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2.15 『無題系列』我的情人節……（上 / 慕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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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子貓

無能滴腦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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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06)

樓主發表於: 2009-02-15 1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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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5 『無題系列』我的情人節……（上 / 慕談）

因為那樣，所以這樣，整理重發XD

■無題之楔

帶他回家絕對是個錯誤。無所依憑，可談無慾卻滿是後悔的如此斷定。

也還不算太晚，那可不可以……

「老師。」

「……」回過神來直直望進那漾滿笑意的眼眸，那種想把他裝進垃圾袋打包的慾望愈發強烈。

「老師？」

壓下狂想，談無慾伸手朝他的額頭輕彈了下，微退開身問：「什麼時候可以回家？」

「……」我也才進門不到5分鐘耶！摸摸倏地發燙的部位，素還真的委屈不滿就寫在他漂亮的臉蛋。抿起了好看的唇線，他頗為無辜地道：「還是語音信箱。」

微皺了皺眉，無視眼前刻意美麗脆弱的風景，談無慾繞過他走進廚房，挺不甘願地隨口問道：「吃了嗎？」

「還沒。」不到一秒的變臉，素還真又是一副乖巧甜蜜的優等生模樣。「我想吃月餅。」說出來的話，卻讓某人很吐血。

「……」才過端午……談無慾算著日子，拿著蓮藕的手，跟著有點緊顫。

「不可以嗎？老師……」不知從哪又竄進談無慾眼眶裡假扮的天真，讓他真的很無言。

真的還不是很晚，應該是可以……

「可以嗎？老師……」

就算是真晚了，17歲也夠大了，所以我應該可以……

「老師？」

「……」再一句師者的尊稱，崇高巨大又現實無情的壓垮了談無慾想要發火不睬的獨斷，咬著牙，違了心地應許：「………好，我去買。」

那一瞬間笑開一室花暖的俊俏臉龐，談無慾幾乎是凝瞪著的眸色，悄悄緩緩，無人所察地淡暈了抹飄忽的心跳。

甫出茅廬，當以清冷裝扮彆扭的實習老師，遇上了以聰慧巧飾奸詭的年級模範，仿若貓與狐狸之差，綜觀而論，還在與自己的道德理智拉扯中的談無慾，敗戰一途該在不遠之處。

天可憐之，哀哉。

■這一天，要命的精彩。（日月）

────呼────

灼熱刺痛，每一次的喘息，僅管都是短促得要命，卻也要命地綿長悶辣。

────呼、呼────

「該………該死……」上氣不接下氣，談無慾一張臉繃得死白。

────呼────呼、呼────

飛揚的衣角，汗溼的髮尾，快一步的身影沒有回頭，腳步的移動也不曾有凝滯，那聽似破碎而散落在風裡不被注意的言詞，卻是意外地讓拉扯不放的手牢牢地再又緊了幾分。

究竟為什麼，我得要跟著你跑？空氣的流動越快，來不及填補替換新鮮氣流的腔室逐漸縮擰，晃著有點昏沉的腦袋，談無慾一邊氣喘吁吁地納悶。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向是偏冷漠然的性子，想著也不過是瞧不起背裡偷襲的小人，才在錯身的瞬間隨口說了句『小心』提醒已遭兩人圍攻的少年，然後前腳一邁後腿才抬地，誰知就讓人給自後頭拽了就跑，為自己無端惹得一身！

「姓素的，有種你別跑！媽的，平常養你們來白吃糟蹋糧食的嗎！還不快給我追！今天要捉不到人，你們一個個就給我死到【夜．色】裡輪著等人操！！」

身後的緊追不捨，粗聲粗氣地嗆聲吆喝，談無慾聽進了耳裡，卻轉不進疲於奔命的思緒裡。

抬頭急喘，望了眼湛藍的天際，在忽地嚮往起那片自由的寬廣，忽而冰涼的手指，冷汗狂冒，意識，越來越模糊了。

「相信我。」

感覺是慢了好幾拍不止的動作，低首垂眸，當那道年輕溫潤而略帶點沙啞急促的嗓音分解進暈眩的腦門裡，身體已莫名地騰空躍起，失速狂墜。

劃空的風聲，耳中鳴鳴作響，臨破水的剎那，那一眼回眸的俊俏認真與雙手緊緊摟抱的熱度，要他在下意識地關閉住了所有知覺的同時，是早一步地就給深深烙在他跳動失序的胸口上。

