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8.14 [黃泉X玉秋風] 夜臨，3F更新雨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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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俟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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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36)

樓主發表於: 2010-08-13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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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4 [黃泉X玉秋風] 夜臨，3F更新雨臨

　　少年有著一張白皙俊秀的臉顏，俊美到令人嫉惡的地步。
　　而他自己亦也憎恨著這樣一張臉容。
　　因為每個人都對他說：「看，這人多像我們的王啊！」
　　又或者，對他說著：「這人多像我們的公主！」
　　甚麼王啊甚麼公主、只是將他們骯髒污穢的血液混雜在一起，再製造出他的罷？
　　倒在夕陽餘暉下的他，直視即將殞落的赤紅之日。
　　修長的手指沾染霞光，輕輕撫著那張與那兩人相似的臉容。輕輕一哂，指尖突爾使力，朝著自己完美無暇的臉上瘋狂抓扯過去。一條條血痕映襯著此刻艷麗無比的夕色紅光，在他白皙如雪的膚上狠狠烙上。
　　他仍然在笑著，笑聲癲狂、笑聲淒厲、笑聲絕望。
　　要這張人人稱羨的臉做甚？
　　對他而言，只是一張將他們犯下的罪，轉嫁到他身上的醜惡桎梏罷了。
　　他像他的父親。
　　他像他的母親。
　　但他卻得不到他應該有的愛。
　　這世上沒有愛。
　　
　　你是在黑夜降臨時出生的。
　　所以，你就叫夜臨罷。
　　
　　夜臨、
　　夜臨、
　　夜臨。
　　
　　夕陽褪去，夜色降臨。
　　然他的臉上，仍是一片血腥。

