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8.19 【燕羽】無月、見月，1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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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

燕歸人御用ˇ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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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7-08-20 02:16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08.19 【燕羽】無月、見月，1F

非七夕賀文。悲文。
許久以前便已寫下，大抵也是知曉自己無力書寫；然現下心情此文無能表其十分之ㄧ。
僅此二篇，給深愛燕歸人的我自己，以及大家。

另，感謝劍子貓、嚴月。

-

無月之夜。

距離中心的心築情巢十里之遙，森然的林間黝暗無光，除蟲聲風響之外，窸窸窣窣的的耳語隨著移動的
步履逐漸清晰。

車輪滾在濕泥上軋出一條痕，猛地「喀」地一聲，是落了坑了。

「怎麼？」

「這兒有個窟窿，推不動了。」

「靜些，叫人去後邊請燕壯士來。」

通報的人離開，隱藏在樹影中的眾人又恢復了沉默。

紫耀天朝的禁武令既行，武林各門派莫不是屈服其淫威之下，便是頑抗到底。

素還真再出，雖是運用籌碼讓大夥兒有了凝結之處，但所有人的糧草卻非是用智慧便可憑空而生，是
以，閃避天朝軍的眼線運糧入這十里之內便格外重要。

燕歸人負責的，便是護航四路之一的糧草搬運。依恃武力，總是殿後防備著天朝軍的襲擊。

快步走來，燕歸人藉著陰影稍稍判斷糧車的狀況，將手上的孤問交與旁人，雙掌握住車把使力一壓一
進，糧車往前滑了幾寸離了坑洞。再往前的路上是燕歸人稍早時將大石敲碎舖成的碎石小徑。

這幾日總在傍晚落雨，泥地乾了又濕，即使是在子夜時分才開始行動，地面仍是泥濘難行，像如此這般
雨水沖刷後留下的小坑更是讓運糧工作多有掣肘。

隨手搬了顆石子填平小坑，燕歸人拿回孤問，對著忙不迭道謝的車夫輕輕一點頭，轉身又去協助另一批
人車。

這樣時而動武、時而出力的的護衛工作斷斷續續已有月餘。

自他離開平水窟，開始尋找羽人非獍的蹤跡亦足三個月。

長生殿那一役之後，兩人雖是各自回到故居，卻有默契地維持著每月一次輪流去尋對方說話的聯繫，即
使不說話也是可以的。

一種近乎淡漠的關心，更是一種必然的相依為命。

只因他們擁有的，無再多。

這江湖，雖然是他曾誓言保衛的西風的故鄉，但對於燕歸人而言，在終日看著平水窟中的西風時，卻怎
麼也無法找到佳人在旁時的歸屬感，平水窟以外的世界，他選擇沉默以對，唯一放在心上的，只有僅有
的一個羽人非獍。

三個月前，平水窟的四週無故遭到破壞，燕歸人在莫名所以之際，也自然而然地對羽人非獍起了一絲憂
心，這樣的情緒在前往落下孤燈之後扶搖直上。

殘存在雪地上的凌亂足印、乾涸暗黑的血漬。

燕歸人循著細微的，興許是羽人非獍留下的痕跡尋找，卻在徑旁的一株梅樹斷了頭，葉落殘枝上勾掛著
燕歸人熟悉的羽人非獍的髮帶。潔白綠邊的髮帶，在末端染上了驚心的紅色。

這江湖、這江湖，當真還要從他身邊帶走誰？

--
尋找的過程不算順遂，但也總算是知曉事情的始末。

對於無名，他無法怪罪更多，一則因他是長生殿殘存之人；二則，無法控制精神狀態的錯傷實不由己，
對於有相似經驗的自身，燕歸人無法同情，但有程度上的理解。一切當交由羽人非獍自行評斷。

