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1.14 天为谁春（慕少艾主，2周年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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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幻青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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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樓主發表於: 2007-11-14 11:23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1.14 天为谁春（慕少艾主，2周年纪念）

灵感忽然爆发，所以在《江波浮流》外另开一个短篇。专门写药师的。
首先，幻幻青莲=抱枕，无版权问题。
其次，认萍生的角色，请参照《江波浮流》一文。
最后，两文的结局不同，清莫互相对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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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为谁春（副题：清明）

一生一世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春？

四月，还只是仲春时节。温暖的阳光洒落在静谧的山谷中，为冷清的山谷增添了一份暖融融的春意。花花草草的都得了号令，争先恐后地冒出了头沐浴着灿烂的阳光。飞过的小鸟唧唧呀呀地叫着，在春日的熹光中连缀成一曲宛转的歌谣。
多久……没看到过春天了？
蠹鱼孙从一场长梦中醒来，慢吞吞地浮上水面。记忆中，开始沉睡的时候还是冬天，漫天的风雪卷起残花败叶，雪花模糊了一谷不变的春意，狂风卷尽了曾经的欢声笑语，只留下不化的寒气带着入骨的哀伤直刺入骨。——太冷了，似乎怎么等都等不到冬天的尽头，怎么等都等不到冰消雪融的时刻。他实在等不下去了……
春日的湖水很温暖，流在身上非常舒服，整个都感觉懒懒的。蠹鱼孙把巨大的身子靠在湖水浅处一块石头上，湖水正好刚刚漫过背脊，暖暖的阳光透过清浅的水照下来，让人有些迷迷糊糊，半梦半醒着再度沉入了睡梦中。

谷口传来簌簌的脚步声，苗人打扮的男子提了两坛酒，慢慢地走了进来，腰上别着的柴刀啷里啷铛地晃着。他熟门熟路地走到亭子旁边，顺手把两坛酒搁在桌上，自己也在亭子里坐了下来。“清明节居然没下雨，还真是没天理啊……”
这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太阳毫不保留地散发着热力，照得地面都发亮，一眼看去只觉得晃眼。坐在亭下这个位子，放眼望开去，能看见近处的药草田，无节制地生长着，没人收拾。大丛的奇花异草有的命薄的早几年就已经枯死，到今天剩下的都是着实命硬的，靠天浇水靠地施肥，竟也长开了一大丛。草木掩映中，能看到谷深处小屋的一角，幻象中，仿佛有炊烟袅袅升起。朱痕叹了口气，抬手拍开一坛酒，浓郁的酒香弥漫到空气中，还未入口就已经有了种沉醉的感觉。冰凉的酒液灌入口中，浓烈的味道极致地刺激着口腔中的每一处细胞，然后化为火热的辛辣，在身体中扩散开来。
唉……已经五年了啊……
慕阿呆，已经五年了……
你家的鸟人，听说已经安全退隐了。这也算是好事吧，江湖风波险恶，没什么事还是不要犯险的好。既然好不容易摆脱了诅咒，就老老实实呆在他的亭子里拉二胡吧。弄不好过个几年，会有只小小鸟人去给你上坟呢。那时候想必你会更开心吧？
阿九还是没有找到，素还真也没有那孩子的消息，也不知是去了哪里——俗话说，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好歹那也是佛心，天座毕生功力，总不至于亏在江湖宵小手上吧……过了这么久，想必他也该猜出来，当年那件事的真相了吧，也该知道当年死的是……
他还是在恨你么？
哈，是我忘了，你不在乎这个，你只要他好就够了……
心情不好的时候，酒总是喝得很快。没过多久，两坛酒就已经被喝光了。发现到这个，朱痕苦笑地摇了摇头，站起身拿起空空的酒坛，再度望了谷中一眼后，朝着谷外走去。随意打理的黑发，在行走间不时遮挡住俊逸的面容。
“慕阿呆……一个人喝酒，真是无趣啊……”
我……该怨你么？
你还真是太信任我了啊……