　　＊
　　
　　鮮血淋漓的他回到他的住處──終年陰冷潮濕的幽闃之巖。
　　今日意外來了一名訪客，讓正在用手抹開臉上血水的他有些怔著。
　　「意外麼？」
　　站在壁旁的男子輕哂，伸手推向單框眼鏡的鏡架。少年瞇起眼，瞪著與他有著相同髮色的短髮男子。
　　「來做甚麼？」
　　「帶來你需要的東西。」他邊說，邊空手化出一樣物事。他瞇眼走向前，朝著少年露出一抹意味深藏的溫柔笑靨。
　　少年挑起眉，水色的眸瞪向藏在鏡片下的右眼，隨即撇開視線望向他手中的物事。
　　
　　那是一張人臉。
　　
　　「果然如她所料……你啊遲早會親手毀了這張充滿罪孽的臉容。」說著他挑起少年的下頷，卻立刻被他用力撥開。「我不是那個女人！別用你的髒手碰我！」
　　「但你身上流有她的血……」他咯咯輕笑，「更有她的影子。」
　　「滾。」
　　「呵呵，都這麼多年了，仍無法釋懷麼？」男子笑著，有些蠻橫地拉起少年手腕，將那張臉皮遞給他。而少年竟無反抗並揮開他的手，只是乾瞪著眼，覷著手中那張臉皮。
　　那張臉皮和其他臉皮不同之處，是在上方多了一只深藍色的烙紋面具。怎麼看這張藍色面具都是多餘的，但少年沒有提問，僅僅低聲開口：「是她做的麼？」
　　面具上的暗黃標誌，是幻之一族的皇室標章。
　　「用她的臉呢……」他笑著。「用妳母親的臉。」
　　
　　＊
　　
　　吶，朕可以問你麼？為何你會和朕喜歡上同樣的女人。
　　因為啊……她是月王您喜歡的女人，臣當然就義不容辭地搶過來了呢……
　　不不，你說的全是謊言罷。
　　如果說了謊，那還能站在您的身邊麼？
　　呵……
　　
　　被冠上蕩婦之名的幻之一族的公主啊……
　　臣這麼做，可是為了月幻兩族的未來呢。
　　
　　所以呢？
　　那個孩子……是誰的？
　　
　　他在黑夜將臨的時候出生。
　　所以，
　　就叫夜臨罷。
　　
　　＊
　　
　　是母親的容顏啊……不曉得是因喜悅或是痛苦，他顫抖著雙手，盯著手中那只戴有面具的臉皮。
　　那人的話總有種奇特的說服力，那和自己也算有血緣關係的男人，不過身為月王的手足、他的丞相，擁有這樣的能力也不足為奇。
　　他望著那只面具，靜待著時間流逝。直到外頭隱隱透入一絲曦光，他才緩緩地、像是舉行甚麼儀式般，慎重地將掌中的臉皮覆上他毀了泰半的容顏。
　　臉皮完美地貼合在他的臉容上，對於這樣的結果他低聲一笑，頹然向後一仰，散開的銀白長髮，隨著下落的風化作一褐一赤的鮮艷色調。
　　當他整個人仰倒在地時，他用著已經改變的高亢嗓音，在無人的巖處尖銳地淒厲地瘋狂地笑了起來。
　　
　　＊
　　
　　戰火兵燹。
　　所有月之幻陸人民都參予這場戰爭，然而他卻沒有投身這場戰役。
　　因為沒有那種必要。
　　不屬月不屬幻，他只屬於他自己
　　對於那場戰爭的唯一記憶，大概就是在即將如夜的逢魔之時，他站在那個男人所開設的面具店鋪前，親手將他送給刻有他名字的短刃刺入他的心臟。
　　「其實我身上，也流著你的血罷？」
　　「那又甚麼差別呢？都是月族最尊貴的皇血……」
　　「母親呢？」
　　「在我的腹部裡呢，哈……哈哈，咳咳咳……」失血過多的男子倒入少年懷中，鮮血立即在他胸口如曇花般綻了開。
　　沾著血水的纖細長指揪緊他手臂的衣衫，男人仰起爬滿鮮血的秀氣臉容，碧色的眼透過冰冷的鏡片瞅望著他，那眼神就像是要望穿他內心真正脆弱的靈魂。
　　「哈哈……你啊……果然是『夜臨』呢。」
　　「住口。」
