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2.21 【朱慕】上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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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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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1 【朱慕】上元节

【朱慕】上元节
文/ 赖尔

小猫孩跪在板凳上，扒着窗框，眼巴巴地望向昏黄的天幕。

细密的雨丝拉起一道幕帘，细微的沙沙声连成一片。檐角边汇成一条浅浅的溪流，正滴落在墙角地上的破瓷碗之中，晕开了红色的粉末，淅淅沥沥地，拨弄出一曲浅浅和歌。

小家伙撇撇嘴，也不回头，只是没精打采地吆喝了一句：

“朱痕，耗子药进水了。”

身后的人淡淡“嗯”了一声，继续撺掇着手中的圆子。忽地，他动作微停，抬起眼来，皱眉，冷声道：

“还不过来帮忙？莫小小年纪就学那懒鬼。”

阿九吐了吐舌头，然后摇晃着尾巴跳下板凳来，转身走到桌边坐下，伸手就去抓面皮——

“啪！”

一巴掌打在小小的手掌上，痛得小阿九“咝咝”直抽气，继而抬起眼，哀怨地望向那人。

“洗手。”朱痕眼也不抬，冷冷道出两个字。

小家伙撇了撇嘴巴：“少艾说了：‘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做人不可以太龟毛。”

朱痕瞥了一眼据以力争的小鬼，没说话，只是转身走到灶台边上，以指腹抹下一层成年老油，然后回到桌边，抹在面皮上，包好。

阿九将眼瞪得老大，伸手就去拦：“朱痕朱痕，这么脏，要吃死人的啦！”

朱痕将面皮搓成团子，扬手丢进碗里，冷眼一瞥：“做人不可以太龟毛。”

小家伙摸摸鼻子，二话不说，跳下凳子，走到水缸边，舀了一勺把手洗净了，这才回来帮忙。

朱痕揉好面，搓成条儿，手起刀落，便是一截截大小均匀的面墩子。再一掌拍开，不大不小圆圆整整一层薄面皮儿。

小家伙抄起筷子夹起红豆沙，均均匀匀地抹在面皮上，然后伸出两只白净的小手，叠巴起来，开始拼命搓圆子。

直到手腕子都搓得酸了，一个圆滚滚的小团子便在掌中成了型。小鬼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儿，小心翼翼地将这元宵放在一边，“嘿嘿”一声：

“这个要留给少艾。”

“唉呀呀，九少爷，留什么好东西给我？”

远远地，便听窗外笑盈盈的声音。

小家伙耳朵登时动了动，一咕噜跳下凳子，一边喊着“少艾少艾，你回来了！”，一边直向大门扑去——却被朱痕一把抓住了后领，跑也跑不动，只好乖乖地在门口等着。

打开门，冬夜的风，夹杂着细微的雨丝，扫进屋里。当望见那鹅黄衫子的人，朱痕挑起了眉：

山洞到门口这短短几步路，那人却绕了曲曲折折一个弧度。

醉得不轻。

如果不是有阿九在场，朱痕很是怀疑，自己会不会将手中的柴刀直接丢过去，省得那只大醉猫，看了碍眼。

银发的友人眯着眼，踏上了门槛。脚下微微一晃，额头磕上门边——

然而，被撞的痛感并没有如期而至，额头磕上的，是温热而骨节分明的掌背。

慕少艾眯起眼，望向不知何时遮在门边上的那只大掌。他作势摸了摸额头，轻轻扬起唇角：“唉呀呀，朱痕，有没有人说过，你的骨头紧硬。”

朱痕冷冷“哼”了一声，没答话，只是收回手，丢来一件罩衣，正盖了慕少艾满头满脸。然后，他端起碗里的元宵，走到灶台边上，全部倒进了滚水里。

慕少艾“呼呼”一声，一边换下被雨淋湿的外衫，套上朱痕灰扑扑的罩衣。一低头，便见阿九睁大一双眼，直直地望着他。刹那之间，慕少艾还以为在小鬼的眼里，看见了满天的星星。

“哈！九少爷，怎么？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他哈了一口水烟，笑道。

阿九登时垮下脸来，撇起了嘴：“少艾你都不记得了？！你答应要给我带花灯的。”

“唉呀呀，这嘛——”他作势摇了摇头，一脸无奈地自大袖之中，掏出了一只花斑猫样儿的花灯来。

“啊！”小猫孩登时乐得提着灯笼满屋子转，转了一圈回来，一头扑进慕少艾怀里，“少艾少艾！”

