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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玥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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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09-03-07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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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6 《馬術》 （墨赭吧？）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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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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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赭杉軍收疊好被褥，旭日還未東昇，天景冥冥森藍，月影與雲翳淡泊得彷彿融納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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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執手推開玄宗那扇固守了數以百載的緋紅色木門，老舊腐銹的鐵門栓發出細微而刺耳的咿呀聲，像是在抒發曾經見證與傳承的歷史洪流。赭杉軍略一回眸，確定玄宗上下仍舊呼酣耳熟，最後才躡手躡腳地闔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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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千年古剎與年邁派門都被築建於叢山峻野，天下之大，他還沒這麼多機會足夠確認這份人云亦云，但玄宗確實座落得高聳，踏入林野，一片肅穆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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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完早課，赭杉軍站在那扇老木門前，重新審視起記憶裡熟悉卻又遙遠的天下。這時，天才濛濛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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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步走回大廳，幾個輪廝伙房的小道者奔來忙去，其中一個看似老經驗的正在呼喝，眼角餘波掃視風履中飄蕩的紅影，三步併兩步跑將前來，手裡拽著張薄紙，半點憂慮地請他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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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影只得止住步伐，失笑數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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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伙食其實不麻煩，清粥、小菜，了不起加個肉包子，他們跟和尚不同，葷素不忌，就是宗主吃的花樣得每天換，有時遇上金鎏影鬧脾氣，直嚷著拒絕跟蒼同菜色，當日輪廝的就要機伶改掉盤點，否則這一鬧，玄宗上下都要雞飛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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赭杉將薄紙遞還回去，還附贈微笑一只，小傢伙如臨聖旨，溜煙地又縮回爐灶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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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難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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赭杉猶舊淺淺笑著，身上一席絳紅長衫，被朱曦初展曬得盈盈晶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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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雞正在振翅鳴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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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頭讓人猛力一扯，赭杉整個人轉了半弧，腦子還沒來得及多想，湛藍已經鑲滿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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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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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藍髮鬢，湛藍衣著，墨塵音甚至連瞳眸都是耀眼的湛藍色，唯現下半瞇著，腮幫子鼓澎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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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不叫吾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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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又是這每日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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赭杉軍眼神不自主飄遊，試圖安撫正值氣頭上的小師弟，「昨晚你書讀得晚，所以想讓你多睡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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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扯！」墨塵音湛藍色眼眸抿得更細，「你每回都要巡過房才肯睡，別當吾第一天踏進玄宗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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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吾這是習慣，你其實不必非陪吾作早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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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希望吾總有一日追上你？還是你不願意吾陪同？」話鋒一轉，墨塵音眼目乾巴巴地湊近赭杉君，溫熱氣息渲染著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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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影一下詞窮，張口卻說不出半個子兒，唔唔耶耶的，墨塵音本就極擅長口舌，每當自己陷落紛冗之際，還得央他撘救；視線掃過，湛藍道者分明手無寸縷，他怎就覺被逼得體無完膚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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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當然不，這回算吾不是，明早一定叫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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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一出，墨塵音像個討到甜的孩子，笑顏逐開，赭杉軍盯著那細緻而俊挺的臉龐，笑語不比燦爛。天地流轉，浮塵雲煙，他從身畔意欲珍守的眉眼，領悟生命的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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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倆別一個勁兒對視傻笑，活像呆子。」說這話的是紫荊衣，睡眼惺忪地拉開長凳一把坐下，旁邊金鎏影也跟上座，最後才是玄宗宗主衣孓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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赭杉將一小塊饅頭咬進嘴裡，細細品嚼，剛出爐的早膳，把每個人的臉蒸得撲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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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結束後，隔著座山頭，萬聖巖聖尊者風塵僕僕蒞臨玄宗，他和蒼被交代督促門人習課，著實讓金鎏影好生氣結，眼看一廂唇齒之戰難以避免，弄不好還怕「武藝交流」，赭杉軍眉心輕擰，還未走近勸說，衣角變讓墨陳音扯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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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音？」低聲狐疑，只見墨塵音指尖抵唇，指掌牢牢相扣，神秘兮兮地趁隙拉他溜進樹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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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音，別鬧！你要帶吾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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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腳步穩迅，眨眼功夫，玄宗已縮得比掌心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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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音！」非到迫不得已，赭杉軍絕不可能甩開他的手，不知為何，墨塵音就是有此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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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什麼都不交代似乎不妥，湛藍道者鬆開掌心熱意，示意要赭杉稍候，獨自埋進叢草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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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墨塵音左右各一雪色駿馬，踏蹄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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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吾自山下歸途中，發現這兩匹狀似遺棄的馬駒，所以瞞著大家飼養。宗主今天看來是又要不歸，不如吾倆來駕騎試試？」