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2 【雅少X漠刀】笛情憶往（H，單篇完）琅琊文庫三十六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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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光光圈

2011-06-12 11:25

＊

　　風，呼嘯而過，拂動了漠刀絕塵的長髮。風裡還夾雜著一陣悠揚的樂聲，初聽十分悅耳，再聽，則顯得太過蒼涼、悲愴……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聲音？這不是笛聲嗎？

　　才在深思，低頭，只見曾幾何時，自己的手中也多出了一片形狀完整的葉子。這難道也是那風送過來的？

　　將它熟練地折了起來。漠刀不知道自己原來還會這樣的技巧。可是很自然地，他的指尖挾著葉片，帶到唇畔，輕輕吹奏起來。

　　悠揚的葉笛聲，取代了風中飄渺無蹤的笛音，令漠刀有了大夢初醒的感覺。幾隻鳥兒自樹叢飛向高空，在這一片蒼翠茂密的森林裡，彷彿還能依稀看見兩個人肩並肩走著的畫面。

　　他席地而坐，鬢髮再次被風揚起，這笛聲好像會招來風，又或者它注定要隨著風，再次飄渺而去。

　　才在吹奏，一個鬱鬱蒼藍的身影，和著幾縷被東風揚起的青絲，步伐從容，風采過人地執扇走來。

　　『絕塵，是你？』

　　那人影一抬頭，目如秋水，直直望了過來，而他正叫喚著漠刀。

　　聞聲，那笛聲不滅，卻微弱了許多，甚至斷斷續續，起伏不止。

　　潸然淚光沾了漠刀滿面，也打濕他的衣襟。他很茫然，不懂得自己為何忽然打自心底，升起了一股想哭的衝動，而且這衝動竟然完全無法忍下來。

　　他明知道週遭除了他自己以外，沒有任何人存在，可是腦中卻自然生出一種期待，好像只要再等一會，隨時就會有人出現在他的身側，並拿出手帕，為他貼心地擦拭這些滴落的淚水，再笑著問他－－絕塵，怎麼哭了？奇怪，像我這麼樂觀的人，怎麼會結交像你這麼愛哭的朋友呢？

　　……

　　當天晚上，漠刀就發了一個夢。

　　他夢見自己來到一個黃沙飛揚的荒漠之中，那裡有著四處佇立的戈壁，還有被風沙掩蓋的古老遺跡。偌大，壯麗，也……悽涼。

　　沉重的腳步挪過每一吋熱沙，即使熱，漠刀始終沒有伸手擦汗，甚至覺得這種天氣一點也不陌生。他驚訝自己竟然早已習慣了這樣的惡劣氣候。

　　還是說，因為在夢裡，所以不會感到任何的不適呢？－－可是一切感覺如此真實，哪裡像是在夢裡？

　　是夢，抑或真實？回到荒漠的感覺，是喜，是悲？

　　漠刀絕塵，不懂。

　　沙漠本應是無雨的。但是循著自己的下意識，自然而然前進著，視野一變，就是一塊正在夜雨的綠洲。

　　說是綠洲，只見一處園圃，孤零零地佇立一側。

　　他近鄉情怯似地害怕，卻又無法阻止自己走過去。湊近那一排整齊的白色籬笆，往裡探頭，知道這是塊花圃，只是裡頭的花都已經乾枯了，還剩一些苟延殘喘的，也盡是破敗之身，再也顯不出往昔的風華。可是就算只是看著這些殘花，漠刀的腦裡卻很快就浮現出那些花原本的美麗模樣，看來，他曾經見證過這些花兒，最盛開的時候。

　　當冷風混在夜雨之中，颼颼揚起，那聲聲風聲，宛如人在哀哭，一來到漠刀的耳邊，立刻為他帶來了一段對話。

　　『霜兒，妳要好好照顧不凡哥哥的花園。』

　　『不凡哥哥去哪裡了呢？』

　　『他去了……很遠的地方。』

　　答錄機似的，重現了這裡曾發生的，小小的歷史。只是聽著，漠刀絕塵也有著一股揪心的默然。

　　冷雨仍在淋漓下著。恍惚間，又聽到了那名青衣人的聲音，遙遙地過來了，而他口中緩緩誦道的，則是令漠刀再熟悉也不過的詩號－－

　　『君問歸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漲秋池。

　　何當共剪西窗燭？卻話巴山夜雨時。』

　　那舒人心神的嗓音，越是聽著，卻讓漠刀的雙眼、心裡都燒燙得難過。

　　雷聲厲響而下，轟隆轟隆！卻比不上這一首《夜雨寄北》要來得更撼動他。此時，漠刀的心神，極端恍惚。

　　那秀麗的人影彷彿無時無刻與他相伴，竟再次撞進他視線之中。在森林裡曾經親暱喚著他名字的青衣人，青絲成雪，柔順地披散在肩上，一對深遂的美目帶笑望他。這個場景只讓漠刀感到如夢似幻……當時只道是尋常，現在，一切又只有在夢境裡才能成真。