“嗯？”摸了摸小猫耳朵，软乎乎的。

小家伙喜笑颜开地玩了会手中的灯笼，又抬头问：“少艾，忠烈王府的花灯好看么？”

话音未落，便听有人狠狠地将碗掇在桌上，冷冷道：

“吃饭。”

“呼呼，”小鬼学着老流氓的样子，吐了一口气，“朱痕朱痕，你说错了，不是吃饭，是吃元宵。”

“呼呼，”老流氓哈了一口烟，轻吐一口，“朱痕，唉呀呀，是药师我没口福，先前已经吃饱……”

两人的话还没完，就听那人“啪”地一声，将三双筷子拍在了桌上。

大的小的同时收声，摸摸鼻子，各坐各位。

三个碗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圆滚滚的团子。小家伙用筷子在碗里挑了半天，也没找出哪个像是自己刚才包的，于是抬了眼望向朱痕：

“朱痕朱痕，哪个是我包的？”

朱痕没抬头，用筷尾指了指灶台的方向：“煮破的那个。”

小阿九登时没了言语，哀怨地用筷子扎了一个大元宵，愤愤地塞进嘴里，嚼，拼命嚼。

看他那样子，白眉怪乐呵呵地也夹了一只，刚想放进嘴里，就听身边的男人，冷冷道了一句：“慕阿呆。”

“嗯？”他暂停了动作，偏头望向友人。

朱痕瞥了他一眼：“换一个。”

慕少艾愣了一愣，随即“呼呼”一笑：“怎么？包了彩头？哎呀呀，那老人家自是不能放过的了。”

说完，他笑眯眯地将元宵丢进嘴里，吃了一口——

脸色大变。

“啊！”阿九忽然想了起来，大叫一声，“少艾！那个是朱痕包的，锅台上的老油。”

白眉怪一脸难以置信，望向友人。

朱痕面不红心不跳，淡淡道：“我明明让你换一个。”

火从心头起，恶由胆边生。慕少艾一把抓住朱痕的衣领，狠狠地将元宵团子吐了过去——

以唇。

小阿九瞪大了眼，张大了嘴，僵了动作。筷头上夹的元宵，“啪嗒”一声掉回碗里，溅起面汤来。

为了摆脱那人间炼狱一般的老油滋味，那二人正进行一场酣战——

先前一时不查、被慕少艾将元宵塞进嘴里的朱痕，立刻灌注气力，以舌推了回去。慕少艾又哪里会让他得逞，立刻咬牙，死死封住牙关。

朱痕来火，伸手抓住白眉怪的下颌骨，一使力。趁着对方牙关张开的工夫，以舌将元宵推进唇舌之间。慕少艾不甘示弱，亦以舌相抗衡。

小阿九左手成掌，右手成拳，猛地一拍，恍然大悟：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唇枪舌剑”啊。

刹那之间，经不起二人内力相抗的可怜元宵，登时破成一摊软面团。陈年老油粘在二人纠结的舌尖，那味道，实在是令人吐不绝口。

下一刻，两个人飞身奔至水缸边，你一勺我一勺舀起水来，刷嘴去了。

好不容易刷完了嘴，慕少艾的酒劲，也醒了三分。一抬头，便见小家伙趴在桌上，笑眯眯地望过来。

脸上一热。然而“流氓药师”怎么也不是白叫的，白眉怪亦是笑眯眯地对望回去：“唉呀呀，九少爷啊，区区一个花灯，不用乐得嘴巴都歪了吧。”

小鬼甩了甩猫尾巴：“是哦，好大的花灯，还是会动的。”

慕少艾“呼呼”一声，为小鬼倒上一杯茶——嗯，是自朱痕的木架上取下的“茶”。

正所谓“姜还是老的辣，枣还是红得甜”。如果阿九再长大个几岁，八成会痛心疾首总结一句“骗人是门艺术，靠的是技巧和厚脸皮”来。

但现在的他，只是单纯地以为某个白眉怪孝敬来了“遮口费”。于是光明正大地接过茶杯，美滋滋地喝上一口。

辛辣的液体灌入腹中，天旋地转面前的白眉怪一个变俩，还来不急思考，小鬼的脑子就混乱成一团浆糊。再不久，便往桌面上一倒，“呼里呼噜”打得山响，就差没冒鼻涕泡儿了。

朱痕冷冷瞥了白眉怪一眼，将小鬼抱至床上睡了，盖好被，这才走回桌边。正见那人笑盈盈地望着自己：

“唉呀呀，这个不知尊老的小鬼，占了床，老人家往哪里睡？”

