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2.06 羽人‧雨人 (羽慕意識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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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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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27)

樓主發表於: 2007-02-06 23:30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2.06 羽人‧雨人 (羽慕意識流)

前言：好吧，標題是騙人的XDD沒有意識流，正確來說，這邊是我被皇龍記26集片尾，羽人的回憶畫面中沒有少艾給嚴重打擊到，而寫的胡言亂語 orz

羽人‧雨人

　

　

你相信嗎？

深刻地思念一個人，那個人的樣子會越來越模糊。

像是濛濛細雨中的人，越來越微弱，越來越渺小，到最後消失在濛濛細雨中。

如果完全忘記了那個人，就永遠也想不起來了。

而被忘記的人，也等於從來沒有存在過。

思念是不是很可怕？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天你開始思念我了‧‧

答應我，別讓我成為雨中的人。

　

「你在說什麼？」

「呼呼，聽起來很有哲理吧？是不是開始覺得，慕少艾也是個很有深度的人啊？」

「沒。」

「哎呀呀...羽仔你真是太傷我的心了。」

「這種話別說第二次。」

「為什麼？」

「因為沒有那一天、沒有。」

　

然後。

一樣是峴匿迷谷，我開始了解那些話的意思了。

因為那一天，還是來了。

坐在你曾經叫我不要忘記你的地方，一顆濕石上。

我卻再也想不起來你的樣子。

以往，我或許能在胡琴中，尋找我以為的悲傷。

但是現在我找不到。每一次、每一次的琴聲中，有師父、有西風、有逝去人，沒有你。

「慕少艾我不會思念你‧‧」

也許、不要思念你，你就回來了。

我曾經愚蠢的想。

一年、兩年、三年‧‧你卻從來沒有回來過。

峴匿迷谷的小茅屋裡，沾染了一些灰塵。

蠹魚孫不知去向。

池塘裡，你養過的小魚仍然游著，一代又一代的繁衍。

藥圃裡，你親手栽種的草藥已成一片青綠。

蝴蝶、鳥兒、蜻蜓、一如往昔，快樂地飛舞著。

空氣裡，彷彿還有熟悉的藥香流動著。

還有‧‧你刻下的字。

我三不五時會回來這裡看看，像是去一個曾經很喜歡的地方。

期望著，能在這裡找到些什麼。可能已經被我遺忘的....

　

「你有思念的人嗎？」後來，我遇見了一個人。

「有。」我告訴他。

「你思念你的師父嗎？」

「是。」從他離開那天起，從來不曾忘記過。

「你思念朋友嗎？」

「是。」朋友，是西風和鹿王、殘林之主、姥無豔，我將永遠不會忘懷。

「還有呢？」

「沒有了‧‧」

「真的沒有了嗎？」

「沒...」

「好吧！」那個人眨眨眼：「那你告訴我，你思念的這些人，現在都去了哪裡？」

「很遠的地方吧。」我想。

「不在了嗎？」

「是。」一個接一個，都離開了。

「那麼，他呢？」他指向山壁上一排小字。

《風鈴店‧六翼鳥窩之主‧慕少艾》十二個字。即使周圍生了青苔，字跡依然清晰。

　

　

那一年，我們剛認識不久。

他總是千方百計的，要拉我去他住的峴匿迷谷。

「羽仔！跟我去一次你絕對不會後悔的！我家阿九說從來沒看過長翅膀的叔叔，你就當滿足一個可憐孩子的好奇心，跟我去一趟吧！求求你啦！」

「不要。」他問了一百次，我也回答了一百次。

「哎呀呀，不然我們打個商量，你來峴匿迷谷，我請你吃糖。」

「不‧‧‧」他這是把我當小孩子嗎？

「那是一種很特殊的糖，天下只有我慕少艾做的出來，你不賞臉就太過分囉！」

「‧‧‧」老實說，第一次，我被他吸引了。

於是，我終於踏進了峴匿迷谷。

《鬼與姓素的不得進入》先映入眼簾的，是塊很沒品味的看板。

「哎呀呀，有備無患啦！被姓素的找上準沒好事。藥師我已經是眼中釘了，羽仔你可千萬別認識他。」

接下來，雖然那十二個字刻得很小、很細微，但還是被我看見了。

「這什麼意思？」指著。

「呃、彰顯我除了藥師之外的其他身分而已。來吧來吧！」

我還來不及質問，就被帶著參觀了峴匿迷谷。

的確是個比落下孤燈溫暖的地方。

　