而由策馬天下口中所說出的話也許不盡然全為真實，但燕歸人寧可相信羽人非獍此時應是無礙。然而，
他無法猜測羽人非獍的去向，尋人之途相對更加渺茫。

武林波瀾再起，燕歸人置身其中。倉皇之際，能否轉首便見其人？

--
「想什麼？」

「出十里之外，尋羽人非獍。」

「嗯。這幾日都沒探到消息嗎？」

風飛沙微蹙著眉問，燕歸人搖首。

在心築情巢的這個把月來，燕歸人除在夜晚護衛運糧之外，平日白天亦是在十里之內的各派住處留連，
打探著羽人非獍的消息。集結於此的眾人來自四面八方，雖無法代表整個武林的分佈，卻也比燕歸人一
人之足可行得多過數倍，這樣的方法很慢卻很實際，只要一個誰、誰見到羽人非獍安然無事，他便可以
安心。

只是從來沒有。

就像雨水滴入大海中不見蹤影。

篤定的安心逐漸剝落，終是顯露出中心那小小的曖昧。

風飛沙聽過燕歸人述說自出江湖以來的故事，聽過燕歸人述說羽人非獍的曾經，但她未嘗聽過燕歸人直
觀下的羽人非獍，只隱隱感覺燕歸人心中那顆裝載著羽人非獍的大石愈發沉重，致使燕歸人的周身始終
沉鬱在一種靜定而無能為力的氛圍。

除此之外，是一種預感似的哀傷。

而燕歸人無有自覺。

「天將亮，你且歇會吧。」

「無妨。」

「近日內是無法出圍，此時執著在此亦是無用。」

「我……我只是想確認他的安危。」

「那麼，讓我助你。」

「不，妳護衛近整夜，去歇息吧。」

風飛沙欲再說些什麼，卻讓燕歸人的眼神給抵擋了。輕歎低首，她轉身離開，獨留燕歸人兀自沉默。

收起擦拭完畢的孤問槍，燕歸人取出懷中的那條髮帶，擱在他的掌心。

那一日的那一首鳳求凰，何以如斯悲淒……

「羽人非獍……」

燕歸人想，也許等他找到了羽人非獍，就能知道答案。

--
而燕歸人沒有想到的是，他與羽人非獍的緣分竟是如此薄弱。
以致於在他生命所剩不多的最後這一段時間中，兩人終究無能再見上一面。

[ 此貼被晏雪在2007-08-19 20:5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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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385)

1樓發表於: 2007-08-20 02:2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8.19 【燕羽】無月、見月

〈見月〉

雲開見月。

朗朗明月掛在枝頭上，映照著滿地的雪，四週景物也似白日般可見。

這是在山腰之處，一旁接著山丘地勢緩緩高起，一旁則是以陰鬱樹叢為眼界的小平台，綠色上因為方才
的落雪罩著一層白，就著月光反映出一片清亮。

這平台突在山腰，上面只一塊石、一座墳。

此處莫不是落下孤燈的山側，往上望去，隱隱可見亭上那只燈順著風款款而擺。

羽人非獍自小徑走來，照舊帶著一把二胡，兩壺烈酒。

陰曆七月的詭譎氣氛因著月照明亮在此處自是皆無，只羽人那一身白、那一身不若常人的氣質還可算帶
上點鬼氣。也或許，趁著這時節總能看見個誰，才是羽人想要的。

信步來至墳邊，羽人將一酒壺擱在碑前，而後坐上大石。

酒與二胡讓他放在手邊，羽人沒有動作，只望著碑面他親自刻上的友人名字。

總是會有這麼一段相對無言的時刻，羽人想要說的太多，但傾聽他的人卻早已不存在。更甚，連最後的
那一面也沒能見上。

太多次了，他無法自己的感到愧疚，可以說是習慣性的將所有的一切歸結在自己身上，於是，這種種都
讓他益發想念起燕歸人，他想知道，最後，所有一切的最後；他無法說抱歉，也不能說抱歉。初聽消息
時羽人恨不能抱頭痛哭，但他從來做不來這樣的發洩，不管是怎般的情緒，終究是說不出一字一句，其
時如此，如今依舊如此。哽在喉頭的、和著酒吞入腹。

