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12.13 [醉飲黃龍&刀無極]所求（完結，赤皇番外）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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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qi0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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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3-11-15 01:19

只看樓主 | 小中大

12.13 [醉飲黃龍&刀無極]所求（完結，赤皇番外）9F

管理提醒︰本帖被水織從布布文學移動到本區(2014-01-09)

角色崩壞的惡趣味悶雷文，仙山設定，互攻肉。
首樓鋪墊及赤皇部份。
請慎入，如有不適，請及時點叉。

[赤皇赤]所求

刀無極踏上仙山的時候，他的面前站了一大堆人。
也是，偌大的天下封刀，也曾輝煌一時，最後門中菁英卻已幾近消失殆盡。這其中，有些死亡在他的計算之下，有些則本是江湖如是，世事無常。如今一切皆已真相大白，曾經自認為死得其所的人、曾經悲憤難以瞑目的人，他終究都是要再面對一次的。

玉刀爵父子、三武師、四名流……眾人熟悉的站位令他在恍惚了一瞬，而後又挺起胸膛，不避不退，亦不辯解賠罪，就這樣靜待著舊時的屬下們表態。
然而卻也無人主動發聲，刀無極稍稍轉了頭，看見刀炎龍、刁、冷夜殘心和五殺陣的幾個人也稍遠點的站在另一邊，面色倒不似天下封刀眾人這般的複雜。

最後微微向前跨步頷首致意的人是禦不凡，這孩子也算是他看著長大成熟的，刀無極當然分明地看得出那看似若無其事的笑容裡，是藏了多少苦澀與勉強。
“……主席。”禦不凡的摺扇遮去了神情，終於還是欠下身來。
“天下封刀已被我解散，”刀無極雙手負後，稍稍抬起了頭，“重聚了大家的是誰，這一聲‘主席’，便該是誰擔待了。”
“……”
“若已無話可說，就散了吧。”他環視過四周，“又或者，有誰需要復仇？刀無極所為之事，也必定有始有終。”
然而多數人卻只是搖頭。
“如此……我等便告辭了。”玉刀爵拱了拱手。
刀無極昂然目送無聲退走的眾人仍是次序分明，良久不語。

“傲天神武殿已無存在的意義，”他背向另幾個無論是非皆不曾離棄自己的下屬，低聲道，“你們也離開吧。”
他聽見身後的窸窣離去之聲，卻並無回頭之意。
遠山上驟然出現莫名的強大壓力，刀無極驀然抬首，那個遙遙投來目光的人卻已失了蹤跡。
一時間天地俱寂，惟他靜默於原地，來路已斷，無處可往。

然後他聽見了熟悉的笑聲自遠而近，他僵在遠地，未及轉身，卻已被背後的人輕輕地拍了拍肩。
“赤麟。”醉飲黃龍的聲音就落進了他耳內。
他終於慢慢回過身來，低聲道，“醉飲黃龍。”
醉飲黃龍並未在意這稱謂，掌心自刀無極肩頭落下來，就順其自然地牽起了他的衣袖，“不想回天下封刀和傲天神武殿，那就隨我回家吧！”
“……”

刀無極最終沒有掙開他面前看起來很是愉快的人的手，他想起很多年前的天尊皇胤也喜歡這樣樂呵呵地拉著幾個兄弟在上天界走來走去，每每被長老或是雙親斥責了要注意儀容，便會笑著把全部教唆的責任全攬在自己頭上，認錯態度良好，然而屢教不改。
所以那時的他更是想不清，為何所有的人依舊認為這樣的天尊比一直努力了謙遜和優秀的自己更適合繼承那個位置。

而今他們都已改換了面目，再世為人，又經歷過真正的死亡，刀無極以為醉飲黃龍總該對他講幾句生前事，然而他這位總是在自說自話的兄長卻只是絮叨著一些淩亂的瑣事。
“今晚就睡為兄家，地方是簡陋了點，赤麟你莫挑，哈哈哈。”
“……”
“待到明日，大哥陪你選一方好山水，好好建造居所。”
“……”
“我曾去找過弟妹和幾個侄子，不過他們都已轉世去了……”醉飲黃龍忽地回過頭來，微微皺起了眉，語氣裡倒帶上了幾分安撫之意，“赤麟，緣分之事不可說，也許，結束亦是新的開始，且把心放寬些吧。”

“……我無事。”刀無極不得不對著那副忽然轉為擔心的面孔解釋了一句，隨即問道，“轉世？”
“是啊，”醉飲黃龍見他費解，便耐心解釋道，“仙山本是去留自由之地，有人不欲拋棄前世種種，心中仍有掛記，願長駐此間；便也自然有人選擇由此往向中陰界，洗去往昔，重開新生……此外，牽惦前塵怨懣、過於尋釁滋事者，也會被趕離此處，失去居留資格。”
刀無極聞言而有所思，醉飲黃龍略停頓了片刻，而後低聲道：“赤麟，我會繼續留在這裡。”
“哦？”
“哈哈哈，我還想親眼看到其他幾個兄弟回到故鄉去。”醉飲黃龍笑了笑，聲音低沉了幾分，“大哥不會再拋下你了。”
“……”刀無極下意識想開口辯駁，然而仙山之上既可得知塵世種種，自己曾言過的“與大哥同葬”，只怕也早為對方所明瞭，這令他暗自於內心隱隱生出些許自知並無意義的微妙之感。

醉飲黃龍倒是沒有謙虛，刀無極隨著他一路步入一處勢如盤龍的碧翠山峽，稍微轉了個彎，便見前方正是一處幾乎可以稱之為簡樸的草廬。
“貴為天尊皇胤，”刀無極稍微挑起了眉，“你居然會選擇這樣的居所。”
“哈哈哈，總比守著刀龍古窟和葬龍壁的時候好多了。”醉飲黃龍絲毫不以為意，“而且，說句實話，天尊皇胤也的確不怎麼擅長造屋這件事……”他轉回身來向著兄弟笑笑，“要委屈你了。”

說話間，自四海第一家打了酒菜歸來的陰陽使與日月行兩人飄了回來，迎面一見刀無極，面上卻仍掩不住幾分僵硬與憤然。
醉飲黃龍收斂了笑意，悄然放開了掌心的衣袖，微微跨出半步，擋在刀無極之前，“陰陽使，日月行……”
“好啦……主人，你說過不止一次了。”陰陽使的語氣依舊森然。
“我等依舊謹遵主人的任何決定。”日月行上下飄了飄。然而兩個人的目光卻不約而同地繞開了靜立原地的刀無極。
醉飲黃龍的面上有幾許苦意，然而兩個下屬已然隱去了身影，往山谷外而去了。

刀無極眉宇動了動，卻終究未置一詞。他知道自己原本可以以極是誠懇的態度與言辭來化解這尷尬，這是曾經英明一時的天下封刀主席最為擅長的一件事，可是而今面對醉飲黃龍，他卻並不欲如此。
熾焰赤麟從來都不是個體恤的好兄弟，時至今日，他也仍不想裝作體恤。他坦然地觀視著天尊皇胤無奈地包容著自己的斑斑劣跡，這個人就是這樣，在他自己都以為不能也不想回頭的時候，他卻仍會以更篤定的姿態，把那條註定要眾叛親離的道路生生地拗回來，哪怕它所需要的代價是生命。
所以他終於輸得徹底，也輸得心甘情願。又或者，刀無極想，熾焰赤麟所求的究竟是什麼，天尊皇胤是不是更早比自己洞悉了？
……

