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5.12 【日月】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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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墨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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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5-05-12 0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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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2 【日月】初遇

某天晚上睡著之前腦海裡飄過一個畫面，素師兄牽著談師弟的手離開一座城堡.......
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畫面，但更不知道的是，為什麼我為了這個畫面寫了底下這一個小故事......(汗)

嗯，所以就是一個廢話極多的平淡故事。沒辦法我也只有一個畫面而已。

《初遇》

素還真進入師門後的第二年，師父八趾麒麟答應讓他下山去玩半個月作為高效率學習的獎勵。年幼的素還真十分開心，抄起師父給他的短鐵劍，只帶了水和足夠的錢就離開半斗坪去見識一下江湖的世界了。

不過此時的素還真到底太年輕。江湖太大，也還尚不適合他。何況八趾麒麟只給他十四天的時間，所以素還真走了三天，終於找到一個比較像樣的大城鎮，就決定在此落腳。

他找了一間客棧，付了七天份的錢。然後他清點盤纏，決定先上街去給自己添購新衣服。從來到這個城鎮開始，他就明顯的感受到一種喜慶的氛圍，他判斷再過不久應該就是某個大節日，所以大街小巷都充斥著歡鬧的氣味，車水馬龍，生意興榮，和他前三天走過的村落那種沒落感有著明顯差異。

他喜歡這種氣氛。他一家一家慢慢地逛，慢慢地挑選衣服，順道和店老頭聊天。城鎮比起京師畢竟還是位置偏遠了點，規模其實也沒有素還真想像中的大，所以這兒依然是民風純樸的地方，大家對這個聰明機伶又不怕生的小男孩都很和氣，有問必答，聊得很開心。

素還真越發地喜歡這個地方。他覺得將來要是學成出師了，第一件事就是來這兒置產，那樣的話將來要是他功成名就了，這個地方便會更加興旺吧？他想著想著心情越來越好，甚至有些興奮。

就在這個時候，他聞到了一陣淡薄的血腥味。

「嗯？」

習武之人對於血腥味都是相當敏感的，素還真儘管也才入師門一年，也許是與生俱來的天分和能力，他立刻下意識地循著那股味道，翻過幾道牆和屋簷，機警地尋找第一現場。

然而當他趕到，所謂的第一現場，竟然是一群流氓將一戶人家殺得乾乾淨淨的畫面。素還真望向地上倒著三四個大人，血流一大片，看上去應該都已無生命跡象。流氓頭子對著那幾具屍體咧嘴笑了笑，然後吆喝大家離開。

其實也不全然是乾乾淨淨。素還真在那夥人馬離去之後，從樹上跳下來想要檢查那些屍體，卻意外瞥見不遠處的草叢內，有不似於小動物小昆蟲的活動氣息。素還真猶豫了一秒，決定先去調查草叢。

那裏躺著一個小孩子。小孩子似乎也受了不少傷，倒在地上不太能動彈的樣子，痛苦地蠕動著。素還真蹲低身子，仔細地檢查那孩子的傷口。似乎都不是致命的傷，但需要止血。素還真迅速判斷完，撕下自己的一段袖子，給那孩子做緊急止血的包紮。那孩子倒也爭氣，儘管痛得不得了，他一句哀號都沒有。素還真一邊包紮，一邊暗暗地讚賞，覺得這樣的孩子，將來一定是個很有骨氣的男子漢。

傷口處理好之後，素還真要他跟自己回客棧。男孩子有點抗拒，素還真不解，那孩子卻告訴他：「想好好活下去，就不要靠近我。」素還真笑道：「你想殺我嗎？」那孩子搖搖頭：「跟我在一起容易招來不幸。」素還真問：「誰說的？」那孩子看了看四周說：「這裡的人都這樣說。」素還真笑得更開了：「可是我不是這裡的人，我可以不聽他們的話吧？」那孩子有點困惑地看著素還真：「難道你不怕？」素還真聳聳肩說我不怕。於是拉著孩子的手就走了，手勁裡有種淡淡的不容拒絕的意思。孩子愣了愣，默默地跟上了腳步。

