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2 【殢无伤X师尹】后会无期 4F更新下完结琅琊文庫三十六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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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瓷

2011-03-20 14:56

后会无期
上
无衣师尹说，如果我明天不在，以后也不会在。那么今天，你带不带我走？

殢无伤将枪放回怀里，一言不发地离开。

他的背影很好看。无衣师尹想着，黑色的车自他身后停下。他顿了顿，终于打开了车门。

无衣师尹找上殢无伤是完全有预谋的，与某只柚子说的缘分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殢无伤只知道某天他一如既往地杀了人之后在伪装成冰天雪地的落下孤灯酒吧喝酒。落下孤灯很奇怪，明明是卖酒的地方却禁止喧哗嬉闹，一人一壶酒，喝吧，喝完了清秀落寞的白衣老板会安安静静给你再上一壶。

甚至一张桌子不许坐两人以上，只怕这两人还是老板特地为了他那个经常来捣乱的黄衣友人特意破的例。

殢无伤从来是一个人，但是那天，他的桌子对面坐了一个人。

那个人安安静静地端坐着，眼神从他身上掠过，抬手倒了杯酒给他——没错，那个人坐在他
平时坐的位置，桌子上摆了两个酒杯，屋里极冷，酒也没有烫过，冰冰凉凉的清澈，是他平日喝的口味。

殢无伤站在门口。无衣师尹替他倒好了酒，端起自己的那杯和他桌上的另一只酒杯轻轻一撞，仰头喝了下去，头上金色的竹叶轻轻晃动，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烁烁的碎金光芒。

无衣师尹说，“我已经等了你很长时间。”

殢无伤走到他对面坐下，“我似乎不认识你。”

人是确实不认识的，但是眉目间依稀竟然是从前的爱人的影子。

无衣师尹说，“没关系，我认识你便好。我是无衣师尹。”

“你找我做什么？杀人？”

无衣师尹轻笑起来，他是极为儒雅的样子，这么笑着的时候居然有些没心没肺似的，几乎是不管不顾了。

他说，我来找你谈恋爱。

殢无伤第一次差点被自己嘴里的酒噎死！

无衣师尹很乖巧地给他拍了拍背，被他一眼瞪过去扫开了手——这个人仿佛不怕冻似的，当做没看见依旧笑眼千千。

“相思无解，偏生又是世间最难耐之事，我已将心系在平生所遇唯一纯白之上，此后时光漫长，我生命之意义不过是怀念，并无一丝一毫的心思可以分给你。”

“你连骗人都不会么？”无衣师尹很扫兴道。

殢无伤举杯的手微微一顿，“骗你，对我来说有何好处？你走吧，我不和人谈恋爱，我只和人上床。”

无衣师尹眼神都没变，殢无伤敢拿自己职业杀手的观察力保证，面前这个人绝对面色不变朱颜未改，仿佛他刚才说的跟本就只是一句天气不错。

“那你今天带我走么？”无衣师尹问。

“我没兴致。”

“那我们喝酒吧。”无衣师尹很快地回答，居然是很愉悦的语气。

他喝酒的样子很好看。灯光落在酒杯和他的眼睛里，光芒一点点潋滟开去。无衣师尹将酒杯凑到唇边之后微微仰起头，露出一点雪白的脖颈，耳边的长发随着他仰头的动作稍微错落。
白瓷的酒杯渗着晶莹的水珠，在淡色的唇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了。

殢无伤冷冷看着，无动于衷。无衣师尹也不在意，仍是自顾自地喝酒，他喝的很快很多，不多时已经脸红，颊上燃起烟霞烈火，眸中水光荡漾流光溢彩。

无衣师尹忽然问，“你不喝？”

甚是喜悦地径自和他碰了杯。眉目间精致温柔，笑意浅浅。

殢无伤有些不悦道，“你醉了。”

无衣师尹回答，“我在借酒壮胆。”

这么说着，他微微起身向前，殢无伤因那眉目一怔，怔忪间冰冷柔软的唇已经与他相贴。

“我等你七天。我就在这里，你随时可以带我走。”

