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文學創作同人文學 07.03 【BLEACH】烏爾奇奧拉的惶惑。（8/3新增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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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月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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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1-07-03 12:47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7.03 【BLEACH】烏爾奇奧拉的惶惑。（8/3新增　完）

他們說我的長相看起來像人類哭泣時候的樣子。

那是什麼樣子？

、

就像你一樣。

、

是嗎？（そうか？）

、

存在不為我哭泣，
所以讓我自己為我哀悼嗎？
讓我看起來永遠像哭泣的樣子……。

因為我沒有感覺。

是神忘了給我感覺嗎？
我感覺不到。
路上一直都很孤單。

我一直都是一個人。

徬徨在無止盡的月夜裡。
沒有目的，沒有意義，沒有來時路，沒有歸處。
形單影隻的人形，在映照一地的月光下，看起來更加的虛無。

我在幹什麼呢？

同類聚集在一起，比較快樂嗎？
我沒有辦法理解快樂與悲傷，
所以我加入不了，我沒有感覺。

所以我總是很快就離開，
不是被驅離，誰敢驅離我呢？
或者是我很可怕嗎？也或許。

只是格格不入罷了。

虛有的時候會自相殘殺，我看到過很多次那種景象，
聚在一起看起來要好樣子的傢伙，有時候互相背叛，互相砍殺。
奇怪的是，我總是那種置身事外的傢伙，所以他們總是撇下我，
就算暫時有同伴，我也始終對他們而言是毫不相干的外人。
有時候最後所有的傢伙死傷殆盡，我就繼續再往前進，

但那種景象看太多次，到最後總是只剩下我一個人的時候，
會讓我有一種強烈的難以言喻的……。

是寂寞嗎？是嗎？那種說法？

世界沒有聲音，沒有同類活著氣息的虛無。
那種……啊，果然又是，只剩下我一個人了，總是這樣。

會讓我想走開。

就像我的存在是唯一的不需要。
就像只有我一個人是多餘而沒有任何連結的。
一種被世界遺忘的感覺。

我不想看，所以走開。

所以，我不喜歡看同伴殺戮。
同伴啊，啊，我用了人類的說法了呢。

是寂寞嗎？也是一種感覺嗎？那是什麼呢？
我僅存的，還感覺的到的感覺？
如果讓我連寂寞都感覺不到的話，
是不是就不用去思考所謂的心是什麼東西了呢？

嗨，你要過來我們這邊嗎？藍染是這麼說的。

你是問我嗎？男人的力量很強大，喔，很少遇到這麼強的傢伙呢。

為什麼我會答應呢？
或許是因為已經厭倦，徘徊在虛無無盡的世界吧。
或許是因為已經厭倦，闐無人聲的寂寞空間吧。

或許是一個契機也不一定，重複的日子很無聊，
這傢伙的野心，或許能讓我看到其他的風景。

至少，不是一個只為幹掉同伴而爭食的智障世界。
至少，不用在一個人頂著巨大而孤獨的暗夜。

～

女人，你怕我嗎？

不怕喔，一點都不怕。

是嗎？（そうか？）

跟虛一點都不一樣啊，大家都怕我怕的半死呢。
明明輕輕一扼的話，她的喉頭就會碎裂在我指尖。

為什麼呢？
為什麼不怕我呢？明明是像垃圾般的脆弱。
沒有辦法理解，真是，奇怪的垃圾。

、

心靈多重障礙的迷霧，會讓人放棄自我意識，
一般的人，都會輕易臣服吧。
但女人動搖的心智只有短短一剎，
卻立刻恢復自我意識的清醒，

不可思議，到底是什麼樣的意志，
讓女人的心靈無可扭曲，
也沒有闇闔的間隙可以入侵呢？

如此的堅強。

為什麼呢？

為什麼沒有力量的垃圾，卻有那種意志與眼神呢？
女人說的不懼怕我是事實，那不是狡詐和欺騙，
她的眼神沒有逃避，但卻有一種寧靜的、無畏嗎……？
那是什麼？逃不過我的眼，但我卻無法理解。

