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06.18 [蝴蝶君X公孫月]因為……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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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巫_夜蘭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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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14-06-18 2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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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8 [蝴蝶君X公孫月]因為……的緣故

To煙翾一酳：因為上星期短暫的月亮，蘭虹便突然開了這篇文。且當作給好友的贈別禮物吧～只是這文打的隨興，如有哪裡太跳動，還請見諒＝”]

今天是農曆十五嗎？

公孫月看著斜掛天際的圓月，不禁綻出笑容。

走到床緣坐下，一手拿浴巾擦乾濕髮，一手翻著櫃上的月曆。

唔，是十六，難怪早上在公司有聞到燒金紙的味道。

念頭一轉及”公司”，她便習慣性在腦海整理今日做了哪些事、開了哪些會、老闆交代了些什麼。

邊想，雙手也沒閒著，自衣櫃找出吹風機，呼呼地吹。

十分鐘。

不多也不少。

長久以來的自我要求，按掉開關的同時，她也規劃好待會該做哪些預備工作，明早好呈報上去。

只是……

此時此地，她感覺有點累。

有點倦。

雖然把工作帶回家不是一、兩天的事了，但今晚的她著實不想再碰那些煩人的數字和表格。

她想放自己一個晚上的假。

皺了皺眉頭，為自己升起這種想法而略覺不悅。

以及，納悶。

公孫月，妳何時感染到某人的遊手好閒了？

加油吧妳，不是和章袤講好後天要開產品記者會！

於是，俐落地起身，收拾好東西，隨意挽起長髮，把公事包提到客廳的長桌，擺出所有資料，準備再接再厲。

然而，在她要去廚房倒水時，她又看見那抹皎潔的白。

似乎……比剛才高了一些？

不是沒看過月亮，也好幾次在滿月掛天的夜晚拖著疲憊但滿足的身軀，加班回家。

為什麼她有種感覺，今晚的……不太一樣？

現在是平日晚間九點多，由於鄰近市區，外頭依舊車水馬龍，霓虹閃閃，一盞盞路燈提著昏黃，盡忠且沉默地為每一位晚歸者照亮前途。

熟悉的情景，不熟悉的情緒。

她不懂是何原因讓今晚的目光總在那嬋娟上，明明很久沒湧起的心緒起伏卻選於此刻開始動作。

她明白自己在想什麼，又刻意忽略。

她……是絕不會承認的。

轉走至酒櫃，拿出兩只玻璃杯和未開封的紅酒，擱下後又挑了片爵士樂放入音響。

回到沙發坐下，開瓶倒酒，小提琴聲緩慢優美。

一切就緒。

淺嚐一口醇厚，視線落於成堆紙本上。

她忽然笑了。

這會是一次證明心電感應到底存不存在的考驗嗎？

還是一次證明她真的不僅被傳染了惰性，更被傳染了傻氣？

而且非常嚴重。

俊秀的雙眼半掩，她想，她沒有期待，就不會有失望，亦不會有悲傷。

誰說一個人只能用一只杯子？

誰說工作不能放音樂？

誰說紅酒就要搭配憂愁的情緒才有味道？

她偏不！

今晚她放假，她愛怎樣就怎樣，沒人能管的了。

紅脣再次接觸酒精，她悶哼一聲。

怎麼，苦了？

結果，她還是沒去動桌上那疊資料。

結果，一片光碟播畢，另只玻璃杯依舊潔淨。

它沒碰上令人沉醉的好酒，卻遇上隱隱漂浮在空氣中的失落。

水氣，於是凝成了液體。

盈在眼眶，滑落底心。

就說嘛……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是該施行隔離政策了，免得原本精明的頭腦變成不如三歲小孩。

想回床上睡覺，可身體不願合作。

蜷起腳，拉過一個抱枕，下巴抵在其上。

閉起眼睛。

嘟、嘟、嘟……

這是秒針的聲音。

伊呀呀──伊呀──

這是車輛行駛道路的聲音。

唧唧、唧、唧唧

這是蟋蟀的聲音。吧。她不太清楚。

叮咚──叮咚──

嗯，這是門鈴的聲音，她很確定。

咦？

門鈴？

她趕忙起身，連拖鞋都來不急穿就要開門，幸好理智在握上門把之刻及時回歸。

透過貓眼，她沒看見人，唯一束鮮花。

當然不會有長那麼高的花，就算有，也不會自動跑來她家來按門鈴。

心臟撲通撲通地跳，不知道是緊張、害羞，還是生氣。

突然間，她不想開門。

單身女子獨居本就要格外小心，何況是三更半夜。即便自己作風坦蕩，但身在娑婆，還是得避免落人口實。

鬆開指頭，微微後退。

她想，還是算了。

然而外頭的可不打算放過她。

“阿月仔，開門呀。”