殢无伤仿佛受了蛊惑一般，抬起手，轻轻在师尹眉眼间划过。

殢无伤回去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联系人调查师尹。

他本身慈光之塔的人，在苦境栖身也是为了帮慈光除掉有威胁的人。无需自己动手，自有人将他想调查之人的资料送上。

这次电脑对面的人沉默了半晌，在他思维又顺着手边的晶石远去的时候回答，只是普通人罢了，无需在意。

殢无伤关了电脑，无衣师尹在他唇上轻吻的触感还在，他却只记得那眼神。

与记忆里最美好的眼神重叠，三分像七分不像。看他的时候都安静地近乎寂寞。

眸底有纯白色的梨花静静落下，随着流水渐渐远去。

第二天无衣师尹还在原处等他。

他今天换下了紫色掐金的华服，换了一件白色的长衣，更显得能化在灯光里一般。

“我以为你要请我喝酒。”殢无伤在他对面坐下，空气中仿佛降下温度一般，散发出冰雪凛冽的清香。

“没错。”无衣师尹撑起头看他，他已微醺，笑容中儒雅稍减，多了些许迷离。

“哪有客人不来，主人先醉的道理？”

“你不是我的客人，”无衣师尹摇了摇手中的酒杯，透明的液体漾起细细的涟漪，“是我要用尽一生来等的人……”

这般轻轻松松说出来，即使是十分的真心，也变成了虚假。

“这屋子里真冷啊。”师尹侧过头看着窗外，十步之外便是花红柳绿的春天，而伸手能触碰到的落下孤灯的一切，都是清冷如雪。

“不过是你心冷而已。”殢无伤低声回应，却还是向旁边侧了一下，挡住了空调的风口。

师尹看着他的动作，笑弯了眉眼。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找我？”殢无伤很有耐心地陪他废话。

“我来找你谈恋爱，”师尹还是昨天的答案，浅笑盈盈“我在慈光之塔见过你，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相思无解，于是我便来找你。”

殢无伤道，“我只想喝酒。”

“那我们就喝酒。”师尹道，“如果我醉了，你带我回去就是。我不介意与你上床。”

“没有感情的情欲，会让我恶心。情欲乃是因爱而生，我不爱你，如何与你纠缠？”

无衣师尹摇了摇头，眼神纯粹毫无杂质。殢无伤看了那熟悉的眼神，只想皱眉。

那根本不是无衣师尹的眼神。

“真是不解风情。我都说了我喜欢你，白送上门的便宜你都不占？”

殢无伤发现自己拿这个人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只好喝酒。酒是极为醇厚的，入口的时候如刀子划过喉咙，这么烈的酒，无衣师尹一杯杯喝下去，除了笑容稍微迷离，若无其事。

两壶酒下去便已是深夜。

殢无伤看看天色道，“我回去了。”

“你带不带我走？”无衣师尹似是坐得有些累，靠在沙发上慵懒地问。

殢无伤整理了衣服，回应道，“你还是穿紫色好看。”

然后他离开。微风将他长发卷起，如碎雪纷飞。

无衣师尹目送他离去，理了理发饰，挡住唇边一丝苦笑。白色的衣服衬着落下孤灯白色的装饰，苍白地似乎一眨眼就能消失。

第三天师尹果然换回了紫色的衣服。气定神闲地坐在酒桌前的样子雍容华美，如谢家子弟芝兰玉树。

“你还在等我？”殢无伤习惯地坐在他对面靠右一点的位置挡住空调的风，师尹异常怕冷，落下孤灯的室温已经让他脸色苍白，何况正对着风口。

“我只是想等一个人，与我且饮一樽淡酒，共倾一梦浮生——”

“你很好。我很喜欢你。”无衣师尹道，声音安定如梨花静谧地开放。

“世上之人，大致说谎都会不安，只有你，确实连心跳的频率都不会改变，面不改色地说出自己都不肯相信的谎言。”

“哈，”师尹笑道，“你为何不说，我说的是不是谎言？”

“你的眼神有破绽。”殢无伤将他面前的杯子满上，“你的眼神安静地像已经开放的白色花朵，想要做出你在说真话的镇定和安然。但是太安静了，不是刚刚开放，而是已经死去。这样的话语，虚伪地连你自己都在嘲笑。”