因著那孩子的話，素還真這幾天帶著他進出客棧，都不走正門，而是抱著孩子用輕功直接飛進房間。孩子覺得素還真挺有兩把刷子，這才稍微安心了起來。素還真藉機問他名字，孩子回答說只知道自己姓談，生父生母死得早，沒得給自己取個好名字。素還真笑笑說，也行，等我回家，我叫師父幫你取個名字吧，他老人家最喜歡幫人家想名字了。小談聽了，萬分好奇道：「莫非你師父是個算命的？」

素還真為這句話笑了很久，以至於在很多年以後，每當他憶起他和他師弟的初次見面，都不免要想起那句話，然後心情立刻就好上幾分。

不過那個時候的他們都沒能開心多久。畢竟年紀都還太小，再怎麼躲躲藏藏，也難以逃過眾大人們的眼睛。小談的事情很快就被發現了，有不少大人瞞著那個男孩，把素還真找去談話。無非都是那些和素還真聊過天的好伯伯好阿姨們。賣豆花的老伯率先發了話，他說那的孩子是當地一個望族的么子，一出生就帶著厄運，以至於那戶人家在幾天之後發生大火災，除了那個孩子，幾乎無人生還。那孩子便給衙門的老爺子收去做養子，結果過了幾個月，那家子就給京師的人查出暗地裡進行非法生意，於是通通給流放邊疆去了。那孩子意外地沒有被牽連到，可是又沒了家，結果他隔壁賣碗糕的兄弟出面收去了。這下子倒好，換作他兄弟被強盜襲擊，一家子除了那孩子，全給殺光了……說著老淚縱橫地看著素還真：「小兄弟，我看你還年輕，長得如此俊挺，頭腦又機靈，是當官的料子。你可千萬別去招惹那個小娃兒，毀了自己的前途哪……」

其他人的說法也大致和賣豆花的老伯差不多。可見應該不是騙人。素還真聽了不下十次這類的故事之後也有些乏味，他看了看坐在床頭邊給自己的舊衣服縫縫補補的孩子，第一次仔細地瞧了他的臉。小談的年紀其實只比自己小不到兩歲，可是營養不良的關係，整個人比自己小了一個頭。面容卻很清秀，和自己的俊俏不同，是比較柔美的，可是和自己一樣都帶著剛強的眉角。素還真越看越喜歡，不知不覺中突然冒出一種想要帶著他走遍江湖的想法。

小談忽然抬起頭，問他：「你最近好像很常往外跑。」素還真點點頭。小談又問：「你聽過我的故事了。」素還真一笑：「何以如是說？」小談說你每次剛回來的表情都有點陰鬱。素還真聽了，拍手大笑起來：「唉呀，據說流露情感可是江湖人之大忌，看來吾還有得學了。」小談說你別轉移話題。素還真於是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問他：「那麼——你怕嗎？」

小談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在問什麼，房間的門被踹開了。幾個彪形大漢就這麼如入無人之地的走進來。為首的大漢指著小談對素還真說：「這個孩子我要走了，你自己惜命的話，現在就滾。」素還真年紀輕輕地，自然沒有見過這種場面，但他天生臉皮厚，比較不怕生，也比較不怕死，於是故作輕鬆地反駁：「這是我的房間，我付了錢，你現在趕我走，豈不是鳩佔鵲巢？」大漢看他神色自若的樣子，心底有點佩服這小娃頭的勇氣，於是略緩和了口氣道：「你帶著的這個孩子對環境不利，這件事全鎮的人都知道，衙門也知道。你若不想看到我們帶走他的樣子，可以先到外面踅個幾圈再回來。」素還真說：「他不過是個孩子，你們也不需要多霸道的帶走他吧？倒是你們打算怎麼處置他？」大漢猶豫了一會兒，沒有說話。素還真又道：「聽你剛才那番話，你們是衙門派來的吧？衙門派你們這些粗漢子來對付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不會引來閒話嗎？」大漢身旁有個額頭帶刀疤的漢子接了話：「這娃頭隨便都能害死一個家，誰敢閒話？我們老爺也是收到民眾陳情，才派我們找到這孩子然後抓回去的。」

