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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風曉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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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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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
發表於: 2011-03-30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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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0 古劍－故人 胭脂(蘭生中心)
0
故人 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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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始，我一定要先說，這篇內容絕對是有雷。不想被雷的請在這句話就上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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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這篇主要的緣由，是真的很喜歡方蘭生這個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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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玩還邊腦補內容……還沒有結局，早就已經去找過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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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越接近結局，反而更加心疼這個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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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以及收尾，是這篇嚴重不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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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對這兩個不足的地方不與計較，就請接下去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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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抱著濃厚的期望，請容許我告知：別傻了，上一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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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劍奇譚－蘭生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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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有人物崩壞跡象，請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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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至江都，事情告一段落，眾人各自散去。我在大夥走遠之後，在市集附近見著襄玲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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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個小攤販。專門賣些女孩子喜歡的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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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上前，正要開心的喊出襄玲的名，就聽著人兒愉悅的詢問老闆：「真的？用了這個，就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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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小姑娘，我們小攤販做人最講信用，自然是童叟無欺。」這渾身粉味的婦道家，看來也是風韻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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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襄玲沒有錢……」我聽著這低落的聲音，我、我當然就自告奮勇的上前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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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玲！」我喊出那名字，我瞧她皺眉頭，面色緋紅，像是意外瞧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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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小姑娘，妳讓這位小哥買給妳不就得了。」這老闆倒是打斷襄玲正要開口的話，我還沒問，就見著襄玲猶豫該是走還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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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小哥，女孩子家臉皮薄，不好意思開口。今日這批胭脂剛從青龍鎮那運來，正是熱門的很。小哥，何不買個讓小姑娘為你打扮。」聽到這話，心底可樂了。襄玲倒是滿頭疑惑：「我為什麼要為了呆瓜打扮？你不是說這是能讓心儀的人喜歡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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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難道我誤會了？」瞧著老闆倒是手帕摀住臉，襄玲皺著眉頭，表情卻是疑惑。我倒是不開心：「這胭脂哪能讓人喜歡，襄玲，妳別給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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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哥，你怎麼這麼說！莫非……」前一句是氣憤，後一句是對我上下打量，宛如被蛇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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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又怎麼了？」結巴的回話，這人的眼神真是瞧得我渾身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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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注意到襄玲不開心的時候，她已是轉身要走遠。要不是老闆出聲提醒，我還真沒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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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玲，妳、妳別聽那老闆說什麼胭脂能夠……」我正走在她身旁，對著她說這段話。前段路途還有些嬉鬧，可這句話倒是立即讓襄玲情緒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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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瓜，老闆說的不對，那什麼才能令屠蘇哥哥喜歡我？」我瞧她玩著髮稍，可那句話又是提到木頭臉，我就滿肚子火，真不明白那木頭臉到底是哪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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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玲，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何、何況……那、那個……」換我面紅的想要多說什麼，卻是結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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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瓜，你要說什麼？」她正眼瞧我，讓我更是結巴的可以。我瞧她可愛的臉蛋，我只敢低頭小聲的如此說：「妳、妳這樣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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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瓜真是奇怪。」我抬起頭，才瞧見那嬌小的人兒已經走遠，而我說出的那句話，襄玲肯定是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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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男人就是難啊……」搔頭自語。望著襄玲的背影，是該回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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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留的第二日早晨，也不知還有誰睡著，我只知道我上街，依舊是那攤子，我見著襄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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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攤販前猶豫的徘徊，就像在告知我，她便是想要那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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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著她最後落寞的離去，我沒聽見她究竟與老闆說些什麼，我只知道當我回過神來，我手中明擺著胭脂盒。而錢呢？竟然還心甘情願的給掏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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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著這女孩子的玩意，我一個大男人，竟然對著這東西不自覺得自語：「襄玲不知道肯不肯為我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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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神情都不自覺的落寞，倒是一個聲響，讓我手中的胭脂盒差點落入河中，錢財就如此放水流……幸好沒落下！我將這玩意給藏於衣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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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兒藏些什麼，怎麼姊姊一聲就讓你嚇得魂不守舍？」這簡直是妖怪，怎麼我藏了東西她都知道！我還沒反駁，倒是妖怪先開口：「猴兒不說，姐姐也不勉強。倒是要準備離開江都，可別玩過頭了。」她瀟灑，我便是望著她往客棧的方向歸去，跟著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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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過了好些許，我也忘了有這麼個胭脂還沒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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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都黑暗，我心底難過。二姐逝世焦冥，少恭欺我，我恨自己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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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臉前來，歉意全給說完，我心中有種放鬆，卻又濃厚的失落。正當望著頭上美如銀河的魂魄，在木頭臉離去不久，便是熟悉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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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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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往回瞧，是襄玲。她關懷的眼神，我該是欣喜，可心中卻是開心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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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蘭生……你……」她結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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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忘了怎麼起頭，我們坐在那，談起昔日總總，這才憶起，曾經有過這個胭脂盒，還在我懷中，早已忘卻贈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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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個……」想起這回事，我拿出這胭脂盒，襄玲是滿臉疑惑，而我只是靜靜的將這胭脂盒給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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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襄玲不是很想要這個？」我面紅的將這送出，我瞧她是訝異的面貌：「蘭生，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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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玲喜歡就好。」我見她收下，她羞紅的臉蛋，自個說出這段話：「蘭生，那老闆說的，真的能讓心儀的人喜歡上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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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沒回應，又見她急忙的語氣，是羞澀的反應：「你、你可不許笑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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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會笑話妳，我、我……」想要多說什麼，可是，如今的我，還能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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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過頭，不再看她。自個接下這段話：「我、我們是不是該去會合了。」她站起身，聽著她道：「是、是該會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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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起身，沒有多瞧幾眼的紅顏，一同的身影，再也沒有提起那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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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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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開眼，入目是正滿五歲的小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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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夢啊……」喃喃自語，卻不忘抱起自家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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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夢見什麼了？」淘氣的孩子追問，我笑著：「夢見妳和妳娘叫醒爹爹別睡了。」嘻笑還不忘逗弄女兒的鼻樑，夢中笑靨的背影早已越遠越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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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發布巴哈版、小屋、yahoo部落、鮮網、36雨、臥江子後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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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我瘋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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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喬裝」變成「打扮」一事。風鈴草大人提及的，我誤用之後，卻遲遲不更改掉「打扮」這個詞。我與妹妹商討，就由老闆和襄玲口中，打扮是沒什麼問題。可是，偏偏就是蘭生引用這詞，味道不足以代表他身為書生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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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閱字典以及書籍，容我才學書淺，想到的詞彙沒能一個代表蘭生，就只能繼續沿用「打扮」了。如果還有詞彙不好的地方，麻煩指教(鞠躬)。
[ 此帖被苓風曉曄在2011-04-06 15:0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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