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金光論壇九脈峰 06.29 【廢鍛】巧奪天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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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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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

樓主發表於: 2022-06-29 16:53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6.29 【廢鍛】巧奪天工

一點對年齡差的糾結
BE預警
繁簡體自機翻所以如有問題請多擔待嗚嗚

——————————————————

1.
「我好像喜歡上一個人。」
安靜的飯桌上突然冒出一句話。沒頭沒尾，平地驚雷。
魯玉的眼睛一瞬間瞪得老大，邊上風間始的筷子直接掉桌子上了。過了半晌，魯玉輕輕撞了撞他，後者極不自然地抓起筷子繼續埋頭吃飯，忍不住還是偷偷瞄了一眼廢蒼生。
廢蒼生擡眼一掃，兩個人都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
像個鵪鶉。廢蒼生皺了皺眉，在心裏嘀咕了一句。
隨便窩了兩口飯，放下碗筷，他吃飽了。似乎最近都沒什麽食欲，畢竟年紀大了。
看著對面的兩個人還是一副戰戰兢兢的樣子，廢蒼生有點莫名的煩躁，抓了抓自己的頭發順著倒著捋了兩次，似乎覺得剛才的話是有點不妥。
「我又不會怎樣。一把年紀了還能做什麽。」
魯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張了張嘴，最後還是閉上了，偷偷扯了扯風間始的衣角。後者接收到目光，也是一樣的緊張和不安。
廢蒼生往後一靠，老舊竹椅發出喑啞的嘆息。
「你們倆放心，我知道我的脾氣。不會去打擾人家的。」

2.
這兩天小玉和風間始不對勁。很不對勁。
廢蒼生發現魯玉和風間始總往自己身上瞧，還總跟在自己後頭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
起先是魯玉總說要給自己捶背。
捶什麽捶，老子身子骨好得很。可是耐不住孩子天天磨天天磨。磨不過錘了一次，又重得讓廢蒼生能把早飯吐出來。其實也還好，畢竟自家血脈，力氣大點是遺傳。自己還沒說啥，小玉已經皺著一張小臉跑了。這是擔心什麽呢？
再之後是突然獻殷勤的風間始。抱著木盆毛巾杵在臥室門口，一幅苦大仇深又下定決心的樣子。
「小子你到底想幹嘛？」
「我幫您搓個背吧？」
「免了。」
「可是……」
「我還沒老到那種地步。」
「可是……」
「我喜歡的人是個男人。」沒等風間始說話，廢蒼生就打斷了這莫名其妙的殷勤，「避嫌。」
風間始出去的時候廢蒼生望見站在門口的魯玉。風間始過去悄悄說了些什麽，廢蒼生只能看到魯玉側臉那一半的表情由焦慮變為擔心。隨後兩個人都回頭望，對上自己的臉，他們的表情閃過一絲驚嚇，慌慌忙忙地就走了。
真奇怪。廢蒼生搖了搖頭。
難道風間始要提親了？
廢蒼生撇了撇嘴揉了揉太陽穴。
算了不想了。
月上中天，他只覺得自己困得很。

3.
除了突然在身後嗡嗡嗡的兩只小蜜蜂，破窯裏的日子依舊單調而有序。黃昏的時候廢蒼生站在鐵砧旁發呆，突然想到鍛神鋒最近遇到一點難題。他已經很久沒出鋒海，也很久沒來破窯。恍惚間突然想到前些日子鍛神鋒來找自己，高傲如他居然拉下臉來問自己什麽是最好的材料。
自己回答說的是「補天石」吧，那種異鐵藏在熔巖裏。取那玩意兒太險了。

算了。

「我出門一趟。」
果不其然看到小玉和風間始臉上放大的不能再明顯的擔憂。
「我是年紀大了，但還不是廢物。」
廢蒼生伸手想揉揉小玉的頭，又覺得孩子大了不太好，轉而拍在風間始的肩膀上。
「好好照顧小玉。」
臨走的時候廢蒼生望桌角上望，那邊擺著那臺不知道什麽時候送來的鋒海版繪影留聲。
如果直接說太別扭的話......或許回來可以錄點什麽。他想。
但也許，算了吧。

