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3.08 說愛（燕西／慕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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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茶月

原諒我飛，曾經眷戀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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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4)

樓主發表於: 2008-03-09 0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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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8 說愛（燕西／慕羽）

春天剛到不久，慕少艾和羽人非獍便連袂來訪。悟明峰上今日剎時熱鬧起來。

一旁，燕歸人正忙進忙出地擺設簡單宴席，羽人則一如往常靜默地幫忙著。原因無他，不過是想暫時脫離某不良藥師的「搔擾」，天知道沒了阿九當擋劍牌，不良藥師的攻勢已經不是他擺出冷漠就能遏阻得了。

而忙碌的兩人對比於閒散的少艾與西風，自然是無暇聽聞他們的對話了。

「咦，怎麼不見阿九？」西風對著慕少艾問。

「呼呼，朱痕帶他出門遊歷一陣。」慕少艾這樣輕朗地說著。

事實上，是他硬逼朱痕照顧阿九數天，好讓他與心愛的羽仔能夠過過兩人世界。可是他們的世界才過沒兩天，羽人就說什麼也要來拜訪燕歸人和西風一趟，說是行春。

「這樣啊，那你們不就一直在一起囉？」西風想，依慕少艾的個性是這樣的，只要能逮著機會和羽人相處啊，他一刻也不放過。

「西風妳此言差矣，」慕少艾搖頭，看著西風以困惑的表情投來無聲的問號後，接著露出痞笑：「羽仔本來就『一直』與我在一起。」從很久以前就是了。

「誰問你這個！」這個不良藥師竟然這麼直接，西風嗔道。

「哈哈，自然是一起。那，藥師我呢，並不是個重色輕友的人，故而今兒個便叨擾二位來了。」

「慕藥師太客氣了，西風與我都十分歡迎您和羽人到來。」端上最後一碟菜色，燕歸人適時出聲。

「羽仔，我把要送他倆的酒忘在山腳那個涼亭裡了，能麻煩你替前去取來嗎？」慕少艾見了本欲入席的羽人這麼說，羽人冷覷了他一眼，卻對上那雙帶笑的眸子，無奈萬分。

「等一下，西風，我與羽人走一趟。」

「好，下山小心。」西風乖巧一笑。

來者是客，燕歸人明白羽人定也不讓他做東道主人的親自來回，便對西風交代了聲後，轉身追去。

「說吧，慕老頭你究竟打什麼主意？」待他二人身形遠去之後，西風偏首對上慕少艾，原是溫馴的笑容斂成了美目裡的了然。

「喔，藥師還以為妳嫁作人婦之後就不復精明了咧，原來還不是這麼回事啊！」說完慕少艾又呼呼地笑了。

「我打算等會兒就我跟他倆相聚，不知藥師您意下如何？」水眸微瞇，西風的語氣裡威脅性十足。

言下之意就是要請藥師提早走人。

「哎哎，有話好說…」不良藥師瞬間從良，為免西風當真說到做到。

「知道怕就好。」西風當下擺精明相給他看，哼哼。

「話說回來，西風，其實我支開他倆是想問妳個問題。」

「什麼問題？」

「燕歸人他，對妳說愛了嗎？」慕少艾非但沒有神秘狀，反而一派自然地問。

「他有說他喜歡我。」這點，西風倒是與慕少艾一般，各人心有所屬，這種問題提出討論並不是怎樣難堪的。

也因為這樣的侃然，所以兩人向來皆是鬥嘴歸鬥嘴，卻又很快能恢復。

「那就是沒有。」嗯嗯，果然如他所料。

「你又有意見了？」西風挑眉。

「意見沒有，建議倒有一個。」日子嘛，總得找點樂子玩才是。

西風用眼神示意慕少艾繼續。

「妳難道就不想看燕歸人的反應嗎？羽仔的反應可是很可愛喔！」

「羽仔怎樣反應？」西風開始好奇了。

「彆扭得緊，卻又聽得清楚，於是不自主地便紅了耳根子。」呼呼，藥師他屢試不爽啊！

「此話當真？」羽仔那冷漠的神情有如萬年冰山，難得融化吶。

西風眨了眨小扇般的睫羽，好不訝異。

「不信？等會兒試給妳看。」慕少艾唇瓣又是一彎自信的笑。