醉飲黃龍拉著他坐下來，為他斟酒的時候，又已帶了發自內心的笑聲。他問，“赤麟，我們有多久沒這樣一起喝酒了？”
刀無極持了杯輕輕搖頭，“不記得了。”
“大概比五龍在上天界生活的時間還久了吧！”醉飲黃龍伸手拍了下刀無極的肩，笑得釋然，“所以說，兄弟永遠是兄弟，哈哈哈！”
“……”刀無極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凝了目光盯住身邊的人，“你想說什麼？醉飲黃龍。”
“哈！”他所得到的卻只是爽朗的笑聲與迎面而來的另一杯酒。

飯畢後的醉飲黃龍親力親為地收拾起一桌的杯盤狼藉，刀無極站起身望瞭望四周的青山，逕自舉步向院外，“我出去走走。”
甫來仙山，難免思緒紛繁，也該有些空間和時間厘清心情，醉飲黃龍頷首，卻依舊不忘殷殷叮囑道：“莫與人爭執，早點回來。”
這言辭與語氣，倒像是久遠前年紀也不大的天尊皇胤在囑咐少不更事卻偏偏吵著要出門去玩的弟弟們，倘若這翹家的兄弟是邪影白帝，恐怕還會得寸進尺地做個鬼臉回答：“雙親和夫子就拜託天尊應付啦！”
刀無極想，原來那些在上天界時的瑣事，他都還記得，他本以為自己早該也早就忘記它們了。

刀無極在草廬外的山頭上找到了那兩個徘徊著的刀龍使者，沒了主人在場，二人的神情明顯又多了憤怒與嫌厭。
刀無極仍是坦然以對，“我不會傷害醉飲黃龍。”他沉聲道。
“哼哼……”
“嘿嘿……”
陰陽怪氣的二人組依舊陰陽怪氣。

“我想知道，醉飲黃龍此前對你們說了什麼。”
“道歉。”陰陽使說。
“說一切都是他為救碧眼銀戎一時心憂，才失去了判斷力。”日月行道。
“希望我們能原諒你。”陰陽使又接道。
“為何主人的兄弟偏偏是你？！”日月行怒道。
“……是啊，為何他的兄弟偏偏是我？”刀無極負手自語，神情卻並無一絲動搖。

“你可知主人來此之後，處處屈尊紆貴？”
“到處因你所為之事而低頭道歉，懇求彌補的機會！”
“只為有朝一日，萬一你仍需來此，不至於太被為難！”
“……”
“現在我知道了。”刀無極微微垂目，“多謝告知。”
“哼哼哼……”
“嘿嘿嘿……”

刀無極回到草廬之時，仙山上的天色也略暗了下來，醉飲黃龍正背對著他燃起燈來，聞得聲音，便笑道，“赤麟，回來了？”
燭火亮起的那一刻，他在他身後站定，一手輕輕觸到了對方的腰畔，語氣如常應道，“是。”
醉飲黃龍的身軀略僵了一下，“赤麟？”他轉過身來，刀無極的手便自然地落了下去。
“醉飲黃龍。”他直視他投來的疑問的目光，神色中絲毫不掩飾自己真實的意圖。
“你……”
“是。”他昂然道，“我想知道，是否我想要的，你都肯給？”
“天尊皇胤。”他又道。
這個稱呼令他對面的人不覺後退了半步，他看見醉飲黃龍眉心的皺紋微微深了幾分，雙眸中的訝然漸退，最終只是深深地歎了口氣，“赤麟……名利權勢，乃至我的生命和輪回，若你想要，若無損他人，就沒有什麼是大哥不能舍的。”
“因為我們是兄弟啊。”他聽到他最後低聲道。
“……”
他沉默片刻，最後微微頷首，向後退了兩步，悄然拉開了彼此的距離，凝重的氛圍便自然地彌散無蹤了。
“早些休息吧，”刀無極脫下了外袍，“大哥。”他終於不再執拗，低聲道。
“哈！”醉飲黃龍開懷地笑起來，“也好，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次日，醉飲黃龍起身的時候，刀無極正在窗邊負手遠眺，待到他理好儀容走近時，便見對方轉過頭來，從容道：“大哥，早。”
醉飲黃龍笑著應了，正欲說些什麼，刀無極卻直視了他搶先道，“大哥，我想轉世。”
“赤麟？！”
“這是我的決定，”刀無極坦然道，“正如大哥所言，‘結束亦是新的開始’，而今，我想重新開始。”
“……”
“我知大哥還惦記著其他兄弟，”這次是他輕輕拍了拍醉飲黃龍的肩，語氣釋然，“我想，我總該不會再成為六爪的異類了，大哥也把心放寬些吧。”
他以他曾說過的話輕鬆地安慰著他，醉飲黃龍卻只是若有所思地望向他，許久未置一詞。
“大哥要反對？”他揚眉問道。
“赤麟，”醉飲黃龍最終搖了搖頭，“若這是你的決定，大哥自會支持。你……可是真正想好了？”
“是。”刀無極一指桌上兩壇酒，“最後暢飲一次，算是為我送行吧，大哥。”

醉飲黃龍無聲接過一壇酒，迎向刀無極的酒罈輕輕一撞，烈酒入喉，辛辣如刀，他咽下它，亦壓下了斟酌再三的話。
刀無極輕輕放了已空的酒罈，“那麼大哥，我這就走了，你亦要保重。”
醉飲黃龍微微點頭，卻跟了兩步，直至刀無極再有一步便將跨出草廬之門，又再次回過頭來，“終須一別，到此便好，無需再送了。”
“也好。赤麟，好好照顧自己。若是有緣，我希望來世再為兄弟。”
刀無極聞言卻微笑著搖了搖頭，醉飲黃龍看到那雙紅色的眸子中一瞬閃爍過的狠絕與堅定，聞得他的兄弟一字一句認真地道，“我卻只願，我與你，來世不為兄弟，永世不再為兄弟。”
“這樣更好些，無論于你抑或於我，不是麼？”他笑著看他，“天尊皇胤。”

醉飲黃龍聞言一怔，刀無極見他微微抬起手，卻又無聲地放開，面上終於浮現出幾許無奈的傷感。他不覺移開了視線，他想他終究還是忍不住有意用尖刻的態度去刺傷面前的這個人，而後欣賞著他傷痕累累地再次追上來，以不變的態度寬恕他、包容他。他樂此不疲地一次次踐踏過他的底線，想看他究竟何時才可認清現實，又仿佛在心裡隱約地篤定了這個癡執的傢伙註定學不會心灰意冷。
原來及至結束，他的陋習依舊，或許終要收穫對方這苦澀的神情作為最後的記憶，方能心滿意足。刀無極想他終究無法在這個人面前故作灑脫，然而他亦不後悔自己這殘酷的刻薄，因為它本來就是一句實話。
他轉回身，舉步欲揚長而去，才覺衣袖已又一次被人扯住了。刀無極再度回轉，便對上了醉飲黃龍望向自己的寧靜目光。
“赤麟，”醉飲黃龍微微垂首，“小弟，你心底是否仍有不甘？”

刀無極不覺挺直了胸膛，冷笑起來，然而將要開口的話卻滯在喉中，他想反駁說“熾焰赤麟一生從不後悔”，也想再一次推開對方反問一聲“一切豈不都是你一手造成”。
其實，或許早已不再那麼不甘，然而縱是畢生的偏執已放下了大半，縱是他終究回到了那條他所期待的道路上，他卻仍是最恨他這份真摯的懵懂，又或是，虛偽的明知故問。
恨到即使隔世重逢，齟齬似已化消，乍聞此一問，卻依然寧願握緊起雙刃的刀，疼痛卻毫不留情地去傷害另一個人。

然而醉飲黃龍卻忽地抬臂將那扇他即將跨出的門輕輕合上，而後毫無保留地伸開雙臂，結結實實地將他擁進懷中。他在僵硬中感受到他的氣息拂過耳畔，連同依舊苦口婆心的聲音也帶上了幾許熱度，“赤麟，若要重新開始，就不要留下任何遺憾。”
“你心底是否仍有不甘？”他再次低聲問道。

對不起!您沒有登錄,請先登錄論壇.