“妳在家對吧，我有聽見妳的腳步聲喔！”

“我精心替妳買了消夜，一起吃嘛～”

“哎，阿月仔，我大老遠從公司過來，妳真忍心我拎著大包小包回去那個孤單、寂寞、冰冷的家嗎？”

“嗚嗚嗚～阿月仔，我那個溫柔婉約端莊賢淑甜美可人的阿月仔（？）跑那兒去了？”

“阿～～月～～仔～～啊～～”

她在門內，攥緊拳頭，太陽穴上青筋暴露。

“蝴蝶君，你夠了！非得要吵醒整棟大樓的人你才肯罷休是不是！”

“耶，阿月仔，妳終於開門了！”

……很好，來這招。

顧及還有監視錄影器，她深呼吸緩和情緒，低聲問道”你來做什麼？”

“吃宵夜呀。”蝴蝶君開心地搖了搖手中的袋子。

“那食物給我。”

“天哪，阿月仔居然主動要幫我提東西！我是在作夢嗎？”

……你無時無刻都在做白日夢。

“給、不給？”

“紳士怎能勞煩淑女呢，尤其是像我這麼有氣質的新好男人。阿月仔妳的心意我心領了，但我還拿得動。”

廢話真多。“你就繼續拿著吧。”

說完，便要關上門。

“等等呀阿月仔！”左腳抵住門板，側身挨近，一臉可憐兮兮的“我還在外頭呢，妳當真不讓我進去？”

“你知道現在幾點了？”

“大概，十一點多吧。我記得打卡時是十點半。”

聽到這話，公孫月眨眨眼，心緒一動。“幹什麼那麼晚才下班？”

“唉，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做我們這一行的，看起來雖然自由，但一接下案子，再怎樣困難還是得在時限內完成。”蝴蝶君難得露出疲憊神色。

“你可以不接。”

“是可以。”挑起眉毛。”但如果因為怕事而縮在烏龜殼內，我就不叫陰川蝴蝶君了。”

她沉默了會兒，後退幾步將門打開，空出一個空間。“......進來吧。”

“什麼？”

面對蝴蝶君的懷疑，她竟感覺臉上一陣熱度。“我說，進來！”見人仍愣在原地，她冒出股無名火。”進不進？再不進，我就把你關在外面，打給警衛說有色狼！”

“別！”蝴蝶君總算回神，慌慌張張脫掉皮鞋，閃進屋內。”我是一隻高貴優雅的金蝶，才不適合那種猥瑣的稱號。”

“反正只是個名字，沒內涵的人，用什麼都一樣。”接過鮮花，她直接走到廚房處理。

“阿月仔，妳真是太不懂得惜福了。”關好大門，蝴蝶君將食物放在餐桌，至廁所梳洗，出來時已解下領帶，整個人看起來也精神許多。” 現在的社會到哪兒找我這種的，可遇不可求呀。”

“看誰要，我大方出讓。”將花瓶擺置餐桌中央，她一一解開袋子，看買了些什麼。”不對。子曰：’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該直接丟垃圾桶。”

“阿月仔……”蝴蝶君瞬間垮了臉，抹去不存在的眼淚，頹喪地去拿碗盤與筷子。”我覺得做標本都還好了些。”

“不要。”一口否決。”我拒絕陰魂不散的笨蝶。”

“那……對面桌的兩只杯子又是怎麼回事？”

糟糕，她忘記收了！

“咳咳，當然是用來盛酒，那麼大一瓶你難道沒看到？”低著頭忙碌，完全不敢對上人的目光。

“當然有啊，不過我覺得那比較像……”嘿嘿笑著，從人的腰後環抱住，在耳邊呼氣。”一顆愛心。”

公孫月沒有回話，冷不防狠捏蝴蝶君的手臂內側並祭出一記肘擊，蝴蝶君一時不察，吃痛不已。公孫月又要踢出右腳，蝴蝶君以一公分之差躲過攻擊。”阿月仔，妳謀殺親夫！”