碑石冰冷，不若擁有它者，羽人記憶中的暖熱體溫。羽人觸碰著碑緣，沉默。

--
那是在很久以前，燕歸人業已離去的很久以後。

羽人非獍自北武林迢迢而回，雪白的衣清新乾淨不沾一絲血跡，滿懷馨香，一身的俐落。

這一個中原武林還是打打嚷嚷的東一吵西一架，素還真南奔北走仍是忙碌，但在綠樹林蔭間，已不復見
天朝、不復見東瀛，此番前塵早落人茶餘飯後之口。時光安靜的移動，悄悄潛在每一事一物之前，匆匆
奔走。總是在人們以為曾經的所有都沒有改變的時候，狂暴地奪走、失去。

這樣的武林，亦不復聞持戟勘魔者，燕歸人。

有的，是屹立六禍霸者之前，一把孤問在手的愚者。他斷後，他選擇了斷後。

--
那一日，幾乎是無意義的，他坐上落下孤燈的第二格石階，燕歸人往時常駐之處，拉著二胡曲，斷斷續
續。羽人覺得絃繃得有些緊，拉扯出的調異常尖銳，而他無意停下，只輕輕皺著眉，細銳的絃音穿入耳
中像薄刃，切割著他的心頭肉。亭外風雪帶來一絲海沙的氣味，不帶敵意的颯爽步伐漸行漸近三兩下即
止在他的面前。

羽人抬首，只一眼，便直覺地肯定眼前這與故人有著相似氣韻的女子，應是素還真口中那燕歸人錯認的
胞姐。她彷彿對自己很熟悉，在定眼觀看了自己一會兒後，眼中增添上了然的情緒。

褐髮白衣，低眉順目，像溫醇的酒，教人酒入愁腸勾起滿懷的憐惜。這樣的一個人，也莫怪乎燕歸人時
時將他念在心頭。

站在階上，風飛沙用姿態示意羽人無須停下，閉上眼，垂首側耳喟嘆在心。

總算是見著羽人非獍了。

有些什麼，應該、也終將落幕。

--
「我跟燕歸人碰在一塊的時候，便是在他尋你的途上；後來，紫耀天朝禁武令下，他雖記掛著你，卻也
萬不能離開十里之圍，素還真需要他、眾人需要他……」

風飛沙說，伸手自懷裡取出一條髮帶遞在羽人面前，帶子的式樣跟羽人平日慣用的差不多，綠邊鎖著白
底。只是、在銀白的緞面上，因為染了血而漫著一塊塊暗紅色的漬。

「這是燕歸人新買的緞子，他最後掛心的，想是未能與你見上一面，……」

耳邊的聲音飄得遠了，羽人眼中只餘襯著白底的紅，像是燕歸人身後披著的大紅披風，又像是調濃了色
的紅梅，美的悽厲。

如不是必要，燕歸人不會買上這條髮帶備著給他。

被無名重傷後，羽人非獍再次醒來便碰上了策馬天下，匆忙離開之後，雖是知道什麼東西遺落了，卻也
無去追究自己的髮帶究竟落在哪兒。也許是落下孤燈的雪地上、也許是策馬天下的客室中，怎麼也想不
到竟是讓燕歸人拾了去。