刀無極看著他身上被自己留下的印記，它們象徵著佔據……卻並非獲得。
又或者，他的確可以獲得醉飲黃龍的一切，作為那個雖然最年長的、卻最是桀驁忤逆的二弟。
……

是否仍有不甘？
他的心終於一寸寸地清明起來，同時亦是一分分地冷了下來。
是啊，仍是不甘。
不甘於他縱是如此出格，也依舊還是他令人頭疼的兄弟。

他可以索取醉飲黃龍的一切，卻唯獨不能求到醉飲黃龍對他與其他兄弟不同的分別心。
哪怕是令這個兄長終於心灰意冷、放棄早已無可救藥的自己的分別心都不能。
……
所求為何？
求之不得。

——待續——

[ 此帖被wanqi0911在2013-12-13 04:2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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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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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13-11-15 05:23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桀桀桀桀桀桀

我覺得一定是哪裡出了錯以至於我一看見第一句就開始狂笑【。】
可是那句”不想回天下封刀和傲天神武殿那就隨我回家”這句多戳心啊！！！！一洗前頭的沉重直奔【嗶】去了！！【住口啊你快說是溫情！】

不過洗完沉重接著就被一句大哥不會再拋下你捅刀是怎樣．．．．．．太太你也醒醒啊這麼賣安利還能不被圍毆嘛！！！！！！

刀無極不願意對醉飲黃龍用上所謂”誠懇”的那一套，這樣的描寫其實很動人。僅僅因為對方是醉飲黃龍，剩下的言外之意也已在心中。

還有一個覺得有意思的地方，好奇而想揣摩，也怪我沒有原劇底子。當刀無極說出”是啊，為何他的兄弟偏偏是我”時的毫無動搖，其實反襯出了他另一種心境。
我還捕捉不出，但覺得有趣。

回到草廬的描寫也好心動嚶嚶嚶嚶嚶嚶嚶嚶，真的好心動嚶嚶嚶嚶，不管是燭火亮起那一刻的溫暖，還是觸及腰畔的僵硬、醉飲黃龍的嘆息、他們依然是兄弟的低聲，還有刀無極化開尷尬的倒退。
好戳心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嚶【哭著收下安利】

收了安利然後繼續看下一段，刀無極說他要轉世了。

。

。

。

可惡你下次賣安利時順道給我多帶上幾瓶回血劑啊擦！！！！！
太太我年事已高經不起折磨啊！！！！！
尤其是邊嚶嚶嚶邊被刀無極那一記眼刀戳得體無完膚！這樣看起來我多像Ｍ啊雖然我也知道我是Ｍ可是還是必須顧及一下顏面邊被幸福地Ｓ著邊裝逼臉啊！！！

在醉飲黃龍的包容之下刀無極多像一把利刃啊．．．．．．那一記眼神的描寫害我瞬間摀心了一下，好萌Ｔ＿Ｔ　
我覺得到時候我就算不來一發也不會內傷了！！！謝謝大神！！！！您的安利真好！！！！！【突然覺得會被圍毆的會是自己【【。】

一直退讓著的醉飲黃龍真是．．．．．．雖然說是退讓，可是卻給人一種無以言喻的強大感啊．．．．．．

嚶嚶嚶嚶嚶嚶還以為煮熟的鴨子要飛了還好醉飲黃龍記得關門放．．．．．．【這位太太你你這是餓昏了吧！！！

從肉之後下去好一陣回不過神來，其實真的不會注意到肉的存在，反而深深被那種內心糾結迷住了。直到看見求之不得這四字才猛然醒來。
說是落敗吧，不完全是，因為那是選擇，是選擇之後的結果，是認知。
可是說一無所有吧，難道真的看不到眼前的一切嗎？

我要的不是你給的。

說不上來，不是虐心，可是韻味綿長得讓人恍惚。
我也就是邊看邊敲感想，沒想過要統合也沒想過要言之有物，所以也只能寫那種恍惚。

進亦不得、退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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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發表於: 2013-11-15 08:1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被"不想回天下封刀和傲天神武殿那就隨我回家"戳心了。大哥还是那个只为兄弟的大哥，刀爹也是即使有错回头不晚。即使在苦境在大哥活着的时候无法理解大哥的苦心，无法说出口的寂寞，终于可以在仙山圆满。所以仙山是个好地方（泥垢）其实当刀爹说为何他的兄弟偏偏是我的时候虽然表面上无动于衷，其实内心也是很痛苦的吧。如果大哥的兄弟不是自己，大概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苦了吧……不明所以被这句话虐到了QAQ

一簫一劍平生意，負盡狂名十五年-----亂世狂刀
雙腳踢翻塵世浪，一肩擔盡古今愁-----非凡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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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4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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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樓發表於: 2013-11-15 17:57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仙山真是个好地方，既可以补肉又可以回血！大哥干得好，把挥挥衣袖企图以面面瘫沉静貌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恍惚小红拎回家才是正途。小红主席的 ‘求而不得’是因为求的太多而得不全呢，还是因为求的太专注太唯一而得不到呢？在这个疑问一直被当事人忽略的经年累月中，自我催眠励志造反的小红主席，就被黑泥糊住了。
小红主席在摸后腰之后依然被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大哥以兄弟之名忽悠，这得积累了多少陈年怨气才在一晚之后就平静蛋定的说要去换服，哦，不，是去转世啊
大哥您高举兄弟高于一切的大旗时，真心让人内芯淤血一滩滩。主席那咬牙切齿的‘慷慨’二字看得围观群众真是既欢乐又忧桑。
即使躺平，大哥您的气场依然彪悍，即使在驰骋沙场，主席依然动作慎用内芯憋屈，这就是精神世界上的巨大差异啊。但是需要补充的是，在整个制肉活动中，大哥您真是适合一边躺平一边安抚，这么一种状态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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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樓發表於: 2013-11-16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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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主席太苦逼苦逼了，吃肉都吃不開心，乾脆去轉世算了，讓天尊也感受感受失去的痛。
主席的性格這樣挺好的嘛，就是要這樣傲氣堅定，軟了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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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樓發表於: 2013-11-18 00: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完結啦，本層嘴炮及皇赤部份。

醉飲黃龍攏起被兄弟扯壞的衣襟，無聲地看著刀無極，耐心極好地不置一詞。漫長的沉默中，他們衣衫淩亂地席地相對而坐，直至刀無極終於慢慢收去了面上生硬的笑意。
“你到底把自己想得有多偉大，又有多輕賤？”他低聲道，“天尊皇胤。”
“赤麟……”
“熾焰赤麟一生最不需要的，便你天尊皇胤的相讓和相助……”他稍微抿緊了唇，下一刻卻又輕蔑地笑開，“可是你能給予兄弟的全部，不也就只有這些？”
“……”

“你看似容忍至極、付出至極，可你的追求和堅持又何曾有過分毫更改？權勢、威儀、皇位，我千方百計也無法得到的一切，你卻如此不負責地棄之如敝屣——”
“赤麟，我只是……”
“你只是在為所欲為地揮霍你與生俱來的高貴……”他並不想聽他的辯解，忽地單膝跪在了地上，前傾了身體，用力抓住了他的前襟，在近處去逼視他皺起的眉眼，“可我明知如此，卻無論如何掙紮，無論付出多少代價，最後都仍要步上你之安排，順應你這任性的憧憬，如此屈從於你……”
“哈！偉大的天尊皇胤……熾焰赤麟的一生都在因你而改變，可是我機關算盡，拋棄了一切，卻都不能改變你分毫——”他低下頭去，慢慢放開了手，聲音漸漸低下來，像是終於耗盡了全部的情緒，“醉飲黃龍，你說我甘心不甘心？”
“……”