　

「哈，結果你吃到糖了嗎？」那個人笑了。

「吃到了....是苦茶糖。」一種已經遺忘的滋味。

　

　

「苦茶糖，就是用苦茶摻了阿九最喜歡的麥牙糖漿、還有谷裡的花蜜作成的。」他在一鍋熬得暗黑濃稠的液體前，開心的說著。

「很甜吧？」我不喜歡吃甜食。

「錯囉！其苦無比。因為苦茶太苦了，就算摻了再多糖蜜，還是會被苦茶的苦味給蓋掉。」他挽起袖子，使勁攪拌著。

「為什麼要做這種糖？」我想，阿九應該也不喜歡吃苦糖。

誰知，他的答案很乾淨俐落。「為了你呀！」

「‧‧‧‧‧」剎那間，我也許嚇呆了。

「呼呼，別太感動。純粹是我覺得這種糖跟你很像。我並不是沒有加糖，也不是加得少了。而是苦茶太苦，如果苦茶不要那麼苦，我想一定可以吃到甜味的，你說是不是？其實他是有甜味的嘛！」

　

　

「你懂他的意思嗎？」

「那時沒有，現在....或許吧。」經歷很多事，也許我改變了。

從束縳中解放，重新用不同的角度審視世界。

如果我沒有遇見....他，我就不會改變。

是他，用他的生命，給了我這個機會。

「既然如此，為什麼你不思念他？」

這個問題，問住了我。

為什麼？我沒有想過。我抗拒去想。

「你的心正在下一場雨。你不是羽人，而是雨人。」他望著天空，這樣說著。

我聽不懂。

「雨、下雨、細雨、小雨、大雨、狂風暴雨。就這麼下著、一直下著，沖刷了你原本該記住的東西。」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真的不懂。

「對你而言，孤獨缺、鹿王、斷雁西風、殘林之主....都是離開的人。你坦然接受，所以你能思念。但是他呢？」

「他沒有離開！」我居然生氣了。「他沒有！」

「他離開了，在你的心裡，他已經離開了。」那個人悲傷的笑容，令人生厭。

「沒有！我不思念他，他就不會離開！他不會！」我好生氣。

「那麼你能想起他的樣子嗎？」

「我當然....」可以嗎？我努力回想著，想像他在峴匿迷谷，想像他在落下孤燈。

總是一身鵝黃，白髮白眉，或躺或坐，慵懶地好似一頭巨大的棕熊。

「羽仔！」雖然我跟他強調了不下數百次，他仍然如此愚蠢的稱呼我。

他很溫暖、很柔和、很開朗、經常笑.....

他笑起來的樣子.......

「啊！？」

「笑起來的樣子如何？」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他的笑容、我居然想不起來了！

「啊....怎會？怎會？」我努力的想，努力的想要把他從雨中給拉出來...

但是、他還是不見了。他不見了..

「為什麼會這樣？」我快要被突然醒覺的恐懼感給打敗了。「他騙我！他明明告訴我，深刻的思念會忘記一個人，可是我沒有思念他、從來沒有啊！」

深刻的思念到了最後，你拒絕承認他已經離開，就會抗拒思念。

在你的琴聲中，沒有他的存在。

在你的回憶裡，沒有他的存在。

你讓他站在雨中，寧可從模糊的視線裡看著他。

你是雨人，下了一場雨。

而他是雨中的人，因為一場雨而消失。

　

　

那個人反覆又反覆，好像念經似的，說著這一切。

後來，我們回到了落下孤燈。

夜晚的落下孤燈會很寒冷，怕他不習慣，於是我升了一個火。

「謝謝，你人真好。」他坐在火旁喝酒。

「‧‧告訴我，我要怎麼想起來？」想起慕少艾的笑，我想想起來。

他沒有說話，只是一直喝著酒，直到酒壺見底。

「請你，聽聽我的琴。」

有些感覺，也許用琴聲，才能表達出來。

一左一又，忽高忽低，我開始拉著，那首我最熟悉的曲子。

用我的感情。

慕少艾，如果你能聽見‧‧‧請讓我想起你。

　

　

　