　　「想要你母親，那就吃了我、吃了我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的掌覆住他的臉容。
　　然後將之硬生生扯了下來。
　　
　　如果你不願意的話。
　　那就讓她和我一起埋葬罷。
　　
　　＊
　　
　　「秋哥哥？秋哥哥？」
　　一大一小的身影，貼伏於夕陽餘暉下的泥壤。鮮紅的殘霞之光，塗抹在兩張稚嫩且白皙的臉顏上，如遭鮮血玷污般的猙獰。
　　年紀稍長的男孩拉著比他矮了好幾截的女孩，不發一語地往林中深處前去。隱隱察覺到不安，女孩朝著男孩的背影嚷著，嚷著說要快快回到天下封刀，免得讓主席、父親和兄長擔心。
　　然而男孩卻充耳不聞，兀自地拉著女孩的手，步伐速度不減反增。落日照不出此時男孩的臉容，唯有唇角那抹略顯惶恐的詭譎笑容。
　　一盞茶時又過，遠方山巒間幾乎吞沒裹著火雲的血紅日輪，僅餘些許餘暉苟延殘喘地綻放著不再炙熱的血紅之花。
　　最後一絲殘光吞噬殆盡後，女孩終於奮力掙開男孩牽著自己的手，一張小臉寫滿緊張及不解：「秋哥哥，為何要把風兒帶到這裏？」
　　背對著她的男孩沒有說話，半晌，卻只聽到一聲輕笑，緊接著，是女孩從未聽過、令人頭皮發麻的瘋狂笑聲。
　　「風兒，風兒啊……」他轉身，是她依舊熟悉的臉容，卻是多了一抹她不熟悉的笑靨。唇口勾著甚是古怪的歪斜弧度，那雙曾經如此溫柔的星眸，此刻卻閃爍出令人膽寒的瘋狂卻又冷靜的寒光。
　　「妳可知道，幾天後，主席就要公佈能成為四大名流的人選了麼？」
　　男孩身上所散發的陰鷙殺氣，使得女孩無法控制地全身顫抖。水藍的大眼怔忡地凝著眼前她的「秋哥哥」，打著哆嗦的唇顫著音調開口：「秋……秋哥……哥哥，風兒不懂……」
　　「不懂是麼？呵……」他溫柔的笑著，用那詭惡的臉容笑著。
　　「……不懂也罷。」大掌親暱地揉著女孩束得整齊的烏髮，原本柔軟的力道，逐轉狂暴。
　　精巧的髮飾應聲斷裂，長髮如初春的花朵般，瞬間綻了開來。
　　「如果沒有風兒的話，那就好了呢。」他笑著，如同冬日寒冰的唇瓣印上亂髮披散的她的螓首。
　　「能夠成為秋名流的人，是我。」
　　「是我凌秋。」
　　「而不是妳這個沒人要的臭小鬼。」
　　直到明月升起，她仍舊無法看清楚凌秋的臉容。
　　是月色不夠明亮呢。
　　還是被淚水模糊了視線了呢……
　　黑夜。
　　無聲無息地降臨了呢。
　　
　　＊
　　
　　深山林中，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闃黑，幸虧還有頂頭上的明月提供微弱的照明。掙脫凌秋束縛的女孩踏著蹣跚的步伐狼狽走著，試圖以微薄的記憶尋找出口的方向。每株被她觸碰過的林木樹幹，皆會留下小小的血紅手印。
　　女孩不曉得在這深林中步行了多久，就在她的意識愈發模糊之餘，前方一片黑暗中，突然有樣物事吸引她的注意力。
　　她撐著發出哀鳴的小小身子，喘著氣息直直奔向不見盡頭的前首處。林葉草木伴隨濃稠的黑刮劃她細嫩的肌膚，滲出一絲赤色的血痕，然女孩仍舊發了狂地往前狂奔。
　　眼前豁然開朗，是一處沒有任何林木遮擋的小廣地。蒼冷的月色再也不被遮擋而全全灑落，灑往廣地的正中央。
　　銀白色的光，灑在一灘濃血之中，灑在放置在濃血中的詭麗臉容之上。也僅有那張臉皮，那張覆著蒼藍面具的臉皮。
　　一種本能的恐懼自腳底竄至全身，女孩心中一駭，倒退數步，險些站不住腳。