下午时分，天空中起了云，阳光在云层中失却了几分明丽灿烂，但仍掩不尽无限春光。忽然间，天空中的云层乍然分开一道，向这边疾速掠来，以云层上的无尽苍穹为底色划开了一道天路。一道白光沿着这条天路直落而下，在半空中猛然停住。身负六翼的白衣刀者缓缓落下，轻薄透明的六只羽翼翼在漫天飘散的幻羽中化为点点银光，最终归于虚无。如此宏大的气势，谷中的草木却没有被波及到半点。当黑色长发的刀者踏上地面，白衣飘飞，银光点点，一瞬间，宛然神仙中人。
刀者一直微微低着头，面容沉凝内敛，仿佛是封冻了千万年的不化寒冰，使他整个人都洋溢着一股肃杀之气。但是飞扬的白衣上的鲜绿镶边，恍若春日发芽的嫩草，却多少缓解了这种杀意，多了几分生气。这个人的手中，提着一把二胡，二胡琴头悬着的古旧玉璧正随风摇荡，仿佛是和着某种奇妙的节奏一般。
“……”
手指轻轻拂过二胡的琴弦，羽人非獍的眼神平和，却蕴含着深不见底的忧郁。迈步走进亭子，他靠着亭柱坐下，看着已然有些荒废了的山谷，将二胡架好，习于用刀的手指熟练的拉动琴弓，凄凉而哀伤的音乐，从二胡中传了出来。
二胡，本就适合演绎悲凉的曲调。音色凄楚得撕心裂肺，仿佛是用琴弦生生将心割裂一样，每一个音符，都是血泪的凝聚。是怀念，也是悼念，怀念失去的美好，悼念历历在目的曾经。缓慢地回忆着一切——相遇，相知，生离，死别。接近悲泣的旋律，是在怀念谁？一个个起伏转折，是思念的节奏，让听的人心也颤抖，泪也掉落。
日升月落，繁花落尽，春去秋来，思念、悲痛都已沉淀，化成林间的缱绻溪流，潺潺流动，渗入每一寸土地，每一棵树木，每一叶花草，每一丝空气中，都有它的气味——入骨相思，莫过于此。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不说，不是遗忘，而是，永在心头。
慕少艾，如果可以重来，我不会让你替我死。
但是，我还是只能说一声——谢谢。
现在的羽人非獍，是不是不会让你失望呢？
“过去已经过去，你现在应该想的，是将来的美好与幸福。”
“你见到的坏的东西太多，好的东西却太少。”
——慕少艾，你知道吗？在那之后，我的确见到了很多好的东西，很多值得我用性命去珍惜，去保护的东西……
我也明白了，死亡，并不代表真正的失去……你想告诉我的，我已经明白了……
一曲既罢，羽人非獍怅然地坐在亭边，痴痴地望着前方，视线尽头一无所有。许久许久，他终于站起了身，收好二胡，六翼一震，绝然地飞向天空，在空中留下孤寂的剪影。
——但是，当我在看到了无数的好东西后，才真正明白，最好的东西，已经永远找不回来了……
你知道吗？

