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7.11 【登场九周年生贺·梁莫】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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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21-07-11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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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1 【登场九周年生贺·梁莫】生日快乐~

　　亲爱的梁皇无忌&莫前尘登场九周年生日快乐！

　　---

　　梁皇无忌与莫前尘住在一起，是两人合租的房子。原本他们与同门的师弟妹们住在师父泣幽冥家中，后来有一天两人同时休息，梁皇无忌悄咪咪地将莫前尘拉到角落里，邀请他一起搬出去。

　　梁皇无忌说：“灵灵和无心长大了，需要更大的空间。”于是，泣幽冥的家中就这样空出两间屋子来。梁皇无忌收拾东西的速度很快，等他全部打包完，莫前尘尚且收拾了一半。莫前尘是一个谨慎的人，思虑周全，这虽然是好事，但在收拾东西的速度上就有些拖后腿了。梁皇无忌在莫前尘房门口探了无数次头，最后撸起袖子，上去就将莫前尘的物什全部打包干净，也不管莫前尘怎么疑虑好像有什么遗漏，趁着家里没人，全部装车，一趟干净利索地就拉走了。

　　等下班的下班、放学的放学，众人回来一看，差点要傻眼，要不是家里收拾妥帖，并留下一张字条，他们差点要因家里遭贼而报警了。

　　师父泣幽冥在房间里摸着胡子，看着手中大徒弟留下来的字条，上书：师父，我带莫前尘搬走了，理由就是上次说的那条。

　　灵灵和无心来问，泣幽冥答：“你大师兄说，你们长大了，需要更大的空间。”

　　两个小朋友面面相觑——她们两个人也睡不了四间房啊……为了成全大师兄的好意，她们想了半天，终于想出来一个办法——一个房间睡上半夜，一个房间睡下半夜。但是有个让她们十分为难的问题：半夜的时候根本醒不了。泣幽冥听了，乐呵呵地笑了，说是先空着吧，以后再说。

　　梁皇无忌和莫前尘租的是一梯两户的电梯房，两室两厅一卫，不算大，但只有两个人的情况下，也算悠然自在。

　　这一天是周日，轮到梁皇无忌做饭。但梁皇无忌一大早就出了门，将近傍晚也没有人影。他这个人，事情特别多，一出门就有一群人围着转，有些是客户，有些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小弟弟小妹妹。莫前尘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看了一会实在是不耐烦，拿起手机一看已经五点，食指的指甲不断在手机屏幕上敲打，似乎在思考要不要给那个大忙人去一个电话。就在此时，梁皇无忌回来了。

　　衬衫，西裤，皮鞋，大忙人穿得十分精英，见着莫前尘就露出了一个笑容：“二师弟好。”

　　莫前尘丢下手机，说道：“二师弟不太好。”

　　“抱歉，今天太忙，没能陪你。”

　　“我又不是灵灵。”莫前尘的眼睛依旧盯着电视，“今天周日，轮到你做饭了。”

　　等吃饭的这位语气中带了点小情绪，如果是其他人，根本分辨不出，但梁皇无忌身经百战，一听就懂。他摸了摸鼻子：“二师弟，今晚可不可以给你叫外卖？”

　　莫前尘瞥了一眼值日生，凉凉道：“又要出门？”

　　梁皇无忌沉默了一会：“我遇到了前同事。”

　　莫前尘猛地转过头来，皱起眉头道：“有没有为难你？”

　　被关心的人忍不住笑：“没有，不要担心，只是今晚请我吃饭。”

　　“哼！”莫前尘顿了一下，忍不住问，“多少人？”

　　“六个，也许会有人带家属。”

　　莫前尘身体坐直，神色有些担忧：“要不要叫上师父……”

　　“莫前尘，只是吃饭，”梁皇无忌心情很好地强调了一遍，“不要担心，这里是法治社会，这里是中原。”

　　莫前尘看了他一眼，转过头来对着电视：“那你去吧，外卖我自己会订，记到你账上。”

　　梁皇无忌又出了门。

　　他站在电梯口，看着楼层显示器的数字不断变化，电梯下去又上去，他看了一会，又看了一眼家门，“莫前尘，电梯去了顶楼。”