“吃飯就吃飯，幹什麼動手動腳的。”

“我只動手，動腳的是妳！”

“嗯？”

“沒事。我吃飯。哈哈哈，阿月仔多吃點呀，這是妳最愛的那攤滷味喔！”

……變臉比翻書還快。

但公孫月沒再刁難，任憑蝴蝶君為她夾菜，聽他說近況，聊工作上發生的趣事。

吃完消夜，她清洗碗盤，蝴蝶君則幫忙歸置。忙完後，兩人回到客廳，她坐在沙發上翻著資料，蝴蝶君好奇地瀏覽她的音樂收藏。

“唉，妳這些光碟都不夠我的品味。”坐於人的身旁，狀似遺憾地搖頭歎息。

“你有什麼品味？”

“當然有啊，本蝶的藝術造詣可不是尋常人可以想像的高呢！”眼睛閃閃，滿臉春風得意貌。

“……怕是國寶級大師也難以理解蝶大設計師的風格。”冷笑一聲。

“阿月仔……妳這句話一語雙關呦。”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她才懶的理他。

“沒關係，我知道阿月仔是個害羞的小女人，仰慕在心口難開呀～”斟上紅酒，含笑說道。“乾杯。”

她瞪去一眼。

……可以不要用這麼奇怪的理由嗎？

手卻是接過玻璃杯。“敬什麼？”

“嗯……就敬今晚的明月吧。”

她愣了愣，隨即勾起微笑。”好，敬今晚的明月。”

鏘！

目光瞥向桌上的資料，蝴蝶君似是隨口問道：“妳最近在忙？”

“是呀，大哥準備發表新產品，由我和章袤負責，快忙翻了。”

“喔？金銀王爺又有什麼好東西？”

不知是真的悶了太多事，還是對身旁的人有著足夠的信任與依賴，話匣子一開，公孫月便如滔滔江水般說的沒完。她晃晃沉重腦袋，壓根沒發現自己剛才還抵死不依，現在居然那麼輕易就洩露心思。

蝴蝶君眼底閃過一絲複雜，又很快恢復痞痞的樣子，專心聽公孫月講話。

“……事情的經過大概就是這樣。我的長假啊……真希望大哥能履行承諾。”苦笑聲。”不過按照以往的經驗……是不太可能了。”

沒忽略語氣中的落寞，蝴蝶君寵溺一笑。”阿月仔……”

“做什麼！”身體被往後放倒，公孫月下意識警戒。

“呵，放輕鬆嘛。”雙手力道適中地按壓人的頭部穴道。”妳最近太緊繃了，容易老化喔。”

“關你什麼事。”嘴巴上不饒人，身體卻已經放鬆下來。闔眼道：”原來蝴蝶君是個只注重皮相的膚淺偽君子。”

“我如果是這種人，就不會死心踏地跟了妳十八年。”

……………..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公孫月登時暴走，掄起拳頭便是要瞄準鼻樑揮下。

“啊啊啊──息怒呀太座大人！我哪有甚麼意思，我只是實話實說，陰川蝴蝶君是真心愛著丹楓公孫月的全部、全部啊！”

“你再講！”剛剛是因為話中之意所以生氣，那現在呢？明明是情人間的甜言蜜語，她卻聽不得，又羞又惱又有些小得意，只得賴暴力偽裝這難解的情緒。”信不信你這輩子永遠別想踏進我這兒半步！”

“好好好、我閉嘴總行了吧。”蝴蝶君陪著笑臉，小心翼翼地幫人按摩肩膀。”阿月仔，這樣的力道可以嗎？”

“……隨便你。”

算了，跟這人生氣是自討苦吃，有時就睜一眼閉一眼吧。

況且……她確實很需要這樣的安慰。

“蝴蝶君，來些音樂吧。”突然間她說道。

“咦？”

“你不是自認藝術造詣極高？”以人的雙腿為枕，公孫月喬了個舒服的姿勢，揉著酸澀的眼睛，以極自然的口吻道：“那就來些你聽得入耳的音樂。”

蝴蝶君聽懂話中意，也了解這是情人彆扭的撒嬌，遂移開公孫月的手，換成自己為她按摩，笑著問：“請問阿月仔小姐想聽那種類型的呢？”

“隨便。”

“那……我故鄉的兒歌可以嗎？”