醉飲黃龍靜靜地待他說完，沉默許久，最終長長地一歎。
“赤麟，”他鬆開了手，任由壞掉的衣衫再次自由地敞開，結實的身軀上露出有幾處被侵佔和肆虐過的狼藉痕跡，他絲毫不以為意，伸出雙手輕輕扶住了他板得僵直的雙肩，“原來，這便是你對我全部的看法？”
“我本已心甘情願地認輸了，可你卻仍要再三追問，連放我體面地離開都不允，不就是為了聽到這些？”刀無極撥開對方的手臂，稍稍別過了頭去“你可知足了？滿意了？又或者是，還沒聽夠？”
“……”

醉飲黃龍似已無話可說，刀無極卻慢慢松了口氣，像是多年來莫名的積鬱終於尋得了細微的出口，正一點一滴地流逝下去，漸漸餘下無以填充的空曠。他站起來，自顧自地整理好衣衫，走到門邊，再不回頭。
他把手扶在粗糙的木板上，卻忽地想起了許多年前。措手不及的兄弟們急切地乘上天外之石，將要出發緝拿本不可能越獄而出的邪天禦武，唯他一個，故作憂慮的神態下，心裡卻盡是從容與輕鬆。此去經年，他將有一段漫長的時光，無需記惦這世上有一個天尊皇胤，也忘卻自己叫做熾焰赤麟，那又會是一段怎樣的經歷？
……
終究，不可得的依舊不可得。
幸而，一切終可結束，此去便是新生。
如此……甚好。

然而，他正欲發力推門的手臂忽地被身後的人用力抓住了。他不願回首，然而醉飲黃龍的另一隻手卻從後面繞住了他的頸，無視他的掙脫，毫無儀態地以笨拙可笑的姿勢勒著他連連後退了幾步，他在兀自抗拒的瞬間裡，便猝不及防地被甩在了塌上。
“赤麟……”他方才坐直、怒極正待開口，卻聽到他正低低地喚著他的名字，聲音裡帶著幾分他並不想去理解的喟歎，“赤麟。”
“你又因何而篤定……我從未改變？”醉飲黃龍輕輕問道。

刀無極意外地抬頭望向那雙深沉的眼波，它們像是蘊藏著某些他從未看清過的情緒，他不覺錯開了視線，“你這一生，除了兄弟，卻又執著過什麼？”
“……哈！”他卻不料醉飲黃龍聞言，竟忽地失笑出聲。
“有何可笑？”
“赤麟，你可曾想過……”醉飲黃龍仍未收起笑，他舉目望向他處，似在追憶著什麼，“我還沒有兄弟時，又是何等模樣？而我的第一個兄弟，又是誰？”
“……”

刀無極頓時語塞，他不錯目地盯住滿面溫暖之意的醉飲黃龍，像是一場荒誕的夢忽地結束，夢中的悲喜欲求，便驀地成了空；卻又像是一場荒誕的夢方才開始，連帶著面前的人，也陌生得不真實，從未被他所瞭解。
他看到醉飲黃龍伸出雙手，輕巧地比了尺餘的長度，“那時的你還是龍形，蜷起來的時候，就這麼大……”他的聲音裡帶著輕鬆的笑，語氣卻義無反顧，“可是自從第一眼看到你起，我就知道，我這一輩子，恐怕也就註定如此了。”
“……”

刀無極不覺略感窘迫，他生硬地轉過頭去，“……若先出世的是其他兄弟，這結果也並不會有什麼不同。”
醉飲黃龍笑著搖搖頭，而後卻忽地皺起眉，歎了口氣，“赤麟，其實大哥心中，亦並非毫無遺憾。”
“哦？”
“來到此間後，吾時常在想……”醉飲黃龍踱了兩步，最終在刀無極身邊坐了下來，“你是我的第一個弟弟，本就因先天之異而受了太多委屈，而我那時畢竟尚無為人兄長的經驗……是否對你的關懷不夠，又是否給了你太多壓力，才令你……”
“與你無關，”刀無極毅然地打斷了對方這無趣的自責，“那是我自己的選擇。”

“可惜過去的事，便無法重來一次。若是此刻才提彌補，是不是也已經太晚了？”醉飲黃龍愛自說自話的毛病仍是未改，他垂下頭去，聲音也低了下來。
“夠了！”刀無極揮手，卻無端生出幾分無名的戾氣，“我要的從來就不是什麼彌補。”
“赤麟，”醉飲黃龍聞聲而偏過頭來，沉靜地看向他，“那麼，你要的……究竟是什麼？”
“……”

片刻不相讓的對視後，刀無極眸中的焰火最終漸熄下去，他無聲地笑了笑，“醉飲黃龍，你又何必明知故問？”
醉飲黃龍聞言，眉間皺緊了些許。“或許，我這個無能的兄長最失敗之處，便是從未能真正地瞭解你之所想……若非我一次次估錯了你的心情，一切又何至於如此？”他低低一歎，語氣裡有幾分疲憊，“時至今日，我已不想再去揣度。你我之間，又為何不能開誠佈公？”
“無能？”刀無極揚起了眉，“醉飲黃龍，你當真自謙得虛偽。”
“赤麟……”
“刀無極一生傲視蒼宇，怎有可能連一個無能的人都……”他頓了頓，咬著牙低聲道，“無法戰勝、無法得到……卻又放不下？”
“……”

“那麼，赤麟……”醉飲黃龍的神情裡卻有些深深的無奈，“到底要大哥如何做，你才能確認你已經得到了，更無需放下？”
“大、哥？”刀無極聞得這故作糊塗的自稱，瞬間握緊了拳，他怒目瞪視面前狀若無辜之人，卻恍已無話可說，“醉飲黃龍，你……！”

他不料醉飲黃龍卻忽地靠近了些，一手觸碰著他的衣袍，自他身軀上摸索而過，“……若這你便所求之事，你則更需正視……我永遠都是你的兄長，這份血緣不可否認，而你所要的，是倫常不容的禁忌。”
刀無極不覺微微一顫，隨即毫不避閃地直視了醉飲黃龍，語氣強硬道，“是……又如何？諄諄教誨之前，莫忘了你已默許過一切的發生，不是麼？我的大哥。”
“那你為何依舊無法滿足？”
“……”

他拂袖甩開他伸來的手，“你這一副隱忍承受的姿態，又是做給誰看？難道不是只為叫我知悉，這地獄中沉淪的只有我一個？”
他終於忍不住怒極冷笑起來，“可是，醉飲黃龍，我在地獄中待得很好，縱是求之不得，也可舉火焚身，不勞你之犧牲救贖。”
醉飲黃龍沉默片刻，最終卻微微點了點頭，“我的確心存一絲僥倖，我惟願你所要的，只是一場徹底的宣洩或征服，那我示弱便已足夠……令你委屈了太久，這是大哥虧欠你的。若是如此便可令你斷去積怨，你我仍是手足兄弟，又或你真正想重新開始，此後天地寬闊、往事不再縈懷……這都再好不過。”
他稍稍停頓了一下，又認真道：“赤麟，如果生命能夠重來一次，大哥希望你能成為真正的上天界之主，你本有雄才，人生的格局，不應因我而狹隘。”

