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琅琊文庫 06.16 【日月】少年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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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白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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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發表於: 2006-06-17 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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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6 【日月】少年舊事

给新婚第二天就马上爬墙的老婆岚落的礼物。
为什么我的帐号成这样了啊？管理员大人……
顺说我换新窝了：http://yebaiyun.xhschool.com
以前牵过连接的朋友记得修改~

少年舊事

很早的時候，天山半鬥坪上數來數去也就仨人。千年老妖八趾麒鱗，小素還真和小談無慾。

那種年代，當師傅的手里總是操有很多的特權，吆喝來吆喝去，想咋的就咋的。簡直就是呼風喚雨。所以做飯這種事就自然而然地落到了小素還真和小談無慾身上。兩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可憐身子骨還沒長齊，就被師傅奴役來奴役去。天天挑水生火做飯，風雨無阻，從不間斷，毫無怨言——恩，就算有也是不敢說的。

這天一早，八趾師傅要深山采藥去了。說是有什麼千年難得一見的啥啥藥材。兩個小鬼頭年紀小，還是打基礎的時候，師傅說什麼就聽什麼，聽了也不懂。但是聽了就一定得記住。師傅臨走前交代了，他要到晚上才回來。晚飯的菜特地囑咐倆孩子一定要加架子上的胡椒粉，那樣吃起來才夠滋味。

師傅后腳走沒多久，又回轉頭來——切記不可荒廢功課！

兩小鬼連忙點頭如搗蒜——知道了知道了——師傅您就趕快走吧……

師傅離開了之后，其實也沒多大變化。該讀的，該練的還是要做。而且做的一絲不苟。小素還真和小談無慾是乖小孩。嗯。

日漸西移，到了做晚飯的時間，算算師傅也該是要回來了。師兄弟兩人收拾了一下，就到廚房做飯去了。修道人的伙食簡單，不外是米飯再炒上兩道素菜。

談無慾淘米；素還真切菜。

談無慾把米放進鍋里煮；素還真准備炒菜。

談無慾澆菜去了；素還真想起師傅說要加胡椒粉。

談無慾繼續澆菜；素還真發現胡椒粉沒有了，就到師傅的藥房去拿。

談無慾還在澆菜；素還真發現師傅的藥房里每一個藥瓶都是一模一樣的。

談無慾幹完回來掀鍋，上飯；素還真還在一瓶一瓶地努力試藥，終于找到一瓶味道好象是胡椒粉的。

談無慾回到廚房，發現菜已經糊了，冷笑；素還真回到廚房，也發現菜糊了，一臉黑線地重做。

終于師傅回來前，總算還是有東西可以交差。就在素還真一臉心虛地擺菜的時候，談無慾掀開簾子：「素還真，沒水了，跟我扛去。」

「就來。」

八趾師傅滿載而歸。進了屋，見飯菜已備好，人卻不見影兒了。「這倆小鬼，又跑去那里野了？算了，先吃飯再說。」

八趾師傅啊，您這麼說就不對了啊。您的兩個徒弟可是很乖的在顧家啊……

八趾師傅吃飯，不一會兒就吃完了自己的命份。吃完了整個人悠閑地倒碗粗茶，拿根小牙簽坐在板凳上幸福地剔牙齒。

剔著剔著就感覺有點不對勁兒了啊。

哎喲喂呀，我的腸子啊……

解藥解藥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今天是哪個死小鬼在菜里下藥，等著……

八趾師傅剛把民生問題解決完畢，正好師兄弟兩人挑水回來。八趾師傅抬頭，瞪著兩個大大的熊貓眼，張嘴只吐了三個字：「跪香去！」

貢象下，香案前，兩個孩子虔誠地跪著。

——喂，談無慾啊，真的不是你放的藥麼？對我有成見也不是這樣子。

——哼！我要對你放藥也不放這種下三濫的。要放就放毒藥，而且是一吃就死的那種！

——師弟你好狠心……

——哼！

——…………

——…………

——無慾啊，你真的不是對我別有目的麼，所以才放葯的？

——去死！

轉眼。小鬼頭長成了小少年。小少年跟著師傅努力修業，已經學得了一身勉強可以在江湖中自保的工夫。簡單的說，就是打架是沒問題，但是論拐論騙就差了別人一截啦。

在經過一番磨破嘴皮的討價還價之后，師兄弟兩人終于得到了八趾師傅的同意，手拉手，高高興興地下山去遊玩一日。當然，師傅所謂的遊玩，指的就是家里柴米油鹽哪些哪些沒有了，你們下山去買一些回來吧。