那種柔弱的無畏，居然可以強大過藍染的心靈催眠。
我開始感興趣了啊，女人。

或許妳不是普通的垃圾。

～

藍染給我的評價，是冷靜、各方面能力傑出且強大。
我來告訴你吧，事實的真相；
我很清楚，我只是沒有情緒罷了。
是啊，就是缺少了心這種東西吧。

不管是葛利姆喬的狂野、薩爾阿波羅的瘋狂、諾伊特拉的好戰還是妮莉艾露的天真也罷，他們都是被情緒所激發，都是被心所支配，讓他們看不清楚真實的情況，
情緒的風暴一但引燃，他們開始傲慢、忌妒、憤怒、貪婪、淫慾、暴食、怠惰。

所以他們難以掌控，比較起來。
我比較像部機械，沒有感情起伏，完美達成任務的使藍染讚嘆。
但我知道我缺少了一些東西。

或許正是心破了一個洞，
所以我感受不到，
每次，我試圖把對手的心口打破看看，
所謂的心是不是潛藏在裡面，
但每次都令我失望。

內在有股很愚蠢的要求，
大概是能不能給分一些感覺給我呢？這種想法。

矛盾的是，雖然，有時候挺方便的，因為不會受傷，
但卻會讓我永遠的置身事外，永遠的不重要。

或孤單？

我所不及的，感受不到的垃圾們所擁有的。
甚至連下級的虛都擁有的，
但卻唯有高等二次解放力量的我，因部分過度進化而失落，
或許就是如此吧。
一部分卓越就會有一部分殘缺，這或許是世界的均衡也不一定。

所以我既孤高又惶惑，我既瞧不起垃圾，又好奇垃圾的感覺，
我想探索那樣的東西，但我只能試著用我冷靜的才智分析。

有感覺，是什麼樣的感覺？

～

茶渡同學沒有死。

幹什麼？你想要求我認同嗎？
死亡不過就是一個過程和絕對而已。
先死的笨蛋和後死的笨蛋不過就是時間軸的落差，
萬一沒有時間軸，有什麼兩樣呢？
愚蠢的人類，闖進虛夜宮本身就應該有這種覺悟吧。

笨蛋的挺身而出不過就是有勇氣的笨蛋罷了。
這有什麼好疑惑的嗎？

女人搧了他一個耳光。

沒有痛感。
喔，但妳很有勇氣嘛。

是算計知道因為命令我不會向你動手嗎？
不對，女人目光裡面沒有狡詐，只有純粹的怒意。

妳受傷什麼？
為什麼這麼纖細脆弱呢？
輕而易舉的就會動怒。

打我，為什麼呢？
我說的話哪裡不對了？
對妳來說是污辱嗎？

人類真是奇怪。

～

女人很堅強。
雖然她看起來很脆弱。

就算是，想要傷害她的虛。
在受傷的時候，她也義無反顧的去救治她們。

一般人在知道對方要傷害自己的時候，
就會封閉自己，轉而仇視。
但女人就算面對死亡和傷害，

也不會有所退讓和求饒。

真是，不可思議。

～

只要，能跟同伴心靈相繫的話，我便毫無畏懼。

你說心靈？
你們總是輕而易舉把這個詞掛在嘴邊，彷彿你們對別人的感受瞭若指掌，
心靈算是什麽？
只要我撕裂你的胸膛，就能看到你心中的一切了嗎？
只要我敲碎你的頭顱，就能看到你腦中的全部了嗎？

別說蠢話了，我撕裂了多少人也沒有看到那種東西，
我的瞳孔可以捕捉到所有的事情，但我從來沒有看到！

我知道我有些焦躁的在否定女人，
為什麼我要否定呢？

是因為，其實我知道我有一部份失落對吧。
我知道我缺乏一部分可以感受的矛盾，
而我拒絕去承認，因此，我否定掉。

就算我為此感到困惑，就只有在這雙無懼的瞳孔面前，我不想承認。
如果我承認了她的心靈，那麼一直以來，我賴以為基準的存在，
就會被完全的否定掉，或許，是我下意識懼怕去承認我的殘缺是嗎？