无衣师尹想，他也许应该落荒而逃比较好。这个人果然是习惯杀人的人，一眼就能看透人心的弱点啊……

却只是低垂了眼睛笑道，“你真是让我伤心。”

云淡风轻的语气，便是这么过去了。

然而说穿了，他也没有多么伤心。是已经知道的结果，不过是等待它发生。

蔚影千雪	2011-03-20 18:34
挺妙的~師伊和殢無傷的對話不管是劇中還是樓主寫的一直都有種讓我覺得微妙的氣氛~ um1xSf1Xv 最近開始喜愛起殢師~期待樓主下文~^^

sdvsds	2011-03-20 23:52
挺妙的加一，期待后面后面4天。殢无伤在想什么呢。 %8g1h)F"S 一开始说只和别人上床，后来说只和喜欢的人上床，7天以后真上床的，岂非不是无衣师尹就赢了。。 CR'1, 还是先吃比较合算啊。。。

泣璃琴	2011-03-21 19:08
真想知道師尹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jB%aHUF; 希望不只是單純的算計而是真的是因為愛.... Ex$i8fO( 感覺結局會是悲的....希望有個好結局啊~~~><

青瓷

2011-03-22 18:39

第四天殢无伤没有来。

无衣师尹在落下孤灯坐了整夜，一个人对着桌上的两个酒杯。酒杯是空的，酒壶也是——一个人喝酒，总是无聊了些。

低眉顺目的英俊的老板也是一个人。夜半之后，整个酒馆里只剩了他们两个人。

也许都在等什么人。

无衣师尹想，只是老板等的那个人昨天已经说好今日不来，要老板明天备好美酒美人等他。

殢无伤如果以后都不来，却是根本无需告之他的事情。

第五天的整个白天师尹都在等，他在瓷杯的倒影中看见自己，形容憔悴，如寂灭的花。

或者即鹿死前的样子。

他们还是有几分相象的，不然按他那样调戏殢无伤，殢无伤送给他一颗子弹也不是不可能。

无衣师尹觉得很累。即使他长期加班长年无休，也不如这样丝毫不能期待地等一个人一整天累。

于是他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毫无防备地。微皱着眉头，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一团深灰色。

睡着的时候体温会下降，很快他就开始觉得冷。但身体很疲倦，想醒来也不能。

开始颤抖的时候有柔软的大衣落下来。他听见机关弹开的声音，高高束着的长发被放了下来。

是无伤么？无衣师尹勉强着活动了一下手指，勾住那人的衣角。

你带不带我走？他这么想着，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说出来。

睡吧，我明日再来。殢无伤在他耳边低语，将他从桌上抱下来放到沙发上。

冰凉如水的长发擦过他的脸，呼吸间有冰雪清澈的气息。无衣师尹很想醒过来，却抵不过那样难得的温柔，陷入更深的梦境。

第六天的时候，桌上还是一片空荡，一壶酒，两个酒杯。

无衣师尹说，“如果我明天不在，以后也不会在。那么今天，你带不带我走？”

殢无伤冷淡地看着他。无衣师尹的微笑澄澈干净，眉眼微微下垂，长长的睫毛投下阴影，淡淡的寥落。

“一共七天的时间，明天换我选，选来或不来。”

“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殢无伤道，他声音低沉有力，非常好听。

“似乎从来就只是我的事情。”师尹终于不笑了，“这些天……”

他没有说下去。

殢无伤看他翕动的睫羽，“你在犹豫。”

他的手轻轻描过师尹的眼睛，“你的眼神很好看。你在假装自己是即鹿，但是你除了不能伪装的眼神，一点都不像她。”

无衣师尹闭上眼睛。

“你想更像她一点，却不只是为了我。你越如她一般温柔清冷，你的眼神就越寂寞难过，简直比这落下孤灯的雪还冷，心字成灰。即鹿是你的什么人，让虚伪如你如此难过？”

无衣师尹静坐在椅子上，不言不笑，头上竹叶轻动。

很久之后，他抬手倒了一杯酒。微微停留了一下，自己喝了下去。

“不是要泼到我身上的么？”殢无伤看着他，淡淡问道。

酒杯放下后，无衣师尹依旧是笑眼千千的如玉君子。他只是问，“你带不带我走？”