　　声音隔着防盗门传进来，莫前尘脑门上的青筋一跳，但还是开门走到了电梯前。

　　电梯又下去了。

　　梁皇无忌没按下楼的按钮。

　　莫前尘也不点破，而是自己按了一下。“那我陪你。”话语中原先的不耐早已散去。

　　梁皇无忌观察着莫前尘的神色，他居然一点都不意外。他又忍不住笑：“那劳烦二师弟了。”

　　两人看着电梯上来，一会就停在他们面前。电梯门打开，是空梯。梁皇无忌一脚踏入电梯中，另外一只脚却没动，他撑开手臂卡着电梯门，“抱歉……”

　　莫前尘推了一下他的背脊，打断道：“你今天的抱歉已经说的够多了。进去吧。”

　　梁皇无忌没动，过了几秒才缓缓松开手走进电梯，电梯门很快就关上，就在关上的一瞬，门又开了。原本背对着电梯门的梁皇无忌猛然回过头来，只见莫前尘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你……”

　　“我送你。”

　　“你原本就打算送我？”梁皇无忌愣了会，突然笑了。

　　莫前尘挑了一下眉：“何以见得？”

　　“你刚刚说的是‘进去吧’，而不是‘走吧’。”

　　“有什么差别？”

　　“你只让我进电梯，没让我走。”

　　莫前尘微不可见地撇了下嘴角，似乎有些得意自己的小伎俩，嘴上却说道：“临时起意。更何况，你必然是要走的。”

　　电梯下行，两人沉默着，楼层显示器上的数字越来越小，在变成“2”时，莫前尘终于说话了：“要抱歉的是我，是我没能帮上大师兄的忙。”

　　“那是我的职责。”

　　莫前尘横了梁皇无忌一眼：“你无须时时刻刻都表现得这么伟大。”

　　“叮——”电梯门开了。

　　电梯中的二人都没有立即下电梯的意思，梁皇无忌迅速地握住莫前尘的手，一握即松开，在电梯门完全关闭前，侧身从门中挤了出去。

　　“咣——”门彻底关了。

　　电梯中的人仍在发愣。过了许久，他抬起手端详了一阵，五指张了张，好像有什么发生过，又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电梯上行下行，后来也不知道是上是下，等他回过神来时，奇迹般地站在了自家门口。

　　门还开着。

　　莫前尘走进去，关上门，背脊靠在上面，过了许久，他忍不住轻轻一笑，笑完一阵寥落，门外那人，已经走远了。

　　酒桌上。

　　梁皇无忌在此的原因之一是，今天正好是他的生日，他的那些前同事们一定要给他庆生。

　　没错，前同事。

　　其实他已经离职了有好些年，原本是前公司老板的左膀右臂。这些年大家都没有联系，因为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甚至生死不知，这样一个大活人，愣是石沉大海一般，音信全无。

　　“我出国了。”

　　众人一听，恍然大悟，他们也正是出国到了中原才碰到了梁皇无忌，酒桌上的碰杯声停了一瞬，又恢复如常。

　　“工作？”

　　“修道。”

　　正在被员工灌酒的前老板一边猛喝一边支棱着耳朵，闻言“噗——”一下将酒喷了出来，“……修道？”

　　酒桌上的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盯着这位前同事。

　　这桌菜不能要了。

　　梁皇无忌叫来服务员将菜撤掉，还好七七八八，吃得差不多了。服务员走时，梁皇无忌与她快速耳语了一句，旁边一位话多的前同事凑过去一听，露出一个坏笑，“邪神将，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策君，节俭是美德。”

　　“哼！你一只魔，修什么道？”有人将话题引了回去，这位的脸色与他爱慕对象的衣服一样红，想来喝了不少。酒杯空了，手又不自觉摸去了酒瓶，他杵着酒瓶，面色不善地盯着梁皇无忌，“嗝。”