　　揚手執扇，半斂面容。美人一笑，只為英雄。

　　漠刀看得愣了，伸手就想去碰觸那個影子，剎那間，儷影又消失得無影無蹤，只餘下一句簡而溫柔的話語，完整表露出他對漠刀從不消散的鼓勵與關心。

　　－－『絕塵，你要好好活下去。』

　　雙眼倏地睜大，漠刀潰堤，淚潸然爬滿了臉頰。從小到大，他都不記得自己有哭泣的經驗，如今他卻完全抵擋不住這排山倒海的淚意。

　　－－真希望雨不要再下了，不然，我的臉怎麼會這麼濕呢？

　　他難過地緊咬著唇，一絲剎紅自嘴角泊泊流下。彷彿不願面對現實般，他半蓋起眼簾，佇立良久。一低頭，只見故人之墓，近在眼前。

　　漠刀緩緩彎下身來，凝視著簡易的墓牌上寫的幾個字－－御不凡之墓。

　　過往雲煙如熱鐵烙膚，歷歷在目自腦海裡掠過。無法再觸摸到他思念的人，只好伸手去撫摸牌上的幾個字，卻又感到一陣錐心刺骨。他想起來了，這些字，還是自己一邊流著淚，一邊寫下來的。

　　於是他慢慢地將額上的神鍊解了下來，掛在墓牌之上。

　　「不管我是荒漠刀皇之子，還是御天五龍的紫芒星痕……對於你，御不凡，我永遠會是你的漠刀絕塵。」

　　「你對我來說，也只會是不凡而已－－無人能取代的，永遠活在我心中的御不凡。」

　　稍微斂起了悲容，漠刀輕聲道：

　　「還記得你不敢讓人看見，偷偷躲在暗處哭泣的時候嗎？」

　　「你總是人前歡樂，背後傷心。我卻能感受到，在你的內心，有與我相同的痛楚……」

　　「從那時我就已經決定，此生，只要有你一個朋友，就已經足夠了。」

　　在原地無力地跪了下來，將淚濕的面頰埋入自己雙掌中，顫抖著，漠刀不禁低吼出聲：「……我怎麼能忘記你？」

　　「御不凡－－！」

　　儘管物是，仍會人非。更何況這些花都已經枯萎，顯然已經缺乏了很久的照顧，它們的主人，難道還在嗎？

　　天若有情應老，只可惜，天是不老的，因為他本無情。

　　聲聲嘶心叫喚，再也喚不回神逝的伊人身影。

　　那個總是微笑著面對自己的，一向最關心他的人，御不凡……

　　
※

　　「漠刀，漠刀，醒醒。」

　　一個人正在搖晃他的肩膀。漠刀覺得很累，但他一點也不想再停留在睡夢中。那裡頭的一切對他太過沉重。

　　他一睜眼，就想感謝那個把他喚醒的人。那人把漠刀從床上扶了起來，便在床邊坐下。

　　「……笑劍鈍？」

　　望著那人，漠刀叫道。

　　還記得，那是他的兄弟。……想到這裡，漠刀不由得又放心了許多。

　　那金髮燦爛的人，眨眨明眸，笑著點了頭。

　　他揚起雪白的寬袖，替漠刀擦拭額上的汗。這樣的動作溫柔得太過熟悉，令漠刀木愣。而雅少關心地問道：「你還好吧？是不是作惡夢了？」

　　「……」

　　緊蹙眉心，思緒還未能完全自夢境裡拔回，良久，漠刀才愣愣回道：「我作夢時曾說了什麼嗎？」

　　「你剛才口裡嚷著『不凡、不凡』，我經過便進來看一下，看到你卻在冒冷汗，我就把你叫醒了。」他說：「原來你夢到他了？」

　　漠刀遲疑了一會，這才點了頭。他緩緩抬起頭來看著雅少，眼中盡是不解。「他……他是誰呢？」

　　「是你的朋友。」深知漠刀受到打擊，因而喪失了記憶，雅少緩而溫婉地告訴他。「還以為夢見他，能讓你開心點。」

　　漠刀搖頭。「不，一點也不……」

　　「為什麼？」

　　琥珀色的眼，望著漠刀蒼白的側臉。為了安撫漠刀，雅少將手覆上漠刀那緊簇著被子的手。感受到掌心的熱度，漠刀先是睜睜看著雅少，目光就逐漸平穩，隨之，周身的輕顫也漸漸平復下來。