「慕老頭，我想你大概沒有正經的時候。」西風說這話的神情十分嚴肅，眼神裡卻是帶笑，對於慕少艾不吝表現出對羽人的關愛而笑。

「這妳就不懂了…」慕少艾說到一半的話被硬生打了岔。

「所見略同，西風。」羽人已提酒回來，落坐在慕少艾身旁，出聲深表贊同西風說慕少艾沒個正經的一番話。

「羽仔你怎麼這樣…」被羽人這樣直接戳中還是會痛的，慕少艾原是春風得意的臉瞬間垮下。

燕歸人則坐在西風身邊，慕少艾和羽人對面。

「辛苦了。」西風蔥指拂去紛亂在燕歸人頰邊的幾縷鬢髮。

「不會。」燕歸人回她以溫柔一笑。

「羽仔，我也來幫你！」不讓西風專美於前的慕少艾，說罷便要伸手拂去羽人的鬢絲，不過那動作比較像是要撲倒他。

「悟明峰上好山好水，綠意盎然，燕歸人、西風，我敬你們。」不知何時斟好酒的羽人舉杯先乾，順勢避開慕少艾的來襲。

西風與燕歸人微愣，雖然明白這是他倆的相處模式，但久未相見的此刻仍然無法反應，待西風銀鈴般笑開來後，燕歸人接著也招呼著眾人用膳了。

席間一陣久別重逢的談笑風生此起彼落，一時不在話下。

※

飯後，難得席間擁有短暫的沉默，是因為四人正在品嘗慕少艾和羽人帶來的佳釀。慕少艾瞄了一眼西風，後者端著酒杯正要啜飲，是時候了，他想。

「羽仔，」慕少艾喚了聲羽人，只見對方手頓了一下，算是回應。

「我愛你。」眼神專注，深情款款語調柔柔，慕少艾對著羽人說了。

「嗯。」
「噗───咳、咳咳！」
「西風，妳還好嗎？」

三個字引出三種不同的反應，而且幾乎是同時的。

羽人表情平淡，彷彿那三個字對他而言是再一般不過的事。慢條斯理地讓溫在口中的酒緩緩下腹，滑過脾胃，伴著那傾訴的嗓音以春風般的姿態。

西風那口酒在被嚥下之前卻先衝出口來，惹得她咳嗽連連。

燕歸人則及時取來手巾，替西風細細擦拭著酒漬，並輕拍她的背，眉揪心疼。

雖是四人之中反應最劇的，但西風卻突然明白慕少艾這樣做的用意，於是她視線循向羽人耳際一望，只見羽人原是白晰的耳蝸竟是紅透，耳背的赧色更有向下延伸至頸項的趨勢。

「我沒事…」吶吶地吐出這話是為了讓燕歸人心安，西風今兒個總算開了眼界。

雖然早明白羽人是外冷內熱的類型，但這樣近距離觀察慕少艾說愛對他的影響還是頭一遭。

「我說西風，這樣妳明白了嗎？」慕少艾意有所指地向西風眨了眨眼，在燕歸人與羽人聽來其實是莫名其妙。

「你想讓她明白什麼？」總算出聲的羽人，對著慕少艾皺眉，殊不知方才自己下意識的反應才是西風弄明白的原因。

「明白我有多愛你。」慕少艾立即調頭朝著羽人露出一貫的笑，不教他起疑。

「西風？」這下換燕歸人不明白了。

慕少艾與羽人的事他們是知道的，為何特別在今日挑明？燕歸人直覺，慕少艾與西風之間必有些什麼，是在先前自己和羽人下山取酒那時發生的事。

「明白了啦！沒什麼…燕歸人，再幫我斟杯酒好嗎？」西風感歎自己連一口都還沒喝到就浪費了。

慕少艾是故意的，一定是。

「好，不過妳要慢慢喝。」燕歸人將斟滿的酒杯遞至西風手裡，不忘叮嚀。

「嗯。」

※

小插曲過後不久，慕少艾便以還必需到朱痕那兒接回阿九為由，在幫忙收拾完之後和羽人一同離開。

西風來到大廰與後院之間的穿廊，不住的來回走動著。繁上了紫色緞帶的髮也隨著主人的低頭而垂落，燕歸人自大廳走來，就見西風像是在煩惱著什麼。

「西風，怎麼了嗎？」避免突兀的出聲靠近會嚇著沉思中的她，燕歸人在幾步之遙便開口問。

瞧見迎面而來的燕歸人，西風不自覺地又想起了羽人泛紅的耳朵，她偏頭想，要是對燕歸人說愛，他會怎樣反應呢？又或者，倘若是自己聽見燕歸人的愛語…

「呀！」不行不行，雖然已經是夫妻了，但西風還是不敢想像那樣的情景。

於是西風捧著胡思亂想中燒紅的雙頰，頓時無法面對燕歸人的疑問。

「有話要對我說嗎？」燕歸人知道西風有些地方不對勁，不知所措，正是她每回欲言又止之前的表現。

「…燕歸人。」西風仍是低著臻首，貓兒似地怯怯靠近燕歸人，扯住他的衣袖，喚著他的名。

「嗯？」燕歸人壓低了下顎看西風頭頂。

「那個、你為什麼…我？」越說越小聲的西風，最後只讓燕歸人聽見了問句開頭。

最後那「我」字還是因燕歸人練家子具備的極佳聽力才捕捉到，中間漏了的什麼，他卻怎樣也聽不清楚。

「西風，妳看著我。」發覺愛妻的行為實在反常，燕歸人便伸手抬起她埋在他胸前的小巧臉蛋。

令燕歸人微愕的是，他瞧見那染滿在西風臉上的紅潮。「告訴我，慕少艾同妳說了什麼嗎？」他問。

「啊？」西風還失神在方才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問的話，為什麼燕歸人不是回答她，是反而問她慕少艾說了些什麼？