雖說生平頭一次春遊實際上就是打雜跑腿，但是兩個小孩子還是很高興的。尤其是素還真。那可是他和談無慾的第一次約會啊。感動得差點沒掉眼淚。

于是乎，兩人帶足了幹糧和零錢穿著款式顏色相似的同學（情侶）裝就下山去了。哦，袖里還藏了把木劍。別說雖是木頭做的，只要使用得當，殺傷力還是挺強的。

少年家沒有救苦救難（菩薩？），起民于水火的那種雄心壯志，不過打抱不平這優良傳統還是很好地遺傳到了素還真和談無慾身上——其實也就是單純看別人不順眼想找架打而已。

可是最近官俯實施嚴打，本來在大街上要起衝突的三人在聽到旁邊圍觀一鵝黃身影的輕咳聲后，不約而同地把陣地轉移到了深山老林中的某處。

幾個回合下來，那惡霸不是兩人對手，漸漸落了下風。雙方年齡相差懸殊，但是兩位少年英雄，也足以證明八趾師傅教導有方，八趾工夫深不可測——兩位少年有實力，當然，還有……人數。

那惡人見占不了便宜，一包白粉灑了出去，兩人躲閃不及，即時中招。沒多久就只有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份了。

小日月才子倒下了，惡人正准備再下毒手。在這情況危急萬分之時，先前那一鵝黃身影帶了一群的官兵趕到。及時地化解了危機。又蹭蹭蹭地追趕惡人去了，雙方准備在另一山頭再開戰場。

——喂喂喂，你們就那麼走了？急功也不是這個急法啊……這邊還有倆傷患呐！兩個三尺來高的人，還不至于微小到足以被人忽略的地步吧？

地上躺的兩人對此是目瞪口呆卻又毫無辦法。

——談無慾啊……

——不要叫我。

——肚子好疼。要死在這里了，怎麼辦……

——你早點疼死好了。要死都那麼吵！

——那要死了你還要鬧什麼別扭？

——剛要不是你多事現在哪會這樣！

——都這時候了你就不能說點順我聽的麼。

——那你又什麼時候說過順我聽的！

——…………

——…………

——無慾啊……

——你又想怎麼樣？

——下輩子我們還做師兄弟麼……

——……還做……吧……

——可我不想，下輩子……想做……

——…………

——…………

——…………

仿佛是到了最后了。有什麼以前沒說的話就全擠在這兒一塊說了出來。毒素侵蝕著身體，說的每一個字都是那麼的艱難。話語朦朦朧朧聽不清，卻又好像清晰地聽到場對方想要說什麼……這一刻，仿佛就是永恒。

兩人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泡在了天池里。素還真和談無慾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回想起方前的那番肉麻到了家的話，就要命的尷尬。

——早知道是死不成，當初就是打死了也不說出來了……

該是慶幸在鬼門關里轉了一圈又回來。劫后余生的兩人，看到被泡在自家的池子里，不消說也知道是誰救了他們。

只是他們想也想不到八趾師傅是如此神奇地出現救人的——兩人出外采買的地方就是天山腳下。這地方雖然是某某某交界處，龍蛇混雜之地，戰爭連年不斷。但是被朝廷重金通緝的江湖人士還是少有見到的。當談素二人與他發生衝突打起來的時候，這小道消息馬上傳遍了天山一帶。八趾師傅雖然說應該也是個清心寡慾的修隱之士，但是常年居住在鳥不生蛋的地方也很是寂寞的。難得有如此熱鬧怎能不去湊？興衝衝地帶上小瓜子小燒酒下山，沒想熱鬧沒看著，倒是順路帶回了兩個麻煩……帶回來了兩人還扯得死緊，嘴里叨咕叨咕也不知道是在說些什麼叫人起雞皮的話……