刀無極想起那一方皇龍令，心中憤然不覺消了幾分，他垂目低聲道：“現在再說這些，又有什麼意義？”
“是啊，你我都已錯失了太多……”醉飲黃龍微微一歎，“所以，事到如今，便是同墮地獄，又有何不可？”
刀無極心下一震，他轉回頭來，死死盯住一臉平靜的對方，“醉飲黃龍你……此言何意？”
“若是你想，我願意。”
“……你瘋了麼？！”
“哈哈哈！”他想不到醉飲黃龍居然豪爽地笑起來，“也許吧，陪小弟同瘋，又能怎樣？”
他這樣說著，恍似許多年前，在桀驁倔強的弟弟觸犯規矩又抵死沉默、不肯認錯時，總會有身為太子的兄長不合時宜地出現，大笑著胡攪蠻纏、可惡之至地轉移走族中長輩恨鐵不成鋼的怒火。
這樣的天尊皇胤……又已有多少年未曾見了？

“只是，赤麟……”醉飲黃龍收斂了笑，卻又端起了肅穆，“雷池一旦越過，便再難回頭……我希望你仔細想好，這可是你真正想要的？”
刀無極忽地用力抓住醉飲黃龍的肩，傾身去吻對方，醉飲黃龍開口接納他，卻被銳利的犬齒劃破了唇，血的氣味在彼此口中彌散開，刀無極允吸著它，胸中有沸騰的意氣。
“刀無極所做的不可回頭之事，又何曾少？”他掠過他的外袍，這一次終於切實地用力扳住他的腰。

“……還要？”醉飲黃龍深深地看向他，神色裡帶著幾分無奈的縱容。
“……不，”刀無極咬了咬牙，暗自下定了決心，他揚起眉回以挑釁的視線，“這一次，我要你來。”
“……”
他感受到醉飲黃龍瞬間繃緊了身體，便用力扣緊了他，“你在口是心非麼？又或者……面對親兄弟，你根本做不到？”
“因何如此要求？”醉飲黃龍長長地歎了口氣，他伸出手去，動作輕緩地去解刀無極的外套，“……我只恐你心有不甘。”
“能親眼見證天尊皇胤的墮落……”他笑得任性而放肆，宛如惑人心弦的魔神，聲音裡盡是決然的狂妄，“值得。”

對不起!您沒有登錄,請先登錄論壇.

宛如經歷過一場漫長的艱苦征戰，連最後一絲內力也被耗盡，一切都結束後，刀無極疲憊地抬起手，拉住了並不好過自己、卻還堅持著清理殘局的醉飲黃龍。
“醉飲黃龍，”他漸漸平復下氣息，卻又皺起眉來專注地看向他，低聲問出了此前他於迷亂中驟然生出、卻又淹沒於迷亂、顧不得提及的問題，“……若只是陪我瘋狂，你又將自己置於何處？”他稍稍握緊了手，在他腕上禁下不容置疑的道力，重得帶起了一絲彼此間的顫抖，“……無私的殉葬者？仍是包容兄弟任性的兄長？”
“……”

“哈！”始料未及的醉飲黃龍沉默了片刻，卻忽地輕笑了一聲，他最終坦誠地搖了搖頭，“我亦不知。”
“嗯？”刀無極手上的力量又不自覺地加了幾分，盯住對方的瞳中浮出幾分如刀的戾氣。
“……情感之事，又哪能永遠涇渭分明？”醉飲黃龍任由對方施加著壓力，深深看進那雙不肯甘休的銳利眼眸中，坦然道，“我只知曉，我也曾再三猶豫，最終卻還是下定了這個決心……赤麟，我可以如此待你；也唯有待你，方可如此。”
“……”

他腕上的疼痛驟然消失了，而他卻依舊望著那雙終於褪去了不安、漸漸平和下來的熟悉的紅色眸子，認真問道，“……還要去轉世麼？小弟。”
刀無極聞言，瞬間再次緊握了掌心裡的手腕，“熾焰赤麟所得之物，絕不輕易放手。”
“哈哈！”醉飲黃龍笑著在他身邊坐下來，“好，大哥陪你。”
“……”

甫來異境的疲憊、一夜輾轉難眠的困頓終於沉沉地襲來，刀無極漸漸垂首，卻又驚覺地抬起頭來側目望向身邊之人。醉飲黃龍正扶好了木枕，又輕輕去推他的肩，刀無極有一瞬下意識地抗拒，又立刻放鬆下來，任對方將他按在了榻上。
他視線朦朧地望向再次在塌邊安坐下來的人，終於安心地閉上了雙目，手卻仍是未肯放開。
醉飲黃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稍稍傾下身來，伸出空閒的那只手去，輕輕撫了撫安然睡去的人淩亂的鬢髮。
他想還好赤麟不曾真的變了樣子，雖然做錯了許多事、走錯過許多路、也為之付出了許多代價，卻終究和小不點的時候沒什麼區別。

那時的天尊皇胤也還不大，他頑劣地逃過身邊長輩的看顧，懷揣著好奇提前去偷看那個傳說中生有六爪、還不滿百日的弟弟。
他想六爪豈不是在五爪之上？雙親會更喜歡六爪嗎？
他想我為何要有弟弟？難道是因為我還不夠優秀？
……

他在簾幕之後探出頭來，終於看到了那條還凝不出人形的小龍，許是感受到了強大龍氣的威脅，那個小傢夥迅速警覺地扭過頭來，對著猝不及防的他擺出了攻擊的姿態。
少年的天尊皇胤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見那團赤色的小龍尚是柔軟的逆鱗片片炸起來，陽光透過它們，映出微紅的光輝。他的身體弓成防備的形狀，張開嘴用稚嫩的鳴叫對他嘶吼，然而微微顫抖著的尾稍卻露顯了內心對於強大的畏懼。
“熾焰赤麟？別叫別叫，再叫我就要被發現啦！”龍族早慧，他知曉他必然聽得懂這呼喚，壓低聲音對他擺手。

然而這個小傢夥一點卻也不聽他的話，反而叫得更大聲了。他無奈地稍稍低下頭去，便見到小小的紅龍正努力將四肢的六爪都並在一起，像是並不想被人數清，想來是已經聽懂了別人議論這六爪的異數。
可他卻全然不在意這罕見的現象了，他著迷地看著他，他像是一團靈動的小小火焰，不安地燃燒著，抗拒地想要灼傷每一個靠近的人。
笨拙得可愛，又倔強得讓人心疼。
“……”

“哈哈哈！”
他最終開懷地笑起來，在長輩們聞聲而來之前，也幻化出真身來。
“赤麟莫怕……” 他用尾稍小心地去撫平他小小的紅色逆鱗，漸漸被順得舒適起來的赤色小龍終於稍稍安定了些，便在他身邊蜷成一團打起瞌睡來。
“我就是你的大哥天尊皇胤，”他笑著低下頭去用犄角輕輕地觸碰他小巧的犄角，唯恐再驚擾了他，便壓低聲音輕輕地道，“我會一直照顧你的。”
他想弟弟還這麼小，終是會忘了這句話，可他卻是言出必踐的五爪金龍，給兄弟的第一個承諾，便要一輩子都記得。

——完——

全文看起來可能比較偏向皇赤，但相信說開了一切的兄弟兩個，在未來也會有新的相處模式吧^^
感謝留言的道友們，時間太晚了，待我明日來回覆大家^^

[ 此帖被wanqi0911在2013-11-18 00:42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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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13-11-18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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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小红问你疯了的时候，一度怀疑主席得了大哥表白恐惧症之类的。这两兄弟鸡同鸭讲的本事已经不是短时间内可以缓解的症结啦。揣摩失败之类的更是家常便饭时常发生啊。
恭贺小红得偿所愿~~~两兄弟解开心结，转世什么的还是直接浮云吧