墨塵音似是瞧出赭杉疑慮，笑得像個得逞頑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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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你可以早說，吾也去叫上鎏影和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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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奇食膳一起、習武一道，就是遊憩也未曾分離，很久以前，玄宗宗主將他捧上腿間，素手撫揉著他的豔紅髮梢，一席未曾聽膩的喃喃細語訴說著四奇緣分，何其有幸，生不逢時，死亦同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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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主的話語如銘印般，刻印在他心版，久久揮之不散，直至鎔鑄成無聲的召喚，永無枯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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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箭步上前，墨塵音展臂便就勾回紅影意欲迴轉的步伐，「鎏影八成還要鬧一陣子，有荊衣攔著肯定不會出事。何況馬鞍只有兩具，叫上他們也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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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塵音一番話不無道理，沒必要找上四人乾瞪眼，赭杉薄唇輕抿，思量好半敞才總算順墨塵音跨上馬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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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正所謂伯樂相馬，兩匹白駒受恩於墨塵音又教於他，自然聽話安分，踏蹄踏蹄地馳騁，但反觀紅髮道者頭回騎馬，陌生不說，疆繩拽得死緊，連帶坐騎顯得惴惴不安，很不容易抵達目的，人馬盡是精疲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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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赭杉，你無恙否？」墨塵音笑語從容，回眸審視豔紅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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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是，還不差。」勾起唇角淺淡，赭杉君答得逞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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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塵音仔細注視他，旋即凜著俊臉一躍下馬，揪住始終緊握麻繩的手攤平，果不其然，赭杉君一雙掌心早已磨得皮開肉綻，沁出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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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感受到幾欲爆發的怒意，赭杉軍倉皇想找理由，卻見墨塵音毫不吝惜撕裂袖袍，動作幾近輕柔地替他包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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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了怎麼不說？」一點憤怒一點疼心，墨塵音此刻話語，藏潛著連他自己也無以道盡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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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吾不希望壞你好興致。」赭杉軍說得微喏，不得不承認，眼前活脫做壞事被抓包的孩子樣，加上知悉赭杉並非無所不能，讓墨塵音心情好得泰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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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嘆口氣，他從馬背牽下赭衫，讓那抹艷紅身影與自己共乘，墨塵音隻手繞過赭杉腰側捉住馬繩，一手則牽緊另匹，濃茂樹影遮掩酷熱，偌大山林，只聽聞搭搭馬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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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墨塵音一把收攏起赭杉軍血瀑般髮絲，將它們繞過道者喉頸全灑在胸膛上。赭杉軍只是側過臉，低聞背後蚊吶似的嗓音，「會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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赭杉軍不置可否地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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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溫熱息氣近乎放肆地在空盪後頸四散，赭杉微征一會兒，好半敞才放軟了身子，隨墨塵音每分呼息吐納的胸膛起伏，任憑那垂掛臉容的湛藍色髮鬢刮搔著後頸，唔…還真是會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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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塵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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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湛藍道者低語時，耳畔似乎一起鼓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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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再來騎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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赭杉軍說罷，紅眸輕抿，感受風姿沁涼拂面，末了，他才似乎聽聞一聲極細喟嘆，低迴暢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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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蹄聲猶舊蹄踏，刺目耀陽自葉隱貼縫穿透，倒影著彼此歸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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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神細視，也許不難發覺，投射在地的零碎剪影，正在悄然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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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s3BmfR?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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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YNt,
呼，這是第一次寫墨赭阿！話說看著阿赭真是覺得他是個品性純良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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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的話，可以讓姐姐惜惜這樣XD（眾：這位大嬸，你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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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ZD*E((
[ 此帖被心玥琉璃在2009-03-07 20:10重新編輯 ]
獨飛孤燕常伴心，
似冰似水似柔雲；
天書碧玉凡情落，
琴音幽遠相思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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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MOO小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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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覺得赭杉真的是個乖巧的孩子啊
)L*6x Ta~
赭杉小時候一定很得大人疼愛（？），其實我覺得我要是赭杉身邊的人吧一定會把他捉起來好好蹂躪一番，誰叫赭杉長的太合我心意了
}w0>mA0=H
希望阿墨在另一個世界能好好疼愛赭杉，兩人要好好相親相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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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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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甜滋味，赭杉卻憐憐的感覺。還有塵音偶爾耍小任性的感覺。
NDJIaX:]
阿~這篇抓的感覺對我的味。
PhHBmM GL
一直以來的赭杉都很惹人疼，小墨也昭人疼。
^r u1QDT
小莫疼赭杉。
1<y|,
呼呼，嘟嘟好。
+izB(E8&{J
總而言之，真是太棒了。
布布唯愛素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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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veg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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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赭杉真是純良的讓人憐愛呀
"k)}qI{
尤其是小墨面對赭杉所隱約顯露出的霸道
td:GZ %
真是讓姐姐們喜愛的緊呀~
^ |k 7g
小墨, 小赭就交給你了!!!
1@&i ju5
大人你可以考慮要不要發展成一系列的短篇喔
YEL, TU
很有愛的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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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zz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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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赭是很呆很可爱啦，期待有下篇^^
.AIlv^:|U
不过是赭杉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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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玥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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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MOO小小白 君
^6tcB* #A
huMNt6P[
阿赭真是生得大家疼阿！
"|{3V:e>a
小墨一定會好好照顧人家的，畢竟旁邊還有人等很久了這樣XD（毆）
IO,ddVO
]g#ur@Y%
bPaE;?m
爾妮 君
LaI(
vx:MLmZ.
嘟嘟好←這個形容詞太可愛了（大心）
j"FX ?|4
赭杉和墨塵音的感情彼此珍惜，彼此疼心，即使一件小事都會讓人覺得那種淺淡卻又堅定的牽絆阿XDDD
7+I%0U}m
KC+C?]~M
x$G u)S
lavegas 君
f.V 1
BXNt@%
果然是很有默契這樣XD 墨赭真是會激發母性本能的阿∼∼
K k 5 vC{
是說，要謝謝lavegas 君 的厚愛，這篇真的是純屬意外的阿^^
tCT-cs
<ej Wl% 4
OYcf+p"<\
izzie 君
"`b"PQ<x
8vzjPWu
阿咧∼馬上改馬上改！
s[ {L.9Y
謝謝親的提醒阿！！琉璃真是糊塗，竟然錯得這麼離譜＞＜
%9|}H [x
嗚∼小赭，打錯字不是愛你不夠阿（跪）
獨飛孤燕常伴心，
似冰似水似柔雲；
天書碧玉凡情落，
琴音幽遠相思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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