對如此高傲將力量視為評斷基準的我，去認同你的心靈，就像白癡一樣。

是嗎？

～

雖然手臂、腳還有身體都逐漸再生，
但也只是虛有其表罷了，
被轟掉的內臟已經不可能恢復了。

嘖，已經到此為止了嗎？
啊啊，我連走路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好不容易，對妳們產生一點興趣了呢。

女人，你怕我嗎？這種姿態。

不怕喔，一點都不怕。

是嗎？（そうか？）

為什麼，眼睛裡有淚水呢？
為什麼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呢？
是為了我哭泣嗎？

你想說的是什麼呢？女人，你想說什麼呢？伸出手，想觸碰。
啊可是我沒有力氣了。

女人察覺到，也伸出指間想給予回應，
沒有拒絕，就算我是敵人也一樣，

是嗎？

然而，女人伸手觸碰到的卻是一陣風化的虛沙。

啊，已經看不到了。

可是卻感受的到。
這就是心嗎？這就是感覺嗎？
原來不是用眼睛看。

是嗎？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原來她的力量就是她的心，平等和諧的愛，
而那份愛，強大到足以超越任何力量，

那隻手，想拼命傳達給我的……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啊。

心裡的洞，只有心才能填補上啊，我感受的到……。
拼命把心意傳達給我，原來這就是心的感受啊……。
啊，謝謝你，女人，最後，能遇到妳真是太好了……。

好溫暖……。

～

原來，存在給我淚痕，不是為了讓我為自己哀悼，
剝奪我的心，是為了提醒我，
沿著道途，去找回我自己的心啊……。

所以，我並沒有被遺忘，
就算是路西法，也能獲得救贖，
我終於不用再哭泣了，

是嗎？（そうか？）

[ 此帖被篝月葬在2011-08-03 17:56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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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月殘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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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11-07-07 09:5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其實烏魯基歐拉對織姬也是有那麼一點感情的吧!
只是他不懂
一直到最後,終於再也握不住時懂了這份心情
懂了什麼是"心"
這篇把烏魯基歐拉的心情描述得很好啊~
我重複看了好幾次
看到最後眼淚都掉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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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月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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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1-07-07 19: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感謝支持，我個人認為烏爾奇奧拉是很孤高的人，
而讓他遇到織姬這種無畏、堅定、又十分溫柔的靈魂，
應該讓他產生很大的衝擊，畢竟織姬跟虛圈的其他人是完全不同，
織姬有很多特質讓烏爾奇奧拉感到不可思議，

例如；脆弱卻堅強，溫柔卻無懼，同時擁有心的情感和不受人動搖，
因此他才會對織姬有興趣，但他的心還不夠成熟到去了解思慕一個人的情感，
他的情緒才剛萌發，就是即將離開世間的時刻。

我相信他是有的，對織姬有一點點動搖和疑惑，但『還』沒有強烈到要守護或珍重的地步，或許以後有可能有發展為重要的人的機會（但是是愛情的可能性不大），但這一切都隨他的死亡而消失殆盡，畫下句點。
他或許也不知道，如果織姬死掉他會有什麼樣的感覺，『未來』有沒有可能會後悔，
有沒有可能會在意之類的，這一切對他來說都像是一團糨糊，他也沒想到那麼多，所以他一直試著想釐清，和爭論，他大概也不承認自己缺乏哪一塊東西，只是和其他破面相較之下，強烈的孤寂感讓唯物主義的他會想探索。

我個人認為，人類去體貼或守護他人的心意，並不是與生俱來，而是人格與心需要經過時間慢慢發展的，而烏爾奇奧拉在這塊就像個孩子，他還不了解為什麼人與人之間會有情烈的羈絆和情感，他還沒有發展出那一塊思緒和感受，所以這正是他不可思議的地方，他的其他部分如此穩定和冷靜，光明正大又睿智成熟，具備許多美好人格的條件，卻只有心的這一塊思緒被剝奪，又或許正因為被剝奪，他才能如此冷靜堅定又完美，所以在寫文章的時候，我覺的或許人也是一樣，一部分卓越或許就會伴隨一部分殘缺，但能不能突破就必須靠個人嘗試與努力，或者，就是有一部分殘缺在生命中沒有辦法填補。