最后的童年回忆，看到炸麟的小红，大哥您是自然而然就直接开启了‘小家伙好可爱爱爱爱’这种被撩动了内芯的隐藏萌属性吗。。。。不过真是笨拙得可愛又倔強得讓人心疼，让刚刚还充满怀疑论等负面情绪的大哥的内芯，直接开满了爱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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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13-11-18 22:5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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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第1樓veda于2013-11-15 05:23發表的 : tFj[>_d7
桀桀桀桀桀桀 {9mXJu$cc
dOG]Yjc
我覺得一定是哪裡出了錯以至於我一看見第一句就開始狂笑【。】 R{6~7<m.
可是那句”不想回天下封刀和傲天神武殿那就隨我回家”這句多戳心啊！！！！一洗前頭的沉重直奔【嗶】去了！！【住口啊你快說是溫情！】 9c pjO
ahJ-T@
....... M8Tj;ATr

之前我沒好意思把這篇發在微博就是在顧慮你啦！
雖說是有用音樂剪輯向你賣安利，但那個畢竟是原劇口白。本想待到你補完劇再看同人會比較好，因為這篇的確是……看了劇一定會覺得“作者寫的這倆這都是誰”這種程度的走形……

不過既然還是看到了就是緣分吧~想來一個短篇，看過就可忘掉，不至於很先入為主地影響了對原劇人物的觀感。
於是就文論文，所以就暫時先不和你探討角色性格問題啦。

第一句話不怪你，因為剛開文檔時我本以為自己會寫出一篇輕鬆歡樂的小白文，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寫下去就歡樂不起來了，所以你有覺得前幾段的氣氛十分分裂是十分正常的[蠟燭]
很欣喜你提出了誠懇那一段，這的確是我想在那裡多著墨的意圖，被讀出來很開心。

至於“為何他的兄弟偏偏是我”，其實你捕捉不出是對的，因為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喂
或者說除了這句話，我也不知刀無極會怎樣回答。而這句話裡的情緒，大概也並非是單純的某個方向。
不很確切地概括一下，就內容來說，這句反問是帶著些歎息和歉意的，刀無極不會真正無動於衷，他也一定明白醉飲黃龍的苦心，而他與醉飲黃龍的兄弟關係，也的確給彼此都帶來過困擾。
而他偏偏要以毫不動搖的態度去說，便是因為無論他心底是否還有心結，對於醉飲黃龍死後的刀無極而言，這份兄弟的關係是他甘願承認的。大概就是，“沒錯我是劣跡斑斑，可我就是他的兄弟，他就是會為我做這些事”，這樣一種理所當然的、甚至於自己也未有覺察的自豪和優越感吧……有點“恃寵而驕”（用詞不當，但你能理解意思就好）的感覺。
其實碼字的時候我真的不曾多想，仿佛他就會這樣回答，直接就寫過去了。但被你提及，自己回過神來揣摩，卻也覺得有些有趣。

草廬那段其實毫無文筆可言，只好說你頭腦中比較擅長捕捉畫面，自己有添加了氣氛和細節吧（對於此處的誇讚很心虛）

至於轉世，我本設想刀無極其實已經放下了大半心結，剩下的一點大概是他自己一開始也琢磨不清的。
大概在我的心裡，就是對於刀無極而言，他本以為死了就不會再有以後了，大的是非上，他因醉飲黃龍的死亡而回頭是岸了，而光明正大地要求死同穴（……）也足見他真實的內心有多依戀大哥（……）
我想這份依戀不會是在他知曉醉飲黃龍死前為自己做的事之後才產生的，可是醉飲黃龍活著的時候他便一直嘴硬，捂著耳朵不聽大哥表白了一次又一次，都沒和醉飲黃龍好好暢談過一次。

所以忽然來到仙山，他們還需要找一找適合的相處模式。我覺得刀無極一定會有這回要好好抓住大哥再也不放手了的心情，但他彆扭了一千年了，又被大哥圍觀了大哥死後他的種種反應，其實心裡挺……簡直是後知後覺發現自己已經羞恥表演了一把的感覺吧。
所以他先是假裝放下了，但心裡這種最珍貴的東西忽然再出現了，就再也不想放手想進一步親近的念頭太強，所以他是暗示試探了一下……結果醉飲黃龍的反應讓他覺得他還是求不得。

他的追求系在醉飲黃龍一身、而他得不到他想要的，為此他心裡不好受——從前和現在所求的東西或許不同，但本質上，這種求不得的感覺卻並無分別，上次他因為嘗了它太久所以才黑化了……而這次它又來了，我想刀無極其實是個對自己可以很不留情的人，這種表面上的失而復得，實際卻是求之不得，與其如此，不如徹底讓它消失。
↑
這大概是我設計他會想轉世的心理。

然後他本想比較平靜和決絕地走，讓自己的選擇不顯得懦弱和苦情，就算他心裡有不甘，可是他本來也不想把它表現出來，尤其是對醉飲黃龍，他倔了那麼久，我覺得他可能依舊不會想對他示弱。
但心裡的刺太強烈了，所以他終究禁不住醉飲黃龍故意試探、一步步逼他正視自己心情……因此有了你所言的眼刀，以及肉段裡你所說的心情，大概都基於以上的這種我所假想的心情。
的確，我自己是想藉由這場肉來讓刀無極在進一步地確認他想要的到底是什麼吧……畢竟這本來就是禁忌，他從前想到的可能會止於肉，而今肉了，卻反而會明白肉其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要醉飲黃龍的心。
所以我設想的下一場反攻的肉，就是他們說開了一切，他在這一次的過程中確認了自己的心和醉飲黃龍的態度。
大概就是這樣一個過程的發展吧，可惜我文筆有限，又要把它夾在肉中，終究表達得不會太清晰有條理。

至於黃龍阿兄的強大感，其實是因為這篇文裡的黃龍阿兄比他更早就猜到他想要的可能是什麼了吧。我想黃龍不會樂於兄弟終究要走到背德這一步，這場試探裡他也要看赤麟到底怎樣想，是否還有個挽回（……）
他是引導劇情發展、引導赤麟心理變化的那個，需要意志堅定，故而就顯得堅實了吧。

不過當看到你說“其實真的不會注意到肉的存在”的時候我還是感到了森森的挫敗感，畢竟如果不是為了想燉肉我根本不會構思這篇文！因此，我忿忿不平地把下半章的肉裡幾乎全部的心理描寫都刪掉了！哪怕為此破壞了自己想表達的東西也在所不惜！我才不要本末倒置哼！
以上，終於能有一次好好和你討論自己寫的文了，倍感榮幸，所以請原諒我說的很多卻也同樣沒有條理言之無物。

引用
引用第2樓c071111于2013-11-15 08:17發表的 : cs\/6gSCo
被"不想回天下封刀和傲天神武殿那就隨我回家"戳心了。大哥还是那个只为兄弟的大哥，刀爹也是即使有错回头不晚。即使在苦境在大哥活着的时候无法理解大哥的苦心，无法说出口的寂寞，终于可以在仙山圆满。所以仙山是个好地方（泥垢）其实当刀爹说为何他的兄弟偏偏是我的时候虽然表面上无动于衷，其实内心也是很痛苦的吧。如果大哥的兄弟不是自己，大概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苦了吧……不明所以被这句话虐到了QAQ >cdxe3I\