「操！還呆在這看什麼看，一個個笨得該死！什麼事都得我來教來說的嗎？還不快派人下去給我找！要沒找到人，就全給我憋在下面別回來了！滾！！」

斷續不清的紛擾，隨著重力加速的壓迫，水花淹漫，朦朦朧地順勢洶湧進談無慾『驚』地一下清明的思維。

混蛋！要跳水不講，我不會游泳啊！！！那有口難言的苦，累積在壓根就沒儲存到幾口氣的肺部裡，拖曳在沉沉捲入的態勢中。談無慾，沒慌沒亂，挺安份地咒怨著。

僵抿扭曲的俊容，堅持而痛忍到最後一刻，那失力微張的唇瓣，沒遇預期中的水流翻滾，倒是迎來了個柔軟溫暖的掠探。

該死！要渡氣也不提醒一下，我的初吻啊！！！勉力一睜，那懸浮的意識，最後印在心版上的，是一雙如火般豔然邃亮的眼睛。談無慾，果真無慾無言，是挺認命地給昏迷了過去。

這一天，要命的精彩。他想。

■習慣，還是孽緣？（慕談）

「呦…這循規蹈矩，嚴人更嚴己的月才子，竟然失約跳票！」誇張了音韻，眉一挑，跟著熱情抬手勾搭上那副明顯單薄了自己許多的肩線，慕少艾戲謔地問：「老實招來，這幾天哪去了？」

「……」掛病號去了。

因為每每屢仆屢起，卻是屢戰屢敗。所以不想勞神開口，不想費神解釋，更不想耗神去做些毫無功效的掙扎，所以雙手一張，迎來。

無可奈何地放任著，習慣。

因此習慣著讓自己越來越淡漠，越來越清冷，好放任著他越來越輕狂的微笑，越來越張揚地進佔屬於私人的，領地。

所以放任著同屆好友無視周遭注目行禮地踰矩壓蹭，放任著他不掩好奇的視線漫天漫地的窺探打量，所以放任著讓自己越來越尷尬……談無慾放任著火苗竄升，非常冒火地想。

這，還真是個很不好的────『習慣』。

「……談老師？」等著，卻沒啥反應，遂偷偷一個拐子柔抵上觸感分明的肋骨，偏首側耳低喚：「小談。」

入耳的醇語，沖鼻的冷香，無法自抑地犯起一道顫慄，自尾椎到腦門，要兩人同是一震。

「……」指端微動了動，忍住想要舉手覆耳的衝動，談無慾驚鴻著一對美麗鳳眸熠熠然地瞪著，穩著音線道：「做什麼？」

「……」緩緩立挺，當那抹低調的心意輾轉縈迴於胸，慕少艾不禁也跟著輕佻起了唇瓣，沉著著一如既往。「學長發願振作，等等還要忙著開校務會議，所以只好請班長過來帶你熟悉環境。」