天越来越阴，到天色暗了的时候，雨终于掉下来了。
谷中已经没了人，感觉到变了天，蠹鱼孙也沉下了水，继续它的沉眠。
雨水稀稀疏疏地落着，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春天的雨，本就不像夏秋似的暴烈，恨不得把天河的水都倒尽。春天的雨是缠缠绵绵的，仿佛母亲温柔双手的抚摸，滋润着苍生万物。
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春天本就是这么温柔体贴的。下雨，怕让人感了冒；刮风，怕让人着了凉，小心翼翼地周全着大伙，让大家在春天都能舒舒服服，神清气爽的。
春雨中，谷口又出现了一个身影。一身拓落，披着遮盖住整个身体的苫布，连脸都被挡住，只露出一双晶亮、冷漠却带着几分稚气的眼睛，眼神复杂地望进来，望着冷清寂静的小园。
止步在谷口，他的动作有点迟疑，但是最终还是走了进来。淅淅沥沥的雨声，掩盖了他原本就轻的脚步声，使得他在这雨中更像一抹幽魂。他走得很慢，不停地左顾右盼，仿佛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但是眼神中却隐隐表露出内心的复杂心绪。他也停在了亭子边上，呆呆地望着那里，雨中孤单孑立的身影，显出了深切的茫然。好像是沉浸到了另一个时空之中，迷惑、犹豫，踟蹰，似乎将他整个人都卷进了记忆的深海里。
雨簌簌地下着，即使披着苫布，仍旧有几滴雨水落在了他的脸上。雨水的清凉似乎唤醒了他，他微微一震，从记忆的海洋中清醒过来。转过身离开亭子，朝隐藏在花草树木后的那间小屋走去。
拉开屋门，屋里一片黑暗。——这也正常，毕竟这里的主人早已离开多年。但是进来的人却似乎没有想到这一点，惊讶地睁大了眼。他从自己身上摸出火折子，正想点燃，才发现由于刚才一直站在雨中，没有收好的火折子已经沾了雨水。不耐烦地把废了的火折子扔在地上，来人摸黑朝屋里走去，熟练地摸到柜子旁，从柜子底层找到火种和蜡烛点上。温暖的烛光一下子将整个房间都罩上了一层昏黄色的光纱。整个屋子一下子亮了起来，来人不适地眯了眯眼，然后，就那样拿着蜡烛站在那里，茫然地看着房中的一切。遮在头上的苫布滑落下来，露出了少年秀丽活泼的容颜，和发间一对毛茸茸的猫耳。少年望着房中久已积尘的器物，鼻间闻到空气中恐怕永不可能散去的草药香，嘴唇微微颤动着，好不容易才终于挤出了几个字——
“……骗人……”
什么骗人！你不是明明知道吗？他五年前就死了，这里怎么可能还是原来的样子！内心中，有个声音冷冷地指责着他。少年茫然地摇着头，口中喃喃自语地否认着。“不是，不是的……”
那是什么？那你回来干什么？——那个声音毫不放松地步步进逼，少年死死咬着嘴唇，双手捂住耳朵，用力地摇着头想摆脱那个声音：“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他是杀他父母的仇人——他要报仇！！！
报仇？——他听见那个声音在冷笑着——你真的能恨他吗？如果你能恨他，为什么你每次想到“家”，都会想到这个地方和那个人？！为什么你想到的家人，永远也不是你的亲生父母，而是他？
……对啊……
为什么啊……
少年的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仿佛有水光荡漾。不知为何，刚才情绪激动之下没有注意到的雨声，现在在耳中听得格外清晰。仿佛是一丝丝挑动他记忆的丝线，掀起一片片的迷雾。
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是只能把这里，当成我的家呢……
为什么我明明知道你已经死掉了，可还是总是忘记这件事呢……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恨你，我还是希望能回到我记忆没有恢复之前呢……
少艾……
泪水不断地涌出来，模糊了视线，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可是，却有一个幻影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生动。音容笑貌，宛然如生。
“我，我是来道歉的……”少年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哽咽得不成调子，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面上，泪水打在地面的灰尘上，化成一个个小坑。一瞬间，仿佛又是当初那个不知世事天真活泼的猫少年。“我不该走的，我不该走的……”
我不该丢下少艾一个人走的……我不该害少艾伤心的……
我真的后悔了，我现在真的后悔了……
还来得及吗？

雨来得快，去得也快。到了深夜，雨已经停了。云霾散尽，苍净夜空中，一轮皎洁明月普照天地。星辰璀璨，或寥落，或相映，星罗棋布。春夜朗月，夜鸟鸣叫，又是一副神仙美景。
在这个时候，谷口处又传来了脚步声。不同的是，这次的脚步声是杂乱的，明显不可能是一个人。
先出现在谷口的是个一身灰袍的男子，及腰的银发用一根赤黄色发簪别好，一条赤红色发带从中垂下来，夹杂在银发之间。额前两缕长发遮住了大半边脸，看不清长相，只能从侧面看到一道精巧的黑色印记。他一手握着一把折扇，另一手则扶着身旁的人。
“都死过一次了，你还是一点都不懂得照顾自己，先在我那里好好养伤不好嘛，非要赶着回来，都已经是半夜了……慕师兄你这个人啊……”
“呼呼，我是什么人，萍生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被他扶着的人穿一身鹅黄色缎袍，长相精致秀丽，眸中华彩飞扬，但脸色却极为苍白。左眼以下，是一道与身边人相同的，精细的仿若凤凰张翼般的黑色黥印。
药师，慕少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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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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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7-11-14 11:3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沙发，顶帖子啊！少艾在最后能回来，是梦么？如果这是梦，可真是个好梦啊。我希望我永远也不要从这个梦里面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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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幻青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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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7-11-14 19:5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引用
下面是引用夜琪於2007-11-14 03:34發表的: T[B@7$Dp*
沙发，顶帖子啊！少艾在最后能回来，是梦丑H如果这是梦，可真是个好梦啊。我希望我永远也不要从这个梦里面醒来。。。。。