殢无伤皱起眉看他，终是忍无可忍般叹了口气。

冰冷的手按在师尹眼角，师尹才发现接触的地方有些涩，竟是湿了。

他低下头，低低地笑起来。

最是人间留不住。

对面坐着的人站起来，师尹没有抬头，任他去吧，走也好留也好。

却恍然间下巴被人抬了起来，还来不及反应，眼睛被遮上。

然后，有人吻上他的唇，带着酒香的唇舌温柔的抚慰着他，小心翼翼地近乎疼宠。

……

最后他们还是没有一起离开。

无衣师尹看着殢无伤离去的方向想，他的背影很好看。黑色的车自他身后停下。他顿了顿，终于打开了车门。

“枫岫，送我去机场。”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枫岫平稳地开着车，抽空问他。

无衣师尹整个人仿佛是从雪洞里捞出来的，被冷汗浸透的鬓发湿漉漉地贴在毫无血色的脸上，彻骨地冷。落下孤灯和冰没什么温差的烈酒一杯杯灌了下去，刀子一样割过喉咙，现在才发作起来。头晕目眩冷汗淋漓，无论如何只是不醉——

殢无伤说，你与我，若是平行，且能一生遥望。你执意要进入我的记忆，却是如相交的线一般，只有一刻最近，接下来的时光，渐行渐远。

如今他饮尽了这一杯淡酒，却去哪里找一个什么样的人，和他共倾这浮生一梦？

小的时候，他和即鹿在一起，有什么东西，总是即鹿先挑。

最红的苹果，最大的蛋糕，最新的玩具……他什么都愿意让给即鹿，心甘情愿地无怨无悔，用枫岫的话来说就是圣女情结。

可是那么乖的小妹妹。穿着白色的裙子，拉着他的袖子睁着大大的眼睛细声细气地喊哥哥。他怎么忍心让她不高兴？

即使是即鹿挑剩下的，毕竟也是得到。

况且他还有更多即鹿拿不走的东西。即鹿喜欢的东西，他从来都甚至不会多看一眼，更何况去抢。

可是他唯一喜欢的即鹿喜欢的东西，就是殢无伤。

无衣师尹想，雅迪王究竟哪里好，值得即鹿放弃殢无伤去爱？

在他眼里殢无伤简直没有什么地方不好。殢无伤看着即鹿的眼神就仿佛天底下没有任何东西比她还重要。他对她说着那些即使是上学上得不止一点文艺的师尹也觉得太过风花雪月的句子，但是神情却是极为认真坦荡，让人觉得他心里除了即鹿放不下一点东西。

纯粹地让人无所遁形。心整个被填满，柔软地要溢出来。

无衣师尹却是混混沌沌地一团，分不清颜色形状。

殢无伤不喜欢他，完全是意料之中的是事情。

他镇定了一下，慢慢道，“猎艳。”

枫岫主人毕竟是和他相交多年唇枪舌战惯了的，很有兴致地问，“猎艳要跑到苦境来，还一来就是七天？”

“是这样，”无衣师尹转了转手中的如意香炉，“你知道，自从某人走了之后，我每天都很忙，忙得连谈恋爱结婚的时间都没了。我也一把年纪了……”

某人很识相地闭嘴。

“天天对着政事实际上也很无聊，所以我来找个不认识的人谈一场速食恋爱——没错，就是这个词，允儿告诉我的。七天刚好，三天用来追求三天用来分手还有一天可以热恋。”

“那你成果如何？”枫岫主人懒得揭穿他连脑子都没动的谎言，没有成就感。

无衣师尹在后座上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说，“爷本有心让他上，奈何他娘的不识相。”