呃……是。這才發覺眸底的正經，不及涼語疑問那已然卸下的曖昧，只淨顧瞧著兩人得體且適度的距離。談無慾後知後覺的轉頭。

「喏，這位可愛迷人的小傢伙，就是你未來班裡最聰慧認真的學生，也是咱們學園裡最頂尖優秀的學生會長，素還真。」

你…我……他，這是還在河裡？還是醫院？

「無慾……老師好。」

綿長無盡的道路，黑厚沉壓的水流，連幾天的惡夢，幾回的夜半驚醒，那要人扼腕悲憤的初次……

大剌剌衝上腦海的臉龐與嗓音，不費絲毫工夫的搜尋與磨合，那平生的脫軌……追殺、逃命、跳河、昏迷……刻意跳過了某段，嘲諷般地反映在談無慾愈發僵硬難看的臉色。

這，就是老人家口裡所叨唸著的────『孽緣』？

兩個意喻不明的微笑，一張清俊秀麗的臉蛋。

三份，猜疑不定的心。

是要問，當我眼中裝滿了你，你的眸子盈進了誰？

所以？

壞習慣與爛桃花，究竟哪個更糟？

在很久很久以後的抉擇裡，談無慾哭笑不得的琢磨。

■你，就是我的曖昧。（慕談）

「……嗯，所以你就爬牆。」

「嗯……對，我爬…咳咳……咳…」

「噯噯噯，別急別急。」左手伸過，拿開就要抖灑出來的水杯，右手則順勢拍上不斷抖顫的背脊。眉眼含春，慕少艾是一本正經，既欣慰又寬容地感歎：「就知道你是無心，好乖，我捨不得。」

漲紅了張俊臉，說不出是給嗆還是給氣來的，就見那纖長睫羽上還沾了些許透明晶瑩，可苦於喉嚨裡還在燒火，讓談無慾只能亮著雙眼來窘著悶火，狼狽著慍火。

「別這麼看我。」沒頭沒腦的一句，偏過身來面對面正視，在輕露疑問的眼神下，慕少艾送上溫熱指腹溫柔拭去他盈漾眼角的一抹水光，頗為難耐地低語：「這麼明媚逼人，會讓我誤會，你愛我。」

「………」一手拍掉那帶有興味的捉弄，對於那拂過的溫度，明顯多停留的一秒，談無慾只是單純地如此推想，輕斥道：「又不是女人，別對著我亂放電。」

聽了，揚眉，慕少艾就只是笑著，意味深長地望著，沉斂著情緒，無言。

說好聽點是幽默風趣，講白了就是無良壞心……要命的惡趣味，卻是絕不令人生厭的孩子性。對上的無辜，那輕挑的俊容，要談無慾也很是無言。

也不是第一天認識這慕大少爺，可他再怎麼愛玩笑，卻也從沒回身來鬧過自己，所以這時突來這麼一下，倒讓自己一時手足無措，方寸盡失。尷尬的承認著，其實最讓自己介意的，還是自己生澀的反應，為此談無慾真的只能啞巴吃黃連，皺鬱著臉…苦吞。

捉回思緒，低頭赧轉著念頭，談無慾就無事般地轉身開始收拾起不見一絲髒亂的房間，就想當跟前那一位剛獲全國校務人氣票選第一名的男人是真不存在一般地，回歸原點。

「………」可惜並不成功。當習慣了的氣息再又依上頸窩，談無慾只得習慣了的再又翻了翻白眼，無所覺地縱容道：「怎麼？肚子餓了嗎？」

看來今天是打算玩個盡興了？應答在腰際的手勁緊地差點讓談無慾痛喊出聲，他很無奈地放倒了好看的眉。

「唔──！」還在量想著應對，一個敏感，讓他不禁悶哼。

這就過份了，他想。用力掙開縛鎖的限制，雙手禁錮成拳，努力控制自己別伸手撫上隱約泛顫發熱的部位，更得不斷地提醒自己千萬別失手掐死這該死的男人。雖然這意念高達了有要破拳的趨勢。