4.
鍛神鋒搖著羽扇跑來破窯串門，看樣子尾巴已經翹到了天上。廢蒼生正在休息，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眼神都不給一個。
「有屁快放。」
「粗俗！」
「您自便。」
他站起來揮揮手，就要拿起鑄錘，羽毛扇突然橫在面前，接著換成鍛神鋒那張臭屁的臉。
「我做了一個『你』。」
「？」
「用來發泄。」
廢蒼生上下打量著鍛神鋒：「原來你有這種癖好。」
「我是說揍他。」鍛神鋒得意著解釋，「他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還聽話。」
「不用找理由我懂。」
「鍛家超越了廢字流！」
「嗯。」

後來一次去鋒海借材料或者說拿材料加拌嘴的時候，廢蒼生見到鍛神鋒正扯著「廢蒼生」往倉庫走。一樣的身高一樣的臉，廢蒼生走過去摸了摸，皮膚很真，微涼的溫度提示著這並不是真人。他施力略略擡了擡，重量跟真人無異，看樣子是某種輕質隕鐵。只是不知道這皮膚從哪兒得的，是真的像人。
「壞了？」
「你才壞了。」
「你不是說這能動嗎？」
「我看他欠揍。」鍛神鋒深深吸了一口氣，「不利於身心健康。」
「失態了。」
「你怎麽搶我話說。」
廢蒼生瞥見傀儡背部的開口：「這兒是驅動核心？」
「摘了。」鍛神鋒得意洋洋地說，「萬一他有心跑出去了這天下有兩個你了，禍害蒼生。」
廢蒼生伸手探了探內部構造，並沒有接話。

5.
莫聽何妨帶著魯玉和風間始偷東西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而且這次很簡單。
因為鍛神鋒在書房睡了一連十幾天後就離開鋒海去找材料了。

鍛神鋒想找些能修好一個對他來說很重要的……東西的材料。讓他頭疼的不僅僅是材料，其實還有後續的工作。但是以後的事情嘛，以後再說。以自己的身手問題應該不大。還是材料比較重要。
前幾天他委婉地問過廢蒼生，這天下最堅固柔韌的材料，果不其然還是那種被戲稱為補天石的異鐵。既軟又硬的東西，真是像人心。只可惜在的地方太險了。不過也不是不行。
翻完古籍確定還是得找補天石的那天，鍛神鋒癱坐在文椅上嘆著氣單手揉眉心。心裏還是前幾天去破窯看到廢蒼生打著赤膊露出的有些滄桑的背。那裏的肌肉已經很不自然了。

當初做的太隨性了。
還是去罷。

6.
廢蒼生壞了
準確的說，廢蒼生給鍛神鋒打造的「廢蒼生」的核心壞了。
千防萬防防蟲放水防火的外殼和材料沒防住背部那一點自然開裂的裂縫。像時間一樣寬，像謊言一樣窄。
殼子還好好的，心這麽就碎掉了呢。
怎麽壞了呢，怎麽還是壞了呢，明明都撐到回來了。
明明補天石都在他手裏了。

風間始和魯玉回來就看到廢蒼生坐在椅子上，跟很多年前一樣，他坐在椅子上，核心放在面前。只是這次換成了一顆被稱為補天石的異鐵。
還能補什麽呢？
衣服已經劃拉得不成樣子了。這次風間始和魯玉終於可以光明正大地走過去，不再小心翼翼不用戰戰兢兢。衣服下面的傷口像山間上經歷了五百年風吹雨淋的巖石滾下來，好不容易平滑的表面布滿了深深淺淺的傷痕。
這些問題都不大，風間始有信心修好殼子。可是肩胛骨下窄窄一條縫，露出裏面被巖漿侵蝕過的破損的核心一角。
風間始心裏明白，他是修不好這個的。