枫岫主人轻微地叹了口气，无衣师尹假装没听见。

有些事不用说出来，大家也都明白。

他从来不喜欢苹果，更讨厌甜腻的蛋糕。比起鲜艳有趣的玩具，他宁愿和枫岫混在一起解那些十字锁九连环。但是长辈的关怀，怎么能这样漠然地拒绝？

于是即鹿默默地拿走最大最好的那些，反正是惹他厌烦，少一些是一些。

无衣师尹真的不知道即鹿知不知道自己喜欢殢无伤。反而是成天和他混在一起的枫岫知道。

他和即鹿喜欢的东西总是不同，即鹿从小便知。

可是为什么即鹿会在死前恳求自己来看殢无伤？他以为即鹿会以为他会厌恶殢无伤。

这次他倒是真的不懂了。莫非即鹿也是早知道他从来便喜欢殢无伤，想让他也不顾一切一次，怕他一生寂寞？

“我真是累……”师尹怔然地盯着手中的香炉，难得坦诚地自言自语，“要是能醉一次多好。”

枫岫停了车，车窗外是熙熙攘攘的机场。三十分钟后，师尹就将远离苦境回到家乡——但是家乡甚至不如他乡让他想念。

“你还是换个人喜欢吧。”枫岫在前排道，没有回过头来看他，“或者再等一天，或许他改主意了呢？”

“……不需要了。”师尹从后座上爬起来，在行李箱里摸出一盒眼霜——枫岫从车镜里看见，惨然地转过脸去。

“回去我还要见老师。”师尹懒得理他，“五十步笑百步，你当年化妆可是比我利索。”

枫岫很得意地将羽扇摇来摇去，“爷现在不用了。职业作家的生活可比政客美好多了，老婆孩子热炕头啊！”

无衣师尹瞥了他一眼，下了两个字的评价，“出息。”

他的眼角还是微红的，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醉酒。远远看去像是开出了一朵桃花。

可惜了这风情。枫岫想，这个人真是让人想心疼都无从心疼起，惹人讨厌的功夫倒是一流。

——————————————————————————————————
如我不在，后会无期。

无衣师尹给了殢无伤七天的时间，却只去了六天——实际上他也没有想过殢无伤会真的和他上床，更何况是恋爱。

已经足够美好。

他也曾义无反顾地爱过一个人，爱过等过期待过伤心过，即使面上从来都只是微笑。

——完——
吐槽：我想说我写的很怨念，最想说的东西是什么，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了。

后会无期——大概就是这么个主题。实际上师尹确实喜欢无伤，但是他没有和无伤相处过，也许爱的只是印象中的他。而无伤允许师尹那样冒犯他，也许只是因为师尹像即鹿而已。

天知道这两个人有没有一点点感情在，就像连我都不知道无伤第七天会不会去，会不会带师尹走。

不过幻梦一场。梦还没有醒的时候已经睡醒，有那么个结局，却还没来得及看。

gill0829	2011-03-22 19:35
阿~怨念 9]S;%:64 雖然一開始就知道是悲文，可是還是看了，沒想到..怨念深重阿(被歐) BE!WCDg, Jk`0yJi$q 齁齁~這...好吧!我還是接受了，送小花>W<

julious	2011-03-22 20:28
看完怨念好深好深 xn<x/e 但也許結局這樣才是最美好的吧

nisular	2011-03-23 23:43
奇怪，写得很淡，整体来说，可以说简直什么都没有发生，但却真的让我伤心了……

blah	2011-04-08 10:11
看得意犹未尽，这两人的相处方式真是让人挠墙。 W>$mU&ew[ 大人再写篇番外吧~~

君少	2011-08-30 18:58
好喜歡這篇文，無論是劇情發展還是雙方的對話 pq,8z= Uf 雖然看得有點鼻酸，但很喜歡文章最後的惆悵感 i7O8f^\| 儘管一直希望第七天能發生些什麼，但最後如此收尾 pE]s>Ta 不勝唏噓卻也覺得這也是適合這兩人的結局 oazy% n(KZ 希望還能看到青瓷大寫的殢師文>< 小花獻上~~

日月夜	2013-02-23 19:35
看得鼻酸 I*= =I4qx 結局 +`~kt4W 經典 }&/_ S 如同文中無傷所說

cangchiyan	2019-07-27 10:50
看到太太最后的附言才是真的很难过了，不过幻梦，唉

suxipo1	2020-07-17 02:51
太太写的太好了，流淚了。好期待能發生些什麼，確實這樣的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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