　　漠刀緩緩開口道：「不知為何，一想到他，我的心就好痛，彷彿五臟六腑都被絞動過……讓我有這樣的反應，他難道不是我的仇人？」

　　「……呵…」聞言，雅少苦笑出來。有時，他想起解語的死，也會有同樣的反應，但是更多的，似乎是在弔祭無心的死亡時－－他總覺得無心死得太冤，也太不值。

　　每當他想起無心對他的好，對他的熱切、依賴、珍視，一切一切，還有他最忘不了的，兩人把酒共盞的那段時光。他只好藉由無心親手贈予的一把胡琴，拉出哭泣般的旋律，來弔慰自己心中的痛。

　　雅少的神色也變得黯然，「我有個已逝朋友，每當我想起他，就和你現在的感覺特別相像－－就好像……心在絞那樣地抽痛著。」

　　漠刀看著他，眉心緊蹙了起來。沒錯，這種感覺，就是所謂的心痛吧。笑劍鈍竟能體會到，與他一模一樣的心情……

　　－－方才還笑臉迎人的笑劍鈍，現在卻是這麼哀傷的表情，這是我害的嗎？

　　漠刀苦澀地心想。

　　「只有很重要的朋友，才能讓你，或是讓我，有這樣的感覺。」緩慢地，雅少道。漠刀望著雅少，專注聽著，他感覺這是一名兄長，現在正在教導他、為他解釋的口氣……一句話，也令他感到安心許多，只因為，這就是他的兄長吧。能有兄長陪在身邊，這樣慢慢地對自己講話，何嘗不是件幸福的事。

　　才在想，雪白的大衣袖子又再次迎了過來。「為什麼又哭了？」雅少一臉擔憂地問。

　　沒有雅少的提醒，漠刀根本不知道，原來自己又哭了出來。他索性用手背隨意地抹了一下。

　　雅少凝視著漠刀良久，他天性喜歡照顧人，甚至想起無心喝醉酒時，正是與他依畏在一起。見到漠刀只靜靜哭泣，並不說話，他就把漠刀靠進自己的懷裡，輕輕撫摸著他的背。

　　在這樣尷尬，卻又悲傷的氣氛下，漠刀不明白自己丟人的淚為何無法停止……？

　　正因為面前這人，是他的兄長的緣故嗎？在這世上，再也無幾人能這樣包容他的哭泣，甚至安慰他、該不會是因為這樣，就不由自主地一直哭泣著？

　　好不容易停下哽咽，啞啞地，漠刀淚光波瀲地仰頭問道：「…笑劍鈍，為什麼這樣的心痛，停不下來？」

　　這樣的話語，令雅少一個激靈。輕輕地將漠刀從自己的懷中拉開，才能正視他的表情。這樣木然無神的樣子更令他難過不已。現在，不必提起無心，漠刀的模樣也足夠讓他心疼了。彷彿害怕再看見漠刀這樣的面容，他將漠刀再次用力揣入自己的懷中，把漠刀緊靠在自己的胸前，好好地攬著他溫熱的身子。

　　「別這樣，漠刀……我能體會你失去好友的痛，但是…未來，我們還有好長的路要走呢。」

　　呢喃般地在漠刀的耳邊細語著，雅少其實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在安慰漠刀呢？抑或是在安慰自己。

　　「……笑劍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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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也…再也不要離開他，不要再為他帶來一次那令人心痛至極的天人永隔。他一生，已經無法再承受第二次。

　　作為回應，雅少又在他頰側吻了一口，「是，我不會離開你的身旁，絕對不會……」那聲音，卻是激動的，顫抖的。不必漠刀言說，雅少早也有如此的打算。他已經得到了這麼可愛的人兒，怎麼能再狠心離開？雅少對相守的渴求，恐怕與漠刀不遑相讓。