「我是問妳，在我和羽人下山取酒時，慕少艾都跟妳聊了些什麼？」發現西風似乎是緊張過度了才這樣，燕歸人更是放柔了語氣，擁她入懷，下巴輕蹭著她的柔軟青絲。

「他說…」西風咬著唇，就在燕歸人以為她再度沉默時開口：「他問你有沒有對我說過…愛我。」語畢，西風覺得自己羞得想直接在他懷裡挖洞鑽入算了。

這種話，攤開來跟友人討論是一回事，真正面對自己心儀對象，親口說出時，又是另一回事了。更何況燕歸人還是她的丈夫，她的…愛人。

原來如此，所以慕少艾才會那樣…「怪不得羽人當時耳根子紅透了，我還以為是那酒的作用。」

咦？「你也發現了？」

「很明顯不是嗎？」只是燕歸人當時真不知慕少艾與西風的把戲。「要讓羽人知道你們這樣，妳會害慕少艾又吃上苦頭。」歎。

頑皮的妻遇上玩性更甚的藥師，燕歸人有些同情被蒙在鼓裡的羽人了。

「明明是慕老頭自個兒說要試給我看的。」她可沒半點強迫人家。

「可妳當下一副見了新奇玩意兒的模樣，太明顯。」只怕羽人也是按兵不動，其實也知道了些什麼。

「會嗎？」她只是一點點興奮而已…好啦，那再一點點。

西風的美眸對上了燕歸人的深邃，「燕歸人，」此刻她無比認真。

「嗯？」

微風徐徐，從樹梢帶來嫩綠的味道，拂過遊廊上相擁的兩人身旁，拂不散其中繚繞的黏膩情意。

「我…喜歡你。」最後，西風還是只能說出喜歡燕歸人的話。

直視著他的眼，這是她最大的努力了。

「我也是。」揉揉西風的髮，燕歸人溫柔的笑了，「不用勉強自己，現在的妳這樣就很好。」像這樣互相吐露心意，喚著他的名，微噘的唇說著喜歡他的可愛模樣，最好。

「可是…」她還是沒有說愛，慕老頭就能說得輕易，為什麼她不行？

「西風，妳看。」燕歸人突然指向後院樹上，一對以喙梳整著彼此羽翼的喜鵲。道：「妳聽見他們說什麼嗎？」

西風搖搖頭，她不懂鳥語，「我只聽見啾啾的聲音。」

為什麼燕歸人問她這個？

「這就是了。鳥兒有鳥兒的愛語，慕少艾和羽人也有他們心意相通的方式。而我們，感受到這心的跳動了嗎？」燕歸人握起西風的皓腕擱置胸膛，讓她的掌心感受他的心跳。

西風感動得無法言喻，她怎會感受不到這日夜令她安穩的心跳聲…

「它是為妳，也早就屬於妳。」燕歸人的愛語，是用全部的生命在實踐著。

說不說愛對他們而言並不是最重要的事，燕歸人與斷雁西風，對彼此的情意都盡在日常生活裡的，點點滴滴。

晴空蔚藍，她靠在他懷裡，明白了所有說愛不足以明喻的那些。

※

「慕少艾。」驀地，與慕少艾並肩的羽人停下腳步。

「怎麼了？」慕少艾偏首與羽人對望。

「我的窘態讓你這麼開心是嗎？」一路自悟明峰走來，羽人忽然想通這件事。

難怪這人最近那三個字說得很勤。

「啥？羽仔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慕少艾一概撇清，那眼神說有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我想，酒足飯飽，你需要活動一下筋骨。」

就在慕少艾摸不著羽人這句話的涵義時，只見寂滅刀出銷，接著六翼刀法凌空而至！

「呼呼，羽仔～哎呀！藥師知道若是這臉俊逸如斯的臉有所缺損，你會捨不得，所以藥師我先走一步啦！」

打是情？罵是愛？總之他是認栽了。

一邊閃躲還不忘一邊調侃的慕少艾，也只能這樣向自己解釋。

（完）

[ 此貼被橘茶月在2008-04-16 16:39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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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pp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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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1樓發表於: 2008-03-09 06:2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哎呀呀～原来小天鹅害羞是这么“不”明显的反应啊～（想象中）呼呼～小天鹅镜子爱你～（天泣与烟管齐上）
恨喜欢燕子那一段相处方式的话，他们各有爱人的方式，但是一样的真挚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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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mory26

代理时好时坏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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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54)

2樓發表於: 2008-03-09 09:0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可爱的文啊~~
光看一个“嗯”我还以为小鸟已经习惯了药师的不正经呢~原来还是很害羞啊~~
燕归人好温柔好细心好体贴哦~~（星星眼~~）
的确~各人相处和表达的方式不同~只要2个人自己觉得好就好了~不管是柔情脉脉还是打情骂俏都一样幸福~~