「呼呼，雖然你只會拉這首曲子，聽起來活像死人了...不過，我還是最喜歡聽這首，裡面有最真實的你。」

曾經我被他氣的，差點拉走音。

「羽仔，皺眉頭是你的特色嗎？」是他。

「哎呀呀、牽動六翼風鈴，是我不應該。」也是他。

「其實，我是希望你安慰我。不過，那要等到天下太平以後。」遙不可及的夢。

「我跟你一樣，都有勘不破的結，有無法規避的責任。你可以罵我自私，但是我不想當留下來的人。如果，命運一定要這樣選擇，那麼我希望，留下來的人是你。」他從來都是這樣我行我素。

「羽仔，處理傷口的方法，不是規避而是面對。上藥雖然很痛，卻可以治癒傷口。我曾經那樣害怕你受傷，現在我懂了，我的害怕才是促使你傷勢加重的元兇。羽仔，我不再害怕了。你呢？」

　

慕少艾，我‧‧‧可以想起你嗎？

淚從我兩頰緩緩流了出來。

　

　

曲子持續到天亮。

那個人睡著了。

一夜過去了。

天上的星子在隱去之前，展現前所未有的明亮。

終於，我累的停下手。

「很高興遇見你，朋友。」你告訴我一些，我從來不曾想過的事。從今以後，我或許該想一想了。

　

　

「雨該停了。」忽然，那個人說。

他睜開眼，用清澈的眼珠，看著我，又重複了一次。「雨停了吧？」

「嗯，停了。」不是也許、或許、應該、大概，而是停了。

「即使以後你又了下一場雨，無論多大的雨，它終有停止的一天。」

「嗯。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呵呵，名字只是一個稱呼，沒什麼重要。」

「沒有稱呼，我該怎麼尊稱？」

「無所謂，我們不會再遇見了。」錯覺嗎？他好像有些透明了？

　

「什麼？請等一下....」

「哈，你這麼想知道，那就把我當作一顆苦糖之中，被隱藏住的甜味吧。」

我猛一回神，他不見了。

　

　

之後的日子裡，我把這段奇遇，當作一場夢。

他說他是苦糖之中的甜味，而慕少艾說過，苦糖就是我。

我想，我大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少艾，我終於又能想你了。」

如春風和煦般的笑容，我終於想起來了。

　

「呼呼，羽仔。」那總是包容我一切的一切，我最眷戀的笑容。

抱歉，讓你淋濕了這麼久，從今以後，我的世界將不再為你而下雨。

　

　

從那以後，過了很多年。

我已不再年輕，唇邊散落的鬍渣，讓燕歸人笑了好一陣子。

我搬到了峴匿迷谷。

　

「哎呀呀，羽仔~~~你還是來陪我了嘛！現在看起來，是你比較老了唷。」他坐在一鍋苦糖漿前，滿頭大汗的，笑著。

我捏了捏他的臉頰。「你的時間已經停了，自然不會老。」

「呼呼、你老了的樣子，跟孤獨缺挺像的。好玩好玩！」

「別鬧了。我又做了幾串風鈴，這個黃顏色的，像你吧？」現在，我個是風鈴商人。

「像呀，不過呢...加幾抹白和幾抹綠會更好。」

「..........已經有幾十串這樣的風鈴了。」

　

《風鈴店‧六翼鳥窩之主‧慕少艾》
　

我幫你實現了這個心願。

從今以後，我將帶著對你的思念和回憶活下去。

我知道，只要我不忘記你，你永遠在我身邊。

　

　

少艾，雨真的停了呢。
　

　

THE‧END

------------------------

真的很胡言亂語吧...(炸)
我只是想幫那令人心痛的回憶畫面找個解釋的...(嘟囔)

[ 此帖被符歌在2012-04-25 03:0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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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00)

1樓發表於: 2007-02-07 00:2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喔~~~~~~~~~~~~~~我想痛哭阿QQ
羽仔的記憶哩，少艾竟然不見了Q口Q(爆淚)

話說回來...思念的確是個很可怕的東西U U
裡面提到的...
深刻地思念一個人，那個人的樣子會越來越模糊
想想...好長一段時間，我都沒有思念起少艾了
看完這篇不禁讓我想
是不是不去深刻思念一個人，他的樣子就不會模糊
可是
當許久都沒有去思念一個人時，會不會也在這樣漫長的時間裡把他給忘記了......