如果打一開始燕歸人便知曉他是帶傷而走，那在他離開中原的這段時間裡，自己是如何讓他掛懷？而至
最後，在燕歸人闔上眼之前，兩人終至無能見上一面，他的心緒又是如何……

「你……」風飛沙欲再說些話，卻覺道出越多，眼前的羽人面容越加慘不忍睹。雙唇啟闔不定，最後也
只說道：「就交給你吧。」

大悲無怨。

羽人早已無力怨恨宿命。聽聞消息的剎那，羽人以為自己的悲傷已經到了極限，但是現在他才知道，原
來有些東西是可以無所滯礙的累加，就如同他心中那幾乎不可承受的悲悽。

他應該說謝，但其實已經無法開口，無法再理會風飛沙。羽人手握著那條髮帶，逕自往燕歸人的空塚走
去。他並無欲有所為，只是不自己的望那一方而去。

風飛沙眼見羽人轉身便走，雖是擔憂的想要追上，但看那蕭索的背影，恍然中與她記憶深處最後一次回
頭所見的燕歸人重疊，她像是懂了、明白了，這兩人彼此之間總有旁人無法插手的什麼，一種追尋，一
種存在。

羽人的背影很快地便消失在眼線之內，風飛沙望向滿天飛舞的雪花，只覺這雪怕是永遠不會停了。

--
淋在石碑上的酒因寒冷而凝了一層霜，羽人喝了一口自個兒手上的酒，拿起二胡拉起絃來。沉落的樂曲
如他低啞的嗓音，細細訴說。

羽人想，如果燕歸人來了，也許會對他說那麼一句：「很哀傷的一首鳳求凰。」

[ 此貼被長樂在2007-08-19 18:27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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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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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7-08-20 02: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Re:08.19 【燕羽】無月

看了這篇，想了很久，也閃過了很多念頭，但最後卻是以複雜二字告終。
很久沒回長樂大人的文，最多也只是獻花──並不是不喜歡，而是看完以後會有種不知從何下手的感覺。

今天看到點歌台，很多人點給阿歸，也有人點給長樂大人歌，但是畢竟自己沒有看到什麼文，所以當下想點給長樂大人卻又不敢點，也不知道如何點起。
自己沒有追正劇，因此有些描述其實是似懂非懂──所以以下，若有何冒犯、或者失禮之處，必須請長樂大人見諒。

兩篇中，總是最後一段讓人心痛。
當中的人不停的找尋──先是燕歸人找羽人，後是風飛沙找到了羽人。
而最終他們無法見面。

看著最後，沒來由的很難過.....鳳求凰，兩人都覺得悲淒。
不同的只是阿歸離開了，而羽人還活著而已。

這兩篇文真好.......只能這樣說，但是不知道怎麼打感想。
腦中很紊亂，想說些什麼卻不知道怎麼說；只能扔花，代表心意而已。

我家：http://shiabingyanyu.blog128.fc2.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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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絕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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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7-08-20 02:4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不知道，劇裏的羽仔得知燕子死了後，會是什麼表情，我想……大概還是面無表情吧，可是，我就是害怕他的面無表情啊，因為他的面無表情，比他有表情更讓我心酸……
我知道燕子死了，就可以去見西風了，對他本身而言，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可是還是忍不住忍不住忍不住，乞求著，乞求著希望他不要死去……
如果可能，我希望自己能代替燕子去死，可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而在燕子屍體沒有下落的情況下，我反而不是希望死者落土為大，我倒希望永遠找不到他的屍體，至少……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也許……也許，可以這樣妄想著，他還活著，可以這樣妄想著，我們沒有失去希望，雖然，這對別人來說，太過自私了，可是，還是忍不住這麼妄想著……不然，我已經不知道如何再去見到羽仔，只怕見到，又是忍不住落淚……
因為，傷痛實在太大了，有些人活著，真的比死亡要痛苦得多……

[ 此貼被風絕月在2007-08-19 18:5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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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飄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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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7-08-20 06:3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想了許久，終究也只能將這樣的錯過怪罪給命運的捉弄
但其實也明白只是一種無可奈何的解釋
時局實在太紛亂，在這樣的江湖哩，隨時隨地都能產生變化
雖然很不甘願，但卻只能感嘆為何這樣湊巧呢？
那種蕭瑟的背影，我似乎有些明白
雖然很想說為什麼這麼不公平，但就如燕歸人所說，江湖阿.....

