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雨布布文學 12.24 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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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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鮮花(422)

樓主發表於: 2008-12-25 0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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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4 秘密

誰殺了戤戮狂狶？

獄卒錯愕的反問：「戤戮狂狶？他不是被判死刑嗎？」

死刑？他犯了甚麼罪？

獄卒苦笑的搖頭。「即使我們(指獄卒)可以從編號去了解犯人的一切，但是，戤戮狂狶卻是個例外。」

例外？這有內幕吧。

獄卒沉默下來，似乎在考慮該不該說。「其實……他也不算是個例外，在這世界很多事都是突然發生的。」

不能說的秘密？

「當然。正如我剛剛提到這世界上很多事都是……」獄卒吞了吞口水。「連死亡也是。」

你還記得死刑判下來之前有發生過什麼事嗎？

獄卒鬆了口氣，看來問題只要不往某方面他都願意配合。

「説到什麼事的話，我到想起一件事情來。」

方便說嘛？

「這件事就無所謂了。」

獄卒想了一下。「一個星期前，有個看起來像學生的男孩……男人？管它的，反正就是有個男的跟他(戤戮狂狶)說完話後，他就笑了起來。」

笑話？

「不！我看起來不像。因為那個男人……」獄卒發現自己的話有問題又補充一句：「那個戤戮狂狶呀。」

嗯？怎麼了？

「他突然抓起椅子往玻璃上狂敲，把防彈玻璃都敲出裂痕。」獄卒心有餘悸的回想：「那個瘋子遽然還想搶槍呢。」

他想殺了那個來看望他的人？

「這我就不知道了。」

謝謝。

％％％

你為什麼去找戤戮狂狶，因為你祖父曾是他的室友(牢友)？

「與祖父無關。」紫宮太一搖頭。

那麼？

紫宮太一有點悲傷的回憶。「桑道涼老師請求我告訴戤戮狂狶一句話。」

什麼話？

「一切都將隨著時間沖淡。」

……聽起來似乎別有涵義。

「是的。」紫宮太一輕嘆。「將戤戮狂狶抓起來的便是桑道涼老師，而他們是親兄弟。」

原來如此。

「是的。」

那麼桑道涼呢？

「老師死了，在一場意外中。」

真是遺憾。

「如果戤戮狂狶能變好的話……老師一定很高興。可惜，沒機會了。」紫宮太一苦笑。「有時候我認為是蓋戮狂狶害死老師的。」

仇人報復？

「嗯。」紫宮太一接著又否定剛剛自己說的話：「可是是老師抓到戤戮狂狶，也許是戤戮狂狶的朋友吧。」

嗯，我明白了。謝謝。

「不會。」

％％％

你看起來似乎很難過。

(死亡前半年)桑道涼沉默。

有事就說吧，反正你講你想講的部份就好。

「我……親手把我大哥送進牢裡。」

啊？

「我阻止不了我大哥。」桑道涼疲憊的苦笑。「他應該很恨我吧？連我這個小弟都不要了。」

有什麼原因嗎？你有苦衷對吧。

桑道涼將嘴抿成一直線。「大哥……」一頓。「戤戮狂狶得罪太多人了，不是進去就是死路一條。」

原來如此。

「……就是這樣。」

那你好多了嗎？

「嗯。」

好吧，再見。

「等等。」

哦？怎麼了。

「我聽說戤戮狂狶經常惹即導師生氣，麻煩你替我向即導師說聲抱歉。」

好的。

％％％

你對戤戮狂狶有印象嗎？

善法天子諷刺的反問：「……我殺的人，我怎麼會沒印象？」

這……他不是被判死刑嗎？

「沒錯。」善法天子表情複雜的咬牙切齒。「那個混蛋殺了不少人，死刑一次還真是便宜他了。」

呃！通常人死能死一次吧。

「的確。」

那麼，你是怎麼「殺」了他的？

善法天子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他讓我去桑道涼的住處找出被桑道涼藏住的罪證交給警方。」

桑道涼？他弟？

「嗯，雖然戤戮狂狶嘴上不承認也無法否認。」

他讓你去找出他的罪證這點是為什麼？

「戤戮狂狶的兩個弟弟都死了……一個叫十誅戮神狩的接受警方意見去臥底，結果死後被拖出去餵狗了。」善法天子表情冷凝。

臥底？這是為什麼？

「交換的條件是減輕戤戮狂狶的刑責。」善法天子隱忍的握拳。「因為這是私下協調的結果，十誅戮神狩死後什麼也沒有……就連戤戮狂狶也是無意間知道這件事。」

他怎麼知道？

「很多人以為秘密的地方，反而是更多人會去的地方。」善法天子伸手爬髮。「不過戤戮狂狶也好、十誅戮神狩也好……肩上背的人命可不少，死也算是死有餘辜吧。」

可是，你的態度倒像是……

善法天子點頭。「我只是不能認同對十誅戮神狩的處理方式。」

那你怎麼說你殺了戤戮狂狶？

「不管當事者的意願如何，我參與這件事我就是兇手。就算是戤戮狂狶的威脅也一樣。」善法天子忍不住暗罵一聲髒話。「那傢伙跟我說等他出去第一件事就是買炸彈轟了所有的警局、調查局等之類的地方。」

啊！

「……還有事嗎？」

打擾了，謝謝。

％％％

你似乎很煩燥。

(死亡前三天)十誅戮神授瞪了一眼。「關你屁事！」

……抱歉。

「既然你愛管閒事，就聽我發發牢騷吧。」十誅戮神狩拿了瓶酒。「給。」

那……謝了。

十誅戮神狩焦慮的將額頭抵在桌面上。「他們已經在懷疑了，可是他們說這是唯一的機會。」

蛤？怎麼聽起來……

「為了大哥，我……我也不能害怕對吧。」

你的手在抖。

「這個？哼。」十誅戮神狩拉下套帽。「天氣冷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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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完之後我頭也昏了，應該.....也許有人看的懂吧？類似羅生門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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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如劍、雨如霜，電掠秋雨山河鳴

醉顛狂、雨飄紅，血披秋水一色劍

舞秋月、佾江風，也是疏狂也任真

難為知己，半生飄零愁是雨；難為手足，一夢吹醒江無雲

12.24 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