“我沒意見，因為那代表的是你的程度。”不是我的。

……一位好的音樂家其實也會視聽眾程度而選歌。

蝴蝶君當然沒敢把話說明，只是暗自腹誹，陰陰的笑完後喝口紅酒潤喉，便開始低聲歌唱。

公孫月聽著，覺得旋律中板柔和，雖然聽不懂北域的方言，但能感受到這不單是首歌曲，亦是作詞者的絮語。感傷卻無埋怨，像是緬懷又似在等待，一個人獨自靜靜的、痴痴的、傻傻的望向遠處，是希望看見什麼？或者希望地平線的那端能帶來什麼？

她不知道蝴蝶君從哪學會這歌，又怎能唱出這種韻味。
說不定是他即興瞎掰的，這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上述疑問的答案並非重點。

重點是，只需用左膝蓋思考，她也明白為什麼蝴蝶君選了這樣首曲子。

不只是熟悉的味道、高於自己體溫的熱度，她渴望的，是心靈上的陪伴。

一種即使不在身旁左右也能理解的緊密連結。

或者說，所謂「羈絆」。

以前的她生性好強，完美主義，自我要求甚高，不輕易向人尋求幫助。在工作上如此，感情上更是如此。每當她心情不好，希望能有人聊聊或小酌一下解悶時，腦海裡就會浮現幾個名單，然後一一畫叉，最後往往是她早早下班獨自到酒吧坐到半夜，亦或在公司加班加到警衛趕人，才拖著沉重身體回家。

累點比較好睡，而睡覺時就不會胡思亂想，睡醒後更是輕鬆許多。

她是如此告訴自己的。

雖然邏輯正確，可日復一日下來，她仍舊覺得缺少了什麼，像未開臉的木偶，只是機械化地重複動作，沒有生命。

然而這一切，於認識蝴蝶君後全然不同。

他莫名的自信，但他確有絕對的能力可以自信。

他媳婦臉，但他總能給她最溫暖、堅固的依靠。

他輕佻不正經，但他會在適當時機給予建議，並會為了她，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他們之間，十八年的默契，已到了心有靈犀的境界。

許多事，不用說，甚至不用見面，也能感應到。

像是今天。

驀地覺得眼眶一熱，卻礙於面子，強忍住不願落下。把臉面向蝴蝶君，蹭了蹭他的襯衫。

蝴蝶君則是一手握住她的，一手輕拍著背，作為無聲的回應。

公孫月就著這規律，呼吸漸漸緩了……

再睜開眼，發現自己回到了臥室，好好蓋著棉被。

她花費五秒鐘清醒，時間一到，便倏地自床上彈起，顧不得什麼其他的，拿起鑰匙、穿雙拖鞋就是往大門衝去。見著電梯停在二樓，暗罵了聲，估計上到十五樓得花些時間，當機立斷
，決定走樓梯。

啪嗒、啪嗒、啪嗒！

儘管拖鞋根本不適合快跑，三更半夜的這樣匆忙定然招人閒語，但她管不了那麼多，三步併作兩步，一次兩階、三階地趕著下樓，生怕耽擱會兒，那人便已離開。

“蝴蝶君！！”在人開了車門、進到車內前大喊。

蝴蝶君身形一怔，望向聲音來源。“阿……阿月仔…？”臉上表情先是疑惑，再來驚喜，最後卻是恐懼，趕緊雙手抱頭躲在車門後，半彎著腰，僅露出兩隻眼睛透過玻璃觀察敵情，訥聲說道：“我、我不是故意不告而別的，只、只是看妳睡得那麼熟，我不忍、忍心叫醒妳……順便一提，我沒有偷吃妳豆腐，只有……輕輕吻了額頭而已，妳該沒有那麼小氣吧？”

“那麼晚了，你還要回去？”完全無視蝴蝶君的驚恐，公孫月平靜問道。

“耶？”蝴蝶君這下又懵了，但有先前經驗，他立馬回神。”是呀，不然咧？”

她抿了抿唇，似有話要說，卻不知該不該、要如何開口。

蝴蝶君也發覺人的不對勁，小心問道：“阿月仔？”在看見那冷若寒霜的面容後，連忙捂住口，不敢再講。

“………”深呼吸幾下，公孫月像是豁出去般。”你可以睡沙發，或者房間地板。”

“啥？”

“蝴蝶君！可不可以同樣的話別讓我講兩遍！”

“可是……”

“可是什麼！反正’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還是你嫌棄我家太小？”