素還真還想反駁，忽然聽到窗外嘈雜的叫嚷聲。他走到窗前，看見了令他覺得非常震驚的畫面——那些他覺得純樸可愛的居民們，正對著他的房間扔石頭，用極為不好聽的字眼辱罵他帶進來的那個孩子。他好像聽到有人罵小談是個惡鬼轉世的小魔頭。素還真聽了，下意識的用眼角瞟了小談一眼，卻發現小談仍在專心致志地縫衣服，全然不管他和那群彪形大漢們，以及窗外發生的任何事。素還真又回過神去看那些面色猙獰的居民們。為首的大漢在他身後勸他：「小娃兒你走吧。你不是這裡的人，別來管這裡的事情，才是明智之舉。」

素還真卻沒由來地覺得十分惡心。明明前幾天，他都還很喜歡這裡。現在卻只覺得惡心。那個孩子什麼也沒有做。什麼也沒有。他們卻這樣對他。明明那個孩子才是最可憐的，卻得不到半點憐憫和同情。這些人的良心都到哪裡去了？素還真微微地斂起了眼神。

——不知怎麼地，他生平第一次，感覺到了體內洶湧的殺機。

小談最後還是被帶走了。素還真確實會點功夫，卻是遠不能贏過那群漢子。他天生理性，知道衝動肯定會壞事，所以不發一語地讓那些人帶走了那孩子。離去前小談望了素還真一眼，看見素還真在暗處對他眨了一下眼睛，倏忽即逝，沒有人察覺出異樣。小談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就著那個眼神，他也不反抗，乖乖地被帶走了。一群人風風火火地離開了以後，素還真的神情，瞬間變得很可怕。

像魔鬼一樣。

他極力克制自己的怒火，不能爆發出來。因為那沒有意義。

然後他又感到一陣失落感——他沒能保護住他。

素還真忽然想念起八趾麒麟來。他想，如果師父也在的話，事情應該不會發展成這個樣子。師父一定有辦法的，他最看不慣以大欺小這種事情了。何況他又覺得，師父一定也會喜歡小談這樣的孩子。他沒由來地就是這麼覺得。

小談被抓走後的第三天，他在衙門的告示牌上，看見了他們打算火刑那孩子的消息。他只覺得怒火翻騰。彼時他的年紀實在太輕，儘管善良，卻還未有拯救世界的大愛決心。儘管聰穎，卻還未能完美埋葬自己的情感。他只是越發覺得惡心。這裡的人，這裡的事，他都覺得惡心。他將他買來的新衣服全部撕碎，往窗戶外扔出去，看著破碎的絲綢一片一片，在空中飄盪飛舞，心口的疼痛也一點一滴地加劇。他覺得好像友什麼東西快要衝出體內，讓他覺得絞痛，讓他覺得難受極了。

他不發一語地望著窗外飛舞的片片袖花。

然後他忽然就笑了起來。樹上的鳥兒受到驚嚇，全數飛上了天空。

他更加不佳掩飾地笑了起來。笑得驚心動魄。

小談接受火刑的那天，正是素還真要離開小鎮的日子。小談被架在木樁子上，看著遠方的藍天白雲。他這幾天都在發呆。他感覺到自己終於快要死了。那感覺……說真的，還不錯。他自暴自棄地想。反正他什麼都沒有了，就只剩下這條小命，上蒼依然不肯饒過他。那就給他們吧。反正自己也沒有太多損失。都不重要了。

小談一邊想著，一邊發呆。直到有個嘈雜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低下頭，赫然發現底下的民眾們亂成一團，台上的衙門衛兵們也慌慌張張地，低頭交耳不知道在討論什麼。然後他聽到有人失聲大喊著：「衙門失火了！衙門失火了！東區的魏家也失火了！」另一邊有人大聲附和道：「魏家也失火了？不是只有南門的趙家嗎？！」底下的民眾更加慌亂了，七嘴八舌地喧嚷著。