　　那是甚麼……？正當內心迸出這般疑問，鮮血之中的臉皮忽然起了變化，覆在雙眼間的面具先是散發出一道黯淡的青色冷光，而後那道光幻化做一個個宛若飛螢的小光點，自血水及臉皮上浮懸而起。
　　女孩嚇得說不出話，然那雙湛藍的眼，卻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詭麗莫測的臉皮瞧。
　　那樣一張臉、深深地烙印在她盈滿水光的眼瞳中。而她的眼，就像是被人下了蠱般，失去了原本的光采。
　　她緩緩步向廣地中央，而那張臉皮似是能感應到她般，懸浮出更多淡綠色的小光點。雖似螢蟲，卻陰森的可怕。
　　小小的鞋沾上濃稠的鮮血，直到那張臉皮站滿她的視界，她才終於停下了腳步。
　　而這時的她，已沾染了血腥。
　　她伸手欲要觸碰血水中的臉皮，卻聽到身後傳來一個幽幽嗓音，制止她的動作。
　　「那是我的。」
　　她回身，沒有任何表情的臉，在映入那人臉容後突爾有了神韻。
　　那人又道了一次。「那是我的。」
　　「……你的？」
　　藍眸瞅著那人走近自己，望著那雙與自己相同色調的瞳與她擦身而過。從他身上散發出一抹焦火味，以及如此刻月夜般陰寒的氣息。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夜的氣味罷？女孩心中莫名起了這般想法。
　　也因他身上的氣味，讓她終於意識到自己下方的腥血的刺鼻之味，年紀尚小的她，終也禁不住地跪身嘔吐起來。
　　杏眸滾著淚水，她拉扯自己的衣領不斷嘔著，而取得臉皮的少年低下身，細長的眼興致盎然地瞧著她。
　　被那樣的眼神瞧得渾身不適，卻又怪異的不斷將視線娜向眼前的他。那張臉是她未曾見過的臉，很俊很美，彷彿不像這個世界般的臉容……
　　俊美的可怕。
　　尤其當她仰起臉、看著他對她露出的那抹淡笑，更是讓她打從心底竄出一股強烈的惡寒。
　　「妳竟然能找到我的臉……」他說著，聽來平板的嗓音，卻隱隱帶著笑意。「看妳的樣子，是習武之人？」
　　女孩回神時，小小的手臂早就被對方拉了過去，她眼睜睜地看著他的指尖在上端探著自己的筋脈，加上方才那句問話，終讓她想起她會在深林間的原因。
　　有種可怕的念頭在女孩腦中浮現，她抽開手，退離少年數步並抽出預藏在腰間的短刀。「你……你是秋哥哥派來……」
　　「那是誰？」少年站起身，靜靜盯著從自己手中逃開的獵物。「誰是秋哥哥？」
　　「你……」
　　女孩一語未竟，少年又插了一句話：「算了，與我無關。」說著他轉身準備離去，卻發覺自己的衣角被一道氣力拉扯。
　　「要我救妳麼？」他冷笑，沒有回頭。
　　果然啊……在這苦境裏，果然都是這種只會狗尾乞憐的垃圾。
　　
　　然而，眼前這個女孩……卻給了他一個意料之外的答案。
　　「不，我是想問你的名字。」就連這句話，似乎也在女孩的意料之外。她怔著一雙藍眼，不知所握地看向已然回身的少年。
　　兩人一高一低的視線，在冷夜下靜靜地交會。時間彷彿在剎那間靜止，在他們之間，只於亙古的永恆。
　　「……夜臨。」
　　「夜臨……」小小的唇輕聲重複。「我叫……」
　　「現在是秋天，剛才聽妳喊著秋哥哥，所以妳就叫秋罷。」
　　「……甚？」女孩完全反應不過來，臉上表情萬般複雜。看著這樣的她，少年竟是笑了。
　　不似方才那樣有著裏心的虛偽笑容，而是單純到幾乎天真的溫柔笑靨。
　　其實他會這樣稱呼她，絕非是因為上述那可笑的理由。而是她身上有一種味道，那種味道是他十分熟悉的味道，是常常自幽闃之巖外傳來、那屬於秋季的蕭瑟氣味。