　　聽見這樣真摯的話語，漠刀眼眶不禁一熱。打從這時，漠刀就決定了－－他要相信笑劍鈍，相信他永遠不會離開自己的身旁。

　　雅少知道，漠刀看似堅強、寡言，其實一直以來，他都是御天五龍之中最脆弱、最需要保護的那一個。如果一生只能選擇跟隨一個人，那麼他想，他要永遠與他的絕塵相伴，不再讓絕塵承受失去摯友這樣的痛楚。不要……再讓他有任何掉淚的機會。

　　儘管這一個春意盎然的夜，兩人都稍有隱忍，激情卻絲毫不減。也許今晚除了身體熾熱的交融以外，還有更多的，是交心。是彼此都碰觸到了心靈深處最為脆弱、柔軟的部分。

　　最後，不知已經過了多少回，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無法再多做任何思考，這才相擁入眠，一起埋入了被中。這時，都已是黎明破曉了。

※

　　那已經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第一次擁抱他的那時……

　　而今日，毫無疑問的，這會是最後一次，擁抱他的絕塵。

　　還記得第一次抱他，漠刀那木愣的模樣，時而柔聲抗拒，最後卻硬是讓他得了手。曾經膩在懷裡，讓他無論如何也捨不得放開的軟玉溫香，到了最後一刻，卻也是在他的懷中逐漸失去溫度。

　　烏夜哀啼，萬星墜落，月光黯淡，彷彿萬物為之哀悼。一向堅強的雅少，終於忍不住跪倒在地，淚水沾滿他向來光采照人的臉頰，與光潔的白色衣襟。

　　再次伸出手，去撫摸他稱之為「可愛」的那張臉，漠刀絕塵，此生他最愛的弟弟，那深鎖的眉頭，已經永遠的鬆解了。

　　雅少心想，他不需要永遠記著「漠刀絕塵」，這個他始終最不願放手的名字。這是他最在乎的兄弟，他還活著，正永遠活在他的心中。

　　已經逝去的人，才需要追憶，不是嗎？

　　可是，對他來說，絕塵會永遠活著啊……

　　雅少忽然明白，為何那天在夢醒以後，漠刀會哭得這麼悽慘。

　　他一定有聽見悠揚的笛聲，飄蕩在冷冽的空氣中－－正如他現在聽見的。非常遙遠，恍如自夢裡而來。

　　－－為什麼？這樣優美的旋律，會是離別的笛聲。

　　至少，絕塵不會再有機會聽到這樣的一曲了。對此，雅少又是悲哀，又是慶幸。

　　一切都不要緊，只要由他擔下就行了。

　　－－只願絕塵能好好睡著，不要…再有任何事情打攪他了，就讓他安安穩穩地休息吧。

　　渺渺星河與一望無際的廣闊雲海，仍在狀闊流動著，看似微笑的變化，卻是無時無刻，瞬息萬千。

　　比起無邊無際，天荒不老的世界，每個人，都是一顆明亮的星，儘管高掛在天際的日子再怎麼長久，光輝依舊有消逝的一日。

　　『願有幸，來世能再成為兄弟，能再成為讓絕塵依靠的人。』

　　－－儘管這樣的想法十分堅定，但哪一天，如果我也逝去了，這些話語是否會被埋沒在星河與雲海之中？還是說，能一起帶到仙山，告訴絕塵呢？

　　這樣的問題，雅少心知沒有人能回答他。

※

　　放下吧，手中劍，我情願；
　　喚回了，心底情，宿命盡。

　　又想起你的臉，朝朝暮暮，漫漫人生路；
　　時時刻刻，看到你的眼眸裡，柔情似水。

　　今生緣，來世再續；
　　情何物，生死相許。
　　如有你相伴，不羨鴛鴦不羨仙。

　　翱翔那，蒼穹中，心不盡；
　　縱橫在，千年間，輪迴轉。

　　又想起你的臉，尋尋覓覓，相逢在夢裡。
　　時時刻刻，看到你的眼眸裡，繾綣萬千。

【END】

BGM：笛情憶往>>夜雨寄北>>雲淡風輕>>千秋懸日月>>笛情憶往（>> 隱藏BGM：仙劍問情　XD）

這篇總共花了兩天來打，第一天（在躲過母親耳目之下偷偷摸摸）寫了四十分鐘，第二天又寫了三個半小時，才終於結束O_o
原以為原稿會爆一萬字，不過出乎意料地居然只有8300（爆）（我還以為有寫H字數就會多很多　←喂）
（結果第三天檢查了四個小時以後，全文就一萬一了……我錯了XDDDD！總之希望大家看完不會眼睛痠，啊哈哈~）