我相信他一定有發現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樣的地方，或許耳聞，或許疑惑，證據就是他總是試著在對手身上開個洞，或許他也一直在尋找心是什麼？情緒是什麼東西吧，雖然他感受不到，但他的確有想嘗試了解。

我很高興無論如何他後來終於理解心是什麼東西，織姬對他不是愛，但我也不覺得是同情，應該是一種多麼希望他能夠了解，能夠去信任和與人交流的情感是多麼快樂的事情的心情，織姬敏銳察覺到他的心有著巨大而黑暗的孤獨和空虛，因為他不了解自己缺乏的東西，因此織姬一直想試著傳達給她和讓他了解，心是什麼樣的東西，雖然烏爾奇奧拉最後風化成灰燼，但我相信他有接受到那樣的心情，否則他不會說出，原來心就在這隻手中。

小烏是我最喜歡的角色，不過我個人認為雖然小烏被收掉，當然我私心也希望能再看到他，不過可能性並不高，我認為雖然他還有很多地方沒有被發揮，但這樣的結局很好，比絕望的被遺留在世界孤單徘徊的好，如果要他選擇的話，我想他還是很高興能遇到織姬吧。因為她教會了他什麼是重要的事情。

他最後終於有了解到他茲茲念念的心到底是什麼東西，我相信他在了解到的同時，一定也感受到溫暖，而心的破洞則被填補圓滿。

我因此不相信他會得到救贖，而是知道他已經被救贖。

有不少人跟我反應看這篇看到掉眼淚，其實我自己在寫這篇的時候，也有哭，我想或許是因為我是帶著全然的感動與試著努力想了解小烏的真實心情在寫這篇文章，因此讓許多喜歡而又疼惜、不忍他的人共鳴吧。

[ 此帖被篝月葬在2011-07-07 22:1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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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月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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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1-08-03 17:5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溫暖的感覺。令人費解。

沒有形體的物體，是否不具記憶亦或殘像？
我在高處凝視著女人和她所寄託的男子，

但我沒有眼了，至方才為止我才知道心的存在。
而唯以眼洞悉一切，除此之外盡皆無物的基準至身體灰飛四散之後，
我才知道確實有那種東西存在，而我確實，沒有透過雙眼卻能望的到女人。

女人在我的身體散落湮滅後，跪坐在地上放聲大哭，
我一開始並不明瞭那樣的淚水所代表的意義，
沒有雙眼亦能感覺的到，或許應說感官更為敏銳，
只是困惑依然沒有停止。

而那樣的心情，卻透過不知名的感官，直刺入我的胸口，我忽然感到一陣胸口的顫動，說不清那是什麼感受，是欣慰溫暖心酸還是悲傷呢？雖然看過人類們說過這種情緒，卻不知我現在的感受是否代表其涵意？

該說諷刺還是疑惑呢？
具像的時候胸口破了一個大洞，而無法感受到任何情感，不具像之時，何以還有感官可以感受一切？第一次，我突然覺得想笑，但卻再也沒有牽動嘴角的能力。

曾經定義於我雙眼的基準所映照的世界，變得如此可笑。

女人，

那樣的哭泣與淚水是為了我嗎？
為什麼？為什麼從那雙瞳孔停止不住淚水呢？

不要哭。

沒有傳達到女人的耳裡。

妳為什麼哭呢？

依然沒有傳達到女人的耳裡。

被稱為一護的男人，輕輕拍著女人的背脊，試圖安撫她。
一護望著女人，神色卻透露出空虛和不解，是對我的死亡感到困惑嗎？

沒有形體之後，不受空間的限制，看來死亡並不侷限於規範感官和意識的清醒。
我依然還是我，即便失去了可堪移動與力量的身軀，失去了裝載著烏爾奇奧拉這個名字的軀體。

在出生之前誰賜與之名，我終復回歸無名嗎？

不要哭。黑崎一護說出我想說的話。
如果能解答我的疑惑就更好了。

妳還好嗎？井上。

為什麼如此悲傷呢？

受傷了嗎？一護問道。

女人拼命的搖頭，淚水依然無法停止，良久才緩緩說道；

他沒有傷害我，他對我很好很好……。女人的淚水依然流洩不止。

或許他的言語和態度很冷酷，但那不是他的錯，他感受不到，而就算他感受不到，卻也沒有傷害我，我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不了解而已，他很努力想了解我想傳達給他的感受，但他感受不到……我沒有辦法，傳達出他心裡的悲傷和空虛，