　　…………

　　旁边的红衣女人瞥了这位一眼，他又“哼”了一声，手从酒瓶上拿开，认命地接过红衣女人递过来的醒酒汤，刚端到手边，旁边的女魔也“哼”了一声：“真是没志气！”

　　被训的魔听了酒更上头，刚要讲话，就被一调羹塞在嘴里。红衣女人又盛了一碗醒酒汤，推到脸色同样很红的女魔手边，女魔不屑地瞥了一眼，推回到红衣女人面前，红衣女人又往她面前推了一次，这次径直将碗按住，她问：“真的不要？”她的眼神十分诚恳，喝醉了女魔盯了一会，默默地将碗往自己面前拖了拖。

　　梁皇无忌看着酒桌上的魔，露出了一个前同事们没见过的笑容：“大家都很好。”

　　“都很好，非常好，你也很好。”梁皇无忌旁边的魔喝高了忍不住鼓掌，“你看，”他指着被灌了好几瓶白酒的老板，“父慈子孝，修罗国度也有光明的未来。你安心了？”

　　“梁皇无忌本来就很安心。”

　　“你特意回家了一趟，我看你根本就无心出门，如果你很安心，你也不必来这一趟。试探，道别，是吗？”

　　“策君何出此言？”

　　“嗯……”魔这一声“嗯”了好久，“该切蛋糕了。”

　　“抱歉，”梁皇无忌起身，“我该走了。多谢诸位好意，蛋糕我不能吃，家中还有人在等我。”

　　“嗯？”所有人都支棱起耳朵。

　　“他……”梁皇无忌在酒桌上第二次笑了，笑得十分温和，“很担心我。”

　　梁皇无忌与众人道了别，喝到不省人事的前老板只能勉强抬头看他一眼，这时候服务员恰巧进来，手中拎着两袋打包盒，其中正是他们的剩菜。服务员将袋子放到桌上，梁皇无忌亲手将它们提到前老板的面前，走之前他笑了第三次，笑得十分狡黠：“中原提倡光盘行动，有劳帝尊了。”

　　一桌的魔刹那间忘记自己已经醉了。他们心里一致认为，那个笑了三次的前同事已经着了魔，没救了。

　　当梁皇无忌正在回绝切蛋糕的时候，家中的莫前尘瞥了冰箱一眼。其中有一盒六寸的蛋糕，还有从饭店打包回来的几个大菜。菜已经在冰箱里躺了超过十个小时，早已过了最美味的时刻。莫前尘没有吃饭，他依然坐在客厅里，对着晚间新闻，忽而一阵皱眉，忽而额头青筋直冒，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应酬的人不知道要何时才能回来。饿到发飘的莫前尘看了眼时间，又看了一眼冰箱，打算索性吃掉蛋糕，不等那位大忙人了。他第三次打开冰箱，望着这些吃食忍不住叹了口气。就在这时，有脚步声停在门口，莫前尘赶紧关好冰箱门，迅速地回到沙发上摆姿势坐好。

　　梁皇无忌进门时，莫前尘正正襟危坐地盯着电视，门开了，他仍目不转睛地盯着，“回来了？”语调不咸不淡，十分不在乎。

　　“是，我回来了。”梁皇无忌手中拎着东西，见莫前尘不看他，他便绕到了莫前尘身后。莫前尘以为晚归的人已经走开，有些怒气地扭头去追寻离开的背影，结果一转头便见一张大脸正低头看他。梁皇无忌弯着腰，一双金瞳闪亮，大约是喝了酒的缘故，又有些迷蒙。

　　莫前尘看得呆愣了一阵：“……你走路没有声音的吗！”

　　梁皇无忌趁机伸手将手中的东西放到茶几上，莫前尘只觉眼前一花，本能地扭头去看梁皇无忌又耍什么花样。饿到有些低血糖的他，大脑与动作已经有些迟缓，他还没反应过来，梁皇无忌一下就把下巴压在了他的头顶。

　　“莫前尘，生日快乐。”

　　是蛋糕。

　　原来他记得。

　　看着茶几上的蛋糕，莫前尘的嘴角微微翘了一下，“大师兄，你起开！重！有酒味。”