7.
真的就跟十年前一樣。
莫聽何妨又過來傳話。
「主人說幾天後想請先生一聚。」
「主人有上好材料想和先生商討，已經出門去取了。」
「希望先生能空出半個月的時間來鋒海商討，住宿這邊包。」
「主人說實在不行他過來也成。」
「但希望有個幹凈屋子。」
兩個小姑娘你一句我一句交待地幹凈。說完才發現魯玉和風間始默默地站著不說話。
廢蒼生坐在桌子邊上，衣衫襤褸，垂著頭。
有一絲不祥的異樣漂浮在空氣裏。莫聽何妨對視一眼，又一齊把目光拋給邊上的小兩口。

風間始認命般開口：「壞了。」
「修不好了嗎？」
風間始搖了搖頭。
莫聽何妨一聽就懵了，沈默了半天拉著哭腔不死心又問了一次。
「真的修不好了嗎？」
「這些年我每天都在鉆研，可是……」
風間始垂著頭搓手，微微搖了搖頭。
「如果修好了，我們就認可你們廢字流天下第一！」
「我也想呀。」
「或許我們都該認清這個現實。」魯玉一直沈默著，終於開口，「騙來騙去騙了十年了。他們一年也就見那麽幾次。」
我真的很難過。魯玉在心裏默默地想著，就好像廢叔公一直沒離開一樣。可是自己知道是假的，還要裝出一幅若無其事的樣子，和一個傀儡一起生活。他天天提醒自己廢叔公已經離開了的事實，同時又煽惑著她繼續作假。
像到點的過家家，黃昏了，遊戲就要散了，空氣都被連帶著降下溫度。
「可是……主人說真的有很重要的事，希望他……能過去半個月。」
「可以讓他動起來嗎？半個月就好了。」
風間始還是搖了搖頭，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麽。
「你們家主人……當年……真的能讓這……他……動起來嗎？」
「你在質疑什麽，我們家主人是天下第一！」
的確是了，十年前就是了，都不用爭了。
「我我我我不是這個意思。」風間始撓了撓頭不知該如何解釋。
「他是想問鍛神鋒那邊的那顆核心。」魯玉敲了一下風間始的頭，直截了當地補充。
莫聽何妨安靜了，對視了一下似乎在確認什麽。
過了半晌何妨猶猶豫豫地開口。
「其實，好像書房裏還藏著一顆核心。」
風間始的眼睛都亮了。
「十年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動。」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呀。」
「那今晚咱們去偷？」
「呸呸呸是救！」