「……別玩…」那眸子澄澈平靜的讓談無慾說不出任何責罵警告的詞彙，深吸口氣來舒緩自己緊繃的衝動，他最終僅淡淡地表示：「我不是你的曖昧。」

「………」專注地凝睇著那道隱忍的身影步進廚房張羅，慕少艾忽地緊抿了唇。

是回味，也是不滿。火熱的視線瞬間佈滿痛苦的壓抑。

你不懂，而我……該怎麼讓你懂？

────你，就是我的曖昧。

■狼與狽，貓的錯覺？（日月）

「無慾…老師。」

為什麼…老是會頓一下？拿起慕少艾特地備來滋養喉嚨的蜂蜜菊花，談無慾挺奇怪的想。

「原來你和慕老師在同居啊！」

「噗────」那一個恍然大悟般地驚奇，換來談無慾一個吞捂不及的失態，與…再一次的失聲。「咳…咳咳……」

為什麼…最近老是在咳？水潤著紅眼，他頗有責怪地瞪著那始作俑者，張口難言。

無辜地聳了聳肩，一雙眼睛靈動地轉了一轉，素還真主動體貼，卻是行為踰矩地伸手拍撫咳動不停的線條，唇角微揚，聲線裡有掩不了的愉快：「唔，原來是我誤會。」

忍著舉手格開，或閃身避開的幼稚，瞬間的反感與壓抑，不到一秒的僵硬，談無慾只是努力別把自己給咳得太難看。

「是說…無慾，老師……」斷點的巧妙，沉醇了幾度的音色，在那專心順氣的男人面前，誠然的呼喚，無端轉了幾分的禁忌，幾分的曖昧。流轉趣味的眼眸，有著幾分的惡質，幾分的漠然，在男人微微蹙起的眉宇間隱約蠢動，素還真全然一副好奇模樣地試探，大膽而光明無謂的埋設，存心的挑撥：「慕老師其實是隻別有用心的大野狼你沒發現嗎？」

別有用心…大野狼……我想你比較像隻狐狸吧？如果他是狼的話！飛快翻起的記憶，那一路倒楣要命的精彩，沒對那失了尊重的評語多加置喙，談無慾跳躍般的思維，除了自顧自地選擇並屏蔽那些個不討喜的字句外，還頗為自動地加上了個免費且額外的比較和註解。

一個，其實是欺近於狼…與，狽……的推估。

「老師？」

逐漸回歸的掌控權，趨於平靜的喘息還帶著有絲絲的痛楚，一個眼神讓那該是貼心的動作靜止，而後似乎是多緩了幾秒的熱度撫熨…離開，談無慾水著雙泛著距離的鳳眸低啞著聲道：「小孩子該專心在課業上，有時間亂想，那表示下星期的國際例試是十拿九穩了。」

17，是…小孩子啊！那麼24當『大人』還真是不錯，可以名正言順的狡猾。在那不容上訴的句點下，悄然盈漾笑意的眼睛，在不以為然的乖順裡泛動著一抹難察的譏諷，素還真彎弧著唇線應：「如果可以另選獎賞。」

還真敢討價！都是你，慕少艾……權衡著所謂的『另選』，與上級長官明來暗予的『期望』，談無慾在好笑之餘，也不免感慨著他朝今朝的景況，這一時聽信『狼言』的誤入歧途。

「無慾…老師？」

「………是，談老師。」些許的磨齒，壓根裡是不帶任何期盼的指正，談無慾稍嫌冷淡地答：「沒有如果，可以。」

然後，在親眼見識到一朵蓮花燦然綻放的過程，談無慾是更為深刻地感受到了那狐狸與野狼的比較，狼與狽的推估。

而教他莫名惡寒的錯覺，自個兒…談無慾，正是那可口誘人的上等獵物。

頂極的，純種小貓一隻。

真是要命……放肆佔滿眼底的俏然俊顏，渾然天成的氣質矛盾且勾人，硬是烘襯花樣少年的風采卓絕，談無慾瞧著懸著，如是引申。

■我的情人節……（上 / 慕談）

嗯…寒流晚點到，趁還有太陽，等等先把棉被拿出來曬曬，書櫃整理整理，再把壓箱的衣服清出來透透氣……噯，春天來了。然後和無雙的約會……咦！菊花沒了！！分心排序，當最後一口總匯下喉，談無慾乾渴的發現。