時間過去得很快，眼看著當年應天命抱回的兩個三歲多大的孩子轉眼就十七八成人了。八趾師傅最近總是無限地感慨。成人了就意味著得離開，羽翼已經豐滿就應該高飛了。那樣一來這巴掌大的半斗坪又只剩他一個人。將來可預見的日子，那個叫寂寞啊……

于是八趾師傅最近總是一日三千嘆：

唉……

——喂，素還真，你覺不覺得師傅最近有點不正常？

——是有點不正常，整天盯著你看。

——切！怎麼就不說是整天看你？！

一日午后，就在師兄弟正忙家務活的時，八趾師傅突然間搬來張小板凳，說是要講課。話語一出，當下就把師兄弟兩給弄懵了。要知道八趾師傅奉行「師傅領進門，修為在個人」政策，我們的日月才子已經上了近十五年的自習課了。所以在師傅突然說要上課的時候，一時間還真有點接受不來。

師傅今天講的課題是「三光理論」。

很聰明但又不需要自作聰明的素還真聽了以後馬上提問：「師傅您要從隱士改行做土匪麼？」

八趾師傅聽了從自己的幸福理論中爬出來，張嘴又只說了三個字：「跪香去。」

於是，這兩個准備就要舉行成人禮的准畢業生在畢業前夕再次被罰到禮堂去「面聖」。當然，談無慾是完全的無辜而又被腹黑師兄拖累的。

「三光」理論提出沒多少天，八趾師傅就又從外面抱回了一小孩。眾人只見結果不見過程，也不知道那可憐的孩子是撿來的還是搶來偷來拐來的？

也不能怪人懷疑嘛。誰叫那小孩子身上一身好料，一看就知道是非富即貴人家。八趾師傅一窮苦人士哪里會和這種人有牽連。

那孩子的名字叫「無忌」。師傅說，現在有日有月有星，總算是湊夠三光了。

也許是關門弟子的緣故，八趾師傅非常的疼愛這個名叫「無忌」的孩子。這孩子從小乖巧體貼，八趾師傅對他可說是疼到了心窩里。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穿衣吃飯親自伺候。就是睡覺也是同睡一床。用師兄弟兩人的話來就是「把無忌當爺爺供著」。

——不公平啊……無慾，為什麼我們剛來就被抓去煮飯了而這小鬼卻可以在一邊乘涼？

——你要是覺得不順心就去和師傅說吧。要是被罰跪香別拉上我。

離開的日子一天天的近了。每過去一天，都好像是要失去什麼一樣。師兄弟兩人最近都不說話。沉默著。

雖然說離開師門了，只要知道在哪安家落腳，都還是可以再見面。但是就是感覺有什麼不一樣。離開意味著獨立，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可以那麼隨意地遊戲了。

兩人閑來沒事的時候，就背靠背地坐在山頭邊上，看著茫茫云海，無言。

師傅曾經說過，他們是不戀舊的，出了這半鬥坪就不指望他們還會再回來，所以要再找個關門弟子養老。

是啊，他們都是不戀舊的。所以一旦離開了之后除了師兄弟這一稱號，他們之間還有什麼牽連呢。不知道。

日子過去得很快又很慢。

臨走前的夏夜晚上，吃過飯，八趾師傅逗小無忌去了。師兄弟兩人在院子里納涼聊天。

粗茶一壺，椅子兩張，再加上兩個說不清是什麼心情的閑人。

素還真喝著茶，回憶著過往的光輝歷史：「瀉藥吃過，毒藥中過，師弟啊，你說我們還有什麼沒有經歷過的麼？」

談無慾鄙視地望了自家師兄一眼，說：「春藥。就那玩意兒沒中過。」

素還真繼續裝純：「春藥，什麼滋味呢……真想試試看啊……」

談無慾很認真地想很一會兒，站起來，往師傅的房間走去。房間里傳出了一陣瓶瓶罐罐的碰撞聲。然后人就走出來了。拿過一杯子，倒上茶，那從師傅房間里搜刮出來的一瓶子里的藥粉全數倒了進去。怕是倒不完，還特意彈了彈那瓶子。