最後一次。
魯玉望著那邊坐著的破損傀儡，在心裏默默地想。

如果是一群人給一個人造的夢，那就最後再掙紮一下吧。

8.
廢蒼生死了。
桌子上放著白天擺弄來擺弄去的核心，晚上去喊吃飯的時候，人就已經去了。
廢蒼生坐在桌邊的椅子上，微微垂了頭。銀白的發絲還在輕輕地晃動。風間始想把他搬離開椅子放到床上，卻發現他抓著扶手根本無法搬動。
小玉在一邊直接哭成了淚人。
哭坐到第二天清晨的時候，魯玉和風間始突然開始擔心起隔壁鋒海的人來。
「這下他真的是天下第一了。」
「這下他真的是一個人了。」
說著的時候，剛巧鍛神鋒讓莫聽何妨過來帶話。兩人熟練地走進沒幾間房的破窯。
「主人說他研究透繪影留聲啦。」
「主人讓我們拿鍛家的繪影留聲給廢先生帶一句話。」
「鍛家才是天下第一啦哈哈哈哈哈哈！」
莫聽何妨一套下來行雲流水，任務完成才發現對面兩人紅著一雙眼，廢蒼生則安靜坐著，一動不動。
難不成被批了？或者風間始求婚被家長否決了？
「先生怎麽不說話？」
「先生怎麽一直坐著不動呀？」
風間始在兩人反應過來尖叫之前先把人劈暈了。
可是等莫聽何妨醒來的時候他又開始求。
「你們兩個先別聲張好不好。」
兩人被綁在凳子上只能梗著脖子氣呼呼地說話。
「解了！」
「我求求你們了，你們兩千萬別告訴你們主人好不好。」
「傳到主人耳裏是遲早的事情呀。」
「廢字流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
「那是你們的事兒。」
「那他就是一個人了。」
莫聽何妨突然安靜下來。
隔了小半晌，風間始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磨磨蹭蹭著終於開口。
「你們主人，不是做了個……和廢叔公一模一樣的……傀儡嗎？」
「殼子倒是在。」莫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在倉庫裏丟著。說是一個就夠了多的也不想見到了。」
「可是他不能動了呀。」何妨開口，「主人把核心藏起來了。」
「我們這兒有一個。」小玉指了指桌上那顆漆黑的東西。
「這真能行嗎？」
「天下沒有第三人了。」
「好吧……如果成了，那我勉強認可你們廢字流一次吧。」
「呸呸呸一半一半。」
「我們今晚就去偷？」
「是撿啦是撿。」
「主人都說不要了。」
「對呀對呀關你們什麽事兒呢，我們鋒海清個倉庫罷了。」
「為了不讓他驕傲！」莫聽何妨這麽安慰自己，卻接過了魯玉遞過來的手帕。
管我們什麽事兒呀真的是。
怎麽就迷迷糊糊答應了。
怎麽還跟著掉眼淚了。

十年前四個人第一次偷東西，就是這麽一回事兒了。

幸好十年裏太平無事。
日子一安逸起來，就和人一樣假。

9.
我找到了，你怎麽就，總是快我一步呢。
你怎麽也敢學他，快我一步呢。
這下好了，全白費了。

10.
「肩部這條縫……」風間始有些迷惑，難道皮下一直有嗎？
他試了很多法子，都無法合攏。
好在核心放進去以後，廢蒼生還是動了。
「我睡了多久？」
「三天。」風間始有些局促。
「怎麽一點傷都沒有。」
小玉遞過來一杯茶：「修儒的醫術又精進了。」

11.
「你們先下去。」
回來的時候廢蒼生已經打包帶著半個月的衣物坐在會客廳了。
可是他一開口，鍛神鋒就知道他不是他了。
他不是他了，他也不是他，他早就不是他了。他都沒了。他早就沒了。
心裏有個隱隱約約的暗色的想法。看到廢蒼生遞過來那顆補天石，看到手部不屬於自己製作的痕跡，他確定了。
鍛神鋒晃了晃，單手撐在桌上壓著胸慢慢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把不該掉出來的液體和情緒統統壓回去。
沒事的，也不是第一次了。
那十年怎麽過來的，之後再怎麽過就好了。
大不了接下來不去破窯晃了。
慢慢戒掉就好了。

12.
「主人，核心怎麽要從後頭裝？」
「主人，怎得不在前面開口？」
人總是看不到自己的心的。
話到嘴邊繞了兩圈被嘆掉。
「你們想啊，他一睜眼就看到我摸他胸，這太失態了。」

13.

鍛神鋒還是有些不能接受。
什麽廢字流，什麽天下第一，你們有效期就十年的嗎？
他又想到當年自己也是想留點什麽的。可惜還是晚了。
望著自己做的那版繪影留聲，他當年又留下了什麽呢。
最開始就什麽都晚了。

14.
廢蒼生不正常。
鍛神鋒讓他幹啥他就幹啥，總之都聽鍛神鋒的。
晚上的時候鍛神鋒躺在花架下面看那個看不到的月亮，廢蒼生在這時候莫名其妙地貼過來。
其實也還算正常，他只是站在花架外面擡頭看著月亮，然後時不時再回頭望望自己。
太溫柔了。還是太溫柔了。無名的火燒起來，讓鍛神鋒有些心煩意燥。
「廢蒼生你到底怎麽了？」
「我想我好像喜歡上一個人。」
擡頭是花架上閉合的大簇花朵，鍛神鋒低頭看到積水裏倒映的月亮，長期緊繃的情緒終於斷了。