　　“以后不喝了。”梁皇无忌并没有起来的意思，“我来拆蛋糕。”他这才直起身，手臂一左一右绕过了沙发上的人，他慢慢地拆着包装，而圈在其中的人僵硬着不敢动，莫前尘催促了一声，他更是愉悦地放慢了动作，小心翼翼得夸张。拆开包装盒，蛋糕上的字曝露在莫前尘眼前，上面用紫色的果酱写着：“梁皇无忌和莫前尘生日快乐”十二个大字，将蛋糕表面挤得满满当当，正好铺满整面。

　　莫前尘不知为何愣了一下，接着脸一黑，问：“你订的蛋糕，为什么不是将我的名字写在前面？”

　　“啊……”梁皇无忌一时哭笑不得，这人啊，怎么就总是抓不住重点。他轻咳了一声回答：“我是大师兄，你是二师弟，左右有问题？”莫前尘想了一阵，觉得好像这样写有道理，但又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梁皇无忌不打算给莫前尘跑偏的时间：“二师弟，该许愿了。”

　　莫前尘对着没有点蜡烛的蛋糕敷衍地闭了一下眼睛，快到梁皇无忌来不及眨眼。

　　梁皇无忌慢悠悠拖来一张椅子坐在莫前尘身后，“轮到我了。”他张开双臂，从背后轻轻抱住莫前尘，莫前尘刚想挣扎，低沉悦耳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不要推开我。”

　　莫前尘浑身僵直，梁皇无忌将手臂慢慢收紧，下巴抵在他的肩上，“莫前尘，不要紧张。你要慢慢习惯我的存在。”

　　莫前尘别过头，试图远离蛊惑着他的心的声音，他顿了一会才缓慢开口，声音夹杂着私微颤抖：“你是我大师兄，我当然习惯你的存在。”

　　“不是作为大师兄，而是梁皇无忌，以及……恋人。”

　　莫前尘的心口砰砰直跳，一时无法说出话来，梁皇无忌轻抚着他的背脊，好一会，他才平复下来，轻轻地“嗯”了一声。

　　“你刚刚，许了什么愿？”

　　莫前尘仍是顿了一会：“灵灵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没关系，我们一起亲手去实现它。”

　　“……我要吃饭。”

　　“我回来时，听到关冰箱的声音，冰箱里……”

　　“冰箱里什么都没有。”莫前尘慌张地握住梁皇无忌的手，将他拖到沙发前侧，又拖着他坐下。他紧紧攥着，等回过神来，耳朵一下子就红了，想松开，却又被梁皇无忌反握住。

　　“好，没有。”梁皇无忌下意识瞟了一眼冰箱，“我们点外卖。”

　　在等外卖的间隙，两人分食了蛋糕，这时莫前尘才真正回复了精神，紫色的眼眸炯炯有神，吊顶上的灯光映在他的眼眸中，明亮如莹，梁皇无忌看得入神，似乎酒突然上头了。

　　两人吃完晚饭、又将家中收拾妥当时，已是半夜。梁莫二人各自回房，迅速地关灯爬床。

　　一小时后，一个黑影从其中一个房间里偷偷溜了出来，他打开冰箱，愣了会神，嘴里喃喃道：“难怪不许我看。竟然饿了这么久，下次……没有下次了。”接着笑容缓缓爬到嘴角。他小心拆开蛋糕，拆开后又是吃了一惊——冰箱里的蛋糕居然和他买的一模一样！不仅如此，上面也是那十二字，连字体也差不多，只怕是出自同一个店员之手。难怪不许他看。冰箱里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尽管他生得英俊端庄，这时笑得也跟鬼一样。他又将蛋糕装好，小心翼翼地回了房，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

　　这个黑影没意识到，这一天他笑的次数太多太多了。更没注意到，在他打开冰箱那一瞬，另一个黑着灯的房间，悄然地启开了一条缝。

　　冰箱前的人在笑，门缝后面的人，同样也在笑——

　　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END-

　　---

　　现肝现发。

　　PS.卡电梯门很危险，好孩子不要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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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7.11 【登场九周年生贺·梁莫】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