素還真一臉不明地看著談無慾把混在茶里的藥粉攪勻，遞給自己，問道：「這是什麼？」

「死不了人的東西。」

素還真接過，一連懷疑地看著那渾濁的茶水。

「還是你不敢喝？」

自古以來，激將法總是屢試不爽。素還真一聽那話就像中了邪一般喝下去了。過了一會兒，藥效發作。

「………………師弟啊，你給我喝了什麼？」

「春藥啊。你不是說沒試過想嚐嚐麼。」

「但亂次是不對滴啊……」

「先說，我可沒有解藥。我是在師傅房間里亂拿的。要你找師傅去。」

「…………………………」

這怎麼好找師傅嘛……這麼丟臉的事。

平白無故，中什麼藥不好中那下三濫的春藥是為了什麼？而且純潔的隱士八趾師傅啊，您是怎麼會有這玩意兒的呢……您平日拿它來都是幹什麼的呢……

望天……

——無慾啊，離開后你要去哪里……

——誰知道啊……再說吧……

——那去了哪里和我說一聲好不？

——不好。走了就老死不相往來。

——不要嘛，好歹是同窗啊……

——…………

——同梯啊……

——這八字都還沒一撇呐，你煩不煩？

——無慾啊，以後你會來找我麽？

——……不知道……

——素還真，你是不是要在家里種上很多的蓮花？

——是啊。

——蓮花啊……

——你要做什麼？

——蓮花開花的時候送一些給我吧……

——無慾你這麼說我可以理解為——

——我把他們拿去賣了補貼家用。

——師弟你好殘忍……

——…………

離開了就是離開了。原來也沒有什麼感覺。沒有想象中的拖拉話別，吃了早飯和師傅道了聲別就出門了。除了素還真半路又折回去丟了什麼給師傅，弄的身后是一片的哀聲。

沿著小路，到了當年他和素還真碰面的岔路口。在那頗有紀念意義的地方，兩人也沒有說什麼。當年怎麼來，現在怎麼去。

往前邁的步子不停，身后的景色依舊。

后來素還真找到了他的翠環山，而談無慾也找到了屬于自己的無慾天。收了兩個徒弟，結交了一些朋友。日子過得清靜。

沒多久就聽到了素還真在接天頂大出風頭的消息，過后也沒再有什麼。

日子就那麼過了一百五十多年，他沒找過素還真，素還真也沒來見過他。

直到那一日，那個他永遠難忘的身影親自登門來到無慾天……

*****
那个，声明一下：不要受楼下那不良人鬼扯。
大家就当素素解决了咱看不见就行了……
阿落我回家再收拾你~

[ 此貼被夜白雲在2006-06-17 19:51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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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ashi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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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3)

1樓發表於: 2006-06-17 03:09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我就是那个爬墙的混蛋——————————————

大家都来扔臭蛋给我吧——————————————

老公……我对不起你……………………

正太谈和正太素啊~~对话都好可爱好有趣。是说素素吃了春药居然硬生生忍过去了！

好猛，真神人也！！今天开始崇拜神人素素……

补贴家用~~小谈是个会持家的好太太（殴死）啊~~~

http://arashino.xhschool.com/

————————折戟·沉沙。

我家的小博～有空去踩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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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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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3)

2樓發表於: 2006-06-17 09:34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好溫馨,小時後素素跟談談一定
有很多新鮮事還沒暴料,不過談談
總是被設計的對象,誰叫他老是學
不乖,難道是天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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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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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61)