怎么会是梦呢……
明明就是真的回来了啊……
在我这边设定中，慕少艾跟认萍生是两个人，师兄弟的关系。当年翳流灭亡的事，两个人都有插手。之后小认背着少艾给他下了某种研制中的假死药之类的东东……于是少艾死后，小认想办法把他的尸体弄了回来保存，潜心研究让他醒来的方法。只不过因为当时伤得太重，所以意外地费了很长时间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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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inbowbri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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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7-11-14 20:0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少艾你终于回来了啊

可惜……原剧还是不让你复活，至于阿九么，有谣言他要被力捧哦，你开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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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緋

原來只要伸出手自由就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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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7-11-15 05:3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前面三人的描寫三個人的個性反應
大人寫的好真實喔
多希望少艾能回來阿...

煙花不堪剪

自由彼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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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頭

大師你越來越人妻了（淚）最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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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31)

5樓發表於: 2007-11-17 0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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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汝……真是厚道啊~
这篇文的写景跟人物心理渲染大爱啊！
小认和药师的羁绊，羽人对药师的思念和内疚，朱痕的惋惜，阿九的怀念……
所有的一切都在最后两人出现时了无遗憾。
就算暂时不能再度相见，但是活着就有了无限的可能。（我在说什么）

好可怜的小阿九……小慕快回去喂猫吧~

問鶴專站-問天何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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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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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6)

6樓發表於: 2007-11-17 07:0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久，沒有看到那麽乾淨的短篇了……
確實，如同早春的陽光，雖然還帶著些寒意，卻一定會照得人越來越溫暖。
每個活著的人，也都過著各自平靜單純的日子，回憶著那個人的點點滴滴，無意中，等待著一個驚喜……
圓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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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7-11-17 07:4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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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引用rainbowbride於2007-11-14 12:04發表的: ,ButNBv
少艾你终于回来了啊 l'=H,8LfA
2?YN8 n9n
可惜……原剧还是不让你复活，至于阿九丑A有谣言他要被力捧哦，你开心丑H

慕：不开心……因为被力捧的越高就死得越快，象药师我当年不就是这样？我家小猫还是到处爬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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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引用夙愿於2007-11-16 22:29發表的: 3a PCi>i!_
老婆汝……真是厚道啊~ v#*9rNEj0
这篇文的写景跟人物心理渲染大爱啊！ tdSy&]P
小认和药师的羁绊，羽人对药师的思念和内疚，朱痕的惋惜，阿九的怀念…… =ic"K6mhq
所有的一切都在最后两人出现时了无遗憾。 J'^H@L/E
就算暂时不能再度相见，但是活着就有了无限的可能。（我在说什么） ~_ss[\N
taOD,}c|$
好可怜的小阿九……小慕快回去喂猫吧~

老公~这篇该是合汝的意了吧？大团圆哦~
如果没有最后的那一段，那么这篇文中包含的就是无尽的失落与遗憾。比如失去了好友再也找不回原本的酒的甘醇的朱痕，比如永远失去了最好的事物的羽人，比如迟了一步醒悟却已经生死永隔的阿九……正因为有最后一段，才真正能强调那个题目“天为谁春”。
把慕少艾比作春天，我已经不是第一个人了。不管天为谁春，冬雪过后，必定春归……

引用
下面是引用月天子於2007-11-16 23:08發表的: (sLFJ a6e
好久，沒有看到那麽乾淨的短篇了…… %!%G\nv
確實，如同早春的陽光，雖然還帶著些寒意，卻一定會照得人越來越溫暖。 i zJa`K
每個活著的人，也都過著各自平靜單純的日子，回憶著那個人的點點滴滴，無意中，等待著一個驚喜…… 3YT>3f!\
圓滿……

其实，这篇文对我自己是一个挑战。习惯了在景物中包含浓烈的让人窒息的感情的我，能不能营造出哀而不伤的气氛？能不能创造出一种清澈纯粹，有所节制，不是让人流泪而仅仅是让人惆怅的氛围？所以我尝试把感情内敛起来，用隐喻的手法包含在景物的描写中。如果大家在看到阿九那一段前就开始感觉想哭……我想，我大概还是失败了吧。
小桥断，古道风，旧时茅町无人踪。山无尽，水无穷，一别关山梦万重。四时常运春不再，谁曾记，有繁华落尽，泪染疏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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