還好，文中大鳥還是有想起了少艾...
......要是沒有想起來的話我就放火燒你的鳥翅膀~~~!!!!!!!!!\ _____ / (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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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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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7-02-07 01:1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ㄧ進首頁就被這篇吸引了
很不巧的剛好在聽羽獍弦歌跟奈何淚.....所以我哭了冏
嗚嗚>< 又讓我想起少艾了(淚奔)

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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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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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8)

3樓發表於: 2007-02-07 05:4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最近發生一些事
讓我想羽慕還要不要支持下去
看完這文~我還是很愛羽慕這2人

是說羽仔老了真的會像缺杯嗎??XDDD

羽慕永永遠遠都是我的最愛王道Q//0//Q
本命是羽仔和半花容
怎麼都是很悲的人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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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神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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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4樓發表於: 2007-02-07 05:4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那是一場心雨啊……
爲了掩飾悲傷而下的雨。而羽仔心中的少艾，就是這麽困在其中。
雨過天晴，再現心中的笑容，是否，也算是長久以來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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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27)

5樓發表於: 2007-02-07 06:1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 璽珍

感謝回文。
在羽人的記憶裡，少艾不是不見了，而是被狠狠的壓抑著。
思念是個很抽象的東西，端看你用什麼方法去思念。
文中的羽仔選擇用逃避的方式，拒絕承認少艾已經離去的傷痛。
這種做法，致使羽人不再記得少艾的樣子。
因為一想起來就會痛，痛了就想逃避。
所以不是不思念、也不是不能深刻思念。
而是要徹底的明白，自己正在思念，並且把這份思念勇敢的保存下去。

喂，劇中的羽仔QQ 我也想說，你若是真的忘記了少艾、我我我、我
我就把少艾送進朱痕懷中.... (羽：= =+)

To 悸維：

感謝回文。
奈何淚啊XD 我在寫的時候，聽的是mononoke呢XD
什麼mononoke？一首非常悲傷又感人的音樂T__T
這裡就不明說了，因為我自己都不想再聽了QQ
少艾QQ 我也好想你啊。

To 愛羽君：

感謝回文。
雖然不知道妳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很感謝妳一直以來對我文的支持。
羽慕現在仍是我最愛的王道>///<
儘管，有時候會碰到一些挫折、或者遭受批評..
但要我因此不喜歡羽慕，我...還是做不到XDDD
所以，我還是會繼續喜歡羽慕下去。^^

哈哈，那是羽仔潛意識裡，少艾溫柔的調侃啊XD

To 風神夜月

感謝回文。
畢竟少艾的離去已經成為事實。
過去的羽仔逃避，現在的羽仔學會面對。
他願意伴著對少艾的思念及回憶活下去。
他也相信少艾會永遠在他身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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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39)

6樓發表於: 2007-02-07 10:5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這麼好的文章，看的人內心冷暖，眼眶溼熱。

到現在想到仍然是很痛心的回憶，藉由羽人的角度去再目睹一次，實在是非常難過又痛心。

思念的濃厚會由時間沖刷掉，慢慢淡化。但是相信有些事情，只要深刻地一烙印，即是時間無法將之抹除的。

看到文末，羽人有思念起少艾的模樣與笑容，很安慰，同時也很不捨。

霹靂皇龍記劇集裡的羽人回憶居然沒有少艾，只能說........來人呀！把他給我綁住，我要一根一根拔掉他的毛，365天每天丟一根出去吹風！(怒)

(來人：喳~)

大大的文章很好看唷 ^^....特送小花，謝謝您的分享。

此致深情。

【龍娘陪我撘捷運，劍子跟我坐公車，佛劍讓我不必停車。】

【襲滅天來、一步蓮華故事著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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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27)

7樓發表於: 2007-02-08 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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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下面是引用風往塵香於2007-02-07 02:59發表的: epU:
這麼好的文章，看的人內心冷暖，眼眶溼熱。 Hm$=h>rY9[
(N&lHLy
到現在想到仍然是很痛心的回憶，藉由羽人的角度去再目睹一次，實在是非常難過又痛心。 r6&54f
Z00+!Tnd
思念的濃厚會由時間沖刷掉，慢慢淡化。但是相信有些事情，只要深刻地一烙印，即是時間無法將之抹除的。 WHjUR0NZ
.......

感謝回文&小花^^
能帶給你這麼多感動，我也好感動啊QQ
謝謝你如此喜歡我這篇傷心之下的胡言亂語..
我一直深信羽仔絕對不會忘記少艾的！
他能坦然的想孤獨缺、想西風、卻沒有想少艾，
那是因為少艾已經深刻在他心版上的某處了..QQ
疼得他不能去想，所以，他迷惑了QQ

(其實是為狠心的編劇找理由T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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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2.06 羽人‧雨人 (羽慕意識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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