感謝姑娘的留言，這篇文裡實在把兄弟倆的互動寫得彆扭了，也許他們本該更加溫情、也能更好地溝通吧。仙山是個好地方，他們還有漫長的時光，相信主席的心情，最終都會好好傳達給大哥的！無論如何，他們畢竟都是兄弟，大哥既然從不曾因為這段關係而後悔，主席也一定無需太自責的^ ^

引用
引用第4樓籽風于2013-11-16 18:34發表的 : >P_/a,O8
刀主席太苦逼苦逼了，吃肉都吃不開心，乾脆去轉世算了，讓天尊也感受感受失去的痛。 2<X.kM?N{B
主席的性格這樣挺好的嘛，就是要這樣傲氣堅定，軟了就不好了 (Z)F6sZ`8

要相信苦盡甘來！也要理解大哥的苦心！還是不要去轉世了吧！雖然這一次的肉不開心，但總會有開心的肉（喂）
不過主席無論在上在下，的確一定都是強硬的主席！這一點是沒錯的！

引用
引用第6樓em467于2013-11-18 19:21發表的 : %]iE(!>3oy
看到小红问你疯了的时候，一度怀疑主席得了大哥表白恐惧症之类的。这两兄弟鸡同鸭讲的本事已经不是短时间内可以缓解的症结啦。揣摩失败之类的更是家常便饭时常发生啊。 (;(P3h
恭贺小红得偿所愿~~~两兄弟解开心结，转世什么的还是直接浮云吧 qTV;L-
KhFw%Z0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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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姑娘的兩次回復！每次都看得我笑了好久。
也很驚歎于姑娘對文章解讀的精准，姑娘指出的幾點，比如大哥應該在躺平的時候主動些，去安撫主席一下，這一點正是我自己在為文時為難的地方——一方面覺得以大哥的性格，他不會坐視兄弟陷入不開心的瘋狂，一方面又因為想維持整個文章的結構，需要大哥心腸先硬一點，任由主席盡情表達情緒、發洩過了表達過了，才能心平氣和一些，大哥確定真正的癥結也才能夠對症下藥（喂）
大概就是這樣一種考量吧~

嘴炮階段也是如此，自己為文的初衷裡，本來希望他們能快刀斬亂麻、快節奏地表達心意然後暢快地肉一發，文的目的就算達到了。不過似乎在真正動筆之後，自己反而因為反復揣摩而陷入某種彆扭的心情中無法自拔了（……）
我至今還覺得他們的交流不會有這麼大的問題！……可惜似乎寫主席鬧彆扭便收不住手，於是就成了這樣[蠟燭]
寫到瘋了那裡時，我自己心中是在假設其實主席從未真正覺得大哥會隨他起舞吧……他先預設了大哥一定不會越界的立場，因此而忿恨不甘，但這卻也是一種篤定，篤定大哥只因他是他的兄弟便能相讓至此。也正是因為這種自我暗示，所以他或許也並不想真的去理解大哥的態度，交流障礙更大了[蠟燭]
我想他明白自己的瘋狂，說不定還會自厭於這種瘋狂，自暴自棄地覺得反正我從來都是異類之類的吧（扯遠了）因此當大哥表白時他也許會反而無法接受，可能還會覺得大哥明明不該如此，又怎能讓大哥自甘觸犯禁忌（雖然明明這正是他想要的）……大概就像他們都活著的時候，他一邊暗算大哥、一邊覺得大哥不會死差不多（覺得自己的邏輯已經混亂了）

童年回憶純粹是作者的惡趣味！因為腦內到小紅龍一定超萌，萌得看到就能讓人的心都化掉，於是索性讓大哥對小紅龍一見鍾情丟盔棄甲變成了萌物控（喂）當然此前的懷疑論肯定只是一向心中有陽光的小大哥在面對弟弟前一閃而過的胡思亂想，大哥的性格還是比較直率向上的！
其實我相信他們真正的感情，還是在一起成長的歲月裡逐步加深的吧！
總之……無論如何！終究是寫出了一個在一起的結尾！感謝姑娘的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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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13-11-18 23:10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最後的童年記憶戳到萌點了~

大哥小時候好像比現在機靈點(望

反觀刀拔其實都沒變~

不過至少能夠再一起就好

即使沒有才華，成了永不磨滅的傷痕，仍想繼續，述說著，編織著故事。
對於我所描寫的故事。
若覺得有趣，請開懷的大笑吧
若覺得無趣，那就請嘲笑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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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發表於: 2013-12-13 04:1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因為新劇裡提到了“直搗黃龍”與大哥的詩號，加上本文正文中赤麟攻得……實在是比較不開心，所以答應了小夥伴產出這樣一篇不嚴肅的番外來治癒一下。
燉肉是主旨，劇情不合理，畫風極不對，人物很走形，如覺雷請及時點叉，感謝閱讀。

[赤皇]所求番外‧直搗黃龍

醉飲黃龍最近幾日都沒怎麼笑，陰陽使與日月行躲在山頭上竊竊私語著個中因由，卻見一襲玄紅相間的身影自草廬中步出，便互相打過眼色，暫退了十數裡，遠離了蟠龍之穀。
刀無極遙遙瞥見了那兩個遠去的背影，倒是已然習以為常。他步出籬笆簡單圍成的小院，向東側緩和的山脊上行了幾步，便放鬆地倚坐在一枚巨大的山石邊，自袖中取出一支竹笛，側對了正滑下山的夕陽，緩緩吹起一首寧靜的曲。

這江湖上人皆道樂以傳心，仿佛可將一首曲子演繹得不凡清高，便也意味著奏者的品行心境。可這不過就是一支十二孔的竹笛，反復吹了又何止百載，每一音律的道力，每一拂指的時機，都早已如呼吸心跳般，是並不需凝神專注、也自可流暢從容圓滿完成之事。
他便如此輕巧地吹奏著一支不知名的曲子，待到一曲終了，便從頭再來，恍似心如止水，又恍似在極富耐心地等待著什麼。

及至同一首曲已反復吹奏到第四遍時，他察覺到了草廬的門被推開的細微聲音。刀無極緩緩垂下目，耳裡聞得那熟悉的腳步聲自遠及近，最後邊停在數步之外的山腳邊。
他驀地收了氣息，放下竹笛側目去看不遠處的兄長。醉飲黃龍正負著手閉了目，像是正欣賞著這樂曲，乍聞得樂聲停，便不解地抬首與他視線相對，眸中有相詢之意。

刀無極卻搖了搖頭，一掀衣袍，露出了正別在身後的荒豹雷刀，“來切磋吧，兄長。”他揚眉邀請道。
醉飲黃龍一怔，隨後也笑著拔了龍鱗，單掌按刀拄於地面，“自無不可。”

刀無極並不謙讓，仍循著在上天界時兄弟比試的舊例，借著斜坡之勢，揮刀躍下，先發制人。醉飲黃龍並不回避地橫刀相格，旋即向左帶開兄弟的道力，後足卻仍不禁受了衝擊地陷入土中半寸。
刀無極籍著對方的刀勢矮身落地，仿佛已算准了這時機，彎刀直捷劃向醉飲黃龍釘住的下盤，卻在逼近的一刻被迅速撤回的龍鱗精准地攔住，金屬相撞的聲音刺耳地劃過寂靜的山谷，濺起幾點星火。

他舉目望向神色肅穆的兄長，眸中隱隱透出了一絲紅，指尖和後脊都泛起躍躍的興奮，足下輕盈地後撤了三步，蓄力再沖。
醉飲黃龍仍是守勢，如靜矗的礁岩，於撼天席捲來去的浪波中兀自巋然。