　　細長的眼眸覆又瞧了女孩一眼，心裏莫名期待著：究竟這女孩，會以如何「蕭瑟」的結束她的一生呢……而他有沒有那個機會，親眼目睹她的終局。
　　「那個人想殺妳，但沒有動手。所以為了答謝妳找到我的臉，我就讓妳成為他罷。」他邊說，邊走近女孩，在女孩還來不及反應之時，竟是伸手將她擁入懷中。
　　「呃……？」
　　明清楚要掙扎要反抗，但女孩霎時像是失去所有防衛能力，只能像是溫順的小獸般任人宰割。
　　抱著她的他嗅聞她身上的氣味，鼻尖廝磨著她的肌膚時，讓女孩不自覺地紅了臉顏。
　　這是甚麼感覺？茫然和混亂交錯在女孩的腦海中，恍然間，她竟是伸手輕輕回擁了少年，也學他開始嗅起他身上的味道。
　　果然……是屬於夜的味道。
　　但並非像方才那樣迷失在林間的恐懼之夜的氣味，而是一種讓人心安的味道。就像是只要仰起臉，就能看到滿天星斗的美麗之夜，然而讓她感到安心之於，似乎有隱隱有著淡淡的悲傷。
　　「……如果妳有那個能耐活著回去，妳就可以取代妳口中那個秋哥哥。」
　　「風兒不明白。」
　　她看著他鬆開臂膀，站起身準備離去，低聲問道。
　　「原來妳有名字。」他抿唇而笑，回身，大掌接著落下。
　　「就當作是我無聊的復仇罷。只因這張臉皮……」
　　他說話時，看著手上那張臉皮時的表情和眼神，她想，那畫面定是她一輩子想忘、也忘不了的。
　　
　　「夜臨。」
　　在他化作一團火，即將在這廣地消失的前一刻，女孩急急奔向前，開口喚了他的名。
　　「？」
　　「……你的名字，很溫柔。」
　　
　　＊
　　
　　夜臨。
　　夜色降臨。
　　是如墨般的闃黑。
　　是令人膽寒的沉黑。
　　那麼，又何以來的溫柔？
　　
　　＊
　　
　　他實現他的諾言，暗殺了凌秋，讓她順利成為天下封刀四大名流的秋名流。
　　理所當然的，在她的名字前，便多了那麼個「秋」字。但只有她本人知道，其實在更早以前，她就擁有這個名字了。
　　建立在血腥和溫柔之下的這個名字。
　　亦也滿是罪孽。
　　
　　＊
　　
　　再度相遇，是在天都的大殿上。
　　並非是他認出她的容貌，而是她身上的氣味。
　　是只屬於她一人的蕭瑟。
　　原來，這裏就是她結束性命的舞台啊。
　　那麼他是否該慶幸，自己也會是這齣戲的演員之一呢？
　　
　　＊
　　
　　直到他將她壓向牆面，她才察覺到他身上的氣味是如此熟悉。
　　是夜的氣息。
　　然而，對他，她知道他的名字是名曰不祥的黃泉。
　　當他湊近她，在她耳旁輕聲道著一些警告她的話語，她的腦海卻是一片空白。
　　待到他抽身欲離，看著那道修長的背影，她急著續問，想要映證自己內心的疑問。
　　「你……到底是誰？」
　　
　　他回身，臉上佻然一笑。
　　
　　
　　
　　
　　
　　「夜麟。」
　　
　　此時此刻，夜，正好無聲無息降臨。
　　
　　
　　
　　
　　
　　FIN.
　　
　　01.標題《夜臨》是我一直很想用的泉風梗
　　02.泉風因子沒有很多（？）
　　03.實際寫出來跟我原先預想的好像不大一樣（是差很多），我覺得很有可能是因為我覺得煩燥（？），所以就wwwwwwwwwwwwww
　　04.筆法和以往好像有點不大一樣，字數其實可以更多但是我想睡了（欸）
　　05.然後嘛說喜歡好像也沒喜歡到哪去，但說不喜歡好像又沒有……真是太詭異了（？）
　　06.老實說我會寫這篇真的是因為鬼門開＋十三號星期五的……文（看旁邊）
　　07.所以說我終於要來去整理明天GJ場的行囊了（爆）