因為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其實，他臉上的淚痕已經說出一切的悲傷……。

黑崎同學，我…說不出口，可是卻感受的到……他的心情，心好痛好痛，為了他感到悲傷，你能了解嗎？眼淚沒有間斷，井上織姬淚眼婆娑、斷斷續續的說著。

黑崎神情有些迷網，剛剛的勝利對他而言並沒有喜悅，相反的心中卻有些許落寞，彷彿感染到井上難以抑制的強烈悲傷似，烏爾奇奧拉的死亡對他而言，不知為什麼感覺一陣空虛和惆悵。

我不……知道。黑崎猶豫了一會，低頭回答道。

我不知道他的心情……。

可是，我覺得他有感受到，即便他是破面，可是，在和他對打的途中，我知道他是個可敬的對手，但不僅僅是如此而已……，他有一種，越來越像人的感覺，有時候會動搖有時候會徬徨的感覺，我覺得，他似乎也透過我們的行為在探索著什麼……，我沒有辦法說的很明確，但我覺得，他的眼神看起來應該有了解什麼，在他死…不、消失的時候……。一護不願意說出死亡這個字，是對烏爾奇奧拉的哀悼或者是不忍心讓井上更傷心呢？他自己也不了解。

～

是嗎？（そうか？）

這是妳眼中的我嗎？

我所沒有意識到的缺口，早就被女人望在眼裡了阿。
女人，你真是敏銳呢，這就是人類常說的心眼嗎？

用心去感受就能感受到眼所望不到的世界嗎？

是對長久感受孤獨的疲倦與無力嗎？

或許妳是對的，能感受到你的心情，竟讓我有一點感到欣慰。
比起用眼睛看到純粹物質的虛無世界，我突然感到有一絲的愉悅。

原來我並不是單獨一個人而已。
這樣的心情，比起一個人徘徊在無盡的夜裡要好吧。我想。

所以這就是盡量的去貼近對方的心情嗎？去感受對方的痛苦，又或者是所謂的心靈相通嗎？

女人，到最後你還是令我費解呢。

為什麼會為一個敵人落淚，為什麼會為別人心痛，為什麼會為對方的生死而感到憂慮及在乎，這樣的心情，或許正是我所殘缺的，但是，我已經瞥見了，原來有那樣的世界存在，有那樣的情感存在。

～

吶，烏爾奇奧拉‧西法，那麼你想經歷生死輪迴亦或回歸虛無飄渺之間呢？

我想……活下去，再一次，重新活過，無論是以什麼樣的身分，
我想更進一步了解，那樣的心情。

因為，我並不了解，才一點點而已，
在最後，看著女人望著我的神情，
為什麼我會有如此溫暖的感覺呢？

或許有一天，我會了解女人對黑崎的心情。

雖然曾經覺得很愚蠢，但就像我曾經認定映照在瞳孔之外則根本不存在一樣，
或許透過雙眼去侷限而認定一切的我，才是真正愚蠢的吧！

是不是或許，去體驗人類對摯愛的人全然奉獻的心情，
就像女人對黑崎一樣，是一件美好的事情呢？

、

是不是或許，當人類其實也沒什麼不好呢？

那麼是不是，新的輪迴與新的束縛重新啟動之刻，你與女人的牽絆又會重新糾結呢？

～

因為在最後，我記得妳所傳達給我的事，或許能遇到妳真是太好了……。

[ 此帖被篝月葬在2011-08-03 21:0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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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7.03 【BLEACH】烏爾奇奧拉的惶惑。（8/3新增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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