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2.11 田田（素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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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茶月

原諒我飛，曾經眷戀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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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54)

樓主發表於: 2008-12-12 0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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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1 田田（素釵）

萬萬想不到我也有寫這配對的一天...(極遠目)

最近腦袋裡總打轉著奇怪的人物奇怪的情節，
於是就這樣(遭歐)

敬告主素釵道友：極隱晦！部分情節自創有！請慎入！

※　　　　　※　　　　　※

田田

……魚戲蓮葉東，魚戲蓮葉西，魚戲蓮葉南，魚戲蓮葉北。

尚未高束髫髮的孩童在阡陌間嬉戲，兜著圈兒拉著小手哼唱著屬於江南的歌謠。

那是多年以前，劍客和賢者在江湖之外，尚有餘興遊歷江南風光的時刻。

孩童有的見了賢者面如冠玉、身懷清香的模樣，原本環繞而行的隊伍拆散成三三兩兩，紛紛都想圍著過來與他攀談。安土重遷的農家，何嘗見過此般彷彿街坊上賣畫的那捲軸裡走出的人兒？

然，劍客深刻在面頰上毫不加掩的赤色疤痕非但無法對孩童們產生任何驚嚇，反而是長期見慣了長輩們因農事不慎所造成的傷痕，有的或結成褐色的痂，坦率天真的笑顏不僅只向他展露，更有的衝著劍客笑，拉著衣擺直問是砍柴被劈傷的呢還是被鋤頭給鋤了，到後來問題的聚焦都往他們天馬行空的想像去了，而暗自鬆了口氣的白面賢者，則被劍客的一眼無礙給出惹了淡笑。

是了，賢者向來與無法暢言的劍客心有靈犀。

而今中原動盪，魔氛擾擾，又有異勢竄起，轉眼不過幾年光景，當初合該是無憂的孩童，如今不知流落何處……也許異火焚熾過他們的家鄉？細想由來著實令人惆悵萬分。

緩風徐來，騷了一池蓮動，劍客隨著清香輕撲的方向踅步上前觀望。只是這滿池或白或紅的或其他色調的蓮，朵朵都盛著賢者心繫蒼生的多情。

『暫別的你，可好？』

劍客無言，但聞空中淡香無色，如今的蓮，又化作怎的模樣？興許是離家千里了。賢者慣性謙聲劣者無能，但真正無能的，何止只是他那肩懷滿載的責任？

憂國憂民，導致該然哀慟悲憤的時間都被壓縮，賢者之所以為賢者，都是苦人所不能苦、行人所不能行之路。

眼前的蓮並非是他，但劍客仍然就著相同的命脈憶起了曾經響起在鏡湖仙雲、而今卻烙在他心裡的話：你我一路走來，並肩同行不是嗎？

『無間地獄……。』四個字，即便回憶如此刻，那猛然襲上心頭的狠刺感依舊鮮明。

猶記得他那一部分無瑕靈識漂浮在深幽閉空鎖之間，不斷不斷地感應到一股極欲突破的力量存在，待象徵入魔的黑髮盡褪之後，劍客才明白賢者始終不曾放棄過他。

如同一步無盡期的江湖，賢者仍可處於苦境裡的仙境，以琉璃般剔透的心去映照蒼茫苦海，渡紅塵於劫難，永不言棄。

「屈世途！葉小釵！大事不好了！！」
「阿爸喂、這回真正去了了啊！」
「大仔二仔恁嘛跑卡慢咧！」

三句排山倒海的呼喊隨著雜沓的人聲齊來，劍客心神一凝。

「放心罷，時間一到他自然回來。」經過他身邊的賢者仙境御用屈氏管家一捻墨鬚，緊接著道：「來去看看！」

劍客頷首示意，隨即提步跟上。

在他旋身離去之際，身後蓮池迎風而動，擦出一陣極輕極細的、似那年孩童繞著笑著，為他倆再度哼唱的小調：

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

2008/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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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12.11 田田（素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