3樓發表於: 2006-06-17 21:48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談素兩隻阿……總是有許多捨不得，偏偏，又要逼自己捨得
也許，在他麼心中，有捨方能得
但，很多東西一旦過去了，還是難免留下傷痕
無憂的過往，也僅僅只能是過往
與其說江湖改變了他們，我更寧願認為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有時候事情清楚，並不一定就能改變，這事後就難免無奈
可是，一步步走下去，也許什麼都變了，我依然相信，本質上的堅持還是會堅持
畢竟，很多事沒有對錯，僅有立場
少年舊事，多年以後，也不過就是偶然間的回想
ps：……看著日月，無限怨念/______\

絕大多數人都不是死在自己討厭和恐懼的事物上，而是死在自己所喜愛和依賴的事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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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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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

4樓發表於: 2006-06-17 22:16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喜欢看无欲跟素素的小时候，那个时候的他们是那么纯真，长大了就个有算计了吧
小时候真是好啊
另发现很多人用西湖做新窝的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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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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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29)

5樓發表於: 2006-06-18 02:22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这……这太扯了，上次采玲姐不过半杯催情酒素素就挂了
这次是一整瓶春药啊，*~*他--他竟然什么都没做，*o*偶不信，偶不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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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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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樓發表於: 2006-06-18 03:41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耶～沒想到素素『忍攻』也是一流？

（以劇情～雖說有點扯？歐←波冷水阿～）

小素素與小談談過往的生活是令人最有回味的時候哪！
談談與素素鬥嘴，每次越鬥越可愛！越令人嚮往過去的種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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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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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樓發表於: 2006-06-18 22:55

只看該作者 | 小中大

小日月，好，撲~
落結婚還有小可愛看還不要賀禮這等好事，依不該錯過的……
實在很想追究一下小素怎麽把藥性解決的，呵呵，不良中……兩隻小小只的無論鬥嘴還是做事都好可愛，很有感覺的啊。原來小談也有不被吃得死死的時候，果然，腹黑也是千錘百煉出來，才有今日的大餅啊，喝茶。

百里花紅賦雅風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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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白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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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樓發表於: 2006-06-23 0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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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
下面是引用arashino於2006-06-16 19:08發表的: (/Ubw4unI
我就是那个爬墙的混蛋—————————————— d^w_rL
AKpux,@xB
大家都来扔臭蛋给我吧—————————————— `#R$
BXdT;b"J(
老公……我对不起你…………………… 3t,SXI@
E8xXr>j>#
mK4a5H
;cO0Y.V9l
正太谈和正太素啊~~对话都好可爱好有趣。是说素素吃了春药居然硬生生忍过去了！ 8{ep`$(K@
' 9,}N:p
好猛，真神人也！！今天开始崇拜神人素素…… 9xWrz;tzo
oqj3Q 1
补贴家用~~小谈是个会持家的好太太（殴死）啊~~~ IQM!dC
68y.yX[
.......

你我老夫妻了嘛~爬墙的事情我不介意的。只要你交一篇文上来就好了~（以后爬一堵墙交一文章~摸~）

去你的忍过去了~本来还说什么都不写留给大家一点想象空间，结果给你那么一说，全不用想了……
什么叫忍过去嘛……就算粮食文，厚道写法不H，至少也是可以冲冲凉水的嘛……
咬！

那个补贴家用是谈谈问莲花的时候问溜嘴了。以他平时的个性是不太可能这么关心素素将来的家居布置的。要分开心情也有点乱了，所以才一下子溜嘴。所以马上凹成“拿去补贴家用”~。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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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白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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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樓發表於: 2006-06-23 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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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引用雪儿於2006-06-17 18:22發表的: rOcfPLJi0
这……这太扯了，上次采玲姐不过半杯催情酒素素就挂了 N+r~\[N\9
这次是一整瓶春药啊，*~*他--他竟然什么都没做，*o*偶不信，偶不信 ULoTPx@N

这样才显得是素素真的爱风大姐不是么~
不然认谁下药都动不了他一分一毫！

做是肯定做了点什么的。不过不一定是要H……
这里可是粮食文啊……
至于是怎么解决的，就看你自己想象了~
别信我老婆瞎扯，虽然我在最初也是很赞同要素素忍过去的……
（罪过啊……另一角度虐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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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06.16 【日月】少年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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