[ 此帖被司馬俟桓在2010-08-14 23:54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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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痕

你凝視深淵，深淵也凝視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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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08)

1樓發表於: 2010-08-13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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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出世命名到滅族，覺得黃泉一出世就得背負許多責任。
談滅族之仇不說，他其實可以安身立命的。
夜降臨，卻是這般沉重。

噗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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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俟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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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36)

2樓發表於: 2010-08-14 0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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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 1樓(伏龍˙弦痕) 的帖子

是啊......其實我覺得這篇比較像是在寫夜麟，而非後來的黃泉
我一直覺得他們兩個人給我的感覺是不同的人啊...夜麟感覺真的就是那種陰陰冷冷的(變態)
而黃泉嘛雖然名字上來說比夜麟恐怖(咦)但我覺得黃泉比身為夜麟時還要擁有更多溫柔的情感
......咦咦所以其實名字溫柔的應該是黃泉吧(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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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俟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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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36)

3樓發表於: 2010-08-14 23: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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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臨

　　＊

　　紫色的纖瘦人影，於山雨欲來的林間急急奔跑著。
　　頂頭上烏雲掩映，不時還有幾聲悶雷自遠端雲層傳來。
　　潮濕的風吹開女子披在身後墨色長髮，亦是吹開她後首飄揚而起的淡紫長擺。香汗滑經那張略皺的眉宇上頭，只見盈著水光的眸子裏，浮出一道憂心的眼光。咬牙，奮力護著手中物事，垂首、往前方加緊腳步快速奔去。
　　就在抵達目的底前，忽爾一道雷光劈過天際，緊接著轟隆一聲雷響，大雨隨即滂沱而至。
　　女子悶哼了聲，極盡全力地擁緊自己的胸口，運功護體，並且加快腳程。終於她看到那間儉樸的小屋出現在她的眼簾，那張被雨水打溼的秀氣臉龐，這才逐緩樣出了笑。
　　
　　「上哪裡去了啊妳……」
　　那人推開房門，垂首，用那雙細長的藍眼盯看著她，雖是責備，但看得出那雙眸底有的是更多的焦慮、憂心、以及看到她全身狼被所溢滿的憐惜。
　　紫裳女子仰起臉，看著站在她眼前的他，而後將手中物事遞向前去。
　　「甚麼……」
　　女子靜靜地看著他接過手，那張冷然的表情才終有熱暖的微笑。
　　他垂眼，不解地瞅著落在掌中的物事，那上頭，還沾有幾顆雨珠。
　　一定是她拼命護著這件物事，所以才會被雨淋濕了罷……他邊思忖，邊翻開手中物事。
　　那樣的畫面，瞬間震懾了他的心。
　　時間彷若靜止，即靜止在他翻開那樣物事的剎那瞬間。
　　直到女子的聲音在耳旁輕喚，他才恍然回神，匆匆以手將翻開的物事掩回。
　　「……為何，妳會有這個？」他輕聲，藍眸專注地凝視著眼前的她。
　　她正好在整理身上的一團糟，聽到他開口，這才將目光放回他的臉上。
　　就在那張略顯蒼白的唇就要說出第一句話時，她卻突然轉過身背向著他，接著不再說話。
　　補捉到她轉身時臉頰所浮現的紅暈，細眉一挑，再將手中物事重新翻了開。
　　啊啊……果然還有這一層意義啊……
　　
　　陳舊的相簿，是一張張他與家人們的合照。
　　那裡面有他年輕時的母親、有他從未見過的父親、有他一直以來就十分景仰的兄長、有他一直想要呵護的小弟，還有他身為夜麟的自己……
　　
　　
　　家人……麼。
　　
　　
　　「從今以後，也請多指教。」她說。
　　不曉得為何，那時掀開相簿而濺上手背的冰冷雨珠，竟在此時此刻，溫暖異常。
　　
　　
　　
　　
　　
　　FIN.
　　
　　剛剛很悲劇的在整理本子的時候才猛然想起來：對齁今天是夜麟的出場日啊說好的祝賀呢！！！！（爆）
　　依稀還記得我說要在這天出泉風突發本讓他高興一下，結果還是窗掉了啊哈哈……（赫！？難怪剛才電腦又跳黃泉路Ｑ口Ｑ！！！）
　　
　　所以啦這篇就是在緊要關頭才想起來的慶祝夜麟出場滿一年的文這樣wwww但個人覺得這篇比較適合用小短漫的方式來詮釋意境……可惜阿桓我手殘畫不出來哈哈哈！！！！（悲劇）
　　說到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構想，實在是因為西打和GJ都碰到下雨啊啊啊啊啊啊！！我喜歡下雨天！！但只有我在室內限定啊！！！！（悲劇）
　　至於標題嘛～～跟上篇《夜臨》也沒什麼關係，只是我不曉得這篇到底要怎麼命名才好，就這樣沿用上篇的梗了（爆）

　　最後，如果能讓我偷懶一下的話我希望這篇也可以當七夕情人節賀文啊哈哈哈哈反正有甜嘛有甜嘛哈哈哈哈哈哈～～～～

[ 此帖被司馬俟桓在2010-08-15 00:08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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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兩:+5(晏雪) 此處GJ為台中同人販售會之簡稱~~故而加回扣分
銀兩:-5(晏雪) GJ屬網路用語....速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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