其實我很萌漠御，不過莫名其妙地，我第一次寫御天五龍相關的文，卻寫了雅漠|||（聽到配對名的簡稱就已經覺得很怪很不順耳了OTL）
天知道我為什麼會寫這一對XDDDD（話說明明看過不少相關圖，卻從沒看過相關的文，也是挺不可思議的……不然就是太少，所以我沒找到吧囧）
無論如何，這兩個人我真的都很喜歡。我尤其喜歡絕塵，絕塵如同文裡所描述，三個字：好可愛XD

但說起御天五龍的結局，真的是……唉！
人人都喜歡五龍（咦）可是看了就一直從龍戰傷心到兵甲，真的是……虐角色也虐觀眾QAQ
（沒關係，我自己預設結局就是大家一起到仙山快快樂樂開趴這樣-_-不過這樣雅少會有點可憐啦，一個人孤零零地留在上天界……）

葬瀾

2011-06-12 12:40

大大寫得真好ＱＡＱ　我都快哭了（糾結

其實看完之後有點難過，真不知道該回什麼（但就是覺得該回點什麼←矛盾｜｜｜

漠刀真的好可愛０／／／０

看他們像是互相尋求安慰啊……（總覺得雅少有拐騙小朋友的嫌疑ＸＤ

邊聽音樂邊看文的話感覺更想哭啊　囧（看到最後又開音樂重看一遍－３－

五龍最後是越看越讓人難過啊～”～　心痛！

18012	2011-06-12 20:42
五龍的感情讓我看了快哭出來 S}qGf% 漠刀

bingshian	2011-06-13 10:38
寫得真好，我看完也眼淚流下來了。 ?RS4oJz,5g 而且背景音樂想得順序和藍光一樣，讀對哩XD wV\G$\|Y 感覺漠刀的回憶是非常糾結且傷痛的片段，每每多想起一分，離現實殘酷更進一分..... LuVL<W 有時候想想，會不會別記起會更好？ 25<qo{ 天刀的陪伴算是漠刀最後的支柱.....如果沒有他漠刀應該會更難過.....

藍光光圈

2011-06-13 18:59

to 葬瀾

謝謝你的欣賞,哈哈
原本我也是抱著一種很認真(?)的態度來寫的
希望讀者能哭出來(???)
無論如何,至少你有那種感覺,那就夠了~
也希望下次還有機會再交流喔

覺得漠刀超可愛+1...>////<
還有,說到雅少拐騙小朋友......(噴)
我ㄧ直覺得雅少是很好的人啦.不過面對像絕塵這麼可愛的小朋友(?)
小綿羊也會變成大野狼的(你到底在說啥小)

to 18012

我也是一直以來都很喜歡五龍
可以說五龍也是害我跌霹靂坑的元兇之一~

to 凱(不知道這樣叫你好不好)

謝謝你的誇獎喔^O^
我也覺得自己寫這篇花了不少心力
不過目前還不是很多人來看
所以也不知道這篇文給大家的感覺如何@_@
(當然還是希望能有好評啦)

這個背景音樂其實是滿好想的~
我看劇裡在配樂時也是差不多這樣用
我想最主要還是因為霹靂的OST很多很多首,比較好挑曲的緣故

其實五龍都很可憐,不是只有漠刀一個人如此
不過我還是特別心疼他呢!!
所以他才會失憶啊
大嫂都說了,因為這些回憶太過痛苦,所以才會選擇去忘記
不過至少最後,雅少真的沒有再離開他的身邊
撇除漠御的話,這兩人能一起回到上天界,未嘗不是個好選擇呢.....

bhuli	2011-11-06 19:41
开头的漠御把我虐到，后面的两只接着虐到我的小心肝。。。无语泪流啊TAT

e1234erin	2011-11-06 21:16
喜歡漠刀＞＜好看！喜歡～漠刀真可愛(^○^)雅少真體貼！

秋落	2011-11-06 22:30
”從龍戰傷心到兵甲”這句實在太忠懇QQ 0AF,} &$ 而且悲程度跟他們的兄弟感情成正比啊 A (p^Q +$#XV@@~ 是說樓主您這篇把我好不容易拼回來的玻璃心又砸了了個澈底…唉

drivemoon	2021-07-18 00:08
泪了，在隐秘中对彼此敞开得到身心的包容和治疗，因为彼此而得到新的生命……

drivemoon	2021-10-28 10:44
常看常新……常泪目，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真的好喜欢这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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