如果他們只是一個平凡人
一定能夠如他們所願的過著平凡生活，我相信他們就算什麼也不說，
只是靜靜的相偎，靜靜的聽著羽人拉著琴，那樣的景象，一定是一個最美好的畫面.....

但是，這一次，夢終究是夢
因為羽人...再也不用追尋了.....那個人，已經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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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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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7-08-20 06:3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錯過，或者是說錯落。
燕歸人他的背影彷彿還映在眼簾之中，我並不是一個非常迷他的人，
卻曾經多次因他心痛，如那一個守著珠遺屍身的背影，如西風的離去......
死者留給生者的是什麼？我不是羽人，我說不出他對這個殺人人殺的江湖是什麼看法，
我不知道當他歸來發現，燕子已經消逝在這條茫茫的江湖路上時，
他還有沒有眼淚可以流，他們兩個都是曾被留下的生者，
不說矯情的話，他們都曾經脆弱，也接受了許多人們的幫助，
當他們失去這些人們的時候，漸漸的懂得彼此扶持，也更加堅強的生活著。
今天燕歸人走了，我卻不能夠對於江湖二字認命，今天他們終究是錯過。
......我仍然不想承認，在最後，原來你們的緣薄了。
我一直不知道怎麼面對燕歸人的死，我想不只是我，
我想不只是喜歡燕歸人的人們，看見那一幕的時候我只是覺得茫茫，
或者茫茫並不是一種心情，而是一種五味雜陳的形容詞，我沒有辦法坦然的掉淚或怒罵，
這就是他的人生終路嗎？我不相信，也無法相信。
羽人已經很堅強，他可以面對燕歸人的離去，
但，從此以後，孤單的他，終於只餘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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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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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7-08-21 06:1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燕子在江湖中不停地飛、不停地尋找羽人的下落，
走過、找遍，就是為了找到心中的唯一，
只可惜，為了大義，為了江湖，
尋尋覓覓的終局，倆人還是錯過……
不知道羽人回頭後，發現燕子折翼的感受，
會是多麼的空茫？多麼的痛，痛到哭不出聲！
江湖太沉重，即使擁有雙翼，仍是飛不出這個泥沼，
我尚無法接受燕子離去的消息，他應該還是那個擁有神力、力轉乾坤的英雄，
直到我親眼看到的那天為止，他依然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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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舞

只能追溯以往的布布哩..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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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7-08-21 18:4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從羽仔受傷後，燕仔就一直找尋他的蹤跡
就連在死前，也只是希望能與他一見
可惜天命如此…
而羽仔也從失去慕少艾到燕歸人…
羽仔想必非常心痛吧
陪伴他的人，都一一離去了
只剩他，就只剩下他了…
羽仔想要的…
大概再也找不回了吧…

†寂寞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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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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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7-08-22 11:1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感謝各位的賞文及花朵，但請原諒我無能一一回覆。

寫這兩篇時的我，對於自己所聽到看到的一切總是有著太過的情緒，
大抵也是如此，所以需要文字的撫慰與支持。

然而當事實赤裸裸的呈現在自己眼前時，我反而有些無措了。
我預計過自己的傷心憤怒與悲慟難堪，卻在張大眼看完結果之後變得茫然，
無法說清楚此時的自己究竟是如何的心情，
只覺得所有，燕歸人、燕歸人和羽人、我的感情，都是那麼不切實際，
以至於腦中有的、筆下想寫的都無法成形，甚至連悲哀都被莫名的空洞取代。

終究。
是的，我想現在能表述的不過是「終究」兩字而已，再也無能說得更多。

對於無法有所回應於你們的感情我感到抱歉，該記在心頭的我悉數收下，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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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8.19 【燕羽】無月、見月，1F

Re:08.19 【燕羽】無月、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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