“不是、不是！阿月仔，妳聽我說。”蝴蝶君笑了笑，按住公孫月的肩頭安撫道：”妳的好意我心領了，但一個女孩子家，凡事都要小心才對。”

“但……”

“沒什麼但不但的，阿月仔，我知道妳是在擔心我，可是我真的不適合在妳家過夜。”

“….……”這道理她也懂，不過她就是無法看蝴蝶君那麼晚了還開車回去。

只為了她，這麼辛苦。

她，捨不得。

“沒事的，阿月仔，因為我可是陰川蝴蝶君呀！”揉揉人的頭髮。”夜深了，趕快上樓去。晚安。”

“……..好吧。自己小心，晚安。”話至此，她也沒辦法再強迫，只好順從地點點頭，目送人離去。

回到住房，走至臥室，慢慢在床沿坐下，公孫月摸著棉被，突然湧上一種複雜的情緒。

難過、甜蜜、喜悅……

……..以及，思念………….

嘴角勾起上揚的弧度，甫轉身，便看見床頭櫃留有一張便條。

寫了些字，還畫有一隻蝴蝶及一彎弦月。

很顯然的，是某人的作品。

“呵呵。”拿起前已是笑意滿容，看完後更是止不住地捧腹大笑。

昨日我沿著河岸
漫步到
蘆葦彎腰喝水的地方
順便請煙囪
在天空為我寫一封長長的信
字跡非常端正瀟灑
而我的心意
則明亮亦如你窗前的燭光
稍有害臊之處
勢所難免
因為月的緣故

此信你能否看懂並不重要
重要的是
你務必在黃金漲價之前
趕快發怒或者發笑
趕快從箱子裡找出我那件紅閃閃的襯衫
趕快對鏡梳你那又黑又柔的嫵媚
然後以整生的愛
點燃一整條陰川
我是蝴蝶
隨時可能被作成標本
因為月的緣故

“你呀……真是我這輩子的……”

餘下的話被笑聲掩去，抬頭望向窗外。

已經看不見月亮了。

但她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的緣故。

─ 全文完 ─

其實呀，我對這對歡喜鴛鴦還是不太孰悉～尤其是公孫月，穿現代裝的她該如何表現，我仍抓不太到。
只是，目前就這樣吧，文中的描述，就是我對他倆的想像，以及最大的祝福了！
希望好友喜歡XD

無論如何，都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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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kure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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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發表於: 2014-06-19 08:2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很少看到蝴蝶君和阿月仔的現代文!!

雖然是短篇但內容把兩個人的個性寫的很恰當!!

他們兩個也是我看霹靂第一個喜歡的情侶!

希望有機會能再看到樓主的新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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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翾一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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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13)

2樓發表於: 2014-06-19 18:1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啊~虹，這禮物太讚了!(拭淚)
隨興也別有一番風味啊~

還有，我真的真的超喜歡他們倆位的互動的!
公孫月特有的"愛在心裡口難開"的語言及行徑，對上
蝴蝶君外星人才有的自信及毫不害臊的表現，
啊~(再一次驚嘆) 虹仔，寫得真是無法形容的好啊!!!

最後改編的那首詩，太有創意了!
什麼"黃金漲價之前"，看不出來虹的搞笑功力也是頂級的嘛!

我很喜歡這篇喔，通篇讀來有種月之朦朧之美，
從寂寥之月、隱晦之月到綻放之月，再轉折至相思之月，
漸漸晚雲朗稀，月兒總算找到一個適合的亮度，小甜地散發獨特的光暈~
(個人見解，如有誤要糾正我喔!!)
P.s.可以直解簡稱我為酳

醉江樓，霞煙翾扶搖，聽清猿，斟醴泉一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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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巫_夜蘭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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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9)

3樓發表於: 2014-06-19 22:3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To sakure77：

咦，不多嗎？這蘭虹倒是不知道～
呵呵，蘭虹一直很怕沒把阿月仔寫好(寫得太傲嬌或者太小女人)，但聽大大這麼說，心就安了許多～(呼氣
其實對蘭虹來說，公孫月是個女強人，也挺好強的。影劇上通常是女生撒嬌，但她決不會----卻不代表她不想！
所以，這時候，便須有蝴蝶君這種死纏爛打型的人，打開她心房，讓她可以放下堅強，好好放鬆一下～～

感謝大大賞文，蘭虹會盡力的！

To 煙翾一酳：

.......我啥時被稱作"虹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