肩头，“小弟，你总是一针见血。”

长久的沉默之后，戮世摩罗点燃了香烟。
烟雾在空中徐徐上升，慢慢散开，最终就像年轻时候那一场梦一样消散无踪。

END

[ 此帖被呼吸在2019-01-10 22:3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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