作势还敲了敲腰。

朱痕一眼瞥过去，没做声，将三条长条板凳搭在一起，勉勉强强也有半人宽。

慕少艾笑眯眯地摇了摇头，又伸手捏了捏颈子，一幅“老朽”的模样。

懒得理他，朱痕躺在板凳床上，偏过头去，阖上了眼。

见此情景，慕少艾怔了一怔，忽地领略到传说中某个暴力和尚“真正想一招K死你”的真谛。

就在白眉怪哈了一口水烟，于唇边够起自嘲的弧度之时，忽地，左手被人大力地拉住，下一刻，人就躺在床上了。

嗯，没错，是“床”。比那简易的板凳床宽上一圈，还是热乎乎的。

指尖一动，桌上烛光骤然熄灭。

刷干净了的嘴里，再没有那陈年老油的滋味儿。然而，不知怎的，就跟抹了油抹了蜜儿似的，偏偏就是粘不住劲儿，蹭着蹭着就滑了开去。干脆一使力，狠狠咬住，看还能往哪里逃。

那人吃痛，缩了舌头。老流氓“呼呼”一笑：“好元宵，就是嫩了点。”

正说着，就觉得那人滚烫的手，钻进衣衫中来。摸至那一点，登时身子不由地一颤。便听那人在耳边冷冷应了一句：“好元宵，就是小了点。”

哈！好小子，跟他叫板！老流氓尽显当年本色，扯开腰带胡乱摸索过去，想要擒贼先擒王。

谁知那人动作也不慢，一手刀击在他手腕上，拦下他不规矩的手，然后反手牢牢桎梏。

樵夫的左手制住流氓的右手。纵然使得对方不得行凶，但自个儿亦不得妄动。流氓的左手尚且握住水烟管，樵夫的右手则撑着地面，稳住重心，使激战中的二人不至于滚下板凳床。

势均力敌。

然而，“鸟为食亡”的至理名言再一次被鲜血淋漓的事实所证实。老流氓刚想再哈一口水烟、来了精神再入战局，就在他抬手哈烟的空挡儿，冷面樵夫已然出手——

机会，总是稍纵即逝。一旦错失，失不再来。生知这一点的冷面樵夫，一出手便是三字要诀：

快、准、狠！

快！疾如闪电，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将俘虏身上起御寒作用的物品扒得一干二净。

准！如鹰一般确切精准地直指猎物，只一眼就在丛林之中找出目标并牢牢把握不放。

狠！如豹一般凶恶狠毒地抓住弱点，一只铁指直捣黄龙真正是传说武林绝学一阳指。

老流氓气得直咬人，冷面樵夫自岿然不动，先前招式未老，新招已生。一阳指已作另一项武林传说——灵犀一指。

需知，这灵犀一指名字虽然是一，但前代高人陆小鸟就是以这一招夹住刀剑掌棍——这么说，你该识数了吧。来，跟我学，伸出手，做个夹的动作：这是几？

咳！总之，就在这电光石火的工夫，冷面樵夫不愧是传说中的隐藏BOSS，招式又变，使出一招“海誓山盟”！

啥？你没明白？咳，来，跟我学，伸手做对天发誓状：这是几？

快准狠三字诀、加上三招武林绝学，冷面樵夫显是占了上风。所谓“猛将腰间大羽箭，英姿飒爽犹酣战”，这一下，老流氓也只能“帷幄未改神惨伤”。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被吃饭抹净不留渣的老流氓，躺在冷面樵夫身上恨恨咬了一口。

樵夫忽然开了口：“慕阿呆。”

“嗯？”老流氓听着那人胸擂如鼓，睡意渐渐朦胧。

樵夫字正腔圆：“耗子药给水泡了，你下次再带点来。”

“……”

一片静默之后，“滚”字诀回荡不止，一招无影脚直踹得山崩地裂板凳床倒了一半。

然而，在摔下板凳的刹那，老流氓忽然想起了兔子不食窝边草的道理。

下一刻，砸在了那温热的胸膛之上。老流氓撇了撇嘴，懒得思忖那许多，靠上了垫在底下的肉床。

【完】

[ 此貼被賴爾在2008-05-01 19:44重新編輯 ]

赖尔◎百无聊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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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08-02-22 0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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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刚开始没仔细看，到一半的时候按上一页回去，果然是限制级……元宵好福利～