刀無極並不心急，只是漸漸調整著進攻的節奏與方式，或疾或徐，倏遠倏近，時輕時重，誘使兄長不得不隨著自己的步調調整內息與身形，集中全力去應對未知情勢的下一招。
他們專注而恒久地僵持對立，將全副精力系于對方一身，直至汗水已漸漸溻透衣衫，被山谷間本來幾不可查的微風拓出一身涼意——
刀無極忽乘著風逝猛然躍近兄長身側，翻身運起霸刀無極，然而醉飲黃龍卻忽地失神了一瞬，電光石火之間，已然被荒豹雷刀架住了頸，而他手中的龍鱗卻仍離兄弟之軀有寸餘之距。

“是我敗了。”醉飲黃龍笑著收了刀，任由頸邊的闊背彎刀依然紋絲不動地架在原處。
“因何走神？”刀無極漸漸平復下氣息與目中鮮豔的色彩，面容上卻未有一絲喜悅。
“無事。”醉飲黃龍搖了搖頭，頸上的刀卻又貼近了半分，寒鐵的冷意堪堪掠過皮膚，他仍是毫無懼意。
“不得瞞我。”刀無極的語氣斬釘截鐵，連同握刀的手，一起帶上了壓迫的氣息。
“……”

這樣不容置疑的霸道，其實並不似從前那個以深沉而著稱的赤麟，或是更像天下封刀主席該有的氣勢吧……醉飲黃龍默然垂目，最終輕輕地歎了口氣，“只是想起了一個故人。”
“……”刀無極略是意外，隨即於心底尋得了答案，“刀無後？”
醉飲黃龍將目光投向遠方，似是在追憶什麼，微微頷首。

“原來……”刀無極卻將視線落在了手中所持的再熟悉不過的佩刀之上，“你背上的那道傷痕……”
“是這一招，亦是這把刀。”醉飲黃龍的眉間皺緊了幾分，下一刻卻又舒展開，“已是久遠前之往事了……還好刀無後的資質實在遠不及你，否則大哥只怕真的連再見兄弟之機會也無了，哈哈哈。”

刀無極忽覺這釋然的笑聲實在有些刺耳。“醉飲黃龍，”他揚眉打斷了他，“當年為何不去報仇？”
“本是我錯信他人……”他回避了他探尋的視線，負了雙手，卻又輕鬆道，“幸在我仍有未曾錯信之人。”
“極道先生確是熱忱可靠。”刀無極低聲認可道。
醉飲黃龍卻忽地眉目含笑地望向了他，語氣甚是欣慰，“我亦不曾錯信了你，兄弟。”
“……”

刀無極不覺一僵，他無言地別過頭去，終於肯收起了一直架在兄長頸間的刀。
“哈哈哈！”醉飲黃龍將這反應看在眼裡，便豪爽地笑起來。
他卻不料刀無極卻驀然轉回頭來，目中帶了些玩味與桀驁，趁他不及反應，已舉臂擁住他的身體，將面容湊在距他面頰極近之處，氣息溫熱地拂過他的唇。
“這樣的兄弟，仍算不曾錯信？”他的語調似是嘲諷，又似是自嘲，“大哥？”

“赤麟……”醉飲黃龍微微皺了眉，開口的瞬間，卻已被抵入的舌舐去了將出的話語。
他以為這不過是小弟與己作對的一時妄為，然而不似以往，他感受得到他唇齒間的溫柔取悅之意，他無所保留地回以同樣的繾綣，直到對方的手扶上了他的後頸，掌心間帶著些許燥熱的溫度。
吻愈見深入漫長，直至醉飲黃龍微微後仰了頭，將力量置在對方的掌中，方拉開了彼此間的些許距離。

“赤麟，不可在此……”他隱約會得他之意，未欲抗拒，然而既非室內，終不適太過忘情。
“哈，”刀無極卻不以為意地輕笑一聲，他將目光凝在兄長欲言又止的微微泛了紅潤的唇上，指尖卻已探入對方的衣領之內，輕輕滑向肩胛，“天尊，我要的便是這光天化日下的萬劫不復，如何？”
他的雙目中有灼灼的光，惡劣卻又真誠之至，意興盎然地欣賞著他進退不得的為難。醉飲黃龍的眉間越皺越緊，最終卻仍是未有動作地默許了對方越發肆意的手。

“哈……”這一次卻是刀無極低低地笑起來，他將頭埋在醉飲黃龍僵硬地保持著挺拔的肩頭上，在他耳畔輕聲道，“那兩個刀龍使者早已離開，此處又無他人，大哥何需如此緊張？”
醉飲黃龍方才明白這不過是一場帶了試探的捉弄，不由得長長地舒了口氣，暗自於心底無可奈何地感歎著小弟這活潑頑劣的趣味。刀無極卻已用雙臂緊緊擁住了他，信任地將身體的重量悉數壓下來，醉飲黃龍緩緩倒落，最終不輕不重地躺在了斜上的山坡上，夕陽的餘暉正映進他的雙眸裡，有幾許刺目，便緩緩閉起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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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終疲憊地放開了支撐著身體的手，毫無保留地覆在兄長的身軀之上，將頭深深地埋下去。
他想他或許已讀懂了那樣的目光，可卻也分不清那究竟是憐惜、痛心又或欣慰，抑或還有些其他的情緒，抑或是幾者皆有，又抑或幾者皆非？而這個人總是溫吞地不肯徹底剖露的心情，又是否是連他自己也難以言明的？
……

“我確是在擔憂邪影白帝……可是，越是經歷過難以磨滅的往昔，便越應珍惜當下……我自己是如此，赤麟你亦然……如果可能，我希望嘯日猋未來也還能擁有彌補的機會。”
醉飲黃龍終於回答起他的問題時，他感受到了耳畔的胸膛的顫動，而後有一雙手臂切實地擁住了他，掌心輕輕拍了拍他的脊背，像是他尚且年幼時，這位兄長時常給予他的安慰。他稍稍僵硬了片刻，最終仍是放棄了抗議，卻伸臂反擁了回去。
他感受到指尖處的觸覺略是異樣，方才反應到自己的手是再次落在了那道疤痕邊。

“……”
提及刀無後之名時，他曾有一瞬想到，若是醉飲黃龍當初曾向那人尋仇，天下封刀是否便會即刻易了主？若是天尊更早尋得尚未覺醒的自己，一切又是否會有所改變？
然而此刻既聞得如是回答，他終於明瞭這遲到的假設本無可能，自也毫無意義。他收了心緒，暗自躊躇片刻，最終不確定道，“你以為他仍有機會？”
“我亦不知……這樣的期許對受害者本是不公。”他感受到他正搖著頭歎了口氣，下頜蹭過他頭頂的發，而他身下的胸膛裡的心跳卻驀地快了半分，“可我終究只是個自私的兄長，總還禁不住去期望一切能有所轉寰……只是，就算無法放下，如今也確已無能為力了。”

刀無極別過頭去，卻是最不願聞“無能為力”四字自對方口中而出。他沉默片刻，最終起身簡單整理了衣袍，俯身向仍躺在原地出神的醉飲黃龍伸出手去，“天已徹底黑了，回房吧……兄長。”
醉飲黃龍借了他手上的力氣站起身來，一手攏起了衣衫，開朗地笑道：“哈，該然。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刀無極跟上兄長的步伐，聞得對方這慣用之詞，亦頷首道：“確是新的一天。”

——完——

回 8樓(流洵) 的帖子：
感謝道友回覆~
心中的大哥的確應是幼時更活潑一點吧，長大經歷很多，到苦境又經歷很多，就慢慢沉穩了吧~
至於主席，或許只是在大哥心中的主席變化不大而已吧！

[ 此帖被wanqi0911在2013-12-13 07:50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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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12.13 [醉飲黃龍&刀無極]所求（完結，赤皇番外）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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