只是年輕的時候的一點輕薄妄想。誰年輕的時候沒點妄想。但到現在，過去活過來，妄想變成癡念，癡念又變成泛著寒光的刀，一刀一刀，戳得人血肉模糊，身無完膚。
到最後也只有自己回應了自己是不是？

他站起來。站起來已經用盡了力氣，連羽扇都不拿。
「你閉上眼，轉過去。」
廢蒼生轉過去，一樣堅忍的脖頸，一樣寬厚的肩，他記得上面還有各種鍛造和打鬥留下的疤。有些是真的，有些是他當初瞎加的。
鍛神鋒張了張嘴，下巴開始不自覺地顫抖。
那幾個字哪有那麽重，怎麽以前就是開不了口。
煩了，誰都不開口。
唇形幾經變化很快回歸原位靜止不動。那些字眼最後都消散在夜風中。

「你再說一次。」
毛茸茸的腦袋動了動，是廢蒼生背對著自己擡起了頭，語氣裏帶著一點無奈的寵溺。他開始一字一句地說，用一個已經消失了十年的人的聲音。
「我說，我喜歡一個人。他現在跟我在一起看月亮。」

你不是他。
憋回去的洪水快要決堤，鍛神鋒強撐著睜大了雙眼，一手刃劈過去，廢蒼生倒下了，硬邦邦地倒下了，倒在鍛神鋒的懷裏，就像很多年前他自己拉著這個傀儡想扔掉又扔不掉，他在自己懷裏，背對著自己，最後鍛神鋒只能把他藏到倉庫裏去。
左肩往下遊走，巴掌大小的東西就藏在裏面。

鍛神鋒把這糟心東西連帶著異鐵丟進熔爐。

算了吧。

PS：兩個核心對應的性格有偏差但個體記憶是共享的

[ 此帖被陸子在2022-07-12 18:12重新編輯 ]

頂端

蘭陵不折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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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

1樓發表於: 2022-06-29 18:3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5555好大一口刀啊，所以师太是一开始就知道废苍生已经不在了装了十年是吗？虐死了，哭哭，可怜的师太，太太写得真好啊呜呜呜呜呜

生命这一段旅程……

頂端

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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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22-06-29 18:4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回 1樓(蘭陵不折柳) 的帖子

那十年算是师太骗骗自己也骗骗四个小辈吧
假装大家都可以开开心心打打闹闹谁都不会走

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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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22-06-30 01:0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好看！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有被刀到！😭

頂端

月見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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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22-07-06 01:1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啊⋯⋯慕名而來
據說癈鍛還能有BE文？
然後
傷心開恨離開

嗚嗚嗚寫好好，這件巧奪天工的傀儡是有了自己思想麼？那更虐了嗚嗚嗚

頂端

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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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22-07-06 20:4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回 4樓(月見缺) 的帖子

的確最後有思想了，這和他的核心本身是廢叔造的也有一定的關系，傀儡一号爱上了师太。但是因為沒有說，到最后师太也不知道哇。
往好的方向想大家都爱鍛神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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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zzi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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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22-07-12 02:5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师太陪着演了十年吗QAQ
憋哭的师太太心疼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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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jowhww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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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22-07-22 18: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啊...文章虽短，但却完整又清晰的讲完了一个故事。全文都笼罩着一股薄纱一样的淡淡的悲，究竟发生了什么虽然没有明说，但通篇看完后也在心里知晓了。这种默默的知晓和文章里一样，变成了大家心知肚明的事情，大概正是这种相同，让人更有些理解了段的心思。写的很巧妙而且克制，实在是写的太好了！非常感谢能写出这样优秀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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