「怎麼了？」跟著一口咖啡醇滑下肚，起身端收桌上杯盤刀叉，慕少艾靈敏地問。

「花沒了。」

帶笑而慵懶地『嗯哼』一聲，為了那語調分明的煩躁，為了那腹誹忙碌的行程。挽上衣袖，轉手衝開溫涼水流，慕少艾含蓄促狹。

要不是抽不出時間……沉默吞下調侃，談無慾沒好氣地白了眼那正玉樹在流理台前認真洗刷的同居男子。

「你……」兀自琢磨，卻習慣地開口，他心不在焉地左右擦拭著其實早已是乾淨透徹的玻璃桌面。

再一聲『嗯哼』，回頭，男人已閑散不羈地斜靠上半開放式的廚房邊吧檯，凝笑以待。

「你───」一曲激昂的『命運』，瞬間就敲擊去談無慾才剛拼湊齊的詞藻。

「你好，慕少艾。」看著男人順手接過釘掛在璧面上的電話，談無慾就在他眨眼傾露意味深長的前一秒，錯身。

揉搓轉擰，應和在拍擊的水聲，間或聽聞男人簡短應對的輕柔笑語，讓人有種彷彿就膩鎖在耳邊的錯覺。

你是無尾熊投胎來的嗎？在有所驚嚇的感覺之前，是滾燙熾人的悸動，疾馳迅猛，洶湧奔騰地淹蓋掉所有一切。所以安心。是；無奈至幾近縱容地，任著男人自背後以著懷抱的方式幫忙抽取餐巾紙拭淨手上水滴，對著這親近至逾越曖昧的姿態，他卻是絲毫不作他想地僅僅有一個念頭────我不是尤加利樹。

「無雙向你道歉，他今天要失約了。」

「……」呼吸喘息，那熟悉的溫度在抑揚頓挫間似呢似喃的燃燒，要談無慾有一秒鐘的閃神。就在下一秒，他是又無事般地道：「蒼？」

「怎麼不是峨嵋？」挑釁著回問，慕少艾輕巧地退了開身。

知禮而規矩，灑落得像是個君子。

道地著實在，十足是隻披著羊皮的狼。轉身對上那雙暖洋裡卻分明顯露玩性的眼睛，談無慾如此附註。

「因為是蒼。」丟下這麼一句耐人尋味，惹得慕少艾幾乎要失笑。

「為了慶祝小談你越來越開竅，越來越懂得生活的幽默……」張腿邁步，他伸手攬上談無慾單薄俊挺的肩，自顧自，豪爽且擲地有聲地約定：「難得的花月良宵，沒了那木頭才子藺小兔，那麼今兒個就由不才我──慕少艾，來陪談公子您一起去踏月賞花吧！」

「………」開竅？這算哪門子的慶祝理由啊！

還賞花木頭，連小白兔都出現了……忍著磨牙與滿頭的黑線，談無慾才要開口，就又教『命運』給逮了個剛好。

「棉被。」聳肩格落那男人間的熱情，他不由分說地吩咐。

簡潔洗鍊，無須多言；該懂的，總有人能懂得。

「你好，談無慾。」彎身拿起無線，目光淺淡卻恬實地看著男人抱著兩大團白棉花往著陽台走去，心情莫名的好。

「無慾……老師。」

「………」今兒個是什麼鬼日子？『喀』了聲地心弦變調，是預告諸事不順的壞兆頭。省起與這小鬼的點滴，談無慾是這麼篤定地斷定著。

「無慾……老師。」

「………」對！我是老師！老師！老師啦！！可不可以別老拉那麼長地分段音啊？

「無慾……」

「什麼事？」在下一個分段魔音出現之前，揉揉有點發脹的腦袋，他問。

「今天是214……好日子。」自始，是越發沉柔低醇的嗓音，那如陽光明媚醉人的聲線，恰如他俊逸非凡的形象，此刻，正透過冰冷膠質管線貼伏在耳際，恣情蕩漾。他說：「我來請無慾……老師，兌現承諾。」

[ 此貼被劍子貓在2009-02-15 12:1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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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2.15 『無題系列』我的情人節……（上 / 慕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