有人率先發了動作，帶著幾個人跑了。後面又跟上了幾個人，有些說要去幫忙，有些說想看看狀況。有些人則是怕火勢延燒到自己家，匆匆忙忙也走了。他瞄了一眼身旁的衛兵，發現他們好像也忙著在弄清楚狀況，是不是要先回衙門處理等等。總之沒有人管他的死活。小談望著四周，突然開始想，他們該不會就這麼把他丟在這兒一整天吧？

他還在這麼想，手上的繩子忽然斷了。他重心不穩，便要往下墜。有一道光影在他眼前一晃而過。他只覺得一陣暈眩，然後後頸給人用力一敲，便失去了意識。

倒下去的那一刻他莫名的想著，上蒼啊，你究竟還要開我多少個玩笑？

小談在一處破舊的草蓆上醒來。他眨眨乾澀的雙眼，試圖讓自己的畫面清晰一些。耳邊傳來的是熟悉的聲音：「你醒了。」小談還沒有辦法控制自己轉頭，只能難受地張開嘴，喚那人的名：「素還真。」

素還真走至小談的身邊坐下，將他的頭撈起來，小心地擺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騰出一隻手在小談背後來回按摩，給他順順氣息。小談略挪動身子，調整至舒服的姿勢，然後抬起頭：「素還真，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素還真笑笑：「你這句話問反了，你應該好奇的是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才對。」小談哼了一聲：「是你救了我。」素還真點點頭。小談又問：「是你放火燒了衙門？」素還真又點點頭。小談瞪了他一眼：「你好大的膽子，衙門你都敢燒，這輩子前途不要了嗎？」素還真挑眉，忽爾低下頭看著小談烏黑亮麗的眼瞳，一字一句緩緩地吐：「我的前途在你手上。」小談心口一跳，皺眉怒道：「你什麼意思。」素還真嘿了一聲，收回目光，仰頭笑了起來：「這件事除了我和老天爺，就只剩你知道了。你要是想毀了我的前途，就去衙門報到吧。」小談聽這毫不在意的口氣，不知道為什麼，覺得這個男孩子，心思城府似乎比自己想像得還要不簡單。

小談沒有受傷，很快就恢復了。素還真拉著小談的手，兩個人在城鎮外的小徑上散步。素還真告訴小談說，你自由啦，從今以後若是想要做什麼，就去做吧。小談撇過頭，斂著眼睛，很小聲地說：「我什麼都不會，又沒有人能依靠，還能去做什麼。」素還真問他：「難道你沒有夢想？」小談沉默了一會兒，才慢慢地開口：「夢想是留給未來的……而我從來沒想過我有未來。」

素還真忽然停下了腳步。

小談也停下來，轉回頭看著素還真。

素還真凝視著小談的臉。那上面有哀愁、有寂寥、有落寞、有絕望。就是沒有屬於那個年紀應該有的神情。陽光照著他的臉龐，卻透不進他的心坎裡。素還真瞬也不瞬地望著他，從心底漾出某種奇妙的感覺——他想要把那陽光滲進那個孩子的心房，點亮他的希望，照亮他的未來。

素還真朝小談伸出了手：「那你跟我走吧。」

小談也凝視著素還真。「你不怕？」他又問了一次同樣的問題。「我可是會毀了你的前途的人。」素還真噗哧一笑：「你？你要怎麼毀？向衙門告狀嗎？」小談皺起眉頭：「別鬧！你知道我的意思。」素還真裝傻：「什麼意思？」小談微惱道：「我身上帶著厄運，你……」素還真打斷了他的話：「是嗎？我倒覺得你很幸運。」小談一愣：「你說什麼？」素還真略笑，指著他的胸口說：「你瞧，從你出生到現在，你一共碰到多少次的天災人禍了？可是你看看你，現在不是仍好好地站在我的面前，和我說話嗎？你該有多幸運，才能一次又一次地躲過那些致命的禍害？你難道不是個幸運的人嗎？」