鸳鸳相抱何时了，鸯在一边看热闹~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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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歌

苦境遊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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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6)

3樓發表於: 2008-03-09 18: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小夫妻的相處真令人害羞
燕歸歸果真了解愛妻心想什麼
溫柔體貼的丈夫
平凡的幸福不就是人所求的一切?
真正的愛情並非一定要經過大風大浪才是真情
不過羽仔的反應真的好可愛(羞)
如果我是藥師我也要每天這樣逗他~(哼歌)
外冷內熱羽仔你這是悶騷....(被寂滅追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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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頭拔不盡，春風吹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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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ngf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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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91)

4樓發表於: 2008-03-09 18:3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慕少艾真是故意的
那一句話引起的反應真是大啊,我也噗哧笑了
羽仔你讓慕少艾太想逗你了XDD

一如燕歸人所說的
每對情人之間都有他們心意相通的方式
雖方法各有不同
但之間的甜蜜都點滴在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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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荻ˇ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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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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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5樓發表於: 2008-03-09 18:5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大大說的好
每個人表現喜歡的方式不同
很喜歡大大描述燕西之間的互動
應該就是所謂的天生一對吧.....

不過慕羽那一對還真是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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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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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8-03-10 03:5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感謝賞文與小花~

TO poppy

嘿啊，羽人容易害羞所以少艾才愛逗他（被歐）
道友說得好，不一樣的相愛方式卻有相同的真摯深情~

TO memory26

羽人也以為他習慣了少艾的不正經啊~可是他的身體反應太誠意囉（搖頭）
燕歸人既溫柔又體貼，某橘也很羨慕吶（被斷雁戳飛）

TO 舒歌

說得好說得好（頻點頭）
如果我是少艾我也要天天逗他+1（一起被寂滅追殺~）

TO pingfor

不必懷疑，少艾絕對是故意的（喂！）
平凡就是這樣，點滴幸福都在彼此日常的生活裡了~
某橘也很喜歡那樣的簡單。

TO 青青

謝謝道友的喜歡~
是因為燕西這麼甜所以某橘寫文也不自覺變甜了（笑）
少艾和羽人…某橘在寫文時已經自已笑趴很多遍了XD

感謝賞文與回帖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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