是说这一家之主也是不容易，至少少艾那种懒到骨头里的人绝不会有机会的……
另外抚摸一下小猫，任劳任怨之后居然就这么被算计了……当然那位酒醉之后不能以常理度之——膜拜那个被粉身碎骨的汤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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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j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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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08-02-22 0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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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不厚道啊~~~
写个h也要这样搞笑!现在才知道原来药师的本色在你看来就是流氓........
而朱痕的本色居然是冷面超级行动派||||||
既然楼主的理解这样有喜感~~欢迎楼主多写!不一定要等过年才可以滚板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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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08-02-22 0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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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萬分地膜拜那幾招~~~
靈犀一指~海誓山盟~~~
作爲友情提示~請大家好好地去悟~~
咳……

www.npcboss.com 落日烟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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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gximof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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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08-02-22 0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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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搞啥......
一开始分明是朱大婶...

做人麦这么含蓄,是不是你觉得不给这一二三递进编个名目,愧对你闷烧之王的称号?!
真正想一掌拍死你....原来这就是你的初体验...如此蒙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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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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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08-02-22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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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好河蟹的h啊~~
好深厚的功夫~朱痕殿下您最高！
多么有爱的元宵文(?)><
然后~兔子不吃窝边草=''=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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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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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8-02-22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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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下面是引用ccabxyz於2008-02-21 23:06發表的: 3+` <2TP
啧啧啧～刚开始没仔细看，到一半的时候按上一页回去，果然是限制级……元宵好福利～ \Rff3$
是说这一家之主也是不容易，至少少艾那种懒到骨头里的人绝不会有机会的…… Jfs$VGZP;
另外抚摸一下小猫，任劳任怨之后居然就这仇Q算计了……当然那位酒醉之后不能以常理度之——膜拜那个被粉身碎骨的汤圆吧……

咳咳，这嘛，被某些难相处的坏朋友，逼出了这篇翻滚文……

不过，没有滚床单，只有滚板凳……

远目，吾真正是那传说中草根的命啊。

++++++++++++++++++++++++++++++++++++

引用
下面是引用lijwang於2008-02-21 23:10發表的: ?k7z5ow
楼主不厚道啊~~~ '@epiF&
写个h也要这样搞笑!现在才知道原来药师的本色在你看来就是流氓........ OE4hGxG
而朱痕的本色居然是冷面超级行动派|||||| =ZaTD-%id
既然楼主的理解这样有喜感~~欢迎楼主多写!不一定要等过年才可以滚板凳的啊~~~~

咳，喜感的不是我的理解，是那两个人的相处方式吧。

这算啥？打是爱？

不是说落日烟禁武么，老大你出尔反尔啊……

++++++++++++++++++++++++++++++++++++

引用
下面是引用月天子於2008-02-21 23:34發表的: %%dQIlF
十分~萬分地膜拜那幾招~~~ dV( "g],
靈犀一指~海誓山盟~~~ %}nNwuJ
作爲友情提示~請大家好好地去悟~~ ]&dU%9S
咳……

咳，作为一眼就看穿的你……

天子啊，汝不纯良哪~~~掩面。

++++++++++++++++++++++++++++++++++++

引用
下面是引用bingximofa於2008-02-22 00:37發表的: ?OYK'p.
- -...搞啥...... ?51Y&gOEZ
一开始分明是朱大婶... tTMYqgzUk
做人麦这之t蓄,是不是你觉得不给这一二三递进编个名目,?#23545;你闷烧之王的称号?! u?J!3ZEtb
真正想一掌拍死你....原来这就是你的初体验...如此蒙混....= =

踹！死冰，你败坏我的名声啊。

再说樵夫老大不是什么大婶。

++++++++++++++++++++++++++++++++++++

引用
下面是引用心字香於2008-02-22 08:56發表的: pn:) Rq0
= =+ \ r^#a
好河蟹的h啊~~ Aa.eu=@I
好深厚的奶牸朱痕殿下您最高！ eWgqds&#
多丹?#29233;的元宵文(?)>< &y7<h>z
然后~兔子不吃窝边草=''=什仄N思......

呃……就是，流氓药师一把将冷面樵夫踹下去的时候，没反应过来这样躺在人家身上的自己也要跟着倒霉。

兔子不吃窝边草，吃光了他的兔子窝不就暴露了嘛~~~

流氓药师也是一样啊，他揣枕边人，踹倒了自己也摔下来了。

不过……好在总是有人会给他垫底……咳。

赖尔◎百无聊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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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2.21 【朱慕】上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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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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