小談一個瞬間無話可說。素還真又道：「你說你沒有未來。那我就來當你的未來好了。我想你太死腦筋，你只不過是還沒有遇到屬於你的世界而已。如果不信的話，跟我走。就當是最後一次賭注，相信我一次吧！」

素還真迎著風，朝他揚起了自信的微笑。也許是因為逆光的關係，小談覺得眼前的人明明跟自己一樣是個乳臭未乾的小鬼頭，那個笑容一點兒也不刺眼，很舒服。這種想法鬼使神差地讓他朝著素還真伸出了自己的手。

素還真對他說，走吧，我帶你回半斗坪。

而這句話最終成了談無慾的一生中最有影響力的一句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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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nfowu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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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15-05-12 14: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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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原来师弟是师兄捡回去的呀
按照一般小说套路，捡回去的都是童养媳！【别闹
不过师弟好可怜，以前是别人觉得他会让人倒霉所以可怜，后来是因为被师兄带衰所以可怜，真不知道哪样更可怜呀

血也好，骨也好，都是你曾经存在的证明，所以现在……沉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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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墨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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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5-05-12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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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glassdream和阿叛的小花。

引用
引用第1樓tunfowuming于2015-05-12 14:23發表的 : <XHS@|
哎呀哎呀，原来师弟是师兄捡回去的呀 *I(g~p
按照一般小说套路，捡回去的都是童养媳！【别闹 b:iZ.I
不过师弟好可怜，以前是别人觉得他会让人倒霉所以可怜，后来是因为被师兄带衰所以可怜，真不知道哪样更可怜呀 ;|Z;YK@20

就結果論(誤)來說確實是童養媳了(大誤).....

其實這篇並不是我對日月初遇真正的腦補劇情，但我想試試看，如果是師兄拐師弟回家而不是師父領進門，那又是什麼感覺.....然後我就寫了////
加之那個朦朧中的畫面，覺得十分適合他們。

那時候談無慾還太年輕，以為自己的霉運已經到達頂峰，卻不知道，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真正厲害的人是練過乾坤大挪移的，意思就是，是懂得轉嫁霉運的!!!!!!!!!!!(好大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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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nfowum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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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5-05-12 18:0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引用第2樓凜墨梢于2015-05-12 16:33發表的 : X*~NE\
感謝glassdream和阿叛的小花。 |<.b:e\4
I`%=&l[v_5
*x| <\_+
^gFjm~2I
就結果論(誤)來說確實是童養媳了(大誤)..... a{h(BI^~
....... lxK_+fj q

都怪当时太年轻……
所以谈谈以后找仆人才找年龄大忠厚老实的呀（误）
不过，这样看起来，师兄才是天生扫把星啊（大误），到处放莲花咒和前辈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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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15-05-12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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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這裡的談談真可憐，好在遇到了師兄，但一想到往後....(遠目)
師兄那句“ 我的前途在你手上 ”，深深撞到我的心，雖然說不過也就是那意思，可是心裡還是會忍不住想了很多很多！！
當師兄再說出“ 那我就來當你的未來好了 ”還有末了那句“ 我帶你回半斗坪 ”，頓時讓人覺得他光芒萬丈起來了，然後因為被閃瞎眼所以糊里糊塗跟人走的小談，完全不知道其實厄運已經悄悄臨身而且還年年壯大！！ (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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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15-05-13 0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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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十年两茫茫，师兄还记得当初的师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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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15-05-14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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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我一直在想力尽运穷是怎么个状态……结果道友这篇文算是圆了我的脑洞？
素还真小时候啊，在我心中是小四那种傲娇欠揍的小样子来的( 喂
不过道友帮我改了观( 咦
素还真最后一句话转达一下大概会变成“走吧到我师门去给我当童养媳”（大误
之后素还真使用他的乾坤大挪移法将谈谈身上的霉运转到别人身上去，逐渐成为中院领袖，正道栋梁……（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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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15-05-15 1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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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好也、雪千瑩、阿軒、柳絮生的小花。
感謝大家對我的破文筆如此支持。(淚流滿面)

引用
引用第3樓tunfowuming于2015-05-12 18:08發表的 : 8_,ZJ9l;
都怪当时太年轻…… .E}});l
所以谈谈以后找仆人才找年龄大忠厚老实的呀（误） oPbD9
不过，这样看起来，师兄才是天生扫把星啊（大误），到处放莲花咒和前辈咒 >@L HJ61C

沒關係。年輕不懂事，長大補回來。
素還真在談無慾那兒吃過的虧其實也絕對不會少，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談無慾還有進步的空間......(欸)

師兄能力高強不在話下，師弟想來也多有所領悟。
沒關係至少師兄對外是絕對護內的，所以忍耐一下可以換來很多好處，嘿嘿，識時務者為俊傑什麼的。
（於是我光明正大地把師弟給賣了.....）
（談：給我死來！）

[ 此帖被凜墨梢在2015-05-25 17:2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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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15-05-15 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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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引用第4樓雪千瑩于2015-05-12 23:14發表的 : zFtGc
嗚...這裡的談談真可憐，好在遇到了師兄，但一想到往後....(遠目) 88>Uu!M=f
師兄那句“ 我的前途在你手上 ”，深深撞到我的心，雖然說不過也就是那意思，可是心裡還是會忍不住想了很多很多！！ %&Cl@6
當師兄再說出“ 那我就來當你的未來好了 ”還有末了那句“ 我帶你回半斗坪 ”，頓時讓人覺得他光芒萬丈起來了，然後因為被閃瞎眼所以糊里糊塗跟人走的小談，完全不知道其實厄運已經悄悄臨身而且還年年壯大！！ (炸) +I<Sq_-

談無慾當時年幼不懂事，能做的選擇其實也不多，眼下他若是不跟著素還真走，留在鎮裡恐怕橫豎都要死。
對當時的談無慾來說，這確實已經是最優秀的選擇。
何況素還真救過他幾次也是事實。

當然她不會想得這麼遠，但從某種角度上來看，當時的他確實下了一個很大的賭注。
一賭就是一生。

至於素還真，這篇將他的溫柔技能點得略高，也許是因為彼時他年紀也還小，對於人間煙火也還未有深入了解吧......
但小小腹黑仍是必須有的，這是本性，本性！
必須光芒萬丈啊，素還真何時何處不光芒萬丈了，太亮的話還會細胞分裂.......(大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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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發表於: 2015-05-15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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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5樓sherryai1986于2015-05-13 00:42發表的 : 'Y{ux>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jfPJ5]Z
十年两茫茫，师兄还记得当初的师弟吗？ &IEBZB\/+&

我想他會記得的。
畢竟他是男人。

不是都說男人最不容易忘記的就是初戀嗎!!!!!!!!!!!!!!!!!!!!!!!!（←這位太太你跑太偏了快回來）

引用
引用第6樓rzyx于2015-05-14 19:33發表的 : 199hQxib:
噗我一直在想力尽运穷是怎么个状态……结果道友这篇文算是圆了我的脑洞？ V@n(v\F
素还真小时候啊，在我心中是小四那种傲娇欠揍的小样子来的( 喂 H"GE\
不过道友帮我改了观( 咦 bOSYr<R&
素还真最后一句话转达一下大概会变成“走吧到我师门去给我当童养媳”（大误 CDwIq>0j
之后素还真使用他的乾坤大挪移法将谈谈身上的霉运转到别人身上去，逐渐成为中院领袖，正道栋梁……（误 xDA,?i;T 0

素還真不太傲嬌的，他是標準的腹黑屬性，儘管多數時候他都是一表正經地惡搞。
他的腹黑性格表露最多的時代正式日月才子在武林大放光彩的時代，果然在師弟面前不需要裝模作業太多......(喂)
反正對方早就知道了，反正對方知道了也躲不過，於是就理直氣壯起來了。

我其實對這文裡的素還真挺上心。笑，但某種程度上素還真的本質還是不會變的。
所以往後談無慾的日子依然十分令人膽戰心驚...................
只不過比敵人好一些吧。(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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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5.12 【日月】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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